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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衙内1-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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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老实不客气落袋,正眼都不瞧我一下,我倒也觉得天经地义,并不郁闷。人家生儿子操心一辈子,我妈生儿子操心两辈子,容易吗?

“蒋姐,我有事要找孙经理,他的办公室在哪里,能告诉我吗?”

有事求人,哪怕是很小一件事,我也变得彬彬有礼,不带一丝纨绔的味道。

“我带你去。”

蒋姐好不容易逮住表现的机会,焉肯错过。

五交化公司办公室就在门市部楼上,程新建不久的房子,虽然谈不上什么豪华装修,墙倒是刷得雪白,水泥地板平平整整,办公室的门都是刷红漆的,光可鉴人,瞧上去比县革委的主任办公室还气派。

县革委办公楼建成年头太久,木制楼梯上刷的红漆早就剥落许多,灰蒙蒙的,老气横秋。当然,如果硬要往脸上贴金的话,古色古香这个形容词,也是勉强用得上的。

孙经理的办公室在二楼最后一间,倒写着经理室的铭牌。门是虚掩着的,站在门外就听到里面还有女孩子咯咯娇笑的声音。

姓孙的家伙,该不会上班时间公然在办公室与女人吧?也太胆大了些!须知那年头,干部作风问题和日后的经济问题一样,是最致命的。不要说他一个小小五交化公司经理,便是严玉成这般县革委的一把手,沾上了作风问题也是绝对玩完。

蒋姐看来就是个傻大姐似的人物,不管三七二十一,也不敲门,直接就将门推开。

这个动作让我对她的反感消除不少。这种没心没肺的女人,就是市侩一点,刻薄一点,倒也没啥坏心眼子。

还好,办公室内虽然有一今年岁甚轻的女孩子,乃是坐在孙经理办公桌对面,并无什么亲热举动。不然的话就太尴尬了,我的所谋也必定全然泡汤。

“孙经理,柳俊小朋友说找你有事。”

“柳俊小朋友?啊,柳主任的儿子,快请进……”

孙经理忙不迭往起站,脸上笑容益发灿烂。其实我站在蒋姐身后,他并未看见我。一听我的名字马上就记得我是柳主任的儿子,倒也难能。就凭这一点,尽管他形象欠佳,官场上前途不见得远大,过得几年,却是有可能在商场上大显身手呢。自然,更可能是官商勾结,假公济私。八十年代的生意场上,太多这样的例子。

那今年轻女孩子笑着站起来,瞟了我一眼,袅袅娜娜地出去了。

“她是我们公司的出纳小佳。”

蒋姐介绍了一句。也有维护孙经理的意思,怕我回去跟老爸乱嚼舌头呢。

“孙经理,我有点小事想和你单独谈谈。”

我开门见山,直言不讳。

孙经理就看蒋姐,蒋姐扁扁嘴,随即笑嘻嘻地出去了。

看来衙内的牌子就是好使,哪怕只有九岁,衙内就是衙内。要换作其他的小屁孩这么不给面子,蒋姐还不得当场翻脸,尖酸刻薄一番?

孙经理先给我倒了一杯水,笑着问:“要不要加点茶叶?”

大约他以为我小小孩童喝不惯茶叶的苦味,焉知我上辈子不但馋烟、馋茶还馋咖非呢。只要是能提神的东西,除了毒品,样样不落。

“好啊,俨一点。”

孙经理就是一滞,料不到柳衙内的口味蛮重的。

“说吧,小俊,找我有什么事?是柳主任还是阮指导叫你来的?”

孙经理泡好茶,随口问道。这人很会顺着杆子往上爬,叫小俊叫得顺溜之极。我却不免起了鸡皮疙瘩。这么亲近的称呼我还不习惯从外人嘴里叫出来。

“是这样,我家有个亲戚,叫方文惕,是个残疾人,腿脚不方便……”

我边说边察看孙经理的反应,倒是听得蛮认真的。衙内亲自登门,年纪虽小,说的话总不能轻忽。不定就是柳主任或者阮指导的意思呢。

“方哥在老街开了个小修理店,叫作‘利民电器维修服务部’,今天被向阳镇工商所的王所长带走了,说他投机倒把,要封店,还要抓他去坐班房呢。”

“向阳镇工商所王所长,是王学文吧?”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瘦高个子,从来不笑的。”

孙经理笑了:“就是他。这小子整天板着个脸,是个典型的黑面。”

我淡淡道:“王所长的原则性蛮强的。”

“原则性强个屁!他小子就是个变色龙。”

孙经理笑着骂了一句。

“小俊啊,你不用担心,这个事我去跟他说一声就行了。”

我望着他,似乎在掂量这话的可靠性。

孙经理精奸似鬼,一下子就猜到我的心思:“怎么,不信我的话?”

我淡淡笑了:“信,要不信我也不来了。”

孙经理开始心中还有些腻歪,觉得自己三十来岁的人了,和一个小屁孩一本正经说事很可笑。见我神态沉稳,言语一点都不显幼稚,也暗暗吃了一惊,收起了轻视之心。

“不过我今天来,不是要请你去给我说好话的。我另外有事情要请你帮忙。”

孙经理笑道:“有什么事只管开口,只要我做得到。”

“好,孙经理真是快人快语。我想把‘利民电器维修服务部’挂靠在五交化公司,你看怎么样?”

“挂靠?”

孙经理不笑了,认真起来。他是有点搞不懂这两个字的含义,以前都没有听说过这回事。

来之前我已经想好了一套说词,这当儿倒不会卡壳。

“对。说白了就是挂在你五交化公司的名下,有个公家的名义,好办事。但盈亏自负,绝不牵累你们五交化公司,每个月还可以交点管理费。”

孙经理皱起眉头,想了想问道:“小俊,这谁的主意?是柳……”

说到这里他识趣地打住。我可是一直都没说是谁叫我来的。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关键是不能牵扯到柳主任。

我笑道:“全县正展开‘大讨论’呢,我爸现在忙得两脚不落地,哪有心思理这种小事情?也就是我见方文惕可怜,怎么说也叫声表哥,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饿死!孙经理要是觉得为难就算了,王所长那里,我叫别人去打招呼。”

说完就作势要起身。

这话里夹杂的意思,孙经理焉能听不出来?这忙要是帮了,柳主任未必承情,但要是不帮,日后再见面就尴尬了。上回买电视机的事情已经得罪了解英和阮指导,事后虽然做了补救,也不知效果如何。他是热衷名利的人,平日里千方百计想要与县里的头头脑脑拉近关系。不过以他目前的身份地位,攀交情最多也就走到县局局长这一级,像老爸这样排名第一的县革委副主任,以往想都不敢想能攀上关系。如今我找上门来,正是大好时机,岂能错过?

“别急别急,小俊啊,这事情好说嘛,哈哈……”

第五十八章 避暑柳家山

孙经理对王学文的认识果然独到,那家伙的黑面就是装出来的,三杯老酒一下肚,立即原形毕露。

“哎呀,方老板,你是孙经理的亲戚,怎么不早说呢?”

王学文夹一筷子鱼香肉丝送进嘴里,拍着方文惕瘦削的肩膀,大声嚷嚷。好在是在人民饭店的包厢里,倒不怕别人听见惹厌。

人民饭店走向阳县最大的国营饭店,因为对普通老百姓开放,档次上要稍逊于县革委第一招待所。然则也经常会有头面人物前来用餐,所以隔了几个包厢。

孙经理这人做事地道,既然答应挂靠,索性就将和事佬做到底。免得人情送一半,不咸不淡的,难受。

“来,王所长,我敬你一杯。”

有我在一旁壮胆,方文惕也比较放得开。

“好好,一起干了。”

孙经理、王学文、方文惕三人都一样的精巴拉瘦,喝起酒来竟都不含糊。菜还没上齐,大半瓶西凤酒便下了肚。孙经理与王学文怎么说都是官面上的人,量大些可以理解。这个方跛子,以前倒看不出还能整酒!

“王黑面,我告诉你啊,方老弟的‘利民维修部’是我们五交化公司下面的维修部,你小子别搞错了。每天去查,查个什么劲?”

孙经理借着酒劲,直接就叫开了王黑面。不过看得出来,他们俩平日里关系是真不错。

“你早说是你孙猴子的下属单位,我哪会去查?”

“哼,总之你跟我方老弟过不去就是不给我面子,该罚!”

“好好好,该罚该罚……”

王学文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又灌下去一杯。

孙经理十分精细,只说我是方文惕的表弟,闭口不提我的姓名来头。王学文只当我是随方文惕来混吃混喝的小屁孩,正眼都不瞧我一下,哪里会主动问起?

一顿酒喝得尽欢而散,临走,方文惕各塞给他们两条大前门,两瓶西凤酒。这在当时,已经走了不得的重礼了。孙经理碍着我的面子,死活不肯收,还是我给他打了个眼色才迟疑着接了。王学文却老实不客气,样子都懒得做一下,拎起就走。

对王学文这种嘴脸,我也并不如何生气。许是上辈子没做过生意,和工商税务部门的人没怎么打过交道,也就没啥成见。既然是自己心甘情愿送的,那么人家毫不客气拎走便是理所当然。时间越往后,情形只有越来越露骨。要想稳步发展,这些门道就得拎清。毕竟不能到哪里都打着老爸的招牌,做“衙内”也有许多种做法的。

挂靠在五交化公司,次日也签了个简单的协议。言明“利民家电维修服务部”可以使用向阳县五交化公司的名义购进所需零配件,也可以使用这个名义对外销售二手电器。但盈亏自负,不得借五交化公司之名拖欠对方货款。而“利民家电维修服务部”按月缴纳管理费二十元。

这个协议漏洞颇多,五交化公司承担了许多隐形风险。只不过精明如孙经理,在当时的大环境下,也不曾细想。大家都抱着一个简单的念头:还有人敢坑公家不成?

至于可能会产生的经济纠纷,更是想都没人想过。做生意就是做生意,和法院有甚相干?

协议自然是以方文惕的名义签的,就算我想签,年龄上也不够资格。

我只是提醒方文惕,管理费是否按月缴纳并不要紧,孙经理家里却万万忘记不得。这其中的轻重缓急若拿捏错了,大大不便。

向阳县五交化公司的招牌着实好使,方文惕再和上海与天津方面联系,就得到了十分肯定的答复。甚至只要见到盖着向阳县五交化公司红戳戳的介绍信,不等款项到帐,那边就先发货了(难怪数年之后,三角债问题席卷全国,都是轻信惹的祸)。我和方文惕将所有家当都掏出来,利用这个时间差,一口气进了十套黑白电视机的主要配件。至于通用的元器件,我们收购了许多废旧电器,拆卸下来尽自够了。还有存货组装几台二手收音机收录机。

到八月上旬,组装的二手电视机销售一空。由于有保修承诺,均是按七折价格销售出去的。显像管是正宗原配,画质方面一点不比五交化公司出售的正牌子凯歌与北京电视机差,便宜了两百来块,可是一笔不小的款子,一些原本不打算这么快买电视机的人贪这个便宜,咬咬牙就买下来了。加上二手收音机收录机的销售收入和维修费,扣除成本和七七八八的开销,我与方文惕每人净赚一千二百余元。相当于老爸这个县革委副主任两年时间的全部收入。

方文惕对我除了感激就是满怀感激,除了钦佩就是满怀钦佩,不止一次感叹:“大少爷,真不知道你这脑袋怎么长的,咋就跟别人的不一样呢?”

我却不理会他的马屁,将脸一板,说道:“你小子也不能老做寄生虫,从今天开始,每天上一小时理论课,二十天出师。不然的话,咱就一拍两散。”

方文惕惊骇欲死,吃吃道:“小俊,你说真的?”

“谁跟你开玩笑?”

“嘿嘿,我……你也知道,我看不来书……”

“看不来也得看。再有二十天,暑假就过去了,我得去上学,没时间天天呆在店子里头。”

“这个,这个,实在忙不过来,咱们就少装几台,大不了少赚一点。”

这两个月变化太大,方文惕思维一下子跟不上来。还是那种小富即安的心思。

“放屁!做生意最怕的就是断货。断货的日子多了,人家就信不过咱们了。”

我上辈子虽然没正经做过生意,最基本的道理还是懂得的。

“这个,这个……”

“还有,你记不记得我一再跟你说过,心思不能老放在这小小的修理店上,往后的日子,天地宽着呢。这么个小店子,撑死能赚几个钱?”

方文惕倒抽一口凉气,却原来大少爷心思这么野啊!一个月时间纯赚一千二百元,竟然只是“几个钱”?

“那,那你还想捣鼓什么?”

方文惕小心翼翼地问道。

“嘿嘿,暂时保密,到时你就知道了。”

方文惕摇了摇头,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大约是对我越来越看不懂吧。

二哥在旁边看得一愣一愣的,他对我与方文惕的合作不大清楚,又没参与前一段的事情,此时更是云山雾罩,不知所云。

人生哼哼低潮,俗话说就是一顺百顺,一不顺百不顺。这话还真是有几分道理,至少用在严玉成和老爸身上十分合适。

“大宣传大讨论”活动开展以来,在向阳县搞得轰轰烈烈。所谓“大讨论”,呈现一面倒的态势。省报开辟专栏系列,县里一二把手亲自抓,各县直单位、区、公社的头头们焉敢怠慢?自然是大讲特讲“实事求是”,半公开地批评现行的理论方针。谁会这时候做出头鸟和严柳两位主任对着干?

自然,也不排除有个别脾气比严玉成和柳晋才还犟的干部,出来做仗马之鸣。不过终归是少数,在全县宣扬“实事求是”的大环境中成不了气候。

七月底,省报进一步推波助澜,派出记看到向阳县采访“大讨论”的情况,发回好几篇采访稿,就和省报的专栏发在同一个版面。《宝州日报》也凑兴,跟着发表了好几篇评论员文章。

其他县市眼见向阳县风头出尽,心中着急,也闻风而动,匆匆忙忙跟进开展了类似的宣传讨论活动。一时间整个宝州地区都活跃起来。

八月上旬,中宣部理论动态组副组长钱建军再赴N省,主持召开了N省理论界关于“真理标准”的研讨会,特邀严玉成与老爸参加。这次研讨会,严玉成和老爸分别作了专题演讲,进一步阐述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在基层工作中的应用,以及所取得的成绩。

N省省委第一书记皮治平,省委第二书记、省革委主任刘东山,省委书记、省革委副主任廖庆开等省委省革委主要领导人参加了研讨会并做了重要讲话。

会后,皮治平书记,刘东山主任,廖庆开副主任亲自接见了严玉成和老爸,询问向阳县“大宣传大讨论”工作的开展情况,对所取得的成绩予以充分肯定,勉励他们戒骄戒躁,再接再励,争取取得更大的成绩。

不久之后,连新华社内参也刊载了向阳县“大宣传大讨论”的情况。

严玉成和老爸在省城风光无限,我却将严菲拐带回了柳家山。

说是我拐带严菲有点不尽不实,事实是,孩子们都放暑假很长时间了,老妈又想念外公外婆,便鼓动解英与我们一道去柳家山避几天暑。反正严玉成和老爸都不在,两位内当家也就暂时卸下了“照顾领导起居”的政治任务,难得清闲一下。

解英正闲得无聊,又是外向型的性格,架不住老妈连哄带劝,欣然应诺。

县革委一共两台吉普车,严玉成和老爸去省城开会带走一台,我们一行七人加司机八个,只好挤在一台吉普车里。好在大人少小孩多,挤一挤也能对付。我趁机将严菲半搂半抱在怀里,狠狠过了一把上辈子没有女儿抱的瘾(天地良心,这时候真没对小丫头起什么歪心)。

严菲一直在县城长大,农村的青山绿水对她来说是一片全新的天地。

对小孩来说,农村好玩的东西还真不少。

严玉成在红旗公社工作多年,威望甚高。听说严主任的爱人孩子到了柳家山,差不多全大队的人都涌到我家来看望。

自然,也有一点看热闹的心思。

毕竟县革委一把手的爱人小孩,在淳朴社员的心目中也走了不得的人物呢。

等五伯赶到,差不多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大都是女人,男人是不敢来凑这个热闹的。一些辈份较高,年岁较长的妇女被请到堂屋里落座,年轻媳妇姑娘就挤在外边,叽叽喳喳的。她们不敢对解英评头论足,只是没口子称赞严菲的秀美可爱。

五伯笑着将她们都轰走了。

“五哥,你来了……解姐,这是柳家山大队的支书柳晋文,晋才排行的五哥。”

“五哥,你好。”

解英也跟着老妈叫五哥,笑容可掬。

“解英同志,你好你好,欢迎你到柳家山来做客。”

解英笑道:“五哥,你还是叫我小解吧。这么称呼也太正式了。”

“这个可不好……”

五伯有些窘迫地搓着手。

“有啥不好的,我和碧秀情同姐妹,她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

解英在教委办公室上班,待人接物那是一等一的。

“呵呵,那我就托大了……”

我拉着严菲的手走过来,说道:“五伯,金银花种植的情况怎么样?”

一说起金银花,五伯就两眼放光:“很不错呢,插了四五百株苗子,都长得很茂盛,就快可以移栽了。”

“嗯,那就好,不用到年底就可以收第一茬花了。只是四五百株数量太少。入秋时节还可以再插一两千株苗子,搞得好,明年可以收三茬花。”

解英奇道:“小俊,这个你也懂?”

我笑道:“都是书上看的,我有个好老师嘛。”

提起这个,五伯就赞不绝口:“啊呀,解主任啊,你是不知道,咱家小俊比他爸还出息呢,什么都知道。行,五伯听你的,入秋再插两千株苗子。就是那个稻田养鱼,咱们今年又收了四千多斤鱼呢。”

五伯终究未能免俗,不大好叫人家“小解”,索性随了严玉成的官衔,叫起了“解主任”。

我一听大喜,正愁没地方带严菲去玩呢。

“五伯,还有没捞的吗?我带菲菲去抓鱼玩呢。”

“哼哼,还有十亩水田没捞,准备过几天移养到大塘里去,留着过年吃。这样啊,现在日头还太毒,再等两个钟头,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五伯带你们去抓个够。抓多少都归你。”

我笑道:“五伯,这可不行,这是公家的鱼,无功不受禄。”

五伯眼珠一瞪:“谁说你无功不受禄?这个金银花搞成了,我们柳家山大队不得增加好几千块钱的收入?就是稻田养鱼,我听说也是你跟严主任和晋才提起的,你是首功呢。”

“五伯,你就别夸了,再夸我就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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