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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术士的悠闲生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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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父女俩哪,得,还是她这个做外孙女的做孙女的来操心吧。白蔡蔡心中感叹,有些事情,大人放不开面子,小孩子无压力。

    回到屋里睡下,****无话。

    第二天一早,白蔡蔡正蹲在门口的阶梯上刷牙,就看小豆花一脸急冲冲的从大院门口进来。直冲到蔡蔡身边:“蔡蔡,我阿爸真的做噩梦了,这两天每天早上起来,我阿爸就捧着他的手问我们,手还在不在,直到我们一再保证,手好好的,他才缓过神来。”

    “那你有没有让他去找徐师公啊?”白蔡蔡问。

    “去了,可这两天徐师公都不在镇上,你也知道的徐师公常常四处跑的,不过,我阿爸打听了,说徐师公这段时间在老街口摆卦摊子,这不,一大早我就陪着我阿爸来了,这会儿,我阿爸就在废品收购站在门口等着呢,还别说,蔡蔡,这两天我阿爸一点都没去赌,还在家里帮忙做了些事情呢,对我阿妈也好多了。”小豆花脸色略略有些兴奋的道。

    “那就好。”白蔡蔡满嘴的白泡泡,口齿不清的道,又兑了热水洗脸。心里明白,接连两天的噩梦,小豆花的阿爸定然心里怕了,也会有所触动,如果,再加上徐师公的解说,说不定这一世小豆花的阿爸不用付出一只手的代价就能改好,能有这个结果,白蔡蔡心里挺乐呵的。

    “这个……这个……”这时,小豆花突然的扭扭捏捏起来。

    “怎么了?”白蔡蔡拿毛巾擦干净脸,好奇的问。

    “蔡蔡,这两天,我和我阿妈看着阿爸的转变,心里高兴,相信再加上徐师公的劝说,我阿爸说不定就真能转好,只是,时间长了却不一定能保证我阿爸不赌,所以,我阿妈说最好是给我阿爸找个事做,这样阿爸就算想赌怕也没有时间,只是,蔡蔡,你也知道,我阿爸的那些个朋友都是赌棍,我阿妈不想我阿爸再跟他们来往,再来往肯定又会被带着去赌起来,可我们家也实在没什么路子,我阿妈听说你大伯家的店正要找人呢,想请你帮忙说说,能不能让我阿爸去你大伯家水牛岭的饭店里做事?”小豆花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嗯,这个没问题的,我可以说说,不过,我倒觉得你阿爸去帮我大伯家做事不是长久之计,再说了,你阿爸还是住在镇上,跟过去那帮赌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如果人家来家里找他,他还能躲出去不成,我看哪,不如到县里来租间房子,正好,你在县里读书,可以互相照应。”白蔡蔡道。

    “这哪成啊?我家哪有那个闲钱到县里租房子。”小豆花忙不叠的摇头:“再说了,到县里我阿爸更难找事儿了。”

    “不找事,可以自己创业啊,咱们水牛岭那边快餐店可开了不少了,可县里还没有啊。”白蔡蔡道。

    “不行的,不行的,我家哪有那本钱开快餐店啊。”小豆花直摇头手。

    “可以不用先开店的,就弄个流动的小摊啊,借个脚踩的三轮车,在家里做好了快餐,然后一份一份的装好,骑了到车站口,火车站外去卖,如果能进到火车站里面去卖,那过站的火车上许多乖客都愿意买的,现在又是春运期间了,生意会更好。”白蔡蔡道。又补了句:“这只是我的一点意见,如果你阿爸不想创业,那就让他去我学武哥那里,我的话,我学武还卖面子的。”

    “嗯,我想想,我觉得你这个主意不错,回去我跟我阿妈阿爸商量一下,脚踩的三轮车家里就有,不用借。”小豆花有些兴奋的点头。觉得蔡蔡说的这个主意还真不错,毕竟如果自己能做开总比帮人家做事好,而且按蔡蔡所说的法子,本钱要不了多少,她家里完全能承受。

    “小琴,在家里吃早饭。”这时,周老师端着早点从厨房里出来。

    “不了,谢谢周老师,我吃过了。”小豆花朝着周萍挥挥手,然后低声的对白蔡蔡道:“我先去看我阿爸,还不知徐师公来没来。”

    “嗯,你去吧,我一会儿也过来。”白蔡蔡点头,没多劝,小豆花家里虽穷,但她自尊心特别的强,从不吃别人一口。

    小豆花挥挥手离开。

    白蔡蔡飞快的将一碗粥喝到肚里,又吃了两只煎饺,才拍拍肚子,转身进了屋,拿了一个塑料袋,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石雕,这些石雕虽然没并没刻上玉符,但原来的石质,经过白蔡蔡时间的保护和润养,都显得光滑清亮,连石上天然带的花纹也清晰了起来,看着,倒是十分不错的石质工艺品。

    择日不如撞日,她决定,今天就去练会儿摊看看。

    “阿妈,咱家以前扑桌子的那块淡青色的台布呢。”白蔡蔡提溜着一袋子石雕问。

    “要那东西做什么?”周萍正坐在书桌边上,看着一年级三班的一些资料。

    “这元旦加上星期天,正好两天假期,昨天我去了金山镇,今天我打算练会儿摊去。”白蔡蔡嘻嘻笑道。

    “练什么摊,你当自己是四九城的那些个玩主啊,马上要期末考试了,再家里看书。”周萍没好气的道。

    “阿妈,小豆花来了,我肯定要陪她的,再说了,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人不能读死书的,你说是吧?这练摊儿就是世事,就是人情练达,就让我去一会儿吧。”白蔡蔡合着双手求饶:“我平日里读书可是很自觉的,期末考试而已,没问题的。”

    “还而已咧,你就吹吧,真要考砸了,瞧我不撒了你的皮。”周老师没好气的瞪着女儿,这丫头歪理一套一套的,但那口气却是默认了。

    “谢谢阿妈。”白蔡蔡嘻皮笑脸的。

    “我也去。”毛毛也在一边叫嚷着。

    “你不准去,在家里看书,阿妈一下要抽查。”周萍瞪着毛毛,一幅没得商量的口气。

    “唉……”毛毛拖着长长的声音,显示他很郁闷很不甘心,可却顶不了周老师的高压。只得一边哀怨的冲着自家阿姐抛着小眼色,白蔡蔡只当没见,提着一袋石雕,拿着周萍找出来的淡蓝色台布,又提了一把小马扎,练摊儿去了。

    出了四小,转过弯,就是老街口的废品收购站。徐师公已经来了,坐在小马扎上,小豆花的阿爸蹲在他的身前,边听着徐师公说话边点头,一幅需心受教的样子。

    白蔡蔡看着小豆花的阿爸,仅仅两三天没见,此刻,小豆花的阿爸已经没有了之前学校里见过的凶蛮,神情有些憔悴,但眼神却清郎了起来,整个人仿佛洗心革面了一般。

    “是是是,我回去一改过,说起来也真亏了这梦啊,看着孩子他**病死,看着几个孩子吃苦,更看着我自个儿那没用窝囊的样子,回想这些年在赌场浑浑谔谔的,我真他娘不是男人,这些年,真是苦了孩子他**和孩子们了。”小豆花阿爸声音有些哽咽着。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徐师公一派高人状的道。

    “谢谢师公,不知这相要收多少钱?”小豆花的阿爸摸了摸口袋,脸色有些惴惴的问。显然囊中有些羞涩,而相术风水一道,那钱是最没个定数的。

    “不用,我们看相看风水的虽然要收钱,但也要讲个缘定,我们有缘,只要你以后真心改变,这钱我就不收了,就好象我每回坐高飞他舅的车来县里,他也从来不收钱一样,正是因为有缘。”徐师公道。

    白蔡蔡在一边暗乐,看徐师公那样儿,装的挺象那么回事,他还为不忘为自己揩油点车费辩解,这神棍之术已到了极致了。

    徐师公瞥见暗乐的蔡丫头,不由的悄悄的瞪了她一眼,这丫头肚子是乐什么他清楚,定又在笑话他装高人样了。

    白蔡蔡撇了撇嘴,然后在徐师公的边上,也放下小马扎,摊开了桌布,将石雕一一摆上。

    “蔡蔡,你也摆起摊来了?”一边的小豆花看得好奇不已。

    “好玩呗。”白蔡蔡道。

    “嗯,等放寒假了,我也帮我阿妈阿爸做事。”小豆花道。

    “好,到时,你也在这边上摆个摊子,咱们做伴儿。”白蔡蔡道。

    “嗯。”小豆花重重点头。小豆花阿爸的转变使得小豆花也一下子变开朗了。

    随后,小豆花和她阿爸告辞离开回镇上,生活要重新开始,总有许多事情要准备。

    “阿姐,阿姐,快回家。”摊子才刚摆一会儿,一个顾客都没上门,毛毛就急慌慌的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却一脸兴奋的道。

    “什么事这么急啊?”白蔡蔡问,小心眼的猜,别是阿妈又后悔,找个由头让自己回家看书,复习功课吧。

    “阿爸回来了,还带来了记者,要采访我们呢。”毛毛小脸兴奋的发光,记者采访那是多大的光荣啊,这小子兴奋的不得了,直想着明天在同学面前长长脸。

    “记者?要采访我们?”白蔡蔡也是一脸的惊讶,伸手指指自己又指指毛毛。

    “嗯,那记者说是我们最先发现的窖池,所以要采访我们。”毛毛重重的点头。

    “嘿嘿,丫头小子不得了,要上电视,要出名了,快去吧。”一边的徐师公也在打趣。

    白蔡蔡本来还想磨蹭一下,不过看毛毛在一边急的跳脚,只得赶紧着收拾了东西,拉着毛毛,一溜小跑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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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毛毛很受伤

    第五十九章毛毛很受伤

    回到家里,果然,整个教师大院人满满当当的站了一院子,都围在白蔡蔡家门外,毛毛扯着白蔡蔡从人群外挤了进去,进了屋,就有些扭捏在站在白爸身边。

    “这就是蔡蔡和毛毛吧?”说话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女记者,姓江,叫江月盈,边上跟着一个扛着摄像机的摄像记者。

    “嗯。”白蔡蔡和毛毛同时点头。

    “呵呵,介绍一下,姐姐叫江月盈,蔡蔡长得可是清秀可爱哪,毛毛以后也是个大帅哥。”江月盈一上来先是夸了几句,然后迅速的转入话题:“听你们阿爸说,金山酒厂的窖池是你们和另外一个同学先发现的?”

    “嗯。”两姐弟再一次点头,毛毛在一边更乐呵了,两眼笑成了弯月亮,白蔡蔡表面也是笑眯眯,只是,暗地里却在打量着江月盈,刚才,这个江记者在报出自己名字的时候,身上便突然现出一股子煞气,这股子煞气相当锐利,按白蔡蔡对煞气的了解,那可是会出惨祸的前兆啊,可煞气出现的也很短暂,随后又马上消失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那姐姐我有一个问题,很好奇?你们种树,为什么要挖那么大的一个坑呢?”江月盈又道。这个问题,她一直就有些好奇,三个孩子,偷不偷懒且不说,挖那么大一个坑也实在出人意料。

    “我姐姐让挖的。”毛毛理所当然的道。然后转脸看着自家阿姐。那江月盈转忙将话筒转过来对着白蔡蔡。

    “阿爸说的,坑要挖的深一点,大一点,树才好种活,再说了,我们三人,打算种三棵树的,那不是更要大一点,可把我们挖累坏了。”白蔡蔡感叹着道,表现的一脸纯良,却悄悄的冲着阿爸打了个眼色,意思是这么说可以吧,白平康也暗地里冲着女儿微微点点,意思自然是,不错,不错,还行。

    两父女都清楚,为啥要挖又深又大的坑,但之前,白平康虽然在县志里查到窖池的事情,但毕竟不知真假,白平康也就不好明着说,于是才发动种树活动,等到发现了窖池,也就不好再说之前已经在县志里发现了,也是为了一种宣传的传奇性,干脆就当一次巧合。

    正因为是巧合,江记者听说是三个孩子挖到的窖池,便提出要采访一下,白爸才带他们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里面最终还是白厂长的功劳。确实,那么大的坑,别说你们几个孩子,就是姐姐我去挖,也要累的慌,你们记得,定要让白厂长请一顿好吃的慰劳你们。”听了白蔡蔡的回答,江月盈有些打趣道,一脸忍俊不禁,心里却想着,这丫头似乎有些缺心眼儿,阿爸说挖深一点大一点,她就只认这理儿。

    随后又闲聊了几句,江记者就带着采访的人离开了。

    “江姐姐,你这名字不好。”白蔡蔡突然的道。

    “为什么,月盈不好听吗?”那江记者停了下来,有些奇怪的看着白蔡蔡,心想着,这孩子真有此缺心眼,哪能这么说什么家的名字呢。

    而白蔡蔡此时一直盯着江记者,等她说出月盈之时,身上果然的又涌出煞气,跟她猜测的一模一样,这个江记者什么都好,但这名字取坏了,一旦这个江记者事业达到高峰时,说不定就会有灾祸,从刚才的煞气来看,不远了。

    “月盈是好听,可我听宝岭镇上的徐师公说过,月盈则亏啊,他说,这个词不能取来当名字的,否则,在事业颠峰的时候,会有灾祸发生。我觉得,你还是改个名字的好。”白蔡蔡呵呵道。其实,并不是说完全不能取月盈这个名字,其中还要看五行八字的,这方面,蔡蔡也不太明白,不过,明显的,从刚才的煞气来看,这个江记者是不适合的。

    说着,又拍了一下额头,然后打开还提在手上的袋子,从里面拿了一条麒麟挂件,塞在江月盈的手里道:“江记者,这个挂件送给你,你可要帮我阿爸好好宣传酒厂,我阿爸说了,金山酒厂能不能打翻身仗,这次可是关健。”

    “你这丫头,什么鬼心眼。”一边周老师快叫自家女儿给气死了,先说人家名字不好,又拿东西贿赂,也不知哪里学来的臭毛病,说着,重重的拍了一下白蔡蔡的头:“还不快回屋。”

    白蔡蔡撇了撇嘴,然后拉着毛毛进了屋。

    江月盈拿着挂件不知收好还是不收好,有些悻悻。

    “江记者,别理会这孩子,成日就喜欢听镇上的师公说些乱七八糟的,你别放在心上,不过,这挂坠你就收着,不算什么,都是那丫头自个儿雕的,这丫头跟她爷爷一样是个石头疯子,平日就喜欢雕点石头,也喜欢拿自个儿雕的东西送人,只要人家喜欢,她就满心眼里高兴。”周老师道,一边的白爸也应和。

    “那就谢谢了,这麒麟雕的可真不错,蔡蔡可是好手艺。”江记者道。

    “我女儿,就这方面还有点天赋。”白平康有些自得的道,现在石雕方面,自己这个老子都叫女儿给比下去了。

    随后,江记者一行再次告辞。白爸和白妈将他们送了出门。

    “你这丫头,都什么毛病啊,你今天倒是跟我说道说道。”一回屋,周老师就拿了鸡毛禅子,追着白蔡蔡打。

    白蔡蔡就围着家里的方桌直转悠,弄得周老师追的气踹吁吁,却也奈何不得她。

    “阿妈,我都读初中了,你还打……”白蔡蔡瞪着眼抗议。一边小黑满屋子乱飞,嘴里尖叫着:“打人了,打人了,周老师又体罚学生了。”

    这声叫的,白爸和毛毛两个笑成一团,白蔡蔡在一边真瞪眼,这两个没义气的。

    “好了,周萍,蔡蔡你又不是不清楚,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她定是听徐师公说起月盈这个词,好心提醒一下呗,别说,叫蔡蔡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那名字不好,月盈则亏,水满则溢,不是好事。”白爸说着,拿过周萍手上的鸡毛掸子挂在门后。

    “你就惯着吧。”周老师横了白爸一眼,白爸嘿嘿一笑,却悄悄的捏住了周老师的手。

    白蔡蔡一阵肉麻,拧着那一袋石雕回屋里整理去了。

    “别只顾着你那堆石头了,这段时间给我好好收收心,看看书,复习复习。”周老师又在外面叫。

    “知道了,阿妈。”白蔡蔡也扬声回答,放好石雕,便拿出书本,专心的复习起来,虽然有着前世的记忆,但那时学的东西早就还给老师了,如今白蔡蔡也算是一切重来,自然也不敢掉以轻心。

    中午吃过饭,白蔡蔡又抓了毛毛一起看书。不过,毛毛似乎没有看书的心思,整个人坐在那里,好象位置上长刺了似的,没一刻安慰。

    “阿姐,我听阿爸说了,今天采访的东西,晚上电视里会播出来。”毛毛有些兴奋的道。

    “播就播呗。”白蔡蔡淡定无比。

    “你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啊。”毛毛不干了,对于自家阿姐不痛不痒的表情很不痛快。

    “这有什么高兴的,播不播还不一定呢,别想那些了,快看书。”白蔡蔡打了一下毛毛的额,先不提她和毛毛的镜头会不会播出,就算播出了,那也是俩打酱油的,毫无压力。

    “哼,肯定会播的。”毛毛嘟着嘴,可以挂油瓶了。

    于是,吃过晚饭,毛毛便搬着小马扎坐在电视机前。死巴着县电视台的屏道,不让任何人换。

    “毛毛,你现在巴着有什么用,县新闻要在新闻联播之后再放。”白蔡蔡拖着毛毛的后领往后移。

    “那不一定,兴许今天就早放了。”毛毛扭着身子道,就一别扭小孩。

    三人都拿他没法子,只得由着他,节目播完就好了。

    漫长的半个小时新闻联播后,终于迎来了宁山县新闻,毛毛盯着电视屏幕,那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很快就播到了金山池厂发现窖池的事情,首先出来的是县文史办的,然后镇政府,最后是白爸,再后面……没了。

    毛毛绷着张脸,仍盯着电视。

    “毛毛,放完了。”白蔡蔡在一边道。

    “没,新闻没放完了呢。”毛毛头也不回的道。

    可一会儿,二十分钟的宁山县新闻也结束了,仍然没有蔡蔡和毛毛这俩姐弟。

    “姐,咋没有我们呢,不是拍了吗?我看他们拍的。”毛毛皱巴着小脸。一脸很受伤。

    “时间太短了,咱们的镜头裁掉了呗。”白蔡蔡道。

    “可为什么要裁掉我们的,如果不播为什么又要拍要采访呢?”毛毛打破沙锅问到底。眼眶却红了,眼泪在眼眶打转,很委屈。

    这……一时的,白爸,周老师,白蔡蔡,三个望来望去的,不知如何解释。

    白蔡蔡抓着头皮想了一会儿,一眼看见边上的课本,脑子一闪:“毛毛,快考试,你会复习很多东西,这些东西是不是考试的时候都会考到?”

    “当然不会,有的会考到,有的不会考。”毛毛道。

    “这就是了,记者姐姐来采访我们也是一种备课,真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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