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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谋-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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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将下巴抵在永璂的头上,声音有些闷闷的:“十二这是嫌弃阿玛么,都不想跟阿玛一起过生辰。十二一定是在怨恨这些年阿玛对十二的不闻不问,十二一定是嫌弃阿玛了。”
  永璂的脸颊被动的贴着乾隆的胸,想要挪开一点都被乾隆镇压,然后就更加用力的搂着他,他觉得乾隆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用这样的方式折磨他。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他真没想明白,为什么那天那席话后,乾隆会变成这样一个样子,虽然有外人在的时候还很正常,可是私底下这副摸样,谁告诉他这到底还是不是那个绝情冷心的爱新觉罗弘历啊,不会是被鬼上身了吧?
  “阿玛,您真的想多了,况且,这事情,听皇额娘说,还是阿玛替我答应下来的,如今怎么弄得好像是我答应的一样?况且,我是真觉得哪里过都一样。”
  “可是,阿玛想要给你最好的,阿玛的永璂,当然是用最好的,吃最好的,住最好的,宴席,自然也要办最隆重的。阿玛只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阿玛的永璂,理应享受最好的一切,最好的一切。”乾隆的声音低沉有力,他是真的想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看看,自己的永璂,有多么的优秀,他足以匹配任何的赞美以及荣耀,足以站在自己的身边,与自己一同,看着这个大清朝的繁荣富强。
  乾隆也知道,自己对永璂的控制欲以及占有欲太强了,强到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可是他不想自制,也不想停止。永璂对于自己而言,是全部的感情,全部的温暖,他将自己满腔的情感都化作了父爱灌注在了他一人身上,再也抽不出来了。从未尝试过的人绝对不会明白,一个永远生活在没有温度没有色彩的世界中是什么感受?那样的滋味,乾隆不想再去体验了,在身边有了可以陪伴自己的人之后。
  他知道这样自私的将一切的感情都放在永璂身上对他来说不公平,可是都太迟了,在自己决定将他入心的那刻,一切就已经太迟了。所以,他会用自己的宠溺,用自己的纵容,用自己的所有来补偿他。
  父子关系,血脉联系,这是永远割舍不掉的,他很高兴,永璂是他的儿子,永璂的身体里,流淌着他的血脉。他们,永远都是站在至高点的两个人,也只能是他们两个人。
  乾隆是个霸道专横的皇帝,从他在朝堂上几乎可以称得上一言堂就可以看出他的强势的性格。对于永璂,他不想伤害他,所以愿意对他妥协,可是这不代表他愿意放任永璂将自己排除在心门之外。永璂与他而言,是最重要,超过一切的存在,那么,他对于永璂而言,也必须如此。哪怕现在不是,将来也必须是。这是他的底线,否则,他宁愿毁了一切。
  “永璂,答应阿玛,以后阿玛的每年生辰,你都要陪着阿玛,答应阿玛。”
  永璂的下巴被乾隆捏着,由不得他不抬头,看着乾隆认真的眼神,永璂无奈的点了点头:“嗯,以后每年,永璂都陪阿玛一起过生辰。”
  乾隆重新将永璂拥进怀里,在永璂看不到的地方,露出了满足的笑意,不管永璂此刻答应的是否真心,他都当真了,于是,也在心底许下自己的承诺:永璂,只要阿玛还在,一定也陪着你,过你每年的生辰。
  私话说完了,乾隆不由想到今天在坤宁宫发生的事情,皱了皱眉头:“最近纯妃走动的非常频繁,后宫虽然不得干政,可是毕竟与前朝息息相关。你要好好看看,有哪些人,跟永瑢走的近的,哪些人,再打着敷衍。越是庞大的家族,越是不会急于下注,这种攸关性命的决定,那些在朝为官了一辈子的人,越是会小心谨慎。趁着这段时间,你也好好挑挑,哪些人,将来可以为你所用,哪些人,是必须要拔除的。”
  顿了顿,乾隆的声音带着绝对的冷漠,毫无感情的说道:“记住,不动则已,一旦动了,就要保证在最短的时间内,连根拔起,永绝后患。”
  永璂轻轻的点了点头,又打了个哈欠,带着浓浓的鼻音,低声道:“阿玛,困了。”
  乾隆的神色又立刻变得柔和,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拢了拢被子,低头轻吻了下他的额头:“睡吧,阿玛守着你。”
  西三所
  “兰公主,兰公主,求求你,救救克善,救救克善吧。”
  兰馨还没有刚刚让人请新月格格进来,却不想看到新月进来就不停的对着自己磕头呼救,愣愣的呆在那里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新月脸上满是泪痕,砰砰砰的直磕头:“兰公主,您如此美丽善良,难道忍心看着克善小小年纪就要离开人世么,您忍心么?”
  兰馨看着新月额头磕出了血丝,才忽然反应过来,急忙让人将她扶起来。
  “新月格格,你这是为何,你这样不说清楚的,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就算我真想帮也不知道从何帮起啊。”
  新月一听,眼中闪过一道欣喜,又立马消失,不顾旁人的阻拦,又急急的跪在了兰馨面前,哭泣道:“兰公主,求求你,救救克善,救救这个可怜的孩子。在这个紫禁城里,我一个认识的人也没有,皇上国事繁忙,我怎么能拿自己事情去麻烦他呢,皇后娘娘前些日子也免了我去请安,如今,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找谁帮忙了。如今,我也是真的没有办法才会求你的,求你看在我们都同为王府格格身份入宫的份上,帮帮我吧。”
  兰馨看着新月这个样子,于心不忍,亲自站起身将她扶起,然后在她旁边坐下,问道:“新月格格,你这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我帮的,如果我能帮的,我一定帮你,你先说说看?”
  “克善,克善快要不行了,他快要死了……”新月一提起克善,顿时悲从中来,眼泪更是拼命的往外流,止也止不住。
  兰馨看着新月的样子,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她转头看向云娃,道:“说说,你家格格这是怎么回事?世子好端端的呆在怒达海将军府上,怎么又会快要死了呢,这是谁造的谣?”
  云娃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双眼通红,低低的回复道:“回公主,是真的是真的,是奴婢亲眼所见,克善世子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就快要死了。”
  兰馨微微皱了皱眉头,怀疑的看着地上的人:“亲眼所见?你如今随你家格格入了宫,就是宫里的宫女,你是如何亲眼所见的?难道,你不知道,宫女没有旨意,是不可以随意进出宫门么?”
  云娃被兰馨的问题一怔,本能的有些害怕,眼珠子也不断的乱看,就是不敢抬头。
  新月心下暗暗着急,怕兰馨起疑,直接匍匐在地,一副不敢抬头的样子,低声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担心克善一人在宫外会受苦,所以就将身上的一些首饰偷偷交给云娃,让她找御膳房的人,然后跟着他们出入宫门,替我去看看克善。新月自知触犯宫规,甘愿受罚,可是今早云娃再次去将军府看望克善时,却发现他一人躺在床上,全身滚烫,大夫都束手无策。克善从小没有吃过什么苦,连病都很少生,如今这样,如今这样,我怕,我怕他会……”
  “既然你担心,不然,本宫派个太医到怒达海将军府上去替克善世子看看?”
  新月一听,急忙道:“兰公主,求求你,让我出宫见见克善吧?克善还只是这么小的孩子,怎么经得起这番折腾,如今更是连我这个唯一的姐姐都不在身边,他说不得,就会……”
  兰馨看着抽泣不止的新月,心下有些同情她的遭遇,可是出入宫门这事情,不是她能做主的。
  “新月格格,宫里规矩,格格是不可以随意出入宫门的,要不然,就让你身边的这个宫女跟着太医一起去看看?”
  新月急忙摇头,不停的磕着头,也不管自己此刻的模样,哭泣的哀求道:“兰公主,求求你,带我出去见见克善,见见克善吧,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兰馨心下有些不喜,却终是不忍看到新月如此模样,无奈的说道:“既如此,那本宫去问下皇额娘吧,看看她的意思。”
  “谢谢,谢谢……”
  坤宁宫
  那拉皇后皱着眉头,对于这个新月格格,她是非常不喜欢,才刚入宫没多久,就屡犯宫规,如今更是直言不讳的要去一个将军的府上,哪怕是因为世子如今就居住在哪里,也不可以。也不知道当时皇上是怎么想的,居然让一个亲王世子住到奴才家里。
  “这事情怎么闹到你这里来,她如今名义上可是令妃的义女,有事情,难道不知道找令妃么?找你算是怎么回事,如今居然更是大胆的要你一起去,真是没规矩。”
  兰馨想到新月的样子,不由的说道:“皇额娘,如果克善世子真要有个万一,新月格格去了,也是好的。”
  “既然要去,你叫上永璂,让他带你去,要不然就不许去,你一个人去,本宫不放心。”
  “谢皇额娘。”
  当新月跟着兰馨到宫门口时,却忽然发现十二阿哥在那里,心下有些紧张,面上却不显。
  “新月格格,皇额娘不放心我们就这么出去,非要十二弟带我们一起去才行,希望你不要介意。”
  新月有些僵硬的笑了笑:“怎么会呢?”
  永璂看着新月不自然的表情,心底冷笑一声,直接坐进自己的马车,想着宫外驶去,至于新月的用意,到了将军府,也就清楚了。


☆、第 66 章

  将军府
  雁姬不安的走来走去;不管当初皇上会同样将克善世子安排在将军府是何用意,如果克善世子在将军府出事,那么将军府势必讨不了好。端王无论生前犯了多大的错,如今都已经逝世;皇上必然不会让世子在这个时候出事,引起不必要的闲言碎语。
  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世子,从昨晚开始,克善世子就高烧不止,大夫也已经换了好几个,却都无法让烧退下去,要是到了明早还是这样;那么,就只有上报宫里了。
  “大夫;怎么样了?”雁姬看着大夫起身,赶忙走了过来,焦急的问道。
  大夫摇了摇头,叹息道:“抱歉,福晋,老夫查不出原因,您就另请高明吧。”
  雁姬顿时失望了下来,却还是强行挂着笑容,对着一旁的丫鬟道:“给大夫银子,送大夫出去。”
  “是,福晋。”
  “告辞了。”
  雁姬走到床前,怜惜的看了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年。
  “福晋,福晋,管家刚刚来报说十二阿哥和兰公主到将军府了,让奴婢赶紧通知您。”
  “什么,十二阿哥和兰公主?他们怎么回来的?莫非是……”雁姬嗖的站了起来,紧缩眉头,十二阿哥如今的风头谁人不知,皇上对十二阿哥的宠爱更是被传的沸沸扬扬。只是,将军府一向与十二阿哥都没有往来,怎么如今突然就……雁姬转头看了眼昏迷不醒的克善,定了定心神,如今说什么都不重要了,无论今天十二阿哥是为什么而来,将军府都不能怠慢了,否则传到皇上的耳中,将军的前途可就毁了。
  “红儿,将军呢,派人去通知了没有?还有,快去通知老夫人,冀远和骆琳,让他们到大厅,迎接十二阿哥。”
  红儿迟疑了一下,还是大胆说道:“福晋,将军如今人在望月小筑,将军曾经吩咐过,谁都不准去望月小筑打扰他,这万一要是……”
  “糊涂,现在是什么情况,如果将军今天人在将军府里却不出面迎接十二阿哥,不出明天,整个京城的人恐怕都会说将军不把皇家放在眼里,不肖别的,皇上那里势必就得罪了。总之,你快点去叫,将军要是怪罪下来,我担着就是了。”
  “是,福晋。”红儿一听,急忙向着望月小筑跑去。
  雁姬看向望月小筑的地方,自从将军这次回来,整个人就变了,每天都无精打采不说,还擅自造了望月小筑。还有,克善世子怎么说都是亲王嫡子,是主子,哪怕如今端王府没有了,那也是主子,将军虽然有实权,可是尊卑有别,怎么能就这样提出接世子到自己府上居住呢?将军这次真是糊涂啊,不仅如此,世子接回来后,也不照料,每天躲进望月小筑之中,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雁姬看了眼望月小筑的方向,重重的叹了口气,也只现下埋怨没有用处,收拾好情绪,急忙赶去大厅。
  “给十二阿哥请安,十二阿哥吉祥,给兰公主请安,兰公主吉祥。见过新月格格,新月格格吉祥。”
  永璂坐在主位上,看着姗姗来迟的怒达海,又瞥了眼新月,若无其事的开口:“听说克善世子如今卧病在床,京中大夫都束手无策,皇阿玛知道后也是甚为关心,遣了宫中太医过来给世子看看,不知道他现在人是住在哪里?”
  怒达海自顾自的沉浸在就别重逢的喜悦中,对于堂上十二阿哥的问话自然是没有听到。自从上次一别后,如今再次看到新月,他眼中的激动可想而知,他如今是恨不得此刻所有人统统消失,只剩下一个他和他的月牙儿,好一述离别的痛苦与思念,哪里还能管得了别人。
  雁姬看怒达海没有回答十二阿哥的问题,担忧的朝着旁边看去,毕竟,这段时间,将军对整个将军府都不闻不问,更要不说世子病倒的事情了,却不想正好看到那明目张胆的四目相对,心里一凸,有些在心里猜测了很久的答应呼之欲出,却又觉得荒唐可笑。她跟了怒达海半辈子,不相信他会为了一个足以当做他女儿的女人而置整个将军府于不顾,哪怕当初将军回京时那些关于他和新月格格的谣言轰动了整个北京城。
  雁姬这些思绪很快的在脑海中闪过,面上不露半分,带着适宜的情绪,上前一步,跪在地上,诚惶诚恐道:“奴婢最该万死,皇恩浩荡,特让他他拉家族抚养世子,奴婢万不敢不上心,平常用度都谨慎小心,却依旧让世子心思忧虑从而卧病不起,愧对皇恩,请皇上赎罪,请十二阿哥恕罪。”
  心思忧虑么?端王府被毁,姐姐养在宫内,自己却被寄养在宫外臣子家中,对于一个刚刚十来岁的少年,都是一种打击,因为担惊受怕所以病倒,在外人看来,也挑不出将军府的不是。这个叫雁姬的女人,倒是个聪明的,配这个不着调的怒达海,倒是有点可惜了。
  永璂摆摆手,平静的道:“起吧,这事情也怪不得你,如今既然太医来了,就让太医替世子看看,福晋带路吧。”
  “嗻。”
  老夫人以及两个孩子都没有去,就雁姬以及怒达海带着一行人向着后院走去。
  “太医,如何了?”
  陈太医沉思了片刻,谨慎的开口道:“回十二阿哥的话,以世子如今的症状看,应该是染了寒症没有错,不过,世子的症状却又不像普通的寒症,而且体内似乎还有些东西在影响他的身体,使得世子一直昏迷不醒。奴才先开副药,待世子吃了后再看看情况。”
  永璂瞥了眼趴在床榻边哭哭啼啼的新月,又看了眼一直跟在新月身边的那个侍女眼中的紧张,眼中闪过一道猜疑,似乎,这个病,来的有些不正常,不过为什么新月一定要兰姐姐跟着来呢?似乎没有必要吧,还是说,兰姐姐来这里,真的只是无心之举?
  “去开药吧,世子这里,就交给你了。”
  “嗻。”太医恭敬的应道。
  永璂上前两步,朝床上的克善看了眼,折子上对克善以前的生活倒也提过,似乎过得并不好,当然也不算太糟糕,可是对比起其他的那些个庶子庶女,这个嫡子,倒还真有点像前世的自己。唯一不同的是,端亲王是为了保护整个端王府以及这个嫡子免遭皇帝的猜忌而有意为之,而当年的自己却是被无意识的放任。
  收回视线,永璂转头向兰馨问道:“兰姐姐,如今人也看了,太医也已经开了药方,我们回去吧?”
  永璂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一个人影快速的扑了过来,然后整个身体就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踉踉仓仓的往后退了几步,才被小林子扶住。还未站稳,就听到一阵哭泣求情声,闹的耳朵嗡嗡直响。
  新月本来扑在床边轻声哭着,乍听到十二阿哥要回宫,再也管不了什么,直接就扑过来,跪在地上直磕头:“十二阿哥,求求你,克善还没醒过来,我怎么放心离开,求求你,不要带我走,不要带我走,十二阿哥,求求你……”
  永璂的脑门彻底黑线,不管她是不是做戏,可听这话怎么就觉得自己是个强抢民女的恶霸似的?皱眉看了眼毫无样子的新月,直接无视她转而对兰馨说道:“兰姐姐,回宫吧,出来也有段时间了,再不回去,皇额娘就要担心了。”
  兰馨正要点头,却不料新月抓住她的袖子,眼泪汩汩的哀求道:“兰公主,求求你,不要走,克善如今昏迷不醒,我怎么能安心回宫呢?兰公主,我知道你心底善良,一定能够理解我这个做姐姐的心情的对不对?求求你了,兰公主,不要带我回去,不要带我回去……”
  怒达海看着自己心爱的月牙儿如此可怜的摸样,心底那一直压制的感情再也控制不住的爆发了出来,此刻,他是多么的后悔自己当时没有坚持着要接他的月牙儿来自己府上,从而让他的月牙儿过着如此可怜悲惨的生活,连一点自由都没有,还要处处看着别人的脸色。此刻的怒达海,就如同一个准备救出公主的骑士,勇敢向着恶势力发起挑战。
  “十二阿哥,既然新月不想回去,你们为什么一定要逼她回去?难道你都没有看到她是多么的痛苦自责自己对克善世子的失责,又是多么的担心克善世子的健康么?为什么你们就不能体谅一个善良的姐姐对弟弟的关心之情呢?”
  “放肆,怒达海,爷怎么做事还要你一个奴才来教么?新月无论怎么说都是你的主子,你居然敢直言不讳的直呼其名,你还有没有把皇家放在眼里,把爷的皇阿玛放在眼里?啊?”永璂冷漠的俯视着刚刚还大义凛然的怒达海,身上散发的阵阵威严让怒达海一时发热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
  被一个半大的孩子毫不客气的指责,努达海满脸尴尬以及恼怒,却不敢放肆,因为他没有资格。他忘记了,新月哪怕再怎样弱小,都是主子,而他,只是一个奴才,他忘记了,他此刻面对的是,十二阿哥,皇上的嫡子,他忘记了,他还有一个将军府要守着,他没有放任自己的资格……
  双手握拳,深深吸了口气,跪下磕头:“奴才,该死,请十二阿哥,恕罪。”
  雁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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