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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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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这窦氏不屈不挠,也不知道是哪里抽到了,与娄府撇开了关系,要儿媳妇自然不愁。前些日子太子受皇上夸奖,太子少师娄城自然也过得风光自在,这是娄府出了诅咒一事后难得的一件好事。方芸儿就不明白了,这是怎么了。

    “窦夫人不必多言,既然我出了娄府,自然不想与娄府有什么干系,锦儿是不会嫁到娄府的。”方芸儿果决了断,便让乌嬷嬷送窦氏出门。

    乌嬷嬷也是觉得这事怪地很,送了那脸色铁青的窦氏出门后就赶往国子监把此事告知。

    娄锦听得消息时,那厚厚的书籍猛地把桌子震地好几抖,她眯起了眼,顿觉得胸口火焰高涨,恶心的感觉让她欲呕。

    她与娄正德乃堂兄妹关系,是谁的意思?

    当下,她也不管谁的意思,只低头寻思该如何才能把娄城这一家子的心思打发了回去。毕竟太子当盛,娄城得朝中不少人脉,她可不想事情变得棘手。

    寻思了会儿,她却越发生起气来,竟让她无法平心静气。

    乌嬷嬷见娄锦脸色奇差,问道:“小姐,那娄正德小姐若不满意,大可以避开他。”

    避?

    娄锦不以为然。

    娄正德被娄城和窦氏宠坏,做事颇为大胆,她眯起了眼,道:“往后下了课,就呆在清心楼。流萤,清心楼附近加派人手,一旦有人乘夜靠近,拿下再说。”

    流萤点了下头,心头略微有些沉重。

    娄正德这几日被太子重用,也在军中谋得一席之地,职位还不低。而娄城做事向来谨慎,又是太子少师,言行举止从未有过差错。一度以来获得美誉不断,而这段日子,方逑中毒,人们尽管对大将军敬重,但大将军后继无人,多少有些人心会偏离了位置。

    娄锦想着,缓缓站了起来,她再次寻思了会儿,道:“我倒是有一计,不知道我那匕安哥哥肯不肯配合了。”

    乌嬷嬷双眼一亮,萧匕安打击匪寇回来,立了大功,皇上言明今晚要论功行赏,这事当是可以抬得上面好好说开了呢。

    娄锦笑了笑,便觉得轻松不少。

    窦氏回了府之后,心中早有定数。正德自从上了国子监之后便总是心不在焉,原以为是方瑶与左御风结亲他心中不忿,后来她细细问了,才知道这儿子是属意了娄锦。

    若说是娄锦,虽比不上方瑶与方宏的关系,可娄锦胜在颇有心计,这可是当家主母必须的东西,人道妻贤夫祸少,娄锦这样的人若帮着正德,正德未来的仕途必定不可限量。

    更何况,正德所言不假。娄锦在民间的名声无异于福星,这段日子娄府被诅咒笼罩,娄锦下嫁,便是再有诅咒,怕也要改运了。

    之前若非娄蜜的事缠着,怕也早就说出来了。

    她点了下头,喜上眉梢之时听得管家来报,说是娄阳在屋中等着呢。

    她听言,神情却不见得好,此时可是把娄阳当成瘟神,这脱离了娄府,才有几天好日子呢。早前公公在,她也不好说什么分家,可现在公公走了,兄弟二人再在一个家里也不是个事,她便和娄城真正分了家。

    入了内,她还是秉持着笑容,道:“这是什么风把大伯吹来了?”

    娄阳脸色不善,他咳嗽了声,才道:“听闻,你为正德去娄府提亲了?”

    “是的,正德一贯疼着他这个妹妹,碍着娄府,他即便有这个想法也没敢说什么。可现在不同了,娄锦是萧家的孩子,她与娄府没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咱们府不是一直被诅咒缠身吗?娄锦是最好的解药。”

    窦氏一路说着,语速却越发缓慢了下来,因为娄阳的脸色一点一点暗沉,隐含着即将暴怒的危险。

    “去萧府提亲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我早已经下了决定,她,留不得。”他顿了顿,眉头紧紧蹙了起来,说着这话的时候,眉头隐隐一疼,他暗自压了下来,抬头对上窦氏那惊讶万分的脸,只觉得心头梗着什么,没多留就告辞了。

    窦氏沉声望着他离去,好一会儿,她嗤笑了声,却觉得这事娄阳他办不到。

    娄阳出去后没多久,娄城便归来了。

    他见窦氏摇头嗤笑,便问了起来。窦氏就把今日娄阳到府上劝说一事告知,娄城蹙眉,他早就觉得要娶娄锦做儿媳妇不是件容易的事。

    今日早朝后,听得窦公和太子说话,言语中偶尔还会提及娄锦。不知道是暗示还是什么。

    “就怕这事没这么容易办成。让正德沉得住气,这事我会好好谋划谋划。”

    若说京中女子,没有谁比娄锦更合适做娄城的儿媳妇。他和窦氏一度认为以娄锦的聪明才智,绝对是起死回生之良药。

    而娄阳在回府的路上,脸色极为不善。堂哥要娶堂妹,这是有悖伦常,天理不容之事。他绝不能允许正德娶娄锦,这事着实让人疯狂!

    方才对着窦氏,他有那么一瞬间想要脱口而出,可是,这个秘密注定要烂在肚子里,他摇了摇头,入了正厅的时候,对上憔悴了许多的白太姨娘,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白太姨娘两鬓白霜,失去了丈夫,她总觉得自己的日子也不久了。所以有些事她大可以无所顾忌,这会儿见下人们都被娄阳散了去,就死死地盯着娄阳。

    “窦氏去给娄锦提亲的事是不是真的?”她眉眼一深,见娄阳梗着却不回答,她怒道:“究竟是不是真的!”

    娄阳垂了垂头,脸色极为难看。

    白太姨娘猛地坐了下来,脸色苍白,拄着拐杖的手颤了颤,她陡然大笑了起来,“造孽啊,造孽!”

    娄阳忙上前,拉住她的手,道:“娘,我会阻止这事的,这事成不了。”

    白太姨娘站了起来,她老泪纵横,若是正德真和娄锦在一起了,她百年之后有何面目去见老太爷,有何面目入娄府的祖坟?

    抬头看向娄阳,她郑重嘱咐道:“儿子,你老实跟我说,你下得了手吗?她是你目前唯一的孩子。”

    娄阳被问得一滞,他垂下头来,脸色有些暗沉,“我可以不收拾她,可有人想要收拾她。”

    白太姨娘却咬牙道:“儿子,你的仕途比什么都要重要,你要知道,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虽是妾室所出,却乃娄府嫡子,万不能给娄府丢脸。”

    娄阳点头,扶了才平静下来的白太姨娘回了屋子,便来到流翠的穿花楼。

    流翠失去孩子之后并没有变得沉默,对娄阳倒是多番体贴。这让娄阳几个夜里总算有个好眠。

    流翠见娄阳来了,忙上前来递上一杯热茶,接着递上一条热毛巾,笑道:“老爷,我看您这几日事情忙地很,就让人炖了人参鸽子汤。”

    娄阳笑着接过汤,只道:“你倒是个解语花。”

    流翠面上虽笑,心底却不见得有几分高兴,这娄府主母的位置一日未定,她的心便一日荒凉。

    她笑着按着他的太阳穴,外面淫雨霏霏,飘入窗口,竟觉得舒适了许多,她不觉试探道:“老爷,据说二老爷为了改变局势,已经和萧府提亲了。我们娄府可要对外联姻?”

    她本是试探地说了句,可娄阳半眯起的眼睛陡然一亮,却在思及娄府现在的局面,头疼地摇了摇头。

    流翠立即笑了开来。按摩的力道也足了两分。

    国子监中,因着下雨,骑射这一课就暂时停了下来,而改为室内的博弈。

    学子们席地而坐,江子文站在众人面前,他道:“你们可自由组合,两人为一组,各执黑白棋子,先下一局看看。”

    娄锦刚坐下来,前方的位置便被人占了。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娄正德。

    娄正德长得较为俊挺,然而眉目之间颇有戾气。对上他压抑住的邪肆目光,娄锦当即挑了下眉头。

    “正德哥哥此番是要与小女子一较高下了?”

    娄正德抓着那润滑的黑色石子,轻轻一扣,那石子便被他一把抓牢,那动作看得娄锦唇角微微一抿,脸上却波澜不惊。

    “锦儿,哥哥只是想看你和在娄府是有多不同罢了。”他顺势拿起一颗黑子,正要落在棋盘上,那白子就被一张大手收起。

    两人抬头,对上的是一双清冷无边的眸子,那眸子深浅难测,却极为黑曜深邃,他径直落座了下来,眸盼掠过娄锦那双紧盯着自己的小鹿大眼,淡淡道:“阿锦,可看够了?”

    娄锦忙收回视线,顾义熙竟然来了。她不知道他有没有收到窦氏来萧府提亲的消息,只觉得此刻心头有些惴惴。

    娄正德眯起了眼,他没想过要和三皇子下这盘棋。

    三皇子扬手,月白的长衫嗖地划破空气,轻轻地落在竹席上。

    春日,男子们皆喜着木屐,内里衣衫松松垮垮地只用云带轻轻一系,外头广袖长袍也只是披着,动作行云流水。

    而三皇子如今这般穿着,又生得这般祸国殃民,娄锦极为艰难才移开视线,一时间面红耳赤。

 六十九章 战袍惑人心啊

    六十九章战袍惑人心啊

    内里的蜜色皮肤健美精瘦,娄锦偷偷瞥了一眼,她发誓,她是无意的,她发誓,她只是不小心……

    “阿锦,我渴了。”三皇子适时地提醒那双眼发愣,毫不知道收回目光的娄锦。

    娄锦愣了下,随即急冲冲地冲了出去,许久才神态自然地端着一杯茶走了进来。

    经过方瑶那桌之时,被方瑶拉住,愣是被扣了下来。

    方瑶正和左御风下棋,见三皇子与娄正德已经开始,这会儿对着娄锦细声道:“三皇子今日这衣服不是战袍吧?”

    难得的敞开式的长袍,让在场的女子都饱了眼福。

    可要说这种服饰,大齐男子都在穿,就连对面一脸青黑的左御风不也这么穿着的吗?

    娄锦摇了摇头,她自认为这很正常,当然,若是不看那些如狼似虎的女子们,她认为一切很正常。

    方瑶道:“我敢肯定,这一身就是战袍。你没看到娄正德脸色铁青,恨不得也把衣服撩开了吗?”

    娄锦偷偷看了眼铁色很是凝重的左御风,发现方瑶自从被娄蜜推入碧水潭之后便不大会看人脸色了。左御风几乎要到爆发的边缘了,而方瑶还在研究三皇子的身材,三皇子的衣服,以及三皇子的风姿。

    方瑶丝毫未觉,继续道:“你认识三皇子一年多了吧,他一向穿着得体,脖子以下脚踝以上你可看到一分?”娄锦脸色一红,貌似第一次见到三皇子的时候,就看到他肚子上有个疤痕,还来不及否定,方瑶就斩钉截铁道:“他就连穿衣都这般谨慎之人第一次穿成这样,你心里应该有数了吧。”

    方瑶啧啧说着,不时再看娄正德燥热地解开衣襟,一时间摇头不已,班门弄斧啊。

    啪嗒!

    只见一颗黑子落下,全局立马改变。

    方瑶眸子一瞪,左御风却是高抬着眼,不知道看向何方。娄锦却见他越发抽搭的嘴角,眼眸含笑。

    她转头对方瑶道:“我和你打赌,你今日赢不了。”

    方瑶闻言,手中的白子已经揉搓出了汗,开始严阵以待,不再多看他人,只是每当左御风下了一子之火,她就肉痛心痛,然后一脸可怜地望着那冰冷若石的左御风,祈求宽大处理。

    娄锦收了茶水,走到顾义熙身边之时,正见棋局上白子落下,黑子陷入危局,娄正德额角冒汗,拿着黑子竟不知道要往哪里下。

    四面都是死路,不管他的棋子落在哪儿都会损失惨重。

    那清冷的黑眸淡淡一扫,落在娄锦手上的清茶之时,才染上了轻笑。他广袖一挥,便倒了杯水,他的薄唇刚碰到那茶杯便放了下来,眸光一敛,对上娄正德刚刚放下的棋子,脸色平静。

    娄正德寻思百遍,终于找到了突破口,这几乎花了他所有的心思,再无别的精力去观察娄锦,娄锦见棋局又改,一时间也不得不佩服。娄正德果不其然是太子少师之子,出手极为阴狠。

    娄锦陷入这棋局中,不知不觉就拿起那刚被送到三皇子唇边的白釉瓷杯,她浅尝一口,而就在此时,顾义熙落下一子,然后笑而不语地看着娄锦。

    娄锦被他笑得怪异。

    阿锦的唇丰润可口,殷红可人,他深深看着,便不觉右手一放,藏在广袖中的手扣住她的柔荑,轻轻一抓,见她发愣,他又挠了挠,娄锦当即脸色大红,再寻着他的视线看来,这才发现自己竟还含着那被他碰过的瓷杯。

    一时间大窘,一口水呛在喉咙口,她吞下不是,不吞下也不是。

    最后在他那含笑的目光下,喝了那杯茶。

    娄锦有些愕然,还记得三皇子那纯然无害的笑容,那时候他如何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调戏自己?

    她寻思了许久,才发现为何。

    “阿锦,你是中意我的。”

    “阿锦,我中意你。”

    ……

    她陡然想起外祖父曾经说过一句话,人生如战场,当两方作战手段均不明朗之前,双方自然就打地小心翼翼,很是暧昧。可只要一方泄露军机,敌人便会铺天盖地而来,攻城略地。

    她现在是后悔莫及啊,三皇子那是一贯隐藏着狼性不成?

    可她再次抬头,对上的是那一双依旧清冷的眸子。淡若梨花,深若弱水。她摇了摇头,最后沉默地看着娄正德涨红了脸,输得一塌糊涂。

    棋局已定,顾义熙停下手中的白子,抬起眸来,凝视着对面的娄正德。

    娄正德从未输得如此透彻,一时间两股颤颤,痴了一般地望着棋盘。

    “我以为你向阿锦提亲是因你足够优秀,如今看来,倒是我多虑了。”他缓缓站了起来,略宽的月白长衫微微一褶,露出里头完好的胸肌。

    娄锦低下头来,耳根子已经红透。

    而娄正德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黑的,看得在场之人一愣一愣的。不知道是谁哄闹了声,道:“有人心比天高,奈何不自量力啊。”

    “可不是,娄府怎么尽出这种奇葩?”

    期间哄笑声不绝于耳,娄锦抬起头来,怔忪地望着那一抹身影被日光拉地纤长,却一贯风流恣意的模样。

    耳边不时重复着方瑶的那句话。

    “三皇子是来宣战的。”

    她陡然抿唇,低头看着那盘棋局,这棋从一开始便霸气外漏,棋局布置,让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难怪娄正德下地一头冷汗,两股战战。

    又想起方才他这棋局厮杀之时还有那空闲逗弄她,顿时又羞又恼。

    不免又长叹了起来。

    她沉默地望着这黑子白子铺就而成的棋局,见江子文看了过来,她状若无意地端起一杯茶,茶杯坠落,洒在了棋盘上。她拿出帕子擦了一通之后,整个棋盘棋子错乱,丝毫看不出之前的棋面来。

    江子文脸色一变,过来看时已看不到什么东西了。他不由得恼恨地看了眼娄锦,眸子底下却是一片深思。

    娄锦深吸了一口气,她低头擦着棋盘,嘴角微动。

    “正德哥哥晚上可也是要参加晚宴?如若你真想娶我,不若就一道参加如何?”

    坐在她对面的娄正德正擦着衣领上的水渍,听娄锦这么一说,自当以为有戏,刚冷下来的脸又堆上了笑,“那是自然。”

    只是,眼底却不尽然都是一片欢欣。

    三皇子属意娄锦。这是一个很可怕的消息,而今日,三皇子已然给了一个警告,他想起三皇子手下的黑骑兵,脊背顿时一阵发凉,冷不丁地头顶发麻。

    可是三皇子那般恪守礼义之人,若非皇上命令,他该不会私下动手才是。

    思及此,他半舒了一口气,三皇子一向注重官府程序,也从不屑于那种手段,这才笃定了晚上去参加宴会。

    两人虽面对着面,可心思却大相径庭。

    娄锦在认清三皇子那下棋之意后,心中便是一顿,然后是缓缓涌动的潮水,啥时间激起千层浪,若钱塘江之潮高大数丈,然后倾巢而来。

    人道观一人棋便可知其内里乾坤,三皇子不是毫无心机,许是以往的他从不屑于用上这种计谋。可以说,他心思磅礴,计划周密,可以说他一个看似无奈被逼之举,也是在为对方埋下一个陷阱。

    这,娄锦心中大惊。

    她不得不思考,是什么原因导致三皇子的改变?

    甚至,她都开始怀疑,是否是因为自己的重生后惹上他,这才改变了他?

    可无论如何,三皇子的这盘棋局,谁都不能看到。

    她眯起眼,眉眼微微一蹙,便又恢复了原先的模样。

    或许,以前,人人都了解他,可现在,怕是真正了解他的人只有她一人而已。

    ……

    顾义熙出来后,便停在了广亭之下。

    他幽深的眸子印出对面那洒在碧叶上的春晖,微风徐徐,他那月白的流线长袍被风鼓动,露出内里的一截蜜色。

    他直直地站着,脊背停止俊秀,若那崖顶之松,挺拔孤傲,却浑然若仙。

    刘韬站在他的身后没敢抬头多看,只低声道:“爷,您这衣服还要继续穿吗?”如此“暴露”的衣服,还是少穿点好吧。

    “难看?”那低沉的嗓音透着两分不悦,他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眉头顿时蹙了起来。

    “没有,没有。爷很好看。”

    刘韬说完这话,牙酸地很。一个大老爷们,至于这么在乎好不好看吗?那不是人家姑娘才会在乎的事吗?而自己一个大老粗竟也对主子说出这么怪异的话,真真是……他暗叹了声,正不知道说什么之时,三皇子开了口。

    “阿锦方才看得脸红了。”他含笑说道。

    这会儿又低头左右看了下这衣服,那只随意一系的带子松松垮垮,他看了看,正想着,见对面走来了女子,便把那衣带紧紧一系,如此倒是真看不出内里半分乾坤。

    刘韬愣了下,这会儿真是憋不住了,问道:“爷,你为何系这么牢?”

    没想到话一出口头顶立刻掠过一记冷刀,他忙低下头去,耳朵却听得三皇子的说话声。

    “这衣服好看,拿回去挂起来。等以后见了阿锦再穿。”

    额头的青筋狠狠一抽,刘韬只觉得胸口一阵激荡,然后浑然一阵腥味在喉头一喷,他犹豫了会儿,生生吞了进去。

    这抽的是哪门子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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