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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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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阳拉着娄锦的手走了出去,娄锦脸上不显,心中却是怪异地很。她何时与高阳这般亲密了?

    “皇后娘娘,蜜儿与高阳和姐姐一同回国子监吧,也省得太后劳心为蜜儿准备马车了。”娄蜜的脸上的笑意恰如其分,让人看不出其中不同来。

    高阳眉头一拧,太后在侧,她没有说什么。心头却是有些恼了,娄锦淡淡扫了娄蜜一眼,却也没说话。只是心中暗暗警惕了起来。

    皇后点了下头,这三人怪异地组成了一组,走出了宫门,坐上马车之时,娄锦闭目假寐,娄蜜看了娄锦一眼,就低下头坐了进去。

    高阳入座之时,马车便哒哒哒走向了子午街。

    “恭喜公主不日就要大婚。”娄蜜脱口而出之时,娄锦愕然,方才自己不在的时候,皇上已经为高阳和武世杰指婚了?

    可这恭喜的话竟然是出自娄蜜之口?娄锦心中暗暗嘲讽,前世娄蜜不也是这般恭喜着自己,却做出了背叛自己的事来。

    要知道,高阳贵为公主,娄蜜是无力改变事实的。不像当初的自己,当初的自己是什么,不过是个野种,是娄阳牺牲的棋子,在娄蜜面前,那是不堪一击。

    高阳听得娄蜜的话,当即笑了起来。看来,娄蜜是认命了。

    娄蜜笑了笑,随即拉过娄锦的手,娄锦下意识地要抽回手,娄蜜却道:“公主,我必须要告知你一件事。当初我与武哥哥并无其他,一度是娄锦陷害才落得那种地步。公主,这次听闻你与她一道,我不放心,所以就……”

    她的话还未完,就听得什么东西咚地掉了下去。娄锦察觉不对,立马甩开娄蜜的手,拉开帘子时,哪里能看到车夫的身影,往后看去,正看到一个黑影倒在了路中间。

    怎么回事?

    “公主,车夫被人暗算了。”

    高阳心中一惊,马车突然一个踉跄,高阳猛地趴在地上,膝盖处一疼,她晃以为是撞到地面引起的疼痛,娄蜜笑着看她膝盖出了血,接着换上一张紧张万分的脸色,“公主,是娄锦,一定是娄锦。”

    娄锦脸色一变,她无暇去管娄蜜此时的恶意陷害,高声喝道:“娄蜜,你不要命,我还要命!”

    高阳本是怀疑地看向娄锦,却在听得娄锦这话的时候,脑袋中陡然一闪而过什么东西,她转头看向娄蜜,突然,她伸手把娄蜜往外一推,车子疯狂地上下颠着,娄蜜却好似早有预料,一个侧身便牢牢躲了进去。

    电光火石之间,高阳的身子失去了重心,她直直朝外飞去。看得娄锦心惊肉跳。

    “高阳!”只听得扑通一声,高阳在地面上翻了几个滚,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娄锦回头深深望了眼娄蜜,她拉住马缰的手已经摩擦出了血丝,马儿依旧疯狂,就在娄锦看到那马即将要撞上一个巨石之时,她绝望地闭上了眼。

    不知为何,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随即身后出现了不少士兵。

    娄蜜战战兢兢地下了马车,狼狈逃窜,嘶声尖叫道:“娄锦杀了公主,娄锦杀了公主!”

    当即,所有士兵手持宝剑把娄锦围了起来。

    娄锦眯起了眼,朝那浑然发疯一般的娄蜜看了过去。


 五十六章 送棺材到你家

    五十六章送棺材到你家

    为首的侍卫长望了眼娄锦,便对身后的士兵道:“快把高阳公主送回宫中。”

    昏暗的月光下,娄锦那双细长的手藏于雪白的广袖之下,手心被扎出了点点刺痛她才把紧抿的唇微微松了开来。

    见娄蜜躲在侍卫长身后颤巍巍地望着自己,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莫不就是她惯常使用的伎俩。娄锦蓦地明白了许多。以娄蜜的身份断没有可能阻挡皇上的赐婚,她今日这一动作不可不谓之一石二鸟,除了自己再害了高阳,一举双得。

    娄锦笑了开来,她清冷的眸子淡若清泉,朱红唇瓣在她白腻柔嫩的脸上微微绽放。看得在场之人都愣了下,火把上的火焰霍霍跳动,把她那鹅蛋侧脸烘托地尤为光滑娇美。

    连着那侍卫长都不免动了恻隐之心,一时间觉得该说些什么,混混沌沌之中,他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娄锦挑眉,淡淡道:“能让我见一人吗?”

    侍卫长摇了摇头,按照程序,现在只能押送娄锦入狱。

    见侍卫长摇头,娄锦的眉头不经意蹙了蹙,她转而道:“我想见皇上。”

    这个要求,娄锦提出算是合理,只不过,侍卫长见高阳已经被送离,这时候去见皇上,皇上震怒之下有可能当即要了娄锦的命。

    听着那渐渐远去的马蹄声,娄锦的目光凝在了娄蜜脸上,娄蜜只看了眼那离开的马车神情上掠过淡淡的欢喜。娄锦心下一沉,怕高阳凶多吉少,自己的处境便会多一分危险。见侍卫长还在犹豫,她不免咬牙道:“恳请侍卫长带我去见皇上,就算是我动手杀高阳,皇上也定要得知其中缘由的。”

    “娄锦,你沦为阶下囚,你最好祈祷公主平安无事!”娄蜜警告了声,便晕了过去。侍卫长看了眼娄锦,最后道:“送娄蜜姑娘回国子监,把娄锦带走。”

    真真是煞费苦心了。

    这晕还真是及时。

    娄锦索性也不挣扎,只是娘若在三日内得不到蛊虫的解药……

    思及此,胸肺中便涌出了蓬勃的恨和恼意,只是行走之时她尽量平复心情,思考着如何摆脱困境。

    天牢比之娄府的地牢那是天壤之别。记得当初万宝儿关入水牢之中,短短时日便得了一身怪病。

    当那厚实的铁门打开之际,耳边传来的是空旷的却悠长的铁锈的味道。站在天牢门口,望着下方悠长的道路,还有那噼啪燃烧的火把,单调的声音,安静地让人欲死。

    可不一会儿,内里传来了犯人的哄闹,他们都站了起来,一双双眼都朝这儿看了过来。见是一个小姑娘,不由得都奇怪地多看了几眼。

    牢头知道她的身份,虽不敢多加得罪,却也知道她害了高阳公主,便冷声道:“快走。”

    娄锦朝内走去,怪异的味道几乎要把她的鼻腔处薄嫩的肌肤给折磨个破才罢休。她脸色冷峻,待被送入一个牢房,身后铁锁落定,她才抬起了眼,观察这黑暗的牢房。

    不知道踩到了什么东西,只听得吱吱两声,一只黑鼠钻了出来,瞪着两只黑溜溜的眼珠子,这里许是它们的场子,见到了人竟无丝毫惊慌,而是瞪着眼朝自己吱吱叫唤。

    娄锦只觉得后背发毛,她深吸了两口气,尽量抬起脚,忽略身边的这些个毛乎乎的东西,闭上眼深思了起来。

    夜色冷寂,可皇宫之中却灯火冲天,恍似要把整个皇城照亮,以显示天子一怒,震慑四野。

    “太医,高阳现在如何?”坤宁宫里传来了皇上焦急的声音,阮太医不敢隐瞒,摇头道:“皇上,公主情况并不大好。”

    他顿了顿,皇后端上一杯茶给皇上压惊,朝他点了下头,他才继续道:“皇上,高阳公主膝上中了毒针,即便将来醒了,也有可能一辈子都下不了床了。”

    皇上饮茶的动作一滞,紧接着便是瓷杯碰裂,温热的茶水直冲阮太医面前,吓得他险些朝后逃去。

    “给朕医,给朕好好医!”

    阮太医忙答应是,便和医童开药去了。

    皇后面色其差,今日是她安排高阳与娄锦一道的,高阳出事,她也难逃责任。

    她眉头一皱,看向站在一旁怯弱不已的娄蜜,道:“当时马车上只有你三人,当时情况如何?”

    娄蜜眼眶微红,像是思及当时的惨况,“当时我们上了马车之后,我刚祝福公主得皇上赐婚,就听得一声重响,车夫就不见了踪影。然后马儿发疯,高阳公主被摔了出去。皇后娘娘,这马车可是萧府的啊,说来也巧,就在皇上赐婚后没多久,便出了这个大事。看来姐姐对武哥哥尚未死心。”

    “好一个娄锦,真真是胆大包天了!”皇上怒道。

    皇后眯起了眼,朝娄蜜瞟了眼,见皇上被娄蜜一句话挑动了她好不容易才给安抚下来的怒气,心中自然有数。

    “皇上,这事稍后再议。高阳需要太医治疗,你也累一天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我在这看着吧。”

    额角早已经隐隐作痛,皇上忍不住扶额,摆了摆手便走了出去。

    皇上走后不久,武世杰便来了。他一路焦急,进来之时忙给皇后请安,这便奔到高阳床前,见高阳昏迷不醒,便回头看向阮太医,得到同样的回答,他心如刀绞。

    为何是锦儿?锦儿竟那般恨他?

    他回来寻她,她字字句句说是曾经枉然,若是那般为何还不放开,竟要高阳一条命来赔偿?

    娄蜜愣愣地望着武世杰的背影,从入门到现在他一眼都没有看过她,恍若这屋子里根本没有她娄蜜的存在。

    那痴缠纠恨的情绪错综复杂,在她的眼中一闪而逝。

    皇后淡淡扫了她一眼,眉目敛了起来。

    花兰殿中撩开了丝丝檀香,床榻上四皇子沉沉睡去。他的手还拉着贤妃的衣袖,贤妃动作轻柔地将他的手放回被子里,这才走了出来。

    画眉忙把披风给她挂上,这才道了夜里听来的消息。

    “那萧家二小姐入狱了?”贤妃听得消息很是惊讶,记得那日爹爹入宫还让自己多多观察娄锦,说是这女子疑有奇才。

    爹爹贵为平国公,多年来与窦公面和心不合,也不知道为何竟看上了同一个女子。

    她观那娄锦看过去沉稳地很,就算真是娄锦做得,那也落不得被人抓个现行。

    她无心去管这些事,只看了眼里头,神情淡漠。

    画眉心底暗暗叹了口气,这几日见贤妃对娄锦多看了几眼,还以为贤妃开始对一些事物产生了兴趣,没想到还是如此。

    “娘娘,自从您生下四皇子没多久就如此闷闷不乐,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奴婢很是担心。四皇子让娘娘操了不少心了。”画眉照顾了贤妃二十年,早是贤妃的心腹,这话乃心里话无可厚非,却还是惹来贤妃娘娘一喝。

    “无论老四是傻是慧都是我的孩子,那是我十月怀胎所出,我只盼他平安,便是老天对我的恩惠了。”

    画眉无奈地点了点头,贤妃脸色有些沉,她能护他多久?十年?二十年?皇儿也长大了,皇上到现在都没有为他选个妃子,如何能让皇儿定性?

    她眉头一蹙,望着院子里紧闭的花骨朵儿发起了呆。

    是夜,萧家彻夜未眠。

    萧县公换上了一件长袍立在天门外,却被侍卫长以兹事体大为由拒之门外。

    “侍卫长,我有要事要见锦儿,你让我进去一趟。”

    侍卫长刚毅的脸色放缓,他叹了口气,“皇上盛怒,我也是怕皇上一起惩治了萧家这才让县公早些回去。你若真有什么事就让我转告吧。”

    侍卫长也着实佩服萧郎,早在他承受大将军的几个鞭子之时,便觉得这是真男儿,两人相识十年感情也笃,这便说了这话。

    萧县公点了下头,便道:“你去问她,如何才能找到那人?现在该怎么办?”

    找人?

    侍卫长愣了下,见萧县公着急,便进去了。

    不一会儿,就走了出来。

    “她说去找乌嬷嬷和流萤。”侍卫长撇了撇嘴,还是把娄锦最后吩咐的话也说了。“她让萧家送上一口棺材到娄府。”

    话落,侍卫长不免咳嗽了两声。

    想到娄锦说这话的态度,冷硬地好比一块千年石头,不明白她此举何意,还真觉得娄锦怪异极了。

    萧郎听得此话,神情俱冷。又是娄府!

    锦儿这是生气了!

    天不亮,娄府门前便停了不少人,他们指指点点,念念有词,均是古怪地望着娄府牌匾上挂着的棺木震惊不已。

    娄府下人打开门便惊叫一声,忙跑入内堂,娄阳出门一看脸色便是难看至极,青紫着脸怒斥下人把那棺材撤去,娄世昌见到那青黑棺木,一口痰没上来,骤然晕了过去。

    醒来之时,浑浑噩噩,没一会儿又白了眼继续昏睡了过去。

    请了大夫太医来看,都说没几日好日子了。

    百姓们都怪异,哪里来的棺材竟然挂在了娄府的牌匾上,一早上起来看到真真是诡异地很。听得娄老太爷精神一日不如一日,苦撑着日子怕也熬不过今年春天,便不免都众说纷纭。

    娄府再次陷入了诅咒和乌烟瘴气之中。

    天亮之际,固伦公主冲入皇宫,憋足了一口气闹了起来。

    “皇兄,断不是娄锦害了高阳,快把娄锦放出来。”她本是昨儿个就要奔来的,后来方宏说此事有蹊跷,目击者就娄蜜一人,若不能找出破绽,愣凭着她一口嘴磨破了也没用。

    “高阳到现在还未醒,你还有心思给娄锦开罪?”

    皇上显然是不忿,这便对小路子道:“请固伦公主回府休息,朕累了。”皇上拂袖而去,正离开之际听得门外传来三皇子的声音,脚步才停了下来。


 五十七章 解蛊

    五十七章解蛊

    一身月白的长衫罩在他颀长的身躯上,狭长的眉眼微微低了下来,行步之间若松竹行风,就连严守本分的宫女们都忍不住抬头多看了眼,见路公公瞪来,这才罢休。

    撩开衣摆跪下,“儿臣给父皇请安。”

    皇上看了他一眼,便道:“你也是来劝我放了娄锦?”最后的声调略有些高,小路子听得眉头直蹙,皇上这是要发怒了。

    温厚的嗓音充斥这偌大的养心殿,三皇子摇了摇头,道:“儿臣彻夜召回了远在束州的军医廖舒,让他为高阳看看吧。”

    听得这话,皇上的脸色才好了大半,老三还是懂得分寸的。

    小路子传了廖舒入宫,出入为高阳诊治。而养心殿内的二人尚不愿意离去。

    固伦公主蹙眉看向三皇子,锦儿都入狱一夜了,那天牢是什么地方,是个十三岁的姑娘待的好地方?

    入了狱还有哪一家的公子要锦儿?

    这一夜差点让她愁白了头发,这三皇子一来竟这般拖拖拉拉,而不是一针见血直击重点。她也没理会三皇子,对皇上道:“皇上,昨儿个晚上是高阳与娄蜜突然提出与娄锦共车,若是娄锦早有预谋,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皇上因着三皇子的表现消了气,这便有了心思听固伦公主的话。昨儿个夜里确实是高阳和娄蜜提出要与娄锦一道。

    这便是怪了。

    可是,当时在场的只有三人,那车夫摔下车之后也死了。高阳又昏迷不醒,娄蜜……他望向三皇子,见三皇子也朝他看来,皇上便道:“老三,你可有想法?”

    等到皇上这话,顾义熙脸上不动,手心却微微出了点汗。等父皇这话,已经许久了。

    “父皇,儿臣以为娄锦有伤害高阳的嫌疑。”他顿了下,观皇上的脸色略微有些沉了,又继续道:“可这案子疑点诸多,儿臣斗胆,请将娄锦关押至丞相府。”

    固伦公主先是一愣,随即激赏地看向三皇子。

    真是她的好侄子,先是顺着皇上的想法暂不撇开锦儿的嫌疑,但转移到丞相府,外人听来可不见得是被抓去坐牢的。而且丞相为人正直,娄锦又促成左御风与方瑶的亲事,定不会苛待了她。只等着高阳醒来,娄锦洗脱嫌疑也免了在天牢受苦。

    皇上深深看了眼三皇子,脑袋里正思量着他这个提议。

    细想起来,娄锦与娄蜜的关系,是不该偏听。而且老三请了廖舒,想来高阳一醒就会真相大白,若真是娄锦做的,再下天牢不迟。现在方宏大权在握,又无铁证在手,娄锦要在天牢真出了什么事,怕也着实麻烦。

    不禁再次看了眼顾义熙,当真是自己的好儿子,字字说那娄锦有罪,却又句句为那女子着想。是谁说他儿子木讷刚直的,这硬生生被谁给掰弯了。

    他心中又有些欢喜,若是以往,老三是断不会做这事的。他固守礼法,若非必要也不想去变通。如今做事,却走起了弯肠子来了。

    “好了,就依照你的办,小路子,拟旨。”

    “是,皇上。”

    顾义熙低下头来,恭敬地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固伦公主也不多留,只想着早些回去把这好消息告知方宏与萧家。

    刘韬站在三皇子身后,扶额不已。昨儿个夜里主子下令,他刘韬跑死了三匹马才把廖舒给带了回来。主子一夜未睡,宫中挑灯到天明,天一亮就带着廖舒赶来了养心殿,听着他前一句给娄锦定罪,刘韬心中大惊,听着后面那句,半晌才回过劲来。

    刘韬腹诽道:“主子真是被人带坏了。”

    “什么?”清冷的话语在他耳边划过,像是一把冷箭立在了两眉之间,刘韬浑身一寒,忙道:“主子,要是高阳公主醒来指认是娄锦害了她怎么办?属下查知,在蓬莱岛的时候高阳公主几次想要娄锦的命。娄锦想要杀了高阳也在情理之中。”

    “不会的,她不会动手杀高阳。”他斩钉截铁道。

    空中飞来白絮,慌以为春日里下起了白雪,他负手而立,望着那柳絮飞舞如雪,淡淡道:“武世杰比不上本殿下。”

    刘韬翻了个白眼,这又是抽的哪门子风。三皇子何时这般视他人于无物了。

    “她中意我,只有我才能让她吃醋地想动手杀人,别人,没这个福分。”

    福分?

    福分!

    这么说,高阳公主要真是娄锦动手杀害,还是高阳公主的福分了?

    刘韬抖了三抖,掰弯了,三皇子被掰弯了。人道百炼钢成绕指柔,主子现在这么好掰了?他不由得邪恶地想,要是再与那娄锦在一起,往后三皇子的本性要丢到哪里去?

    顾义熙似是看透了刘韬此刻的想法,他冷声道:“那人现在在哪里?”

    说到正事,刘韬不敢再胡思乱想,这才道:“他一早突然出了宫,不过被两个太监挡住。后来我利用职务之便,把那人放出了宫。查到了他现在去了萧府,人已经被我们盯住了,爷,接下来怎么做?”

    “不做。”阿锦出来了,她自然有自己的方法。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便是——

    只见三皇子回了华清宫,带了一包裹东西就出了宫门直朝天牢而去。

    侍卫长见是三皇子也没敢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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