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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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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子文怔住了,如今更是眯起眼来看着娄锦。

    娄锦站了起来,缓缓朝外走去。

    萧琴盯了江子文一眼,也扶起萧匕安走了出去。

    流萤实在气不过,怒着一双眼看着江子文。“夫子,我们没有下手,不过当时仅有的那一点点桂花糕我们只分在了两个杯子里,我怀疑那桂花糕有毒。毕竟大家都一道吃了茶,众人皆无事。”

    江子文闻言神情一震,待要再问,流萤已经跨步而出。

    娄锦见流萤跟了上来,唇角勾起了一抹笑。

    即便紫堂有那桂花糕的解药又如何,她给流萤的那包药可是上品。不知道这吃了双重毒药的紫堂兄妹,如何才能解脱?


 四十章 解药在我手里,你求我?

    四十章解药在我手里,你求我?

    紫堂两兄妹出了国子监就上了马车,借着灯笼的光,他们吃下了丫鬟递上来的解药,紫堂才微微舒缓,被强行喂下解药的紫晓也睁开双眼,此刻与紫堂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暴戾之色。

    车夫抽打着马,马儿走动,车轱辘的声音在这巷子口哒哒哒地响了起来。

    紫堂沉默了几许,道:“娄锦那妇人很是阴险,往后你当小心。”

    紫晓皱着眉头,她心中早已视三皇子妃为囊中物,如何,都不会退缩的。更何况,娄锦何德何能?就因为她会医术?

    可偏偏,国子监从没有医术这一科目,纵使她成绩斐然,那如何能进入评测。

    她一双明媚的眼眯了起来,“不过,此番她误了事,怕往后再下手便难了。”

    一双手按在她的肩侧,“往后这事就交给哥来,你只管负责取悦三皇子,别忘了姑妈交代的事。”

    紫晓点了点头。萧琴也罢,娄锦也罢,与她三人势均力敌。一人得了万贵人的心,一人得了三皇子的意,她却得了皇上与皇后两人的属意。

    紫堂笑了笑,正要商量接下来的事宜,却不想府中一阵剧烈的疼痛,这疼痛让他几乎晕眩了过去,他咬牙道:“怎么回事?”

    “哥?”紫晓愕然,不是吃过解药了吗?可这个疑惑在接踵而至的腹痛时顿时化为无力的震惊。

    丫鬟看着他们二人,脸色顿变。

    “公子?小姐?”

    二人眉头紧蹙,冷汗涔涔,她不敢掉以轻心,忙冲车夫道:“快,回府。”

    窦公府的门被敲地砰砰响,管家恼怒地喝了声,开门却见是小姐与公子,不敢耽误,忙叫人扶着二人入了大厅。

    此时守夜的丫鬟婆子得了消息忙唤醒窦国公夫妇,全府一阵轰动。

    窦国公冷着脸等着正在把脉的大夫开口,怎么两兄妹一副中了毒的样子?

    窦老夫人坐在窦国公身旁,面上淡然,若不注意她略微紧蹙的眉眼,端是看不出她此刻的情绪。

    大夫看了会儿,便道:“回国公爷,少爷小姐这是中了毒,不过具体是什么毒草民查不出来。”他为难道:“不若求了宫中御医看看。”

    一直站在紫晓身侧的夏雪凝气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一抹犀利的目光将她牢牢锁定,她瑟缩着脑袋,知道这是国公爷看了过来,心道:“这事不和盘托出必然不利于小姐公子。”

    “那我这孙子孙女可有性命之忧?”

    大夫摇了摇头,“那倒没有,脉相有些乱,但还是比较有力。”

    窦老夫人点了下头,她也察觉到夏雪有什么事瞒着,所以让管家送了大夫出门。

    “说,到底怎么回事。”见大夫走了,窦国公猛地喝道。

    夏雪咬紧下唇,跪了下来。

    “国公爷,公子与小姐在萧家公子的桂花糕上下了药,他们又误食了桂花糕,奴婢拿了解药给他们吃,刚刚还恢复了点,可后来他们又痛晕了过去。奴婢实在不知。”

    按理说,这吃了解药不会有这症状啊。

    她百思不得其解。

    感觉身边笼罩着一股雷霆之势,她忙低下头去,窦国公定是怒了。

    窦国公与窦老夫人只生下一对儿女,儿子窦先与媳妇在外游历之时死于疫病,窦老夫人伤心之余把紫晓紫堂疼到心窝子里,窦国公却更偏向唯一的女儿窦皇后。

    “给萧家公子下药?”何时的事?为何他全然不知。

    夏雪只知道这事,却不知道原因。只能摇头称,“依着方才我与公子小姐的观察,萧家已经知道是公子与小姐下的药。如今也正在追查原因。”

    这话一出,窦国公与窦老夫人都站了起来。

    两人神色凝重,皆蹙眉道:“把事情说个清楚!”

    夏雪把对娄锦的怀疑都说了出来,并详细把当时的情况说了个清楚。提及娄锦,她心中不忿,却依旧是有些忌惮。

    细想从娄锦说出那香炉里的香料有问题之时,就已经埋下伏笔。不敢想象,一个十三岁的女子,何来的这般心机。

    窦国公听完,板着脸沉默了会儿。

    他盯着躺着的紫晓与紫堂,唇角紧紧抿成直线。萧府与将军府联姻,如今如日中天,紫堂也不是糊涂的孩子,这事必定内有蹊跷。

    “带了我的帖子,去寻花太医来。”

    花太医是宫中难得的明眼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一直拿捏地很好。

    他微微眯起了眼,不过萧府虽也是百年世家,但地位却不能与窦公府来比。那娄锦当真是好大的胆子,能给她这么大胆子的无非就是方宏。

    方宏,即便是国公府也忌惮三分。

    他皱了下眉,虽不知道紫堂因何要对萧匕安下手,但,娄锦真真是嚣张过了头。

    派去请花太医的人走了许久,终于看到管家从抄手回廊处走来,他身后跟着的正是花医正。

    花太医弯腰行礼,面上不露,心中却是疑惑了起来。

    窦公府的下人为何这般小心谨慎的模样,又是什么秘辛不成?

    “花太医,我孙子孙女不知道怎么回事,腹痛难忍,如今已经晕过去了。”

    窦老夫人让了开来,花太医也不客气跟了上去。

    在探查了紫晓与紫堂的脉搏之后,他的眉头几不可闻一跳,这,这是中毒的征兆,可是,中的是什么毒,他一时间还有些摸不着头绪。

    只问道:“不知道公子小姐之前吃过或者喝过什么?”

    夏雪道:“之前误用了一种药,后面吃了解药,却不见好。”

    “哦?可否把解药与药都交给我一看?”

    夏雪看了眼窦国公,见窦国公点了下头,她才转身去取了药。

    花太医闻了闻,眉头却蹙得更深了。

    他道:“这解药不假,吃了当没事。可这毒是那种毒,我还真没见过。”他顿了下,只道:“眼下,就只能开一些解毒的药剂,虽不能对症下药,也能减轻点。”

    窦老夫人愣住了,难道连花太医也不知道这毒是什么?

    “那,我孙子孙女中毒后会如何?”她焦急问道。

    “这个我也不好说。”

    窦国公沉默了,低眉敛目地望着花太医开着药方,心头却是暗暗发沉。若真如夏雪所言,娄锦早就知道紫堂下毒,而紫堂又只喝了她经手的茶水。那么,解药只有她有。

    他顿觉得气闷,娄锦下这药没让紫堂兄妹立即就死,难道就等着他这张老脸贴过去不成?

    他这么想,眉头就快打成结了。

    偏偏,他这次还真是想对了。

    回到萧府的娄锦,萧琴四人刚一入府,就被萧郡公萧县公请到堂上。

    方芸儿扶着腰在小桃的搀扶下,也到了堂上,见娄锦回来,忙上前去拉着她的手,关切道:“可有哪里受伤了?查出来是谁下药了吗?娘听下人传来的消息,真真是吓死了。”

    得知娄锦与娄蜜高阳住在同一个屋,她一颗心就七上八下,入了夜也不好睡。萧县公被她折腾地无法,只好命了人去国子监问问,没想到这一问,竟问出了萧匕安被人下药之事,一时间整个府都打起了精神,睡意全无。

    萧郡公走过去细细观察了眼萧匕安,见他无事,这才舒展了下眉头。

    现在萧府就等着匕安继承,对匕安出手,那便是对萧府出手,这口气让他如何忍得下来。

    “琴儿,查出是谁下手的吗?”

    萧琴看了娄锦一眼,心底也惊疑难定,按着娄锦的意思,下手的就是紫堂和紫晓。

    方清雅见萧琴看娄锦,便道:“锦儿,快说说。”

    娄锦朝萧匕安努了努嘴,当时并没有直接查实紫晓兄妹,她自然是不能在萧家人面前说出,毕竟她并不想给萧家树敌。

    她摇头,“尚未查出。”

    萧匕安唇角一扯,暗道,这贼丫头必定打着什么算盘。

    看娄锦巧笑的模样,那紫晓兄妹定没有好果子吃。否则以娄锦的性子,怎么可能放他们离开。

    他静静地望着,脑海中浮现出方才娄锦为了他与众人周旋,暴露了医术,顿时,漆黑的眸子变得深邃难懂。妹妹?这会是他妹妹?

    他凝眉,会吗?或许并非事事都如她所料。

    可怜的三皇子不知道,自己守护的东西,已经开始被人肖想了。

    听娄锦这么说,萧琴愣了下,却见萧匕安也陪着娄锦点了下头,这才思索了起来。紫堂兄妹的行动究竟是窦公府的命令,还是他们二人擅自下手?

    她思索再三,抬眼时,娄锦朝她眨了眨眼,她才跟着道:“着实不知。”

    爹是睚眦必报之人,若是知道了是窦公府,直面相击不见得得什么好。

    方芸儿不禁摇头道:“锦儿,你要小心,最近你舅舅,瑶儿,匕安都遭遇不测,你与琴儿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对身边的事要多留心,莫要让人下了暗手。”

    萧县公听言,突然有个念头冲了出来,“像是挟怨报复。锦儿,方才我听说你会医术,在国子监定要好好照顾你哥哥姐姐。”

    萧郡公与方清雅对视了一眼,都诧异地望着娄锦。

    “这是真的?”

    娄锦点了下头,众人皆叹道:“你何时拜的师?”

    方芸儿最清楚娄锦,自然道:“自从两年前她就每日捧着医书念,从没见她跟谁学,我那时候以为她只是看看,没想到竟然学会了。”

    就连萧匕安都忍不住多看了娄锦一眼,当真是不可小觑。

    萧琴垂眸,心中也不免有些失落。

    娄锦却在想些别的,对付羊氏并不容易,对付娄蜜,其中有太后,仅凭着外祖父出手,怕也只是震慑而已,要让娄蜜失了羊氏的倚仗,更需要窦国公的一句话。当然,还有被刺激的高阳。

    她眯起了笑,一双眼像笑弯了的月牙,霎是好看。

    熟悉她的流萤知道,小姐这是要整人了。

 四十一章 羊馨的挑衅失败?

    四十一章羊馨的挑衅失败?

    就在萧家几人陷入沉默之时,女子轻柔的声音闯了进来,温柔缱绻。

    “萧哥这么晚还没睡吗?”

    扶着方芸儿的乌嬷嬷皱着眉头瞪着迎面走来的身着玫瑰紫千瓣菊纹上裳,月白色百褶如意月裙女子。

    她生地扶风若柳,一双月亮一般水盈盈的眸子在看向来人的时候是那般温柔可人,处处透着甜丝丝的味道。

    娄锦愣了下,此番再见羊馨,竟感觉更不一样了。

    这哪里是勘可以做自己母亲的年龄,观她眉梢眼角丝丝现着雅意和温柔,而她不经意间地一个眨眼,俨然就是现下二十岁的俏皮姑娘。

    乌嬷嬷忙扶着方芸儿坐下,心头更是恼恨这老妖怪,年纪不小了,还弄出这么一副模样,偏偏这段日子死死赖在萧家,三不五时就以各种借口亲近萧县公。

    萧琴观察羊馨一眼,眉毛一跳,才转头忧心地望着娄锦。

    萧县公蹙着眉头,只道:“如此晚了,你当去睡了。”

    羊馨自然不这么认为,她笑眯了眼,温柔地福了下身子,便越过众人来到萧县公面前。

    “萧哥,这段日子你不是问我酸梅子羹怎么做吗?我研究了几日,才知道这做法。你公务繁忙,可莫要如此劳累,方才我正好做了酸梅子羹,你试试味道。”

    萧郡公盯着萧县公,眉头紧蹙。

    方清雅走到略低垂了头的方芸儿身侧,脸色也微微有些发黑。这羊馨是怎么回事?都到这地步了还贼心不死?

    羊馨朝白云点了下头,丫鬟白云端着一碗汤过来,羊馨就势接了过来,端到萧县公面前。

    众人皆看着萧县公,见他紧蹙的眉头舒展开来,唇角挂着适宜的微笑,便接下那一碗梅子羹,就在羊馨加深笑容之时,萧县公的动作让她神情一滞。

    萧县公端着那酸梅子羹就到方芸儿面前,小心地尝了一口之后,便道:“芸儿,你试试看,味道还行。我看你这两个月吐得难受,这酸梅子汤给你解一解,快喝。”

    他的温柔带着小心翼翼,就像是在哄个小孩一般,星目里满是耐心和细致,端着汤碗的手略微有些颤,却还是拿得稳稳的。

    羊馨愕然望着他的手,这汤羹是略有些烫的,他就这般拿着?心中隐隐生出了一种五味杂陈的味道,只觉得比那酸梅子羹更让人觉得酸,更有些苦。

    方芸儿愣了下,他是不是对自己太好了?羊馨在外待了多年,生地很是自信华美,那份自然与气度是她在细微末节上比不过的。县公对自己这般好是因为亏欠吗?

    十几年过去了,曾经的那些是不是还在?为何成亲之后从未听萧郎提及那一次的经历,也从未听他真正表明自己的心意。

    方芸儿眼神一暗,手下意识就抚上了肚子,是因为这个孩子吗?她静下来的时候总会想,若萧郎真待自己全心全意,为何会对自己下那么狠的手?下了手之后为何还要把自己让给娄阳?

    是怕自己恨他吗?

    种种矛盾的想法在脑海里交织成混乱的线,她总是理不明白,总用萧郎的话来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他是因为悔恨,他是觉得娄阳更配自己,定是这样的。

    可再如何说,与羊馨相比,她是一个改嫁过的女子,而羊馨呢,羊馨她这么多年来只为了等萧郎。

    她顿了下,唇角挂着苦涩的笑。众人皆以为她过得比谁都幸福,可没人知道,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总会陷入各种思考之中。

    那些无法全然说服自己的理由让她每个夜里都近乎难眠。

    许也是因为怀孕后,她总会多想。记得刚成亲那会儿,她恍真以为萧郎所言定是真的。可那日,娄府的丫头传了次话,便在她心里留下了疙瘩。

    她甚至怀疑过,当初害了自己的人并非萧郎。可这个猜想一出现就被她否决掉了。她承受不起,她未出世的孩子更承受不起,还有锦儿。那个野种的称号跟了她十几年了,她不可能去相信一个猜想。

    见方芸儿脸色几变,娄锦与萧县公对视一眼,眼中都出现了担忧之色。

    “娘?想什么呢?”

    娄锦拉过她的手,发现她手心微凉,眉头便是一蹙。细细揉搓之后,便道:“娘,我与爹爹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你休要多想,要为腹中未出世的弟弟多想想。”

    萧县公手一松,那一碗酸梅子羹砰地落在地上,洒了一地的淡红色。

    这触目惊心的红让羊馨瞳孔微缩,藏在广袖之中手掌握成一个拳,丹蔻光滑的指甲嵌入薄嫩手心,渗出一滴朱红色的血珠来。

    “芸儿,你这几日已经不得好眠了,我日夜看得心疼,这才去找了酸梅子羹的做法,你莫要难过。”萧县公这辈子最大的愿望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然而这在外人看来很是窝囊的愿望在他心里却若登天还难。

    十几年来,他隐忍不发,心中等着唯有她一人,若非娄锦给了他这个机会,恐怕穷极一生,他也不会娶他人为正妻。

    不过就守着与芸儿有几分相似的周氏过一生罢了。

    他眼中一黯,转头对羊馨道:“你回去吧。”他顿了顿,对上凝眉的郡公道:“哥,若你还想继续留她做客,烦请让人看着她,就在你院子就行了,二院子过于清净,不太适合羊馨这尚未出嫁的姑娘。”

    这话是当着羊馨的面说的,众人都不免看了下萧县公,心头暗忖:原来是郡公要留下羊馨的。

    郡公咳嗽了声,他不想明里得罪羊氏,也不好直接赶人。可既然弟弟发了话,他也不好多说,只摇头心道,萧郎这彻底要沦为妻奴了。

    口中一股铁锈的味道喷在舌尖,羊馨知道,下唇已经被咬出血来,可她还是第一次被萧郎这样明确拒绝,心头不免一颤,疼地四肢发软。

    不由得看了眼一脸惊讶的方芸儿,好一个方芸儿,难怪改嫁也能嫁给萧郎这样的好男儿,手段极为高明,不用开口就能让萧家上下对自己多加忌惮。

    娄锦低垂着头帮方芸儿揉搓着手,尽管如此,她也能清晰感觉到羊馨的敌意。

    她在思考一件有意思的事,听说这几天娄阳正与羊氏家长商量纳娶之事。

    众人都以为羊馨会甩手而去的时候,羊馨笑着点了下头,“那就烦劳郡公了。”

    方清雅也抬眉多看了羊馨一眼,这羊馨究竟对萧郎是有心还是无意?

    萧郡公虽心中不喜,但还是点了下头,命嬷嬷带着羊馨下去,便也让人各自散了。

    见人都走了,方芸儿才缓缓站了起来,咬了咬唇,有些羞愧,道:“萧郎,你……”

    萧郎笑了笑,“以前都是我为你牵肠挂肚,如今也能轮到你尝尝这滋味了,上天果真是待我不薄啊。”他仰望高梁,做出一副仰天长叹模样,惹得方芸儿一噎,愣了下,才作势要打他。

    萧郎拉着她的手,便朝娄锦使了个眼色。

    娄锦朝萧匕安看了眼,便要执行接下来的计划了。

    重生之后,她并不奉行前世的生活准则,前世她以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没必要与其相争。

    可今世,她则以为人未犯我,便要给人三分颜色,人若犯我,必然让他痛不欲生。毕竟能将那些险恶扼杀在摇篮里,便可省下不少麻烦。她可不喜欢再有养虎为患的事发生。

    萧匕安告了疲累退下了,萧琴则是一直不放心,和娄锦一道回了闺房。她今夜有太多事要问娄锦了,这段日子真是越发看不透锦儿了。

    右手被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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