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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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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县公直直地望着她,他以为这辈子都看不到她的瑰丽,却忘了,她本就出尘不染,质美秀丽。

    娄阳顿了顿,僵硬地盯着她,窘迫地发现所有人都盯着被他休弃的下堂妻看,那感觉,他好似就是个傻的,那感觉像是一把重锤打着他的胸口,闷闷的咳不出,咽不下。

    娄锦朝她走了过去,眼角的笑意挂着,嫩红的唇微启,声音靡软,“娘。”

    方芸儿一笑,泪缓缓落下。

    一种莫名的激动,伴随着几日不见的担忧,竟一下子倾斜而来,“锦儿,娘想你了。”

    娄锦咬了咬唇,难受,胸肺都压抑着难受。她望着方芸儿,发现她紧紧蹙着的眉头已经形成一个浅浅的印记留在她的眉间。

    那一刻,她只望着她,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半晌,她才道:“娘,锦儿很快就陪着娘。很快。”

    万宝儿一走出来,就看到这一幕,脸色顿时发紫,道:“姐姐也来了。”她走了过来,面上的笑意温柔,看过去人畜无害。

    方芸儿没看万宝儿,只又坐了下来。朝两看了过去。

    只见武世杰笑着朝方芸儿拱了拱手,道:“给夫人请安。”

    娄锦的拳头缓缓收紧,夫人?娄夫人?她朝萧县公那一桌看去,只见萧匕安嘴角噙着一抹笑,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她眉头微微一蹙,低头安分地坐了下来。

    万宝儿被这对母女忽略,尴尬的笑僵在脸上,下一瞬又骤然眯起笑。

    武世杰见娄锦看那萧匕安,眉角顿时一跳,好似有什么东西变了,悄然从他的指缝溜走一般。

    “娄锦,你是因何而突然开化了?”倒是觉得这女子,越发值得探究了。萧匕安仰头,一杯清酒入喉,灼热的烧着他的肠胃。这个妹妹,想必不认是不行了。

    娄阳一一陪酒,终于到了方逑这一桌,举杯高引道:“有人说我是靠女人才有了今日的成就,我不予理会,那些不过是闲言碎语罢了。”

    他高声的话让吵嚷的前堂变得安静下来。

    几人面色难看地看着娄阳,有人不屑地撇开嘴。

    娄阳又喝了一口,挑衅地望着方芸儿,笑道:“今日印证了这些都是废话罢了!”他揽过万宝儿,万宝儿作势靠近他,那股亲密的样子让有些好事者哄笑。

    方芸儿面色一沉,手上的筷子隐隐有些不稳。

    乌嬷嬷站在娄锦身后,身子气得发起了颤来。暴脾气跳了上来,双眼瞪着这对夫妇,恨不得手上就有个剪刀,在他们身上戳出几个血窟窿来才好。

    衣服下摆被一双小手微微一扯,乌嬷嬷愣了下,看了眼见是娄锦抓住她的衣角。这是在暗示她稍安勿躁?

    再看娄锦那张白皙的鹅蛋脸,平静无波,右手还时不时地给方芸儿夹菜。

    深吸一口气,乌嬷嬷平复呼吸,这口恶气,总有一天能还的。

    娄阳哈哈一笑,一杯酒下肚,低下身子,朝方芸儿笑道:“若是芸儿还想回来,我为你留一个平妻的位置。”

    砰!

    方逑站了起来,那一拳把桌子打歪,哗啦啦一桌子好菜都倒了下去。

    锅碗瓢盆砸碎了去,杯盘狼藉。

    方芸儿惊看方逑的怒色,一双手紧拽着方逑。

    人群中,站起来一人,他高大的身姿倾来,那双桃花眼危险地眯了起来,走到方芸儿身侧。“我想娄大人过于自信了。不过是一个新晋的京官罢了。”

    萧县公的话让人听的一愣,随即想起,不过就是个新晋的外官,何须如此捧着。

    就算现在皇上看重,这未来的路还长着呢。

    萧县公低头看了眼方芸儿,大声道:“若是你还想嫁,萧府夫人的位置永远都是你的。无平妻,无妾!”

    众人一震,萧县公这话……

    萧郡公眉头皱了起来,朝方清雅看了眼,神情有些难看。萧府怎么说都是京中贵族,娶方芸儿,不说她早些被人强暴生子的事,就说她还嫁过人,就不行!简直是痴人说梦。

    方清雅看了眼萧匕安,见他竟只埋头喝酒吃菜,对这一事置身于外,不闻不问,这也太怪异了。

    娄阳的脸明显黑了,冷冷地看了眼方芸儿,脸上的嘲笑意味很是浓厚。才短短几天,你方芸儿就有这本事,让人腾出这么大的位置?

    你可想过,你到底配不配得上?

    被他看得身子发僵,方芸儿觉得双腿竟有千斤重,那一刻,她动弹不得。

    娄锦牵起方芸儿的手,清澈的眸子望着她,眼角瞄了眼萧县公,得了他这句话,日后不怕娘再受人欺负。

    娄阳,你等着!

    一场宴会不欢而散。

    唯有娄家几口子还欢欣鼓舞,分着皇上送来的夜明珠。

    穿花楼早早就关了门,歇了灯。

    窗外淅沥沥的雨还在继续。一声一声地扰乱人的思路。

    抚着夏凉蚕丝被,感受上面清晰的绣纹,她闭了闭眼。脑海里闪过娄阳的笑,万宝儿的得意,娄世昌的“慈爱”,娄蜜的黏劲,武世杰的状若深情。

    这些人的脸孔一个个在她的脑海中盘旋。

    她发狠地抓紧被角,指尖因为过于用力而发起了颤。

    屋外,一个人影站着。

    那影子,她认得。是刘韬。

    几番努力,还是睡不下。索性披上披风,咿呀一声开了门。

    刘韬转过身来,恭敬地拱手,“大小姐。”

    窗外的雨水打了进来,落在刘韬的衣襟上。躲在窗下是最不易被人发现,却也最容易被淋到。

    “回去吧。我不需要保护。告诉三皇子,我们的协议从我退婚那一日开始算起。”她眸子一黯,想起那月白长衫,他黑发若墨,垂肩而下。凤目清冷,幽幽看来。

    “他,还好吧?”

    刘韬退开两步,道:“属下的主子只有一个。”

    言下之意就是只听三皇子的话了。怕是不会回宫。

    娄锦看远处涨地满满的湖水,嘴角漾开一抹极为苦涩的笑。她不会再走同一条路,可她现在所走的一条,算是对的吗?

    三皇子,是被她无辜牵涉的吗?

    对上刘韬的沉默,她抿紧唇,唇边被她咬出血来。腥甜的味道在口中泛开,她轻笑。顾义熙,我娄锦这辈子注定欠你的。

    刘韬盯着她,发现她嘴边的笑意不到眼底,他叹了口气,道:“大小姐早些歇息。属下夜里就回皇宫看看三皇子。”

    这是他头一次服软。本不想回答她的那句“他还好吗?”只这一刻,莫名的,被她身上浓重的孤单所感染,破天荒的一次,他违背了三皇子的命令,选择入宫为娄锦探一次病。

    娄锦转头,惊讶地望着他,好似想到了什么。她道:“告诉他,我很好。告诉他,我没有做违背法纪的事,我并没有让他为难。”

    她顿了顿,大声道:“把今天我施了粮柴的事告诉他。”

    她的黑眸发亮,嘴角的笑溢满眼底,好似就是一个孩子等着把好消息告知大人,等着那人一句夸。那种兴奋和得意,让刘韬抿了抿唇,有什么话堵在喉头,欲言又止。

    自他这几日观察可知,娄锦并不喜欢张扬,从得皇上表扬起,就没有把那施粮柴的事挂在嘴边,而今日却是命令他把这“好事”说与三皇子。

    想到此,他呵地一笑。

    目光定在娄锦身上,竟带着两分莞尔。

    一种极为不自然的感觉袭上心头,娄锦瞪了刘韬一眼,砰地关上门。

    刘韬的笑越发大声了,在这空寂的夜里,显得那般肆无忌惮!

    娄锦淬了一口,想着那个谪仙男子听到她的话,该作何感想?想着想着,脸颊微微发起热来了。酡红把她晕染成少女的痴傻,她努力甩开心里头的一丝不自然,三步并作两步跳上床,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好似这般就听不到刘韬折磨人的笑声。

    夜,很长。

    娄锦也不知道何时睡的。

    醒来的时候,天边一片鱼肚白。

    流萤敲门走了进来,脸色有些怪异地望着娄锦。

    “怎么了?”娄锦皱起了眉头。掀开被子走了下来,才发现昨晚因为躲避地匆忙,连绣花鞋都未脱下就睡了。

    她尴尬地看着白皙的脚面上那双红绣花鞋,对上流萤不解的神情,别扭的厉害。她咳嗽了两声,道:“给我换一声衣服。”

    “是。”

    流萤也不多问,选了一件月白色的素锦,碧青丝带垂在娄锦的手侧,腰间挂上了一个红珊瑚石。梳洗完毕,流萤才道:“奴婢进来的时候看到一个侍卫站在门外,递给奴婢一样东西,上面还有一个纸条,奴婢不识字。”

    她顿了下,把那东西交给娄锦就退了下去。

    见一个通体碧青的翡翠玉带串成一条,上面有两个翡翠刻着两个字,浑然一体的字,熟悉的“阿,锦”,这两个字若是用他的嗓音念出,定是温柔好听的。

    皇宫内,他当着万贵人的面,那般唤了她。

    她心头一动,迅速拆开那一封信,只见那信纸上只有两个字——“甚好”。

    一抹甜蜜的笑从嘴角泛开,一丝一丝就这样钻到她的心底。是夸她施了粮柴一事吗?摩挲着上头的字,娄锦低头,止不住又笑了起来。

    “大小姐……”流萤瞠目结舌地看着娄锦,愕然道:“大小姐,你是怎么了?”

    一早上看着大小姐喝粥都能笑。

    水眸一转,娄锦翻开医书,对流萤道:“一会儿谁来找我,就说我身子不适。”

    “是。”

    华清宫里。

    刘韬一脸无语地望着站在花房里,忙着搬花的三皇子。

    月白色的长衫被雨水打湿,墨发有几缕黏在他刀刻的轮廓上,他嘴角的笑意淡淡,却难得温柔,“她可看到信了?”

    刘韬翻了个白眼,却还是恭敬道:“看到了。”

    砰。

    一根杂草落在刘韬头上,刘韬噤声,忐忑地看着三皇子。

    “都要我问一句,你才答一句吗?”顾义熙盯着他,刘韬何时也变得这般笨了。他把花房的花搬了进去,接过宫女递上来的手绢,擦干后,就接过早就泡好的娄锦特酿蜂蜜水。

    清冷的眼享受地眯了起来。

    最后冷冷地望着刘韬。

    刘韬心头一咯,立刻道:“大小姐把那玉带套在腰间了,真漂亮。”

    不知道为何,感觉说道真漂亮这三个字的时候,屋里好似更冷了。

    刘韬缩了缩脖子,继续道:“侍卫说,大小姐把爷给的信放在了上次爷送的字后面了。”

    “恩。”低低的一个恩字结束了刘韬的凌迟。他吐出一口气,得了特赦般站了起来。最后道:“奴才告退。”

    顾义熙低头,喝起了那蜂蜜水。

    宫女见状,道:“奴婢观殿下只喝这蜂蜜水,可需要泡点花茶?”

    “无须,这味道甚好。”

    就在各家各府都在称娄阳往后官路亨通的时候,御林军把娄府团团围住。为首的侍卫闯入娄府,不由分说就道:“谁是万氏?”

    一早,万宝儿就披上顾锦,这边裁缝还等着为她量身设计,就见侍卫门提着刀剑走了进来。这阵势,顿时让她警铃大作。

    “敢问统领大人何事来府上?”

    “废话少说,谁是万氏?”

    说话强硬,丝毫不给人兜转的时间,见万氏说话,就抓了她过来,道:“我奉皇上圣旨,捉拿万氏。若你们不说,全都抓入天牢!”

    话落,几个侍卫纷纷上前。

    白太姨娘颤声道:“你们是干什么?这里是娄府。我是皇上昨日亲封的三品夫人白氏。”

    统领一笑,讥诮道:“怕是今日就不是了。”

    再冷喝几声,几个丫鬟禁不住吓,就说出了他手上的即是万氏。众目睽睽之下,他扯了万宝儿,就道:“走!”

    白太姨娘一惊,忙唤:“快去宫门口守着,让老太爷和老爷去查查看,到底出什么事了?”


 第五十五章 求我,我也不一定救你

    第五十五章求我,我也不一定救你

    娄府的人留在宫门口守了许久,都未见娄世昌三父子。

    来往的官人众多,与昨日不同,他们上去询问两句就被那些人狠狠地训了顿。情况很是不妙。

    侍卫们冷冷地盯着他们,也不理会。

    苏嬷嬷急得要上火了,这会儿求见的令牌送入皇宫,这么久了还没见人带个口信。夫人犯了什么事了,怎么就被抓入天牢了。

    上次夫人进入府中的地牢,那带下病就严重了起来。

    这要是……

    她不敢多想,直瞅着那高高的朱红色宫门,一双眼紧盯着门内那高高的台阶。

    霍地,一道枣红入了眼帘。

    苏嬷嬷揉搓着手,着急地迎了上去。

    厉嬷嬷笑着出来,把令牌通与那侍卫看到,才领了苏嬷嬷走了进来,拐到墙角下,才皱着眉头道:“现在宫内乱地很,万贵人这会儿也被皇上冷着了。”

    闻言,苏嬷嬷噤声,诧异地看向厉嬷嬷。

    厉嬷嬷叹了一口气,更是瞪了苏嬷嬷一眼,“表小姐废屋里那些粮柴被查到了。近三万两的粮柴啊,皇上几乎认定了万宝儿囤积粮柴。就连娄阳昨日立的功都被皇上一并推了去。”

    什么?

    废屋里有近三万两的粮柴?

    苏嬷嬷两眼一黑,险些晕过去。她强自镇定,可指尖的轻颤泄露了她的紧张,她瞪大眼睛望着厉嬷嬷,一时间六神无主。

    “厉嬷嬷,老太爷和老爷他们?”

    厉嬷嬷摇了摇头,道:“皇上让他们在养心殿外跪着。这回就算太子都不敢求情了。”

    皇上震怒,不由分说就让人去了娄府抓了万宝儿。万贵人就说了一句,就被请回华清宫禁闭了。

    苏嬷嬷眉头紧紧蹙成一个川字。厉嬷嬷也不理会她,忙说了几句就回去了。

    废屋的粮柴,定是他人蓄意陷害。那屋子都荒废太久了,早些年一道士说那宅子风水不好,所以万氏举家迁移,那废屋也不受重视,只偶尔让人去看看,没想到让人钻了这么大的空子!

    她咬了咬牙,心急如焚。

    现在二小姐去了观音庙,府中能主事的就白太姨娘了。可白太姨娘本就是丫鬟出身,能有多大能耐?

    偏偏现在就连太子都不敢说话,这会儿娄城定也被罚跪了。

    这,这都什么事啊!

    她心神恍惚,回来的路上险些撞上一辆马车。

    只听着马夫怒骂的声音缠绕耳边,她抬头,扫了那马夫一眼。

    “苏嬷嬷走路可要担心了。”

    这声音,好耳熟。

    白皙的手指掀开帷帐,一滴雨水落在那双手上,显得越发娇媚。

    一张秀美的脸出现在她面前,苏嬷嬷愣了愣,洪娘子?

    洪娘子不是送二小姐去观音庙吗?本想着让她呆在观音庙里,久了老爷就记不得她了,没想到她竟然回来了。

    眸光一闪,苏嬷嬷躬身行礼,“奴婢见过大姨娘。”

    洪娘子缓缓勾起嘴角,淡淡地扫了眼苏嬷嬷,“一道上来回府吧。”

    随着话落,帘子亦落下。

    雨点一颗一颗砸下来,好似身上恨不得都要被钻出一个洞才罢休似的。

    苏嬷嬷眸子一低,就上了马车。车内软毯轻裘,一张小木桌上放着两旁绿豆糕点。

    “哼!”

    “苏嬷嬷看过去很是着急的样子?”洪娘子说完,斟了一杯茶,兀自饮了一杯,才笑:“观音庙虽大,对入住的人要求却极为苛刻。二小姐要在那住上九个月,还真是受罪。好在这云雾茶不错。”

    苏嬷嬷脸色微微一变,发现内里不少好东西,她才瞪眼道:“这些都是给二小姐的,你有何资格带回来?”

    好似没听到苏嬷嬷的话,洪娘子垂眸,配上一口红樱桃,道:“何时带我去见见夫人?”

    夫人已经入了天牢了!

    洪娘子笑看苏嬷嬷紧抿双唇的样子,嘴角的笑渐渐扩大。

    “苏嬷嬷,你说我们府最近是不是太奇怪了。能主事的一个一个往外调离,留在府中的有谁?挂了个虚名的三品夫人?呵呵,堂堂一个娄府,怎么沦落到这般可笑的地步。”她又端起一杯茶,闻着那香味,对苏嬷嬷那黑沉的脸视若无睹。“若是大夫人还在,定还能帮衬着。”

    苏嬷嬷双眼一亮。府上还有一人能做主。

    方芸儿是不在,但还有娄锦。皇上不是答应了她一个要求了吗?

    君无戏言,娄锦一旦提出赦免万宝儿,这事再大也大不过哪儿去。

    想通了,自然也安静了下来,不管洪娘子说什么,她都一副端着架子的老嬷嬷样子,自不愿意理会她。

    洪娘子眉头微微一蹙,又笑了起来,自也安静下来尝几枚黑枣。

    马车到了娄府,苏嬷嬷迫不及待就朝内而去,直奔穿花楼而去。

    到门前,流萤和几个丫鬟守着,对上苏嬷嬷,她们温和道:“大小姐身子不适,现在睡下了。”

    身子不适?

    牙关紧咬,苏嬷嬷能听到牙齿间发出的咯咯作响。

    “我有急事。”

    “苏嬷嬷,真是不好意思,大小姐需要休息。”流萤道。

    这娄锦,何时摆起这么大的谱来了?我就是硬闯,一会儿她醒了,自己跪着磕头就行了。正抬手推了两个丫鬟,不知道哪儿来的侍卫各个提着刀剑指着她。

    这,苏嬷嬷脸色刷白,对上流萤,眉角跳地厉害。

    “苏嬷嬷,你想以下犯上吗?大小姐说了,以下犯上,就地处决!”流萤的话一落,两个侍卫的刀高高举起。

    砰的一声,苏嬷嬷倒退两步,惊魂未定地看着她急急躲过的地方,那的木桌子被砍成两半。

    好,好一个野种!

    以下犯上?看来她得找个人来了。

    她退了两步,转身朝外走去。

    嘴里却是骂骂咧咧,以往爹爹二娘叫的亲密,一遇上事,躲地比谁都快!野种就是野种,养着还不如养一条狗,人一条土狗养几年也会摇头摆尾,这根本就是一只白眼狼!

    穿花楼那传来一声咿呀声,门儿打开,走出来一抹碧青身影。

    女子长发黝黑,光可鉴人。

    白若初雪的脸上一双黑瞳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光芒。

    “去通知一下婶婶,就说七天后,我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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