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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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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来了便好。”顾义熙双唇微微一扬,狭长的凤眸淡淡一扫,几个隐藏在人群中的人便往后动了动,再次被人群给遮挡了起来。

    这是三皇子头一次在百姓面前亮相,京中之人为了看三皇子一眼,都纷纷来到子午街上,造成这条街道拥堵不堪,万人空巷。

    “看,那就是三皇子……”人群中有一女子晕倒了过去,其他人前赴后继,若不是身旁有人拉了一把,这女子险些就要被踩踏而死。

    更有女子惊叹不已,恨自己不早生几年的,相见恨晚的多不胜数。

    而有些人更是守在了萧府门前,等着一睹三皇子迎娶新嫁娘的情景。

    萧府中,当丝缕顺滑的锦帕遮住了娄锦眼前的景色,便只有那一抹红,她才看了个清楚。

    此时,乌嬷嬷道了声,“迎亲的队伍来了。”整个屋内都沸腾了起来。

    方瑶笑了起来,“我今晚一定要闹洞房。”

    娄锦眉头微微一挑,她掀开喜帕,看了眼门外的左御风,道:“怕是由不得你了。左公子不会让自己怀了身孕的娘子在外头蹦跶一天的。”

    方瑶面上的笑僵了下,顺着娄锦的视线看去,左御风果真是带着牲畜无害的笑站在门外。

    “三皇子来了。”流萤叫了声,方瑶几人马上转移了视线,见三皇子走了骑着闪电进来,他胸口处一只小狗跳了下来,三两步就凑到娄锦面前,在她仅有的几寸被遮挡的视线内挥舞着他肥硕的四肢。

    娄锦扑哧一笑,道:“怎么,新郎还是你不成?”

    顾义熙朝内走来,流萤扶着娄锦起身,她不经意一个抬头,见到了顾义熙身旁的田笑,只一眼,她便立刻低下头去,脚步都有些不利索了。

    田笑呵呵一笑,对着娄锦道了几句恭喜,便退在一旁,娄锦拍了下流萤的手,流萤愣了下,她沉默地低下头去,眼眶中隐隐有些红了。

    娄锦轻声道:“流萤,你觉得田笑如何?”

    娄锦的声音很低,只有他们主仆二人能听得清楚。

    流萤摇了摇头,“田大人很好,不过流萤势要等到小姐平安顺遂之后才好嫁人,小姐现在怀有身孕,身边万不能没有信得过的人。”

    娄锦心中一震,鼻端也酸涩难当。她记住了流萤今日的话,心中也暗暗做了些计较。

    这一分神之际,娄锦被打横抱了起来,顾义熙低下头来,隔着那薄薄的一层红帕子,准确无误地啄了啄娄锦,道:“阿锦,咱们回宫。”

    人群里再次沸腾了起来,三皇子竟将娄锦一路抱着上了轿辇。

    方芸儿与娄锦道了别,竟是含泪看着娄锦出嫁,萧县公拉着她安慰了两句,转眼看到了那站在石柱子后垂眸离去的萧匕安。

    萧县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萧家内院中,萧匕安剑眉紧紧皱在一起,他将袖口中的一张纸条拿了出来,上天清隽的字迹跃入眼帘,他眉头才方舒展了开来。

    “舒朗,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回主子的话,已经弄好了,想来他应该已经收到消息了。”

    萧匕安点了下头,既是锦儿要求他做的,他欠了她几条人命,这件事自然要办地漂亮。

    他的手缓缓握紧,举杯朝舒朗道:“来,庆祝她嫁了,跟我一道喝了这杯酒。”

    舒朗本要劝两句,却见主子喝地急,那双极为俊野的眼眸一阵猩红,舒朗愣了下,长叹了一口气。

    就在萧家这大喜的时候,京郊乱葬岗那一个无字的墓碑歪了栽倒,土丘被人摊平,本应该埋在地下的棺木诡异地放在了那墓碑旁。

    而棺木中阴森的水猩红一片,里头却没有尸体。

    一个身着道袍的男子怔忪地站在墓碑旁,他凌厉的双眸眯了起来,视线落在了那刚刚刻上了字而变得新鲜的墓碑上。

    “父生而不教,子死而可耻,恨不能死于胎腹,哪教人命亡贱骨!”

    最后一个字落地,那墓碑被人用脚踹开。

    道袍男子睚眦欲裂地瞪着那棺木,双手重重地砸在了那被摊平的土丘上。

    “啊,儿子,是爹对不起你!爹一定将你的尸首找回来,让你好好安魂轮回!”只是,尸首呢?

 二十五章 洞房发威


    轿辇入了喜庆的宫殿,华清宫上挂着朱红的绸布,烫金的纸片排成一排,上面赫然写着囍字。

    朱红的大门两侧站着长长的队伍,成八字分开,正好迎着轿辇进去。

    “落轿。”路公公响亮透彻的一声,轿子应声而落。

    流萤迎了上来,扶着娄锦下了轿。

    娄锦的衣服头饰都极为沉重繁复,她路上都得梳理清楚,好在这下轿的时候莫出了意外。

    红帕子将她的视线拦截,只见得低头的时候,红袖伸来,一只修长的手心朝上,骨节分明极为好看地向她邀约着。

    唢呐的喜庆之声穿来,娄锦扬起了笑,搭上他的手,便出了轿辇。

    刘韬低着头上前来了一步,道:“爷,皇上皇后娘娘,以及贤妃娘娘还有太后都已经在大殿里等着呢。”

    “恩。”顾义熙没再多言,拉着娄锦的手朝内走去。

    今日,亦是华清宫这么多年以来最为热闹的一天。

    宫女们花枝招展,端着茶盘穿梭在花园与回廊之间,嬷嬷们指点着她们,花园大殿内,数多官员以及她们的掌上明珠贵公子纷纷到场。

    人们一见那轿辇到了,便都翘首看来,见着三皇子从轿辇中牵着娄锦下来,而两边的宫女手摆花瓣,华清宫墙那几株高高的杨柳飞絮而下,一片烂漫。

    “他们终于成亲了。”一人怔怔地站在那,双眸一阵赤红,她虚弱苍白的脸色比不得从前的娇艳和美,却多了三分娇怜,少了几分凌厉。

    如此,也引来了不少男子的目光。

    “紫晓,我就是想不明白了,这几日我上门找你,你让人传你身子不适,这会儿却又巴巴地站在这,看本应该属于你的婚礼,你……”白玉跺了跺脚,见紫晓脸上的哀戚神色一瞬间消失,眉眼看来之时,透着几分冷酷,白玉的声音才越来越小,犹如蚊鸣。

    紫晓盯着娄锦,良久,她才收回视线。

    她错过了最佳的时间,最佳阻止这一场婚礼的时间。

    只因着娄锦的父亲,那个满嘴谎言,手段用尽的奸恶小人,而这一切的发生,根源就是眼前那无比幸福的女子,那个毁了她的骄傲的女子。

    只是,她紫晓还有筹码,娄锦嫁人之后,这京中,论才貌和身份的未出嫁女子当属她为头。

    女子有了这一切,便就是武器了。

    她眯起了笑,白玉看了她一眼,见她还能笑出来,不觉一阵悚然。

    入了大殿,娄锦便觉得自己从未有过如此平静,她腹中有孩子,她身旁有丈夫。

    而且,这个人何等珍贵,让她觉得这世界也不足以衡量她的幸福。

    她笑了笑,顾义熙扯了下她的手,指尖微微摩挲着她的手心,娄锦的脸顿红,好在这帕子遮羞,便在那广袖之内,也逗弄了起来。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路公公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速度也十分快。

    路公公神情依旧平静,可他心中可是战战兢兢。

    皇上和太后娘娘吩咐,这婚礼不可太过冗长,许是怕婚礼上又生事端。而太后心怀愧疚,也怕那绝子汤有什么不良后果,更不敢累着三皇子。

    就这样,娄锦在拜过天地之后,便被请入了洞房。

    顾义熙虽在外头,却时不时让宫女送上吃的喝的。

    “小姐,您看,这月季花真漂亮。三皇子考虑地真周到。”流萤见屋子里各色东西,便知道三皇子是怕小姐等得寂寞了,这最后还送了花来。

    娄锦坐在床上,无奈地看着床上那些花生坚果,核桃,豆子。

    这便让流萤收拾了下,才道:“流萤,现在时候尚早,我带过来的几本书拿来看看。”

    “小姐,哪有新娘子新婚之夜看书的。”流萤掏出书来,递给娄锦,却见娄锦面色红润,好在今天也没太累着。

    “方才梁妃和绿意来过,送来了翡翠葡萄,寓意多子多福。”

    娄锦的眉头微微一皱,胸口陡然闷了下。多子多福?她腹中也就这一胎,顾义熙喝下绝子汤,又何来多子多福。

    她应了声,便让流萤将那翡翠葡萄收了起来,好别出现在顾义熙面前。

    屋内,烛火晃动,书页翻动地很慢,窗台前倒映着她静默认真的影子。

    流萤站在一旁没敢打扰,万籁俱寂之时,前方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吵闹声。

    娄锦抬了下眼,流萤先一步出去查看。

    “锦儿妹妹成亲,我与她同窗的缘分,特此送来一份礼,上次我腿脚伤了之时,锦儿妹妹为我伤心,还在坤宁宫中落泪,姐姐心中想到此,便怜惜妹妹。”

    紫晓的声音温柔婉转,一如一琴好乐,动听,悦耳。

    可是流萤却皱起了眉,小姐与紫晓当真没有那样的情分,姐姐妹妹地乱叫,不知道的还以为三皇子正妻乃是紫晓呢。

    “窦小姐,我家小姐成亲劳累,不见客。窦小姐也成过亲,应该知道。”

    紫晓的手陡然一紧,她身后几个男子皱了下眉头,看了眼流萤,见只不过是个丫鬟,便出声道:“一个丫鬟多嘴多舌,要在我们府邸,早就打杀了。”

    说话的是刚承了爵位的安爵王,地位虽不及将军府和国公府,但与之前的秦府一比倒是高了一些。

    他看向紫晓的目光中有着笃护,娄锦从窗口那看来,才想起安爵王来。

    据闻皇上最近新进了一位贵人,这贵人乃是安府出来的。

    这女子生性较冷,与贤妃娘娘如出一辙,不知道是天性如此,还是特意模仿。

    流萤听了这话,便觉得怒气一股脑地冲了出来,小姐待她极好,可其他府邸待丫鬟可不是如此,想打杀便打杀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丫鬟,据说田笑田大人很是喜爱她,要纳她为妾呢。”安爵王身后一人道了声,便似笑非笑地看向流萤。

    纳妾?

    流萤胸口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今天乃我家小姐与三皇子大婚之礼,太后娘娘体恤小姐与三皇子劳累,也不大肆吵闹,不知道众位小姐公子是不是真长了眼睛。”

    平日里,流萤倒也安安静静,不爱呛人,但她性子里本就有些小辣椒的火来,又在娄锦身边学了一些舌战功夫,发起怒来自然不可小觑。

    “你,仗着有一点点姿色也敢随便攀附田大人,你别忘了,你是奴籍,除非皇上开恩,否则奴是不能嫁给士大夫以上之人为妻的,便是妾也没这福分,我看,通房便是便宜了你。怎得,刚刚开个玩笑说个妾,你还不满意了?狼子野心!”

    安爵王的话句句讽刺,针针见血,流萤被一刺,脸色刷地苍白,一双眼瞪着他们。

    “那真是让你们失望了,我家流萤虽是奴仆出生,可其他府中没有奇迹,不代表我娄锦这没有。”靡软的声音不疾不徐而出,透着两分清傲,三分决然。

    众人转过头去,见一道赤红拉开门来,粉雕玉琢一样的人儿从屋中走了出来。

    鲜艳的红衬托出她雪白娇嫩的脸越发地若春梅绽雪,欺霜一样的人儿一出现,周遭所有的颜色都淡了下去,变得灰暗不堪。

    便是今日盛装打扮的紫晓国色天资,在娄锦面前也黯然失色。

    不少人是第一次见到娄锦的,而且,娄锦素来不爱打扮,今日乃是鲜艳的蜜桃成熟,更是美不胜收。

    人群中暗暗传来了几声轻叹,紫晓撇开眼,双手微微捏紧。

    娄锦看了眼安爵王,安爵王的五官倒是极为清秀,看过去牲畜无害,只是这样的人做事起来狠辣无比,紫晓惹上他,不知道是善是恶?

    “安爵王,你们府上的丫鬟随便就可以打杀了,也难怪安府在京中不上不下,地位尴尬,许是这家族之中没有容人之量,便也无才无德了。”

    “你!”当众被人羞辱,安爵王极为恼火,可娄锦却扫了他一眼,道:“我乃三皇子妃,众位见了我,既不行礼态度还极为倨傲,难道皇室在你们眼中形同虚设?”

    杏眼微寒,犹如春日里最为寒冷的料峭之雨,突然从天而降,打地浑身一个激灵。

    紫晓抿紧了唇,而她身后之人都纷纷拜服行礼,娄锦见着紫晓一副极为不愿,却也不得不蹲下行礼之时,作势哼了声。

    紫晓的身子陡然僵硬了起来,那细白的手指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她今日过来,不是来讨要羞辱的。

    安爵王自知娄锦搬出皇室来,自然不敢不低头,这便也跟着行了一礼。

    “流萤,将他们送上的礼记一下,明日以我的名义送给父皇,充入国库。”

    几个人狠狠咬了咬牙,她是看都不看一眼,竟还借花献佛,送给皇上。

    他们送上的礼要是轻薄了,皇上一查定会知道他们对三皇子和三皇子妃不敬,可这要是送上重礼,却为他人做嫁衣裳,皇上还是会记在娄锦头上,记住这个好儿媳。

    好一个剔透玲珑的女子。

    紫晓的眉头皱了下,她身旁的丫鬟道:“小姐,我怎么觉得三皇子妃走路的动作有点古怪。小心翼翼的。”

 二十六章 请君入瓮

    紫晓看了过去,娄锦的嫁衣虽还是广袖窄腰的设计,可腰腹的地方却松了点,倒也看不出什么不同来。

    她微微皱了下眉头,还未深入细想,娄锦就转过身去,对流萤道:“送客。”

    流萤朝他们拱了拱手,几人都脸色难看地走了出去,紫晓深深看了眼娄锦,便退了出去。

    听着身后的声音,娄锦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目光落在了紫晓的下摆上。

    一点点猩红在夜色下并不明显,配合紫晓今日穿上的暗红锦袍,也着实不能引起注意。

    只是,娄锦素来眼力过人,为了训练箭术,疾目之下,从没有什么能逃脱地过她的双眼。

    紫晓缓缓地起身,由着丫鬟扶着,她的脸色苍白,若非这上好的胭脂水粉,怕也看不到如此娇美的人儿了。

    娄锦眯起了眼,心中百转千回,良久,唇角才微微上浮,勾勒出了一抹清雅的笑来。

    “小姐,流萤扶您回房。”

    娄锦点了下头,寻思着道:“听闻那安爵王行事狠辣,为了目的不择手段,不知道紫晓与他走地近了,是好还是不好。”

    “自是自讨苦吃,那安爵王虽说是新贵,可哪里比得过将军府和萧家。凭着有几分本事,在皇上面前出了头,便不可一世。”

    流萤的话刚一落,娄锦便点了下头,笑意盎然道:“恩,哪个新贵能比得上田笑啊,咱们流萤就是要有这样的眼界,不错,不错。”

    流萤被娄锦打趣,又是跺脚,又是无奈,最后扶了娄锦回房,乌嬷嬷也将华清宫上下都安排好了,便到娄锦面前禀报了。

    “乌嬷嬷,查看一下太医院这七天左右的记录,看看四天前哪个太医入了坤宁宫伺候。”

    “我这就去。”乌嬷嬷虽不明白小姐到底要调查什么,可这一入宫,尚未洞房就听说紫晓与几位公子小姐来到新房闹上一闹,好在小姐示威压了他们一茬。

    乌嬷嬷方一离开,娄锦便道:“去请了阮太医前来,让他带上宫中的医书古籍。”

    流萤道了声是,也退了出去。

    娄锦将书页翻动,料想着这个夜还很长。

    门外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那脚步一顿,停在了门前。

    娄锦抬了下眼,剪羽掀开,她青雾一般的眸子一下子变得清朗明亮。

    “匕安哥哥。”她淡淡道。

    门外的人身子一僵,他的唇缓缓划开了一缕笑,隔着门,他道:“锦儿,已经按照你说的,安排好了。”

    “恩。这一次,不仅仅是为了我,我们都在赌。”

    沉默,良久的沉默。

    “锦儿,新婚快乐。”门上挂着的朱红灯笼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很长,他低着头,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句极难出口的话来。

    娄锦的双眸暗了下去,她深吸了一口气,笑了笑,道:“谢谢匕安哥哥。”

    萧匕安沉默了几许,最终缓缓朝外走去。

    娄锦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远,心中不觉一阵没落,这三个月没见,不知道萧匕安遭遇了什么,为何突然就变了。

    可娄锦并不知道,那火红的身影并未彻底离开,只见他转身隐藏在一株大树后,对着身后的几个玄衣男子道:“将你们方才听到的,都一一说给我听。”

    为首的一人将方才紫晓他们的经过说了个清楚,话音刚落,就见到乌嬷嬷从院子前经过,低着头朝洞房内走去。

    萧匕安离得不远,他紧贴着墙,躲藏在窗口下,听着里头的动静。

    “小姐,我打听到了,那两日是高太医前去坤宁宫,但只留了个说法,乃是例行诊脉。而且,我多留了一个心眼,差了下药童的记录,只说当天药房内少了这几味药。”

    乌嬷嬷将一张纸拿了出来,低声道:“那药童原还不愿,后来我拿了小姐给的一味药,将他给震住了,这才拿了这药单子。”

    娄锦摊开药方看了眼,了然地点了下头,“果然如此,那紫晓怀了我父亲的孩子,却不愿意要了,便用了堕胎药,皇后他们将这事瞒得可真好。紫晓早不是黄花闺女,却还在思量着三皇子妃的位置,今日更是给了我一个好礼,她还真以为这世上有不透风的墙?”

    娄锦舒展着眉头,“她现在应该还在出血,按道理是两个月不得行房。可她偏偏去招惹其他男子,大胆地令人发指。”

    乌嬷嬷惊地瞪大了双眼,“她怀了娄阳的孩子?”

    娄锦点了下头,道:“这中间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我方才看她身边的丫鬟好似注意到了我的身子,乌嬷嬷,你好生注意着紫晓。”

    “是。”乌嬷嬷额上已经流出了汗,那紫晓的段数比起娄蜜那是有过之无不及,流产的日子也敢出门来给小姐难看,胆量和忍字就比别的女子高出一筹,现在竟还关注起了小姐的身子,当真是一条毒蛇盘旋在侧。

    窗外的人眉头微微一挑,唇角轻轻勾起,“表妹?”

    身后传来了流萤的声音,他便抬腿一晃,消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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