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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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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妈妈皱了下眉头,“你该知道,在这府里生活,不两面三刀,长袖善舞活不了多久,二夫人不是个好惹的。”

    “知道了。”

    红儿见全妈妈出门,努了努嘴,也不问,只把那水放在桌上,就擅自坐在一旁。

    流翠眯起眼,端正了衣服,朝外走去。

    “二姨娘这是要去哪儿?”

    “我去见大小姐。”说完,她头也不回出门。

    红儿急急赶上,见流翠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她跺了跺脚,还是跑上跟着。

    穿花楼内,两盆极为新鲜的百合被搬上了桌面,流萤把新装坛子的蜂蜜打开,挖出一小勺子,笑看那边沉吟看书的娄锦。

    夏日闷热,窗门几乎通通开了,好不容易出来一阵凉风,带着湖水的清甜味道,让屋内的空气顿时舒爽了不少。

    娄锦把书放下,靠着窗,目光悠远的望着不远处碧波荡漾的湖面。

    “看你,吃的满头大汗的,看那世杰还会要你?”

    “衣服穿好,娘带你回外公家。”

    “锦儿,娘对不起你,娘恨那恶贼,为何要这般玷污我,毁了我,害得我一生都不快乐!连累我可怜的女儿……”

    那温柔的话语言犹在耳,娄锦闭上眼镜,缩着身子,趴在窗上,眼眶微微的湿了。她想她了,才短短一日不到,她就想她了。

    喉头微微哽咽,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迅速擦干眼里的泪迹,转过头笑着看向流萤。

    “一坛子送给武……”她顿了顿,改口道:“送给三皇子一坛子,……萧哥哥也一坛子。另外一坛子先放在地窖里,等过些时日再送。”

    “不送给武少爷了吗?”流萤有些诧异。

    娄锦摇头不言。

    萧匕安见官家送来这么一坛子东西,还以为是上等美酒,他瞥了眼,问道:“谁送来的?”

    “说是娄府大小姐派人送来的。”

    算不算私相授受?

    他皱起眉头,寻思着那日娄锦站得极为笔直的背影。目光微微一冷,脑海中只想到那两个字,利用!

    一个年级轻轻的小丫头已经懂得倚仗和凭借所有可利用的人,她当真是不可小觑。

    “放入地窖吧。”他冷冷说道,甩头上了马背,长鞭用力一挥,“啪”地一声,马儿吃痛,疯狂地朝远处奔去。

    刘韬怪异地捧着那坛子,想着今日那跟在娄大小姐身边的人抱着这坛子,走到他面前。“头,流萤把这东西交给我们,说是大小姐送给三爷的。”

    刘韬皱了下眉头,一向配着刀剑的他抱着这么个大坛子,活像街摊边上买假药的。

    到了三皇子面前,见三皇子正站在茉莉花前,园子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他月白色的衣裳长长的垂坠在他身上,够了出他精瘦的身躯和高昂的体魄。

    衣角披在花瓣上,他不着鞋子的脚白皙,骨节分明。

    “何事?”

    刘韬一愣,复又腹诽了起来。三皇子长得人神共愤。更奇怪的是,从那娄府回来后,竟然在园子里弄了个花房。真是怪异极了。

    “娄大小姐送来了一坛子东西……”

    “拿过来。”广袖一动,顾义熙凤眸盯着那个坛子,眼中闪出一抹极为鲜亮的光芒。

    想来是为前几日的事儿道歉了。那丫头……他缓缓勾起唇角。把那坛子打开,淡淡的香味扑鼻而来,坛子里的蜜成色不深,伸手勾出一点,丝丝缕缕抽搭在一起。

    顾义熙笑了,一种极为甜蜜的东西在心底泛滥开来,那味道,伴随着口中泛开的滋味,一点一点一丝一丝浸入他的心田。

    刘韬震惊地看着三皇子此刻的神情,不笑的主子若谪仙清雅,笑起来真是要人命啊。

    他抱起蜜坛子,走出这花坛,朝书房而去。刘韬不明所以,紧跟着上去。

    大大的案板上铺着一张宣纸,小康公公磨墨,空气中泛开来墨的清香。

    “加一点点蜜。”顾义熙说道。

    蜜汁晕开,狼毫笔端沾满了墨汁,显得尤为松软。顾义熙低头,墨发自然垂下,丝缕阳光跳跃着,穿进窗户,洒在他月白的长衫上。

    他低头,写完一行字,落款。

    命人表好,就送了出去。

    刘韬再次腹诽,至于吗?不就是一封信,用这么大个框表上,这放在哪里随时都能见到。娄大小姐怕是用早膳,睡个觉都能看到这东西……

    诚然,娄锦收到这幅字的时候明显一愣,这要挂哪儿?

    流萤笑着把那东西挂在床尾那端的墙上。挂好端正了,这才看向上面的字。

    “酿成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

    落款:顾义熙。

    娄锦巧笑,字体浑厚,刚劲有力。每一笔画都规规矩矩,端正成楷。这字像极了他。

    谈笑间,两只蓝蝴蝶飞了进来,翩翩追寻,在屋内恍若无人地互相追逐,不一会儿,各色蝴蝶不知为何均飞了进来。

    娄锦以为是房里的花香散去,转头却见屋内再无花盆子,这才想起流萤早上就把花盆子端出去晒太阳了。

    那这是?

    蝴蝶飞舞,堪堪落在那字表上。竟都好似黏在上头似的,只挥动着华彩斑斓的翅膀。

    娄锦抬眼,心头猛的一咚,那些蝴蝶摆成了一个字,颜色各异地却极为整齐地排列成一个秀丽的“锦”字。

    这……

    她心头一颤,这种震惊和不可思议让她心头莫名升起一股暖意。

    微抿的唇角下意识地向上浮动,扬起了一抹淡淡的,乃至名为甜蜜的笑。

    “哟,姐姐这东西可真漂亮,可否送给蜜儿?”


 第四十六章 我要护她(三皇子重点戏份)

    第四十六章我要护她(三皇子重点戏份)

    娄蜜笑着走了进来,今日的她一身桃色长裙,腰间的娟白素腰带将她的韵致都烘托了出来。举手投足间毫无当日相国寺黑洞的狼狈样貌。

    见到那蝴蝶排成的锦字,娄蜜双眼陡然眯了起来。寒芒微闪,道:“三皇子有心。”

    娄锦转身,凝视着娄蜜。她缓过劲来了?原来时间过得这样快了。“蜜儿,姐姐看你最近总呆在屋子,那事你就忘了吧。过几日,我让爹爹给你找个表里如一的好儿郎。赶紧把亲事定下来。我看二娘最近总忙的焦头烂额的。”

    娄蜜抿了下唇,杏眼瞪了娄锦的背影。却笑道:“不急。”

    “哎,父亲还有二十天就要离京了。也不知道何时能相见。”娄锦端起桌面茶杯,轻呷了一口。回头瞥了眼娄蜜,目光清冷。

    什么意思?

    娄锦叹了一口气,过来拉起娄蜜的手,她清楚地感受到,娄蜜下意识地想抽出手,只那一瞬,她又安分地任着娄锦牵着。

    “我与武哥哥早定了亲,父亲离京亦不怕生了变故。可你还未定亲,父亲这番是被贬到边关,更不知何时能回京。京官总是低看外官,你若不早定亲,姐姐怕……”

    “有何好怕的。”娄蜜瞪着眼,她这辈子非武哥哥不嫁,非他不可!

    娄锦一笑,只说,“爹爹离京,娄家尚无男嗣,我怕二娘辛苦。”

    娄蜜挑眉,双手微微握紧,是说娘无人可依靠,若自己不早定下亲家,怕娘的未来不会好过?她扫了娄锦一眼,并不把这事放在眼底。

    “蜜儿,下个月过后,姐姐十三岁了。”她说完,娇羞地看了眼蜜儿。

    娄蜜心头一跳,还有两年,再有两年娄锦这野种就要嫁给武世杰了。她深吸一口气,目光幽幽地看着娄锦。

    娄锦低头,却清楚地了解娄蜜此刻的剜肉的恶毒眼神。

    “大小姐,二姨娘来了。”流萤的话适时的响起。

    流翠?

    娄蜜看了眼流翠,双眼险些冒出火来,替娘办事竟然爬到爹爹的床上去了!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流翠进来,一眼就看到娄蜜。她笑着低头,道:“二小姐也过来了。”

    “我以为你没脸到姐姐这里来了,没想到你还真来了。”娄蜜端起一个茶杯,眼中闪过一丝阴狠。“下午去给我娘敬茶吧,茶都还未敬过,我就不给二姨娘行礼了。”

    流翠咬紧牙,面上依旧笑着。目光明显被屋内一张字画吸引,见落款是三皇子之名,她聪明的眼迅速一转,笑盈盈地朝娄锦看去。

    “大小姐,我想大夫人了。您什么时候去见大夫人一并带了我去。”

    砰!

    娄蜜站了起来,喝声道:“流翠,这府上我娘才是大夫人,休要再提那下堂糟糠。”

    娄锦缓缓站了起来,通顺的空气瞬间凝滞了起来。只听得一声啪,娄蜜捂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娄锦。

    “滚出去。”

    娄蜜清楚地看到她用帕子擦手,然后险恶地将帕子丢出去。

    “你!”

    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房。这戏索性就不演了。

    “你早已是残花败柳,我这手爱干净。”娄锦转过身去,对着瞠目结舌的流萤道:“送客。”

    好大的胆子!

    娄蜜怒气冲冲地扬手欲打,一只手高高地要打下来。

    娄锦转过脸来,目光森冷,嘴角讥诮地笑着,那样子看得娄蜜一震。

    “你说姐姐到哪儿,你也要跟着姐姐到哪儿。姐姐突然好想嫁给武哥哥。”

    娄蜜一震,心头咯噔一跳,她什么意思?

    娄锦冷笑,施施然坐下,目光嘲讽。“武哥哥说了,这辈子非我不娶,也绝不纳妾。我提了要纳你为妾,我们一并过去,他不愿。我是担心妹妹这辈子都难嫁,才会想着让二娘给妹妹找一良婿。”

    “他真这么说?”

    娄蜜话一出,浑身战栗。

    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娄锦。她是不是知道什么?还是这只是一个试探?

    娄锦点了点头,挑眉道:“武哥哥过几日就到府上,不信我们好好问一问。”

    娄蜜倒吸一口气,盯着娄锦信誓旦旦的模样,心头竟是颤巍巍的。武世杰对娄锦的痴念她从不怀疑,尤其此刻爹爹要到边关,她娄蜜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而娄锦,她还是大将军的外孙女,是固伦公主的外孙女。

    她双眼赤红,指尖微微泛颤,那日还被武世杰见到她的狼狈。她本可以求爹爹护着,可爹爹……

    她眼中的恨莫名积聚,目光极为幽冷。

    娄锦淡淡地望着她,噔一声,杯子落下,打断了娄蜜的深思。

    流萤接到娄锦的目光,立刻上前来,“大小姐累了。”

    娄蜜拽紧袖口,盯着娄锦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流萤看着大小姐,目光晶莹。

    流翠更是深深望了眼娄锦,心里头一突。告了退后,她心中的天平开始左右摇摆了起来。

    迟宝楼中,大夫提着药箱,进去。

    屋内三人都沉着面色。

    苏嬷嬷皱着眉头,担心地凝视着万宝儿。夫人身上的怪味越来越浓了,现在即便是用香也掩盖不住。

    万宝儿躺在床上,春日里还好些,到夏日越是闷热,汗味一出,更是难闻。有风的日子,这味道能让稍微靠近一点的人都忍不住以为哪里的鱼发臭了。

    “夫人,你这段日子可行了房事?”大夫问道。

    万宝儿一愣,随即才想到两个月前大夫的话,不可行房。可娄阳就要走了啊,再不行房,何时能有男嗣。

    大夫看了她一眼,低叹道:“你这病我只能用药压制,但效果不大。若你未行房事,那即便不甚好,也不会这么严重。”

    万宝儿僵硬着脸,下方几乎痒地她坐立难忍。隐隐有着溃烂的趋势。

    “大夫,你一定要救我。”她不能让这种情势继续下去。

    “我只能开一些药,帮你先压下炎症,但切记莫要行房。注意清理。”大夫提了药箱正要走出去,脚步一顿,他又回头。

    苏嬷嬷和万宝儿愣了下,接着听到他低低的声音。

    “夫人,你的情况越发展下去,可能命都保不住。我的药能让你保命,但,怕是再孕,已是难事。”

    什么?

    万宝儿一震,她不能怀孕了?

    她急得从床上起来,再一次问道:“你说清楚。”

    “宫内受损严重才会如此,若夫人不信,可请太医。”大夫不再多言,朝外走了出去。

    苏嬷嬷急得跳脚,看万宝儿苍白着脸,站不住的样子,她立马扶着她,急急道:“夫人莫急,许是庸医无能,奴婢立马去找太医。”

    万宝儿愣了下,尖叫了起来,“快去,快去!”

    她不能再孕了?

    一种晕眩感袭来,她扶着发疼的额头,颤巍巍地站住。

    半晌阴沉着脸坐在床头,目光极为阴冷。

    一个丫鬟敲了敲门,轻声道:“夫人,您要的银耳莲子汤。”

    砰地一声,只见门开了,万宝儿疯了似的,伸手打掉那莲子汤,对着外头的婆子道:“杖毙!”

    那丫鬟不明所以,却是吓得浑身发颤,拼了命喊救命。

    然而,婆子们面若罗刹,拖着她走向死亡。

    院子里血染一片,那本鲜活的生命,就这么没了。

    迟宝楼沉默了。那院子的血在午后一场极为闷热的及时雨后,消失不见了。待落日到西,晚霞绚烂,院子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当太医把同样的话说完,万宝儿瞬间晕了过去。

    而那夜,娄阳住在了福院,洪娘子伺候着娄阳,解开他的衣角,目光潋滟。

    “老爷,夫人今天唤了好几次大夫,是不是身子不适?”

    “能有什么不适?娄府什么时候短她好的了。”娄阳说着,一手揽过洪娘子,调笑着把玩着她新绣的肚兜。

    洪娘子适时的沉默。一个妇人下体痒地厉害是断没有这么快就好的,一旦处理不善,问题将很严重,她可没忘了娄阳与那万氏同房过。这病与那花柳病一样,一传十,十传百。

    “对了,秦氏那可说了什么没有?”

    洪娘子一笑,秦氏得知自己是为万山报仇,竟是笑着要她好好伺候娄阳。秦氏一向带她好,万山死了,秦氏一人过那晚年,婆媳二人同仇敌忾,自不会放过万宝儿。

    她解开娄阳的腰带,笑道:“有样东西可增添情趣,老爷随我来。”

    她早年受过秦氏的调教,又是风韵少妇,一颦一笑均是妖娆。勾地娄阳心头麻痒,两人入了浴桶,洪娘子对着水内滴入两滴极为香氛的东西。

    笑着道:“老爷,这味道可好?”

    “好极了。”

    洪娘子眯起眼,这东西可预防行房之时感染,万宝儿,你的男人我正用的好好的。而这好东西,你这辈子都别想有。

    翌日一早,娄锦娄蜜以及府上多人都去了迟宝楼。

    屋内熏着檀木香,床上的人笑着和众人聊着。丝毫不见一丝疲惫。

    娄锦勾起唇,在场的人似乎都不知道昨天院子里的那场雨。屋内的香味不淡,她靠着床头,似乎也没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

    窦氏看了眼这屋子,笑道:“嫂子,我上次看你屋子里的丫鬟如月挺好的,正德快回来了,我想从你这屋子里给他选个通房。”

    苏嬷嬷愣了下,随即开口道:“如月那丫鬟昨日里犯了错,已经被杖毙。”

    杖毙?

    窦氏我眯起眼,虽然她那话没有在明面上讲过,可几次也与苏嬷嬷通过话,苏嬷嬷满口答应。这!她脸色黑沉。

    “犯了什么错要杖毙?正德出门之前就说了那丫鬟正好,我不是都和你通过气了吗?你们可真会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苏嬷嬷也惊讶,昨天请了太医回来后,如月那丫头就被杖毙了。她朝万宝儿看了一眼,万宝儿挑眉,冷声道:“她是我院子里的丫鬟,犯了错就要受罚,弟妹做了当家的,就连我院子里的一个小丫鬟都上心了?”

    娄城拉了窦氏,不与那万氏胡搅蛮缠。

    窦氏虽不说,对这万氏越发不满了起来。

    娄世昌嘱咐了起来,“身子不适就好好休息。不过别忘了你相公的事。”这一个月所剩的日子不多了。

    万宝儿沉了脸,她何尝没有努力过,万贵人在皇上面前一提娄阳,皇上的脸色就变了。

    现在娄阳与方芸儿毫无瓜葛,皇上更不会理会。

    想来,娄阳出边关那是势在必行了。

    娄世昌见万宝儿的脸色,也知道这事还是得看娄锦母女。只是方芸儿回将军府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为今之计只有把心思落在娄锦身上。

    娄锦好似并不知娄世昌的目光,一双水眸盈盈地看着万宝儿。

    “锦儿,你爹爹即将出京了,往后怕是一年也难得见上一面,你可否去寻公主为你爹爹说句话。”

    锦儿笑了笑,仰头道:“娘都被爹爹休了,据说外祖母很生气呢,还寻着皇上早些把爹爹送出去。锦儿身在这,不敢再替爹爹多说一句,生怕外祖母以为我舍娘而去,迁怒爹爹。”

    白太姨娘面上一愣,随即恶狠狠地瞪着万宝儿。当初就不应该休了方芸儿,娄锦和娄家这不尴不尬的关系能帮上什么忙?

    万宝儿握紧拳头,那又如何,方芸儿早该离开这地了。只不过,这十二年来她卑躬屈膝地伺候着,这屈辱,她势必要娄锦还的。

    娄蜜若有所思,心头麻乱成团,明日武哥哥就来了。他……

    门外听得丫鬟们的声音,“老爷,大姨娘。”

    进来的是娄阳和洪娘子,两人来的迟了。洪娘子脸上红润一片,娇柔的样子看过去身子极为软。娄阳面上带笑,那样子,春风得意!

    万宝儿森冷着脸,唇角抿的紧紧的。朝娄阳看了过去,好一会儿才挤出了笑。

    娄锦温婉地走了过去,朝娄阳施了一礼,才缓缓道:“爹爹,二娘身子不适,早盼着您来了。”

    娄蜜扫了洪娘子一眼,见洪娘子那双精明的眼,心头莫名一跳,一直都是娘和她共同主宰的娄府,怎么突然间异军突起。

    娄阳朝床上面色红润的人看了眼,万宝儿看过去无一分不妥。

    万宝儿极重面子,即便是病了,也要打扮地面若桃李。更何况男人多爱看你花枝招展,不爱你面色惨白。

    她伸出手,笑着搭在娄阳的手上,身子前倾,道:“相公,我有话要说。”

    知道万宝儿这话一出,定是有了一层别的意思。娄阳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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