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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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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宗。”

    方芸儿坐了下来,脸上溢满了笑意。

    拉过娄锦的手,她细细端详了起来。锦儿越是长大越是与自己生了些不同来,这脸型眉目像足了自己,可这鼻唇,和下颚却……

    方芸儿看着看着,越发觉得女儿的脸有些眼熟了起来。

    她微微摇头,轻笑了声,还能像谁,不就是像锦儿的亲爹,萧郎吗。

    见娘对着自己发起了呆来,娄锦笑了笑,道:“我这昏迷的几日,你的身子可好些了,我看看。”

    她说着,把了一下脉,心中一定,娘快生了。

    这样她得开始做下准备,怕是就在这个月了。

    方芸儿见她神情稍定,才道:“我这几日来看你,你总念着三皇子,娘替你打听了,他没事了,已经醒过来了。不过……”方芸儿低下头去,皱了下眉头,欲言又止地似乎在考虑着要如何说出口来。

    “不过什么?”娄锦才刚醒来,虽还未提起他,可总想着等今日入了族谱,就去看他。

    流萤和乌嬷嬷纷纷垂下头来,眉头也皱地紧。

    娄锦的心微微一沉,到底出了什么事?

    为什么所有人的神情都那样沮丧?

    “小姐,流萤来告诉你吧。”流萤把手上的活停下,才道:“据说三皇子这次中毒虽解了,可之前头部的重伤受到刺激,脑子里的血块变大了,出现了真正的失忆。”

    这次,是真真正正,确确切切的失忆!

    “什么?”娄锦猛地站了起来,一阵头晕眼花之后,她惊愕地望着流萤。

    头部的重伤?

    原来那一次他竟没有痊愈?

    而,他第二次亲自来救自己,原只是假装,却弄假成真。

    “他竟真的失忆了?”

    流萤小心地看了眼娄锦,回答道:“是,这一次他能记住的人很少,除了皇上,万贵人,还有的就是五皇子。别的,他谁都不记得了。”

    这是昨儿个夜里宫中传开的消息,京中之人没有不知道的,人们茶余饭后都在谈论三皇子入秦府受了重伤,导致失忆这事。

    娄锦闭上了眼,笑了笑,“这次,是真的了。”

    她把过顾义熙的脉相,那种脉相若能活下来,怕是问题也不少。竟没想到,他失忆了。

    好在,他还活得好好的,除了,忘了她。

    “失忆罢了,也不是缺胳膊少腿,也不是成了傻子,还好,还好。”她兀自说着,可她清楚地明白,就算他缺胳膊少腿,就算他傻了,她也会守在他身旁。

    她又笑了起来,他们有太多共同的回忆,她素来不是个怕麻烦的人,本也是她缠上了三皇子,便再来一次,又何足畏惧。

    “行了,走吧,吉时就要到了。”对上几人担忧的神色,她轻松地朝外走去。

    外头下起了蒙蒙细雨,娄锦出门之时才察觉到寒冷的雨如同针叶一般,轻轻地扬落在她的发端。

    呼吸之时,似乎有着一丝丝冷气从鼻端涌入,这天气变化地真快。

    娄锦朝上望去,乌云成团堆积在空中,黑沉沉的,沉重无力。

    她披上斗篷,对上方芸儿伸过来的手,她忙道:“娘,我这手刚刚碰了这秋雨,会冻到你的。”

    方芸儿低下头来,看了眼娄锦那藏在斗篷中的手,伸手拉了过来。“你小时候手冷脚冷,还不是娘给你捂着。”娄锦正要抽手,方芸儿不容退缩。

    锦儿出来的一举一动她都看在眼里,哪有碰触到秋雨,有的不过是那乌黑油亮的乌发罢了。

    可现在,锦儿的手如此冰凉,指甲的微微颤抖,让人心惊。

    娄锦任由方芸儿牵着她上了马车,上了马车后,便立刻抱暖手炉子,道:“娘,这暖手炉子好。”

    娄锦明白,即便她瞒过了娘心中的颤抖和焦急,可也隐瞒不过听到那个消息之时,那犹如被闪电劈中的身子变得冰冷彻骨。

    乌嬷嬷与流萤坐在车内,安静地没有说话。

    直到马车停了下来,外头的吵杂声音打破了这里的宁静,乌嬷嬷才撩开车帘,她的脸上突然溢满了惊诧,然后,便是一阵恼怒。

    流萤也看了过去,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马车前方,萧家大祠堂前的两座大石狮子张牙舞爪,神情活现。

    然而,却有人比这两座石狮子更夺人眼球。

    只见两边站满了萧家子弟。

    萧家的仆人分别站在朱红的大门两边,而中间却站在一个男子。

    这男子有些狼狈,头发虽梳理地干净利落,可那发中的玳瑁却不到一个拇指大小,头发用蓝布丝巾裹着,衣服是棕褐色金丝绣百蝠纹宽袍,可那衣袍却不知为何给人一种极为陈旧的感觉。

    那蝙蝠的翅膀已经发白,他的鞋子虽也属上乘,可细细观察,鞋面虽好,鞋底却是奴仆们自己做的那种普通鞋面。

    他本也穿戴整齐,可这种勉强地挤出一些贵族气质,倒是让人产生了一种怪异的四不像的感觉来。

    撩开帷帐的娄锦盯着那站在门口之人,想着,她依旧有许久没见到他了。

    没想到,竟在萧家的祠堂前见到了他。

    一支梨花出墙而艳,在风中摇曳生姿,娄锦缓缓站了起来,随手攀折了这朵梨花,便朝车夫道:“停下来吧,有人要给我祝贺呢。”

    站在高处的她浑然未觉她巧笑的模样,和那随手将梨花捏在手心的动作已经让那站在门中央的娄阳心中一寒。

    他是她的亲生父亲,他多次求见,她均拒之门外。

    为什么?

    娄府几乎已经散盘,下人们偷东西屡禁不止,而且一次比一次猖狂。

    他官途上四处碰壁,在京中苟延残喘。

    流翠怀孕了,他竟发现竟拿不出什么银子来为她补身子。这段时间他变卖家产,连一众下人也都让牙婆子发卖了去。可日子依旧一日不如一日。

    他不过是求她放过自己,那个诅咒,唯一能破了这个他人深信不疑的诅咒之人便是眼前的,自己的女儿!

    可她,就算不知道自己是她的亲生父亲,如此的手段,如此的压迫,他窘迫不堪,让他忍无可忍的是,昨儿个夜里被官僚共事的欺到头上来,大家纷纷都说他痴傻,竟把方芸儿母女就这样丢给了萧府,明珠当狗屎,也只有他一人能做得出来。

    但,娄锦母女不应该要感谢他吗?他今日到来,不过是来索要点利息。

    最起码他放过了这母女俩,她们目前的生活,不都是他的成全才有的吗?

    他朝娄锦看去,目光幽冷,带着几分决绝和三分冷厉。

    娄锦微微挑眉,娄阳,竟还在京城?

    难道这样苟延残喘的日子他还觉得过瘾不成?

    她微微一笑,不,他认识的娄阳贪婪自私,自然不会离开这个遍地都是黄金之地,这是他的摇篮,京城是他的梦!

    示意流萤把方芸儿带走,她才下了马车,朝娄阳微微颔首,“娄伯伯。”

    一次又一次唤他娄伯伯,娄阳的心几乎麻木。他无力再去计较这个称呼,只想把今日的来意说个清楚明白。

    “娄伯伯,这是萧家的宗祠,您没事的话早些回府吧。”说着,娄锦便径直越过他,朝前走去。

    微微地一个撞击,娄锦的力道虽不大,却带着十足的傲气,她目不斜视,只看着前方那里外两层的四合院。

    “你,我有话要和你说。”娄阳压低了声音,如若娄锦还这般态度,莫要怪他!

    娄锦微微抬头,斜了他一眼,她方才见到前方不少人,其中有三个大长老,一个族长,其他族员都已经在祖宗面前参拜,她可不想在这耽误太久。

    “你与萧县公到底是不是父女,这个我很清楚,如若你不辟谣,我不介意说出这个事实。”


 一百二十七章 跳梁小丑

    一百二十七章跳梁小丑

    这便是她前世敬爱一生的父亲。

    有意思,她微微眯起了笑,那早已经冷却的心在这一瞬间似乎又被千年寒冰罩上了一层。

    唇角的笑,讽刺,讥诮。

    秋日的冷雨在她的发间形成一滴一滴细小的珠子,她含笑地望着他,微微退后两步,打开油纸伞。

    朱红的油纸伞边缘乃是浓黑如墨的颜色,红与黑素来是最为正统又极为隆重的颜色,素手拿着这伞,娄锦道:“有这伞真好,尤其可以把人与人之间的距离隔离开来。”

    娄阳的脸色微微一沉,可眉宇间却似乎有这一瞬间的怔愣。

    她越来越像芸儿了,芸儿年少时候,不就是这样,话语中带着三分的桀骜,也正是她的这份天真和无惧,让他的心瞬间沦陷。

    可自从那事过后,她便没了那样的活力,没想到这样一份活力和桀骜竟被锦儿遗传到了。

    娄锦扫了他一眼,“今儿个来的人可不少,锦儿没工夫陪娄伯伯在门口赏雨。”

    “你!”

    望着娄锦缓缓朝里走的背影,他暗暗咬了咬牙,他已经无法忍耐这段日子的颓然和卑微,他如此苟延残喘,这样的日子也该到头了。

    娄阳深深地看了眼娄锦,锦儿,别怪爹爹心狠,是你不懂事。

    踏踏踏,踩着潮湿的地面,脚步显得有些缓慢。

    娄锦抬头,对上萧琴担忧的眸子笑了笑,“姐姐这几天怎么老皱眉,怀远侯世子看到了,定要嫌弃不要的。”

    娄锦抿着唇歪头调笑,萧琴微微一愣,便笑道:“把你收拾方瑶的手段给我收起来,我可不见得吃你那一套。”

    见娄锦没事,她又道:“快进去吧,一家人都在里头等你呢。”

    娄锦点头,入门之时,见着大堂正中摆着一排又一排灵位,这乃是萧家祖宗,两边燃烧的檀香曲曲绕着,袅袅的烟雾形成一条白色的彩带。

    香气扑鼻,却沁人心脾。

    方一踏入厅内,左右两边数道目光刷地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族长朝他看了眼,他的眼神肃穆冰冷,不带有任何情绪。娄锦没想到眼前这看过去足有六十岁之龄的老爷爷,竟毫无半分慈祥的态度来。

    “行,人既然来了,便准备一下。萧玉,萧竹,你们二人祭拜完了之后便准备好族谱。”

    “是。”

    族长大人说话了,全部人都静了下来,恭敬地朝祖先的灵位行了个大礼。

    郡公和县公站在族长身旁,他们朝娄锦点了下头,示意马上就要开始跪拜了。

    萧匕安站在他们身后,目光朝娄锦看来,她从方才一进来,便朝女眷那看去,萧琴和方芸儿站在右边,方芸儿含笑的神情似乎给娄锦带来了丝丝温暖,方才入门前冰冷的神色才略有些退去。

    外面的人是……

    萧匕安皱了下眉,见外头那人的一双眼睛,便疑惑了起来。

    娄阳怎么会来?

    这是锦儿的入族一日,他来做什么?

    萧县公朝萧匕安看了眼,示意稍安勿躁。娄阳的到来自然也出乎他的意料,可今日萧家上下要认了娄锦,他娄阳许只是过来看看。

    最近这几日,京中关于娄阳的流言越发多了起来。萧县公自然有所耳闻,他也不过是听过了也就罢了。

    就在萧玉和萧竹完成祭拜之后,蒲团上一空,族长大人便对娄锦道:“萧家之女萧锦,乃萧家第二十三代女子,于大齐坤盛二十六年入族归位。”

    娄锦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族长手上拿着一块玉佩,这玉佩上雕刻着一个隶书萧字,这乃是萧家族徽。

    入族之人每人一个。

    方芸儿在那看着,心微微有些颤抖,终于,锦儿能名正言顺地认祖归宗,受族人认同,从此确切纳入萧家族谱。

    往后,她的名字唤作萧锦。

    萧琴拍了拍她的手,抚慰一般,方芸儿这才舒心一笑,道:“琴儿,我盼着这一天太久了。”

    锦儿虽是萧家血脉,可脱离娄府两年有余,见到锦儿的人都唤她娄锦,这样尴尬的身份,锦儿虽没说,可外面的人如何看待锦儿。

    “等一等。”一声冷厉的喝声冲了进来。

    所有人朝外看去,只见娄阳站在萧家子弟中间,就差一步百年可以跨入萧家的宗祠。

    萧家子弟纷纷拦着他,“这乃萧家宗祠,不是你一个外人可以入的地方!”

    大长老盯这娄阳,眼神阴鸷,娄府的宗祠并不在京城,虽然娄世昌之前当上了吏部尚书,可这迁宗祠一事可并不容易。

    对于宗祠都还未入京城之人,大长老可不想给他什么大面子。

    “我不过是对你们今日所作所为觉得可笑罢了。如若你们还这样拦着我,那这个笑话我便也只能说给外头经过的百姓们听一听了。”

    “笑话?你来到萧家宗祠,那便是笑话!”二长老走了出来,瞪了眼娄阳。

    娄锦缓缓从蒲团上站了起来,不动声色地退了下去,站在了萧匕安身旁。

    “嘶!”一声倒抽之声在屋内轻轻地响起,萧匕安登时低下头来,低呼道:“娄锦,你个阴毒妇人!”

    手背上的刺痛透过血脉传了过来,还伴随着一阵一阵地钻心痛楚,她究竟在干什么?

    娄锦拔下那闪亮的银针,笑道:“不过是回报你这几天给我下的药罢了。”

    敢在她昏迷的时候给她下药,萧匕安真是有这个胆子!

    “呵呵,哥哥对你如此关心,你应当知道该如何报恩才是。”萧匕安舒展了下手掌,那种痛意也终究消散了,他微微眯起眼,果然最毒妇人心。

    巧笑了声,娄锦眨了眨眼,“我方才帮你针灸了下,肾阴虚,肝火旺,脾胃受损,这一针就当做是报答了。”

    伶牙俐齿!

    族长见娄阳信誓旦旦,考虑到萧家一族的声誉,他道:“你进来吧。”

    娄阳朝内踱了一步,周围的萧家子弟纷纷退让开来。

    他朝萧县公看了眼,二人四目相接,这寒冷的秋季似乎都被冰雪冷冻,四周滋滋滋地爆发出了一阵火光电颤。

    “萧县公,锦儿究竟是不是你的女儿,你应该很清楚。如若你能说服锦儿,帮我解开诅咒,这个秘密,我永远都不会说出来。”

    萧县公凝起了眉,娄阳竟然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

    压下心头的疑惑,萧县公笑了起来,“难道娄府已经落魄到这种地步,竟还要这样死乞白赖地求我?”

    求?

    如果求一人能改变现在的困状,他娄阳又有何不可?微微眯起了眼,娄阳笑着看了眼站在一旁皱眉看来的方芸儿,继续道:“萧家族长,难道你打算让身份不明之人入萧家的族谱?就算你不顾萧家祖先的颜面,当着这么多灵位,就不怕先人责备吗?”

    原来,娄阳打的是这一招。

    娄锦斜斜睨了眼娄阳,看来,娄府已经穷途末路了,她有段时间没有去娄府看看,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模样了。

    萧家族长狐疑地看了眼娄阳,再朝萧县公看去。

    萧县公负手而立,一双眸子高傲地看向前方,透着冷和不屑。似乎很是讥诮娄阳的所作所为。

    萧家族长摇了摇头,他见识到萧郎深受方宏大将军的鞭笞,伤地也重,如若锦儿并非他亲生,他何须要去认一个别人家的孩子而做出那样的牺牲?

    又不是痴傻!

    他险些被娄阳给挑拨了。

    思及此,他眯起了眼,“你休要胡说,锦儿乃是萧县公之女,今日上了族谱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你们娄府的诅咒那是上天降临,便是锦儿有再大的本事,还能解开这诅咒不成?”

    当然,锦儿有这个本事。

    因为当初散播这个诅咒谣言,娄锦可没少下工夫呢。

    娄锦倒是想看看,她若不答应,娄阳有什么办法?就算她并非县公亲生,可她明白她现在的身份,在京中乃至在大齐,她的声名足以让族长动摇。

    “哼,我得到消息,皇上已经拟旨,如若你们不想犯欺君之罪,便在皇上圣旨到来之前弄清楚娄锦的身份,否则,萧府上下要拿命来赔这个欺君之罪。”

    因着三皇子彻底失忆,皇上便对娄锦宽容了许多,今日乃娄锦入族的日子,听宫里消息,皇上下了圣旨亲自嘉奖,并派送了诸多好礼。

    可,如果,娄锦并非萧县公亲生,这个圣旨下达之后揭露出来,萧府上下便以欺君之罪抄家也不一定!

    该死!

    娄锦缓缓眯起了眼,杏眼中漆黑的眸子深深把娄阳的影子印入其中,刻入脑海。

    好阴损的一招。

    难怪,难怪他如此有把握。

    娄阳站在那,目光一转看向面色微微有些苍白的方芸儿,“芸儿,如若萧县公是不是在骗你,你即刻便知。”

    “住口!”萧县公一声冷喝,便朝方芸儿走了过去,他搂着她,低声说了几句安慰的话,这才让方芸儿从胡思乱想中解放了出来。

    可她依旧是警惕地盯着娄阳,生怕他出什么阴谋诡计。

    如果这事引起皇上的注意,便是萧家族长,也不能推脱。皇上必定会好好调查娄锦的身世。

    娄锦朝娄阳走了过去,她的脊背挺直如梅,傲骨天成,黑发如瀑一般垂至腰间,她微微抬头,细致纤长的脖颈露出优美的弧度。

    “不知道娄伯伯要做这跳梁小丑到什么时候?”

 一百二十八章 血液相溶

    一百二十八章血液相溶

    “锦儿,你别忘了,你到现在为止还姓娄!”娄阳瞪了她一眼,现在他不想与她们狡辩,萧县公如果知道事情的厉害,这时候应该劝诫娄锦了。

    娄锦微微眯起了眼,“如果我不愿意呢?一个外人在萧家的族屋这耀武扬威,你凭什么让我帮你一把?”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亲生父亲!

    娄阳喘着粗气,脸涨地通红,心中火急火燎,偏偏这句话他又如何能说得出口。

    “不凭什么,萧家族长,娄锦的身份本就有些奇怪,如果不不想让萧家先祖在地下难眠,就让他们父女在此滴血验亲吧。”

    滴血验亲?

    萧县公微微一愣,随后嗤笑了声,“锦儿是不是我女儿我一清二楚,为何要听你的滴血认亲。更何况,你是从哪里听到的什么谣言,你又如何如此信誓旦旦?”

    萧县公疑惑地看了眼娄阳,难道娄阳知道了什么?他认识十几年前那个恶人?还是说?

    对上萧县公锐利的眼芒,娄阳心中微微一震,他摇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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