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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子平安?
    曾太医瞪大了双眼,立刻反驳,“皇上,微臣方才把脉,梁贵人受惊过度,这孩子不出意外,怕是过不了今天啊。娄锦敢诓骗皇上,当治欺君之罪。”
    这不可能,曾太医行医多年,把脉这事从无出错,他方才诊脉,梁娇的脉相杂乱无章,中间有虚浮之声,如何能母子平安?
    “我看曾太医可以收拾包袱告老还乡了。”一道厉芒登时扫了过来,曾太医只觉得浑身颤地厉害,可他必须据理力争,否则,他如何在太医院立足。
    更何况,这他认定的事,如何能假?
    咬紧牙,他笃定道:“皇上,这事微臣敢肯定,还请皇上治娄锦一个欺君之罪!”
    敢让皇上治我欺君之罪?
    娄锦眯起了眼,果然是狗胆包天了!
    皇上见二人都死死咬定,脸色一沉,道:“去叫阮太医来!”
    “是!”
    听闻是让阮太医来,曾太医冷笑着看向娄锦,阮太医为人如何他一清二楚。
    便是阮太医的医术他也敢肯定。
    娄锦在众太医面前耍过一次花招,他说什么也不会再给娄锦打脸的机会。
    娄锦冷眼看着曾太医那股得意劲,一会儿便让你从太医院滚出去。
    一双杏眼略是一敛,娄锦依旧安静地站在那。
    这乃娄锦一贯作风,但仍有不知道的以为娄锦心虚,便都看了梁娇一眼,难道孩子真要没了?
    皇上却信娄锦的,因为,他宁愿相信,也不愿意去否定。
    梁娇腹中的孩子让他这段日子高兴了许久,每每入睡之前,他都会想着,她与她有那么相似的眼睛,他们的孩子会不会像大皇子,二皇子?
    想到此,他都会心痛难耐,总带着补偿的心思宠着梁娇。
    很快,阮太医就来了。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阮太医给梁娇把脉。
    众人见他收了手,都等着他说出话来。
    “回皇上,梁贵人很好,母子平安。”
    轰,几乎是平地一声雷,曾太医登时坐在地上,瞪着一双铜铃大的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阮太医。
    “这不可能的,这不可能!”他如何能相信,即刻爬了过来,也把起了脉。
    这脉相,这脉相竟如此平和,没有一丝不妥。
    娄锦冷冷地望着他,唇角勾起一抹极为诡异的笑来。
    蓦地,只听得噗通一声,众人看去,竟是娄锦跪了下来。
    “皇上,曾太医这人做事太过奇怪,臣女以为必须把曾太医带入慎刑司好好审查一番才行。”
    慎刑司?
    不少人闻之色变。
    那慎刑司是什么地方?那里负责问话的嬷嬷公公们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数之不尽的刑法工具,每一年都有翻新的东西。
    有人路过慎刑司附近,无不是恐怖的哀嚎尖叫从里头传出来。
    听的人浑身惊颤,没人敢在那附近停留。
    曾太医脸色顿时一白,惊怒交加道:“皇上,就算我诊断错误,那也是我学艺未精,如何能上慎刑司?”
    背后娄锦的目光悠然如蛇,一寸一寸地爬在他的身上,他能感觉到心底发毛,手脚都发出了虚汗。
    “哦?那真是怪异了?上次梁贵人从我们萧府离去之时,曾太医从太医院过来,花了足足三刻钟的时间。而今日从梁贵人晕倒到你出现,不过一刻钟不到你就来了。我倒是怪了,就算大人用跑的,也没见大人身上有任何发汗的痕迹,便是脸红气喘也没有,不知道大人之前在哪儿?”
    这一问,众人都把目光落在曾太医身上。
    黄仙儿盯着曾太医,难道曾太医也是那贱妇身边的一条狗?
    怀远侯两眼发亮,看着娄锦的目光仿佛是见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
    “这,我方才在御花园里……”
    “胡说八道!太医若非传召,只能留在太医院,哪里能随你到哪儿去?你大可说出是谁传召了你,如若你不说,太医院也记录在案。”娄锦这一喝,让曾太医都骇然了起来。
    因着是青画提前来找他的,所以太医院那记录的是梁贵人。可这时间上显然不对啊,他如何说明自己提前知道梁娇会出事?
    又或者,如何说明青画知道梁娇会出事?
    他不过是想要乘着梁娇精神恍惚之际,给梁娇下点重药,可绿意守在这,寸步不让,这才等到娄锦到来,他如何都没抽出手来。
    青画是万贵人手下一员大将,他如何能供出她来?
    他咬了咬牙,竟不知道说出什么来好。这一犹豫时间,皇上的神色越发深沉了,只听得他喝道:“来人,把曾千乘押入慎刑司给我好好审问。”
    那站在门口的青画闻言脸色白如宣纸,浑身剧烈一颤。
    太监们立刻上来,扭送曾太医出去。
    曾太医没敢开口说什么,可是背后之人那森然的目光,让他忍不住打了个狠狠的冷颤。
    慎刑司,他不能死在里头。
    娄锦盯着曾太医的背影,暗道,曾千乘,如若你还要命,最好把话给我全盘脱出了。
    皇上留下来陪着梁娇一会儿,便安排娄锦好好照顾她,因着公务繁忙,又确定了母子无事,便走了出去。
    黄仙儿深深看了眼娄锦,便也拉着怀远侯走了出去。
    很快,这个屋内就只剩下梁娇三人。
    而屋外青画的身影也已经不见了,想来,曾太医落网,青画这时候已经去求援了。
    梁娇睡了许久,醒来之后,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很是疲累,仿佛动一个手指头都困难地很。
    她微微抬头,惊讶地望着娄锦。
    四目相对,娄锦的目光带着些许哀伤,她道:“你先做好心理准备,梁翁死了,你过多伤心已是无用,万贵人既然要动你泄愤,那便有被迎头痛击的觉悟。这一次,我和你都不再心慈手软。”
    梁娇闻言,双目通红,睚眦欲裂。“你说,你说什么我都受得住!”
    娄锦盯着她,眼前的女子握紧双拳,眉目之中隐忍着一股恨意,就是这样的女子才够资格在得到娄锦的信任和重视。
    娄锦几乎看到了当初重生归来的自己。她们一定都能做到。
    “你腹中的孩子我只能替你保留两个月,这两个月内,或许慎刑司会查到什么东西,你这孩子如何都是保不住的,若是皇上顾念万贵人为他绵延子嗣而没有降罪,你腹中的孩子会为你这个母亲讨回公道。”
    话一落,娄锦的心也沉了下去。
    这个孩子,她无力保住。方才用了药下去,这才能保住这孩子两个月的性命,可再多的,她真的无能为力。
    梁娇闻言,如遭雷劈。
    她几乎是一瞬间,再次泪流满面。
    “孩子?真保不住了吗?”她哽咽着把手放在腹部,心一寸一寸地往下沉去。
    一向冷清的绿意竟也抿着唇,落下了泪来。
    这个孩子,她和小姐花了许多心思才保留了下来,没想到,最终还是逃不过陨落的命运。
    对上梁娇那双沉痛的眸子,娄锦撇开眼去,却重重地点了下头。
    是的,孩子,保不住了。
    梁娇几乎泣不成声,爷爷走了,孩子也要离她而去吗?
    她紧紧抓住被褥,咬住牙,不想让呜咽声从口中溢出,可她终究是溃不成军,哭地难以自抑。
    绿意走到娄锦身旁,道:“小姐,不如原先的计划就进行吧。”
    娄锦猛地转过头来,盯着绿意许久,才摇头道:“就算他会恨我,我也不能让他置于危险之地。放心,万贵人我绝不会留手。我暂还不知道三皇子真正的身份,我若揭发,一不小心,他便会因我而死。”
    娄锦心头大跳,她宁愿承受相爱相杀,也不能亲自送他去鬼门关。
    她只要他活着。
    只要活着,便有机会查出他的身世,便可以在太子众人中,为他夺取生机。这是她欠他的。
    她从不后悔!
    绿意闻言心头大震,竟是如此吗?小姐待三皇子竟无怨无悔到这种地步了吗?
    见绿意投过来的目光,娄锦微微一笑,“你大可以不用如此看着我,如果我们二人,或说是我和梁娇,如有一日,我们终于不能再成为战友,那也只能喟叹罢了。”
    往后随着梁娇势力渐长,或许他们二人并不会是如今这样和谐的关系。
    娄锦明白,等到那一日,梁娇为君,她为臣之时,必然有诸多不顺之处,难道要让她动手杀人吗?她可不是嗜杀成狂之人。
    不仅仅是绿意,便是梁娇闻言都有些震撼,这便是娄锦吗?
    娄锦静静地望着他们二人,她平静的目光如水,似乎可以净化人的心神。
    “好了,你们得休息了。”娄锦便走了出去,望着娄锦的背影,梁娇和绿意都陷入了沉默。
    日到正午,阳光直直落在她的身上,她微微抬眼,只觉得日头正盛,她笑道:“你既然让我重生,便没有亏待我的道理。更没有让我后悔的道理,对吧?”
    上天几乎是响应了她的回答,一道白云掠过,遮住了这强烈的阳光,娄锦唇角含笑,再次看向前方不算短的汉白玉之路时已经华芒大放,精光熠熠。
    冒出个头来的阿狸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瞅着娄锦,那眼珠子一转后又是一转,汪汪了两声,娄锦低下头来,摸了摸阿狸的脑袋,笑道:“你饿了吧,我们回府就有东西吃了。”
    阿狸盯着娄锦一会儿,最终点了下头。
    到达萧府的时候正是午膳时分,娄锦刚回来就被方芸儿拉着道:“我听闻你救了怀远侯世子,怀远侯方才送了个东西过来,你一定喜欢。”
    方芸儿也不怕顶着一个大肚子,带着娄锦就朝后院走去。
    萧县公急忙在后面跟上,生怕磕碰到了。
    见到那在花园中的一朵娇媚的雪莲之时,娄锦只觉得眼前一片雪白,她有些惊讶道:“这盛夏之时,雪莲如何能到这儿来?”
    再看那附近竟挖出了一个深深的洞穴,那洞穴笼罩着雪莲,而走近一看,竟有着一股寒意。
    “他送了不少冰过来,下面的冰窖和这上头相通。所以这雪莲才能存活。”萧县公适时说道。
    这得花多少人力物力来养护?怀远侯果然财大气粗。
    不过雪莲是好东西,她的蜜蜂若是能采集这雪莲的花蜜,那可是圣品呢。
    娄锦笑着看向方芸儿,道:“娘,这段时间,爹爹打算和皇上请一个长假,陪您到济州去玩玩。您都还未出过京城,可得去看看呢。”
    “济州?”那可是个美丽的地方,据闻那里蓝天碧海,风景优美,而且人民淳朴,那里有个闻名的长寿之村,据说温泉井水处处皆有,真真是个好地方。
    方芸儿动了心,萧县公虽是一愣,却还是点了下头。
    出了梁娇这事,娄锦不得不防。
    娘的身子还好,可就怕这里出了什么事,娄锦不能确保万一,便还是让萧县公带娘出去外头走走,也好让娘在未来生产之时更顺遂点。
 一百零九章 滴血验亲
    一百零九章滴血验亲
    萧县公并未问及娄锦这个突然的决定,不过,他确实是有这个心思,也正准备着要带芸儿去外头转转。
    回了屋,流萤和乌嬷嬷便已在内等着了。
    流萤一见着娄锦,便斟茶倒水,俏脸上少有地沉着。
    见娄锦喝下了水,才露出愤然之色。
    “小姐,我以为我们已经把梁翁保护地很好了,可……”流萤抿了下唇,没想到万贵人一早就做了准备。
    乌嬷嬷沉声道:“那万贵人也讨不得好,五皇子现在在宗人府,这事已经闹开了,五皇子的名望受损,万贵人还能如何?”
    那低着头抿着一口茶水之人,只略略挑了下眉梢,摇头冷笑,“莫要小看你任何对手,万贵人她生有两个儿子,在宫中却一直安然无恙,怕也是有所依仗的。众人都道皇后贤良,若真如此,皇后如何能放任太子对三皇子处处设限?而万贵人一向与皇后交好,这便更让我奇怪了。万贵人有野心,她却在皇后面前那样服从整整二十几年。”
    乌嬷嬷沉吟了下,神色也沉重了两分。
    皇后如此容得下万贵人,可见万贵人在宫中的倚仗怕也就是皇后了。
    娄锦摇了摇头,“五皇子此番得罪的是怀远侯,如此,怕是太后那一关并不好过。”
    万贵人一向把五皇子保护地很好,以往出了什么错,都让三皇子揽着,现在世子指名道姓,又闹地大了。五皇子一贯如何,自然有人有嘴去说。
    微阖着眼,听着外头一声鹰鸣,娄锦略一张眼,水眸中折射出一道明艳的水波。
    乌嬷嬷和流萤都笑了笑,道:“小姐去军营的这段时间,阿亮都在训鹰,每天我们都能听到鹰在叫。”
    乌嬷嬷帮着把被子铺好,拍了拍,接着命人把地窖里头的冰拿上来,这才擦干鬓角的汗。
    她走过来,笑着望向天空。摩云翅果然是只大鹰,张翅可遮天,不少丫鬟都抬头看去,见那摩云翅翱翔于天,却只盘旋在萧府上方,不觉啧啧称奇。
    娄锦也站了起来,道:“我们也去看看吧。”
    偌大的花园里紫藤蔓延在假山之上,高大的树垂下的花帘点缀着这本已是百花丛生的一片净土。
    阿亮站在花园中,他略瘦的身子站得笔直,正仰着头,眯着眼望着摩云翅,不一会儿,他吹了个口哨,可那摩云翅不知为何,竟没有听它的口令,它似乎发现了什么,登时一声高啼,往前方飞快飞了过去。
    那速度,好比一只利箭,离弦而去。
    漏极几人目之所及,都敢不上摩云翅的速度,只匆匆跟着跑出了萧府,再抬眼望去,只见一头海东青被直直撞飞,伴随着那惊人的啼叫,直直从高空上掉了下来。
    摩云翅威严地展翅,一双厉言瞪向那海东青,海东青趴在地上,嗖嗖地抖了下身子,让人震惊的是海东青的鹰眼竟黑洞洞地流出了血。
    跟着娄锦出来的下人们忍不住抖了抖身子。
    那是一直长达近三十寸,很是生猛的海东青啊,竟被摩云翅这么一撞就奄奄一息了?
    而方才,竟就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就把海东青的眼睛给啄了?
    娄锦略一眯起了眼,而前方突然也来了一批人。
    这一批人见着那地上躺着的海东青,又惊又怒,对着娄锦便喝道:“是你们的鹰伤了我们的海东青?”
    娄锦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为首的那人身着灰色锦袍,头上的帽子中间穿着一个不小的东海珍珠,他瞪大了眼,赫然对上娄锦,不由得一愣。
    眼前这女子还只是一个小姑娘,不知为何站在一群人中间,却让人无法忽略她。
    此时摩云翅直飞而下,俯冲到娄锦肩膀上。挂起了一阵风,乌黑的发丝轻动,娄锦那身雪白的衣服张扬飞起。
    她蓦地咬了咬牙,这摩云翅,又重了。
    为首那人再次一愣,后喝道:“原来是你的摩云翅,你给我赔,我这海东青乃是蓬莱岛那捕来的,虽比不上你那只,可也是有价无货,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我秦赞绝不会善罢甘休。”
    秦赞?
    原来是他。
    娄锦微微挑眉,拍了下摩云翅的头,侧脸白皙映雪一般,衬托她那乌黑的头发光可鉴人,如水如瀑。
    她凉凉的声音在空气中微微炸开,便是一贯跋扈的秦赞也都愕然于她此刻说出的话。
    “你既已认识摩云翅,应该知道,摩云翅为强,海东青入了摩云翅的地盘,就要做好这个准备。而且,秦家堪堪躲过一劫,想必你是躲着秦大人,偷偷拿了大人的海东青出来玩吧?”
    她如何知道自己拿的是爹的鹰?
    对上秦赞惊讶疑惑的目光,娄锦让阿亮把摩云翅带进去,便道:“你大可以放心,告诉你娘亲,你这海东青是我娄锦的鹰给弄瞎的,这不怪你。”
    好大的口气。
    他秦赞也已经出了落冠之年,这话由一个十四岁的姑娘说出来,他的脸面往哪里摆?
    “休要走,你把这摩云翅留下来赔给我,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
    秦赞走出两步,他身旁的小厮立马拉住秦赞,一脸忌惮地望向娄锦。
    那小厮是秦夫人的心腹,那日可是娄锦的丫头见了一次秦夫人才让少爷躲过一次危机,娄锦的丫鬟都能让夫人平视,更何况是娄锦?
    “少爷,您别去。她今年获得了国子监第一的成绩,听闻皇上又许了娄锦一个要求,您若得罪她,怕是要出大事的。”
    望着娄锦一行人的背影,秦赞几乎是吓地跳了起来。
    国子监第一?
    秦赞往后退了两步,他可什么兴趣与皇上面前的红人做这番计较。
    关了门之后,娄锦才带着阿亮走向花厅,落座在那实木圆桌前,娄锦瞥了眼那摩云翅,道:“怎么回事?我以为不过是撞一下而已,怎么就去啄了那海东青的眼睛?”
    阿亮猛地跪了下来,他明白,这京中显贵众多,好在这一次是秦家,若换成别的什么家族,那些子弟不知道要惹出什么祸患来。
    “小姐,这事也是我这两天看了许多书才发现的。摩云翅原就有很强的属地意识,它认定了这一块是它的属地,其他鹰类自然不能出现。而摩云翅的眼睛最疾,它见着鹰眼在日光下的鹰睛之光,认为有其他鹰进犯。自然会追上去,狠狠一啄,以彰显它在这个属地的领主地位。”
    “鹰睛之光?”娄锦诧异地问了起来。
    阿亮点了下头,“没错,前朝的明照皇帝很是喜欢狩猎,总恨不能有一双如鹰一样的眼睛。下臣杜太尉觐见,说是要把鹰睛之水抹在眼上,就能如鹰一般拥有一双疾目。这一招也果然有效,那杜太尉后来一路还做到了骠骑大将军之位呢。”
    听着,娄锦的心微微一动,却是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摩云翅,便道:“行了,把摩云翅带下去,再观察些时日。”
    阿亮退下去之后,方瑶和萧琴都来了。
    她们二人一见到娄锦便带她去喝京城望江楼上的冰雪酸梅水,这二人一早从国子监回来后,便有些忍不住要来尝一尝了。
    夏日望江楼上的温度可不比家里那般热,因着沿江而建,这儿微风徐徐,凉凉地吹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