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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傲骨嫡女-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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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锦微微眯了眼,道:“流萤,这事就交给你,直接到访秦赞的母亲,想来,她对于朝夕相处的庶子应该是有了想法才是。”

    流萤歪头一笑,“小姐说的是。”

    外头的叫骂声越来越大,窦夫人也没再出声,倒是丫鬟婆子们扯开嗓子胡乱攀咬。说话及其难听。

    固伦公主豁然站起,脸色阴郁不已。

    “锦儿,你别拦着我,儿子曝尸在街上,他们不去查凶手,就凭着那些个古怪想法就赖了上来,当真是可笑。”

    这时候想来,梁娇应该快来了。

    娄锦这会儿没拦着,先是扶了方芸儿让她先回屋子歇息。

    方芸儿担心地望着她,“锦儿,对那些人要小心些,一会儿你爹爹会在你身旁护着你。”

    娄锦点了下头,让小桃陪着方芸儿先歇下,这才走了出来。

    热闹的街上,一群人不住指指点点。

    听那窦夫人的丫鬟婆子们骂地实在难听,便有人道:“娄锦姑娘的心肠我们都知道,各家夫人小姐都不见得能出一个娄锦这样的小姐。娄府的人是怎么回事?被横梁砸中了,这要怪只能怪天去。到这来瞎嚷嚷什么?”

    这话传入窦夫人耳中,窦夫人咬了咬牙,她忘了,娄锦在民间的名声颇好。

    “可不是吗?那横梁再好,难道就永远不会落下来吗?更何况,有什么深仇大恨?娄小姐那样的女子,若真逼得她杀人,怕这人也不见得该活。”

    那人说话说得小,却有几人听着点了下头。

    娄城气地浑身直颤,无知小民!

    就在场面一片混乱之际,一辆华盖金蓥翠羽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华盖下银铃叮当,声声清脆。

    众人望去,不觉都看呆了眼。

    当真是华贵异常。

    这种富贵,一般人家不会有,便是权贵也不会把这种富贵显摆出来。

    众人不免猜测了起来,这来者身份。

    一个白皮肤略瘦的男子约莫十五六岁,他把马车停下,便猫着身子,道:“请贵人下车。”

    车内一个女子头戴白色薄纱纬帽,身上的彩雀金线累织宫装一出,便让人沉默了几许。

    听那尖声尖气之人唤她贵人,终才明白,原是皇宫贵人。

    “都让开,让开!”那男子尖着嗓子吼道。

    梁娇下了车由绿意扶着,手上捧着一个用红布裹着的东西,那小心翼翼地模样,看地人都不禁怀疑,是不是什么宝贝?

 九十三章 三皇子到访

    九十三章三皇子到访

    窦夫人和娄城看了过去,见着梁娇,两人显然并不在乎。

    梁娇这段日子并不受宠,自从元宵晚宴过后,就没见皇上临幸她。

    梁娇并非世家出身,窦夫人自然没必要给她多少面子。

    梁娇走来,瞥了眼那挡在门前的棺木,绿意盯着窦夫人,娄城当真是昏了头了,现下是连从五品都不要了吗?

    “这谁家的棺木怎么摆在门口,我们家贵人手捧佛龛,快快把这棺木拿开。”

    大齐除了崇尚道教也十分崇尚佛道。

    这佛龛是如何都不能挡的。

    不少百姓见状,都道:“快把棺木让开,别让神佛降罪啊。”

    窦夫人愣了下,眉头猛地一跳,好一招佛龛,娄锦这贱人竟请来梁贵人来送来佛龛。

    她咬了咬牙,道:“我儿子死不瞑目,如何都不能让的。佛像尊贵,还请贵人把佛像送回宫中吧。”

    “大胆!贵人送来佛龛乃是太后所赠,如何是你可以随意左右的!”绿意喝了声,便道:“石公公,命人把这棺木移开。若是他们还纠缠,便以忤逆太后,以下犯上之罪押起来。”

    娄城盯着梁娇,他道:“这儿怨气冲天,卑职是为梁贵人的身子着想。还请梁贵人快快回去。”

    石公公咦了一声,指着娄城道:“咱家没见到这样以下犯下之人,京兆尹,贵人乃四品,他这从五品的官员,如此忤逆。你难道就这样看着?”

    被点名的京兆尹,额头飞汗。

    道:“还不快把这棺木移开。”

    “谁敢?”娄城拦在前头,他手下那些家丁奴仆都手执铁棒,站在了棺木前怒目而视。

    京兆尹见状,脸色一沉。

    娄城这是越发无状了!

    他敬娄城曾经是太子少师,可这一降职,竟会如此蛮横无理!

    梁娇盯了他们一眼,提起脚就往里走去。

    几个奴仆都是娄城的亲信,竟是一步不让。

    绿意站在梁娇身旁,她着实被这些刁民激怒,暴喝道:“让开!”

    那些奴仆只冷笑了声,却是动都不动。

    窦夫人冷眼看着梁娇,这个女子又什么,不过就是凭借着几分姿色,又与娄锦交好,便以为是山鸡化成凤凰。

    就在奴仆们得意洋洋之际,耳边刮来一阵疾风,当首的奴仆被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地头昏眼花。

    绿意收回手,这一巴掌打地她手酸。

    她道:“让开。”

    那奴仆见着动手之人只是一个丫鬟,恶向胆边生,当即就推了绿意一把。

    绿意作势倒退之时拉了梁娇一把,梁娇早做好准备,她顺势而倒。

    那藏在袖口的手往大腿用力一压。一股凉意在她的腿间泛滥开来。

    她看了绿意一眼,惊叫道:“啊,我的肚子,好痛!”

    石公公乃是太后身边的公公,她听着这声音忙走了过来。

    绿意焦急道:“娘娘,娘娘你怎么了?可别吓着奴婢啊。”

    梁娇却是蹙着眉头,看向地上那裂开的佛龛惊叫道:“佛龛裂了。”

    这声音犹如一道惊魂之声,在场的百姓立刻冲了上去,推开娄城和窦夫人,把那些奴仆们均吓了一跳。

    “望天神莫要怪罪,都是这娄府作孽,与我们百姓无关啊。”他们都低下头去,几乎是直了眼盯着那佛龛。

    娄城几乎愣着看着这一幕,他阴狠地盯着那做错事的下人。

    那人心头一颤,忙低下头去。

    一声凄厉的尖叫再次把所有人脆弱的神经给提了起来。

    “娘娘,您出血了!”

    这话一出,众人看去。

    梁娇身下一片通红,石公公见状,大叫不好。

    “快,快送回宫去。”

    这些百姓都浑身一颤,别是皇嗣没了啊。这佛龛才刚破,就出了这事。

    娄城这是找死啊!

    石公公瞪着娄城,“娄大人,你最好好自为之!”

    几个宫女太监把梁娇带走,脸色均是一白。

    若是太后知道梁贵人怀有龙种一定很高兴。然而,这龙种要是没了,娄城夫妻必定要承受灭顶之灾。

    绿意扶了梁娇上马车,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已然大定。

    小姐这主意真好,梁贵人的身孕这个时候暴露出来,一则惹来太后疼惜,二则,那些鄙夷梁贵人出身的,如娄阳之流,该如何悔不当初?

    百姓们久久不敢离去,见娄城还在那,登时都道:“我们把这晦气的东西抬走。如此才能恕罪。”

    窦夫人此时浑身颤地厉害,脸色刷白。

    那梁娇是不是怀有身孕?

    天啊,这伤害皇嗣,窦夫人心中一颤,眼看着萧府这依旧紧闭的大门,没想到他们都嚎到喉咙干火,而百姓们却丝毫没把注意力放在她儿子身上。

    现在却惹上了这事。

    娄城心头惴惴,娄锦当真是好心思,好计谋!

    他喝道:“还不快把少爷带回去。”

    那些被百姓们怒火冲地不安的下人们闻言,马上就抬起棺木,逃也似的走了。

    那些百姓们心中大惊,奔走相告,惴惴不安地去了相国寺祈福。

    外头终于沉静了。

    娄锦命人大开大门,顺道放了一串鞭炮。便让人把那碎的佛龛拿了进来。

    固伦公主听着外头的动静,惊道:“梁贵人不会有事吧?”

    “外婆,梁贵人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娄锦略一沉吟了下,眉头轻轻一挑,她精致的杏眼看向众人,眸中波光流转。

    她陪着方宏道:“外公今日的好兴致不要被打扰了。锦儿想要和外公下一盘棋。”

    今日是被外头的晦气给惹了点星火,方宏着实不爽。

    娄锦提出要下棋,他倒是有了些兴致。

    “外公会让着你点,不会让你片甲不留的。”他朗声大笑,这便让人去送了一盘黑白棋上来。

    娄锦伸手抹出一只白棋,含笑着望向方宏。

    她刚下一子,方宏便紧接着下了黑子。

    “外公,舅舅在永州还好吗?若是方瑶表姐不介意,我想给舅舅找一舅妈。”

    方宏放下了黑子,顿时呵呵一笑。

    “你已经给方瑶做了媒,怎么?做上瘾了吗?”

    娄锦落下白子,笑道:“我不过是怕瑶儿表姐嫁人之后,舅舅孤独而已。”

    固伦公主听到这,双眼一亮,笑道:“这提议甚好。”

    娄锦只眨了眨眼,流萤却忍着笑,好似在永州那,是有那么一人对舅老爷很好。

    方宏被娄锦乱了下心神,好在他及时调整,才没让娄锦的白子得逞。

    娄锦笑了笑,继而又继续开口。

    就在她准备说话之际,丫鬟走了进来,毕恭毕敬道:“小姐,三皇子驾到。”

    众人不免一愕,娄锦执着白子的素白手指微微一颤。

    方宏就势落下一个黑子,娄锦不察,顿时被方宏吃了个透。

    方宏呵呵一笑,“去吧。”

    屋内几人都对娄锦露出了极其暧昧的目光,她眉目一闪,俏生生地红了脸,不经意抬头见着固伦公主朝她笑得很是暧昧。

    她少有地呛声道:“三皇子来了,大将军和公主不出去相迎吗?”

    谷轮公主莞尔一笑,“人家又不是来见我老婆子的,更何况我是他姑姑,哪有我亲自去迎的道理。”

    娄锦咬了咬牙,难得地闹出了小脾气。

    她对流萤道:“就说我病了,不出去相迎。”

    流萤福了下身子,含笑着回了个是。

    待流萤一出去,屋内爆发出了一阵哄笑。

    娄锦瞪了那他们一眼,这些个为老不尊的。

    不过是片刻功夫,便见着一个白影飞快而来,稳稳地落在了她的面前。

    那是一道极为清冷的身影,就那样落在她的面前,她依旧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温凉之风。

    头顶上传来了一个清幽的声音。

    “你不愿见我?”

    那一字一字说得缓慢,娄锦听了个一清二楚。话语停顿之时,娄锦能听出里头的点点忧伤。

    她心头一颤,登时抬起头来,“没有,绝对没有。”

    若是前一刻她还在矫情,这一刻算是狗腿了。

    固伦公主看得一愣一愣的,随即大笑了起来。

    乌嬷嬷在一旁拍着她的背,缓着她的气。

    固伦公主笑地眼泪都出来了,抚着肚子说道:“哎呦,我的小心肝啊。”

    方宏忍俊不禁,这对是活宝吗?

    娄锦听着固伦公主那毫不掩饰的陡然冲入耳朵的笑声,她咬了咬唇,顿觉得没什么脸面见人了。

    那宛若青莲的男子低头看着她低头悔恨的模样,唇角缓缓勾起。

    这便拉着她的手,欲往外走去。

    固伦公主难得看到这一幕,兴味地要磨一磨这两个。

    “三皇子近日谱大了呢,见着姑姑也不行礼?”

    那月白的长袍随着他一转身微微一动,绫罗绸缎若那花瓣绽开,美不胜收。

    屋内顿时光华毕现,流光溢彩,一时间看煞了所有人的眼。

    他眉宇间含笑,恭敬地行了礼,就拉着娄锦的手要走。

    “等等。”方宏朝固伦公主投去一眼,那一眼极为有趣。

    “三皇子既然来了,便陪我把这盘棋下完吧,有人听着你来了,差点就满盘皆输了呢。”

    娄锦跺了跺脚,暗恨道:“外公,为老不尊!”

    看到娄锦那哀怨的一眼,方宏再次大笑。

    三皇子揉捏了下娄锦的手,便走向方宏,坐在了娄锦方才的位置上。

    他回过头来,看了眼娄锦涨红的脸,顿时笑道:“阿锦,你可受了什什么委屈?”

    原来他此番前来,定是听了什么消息。这才急冲冲过来。


 九十四章 暴露(暗爽)

    九十四章暴露(暗爽)

    顾义熙朝娄锦看了一眼,唇角微微一勾,只道:“阿锦,若有什么事,与我,但说无妨。”

    闻言,娄锦愣在那,她略是一笑,便低下头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义熙朝她深深看去,最后都化为最为浅浅的笑意。

    方宏拉了顾义熙坐下,他曾听闻三皇子棋艺过人,但传言如何也只是百闻不如一见。

    他老眸凝亮,盯着顾义熙一会儿。

    这段日子,朝臣纷纷,皇上对太子的追随者娄府毫不留情,太子势必也受了点牵连。

    不少人开始观望三皇子的态度。

    他不如就借着看清楚三皇子心中所想。

    三皇子看了那棋局,清冷俊逸的眉目微微一闪,眼尾瞅了娄锦一眼,便落座了下来。

    丫鬟们送上好茶,屋内茶香四溢,那珠润的棋子落下,啪嗒一声,娄锦朝前一看,不由得一惊。

    方宏看了眼三皇子,心头微微一动,便开始下了起来。

    娄锦在一旁看着,顾义熙每每第一招都略带着厮杀的念头,而当外公全力以赴的时候,他却又绕了开来。

    她抬头看了眼方宏的侧脸,想来外公已经被三皇子这一动作气地胸都要炸了。

    两人下了好一会儿,最终以平局告终。

    方宏深深看了眼三皇子,许久他摇了摇头,突然笑了开来。

    “我是没这个福分让三皇子全力以赴的,但听闻当初娄正德向锦儿提亲那会儿,你可是让他两股战战,魂不守舍啊。”方宏笑着,扫了眼站在一旁依旧看着这副棋局的娄锦,才把目光落在三皇子身上。

    “不过是他棋艺差了些,我略胜一筹罢了。”

    三皇子走了过去,此番牵着娄锦的手,再与固伦公主行了礼才离去。

    方宏沉吟着看着三皇子的背影,眉头不禁蹙了起来。

    娄正德的棋艺传自娄城,娄城的才学天赋卓绝,否则也坐不上太子少师的位子。娄正德早年就在世家子弟中脱颖而出,却输给了他,可想而知,三皇子的谋略绝不在他人之下。

    固伦公主见方宏对着珠帘发呆,便问道:“怎么了?”

    方宏叹了口气,“传闻不可尽信。”

    三皇子不见得是别人传言中那般木讷死板。

    三皇子的脚步缓慢,娄锦与他并肩而走,发现自己已经到他的下颚,她一愣。

    原来她长地这么快了,这已经能够碰到他的下颚了。

    许是被娄锦盯了许久,他停下脚步,转过头来,笑着望向娄锦。

    “阿锦,我脸上可有什么花,怎得看了那么久?”

    被当面指出,娄锦一噎,她迅速道:“没。”

    顾义熙凝视了她一会儿,那双漆黑的眸中闪过几分思量,只见他眼中狠狠一痛。

    才道:“阿锦,我方才在相国寺调查,听得你的消息便过来了。阿锦,我知道你有许多心事,否则也不会病了。”

    他的话在娄锦的心中砸下狠狠的一锤,娄锦心头闷地一响,竟不知道作何反应。

    他身子微微一倾,抵着她的光洁的额头,那温润的嗓音若那山涧最为清甜的泉水。娄锦靠着他的胸膛,听得那一声声话语震动着他的肺腔,透过她的发牵引了过来,震地她浑身的血液都凝固在那一瞬。

    “阿锦,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从你青丝童颜到耄耋之年,我都愿与你携手度过,待日后闲庭信步,白发如新,生也同裘,死也相依。纵我长你些岁数,也为了你,好好活着,好让你不寂寞。”

    娄锦眼眶一热,半晌,鼻端酸涩难当。眉目间竟不知为何染上了泪意。

    她静静地靠在他的胸前,片刻,才低低应道:“恩。”

    他既与自己坦诚,奈何自己却如何都不能与他诉说个清楚。

    她重生而来,命运交给他的使命是救下无辜的娘,在被权势倾轧之下的大齐世家中博取一息平静。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她护着的是皇上最为忌惮的将军府,算计之时,她如何将这个的自己说与他听?

    三皇子是何许人也,在皇城内宫却依然能保持这份澄净,她娄锦若是前生,在他面前何来这样的磨叽吞吐。

    然而,他的这番话,却着实让她早就渐渐动摇的心一下子融化成又软又暖的春水。

    她终究是要一点一点被这样的“难得”给摩挫地再无羽翼,在他面前,她或许可以渴望成为以前的自己,那样地没心没肺,那样地漫不经心。

    回廊外,假山旁。

    流萤在站在那,心中微微一疼。

    小姐,就连接受三皇子的这片心意都如此小心翼翼。

    京中哪一家女子在这个年龄不是无忧无虑,何尝有人在各家中如此周旋,尽管小姐看过去容貌姣好,花容月貌,可小姐的心中早已经疲累不堪了吧。

    可,何时能终止?

    忧思过重!流萤不免心中一突。

    话说那顶华轿入了宫门之后,石公公就嘶声尖叫着,“快去喊太医,其他人去通知皇上皇后和太后!”

    绿意点了下头,让随行的宫女分头行动,自己加快脚步,跟着那轿子入了宫苑。

    轿内传来一声又一声痛呼,梁娇不住透过帘帐看向外头,眉目间闪过一抹精光。

    石公公真是被吓死,好不容易送了个佛龛出去,佛龛碎了,人别也没了。

    要是太后怪罪下来,他是十个脑袋也顶不住砍的啊。

    慈宁宫中,太后正坐在床上,慈爱地望着贤妃。

    贤妃递上一杯暖茶,笑道:“太后,现在各宫都开始热起来,好在太后这凉快,便就来讨喜了。”

    太后望着她,太像了。难怪皇儿总对贤妃若即若离。贤妃与她太像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贤妃却一点都没有老,而是越发像了那人。

    贤妃低着头,太后的眼神让她心中一痛。她道:“太后又在想姐姐了吗?”

    太后一愣,随即叹了口气,“你姐姐去得早,皇上心伤。好在,他对你也好,足以慰藉你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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