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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旁边一个穿着褐色衣服脸黑黝黝的年轻人就指着王冬梅他们对陈哥说道:“大哥,就是他们出摊子没给钱。”
王冬梅转身瞧了瞧这伙人,赚到钱的好心情瞬间便没有了,同时脑袋里冒出来的一个想法就是——到底还是没能躲过这些专收保护费的蛀|虫。哎,这算不算就是常在河边走总会有湿鞋的时候?
王冬梅安静的扫了这伙人一眼,那五六个小年轻虽然都是精瘦精瘦的,但是眉宇中都隐约透着一股阴狠,而那个被称为陈哥的人不但眉宇间有股阴狠气息还充斥一股凶悍,甚至还让王冬梅感觉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周身的气息与大哥的一个当了特种兵的兄弟很相似。听大哥曾经说过,他那个兄弟以前出任务的时候杀过人,估计这个陈哥手里也肯定是攥着人命案子的。
得到了这个认知,王冬梅的眼角就神经质的跳起来,好家伙,这么个小镇上居然还潜伏着这样一位“人物”,可真是不得了。也不知道他在官府那儿有没有备案,若是有的估计也是个在逃通缉犯。
王冬梅这时候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真特么的倒霉,出来卖个东西赚点生活费居然还能让他们碰上这样的狠角色,果然是点儿背到家了。
这几个人可不是他们能够招惹的。王冬梅在心里想,她都打算好了,哪怕是多给点儿钱也不能将这些人给惹怒了,要不然吃苦的还是他们自己,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王冬至就先炸毛了:“我们凭什么要给你们钱,这条街又不是你家的,这是朝廷的”
王冬至一开口,王冬梅心里就咯噔一下,心道:坏了果然,陈哥旁边那几个年轻人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其中有一个还走过来一把攥住了王冬至的衣领使劲推搡了一下,把王冬至推的连续后退了好几步,若不是王冬天及时把他拉扯住说不定就要跌进身后装着鱼的水盆里了。
王冬天原本没想过要惹事,他们要钱就给吧,反正钱没了还可以再赚,而他们就两个人还要照顾小丫头根本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可是当看到王冬至被人欺负了之后顿时就怒了:“你们还讲不讲理了,这条街也不是你们的,凭什么打人?”
“大哥”王冬梅一见大哥也动了火气,连忙跑过去伸手去偷偷扯他的袖子,为了那么一点儿钱跟这些人拼个你死我活的不值当的。只是她到底是晚了一步,就见陈哥那伙人其中一个从背后抽出一根手腕粗的木棍劈头盖脸的就朝王冬天打了过来,一边打还一边发狠的说:“就凭爷爷手里的棍子”
王冬至一见大哥被揍一时间所有的理智顿时全都化为乌有,嚎叫一声就冲了过去,跟那个人厮打在一起,另外几个人见状也从背后摸出一根手腕粗的棍子劈头盖脸的就朝王冬至的身上招呼,王冬天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王冬至被打,于是也加入了混战中,场面一时间就失控了。就连想要劝架的王冬梅都被连累了,也不知道被谁猛地一推整个人就跌进了身后的那个装鱼的大木盆里,顿时水花四溅。
46敢抢钱混混也照揍(二)
“哎呦,我的鱼啊”那个卖鱼大叔顿时就带着哭腔的大声嚷嚷道,“这可是我跟我家小子好不容易逮到的啊”卖鱼大叔这反应也算是情有可原,这年月谁家都不富裕,活儿也不好找,像码头给人抗东西的活儿他也不能干所以唯一来钱的就是这卖鱼的行当,现在王冬梅这么砸下去盆里的鱼说不定真就给砸出个好歹来。这镇子上住着的都是有钱的主儿,要吃鱼也不会买死鱼,至于酒楼之类的人家有专门的渠道获取根本轮不上他这个穷苦老百姓跟人家抢食儿。
不过卖鱼大叔心疼归心疼,但还是伸手把王冬梅从盆里给拉了起来,好好的丫头居然被人给扔鱼盆里了这帮人可真是造孽。
王冬梅此刻可以说是狼狈到了极点,全身湿透不说,头发上,脸上,衣服上全沾了鱼鳞,而且还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鱼腥味。可以说这是王冬梅长这么大以来最狼狈的一次。
王冬梅狠狠地抹了一把脸上带着浓重鱼腥味的水,然后就看到大堂哥王冬天跟二堂哥王冬至两个人被揍的已经跟只虾米似的蜷缩成了一团,而且揍王冬天的那一伙人比刚才又多了几个人,俱都是手里拿着手腕粗的木棍,而那个陈哥至始至终都跟个局外人似的站在不远处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
王冬梅当时就觉得有一团怒火在胸口烧,而且这团怒火越烧越旺盛,直至快要将她的理智全部烧灭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这个镇子上的分部衙门的衙役都没有出现,就是打死王冬梅都不相信那些衙役跟这个陈哥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里所谓的分部衙门其性质就跟现代的派出所差不多,而那些衙役的工作性质与现代的派出所警察一样。现在王冬梅就是用脚趾头都能猜的出来那些衙役肯定是拿了陈哥的好处,跟他狼狈为奸,要不然没有好处可拿那些衙役也不可能这样坐视陈哥在六丰镇上一家独大。
想到这些,王冬梅就从鼻孔里喷出一团气,哼,果然是到哪里都是一个死样子再将目光落到地上蜷缩成一团的王冬天和王冬至身上,她隐约可以看见有一个人从王冬天和王冬至的身上摸了一把,然后拿出了刚刚才卖了爆麦花赚来的两百文钱。
而王冬天和王冬至两人已经被打的鼻口窜血了,估计再打下去真要出事了。顿时就急出了一脑门子的汗,她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一圈顿时计上心来,连忙从怀里掏出二十几枚铜钱朝王冬天他们所在的那一片儿扔了过去,哗啦啦的一阵响,地上就林林散散的躺了几枚铜钱,然后王冬梅就扯开了嗓子大声喊道:“哎呀好多钱啊,快点捡钱啊”说完又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朝那边扔了过去。
正好今天赶上六丰镇逢集,所以哪怕现在已经是中午了街道上还是有很多人,王冬梅喊的这一嗓子不亚于一滴水落进了滚烫的油锅里,顿时就让人群炸窝了。大家都是土里刨食的谁也不容易,一听有钱捡顿时就一窝蜂的全都朝陈哥那边围了过去。反正今天逢集,人又多陈哥他们就是再厉害也不能把他们的脸全都记住并且一一摸到他们家里去挨个打击报复吧?
再说了,有钱不捡是龟孙子,这些人怎么可能会放着现成的钱不要。王冬梅看到自己的举动起了作用心里顿时就松了一口气,连忙挤进人群里将已经被打的有点懵了的王冬天和王冬至扶起来挤出了人群,接着又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扔进了人群里,大家这时候捡钱已经到了要群殴的地步了,王冬梅再次扔钱无疑是火上浇油,顿时让人群开始沸腾起来,全都一窝蜂的往那里涌过去,场面一时陷入混乱中。
陈哥他们就是发现王冬天他们跑了想追也没法子了,因为拥挤的人群把他们围在了当中怎么都出不来。
再说王冬梅扶着两个堂哥从人群里挤出来就连忙朝自家的牛车那里跑,然后趁着陈哥那边还比较混乱赶紧赶着牛车逃之夭夭。同时她心里也感到非常的庆幸,幸好自己这次来身上带了一百问钱,要不然这回真要栽在这里了。
等脱险后,王冬梅却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从小到大她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别说一下子损失了这么多的钱,光是王冬天和王冬至两个堂哥被人打成这样她心里就有气,简直欺人太甚果然人没钱没势就是不好过,连街边的一个混混都敢将你踩在脚底下欺负。
正当王冬梅考虑要不要先忍忍等自己将来有能力了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的时候,一直沉寂着没有动静的系统突然响了起来:“主人,咱们不能饶了那群混蛋”抢了钱不说还糟蹋了那三条鱼,害的它没有糖醋鱼吃了,而且主人没钱了就不能给它升级,还会想着来占它的便宜,这样它是绝对无法忍受的。
王冬梅翻了个白眼,小声的自言自语似的嘀咕道:“不饶了那群混蛋还能怎么样,我现在没权没势的”
“小妹,你在说什么…嘶”王冬天从衣服的下摆上撕下来一块布捂住了头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听到王冬梅一个自言自语着什么便出声询问道,他就怕这丫头被刚才的事情给吓着了,所以不放心。
“没说什么。”王冬梅连忙摆摆手,“大哥你还是别说话了,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吧,看着怪吓人的。”
这时候不甘被忽略的系统又开口了,语调里带着那么一点癫狂的意味:“主人,我们干脆敲那群混蛋的闷棍吧”
“咳咳”王冬梅很成功的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结果再次换来了王冬天关切的询问:“小妹,你没事吧?”
“咳咳…没事…咳咳”王冬梅一边咳嗽一边连连摆手,她总不能说自己是被系统给吓着了吧?这货还真敢说啊,居然还撺掇她去敲那群混混的闷棍,这是嫌她活的太舒坦了是吧,是这样吧?
系统一见王冬梅这样,立即就炸毛了:“我刚才启动了拍照功能将那群混蛋的脸全都拍下来了,而且只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还可以启动本城的电子追踪程序,只要这群人还在这个小镇上就无论多久都能够找到。难道这些条件还不够用来背后敲闷棍的吗?”
系统的话让王冬梅惊悚了,乖乖,没看出来系统居然还有这么多实用的功能?不是只能加工种子吗?这怎么连拍照和追踪的程序都有了,不会是听错了吧?
系统显然是猜想到了王冬梅的心思,于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拍照功能是为了遇到没见过的种子拍照后将照片传输到数据库好方便寻找。至于追踪是因为到了后期一些高阶的究极进化种子一枚就可以抵过万两黄金,怕被歹人抢劫或者丢失,所以才会安装了这个程序。”
王冬梅听完系统的解释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然后她眼珠子骨碌碌一转,脸上就带了点儿与现在的形象完全不符的猥琐表情极小声的问系统:“那你有没有专门打人的程序?后期加工的种子不是很珍贵吗,被抢了什么的肯定要有武力保护程序的吧?”
“”系统窒了一下,颇为为难的说,“这个真没有”咱是文明系统,又是不是崇尚暴力的战斗型智能系统怎么可能会有那种武力保护程序?
虽然得知系统没有武力值这一点有点失望,不过转念一想这本来就是专门加工种子的又不是万能机器人,于是王冬梅又释然了。然后注意力就再一次放到了刚才系统说的拍照和追踪上面,这两样似乎都是敲闷棍的必备要素啊,嘿嘿…
接着王冬梅又把手伸进怀里摸出一个用纸包包着的一小包药粉,脸上闪过一丝冷笑,你们这群混蛋居然敢抢姐姐的钱还打了我两个哥哥,这回不给你们点儿教训我就跟爷爷姓,哼“大哥,我们今天先不回去吧。”王冬梅跟王冬天道,“你跟二哥这个样子回去了反倒会让大伯跟大娘他们担心,干脆就明天回去,正好还可以找个大夫给瞧瞧,大不了明天回去的时候就说在这里耽搁了一些时间看天晚了就没回去。”
关键是他们这一趟出来不光损失了三百文钱,人还受伤了,要是不报这个仇王冬梅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估计回去了晚上也能被气的睡不着觉。
“而且我还有一个计划。”王冬梅掩去了嘴角的一丝冷笑,然后附在王冬天的耳边嘀嘀咕咕的将自己准备敲闷棍的计划说了一遍。
王冬天起先是不同意的,但是耐不住王冬梅的眼泪攻势和缠磨功夫,再加上她拿出两包从高大夫那里厚着脸皮要过来的秘制麻药,用高大夫的话说,你别看我这药才一小包,就这一小包只要让人吸进鼻子里成年的壮劳力能一下子麻翻五个。由此可见高大夫这秘制的麻药药劲儿有多大。
因为王冬天他们没什么武力值,所以今天参与这件事的人加上那个陈哥也没超过十个人,王冬梅身上总共带了三包这样的麻药,麻翻这群混蛋简直跟玩儿似的。
47敢抢钱混混也照揍(三)
王冬梅怕大哥不答应。于是又给下了一剂猛药:“而且我刚刚为了救你们撒了一百文钱。”
“什么,一百文钱”王冬天还没来得及表示,一旁脑袋还有些晕乎的王冬至倒是先炸毛了,他一听到王冬梅说撒了一百文钱顿时眼也不花了,头也不晕了,直接就冲着小丫头吼了起来,“你还真是个败家子啊,那是一百文钱啊,整整一百个铜板啊,就是咱们全家不吃不喝也得攒大半个月吧你居然一下子全都给败掉了?”
“”王冬梅木着脸擦掉了脸上因为王冬至太过激动而飞溅出来的唾沫星子,心里则在翻着白眼,这倒霉孩子,她都没那么激动这位激动个啥?她慢慢发现一件事,自己这个二堂哥似乎在潜移默化下被她影响的有点变身财迷的迹象?这个…也不知道是好好是坏。
“大哥,答应小妹,咱们干一票”王冬至越说越生气,也不脑袋上还有伤口了,直接恶狠狠凶巴巴的说,那样子活像一个实打实的土|匪。
王冬天和王冬梅:“”
王冬梅暗自抹了一把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心里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擦这个像土匪一样的人就是她二哥?这世界果然玄幻了…
“大哥,你要不同意我自己去。我就不相信还弄不过几个混混了。”王冬至恶狠狠的说,王冬梅在心里腹诽:就您这小身板还真弄不过那几个混混…
“你别乱来…算了,我跟你一起去吧。”最后还是王冬天妥协了,不妥协不行啊,就算他要阻止估计就凭这两个胆大妄为的家伙也不会听他的话。与其在一旁担心还不如跟着一起,这样出事了相互间也好有个照应。
答应是答应了,不过…
“刚才那么多的人,你们记住了那些人的脸没有?他们一般经常会去哪里你们知道不?”王冬天开口问道,所以说敲闷棍这活儿根本不是他们这样的非专业人士能干的,连人家的底子都没摸清楚就想报复果然还是不够理智啊。这回你们可不能怨我拦着不让你们报仇,主要是这活儿难度太大你们干不了啊。
“没事,现在不清楚等下多摸几回底子就全知道了。”王冬至恶狠狠的说,配上他脸上青肿的伤痕怎么看怎么有点狰狞的感觉,“我虽然穷的什么都缺,但就是不缺时间,我还就跟他们耗上了”
王冬梅腹诽:喂喂,二哥你抢了我的台词了。
“其实…我记住了那些人的长相。”王冬梅犹豫了一下才慢吞吞的开口道,毕竟她不知道系统到底靠不靠谱,万一弄错了人岂不是麻烦?
系统基本上与王冬梅这个宿主是心意相通的,得知了王冬梅此刻心里的真实想法,不由得愤然道:“什么叫我不靠谱,这怎么可能,我绝对靠谱主人你一定要相信我,别人不知道我的能力但是你作为的我的主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王冬梅翻了个白眼,选择性的无视掉了耳边系统聒噪的吵闹声。其实她更想说的是,信你才怪你要靠谱估计这世上就没有不靠谱的了。
可惜系统不知道王冬梅此刻的想法,要不然铁定炸毛。
“小妹你都记清楚了?”王冬天有些惊奇的问王冬梅。“那么多人你都记住了?”这个记忆力可真是…
“昂,都记住了。”王冬梅点头,其实是系统将那伙人全拍照留念了。
“那这样说咱们剩下的就是摸查他们的老窝就行了?”王冬至显然有些兴奋,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位今年也不过才十六,正是少年热血的时候,像大哥王冬天那样才十九岁就跟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似的委实有点稳重的过头了。
“我觉得吧,咱们可以先从平民区开始踩点。”王冬梅不能直接告诉王冬天和王冬至说她已经知道了那几个人的行踪,怕他们会怀疑,于是就想了一个比较安全的方式假装跟他们分析道,“而且我看了,刚才那几个人除了那个陈哥穿的比较好之外其他人都是穿的粗布衣服,虽然衣服上没有打补丁,但是袖口和衣服下摆都有磨损的迹象,显然家里条件都不怎么好,所以这些人住在平民区的几率要大一些。”
王冬天和王冬至听了王冬梅的分析,想想也是,一般人除了从小就被家里惯坏的不学好之外,谁家要是过的好愿意出来给人当打手?还吃力不讨好,容易得罪人不说,遇上那种不要命的狠人说不定就得伤筋动骨。倒霉的甚至还有可能丢命,反正换成是他们情愿去码头扛大包也不愿意干这种遭人恨的活儿。而且当了混混以后的前途说不定就毁了,就算你以后考取了功名什么的,上头一听你以前前科累累谁还敢录用?
兄弟俩先简单的处理了一下脑袋的上的伤口,免得等会儿吓到别人,再惊动了官府就不好了。王冬至本来是想现在就摸去平民区的,不过却被王冬天给阻止了:“现在才刚过中午,咱们就算去了也逮不着人,而且咱们还牵了一辆牛车目标太大,别点儿没踩好人反倒被堵上了,要是再把咱家的牛车给抢走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王冬至和王冬梅听着在理,他们人少,对方却是人多势众,而且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还是小心些的好。于是兄妹三个一商量,干脆就出了镇子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躲了起来,等着天快黑的时候再进镇子。王冬天闲暇的时候跟高大夫认过一些简单好认的草药,所以让王冬至和王冬梅在车上等着,他自己去采能够治伤的草药去了。
王冬梅此刻的心情跟王冬至差不多,觉得既刺激又兴奋,她长这么大还没真没敲过那个混混的闷棍,以前也顶多就是跟着大哥小弟一起明刀明枪的跟人打过架,至于敲闷棍这种事儿大哥从来都不让她沾手,至于大哥跟小弟两个是不是也没有干过这种损事她就不得而知了。
所以多年的夙愿终于能将要实现了,王冬梅光想想就激动的不行。不过她面儿上却还要装作不当回事的样子,在心里试着跟系统来一次“心灵感应”:喂,能听见我说话不?
“能”过了有一秒,系统才反应过来,然后系统的声音就兴奋起来,“主人。你终于学会用精神跟我沟通啦?”
王冬梅:“”这怎么说的跟她有多笨似的?其实精神沟通说白了就是能够自如的在心里跟系统沟通而不用像以前那样什么话都要她明面儿讲出来,那样没人的时候还好,有的、人时候真的很不方便,有时候甚至还会误事。
“其实用精神沟通一点都不难的,只要把你的想法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