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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满园-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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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没种过,怎么知道那两个等级的种子长出来的作物到底符不符合我现在的实际状况?”王冬梅厚着一张老脸道。
    系统这回算是听出来了,感情这位是在打它的主意呢,不过它现在的生死大权握在人家手里就算心里有再多的委屈也不能表达出来啊。于是系统沉默了一下,最后下了决心道:“我只能再免费帮你各加工低级和中级的种子五颗,不过种子必须由你自己来出,我最多只能做到这样了。”
    言下之意就是人类,你别太贪心了,小心贪心遭报应。
    王冬梅的本意也只是想杀杀这个系统的威风,让它认清自己的处境和她之间的关系,当然了,能够让死要钱的系统出点血是最好不过了。于是听完系统的话立即就点头答应了,反正十粒种子而已:“可以。”
    系统见王冬梅点头,也是松了一口气,幸好这个人类还不是太贪心,要不然它宁愿被程序毁灭也不会再继续为她服务了。
    如果王冬梅知道就在刚才她差点失去了系统这个作弊法宝的话,不知道她会作何感想。
    与系统达成了共识,王冬梅就把注意力放到了那十株小麦上,她围着小麦转了一圈,最后从仓库的门后拿出一把砍柴刀将那二十个麦穗从麦秆上砍了下来,又好气的剥了一粒小麦,发现连小麦颗粒的个头都比玉米粒大。
    王冬梅把小麦颗粒放到手心观察了一会儿,才放进嘴里慢慢的咀嚼起来,一股属于面粉独特的香气和微微发甜的味道顿时充斥着整个味蕾。王冬梅微微眯了一下眼,心想:别说,这个经过高级加工过的种子种出来的东西味道还真不错。虽然没法儿大面积种植,但是当成玉米一样自家种植几棵解解馋到是不错。
    
    36 做手套
    
    二姑与二姑夫只在大伯家里住了两天就回去了,因为要收麦子了,夫妻俩实在是放心不下家里的那些地,再加上王翠竹因为救治及时,又有高大夫在旁边看着除了身体还是很虚弱和精神不怎么好之外倒是没什么大事,所以夫妻俩也就回去了。
    二姑这一走,王冬梅和王冬雪这姐俩心里同时松了一口气,要说二姑这气场实在是太强大了,而且重男轻女几乎到了偏执的地步,每次吃饭都要或委婉或直接的变着法儿的要将她们姐俩撵下桌,平时更是对她们俩视而不见,干活的时候却指挥着她俩干这个干那个,一刻也不能让俩人闲着。她一看到姐俩闲一会儿就难受。
    王冬梅有王杨氏护着倒是没怎么干活,而且她本人也懒得很,经常在二姑开口叫她干活之前就闪了,每次要做饭的时候才回来帮忙做下饭,弄的二姑想找茬都没机会。至于王冬雪就没那么幸运了,亲妈不在,老爹又怕二姑怕的如同老鼠见了猫似的就更不敢护着她了,所以这两天她就悲催的被二姑给支使的团团转。
    所以二姑与二姑夫走了之后,王冬梅甚至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块用细棉布做的手帕无比欢快的朝已经看不到驴车影子的村口挥舞着小手帕:“不见,拜拜 ̄ ̄”
    王杨氏一向宠王冬梅,见小丫头这样没大没笑的也不生气,反而噗嗤一下笑了出来,然后伸出有些粗糙的大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小丫头的脑袋,假装嗔怪道:“小丫头,没大没小。”不过任谁都能听出语气里满满的宠爱。
    大伯他们看着也忍俊不禁,心里也觉得二妹这样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瞧她怎么对待家里这两个丫头就知道她平时在家怎么对待那个外甥女的,那孩子指不定得受多大的罪呢。
    回去之后,大伯跟大娘开始为明天割麦子做准备,夫妻俩坐在院子里的排水沟边儿上一人一把镰刀磨着,中途大娘抄了一把水撒到镰刀上冲走上面一些铁锈,趁着这个空档抬眼瞄了大伯一眼,然后说:“当家的,二妹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改天抽个空你也跟她好好说说,再这么做下去可是过分了啊。你瞧瞧她来家里这两天把那两个丫头给支使的团团转,这样也就罢了,居然连吃饭都不让上桌,她到底想干吗?咱们家这俩丫头她都这样对待了,更别提她自个儿亲闺女了,指不定得被糟蹋成什么样呢。”
    别以为王杨氏这两天没跟二姑发飙就代表她愿意将这件事给揭过去了,当着她的面儿这么欺负折腾她家丫头,当她这个做家长的是隐形的不成?要不是看在二姑难得回娘家一趟她这个当大嫂的不好给脸子早跟她闹翻了。
    要知道在王杨氏看来,二姑欺负小丫头简直比直接欺负她还要让人不可原谅。
    王翠松虽然也不太赞成小妹的做法,不过到底是他亲妹,又不好当着媳妇的面儿说什么,于是叹了口气:“许是二妹在家里压抑狠了所以才这样的”
    话没说完,就被王杨氏很不客气的给打断了:“屁的压抑,她婆家就二妹夫一个男孩,上面那几个都是女孩,又大那么多,家里就她一个儿媳妇疼她都来不及了怎么会给她气受?再说了,将心比心,她就是坐姑娘的时候爹娘都还没走,不也是对她宠着的么也没像她现在这样过分吧。丫头怎么了,人家都说丫头是当娘的贴心小棉袄,就跟我家小梅似的,你看看多体贴孝顺。我要是儿女双全了叫我一辈子吃糠咽菜都行。”
    听了王杨氏的话,王翠松心里一阵无奈,这位看来这辈子就卡在这个“儿女双全”上面了,估计都要成一块心病了。
    “算了,等忙完了这阵子我就去跟二妹说说,以后这话可别提了,让孩子们听到不好。”
    见王翠松同意了,王杨氏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然后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缺心眼,能拿这种话在孩子们面前提?”顿了一下,她又想起了什么,于是补充道,“到时候把二丫也接过来住几天吧,有二妹那样的娘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这都十七了居然连个名儿都不给想一个,二妹夫也是,居然管都不管。”
    提起这个,王翠松叹了口气:“行吧,到时候我尽量争取把那孩子接过来。”可是他心里却清楚,人家这么大个姑娘肯定是要留在家里帮忙干活的,哪儿能让他接回来?就是她那个嫂子都不乐意吧,要不然家里的活儿还不得她来干?
    王杨氏一听立即强调:“不是尽量,是必须接过来,咱给她好好补补,眼见着就要说亲了再那么瘦巴巴的哪行?二妹他们不管,咱们做娘舅的却不能不管,怎么说咱也是娘家人,总不能看着自家孩子被人嫌弃吧?”
    王杨氏可比王翠松这个大老爷们想的远,她让王翠松把那个外甥女接过来一方面也是因为看着那孩子太可怜,连自个儿亲妈都不待见她。另一方面则想的更深远一些,农村这些老娘们可没一个省心的,平时谁家的老母鸡掉了一根毛都能捕风捉影的给整出一大堆莫须有的事儿,要是说亲的时候人家知道二姑这么不待见自己的闺女还指不定得怎么说她呢。王家作为娘家人估计到时候也得受牵连,谁让他们是给人家当娘舅的呢,外甥女吃苦你当娘舅的都不管这心不是太黑了吗?
    “知道了。”王翠松应道,于是王杨氏满意了,夫妻俩的谈话便暂时告一段落,又开始埋头认真的磨刀。
    王冬梅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夫妻俩坐在排水沟旁边认真的磨着镰刀,她盯着刀口被磨的发亮的镰刀微微出神,然后目光又落到了大伯和大娘握着镰刀的手上,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想起麦穗上面长着的麦芒,如果徒手去握住这些麦芒一定会很扎手吧?
    她虽然没割过麦子,但是村里也有性子急的人家现在就已经开始收割麦子了,割麦子的时候都是先用镰刀大致的揽住一把麦秆,然后用手抓着麦穗才开始下刀,那样割的比较快。虽然大家都是做惯了农活的但是那样也肯定是很扎手的,不过这样也只能忍着。
    想到这个,王冬梅张开自己的双手看了一眼,突然灵机一动,一个点子在脑中生成。
    “对呀,我可以做手套啊!”只要让大伯大娘割麦子的时候戴上手套不就不用害怕会被扎手了吗?王冬梅想到就去做,连忙问王杨氏:“大娘,咱家有没有大块的旧布?”
    “有啊,怎么了?”
    “我想几副手套。”王冬梅兴冲冲的把手套的做法和用处详细的跟王杨氏说了一遍,王杨氏听了之后也是满脸笑容,“这样感情好,要是真戴上了那种…对,手套,到时候干活就不怕扎手了。”越想越觉得可行,于是王杨氏干脆就丢掉手里的正磨着的镰刀又让王冬梅舀了一瓢水倒着让她把手洗干净,接着她手也顾不得擦干净就兴冲冲的跑进屋从大箱子底下翻出一个大布包,里面都是这些年做衣服时剩下的一些块头比较大的旧布。
    王冬梅把正在家里编草鞋的大堂哥叫了过来,让他张开五指按在一块颜色较浅的布上面,然后她拿着一根削尖的木炭沿着王冬天的手指画了一个比较大的轮廓:“这样剪下来两片拼在一起就好了。”
    王冬天莫名其妙被叫过来,又见小堂妹这样做,不由得好奇的问:“小妹,你这是想做什么?”
    “手套。”不等王冬梅回答,王杨氏倒是先开口帮她回答了,“丫头说戴上这个等干活的时候就不怕扎到手了。”
    王冬天听了老娘的解释,目光便落到了“印着”他手指模子的浅色布片上面,再联想到王冬梅刚才的话不由得恍然大悟:“那感情好,往年一到农忙的时候就怕手上会扎刺,不但人受罪还耽误干活。”
    “就是。”王杨氏也点头,然后对王冬梅说,“丫头,你告诉我这手套该怎么做,我来做吧。”
    王冬梅也实在是用不惯这种笨重的剪刀,于是也没矫情,就把剪刀递给王杨氏了,不过王杨氏却并没有直接把剪刀接过来,而是让她先把剪刀放下然后她才拿起来的,并且还嘱咐道:“以后可不能跟人家这样接剪刀,也不能接盐,那样不好。”至于怎么个不好法儿王杨氏却是没有明说,只说等将来她长大了就懂了。
    王冬梅也不在意,心里想着估计又是老祖宗定下来的某些规矩吧。
    经过一通折腾,王杨氏在王冬梅的指导下一口气做了五副手套,边口又听取了王冬梅的简易开了个叉,然后缝了一个简易的口子,这样戴上手套后再把扣子扣上就不用怕手套会滑脱了。
    王翠松他们戴上手套之后把手张开再捏成拳,再张开,如此反复了几下便都露出了笑脸:“别说,这样还真是方便。”
    “那是,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给想的点子。”王杨氏骄傲的昂着下巴,“我家姑娘这么聪明的脑瓜子想出来的东西能不好吗?”
    “是是是,我们小梅最聪明了。”王翠松一见自家婆娘这样说,立即笑着附和道,把一旁的王冬梅给夸的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37 麦收风波(求首订)
    
    次日。
    天还没有完全亮。趁着现在天气不热,大伯他们草草的啃了几个干馒头就起床下地开始割麦子,这回就连王冬晨这个调皮鬼都被王杨氏给叫了起来,睡眼朦胧嘴里度顿囔囔的跟在大家后头一起去了地里,索性大家种的地就在村子的周边,不用走多远的路就能到。
    王冬梅本来还想着今天早起来着,而且她倒是做到了,不过起来的时候大伯他们还是已经下地干活了,家里一下子突然变得空荡荡起来,让刚起床王冬梅多少还有些不适应。
    王冬梅刷好牙洗好脸再抬头看天,天刚两,东方才刚露出鱼肚白。她忍不住嘀咕:“本来还以为我起来的已经够早的了,没想到大伯他们居然已经下地干活了,果然农民是最辛苦的。”
    心里感慨了一下,王冬梅麻利的洗了菜炒好,又烙了饼,把那些菜放到大饼中,又将烧好的白开水用瓦罐装着放到冷水里冰着,弄好这些才进屋把王冬晚和万开这两小子叫起来,又去给老爹和高大夫送饭,至于熬药的事儿高大夫表示他可以帮忙。毕竟现在是农忙的时候。连王冬梅这个小丫头都要帮忙给一大家子做饭送饭,他也不能什么忙都不帮。
    王冬梅也不跟他矫情,直接说了声谢谢就把熬夜这活儿交给他了。
    等王冬晚和万开吃完早饭,放在冷水中冰着的白开水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烫的喝不下去,而烙饼也不烫手了,正好可以给大伯他们送去。于是王冬梅将夹着菜的烙饼放到一个干净的竹编篮子里,又把装着白开水的瓦罐放进去,接着又放了三个叠在一起用来喝水的粗瓷大碗,然后用一块细纱布将篮口盖好让王冬晚和万开两个人给大伯他们送去:“你们路上走的稳一点,别把罐子里的水给弄洒了。”
    “知道了。”王冬晚被王冬梅叮嘱唠叨的有些不耐烦了,“小妹怎么比娘还哆嗦。”
    “你要是办事能够让人放下我才懒得罗嗦呢,还浪费我的时间。”王冬梅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臭小子,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哪里罗嗦了,太伤人了。
    王冬晚和万开两个刚走没多会儿,王冬雪就过来了:“小妹,我也来帮忙了。”说着就开始麻利的刷锅洗碗做起了家务。因为三伯娘赌气回娘家,所以三伯父父女俩这两天都是在大伯这里吃的饭,而现在又正是农忙的时候王冬雪自然而然的就把两家的家务活给包揽了。这些活儿在王冬梅看来累的要死,可是在她看来却是非常轻松的了,要知道往年她娘在家的时候她不仅要把家务活全包了还要下地帮忙收割麦子的,那可比现在的时候累多了。
    至于王冬梅现在大家都是忙的时候,她就是再不愿意干活也不能再偷懒了,要不然就真说不过去了。不过因为有王冬雪和万开两只一起帮忙,她只需要做一大家子的饭再帮忙挑了水什么的就好,比起其他人来说简直轻松的不像话。
    王冬梅想来想去,决定中午还是蒸包子吃比较方便。这样既可以解饿又不用抄一大锅的菜什么的,顶多就是等会儿渴的时候多喝点水。王冬梅把自己的想法跟王冬雪说了,得到她的赞同:“中午就蒸包子吃吧,那样也方便。我现在就去和面,等会儿放到热锅里捂着很快就能发的。”
    “行。”王冬梅点点头,“我去菜地里弄点菜去。”
    再说大伯他们去地里割麦子,虽然刚开始戴着手套有些不习惯,但是的确是比徒手抓麦秆要方便多了,而且还不扎手,这样割麦子的速度都提升了不少。
    跟大伯家挨着地的张一看到这家人手上都戴着布兜子(主要是不认识手套)就出声问道:“诶,王大哥,你手上戴个布兜子干啥,不碍事啊?”其实在手上裹布条之类的东西来防刺也不是没有人试过,只是那样手指不灵活不说干活也非常的不方便,收割庄稼的速度都跟着降低了不少,后来没法子便索性还是敞着手干活。至于扎手的问题,反正大家都是庄稼人,也没那么多穷讲究顶多就是回去吃饭休息的时候让婆娘或者家里人拿缝衣针给挑出来就是。
    王翠松本来正弯腰割麦子,听到邻地的张一问他,于是直了直腰,一边趁着说话的空当歇一歇。一边笑着开口道:“这个叫手套,可是我家丫头想的点子。”说着还朝张一张开自己的一只手,五根手指分的清明,“这样就不会碍事了,而且既不扎手还不怕镰刀柄磨手,方便着哪。”
    那头张一看清楚了王翠松手上戴的手套,眼睛顿时就亮了:“哎呦,这感情好,这样把五个手指头分开了的确是不碍事。”说着还不忘啧啧的夸奖一番王冬梅,“你家那个丫头简直太聪明了,这样的点子都能想的出来,啧啧。”
    正好挨着张一家地的就是二娃家,上次因为孩子打架的事儿两家人到现在还有隔阂,尤其是二娃娘对王冬梅他们两家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谁要是在她面前说了王翠松家里任何一个人的好她一准儿撒泼跟那人急。所以现在听到张一这么夸奖王冬梅那死丫头片子,心里顿时就不平衡了,不由得冷哼了一声,大声嚷道:“就他们家那个野丫头还好哪,你是没瞅见那野样儿,比小子还招人恨。”
    要知道她家二娃被揍的事儿她还没忘记呢,若不是忌惮王杨氏的武力值,她早把那丫头堵着狠狠地捶一顿解气了。
    王杨氏听到二娃娘说她家小丫头的坏话顿时不乐意了,叉着腰冲着她嚷道:“你乱说什么呢,你以为你家那几个就好了?那眼睛光看到别人家怎么怎么不好,怎么没瞅见你家那几个有多不招人待见?我们家丫头哪里野了,我看你家那三妞才野的比小子还招人烦吧?”
    二娃娘气的几乎要跳起来:“你胡说什么,难道你家那个野丫头片子不野?她要不野能把我儿子给揍成那样?果然是有爹生没娘养的下溅坯子,而且还命硬。把自个儿娘给克的跟野男人跑了还不算,还把自个儿亲爹给克成了个病痨鬼,就是扫把星转世都没她这么命硬的”
    二娃娘的话简直太恶毒了,古时候的人尤其是农村人都迷信的很,谁家要是有病有灾的一准儿都要推倒虚无的鬼神或者人身上,至于这个背黑锅的人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命硬的扫把星转世,那是要被村里人记恨的。她现在说王冬梅命硬克制自己的父母,根本就是想把她推倒风口浪尖上去让一村人的来对付她,可见心思有多歹毒。
    所以二娃娘这话一出口顿时就捅了马蜂窝,王杨氏一下子就跳起来破口大骂:“你他娘的心思歹毒的女人,你家丫头又能好到哪里去?还有你也是,刚嫁过来你家原先没病没灾的老公公没几天就病死了,你家大妞刚生下来没几天就你家婆婆也病死了,生了个儿子还是个孬种,我看你才是扫把星,你跟你闺女一样都命硬”
    歇了一口气,王杨氏继续骂:“难怪你男人不要你了出去挣了钱就带着别的女人跑了,我看你是活该”原来二娃他爹王二虽然是农村人却因为是家里的独子从小受父母宠爱,又舍不得让他干活,所以脸皮子比一般农村汉子白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一张脸也是长的非常周正,用这时候的审美眼光来看绝对算的上是帅哥。二娃娘年轻的时候就是因为被王二这张脸给吸引了所以才不顾家里的反对倒贴了嫁妆也要嫁给他。
    而王二也不是安分的人,娶了媳妇没几年就在村里呆不住了。然后就哄着二娃娘说等他去大地方赚了钱再回来接他们娘几个过去过好日子,二娃娘果然被哄住了,赶紧巴巴的变卖了家里值钱的东西把钱塞给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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