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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二呢就是你这人对她太冷漠。”
“?”夏锦寒对第二条有些不解。
卫景将身子往前凑了凑:“我觉得这人有时候就是贱,他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想要,就比如我以前,我看上绮红楼的头牌,那女人就是吊着我,我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我看那个女人对你也是一样。不如这样,你干脆就从了她,她一得手没准觉得你这人没啥意思,也没放手了。你们以后也安全了。反正我们男人又不像女人,你就当嫖了一回——”
夏锦寒万没想到对方会出这么个馊主意,他的脸黑得像锅灰一样。
卫景干笑道:“其实那个女人长得也不错。真的,咱们男人的身体又不值钱。”
“滚——”
卫景倒也不气,连忙摆摆手:“好好,是我不好净出馊主意,那你说说你的办法是什么,咱们好好参详参详。”
夏锦寒定定心神,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
卫景瞪着眼睛,一脸不赞同:“这能行吗?”
夏锦寒“咚”的一声捶打在桌上,将杯盘碗碟震得乱飞。
“只能这样了。”
两人又低头商量了一会儿,卫景正要起身回客房休息。
别庄的大门被人砸得咚咚直响。
“这是谁?”
夏青夏白一起过去查看。过了一会儿,梅超逸便怒气冲冲的奔了过来,他一见夏锦寒就指着鼻子怒骂:“姓夏,你这个王八蛋。你说你是不是攀上了高枝,要休了我妹妹,我跟你拼了。”
卫景连忙阻拦:“拼什么拼,你要留着力气去跟别人拼。”
三人正在吵嚷时,大门又被敲响了。
众人一阵纳罕,这又是谁来了?
这次来的却是洛薇薇和她的车夫丫头。
夏锦寒皱眉轻责:“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乱跑什么?明日再来不行吗?”
洛薇薇笑道:“哪有,天刚黑。还有车夫跟着呢。”夏锦寒知道这个老车夫身手不凡便也没再说什么。
洛薇薇看了看剑拔弩张的梅超逸和卫景,温声温语的解释道:“都这个时候了,咱们内部就不要内讧了。我看还是把嫂子请出来,咱们一起坐下来商量商量怎么办。毕竟一人计短,众人计长。你们说是不是?”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就听屏风后面一阵清咳:“我也觉得是。”
“秋萌。”
“……表嫂。”卫景笑得比哭还难看,他刚才还在鼓动人家相公献身呢。
李秋萌此时很有大将风度,压根不跟卫景这个小人计较。
“好了,商量大事要紧。”
众人重新归座。
李秋萌环视众人,清晰冷静的说道:“这个长风县主既有皇亲国戚,又背后有人。正面打咱们是打不过的,所以咱们要借力打力。”
卫景脱口而出:“怎么借?”
夏锦寒沉默不语,能借力的他全想到了,但没人可以和县主背后的力量抗衡。
洛薇薇的眼珠子却在滴溜溜乱转,梅超逸双眉紧锁,似在沉思。
李秋萌指指上面:“咱们可以投靠一个人,大雍朝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人——杨太后。”
“噗。”
“咳。”
……
众人一起看着李秋萌,梅超逸更是直接:“妹妹你不会被气坏了吧?”
李秋萌怒视了他一眼,接着侃侃而谈:“这几天我一直都在想这件事。究竟什么样的事恶性肿瘤才能让那个女人死得彻底干净,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那就是告她谋反。”
“啊?”
众人大惊。夏锦寒眼中却是寒光一闪,他隐隐约约的找到了出口。
众人正要议论,夏锦寒一脸严肃的制止了众人:“就此打住,今日谈话断不能留入外人之口,否则我们几家就麻烦了。”
卫景和落薇薇等人也立即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谋反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若是让县主和安王的人知道了,他们三家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中。
“这样吧,明天我出去探察一番,晚上回来我们再商量,如果没有变故,我后天就启程进京。”夏锦寒做了总结陈词。众人纷纷散去休息。
是夜,两人上床休息时。夏锦寒低声下气的道歉:“我并非有意瞒你,而是怕你着急上火?”
李秋萌立即顶了回去:“那我现在就不着急上火了?”
夏锦寒软语相求:“我以后什么都告诉你。行吗?”李秋萌想到他这些日子以来的煎熬,脾气渐渐软了下来,她回身拥抱着他,两人良久无语。
第二天清晨,夏锦寒卫景梅超逸三人出门办事去了。洛薇薇留下来陪着李秋萌。没想到这天梅林别庄竟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是李秋萌和洛薇薇两人都不想看到的人——李秋暄。
李秋暄与往常相比,穿得更为华贵艳丽,头上插得满满当当,什么宝石蝴蝶簪、玛瑙弯月钗、金步摇等明晃晃的一片。连李秋萌这等外行都觉得她太没品位了。
她居高临下的打量两人,神气活现的说道:“我是奉县主之命来给你们送帖子,明日长风县主要在马家后花园宴请平城的各家小姐。”
两人面无表情的接过请帖。一声不响的看着李秋暄表演。
李秋暄看了看李秋萌,突然表现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姐姐,看在咱们姐妹一场的份上,妹妹劝你给自己留一点脸面和活路吧。你也别等着夏家休你,干脆你自请下堂吧。反正你长得也不难看,妹妹我留心给你找个下家,哦,对了,我相公亲戚家有一个鳏夫,年纪也不大,才五十——”她话没说完,就被洛薇薇大声回击道:“留着给你自己吧,反正你一向喜欢先洞房后上轿。”
李秋萌冷冰冰的接道:“留给她没用,我要让这对渣男贱女互相折磨一辈子。”
洛薇薇总觉得她话里有话,不过此时,她也没时间细问。
李秋暄刚要开口反击,就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扯她的裙子,回头一看,却是一头凶神恶煞的大黑狗。她尖叫一声,身后的婆子丫环一起上来搀扶。
冬雪晚晴同仇敌忾:“三小姐,你好歹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积点阴德吧。”
李秋暄趾高气扬的来,狼狈不堪的回去。
洛薇薇忧心忡忡的看着李秋萌:“嫂子,我让人去看看表哥什么时候回来,和他商量商量再做决定。”
李秋萌低头想了一会儿:“不了,咱们自己去。躲是没用的。”
“可是,嫂子,这次不比往常,我觉得该忍的时候你一定得忍,形势不如人,咱们不得不低头。”
李秋萌抬头对她安抚一笑,然后唤过冬雪晚晴,低声嘱咐了一会儿,两人匆匆离去。她和洛薇薇趁着这会时间开始梳妆打扮。
☆、82第八十二章大闹鸿门宴(下)
李秋萌今日特意穿了鲜红色百蝶羽衣;□是纯白的片棉琵琶裙。小腹微微隆起;腰身显得十分宽松。
半个多时辰后;冬雪晚晴回来了;李秋萌也让她们换上了一身新衣跟着出门。两人这些日子早把长风县主的品行打探得清清楚楚,心里一直惴惴不安。
冬雪比晚晴细心周到些,她趁着李秋萌进里屋收拾东西时;悄悄凑到洛薇薇面前恭敬的说道:“表小姐;我们家小姐脾气急,受不得气。你一会儿要多劝劝她。今日不比往常。”
洛薇薇故作镇定的笑笑:“我一定会的。”说完,她又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一会儿,你们也要见机行事。”
冬雪会意的点头:“好的;表小姐;奴婢记得了。”
洛薇薇又特地唤来铃兰铃铛铃香三个贴身丫头:“你们今日的任务就是保护表嫂,不用管我。知道了吗?”
三人相互对视一眼,齐声答应。
……
夏锦寒忙完事情,急匆匆的骑马往家赶,行至半路,却被夏老爷的贴身小厮长随当街拦住:“三少爷,老爷有请。”
夏锦寒不耐烦的皱着眉头:“改日吧,今日不行。”
长随口气生硬而坚决:“老爷说了,必须是今日。”
夏锦寒瞪了长随一眼,扬鞭赶马打算绕行。恰在这时,夏家老管家钟伯也赶到了,钟伯是夏家老人,夏锦寒三兄弟对这人一向颇为尊重。夏锦寒向他一拱手:“钟伯,我今日确实有急事,麻烦你老向父亲禀明。”
钟伯慢条斯理的答道:“不瞒三少爷,老爷今日也有急事。”
两人对峙片刻,钟伯坚决不让,末了,他又随意补充一句:“三少爷若真有急事,可以亲自向老爷禀明。”
夏锦寒无奈,只好打发夏青回去看看,他带着夏白调转马头朝夏家飞驰而去。
钟伯站在原地呆滞了一会儿,无可奈何的命令道:“让人去绊住夏青那小子。还有,”他毕竟于心不忍,绊一会儿就好。”
……
李秋萌和洛薇薇一行人来到马府,洛薇薇看着府前的匾额不禁自嘲一笑。李秋萌一脸感激的拉着洛薇薇的手:“你这个人情我记住了,你原本可以不来的。”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姑娘去曾经的未婚夫家赴宴,可想而知有多尴尬。但洛薇薇还是陪着她来了。
洛薇薇洒脱一笑:“没事的。明眼人都知道怎么回事。”她的笑容倏忽消逝,一缕轻愁笼上双眉:“今日她们恐怕没空顾及我。”李秋萌自然明白她的暗示,不过,她并不害怕。敌人既然已经将刀架在她脖子上,她就必须还手,躲是没用的。
两人向门房出示请帖,很快便出来两个婆子引着她们进了马府,一行人绕过一道影壁,穿过几道垂花拱门之后才到了马家的后花园。
此时正值春末夏初之交,气候十分宜人。园中一片花红柳绿,刚进园门,便听见一阵隐隐约约的笙箫声和银铃般的笑声。
那笑声越来越近,李秋萌很快便看到了李秋暄那标志性的金光灿灿的头颅。在她的旁围坐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妇人。
她们两人走近了,众人抬头扫了她们一眼,随即便转开目光,继续谈笑风生。那两个引导的婆子也悄悄拔腿溜走了,没人招呼她们入座,也没人理会她们。这是纯粹给她们难堪,好在两人心志强韧,仍然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站在那儿。
李秋暄的嗓门故意提高了些,手舞足蹈的向一位衣着华美的贵妇比划道:“县主娘娘,您方才问民妇姐妹在家时的趣事,民妇就给您好好说说。民妇的大姐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会打人。她绣的鸳鸯被人说成是野鸭……”
长风县主一阵娇笑,其他人也跟着笑。
有的一边笑一边偷眼打量着李秋萌。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担忧有人漠然。洛薇薇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她没料到李秋暄会这么无耻。
李秋萌表面平静如初,但她笼在袖中的手握紧了松开,松开了再握紧。心砰砰的跳个不停,怒气一点点的往上涌。
李秋暄还在继续夸夸其谈。就听一个清朗的声音补充道:“马夫人,你的话说漏了一半。”众人转过脸,假装才发现李秋萌和洛薇薇两人。
长风县主的一双风流妙目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李秋萌,她们虽在南下的客船上匆匆打过一个招面,但毕竟来不及细看。李秋萌昂然和她对视片刻,微微福了福身,不动声色的说道:“民妇已有三月身孕,不能跟县主娘娘行大礼,请见谅。”
长风县主矜持傲慢的点了点头,不怀好意地命令道:“你方才说马李氏说话漏了一半,你来补充吧。”
李秋萌淡淡一笑,用不高不低的声音说道:“我这位二妹有个绰号叫‘蚀米’,你们可知是怎么回事?”
众人哄然一笑,纷纷摇头表示不知。
李秋暄面色微红,刚要开口打断,却被长风县主一个眼神给制止住了。
李秋萌笑吟吟地说道:“因为她总是干那些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的事。比如说她先前费尽心思抢了我和齐家的婚事,结果反被齐家退婚;后来又先入洞房后上轿,抢了洛姑娘的婚事,殊不知,人家洛姑娘本来就对这门婚事不满,因为那人是双插头,双插头知道怎么回事吗?就是男女都要的那种。”
“哈哈——”
长风县主也忍不住笑了。
上一刻还在笑话别人,下一刻她就成了别人的笑柄。李秋暄气得满脸涨红,她恨恨地瞪着李秋萌。旋即,她眼眸一转,很快有了新的主意。
她平复心绪,满脸赔笑的将桌上的点心双手捧到长风县主面前,用恭敬而谄媚的语气说道:“县主请用茶点。”
长风县主略一点头,扬手一指李秋萌:“夏李氏,你过来服侍本县主用茶点。”这是把她当下人使唤了。座上诸人一起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李秋萌。
李秋暄挑衅的看着李秋萌直笑。
李秋萌站着不动,长风县主十分不耐烦:“怎么,你聋了?”
这时,冬雪鼓足勇气站了出来,她一躬到底诚惶诚恐地说道:“县主娘娘,我家小姐一直孕吐不止,怕会影响您的胃口,就让奴婢来服侍您吧。”说完她躬身走到桌前伸手去端碟子。
长风县主一脸怒气,啪的一下将碟子打落在地,点心撒落一地,她轻蔑的撇撇嘴,沉声命令道:“把地上的捡起来吃了,本县主赏你的。”
李秋暄尖酸的接了一句:“是啊,快吃吧,一会儿县主娘娘还要赏你茶喝呢。”
冬雪颤抖着身子,死死咬住唇。
晚晴看着好姐妹受辱,更是气得全身发凉。可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敢怒不敢言。
长风县主转过脸来似笑非笑的说道:“夏李氏,你过来给本县主斟茶。”
李秋萌的面色平静得可怕,她不是不怒,而是怒到了极点,怒得快要麻木了。
她命令冬雪:“把我的东西拿来。”冬雪明知不妥,但还是立即起身走了过来。
她从冬雪手中接过拿子,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步步走向长风县主,站到她面前将盒子递了上去,高声说道:“这是民妇为县主娘娘特地挑选的礼物,此物正是县主娘娘日思夜想的、曾用坏了一个又买了无数个的如今还在四处寻找的。”
这话说得长风县主本人也有些好奇了。众人也纷纷咬耳猜测,大部分人以为李秋萌是想献宝巴结长风县主。
“打开看看。”
其他人也纷纷凑了过来,都想看看这盒中究竟是何方神物。
李秋萌微微一笑,不紧不慢的将盒子打开了。
众人“啊”的一声惊叫,有的还捂着嘴一副将吐欲吐的模样,那盒中赫然躺着一根血淋淋的……驴鞭!
李秋萌用手拈起驴鞭大声说道:“看吧看吧,这就是我们尊贵的县主娘娘最需要的!她曾经纵横在无数男人的大腿上,她曾把自己的丈夫都用坏了,如今又用县主的身份吊了无数的男人在手——”
长风县主面色铁青,眼中戾气涌现,她怒声命令道:“大胆贱妇,竟敢侮辱皇亲,你是反了天了,来人,拖下去给我乱棍打死——”
洛薇薇突然扑了过来苦苦哀求道:“县主娘娘,我表嫂最近被折磨得心志失常,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她吧,她已经有三月身孕了。”
铃兰铃铛等人早已紧紧的护住了李秋萌。
气氛骤然紧张到了极点,众女不由得屏息静气。
李秋萌却是一脸大无畏的姿态,她扬声冷笑:“我侮辱皇亲,天下有你这样的皇亲吗?太后她老人家母仪天下,尊贵无比尚且爱民如子,你算什么东西?你仗着那一滴比水还淡的天家血统,耀武扬威,飞扬跋扈。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先帝赐你的国姓吗?你对得起太后你的信任吗?我虽是一介民妇,却一直循规蹈矩清清白白,不曾违犯任何国法。我有什么罪过让你如此作践!你不就是想抢我的丈夫吗?你若是真喜欢他,你三年前做什么去了?那时我还不认识他,你为什么自己放弃了?既然放弃了,如今为什么又来抢?历代天子选妃,尚不夺匹夫之妇,你呢,你置大雍的国法于何地?”
长风县主喃喃自语:“都反了,人哪,都死哪儿去了,给我狠狠地撑嘴——”这时,五六个壮妇气势汹汹的朝李秋萌扑上来。
铃兰铃铛突然一起扯开嗓门大喊:“我求求你们了,我家小姐有身孕动不得……”这三人一边哭喊一边挣扎,冬雪晚晴也各自抱着一婆子苦苦哀求。这几人俱是身手不凡那些婆子一时半会根本近不了李秋萌的身。
李秋萌在几人的簇拥下又向长风县主跨近了一步,她一脸决绝的看着她,一双利目像淬了毒的利剑一样直直的刺着长风县主,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不劳你动手,我会自行了断。我李秋萌是个有节操有烈性的人,我不像你脸皮那么厚,怎么样都能活。我带着孩子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我要以我的血,向天下人证明,我李秋萌可杀不可辱,我要让世人都看到你是怎么逼死我的!”说罢,她高高举起一把雪亮的匕首在空中亮了一会儿,然后狠狠地朝自己的腹中刺去。
“小姐不要——”
“嫂子——”
冬雪晚晴撕心裂肺的大声呼喊着。
匕首最终还是刺了下去,血柱噗的一声喷涌而出,溅了长风县主一头一脸。
冬雪和晚晴哭得嗓子都哑了。
洛薇薇泪流满面的扶着奄奄一息的李秋萌,对吓呆了的众人恳求道:“你们去叫大夫来吧。”
就在这时,花园门口又是一阵骚动。夏锦寒铁青着脸,像旋风一样狂奔过来。
他飞身过来抱起血人似的李秋萌就往外走。
长风县主突然回过神来,她第一句是为自己撇清责任:“你们都看到了,是她自己要死的,跟本县主无关——”
夏锦寒一边往外走一边回头大声怒斥:“水辰韶(长风县主的名讳),如果我妻子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黄泉路上见!”他临去的那一眼,让人不寒而栗。
说完,他不管不顾的飞奔出去。马家的仆妇赶紧手拾了一间屋子出来让夏锦寒进去。
此时夏青也满头大汗的拽着一个胡须花白、身姿矫健的大夫赶来了。
那大夫看着浑身是血的李秋萌一脸严肃和心疼,他手忙脚乱的号了一会儿脉,捋着胡须叹道:“好险好险,算她命大。暂时无事。老夫这就给尊夫人几副药,这几日必须要静养,否则,神仙也难救她。”
“真的无事?”夏锦寒惊喜不已,同时又有些不信,他明明看到了那么多血。
夏青抹着汗水跑去抓药了。
洛薇薇几人在屋外焦灼不安的等着。由她们拦着,闲杂人一个也进不来。
夏锦寒看了看这个面生的大夫,不由得一阵狐疑。他心疼地将手伸进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