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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你才是弃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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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得他?”詹覆疑惑的问道。
  “也许吧。”看着那冷冽的眸子,诺雨想起了一个人,只是不会是他,那个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而项言的铁日门里的人,都知晓她叫小雨。
  “别管他了,我们得快点走,送你到大皇子的寝宫,我还有急事要办。”他已耽搁了太长的时辰,不知二皇子派来给大皇子解毒的人,如今是否安全?他得立马找到他,给大皇子解毒才行。不管他能不能给大皇子解毒,只要有机会,他们都不会错过的。
  “不行,他是二皇子派来的人,我们岂能见死不救?”诺雨也不知眼前的人是谁,方才他唤她小雨,她只觉得他应该是自己人。
  “好吧,我引开他们,你在原地等着,可别走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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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波涛汹涌四处险
  大皇子的寝宫——鹤归楼前,站着许多的侍卫,个个身穿盔甲,手握长矛,精神饱满,不时注意周围的情况,一丝风吹草动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睛,不曾放过。相较之下,大皇子府其他地方的守卫,已是松懈了许多,更不能与之相比。
  “忠王还真有心,这般看得起大皇子,竟然派这么多的高手守在寝宫前。”诺雨讽刺的声音道,这忠王如此费尽心思,怕是利用大皇子来引诱项言上钩吧?如意算盘打得真好,只是这也看得出,忠王其实是在害怕。
  “我也纳闷,为何这几日守卫的人增加了许多?”詹覆看着比先前多出两倍之余的守卫,有些弄不明白,眉头微微一皱。
  “这是忠王的陷阱,他早已布置一切等待着二皇子跳进来,想一网打尽。”
  诺雨在心中祈祷,期盼项言不要莽撞的闯进了,忠王怕早已经不下天罗地网,等着他钻进来,杀之而后快。
  看着守卫森严的前门,怕是连一只苍蝇也别想飞进去,清澈的眸子,转了转,宛如天上的星星一般闪烁着。思绪转了百次,算算时辰,此时该是亥时末,再过一个时辰便是子时,毒便会开始发作,想到这里,诺雨越不能冷静了,“有别的路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去吗?”
  “有是有,只是……”詹覆思索着,吞吞吐吐的道。
  “只是什么?”清澈的眸子,看着詹覆有些吞吞吐吐的摸样,打断未说完的话,直接道,“我想公子一定有办法,如此看来,这事就交给你再好不过了。”
  楼阁不远处的一角落,种有一颗参天的梧桐大树,树干粗壮,在冬日的夜下,光秃的大树,交错相应,更觉寒冷几许。书很大,足四人手拉手才能抱住。
  诺雨跟在詹覆身后,站在树前,猜测几分,“这棵树可是有暗道,通向大皇子的内寝?”
  “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这些的?”讶异的眼神,盯着诺雨问道,语气有些急切,心中甚是奇怪的很,她是怎么知道这个暗道,这个暗道是大皇子派人所造的,知晓的人也就仅仅几个人而已,连大皇子的两位妃子,也不知。
  “猜的,”诺雨据实回答,她确实是猜的,一颗那么大的树,不正是暗道进出口的好地方么?“这里离大皇子的寝宫,不过几百余尺,地处片较偏,这么好的地方,当然是首选之一了。”
  “我真好奇你的身份……不过看得出,我们是朋友,绝不是敌人。”詹覆轻松的语气,嬉笑道,眼中带着笑意。
  “呵呵,公子别言之过早。”诺雨只是淡淡一笑,看着越来越近的火光,靠近鹤归楼,提醒道:“你瞧那边的亮光,可别被发现了才好。”
  “大人,你瞧,这里有血迹。”一个侍卫蹲下来,用手指蘸了蘸地上的血迹,“血是黑色的,”在鼻前嗅了嗅,“正是哪刺客留下的。”
  章文志默不作声,面无表情的瞧向那座寝宫,里面所住的人,本是回纥国的未来,百姓之福。可如今被忠王所下的毒,折磨得危在旦夕。
  只要一想起自己的妻儿枉死,他心中的怨气,却恨不得毁了整个回纥国,才好。那个人该死的昏君,他一定要他的血,在他妻儿的坟墓前,慰忌他们的在天之灵。
  “走,朝血迹寻找,那刺客一定在附近。”冷冷的声音道。
  “大人,这血迹在这里就没有了,刺客该不会躲进鹤归楼,那大皇子岂不是很危险。”巡逻的侍卫,见附近再也找不到任何血迹,便回报。
  看着地上的血迹,章文志眉心深锁,又四周寻找一番,却还是不见任何踪迹,照此情形看来,那刺客怕是躲进了鹤归楼。中了毒,即使他想跑也跑不远的。
  那毒药人只是蘸上一点,便立即让人昏迷不醒。任何高手不出两个时辰,便陷入了昏睡。而此人蘸上了毒药在伤口上,这毒药顺着血,流到全身,到时候,即使有解药却也无法完全解除毒。
  “来人,方才可有发现可疑人进出?”章文志向一旁守卫的将士询问道。若是进入鹤归楼,这条门是唯一的进出通道。而这些侍卫是经过严格的训练,他们对于声响是异常的敏锐,凡在几十丈之内的人会动物,他们便在第一时间感受到。
  “回大人,属下一直在此守卫,并未见任何可疑之人。”一个侍卫恭敬的回答,又恢复了那张统一的僵硬的表情,站在原地,监视着这附近的一举一动。
  “大人,我们要不进去搜查?”站在一旁的守卫建议道。
  “愚昧,那是大皇子的寝宫,如此大声旗鼓的搜,你想要害了忠王爷不成?”章文志怒喝道。别说他派人去搜,即使是忠王本人,也不敢下命令去搜宫,这事传扬出去,只会对忠王不利,会说他趁机有谋利之心,是大不敬。而如今,忠王只是对外宣称,大皇子身子不适,在府中静养。为了他的安全,皇上这才派人保护大皇子的安危。
  望着鹤归楼几个大字,章文志只是简单的从口中吐出几个字,“这里没有什么刺客,我们去别处看看。人都活不久了,他也不想浪费时间。
  “大人,我们就这样任由刺客住在那?”一旁的侍卫不理解的问道。
  “他躲进那又如何?很简单,我们段了他们用药,不给任何药物,那刺客也活不久了。省得我们亲自动手,不更好?”深褐色的双眸,是算计,是阴狠,可也有一刻的犹豫,只是忽然之间便消失不见。
  “你确定,你这样敲,他们能听得见么?”站在黑暗的暗道中,诺雨怀疑的看着詹覆在敲着墙壁上的一块石头。
  “在等等不就知道了?”说罢,詹覆又扬起手,在暗道中的一块石头上轻敲了几下。
  微亮的火折子,照亮了正个暗道,诺雨不经意的一撇,便看见躺在一旁,昏迷的黑衣男子,受伤的左手,五个手指的指甲已经呈灰色。忙蹲下来,撕开那伤口旁的衣物,却发现黑色的血,流的满地都是,地上的人,呼吸越来越微微弱。
  听到床旁一阵阵的敲响声,躺在床上早已被毒药折磨的不成样的项聚,猛然咳嗽几下,微弱的声音,中气不足,疲倦的道,“都先下去吧。这里暂时不用你们伺候着。”
  “大皇子,这怎么成呢?还是留着奴婢在这伺候着吧?”杜真真娇弱的声音道,听在旁人耳中,更觉得这奴婢是很称职。
  “本皇子在说一遍,所有人都退下,”项聚冷冷的语气,威严的道,只是这几句话,却用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浓浓的眉,皱成一团,眼里燃烧着浓浓的愤怒,盯着忠王派来盯着自己的女子。
  “这……忠王有交待,嘱咐奴婢好生伺候着大皇子,奴婢怎么敢擅离职守呢?”
  杜真真的声音并没有被项聚的声音有所吓到,越说越振振有词。
  “既然是奴婢,主子所说的话就可以不听吗?这府中还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竟敢这般大胆顶撞主子。”一个身着浅蓝衣裙的女子徐徐的走进来,举止之间透露出优雅,大方,标准的大家闺秀。
  白皙的肌肤,无一丝瑕疵,晶莹剔透,纤细的柳眉,一双美眸,霎是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眉心一颗红色的痣,给人一种凄艳的美。不急不慢的声音道:“你是忠王送来伺候大皇子的奴婢,我们不能赶你出府,不过柴房正少劈柴的,正好可以送你去那。”
  “你……你不怕我向忠王告状?”杜真真脸色微变,她们两人都是忠王派来监视大皇子的,可这付宛卿怎么倒戈到大皇子那边呢?。
  “呵呵……怕?怕他做什么?我付宛卿贱命一条,随他便。”不屑的语气,无所畏惧,带着几分凄艳绝望的笑,眉心的朱砂痣更加凄艳几分。她不要再被忠王所控制,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来伤害大皇子。忠王果真心狠手辣,杀了她全家几十口人,竟然还满着自己,替他卖命。
  他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过,这一切还是让她知晓,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一个小小的奴婢,竟敢在此撒野,还不快滚。”见杜真真在原地未动,提高声音道,“来人,把这不懂规矩的丫头带下去。”
  “你……呵呵,付宛卿大皇子所中的毒,与你也脱不开的。你也会有报应的。”被几个人拖下去的杜真真临走之前,不忘落井下石,付宛卿我不好过,你也休想安静,别以为大皇子会容忍一个背叛他的女人。“哈哈……”
  望着笑声渐渐远去,付宛卿只是轻轻一笑,那笑容凄艳,宛如一朵即要凋谢的花朵,用尽最后的力量,也要绽放自己的美丽。临走之前只留下无任何情感的话,“我会为自己所做的,付出代价。”
  “宛卿……”项聚望着离去的倩影,卡在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他早已知晓这一切,只是他不愿意去相信罢了,他相信她一定是有苦衷才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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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六章  发作之毒痛难忍
  “哐当”一声,石门被打开,一缕光线照射进来,“走,门打开了。”詹覆看着打开的石门,对诺雨露出一个纯净的笑容,一口整齐的白牙,在幽暗的地道中,更显得白净。
  看着詹覆露出真心的笑容,诺雨心中也随之开心起来,原来这个人笑起来,也挺好看的,并不让人感到讨厌。看着被打开的石门,轻声的问道,“这里的暗道出口,便是大皇子的内寝?”
  詹覆背着黑衣男子,诺雨手中举着火折子,跟在后面,照亮暗道的里的路,一步一步的顺着光走出去。
  “正是大皇子的内寝,不过整个府中,只有我与大皇子知晓机关所在处。”背着黑衣人的詹覆,气不喘的道,看来有功夫的人的确不一样。
  走出石门,便见满屋子一片狼藉,地上全是摔碎的东西,一个人躺在地上,手上正流着暗红的血,触在眼眸,只觉心中一寒。
  而躺在地上的男子,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贴身单衣,“这是怎么了?”诺雨被眼前的情景,也着实吓了一跳,脑袋中有无数个疑问,这躺在地上的到底是何人?而此时身边无任何丫鬟伺候着,一个答案立即浮现出来,“大皇子?”
  “大皇子,你怎么躺在地上?大皇子……”詹覆急忙把穿夜行衣的人放在一旁的榻上,立马扶起倒在地上的项聚,“坏了,他全身冒冷汗,看来毒性又在发作了,这可如何才好?如今整个府中全是忠王的人,连个郎中也请不进来,怎么办?”说罢,忙扶起地上正在抽搐的项聚。
  “慢着,先别动他。”看着抽搐,口吐白沫的项聚,诺雨急忙阻止道,“你这样,他只会抽搐的更厉害。”脸色发青,嘴唇发绀,那样子实在是吓人,可见“月夜魂”的毒,发作起来有多么的可怕。
  诺雨从怀中掏出手绢,正准备放在他嘴上,詹覆立即阻止,一股杀气在四周蔓延,冷冷的语气,“姑娘,你这是想做什么?有我在,你休想伤害大皇子。”
  “你误会了,我只想把这个放在他嘴边,以免他咬伤舌头。”诺雨无心理会,只是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吧,我是不会伤害大皇子的,整个回纥国还要等待他的解救呢!而我一介弱女子,怎么也不会笨得,明明知晓你有武功,而我还去不自量力的在你眼皮底下杀人。”
  见詹覆一副探究的摸样的看着自己,“我脸上又没有长花,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说罢,诺雨不再理会,拿出一个小包,取出一个细长的银针,在头顶上开始施针。又拿出一根短小的银针,扎入人中穴。
  顷刻,项聚不再抽搐,渐渐的苏醒,细弱的声音,“多谢姑娘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说罢,正要起身拱手相谢。
  “你先躺着别动,方才毒性又发作一次,已耗损你太多力气,来,先躺在床上休息一下。”诺雨看着早已消瘦的项聚,心中升起了无比的愤怒,这忠王当真是卑鄙,这样的毒他也狠得下心。
  “月夜魂“的毒,发作时全身像有无数虫子在咬一般,疼痛十分难忍,又痒又痛。尤其是头部,那种疼痛像又千万只虫子在钻一般,毅力不强的人,忍受不住那疼痛,会选择自杀而死,以结束自己的生命。而每发作一次,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直到发作超出十次,若是在一月内毒未解,那中毒之人,到下月初一或十五,定会全身毒发而七窍流血而身亡。
  项聚躺在床上,看着眼前陌生的美丽女子,此时的她穿着一身丫鬟的衣裙,却也掩饰不住她那举止间透露出优雅,与风华。
  在他毒发时,她的镇静、不慌的表情,更让他觉得她绝非普通的女子。
  当他看到她给自己施针时,那施针的动作是那样的娴熟,他更确定她一定不是普通之人……
  可他也猜不透她到底是何人?
  “大皇子一定有很多话想问我,是吧?”眼前的人便是回纥国的大皇子,项言的亲皇兄,诺雨轻柔的声音,带着几分淡淡的笑,问道,“先别急,毒性暂不会发作,此时你只需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等你醒来我再慢慢解释这一切。不过你要相信,我是不会害你的。”
  项聚只是点点头,望着眼前的女子,他心中说不出相信,而这次毒发,却实消耗了他不少的力气,而这些日子他被圈禁在府,又身中剧毒,身子早已疲惫不堪。此时他真的只想好好睡一觉。慢慢的闭上眼眸,渐渐的进入梦乡……
  给项聚盖好被褥,诺雨正打算给黑衣人治疗伤口,便看见詹覆正转身,朝向门外走去,“你这是准备去哪?”
  “我出去一会就来,大皇子先交给你照顾一会。谢谢你!”这一声谢意包含了太多太多。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的朝屋外走去。
  明亮的双眸,少了多了些寥落,与黯然。
  据二皇子的人来报,二皇子派人来给大皇子解毒,而如今府中守卫森严,也不知那前来解毒的人,如今身在府中何处,他得立马寻到他。
  大皇子今日是第九次毒发,再过三日便是初一,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皇子毒发而亡。
  都说所中“月夜魂”之毒,无药可解,可他不相信,哪怕有一丝丝的希望,他詹覆也不愿意放过。他去约定的地方去寻找那二皇子派来的人,相信他会有办法给大皇子解毒。
  扯下黑衣男子的面巾,一张非常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诺雨忍不住的叫出声来,“萧曲……”
  而榻上的人,早已昏迷不醒,也不见任何回应。
  怎么会是他?他不是一直在皇宫里保护皇帝么?怎么会在出现在这里?莫非项言知晓她来大皇子给大皇子解毒吗?
  她有些担心,项言要是知道了,肯定会非常生气,她也从未见过他生气的模样。
  记忆中的他,待人虽说有时有些漠然,可绝大多数时候是文质彬彬,谦和有礼。却不知生起气来会如何?
  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这些日子听叶羽说他一直在忙碌,因大皇子中了毒,停止了所有的计划,而迟迟未出手。
  叶羽说他已连续好几日未合眼,就算是个铁人怕也傲不住的,所以她才央求叶羽想办法让她进大皇子府,给大皇子解毒,只要“月夜魂”的毒一解,回纥国的这场内乱也该平息了,忠王等乱党之人也将被连根拔起。
  忙碌了一个时辰有余,包扎好萧曲手臂上的伤口。诺雨早已疲倦不已,额头出了涔细的汗珠,绕起衣袖拭擦了额头的汗珠,轻轻的吐了一口气,看着躺在榻上的人,拉上锦被盖好,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幸好你用内力封住了毒性蔓延,不然我也没办法救你。”
  漫漫一夜却显得尤为久。算算时辰,此时正是子时了,却还不见詹覆回来,如今大皇子府,到处是忠王的耳目,却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
  诺雨坐在桌旁,静静等候,一旁的烛火正燃烧着,发出微亮的光,照亮整个屋子。看着忽明忽安的烛火,静静的眼睛疲倦起来,竟扒在桌上睡着了……
  睡梦中一温柔的声音在轻唤着,“小雨,小雨,快醒醒。”
  被温柔的声音呼唤醒来,诺雨尚未完全清醒,两眼朦胧,细小的声音,含糊的答了一句“嗯,是谁在叫我?”
  眼前浮现一张熟悉的脸庞,“言,是你么?”激动的声音道,“我该不是在做梦吧?你是言么?”
  “傻瓜,是我,”溺爱的声音看着朝思幕念的人,心里升起暖暖的温情,与不尽的爱恋,项言莫然的脸,因此而变得温柔,黑眸中闪烁着亮光,只是柔柔的看着诺雨。
  他本是来给她惩罚的,可不知为何此时见到她,却怎么也生不起气来。众然有千般大的火,只要一见到她,转眼间并消失不见,只剩下浓浓的思念与满心的疼惜。
  “不会,我肯定是做梦了。”诺雨忙摇摇头,清澈的双眸宛如秋水一般,澄清、透亮。
  “小雨,是我。我是言,不信你摸摸看。”朗朗疏眉舒展而开,嘴角是淡淡的笑意,俊朗的轮廓在烛光下更显深几分,越发好看。
  芊芊玉手,抚摸那张俊朗的脸,很真实,“言,真的是你,”忽然间像是想起来什么,诺雨迅速的把手抽了回来,她不知她来大皇子府,项言可会生气?
  不料,这一个小动作被他早已觉察到,手在半空中,被他的一只大手紧紧的握入其中,“小雨,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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