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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花魂穿乱天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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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睡得极其安静,整个内殿,也无一丝的声响。

    本该,她该趁这个时候溜掉的,她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她还没玩够,留了下来。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帐内一句低唤:“茶。”

    茶?她哪知道是什么东西?她四下张望,见紫檀桌上摆放着一杯茶。

    她端起茶,掀开黄帷,他甫坐起,她递上香茗,他接过,并不喝,缓缓道:“茶是凉的。”

    他的语音没有一丝的愠意,但却骇得钱心仪立刻跪下:“汗王恕罪。”

    “撤了吧。”他语意悠缓,让人无法琢磨他的所思所想。

    “汗王,奴婢这就去换杯热茶来。”伴君如伴虎,果然不假,她得赶紧溜之大吉。方才冷汗湿透她的衣服还没干呢。

    “不,你别离开,守在朕一旁。”他凝着她,语意仍淡,却带着别样的深意,“朕不想一个人待着……”

    “是,皇上。”

    她无法拒绝的君令。

    ……

    又等了两天,钱心依要急出内伤来了,她无法再等下去了。

    站在宫门前,站着来来往往的人,他们走进城门时,都会亮出一块随身腰牌。

    没有腰牌,要怎么进去?她在门外着急徘徊。

    一辆马车要进城,车窗里冒出一个头来,上面的人眼睛一眯,喊道:“停车!”

    马车上走下一个人,他剑眉星目,眉间有着一股英气,直向钱心依走了过去,眼底闪着好奇的光采。

    “你在这里干什么?”这个男子用大泽语问钱心依。

    钱心依听不懂大泽语,只是摇摇头,别过脸去,不愿答理一个陌生男子。

    男子旁边的侍从脸上有了愠『色』,正要上前去,却被男子拦住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这次,男子改用牡丹国的语言。

    闻言,钱心依惊愕回过脸去看他,长长的睫『毛』眨啊眨:“你……是牡丹人?”

    “我不是。但我会说牡丹话。”男子如实回答。

    “哦。”钱心依有些失望,又道:“你要进宫吗?”

    男子瞧着她,女扮男装是何用意?想混进宫吗?

    男子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想找人,他就在皇宫里。”希望自己是遇上个好心人,否则,她真是江郎才尽了。

    “什么人?”

    “牡丹国的十七王子。”

    男子眯起眼眸来,问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他……我……”钱心依眸子急急转动,“他是我表哥。”

    男子的脸『色』一沉,“你可知道,他现在是阶下囚?”

    “知道。所以,我更要见他。”

    想了好久,钱心依才想到这个方法,让十七表哥帮忙找心仪姐,要比她在那里等,或者在人海茫茫里找,这是最便捷的方法。

    男子敛眸沉思。

 细作

    

    “你到底肯不肯帮我嘛?”语气娇得有点嗲。钱心依才发现,却已太迟了。

    她现在可是男人啊,不应该用这种语气的。

    男子眼珠一转,没有看她一眼,而是转身上了马车。

    钱心依的眼眸掩不住失望的神『色』,这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好人。

    但马车并没有开动,车窗探出一个头来,对她喊道:“还不上车?”

    “哦。”钱心依回过神,急忙走向马车。

    非常顺利地进入皇宫,并没有遭到查问。

    ……

    辉煌的大殿,所到之处,宫女纷纷行礼,钱心依这才知道,原来这个男子便是大泽国的太子。

    是幸?是不幸?

    窗明几净的大殿,现在只有两个人,钱心依呆立着,太子火机静坐着,细细地打量着她,眼如银杏、粉颊嫩酥,仿如芙蓉出水;还有那饱满诱人的朱唇,虽称不上人间绝『色』,可那芙蓉似的容颜倒也算得上脱俗出尘。倘若装扮起来,必另有一番小儿女的娇俏韵味……

    “你是……太子?”

    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现在身在大泽国的皇宫,更想不到,自己会认识大泽太子。这些经历,若不是钱心仪,她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这种经历。

    火机的思绪被拉回,眨眨眼看向她,“我是。”

    “谢谢你帮了我。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宝明王子?”她只想快点找到心仪姐,快点回家,不然她一定会崩溃的。

    “你喜欢他?”他的嘴角带着半丝笑意。

    是什么动力,让一个姑娘家不远万里的来找一个男人?除了爱情的魔力,别无其他。

    “呀?”她听错了吧。

    “你喜欢他?十七王子。”火机重复的,清楚的再问了一遍。

    “我怎么会喜欢他?你疯了?”事实上,她对那位十七表哥根本毫无印象,更何况,她现在可是“男儿身”啊。

    他沉凝了半晌,正『色』凝视钱心依那张小脸:“那你找他干嘛?”

    “我……”钱心依并不擅长编故事,她努力地编啊编,朱唇微启,道,“我……我只是经过,想来看看他……”

    “经过?你去哪里经过这里?”他的嘴角浮动着一个嘲讽的笑意。

    钱心依无力再编下去,终于坦然承认:“其实我是跟另一个兄弟一起来的,我把兄弟丢了,没有办法,只能看看十七表哥能不能帮上忙,不然的话,我就回不了家了。”

    她不懂掩饰自己的心事,七情上脸,神情痛得想哭出来。

    她的一生中,从没有这么『迷』茫、痛苦,想家想到想死的感觉。

    “你不止一个人?”他惊讶地瞧着她,瞧见了她的痛苦,心里莫明地痛了一下。

    “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是细作?”

    虽然女扮男装,但她身上的贵气无法掩盖,她的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一种高贵,这是平凡百姓所不能拥有的。

    “细作?”钱心依吓得脸『色』苍白,他怎么会这样想?她大吼:“我不是细作,我只是想找人,如果你不想帮忙,那我自己找好了。”

    “你以为这地方是你要来就来,要走就走的吗?”火机突然一把逮住她的纤手,将之反箝在她的背后。

 最痛恨的人

    

    “你……你要干什么?”钱心依这下真的怕了,火机那热烈的目光,似乎并不止男人看男人那么简单。

    她只听见裂帛的声音,心中一惊,立刻就感觉到他用从她的衣服上撕下的碎布条,一圈又一圈紧紧地缚住她的手腕。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钱心依不停地扭动着身子,试图挣开腕间的布绳,奈何只是奢想。

    “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休得怪我。”火机淡声地提醒,将她的手绑牢之后,他随手将她头上的凤冠卸下,顿时,黑亮的青丝如水瀑般流泄而下,将她一双野火似的眼眸衬得更动人。

    她愣了一下,好笨啊,“原来你早知道……我是女人。”

    她气窒,圆睁着灵灿的眼眸,冒出愤怒的火花。

    “不然你真以为这世界上有好人?”他冷冷地嘲讽她,拦腰将她抛在榻上。

    “啊——”钱心依痛叫了声,苦皱起小脸。

    头顶上一片黑影笼罩,火机高大伟岸的身躯缓缓地『逼』近她,出其不意地伸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她猛然一惊,不会吧!这个虐待狂连她的脚都想绑起来?想着,她的身子紧绷了下,心跳得飞快。

    “你……你干什么……”

    火机抬起黑眸觑了她一眼,几乎是立即看出她心里可笑的想法,冷笑道:“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能干什么?这还要我告诉你吗?”

    说着,他褪去她的丝靴,漫不经心的将鞋子抛到地上。

    “不要!求求你……”如果她不能清白地活着,她宁愿死。他是大泽人,她最痛恨的人。

    “你会喜欢的。你不远万里的来找一个男人,不正是想男人这样对你吗?”

    他唇边勾着一抹狂浪不羁的笑容,长指灵巧地解开她纤颈上第一颗精致盘扣,探入她雪嫩的胸口,顺势而下又解开了第二颗,撩开雪白的底衣,依稀可以窥见一条裹胸白布。

    “不要!住手!”她感觉感觉呼吸困难,他的手指游抚在她的胸口,在她的身子里引起一阵诡异的快感。

    她心里起了抗拒,不断地往床头退去,直到床墙边,不能再退了,才鼓起勇气抬头望着他,小手繁张地揪着身下的软枕,怯道:“不可以这样,我求你……”

    “太迟了,是你自己跟我来的。”不屑地轻嗤了声,大掌邪肆地探进她的底衣,解开她的裹胸布。

    丰满的胸部弹跳而出,他的喉结微微一动,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软。

    她蹙起眉心,弓起身子想要躲开他的侵略,却发现逃脱无门,只能任他『揉』玩着她娇颤不已的『乳』房。

    “不要……嗯……”她困『惑』地皱着小脸,敏感地察觉*尖儿在他的玩弄之下迅速地俏挺紧绷,那欢愉的感觉,教她忍不住低『吟』出声。

    “口是心非。”火机笑哼了声,惩罚地捻起她绷俏的『奶』尖儿,像一颗小珍珠般『揉』拧转动,恶意地想『逼』疯她。

    没有女人能拒绝他的男『性』魅力。

    “我没有……住手。”

    但……酥麻的快感自他的指尖蔓延开,那感觉好舒服。

    “住手?你的反应可不是这样告诉我的哦。”

 十足十的魔鬼

    

    她恼恨地瞪了他一眼,以僵硬与沉默对抗着他的抚弄,她以为自己可以完全没有感觉,然而,事实却完全不是这样的!

    火机完全不将她的无言抗议放在眼底,炽热的大掌在她美好的tong体上探索着,没有放过一寸能够挑起她『性』感的地方。

    然而,他的每一次触弄对她而言都是残酷的,颤抖的身子完全无力抵抗汹涌的热『潮』袭上心口,几乎蛮横地夺去她的呼吸,教她痛苦地感到窒息,却又不由自主地因快感而狂喜。

    她挣扎地转过身背对着他,一双白嫩的藕臂不断地往前揪扯,抵抗着他的蛮横侵略,不料,他大手顺势地往前一箝,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邪恶的长指往下探去,在她的私密之处寻觅到已经充分敏感的血嫩花蕊。

    “不……放开我!”她哽咽呻『吟』,娇躯不断地颤抖,心里好恨自己竟然不能对他毫无反应!

    她感到心慌意『乱』,他到底想做什么?

    “没有人告诉过你,如果不能反抗,不如享受吗?”

    他讨厌口是心非的女人。

    就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霎时间,只觉得他巨大的力量无情的穿裂了她,火灼般的痛楚在一瞬间迸发开来。

    她感觉到自己的私处传来一阵异样的热烫感,不由得一阵绯红泛上了脸颊,惊呼了声。

    好痛!

    在他进入她身体的刹那,她的眼角清晰地落一下一颗泪,但旋即落进枕中,再觅不得痕迹。

    ……

    昨夜两人的鱼水欢爱,仿佛都在清晨的曙光中消失如云烟,钱心依咬着皎白的细牙,努力不教啜泣声夺喉而出。

    堂堂的太师府小姐,居然落到这种境地。

    她好恨!她从来不曾如此恨过一个人!这男人以凌辱她为乐,而她居然那么放浪的迎合他,这是她毕生最大的耻辱。

    有些人很“坏”,就像那个视人命如草芥的红『毛』辽人,动不动就砍人项上头颅。原以为那种嗜血已是坏到极限了,但是他更坏,他的摧残手段更可恶;他不必动刀动鞭的就可以摧毁人的心志,让人活得卑微又不知羞辱。

    他是个十足十的魔鬼!如果看到他生吞人肉,她也不会太震惊。

    钱心依双手抱紧自己身子,蜷缩在火堆旁的角落里。

    守宫砂颜『色』的褪去,更提醒她曾有着怎样的不知廉耻。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竟然发现自己是抱着他的。

    她简直跟『妓』女没什么两样了!她是『妓』女,她一定是!否则没有一个具羞耻心的女人会去迎合自己不爱的男人。

    这教她怎么还能端起钱家小姐的尊严呢?她已经不配了!

    她的心好痛!痛得令她无力。

    但此刻,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望着烛光之下玉柄匕首泛起一丝幽寒的光芒。

    “娘、心仪姐,再见了!”

    她淡淡一笑,轻轻地闭上眼睛,匕首往脖子抹去。

    但她却没有死,一只手托住了她的手,然后又一只手取去她手里的匕首。

    “想死?”火机眯细了黑眸,上下地打量着她的身子,眸光诡谲。

 亲手栽花

    

    想不到牡丹女子的『性』情这么烈。

    “不要碰我。”她甩开了他的手,哀怜地抱住自己,仿佛一只受伤的野兽般低吼,水灵的美眸噙着泪光,泫然欲滴。

    “任何人想死,我都不会拦。只是,在你死之前,应该想见一见你的十七王子吧?”他的眸倏然间冰冷。

    钱心依原本平静无波的心头陡然翻腾了一下,敛眸冷觑了他一眼,“你让我见他?”

    “如你所愿。”

    她的态度、以及他对她的狂热,都教火机感到无比的懊恼,从早上步出自已的房到现在,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但无论如何,他都逃避似的不想回屋面对那张仇恨自已的清丽娇颜。

    她竟然用死来抗拒他!

    他的脑里尽是空白,僵硬,隐忍的呼吸,瞬间的晕眩,再到妥协。

    ……

    亲手栽花,想不到也是一种乐趣。

    唐宝明拿着铲子挖坑,诺儿将花种播到坑里去。

    他的心结,在诺儿主动的接近下得到了释放,或者说是诺儿的关心,缓解了他积压已久的阴郁,唐宝明有了些微的笑容。

    “女孩子都喜欢花吧?”他漫不经心地问。

    “没错。”她眨眨眼睛,问,“听你这么说,你应该认识不少女孩子吧?”

    唐宝明丢下铲子,大步走了出去,抛下了句话,“我但愿一个都不认识。”

    夕阳余晖洒在身上,两人坐在大树下,诺儿背靠着树干,看着唐宝明俊秀的脸庞,从没有男子可以这样让她忘却身旁的一切,只想专心地看着他。

    微凉的晚风轻拂着他的秀发,丝丝飘在她脸上,她看得入『迷』失魂。

    不止是汗王,不止是爹爹,她也想把他留下。

    “喂,你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她想知道关于他的一切。

    “发呆。”他开玩笑似的说。

    “发呆也算事?”

    他嘴角扯动了一下,“那你想听些什么?”

    “当然是听实话。”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他悠然地道,“女孩子都喜欢那些有志气,有抱负的男人,他们日理万机,有金钱,有地位。”

    “你好像很了解女孩子似的?”她凝着他的脸,很想知道他心里的真实想法。

    他觉得好闷,心浮气躁,眯着眼眸望着远处几只翩翩飞舞的蝴蝶,望着头上湛蓝的天。

    她只是默默地望着他。

    远处,有一个人工小湖,湖中央有块比人高的假山,池中荷叶铺满了池面,三三两两的荷花盛开着。

    这让他想起了他的国荣殿,也有一大片盛开的荷花。

    每到旁晚吃过饭后,弟弟总会带着一个女子一起来看荷花,吹微风。明皓真是个奇怪的孩子,他总喜欢把女子带到国荣殿,而非他自己的豫安殿。

    如今这一切都已那么遥远,不可再来。

    他抱着双膝,发起呆来。

    “你在看什么?”诺儿好奇地瞧着他。

    “荷花。我的家,也有很漂亮的荷花。”

    “其实牡丹国跟大泽国,哪里又有什么所谓,都一样。”她一语双关地戳破他的心事。

    他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天高地厚

    

    “她?谁?你的女人?”

    “我的弟弟,我只有一个亲人,那就是我弟弟。”

    “哦。”她觉得他的心里还有其他,但不便再相问,如果他想说的话,迟早会说。

    ……

    火机带着钱心依来到西虎园,瞧见了在湖边的唐宝明和诺儿。

    两人不知聊着什么,很开心的样子,很像一对情侣。

    “诺儿!”火机开口打断了两人的和谐。

    闻声,诺儿站了起来,回头便看到了太子火机,还有一个牡丹女孩。

    “太子哥。”

    唐宝明也站了起来。

    火机朝诺儿点点头,目光转向唐宝明,眸光近乎寒冰,就是这个男人,令她念念不忘?令她万里寻之?

    长得俊秀,斯文儒雅,确实很讨女子喜欢,应该说牡丹女子都会喜欢那种男子吧。

    诺儿不解火机为何用仇视的目光瞪着唐宝明,唐宝明只是用淡然从容来回应他。

    “太子哥,你找我吗?”

    “找他。”火机望着唐宝明说。

    虽然他们用大泽语对话,但这简单的肢体动作,已能猜出他们对话里的意思。

    唐宝明和诺儿都有疑问,疑问还没问出口时,火机已用牡丹语对钱心依道:“还不过去。”

    钱心依疑『惑』的目光从火机身上,再转到唐宝明身上,这个就是她的十七表哥?

    她一步步向他走去。

    这是谁?诺儿的心里尽是疑『惑』,但来不及问,就已被火机拉走了。

    “太子哥,你拉我去哪里?”诺儿想挣开他的手,很不放心地回头看唐宝明。

    “跟我走就是了。”

    “那个女孩是谁?”

    火机只顾拉她走,没有回答。

    “他是宝明的谁?你要干什么?她要干什么?”

    “这事你别管,回家去。”他冷硬地道。

    “我要去找宝明。”

    “我不准你去。”

    “你放开我,太子哥……”

    两人拉拉扯扯,谁也不放弃。

    ……

    唐宝明淡然地看着钱心依,对她那种奇怪的眼神只有淡然。

    “你就是宝明表哥?”钱心依的声音,有哭泣过后的沙哑。

    这样的称呼,令唐宝明心中暗暗吃了一惊,问:“你是?”

    “我是钱心依。”

    钱心依与钱心仪,只是一字之差,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他眼眸一眯,沉声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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