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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选了啊,是你非要死的啊,不关我的事啊!!图金玉狠毒,是她要羞辱你的啊!娅慧做的事,跟哀家无关啊!!花桐啊,你不要索命啊!哀家还想多活几年啊!”
图凤至吓傻了,号丧一样的哭嚎着,却没意识到,自己字字句句之间,是承认杀了花桐的事实。
图啊幔着榻。忽然,殿中大亮,四个墙角的宫灯被一起点亮,印舒桐一把将头发撸起来,擦掉嘴巴上面特意画上去的烈焰红唇,还把假舌头从嘴里拔/出来,轻蔑撇嘴道:“靠,还没开始吓人呢我,你就全说了,太皇太后的胆子也太小了吧!喂,你们都看见了,刑部的李尚书,瞧见没?可以立案候审了吧?”
擦!她是来吓人的,看见图太后这样,差点被吓着,刚开始,还以为图太后打摆子羊癫疯发作了呢!
图凤至看着面前化成女鬼模样的印舒桐,再看看旁边几个面『露』难『色』吃惊的人,全是刑部的人,还有几个朝中重臣,她忽然一下子全都明白了,扑上去就狠狠掐住印舒桐的脖子,猛烈摇晃:“你这个小贱/人!你居然设计陷害哀家!你这个贱/人!哀家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哀家从没有杀人!是你装鬼吓唬哀家,哀家失心疯『乱』说的!不得作数!你这个装神弄鬼的小贱/人!你吓唬哀家不得好死啊!”
榴莲跟醇儿跟着来的,榴莲力气大,一下子就把图凤至给掳开了,架着她动弹不得,印舒桐『摸』『摸』脖子,还真是疼,当下恨声道:“靠!你丫有病吧!你这个老妖婆,死到临头了,劲儿还挺大!”
……静默半刻,印舒桐清声才道。
“奉摄政王和皇上口谕,当年民女花桐一案要重审,太皇太后有重大嫌疑,需要隔离候审,所以,太皇太后就不能住在这寿成殿了!来人!送太皇太后及贴身宫女去延春阁,等待刑部审讯!”
延春阁,是这宫里的冷宫,偏僻荒凉,各类传说很多,图凤至她就该去这样的地方。
刑部的几个人也跟着去了,印舒桐怕太皇太后吵嚷耍花样,吩咐了榴莲几句,然后跟着让她一块儿去了。
望着这偌大的寿成殿,她长叹了一口气,大事办成,心中却着实有些不解。
“夫人,怎么不高兴?”醇儿还在,见她这样,便过来问道。
醇儿是知根知底的,印舒桐自然什么都能说:“咱们后半夜开始准备的,然后悄悄从王府过来,我就是准备敲门然后开始吓唬她,可是我还没开始吓唬,她就跟着了魔似的全说了,醇儿,你不觉得这很蹊跷嘛?”
长孙无越跟她缠了半夜,后来告诉她的那个消息是,送给图娅慧的烛台被图太后扣下了,因此她就想出了装鬼这个法子,鲛人烛膏燃久了会让人产生幻象,她本来是想吓唬图娅慧的,结果事情演变成这样,她就决定吓唬图太后了。
原先的打算,是暗地里命长孙无越安/『插』在寿成殿的人悄悄提起点燃烛台,图太后产生幻象之后,她就天黑好吓人了,带着的都是刑部的几位大人,只要图凤至说了实话,立刻就会立案候审,片刻都不会耽误,这好好的计策,她就不信,诈不出图太后的实话来,毕竟人都是做贼心虚的嘛。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的,可谁知道,她刚刚一来,还没开始吓人了,说了第一句,图太后就魔怔了,一下子把实情全给说了出来,倒是让她没有想到,这难道还不蹊跷嘛?这太皇太后,不至于这么胆小吧?
醇儿却是一笑:“夫人就是想得太多,这事儿办成了难道不好么?太皇太后做下这等丑事,她自己就先怯了,哪里经得住人去吓唬?何况年岁也大了,夫人气氛营造的好,由不得她不说的!”
印舒桐眨眨眼,醇儿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她撇撇嘴,干脆不想了:“行了,这件事办完了,你去把那个纯金的烛台找出来,咱们拿了好回去,这三更半夜的,让人瞧见了不好!”
醇儿应了一声,转身去找烛台,结果找了半天都没找到,空手过来了:“夫人,奴婢没瞧见那个烛台啊!到处都没有!”
“啊,怎么会呢?肯定你不认识,我自己去找!”印舒桐四处搜寻一番,几乎把寿成殿翻了个底朝天,什么也没找到,“这就奇了怪了?又没人动,怎么可能就不见了?”
难道负责燃烛宫女自个儿昧下下来了?不可能吧。
两个人正里里外外的找烛台呢,榴莲回来了。
印舒桐瞧着时辰也不早了,外头的雨小了些,也不想再找了,反正宫里也就这么大,回去命人再细细的找就是了。
“榴莲,延春阁都妥当了吗?”
“回夫人的话,都妥当了,”榴莲人粗壮,办事也细心稳重,印舒桐试了她几日,也找人查过她的家世,细细的问过长安,确定这姑娘清清白白的,她才把榴莲当成了自个儿的心腹来用的,“王爷的人都在里头守着,夫人放心,闹不起来的,再者,竹太妃也派了人过去守着了,都悄悄的,并没有惊动人,刑部的几位大人知道事关重大,已经回去连夜研究了,让奴婢带话给夫人,若是事情属实,他们会按照摄政王想要的结果来办。”
“嗯,都是聪明人啊,得了,忙了一夜了,累的紧,咱们回吧,这地方,没的叫人讨厌!”
来的时候就开始下雨,回去也没停,不过还好这坏天气掩映,他们一行人悄悄进宫办了大事,竟也没人发现。
其实,她早在心里盘算过,若是收拾图太后不够迅速,难保图家不和蓝家联手,到了那时,反而不好收拾了,这样弄得图太后措手不及,没有任何准备,反而成功率高一些,收押图凤至还是第一步,这之后,才真正开始了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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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凯旋归来!
第一百四十一章 凯旋归来!
上半夜忙着跟长孙无越滚床单,下半夜忙着收拾图太后,这一夜本该累的够呛,可印舒桐还是神采奕奕,就跟打了鸡血一样,也不知道是不是收拾了图太后很高兴,总之大半夜的,她一点儿也不困。
一样坐着小轿回了摄政王府,下了小轿,站在王府台阶上,已经感觉不到有雨滴落下了,门前的大榆树开了叶,新叶上挂着雨水,偶尔滴答一两滴下来,正巧落在印舒桐脸上,她伸手抹了抹雨水,深深吸了一口气,从这冬雨了,闻到了早春的味道。
怕她淋湿,榴莲走在她身后给她打着黄油伞,伞柄有些晃动,印舒桐回头一看,正巧看见榴莲捂着嘴巴打哈欠,便笑道:“今夜不安生,倒是把你们俩累着了,榴莲啊,你跟着我忙了一晚上,你先回去歇息吧,有醇儿在就够了。”
榴莲却不肯,非要坚持跟醇儿将她送回倾樱阁的卧房里去,看着印舒桐进了屋,她才同着醇儿一道去休息了。
印舒桐进了卧房,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才觉得全身舒爽,外头下雨,可她一路坐着小轿去,又坐着小轿回来,还有醇儿和榴莲护着她,身上很干爽,所以干脆不更衣了,直接往内室走去。
待看见榻上鼓鼓囊囊的被子,还有裹着锦被睡在那里的人时,她恨恨的哼了一声,她出去收拾老妖婆,他却在这里睡觉!
故意放开步子走了过去,把地板跺的震天响,然后在床边坐下,粗/鲁的推了推睡着的人:“喂,过去一点!”
不由分说,拉起被子就把自己塞了进去,然后把冰凉的脚往他肚子上放:“脚冷,暖脚!”
长孙无越其实没睡着,他是装睡来着,印舒桐走了之后,他就起来了,穿着中衣也不系扣子,衣衫不整的在卧房里踱来踱去,来回转悠,至少唤了长安三次,让他到府门口瞧瞧印舒桐回来了没有,最后长安来回跑的都郁闷了,说王爷,这印夫人要是回来了,一定会有消息的,王爷不必这么焦虑。
他这才悚然一惊,焦虑?他堂堂摄政王,怎么能焦虑呢?于是,他就淡定了,决定坐下来等着。
没过一会儿,长安就飞奔着来倾樱阁,说印夫人回来了。
于是,长孙无越就忙着去装睡,想看看她什么反应,也是不愿意让她瞧出自己的焦虑和担心,谁知道这女人居然这么粗鲁!
无奈一笑:“你就不能温柔一些?”
“要温柔你找图娅慧啊!她保证温柔的像一片水一样将你裹住!”脚暖了些,她的嘴皮子也利索了些。
长孙无越没跟他一般见识,见她的脚这样冷,放在他肚子上就跟冰坨子似的,他本就不怕冷,只是心疼她,于是坐起来,将她的脚抱在怀里,然后在上头放了一个小巧热乎的鎏金暖炉,两个人倒成了抱脚促膝长谈的对坐姿势。半上总高一。
“怎么回来的这么快?本王算了算时辰,这还不足大半个时辰哪!”
印舒桐见他这么贴心,心头闷气消散,把脑袋搁在弓起来的膝盖上,叹道:“这简直就是太顺利了,顺利的超乎想象!所以,我们才提早完成了任务,胜利凯旋归来!”
长孙无越一笑:“怎么说?”
难道一点意外都没出吗?他心里还盘算了好几个突发事件,难道皇祖母的人,就这么轻易放手了?图家,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他虽在笑,心里头却不怎么轻松。
“我按照原定计划,带着李尚书还有我们的人,一路直奔寿成殿,制造气氛,装作女鬼敲门,太皇太后就来开门,我从窗子溜进去吓唬她,结果她一转身,一看见我,啊,不对,是一听见我的声音,就吓的屁滚『尿』流,跟嚎丧似的,癫狂的把所有的实情都喊了出来,”印舒桐提起这事儿就郁闷,平生第一次,他还是放在身边的好。
印舒桐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把老妖婆搞定之后,醇儿在寿成殿上上下下找了一圈,没找到,然后我又跟醇儿一起在寿成殿上上下下找了一圈。”
她顿了一下没说结果,长孙无越挑眉:“还是没找到?”
她垂眸,故作委屈:“嗯。”
“本王又没怪你,装什么,”他淡淡一笑,伸手把她的下巴勾起来,一眼就看见了她眼中藏着的笑意,“没找到就没找到,本王会命人再去查找的,像是被哪个不长眼的宫人顺走了也未可知,不值什么。”
印舒桐见他这么说,当下不装了,对着他龇牙一笑,把他的手拍掉,撇嘴道:“你真的打算由着我给花桐翻/案,要把这个事广而告之,老妖婆可是太皇太后啊?”而且,更是他的亲祖母,是有血缘关系的!
她不知道长孙无越本来的想法是什么,但是她好歹是花桐的三魂,再说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若不能偿命,好歹也要受一番折磨,要受到法律的严惩,要把罪行公诸于世,所以她才要刑部参与,对图凤至量刑定案,她是太皇太后,但是,也要在臣民面前做个表率,太皇太后犯法,与庶民同罪。
她要的,是给花桐一个交代,花桐总不能白死了,她不要花桐背负那样莫须有的罪名,至少,要让花桐能够安息。
至于图金玉和图娅慧,等收拾完了这个老妖婆,剩下的就是她们俩了!
长孙无越垂眸,浅笑,他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这话后头藏着浅意他也知道,只是,在他心里,并没有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桐儿,给花桐翻/案,是本王这九年来最想做的事情,你替本王做了,这很好,至于本王跟太皇太后之间,早就没有情分了,你无须再担心本王,这几年,他们图家,得到也够多的了,何况这一天,本王早就料到了,她该为花桐赎罪。”
“等刑部审问之后,此事事无巨细,本王都要公诸于世,要用皇上的口吻告诉大家,花家无罪,”长孙无越掷地有声的道,“不论花家的人在何处,都能接到这赦令,到时候,尘埃落定,本王会去寻访花家族人的。”
印舒桐从小是个孤儿,从没体会过家庭的温暖,对于花桐的亲人,她是渴盼的,当即脱口道:“我与你一同去找,花桐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啊……”
长孙无越一笑,将她拥入怀中,隔了半晌,他才低声道:“嗯。”
大年初二,雨过天晴,寿成殿中却传出消息,太皇太后风寒加重,太医说太皇太后夜间噩梦频发,需要挪至延春阁要静养,摄政王便下令,一律探视皆免,若是要探视太皇太后,必须先到摄政王请旨,摄政王若不允,谁也见不着太皇太后。
明面上是这么说,而暗地里,刑部已经展开了对太皇太后的审问,他们不敢逾越,可是这是摄政王的旨意,也不得不遵,只得对九年前民女花桐一案,重新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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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一概跟着陪葬!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一概跟着陪葬!
因是摄政王亲自交给刑部的案子,所以刑部不敢不快,再者又是新年,因此压下所有的案件来重审此案。
外头的人,都从这次太皇太后不寻常的风寒病痛之中嗅出了气味,再加上摄政王与太皇太后不和的传闻也都在宫中官场中流传,好多人都看出了苗头,趁着过年,全都蜂拥来摄政王府递帖子,个个都想见长孙无越一面,有官的人希望官运亨通,没官职的人,也想来碰碰运气走个路子,看看能不能弄个候补的官儿做做。
延春阁就是宫里的冷宫,说是静养,但是这跟把太皇太后打入冷宫了没什么区别,而且长孙无越跟图家的恩怨,九年前花桐的事儿也是有不少人知道的,这些人精岂会猜不出来?这件事,就只代表着一个讯息,图家要完了,如今宣帝还小,摄政王辅政,不巴结他巴结谁啊?是因中痛者。
但是,也有人分析,说图家还有图大将军在,不一定就完了,因此朝中,还是有一小部分人,持观望态度的,就这么不远不近的瞧着。
但是,不管怎么说,如今的摄政王,可谓炙手可热,就像那乞丐眼里的肉包子,走哪儿都让人流口水想抓在手里吃掉。
可长孙无越谁也不见,每天除了进宫到朝房里看折子之外,就是陪着宣帝坐朝理政,政事一概在宫里理完了再回来,到了摄政王府,便不谈公事,只论风月,因此那些递帖子的人,一概不见,他又不傻,自己只是个摄政王,又不是皇帝,没必要忙的像陀螺一样,白白把休息时间搭进去。
大年初五,百姓们集体出动,赶庙会拜财神的日子,摄政王却破天荒在瑶光堂接见了刑部的李尚书,当然了,这次是秘密会面,而这李尚书为的,就是花桐的案子来的。
“李大人,坐吧。”
长孙无越让李尚书坐下,然后对着长安使了个眼『色』,让他把印舒桐找来。
刑部尚书都来了,可见花桐的案子有眉目了。
长安便去倾樱阁把印舒桐给找来了,只是没让她出来,让她从瑶光堂的后门进去,坐在屏风后头听外头的人说话。
“王爷,下官询问太皇太后的事情,那时她尚清醒,下官也不敢用刑,太皇太后见那夜事情败『露』,也没有隐瞒,下官问什么,太皇太后全都一五一十的都说了,下官着人抄录了下来,句句都是太皇太后的原话,且上头不仅画了押,还盖了太皇太后的印章,是绝没有错的。”
李尚书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定了定心神,才跟长孙无越道。
这事儿可真叫人头痛的很,审讯太皇太后?他只怕是兰襄开国以来的第一位审讯太皇太后的刑部尚书了,这事儿做,是得罪图家的人;不做,还是得罪摄政王,权衡利弊,他横竖是个死!
早知道几年前就不托人调进襄京来了,在南边做个逍遥官儿不知道多好!
“尚清醒?什么意思?”难道说太皇太后疯了?长孙无越皱了眉将李尚书递过来的布帛接住,却没看,她搞什么鬼?
“摄摄摄政王不知道?”李尚书舌头打结,见长孙无越一眼瞪过来,忙道,“哦,是下官疏忽了,太皇太后说了实情之后,就有些神志不清,据宫女说,是犯了癔症,成天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且每晚太皇太后都会被噩梦惊醒,常常枯坐不睡,可是,没有旨意,旁人也不敢自作主张的请太医,下官以为摄政王知道,所以没说。”
延春阁那个地方,不知道死了多少冷宫的嫔妃了,平日里就鬼气森森的,这会儿太皇太后在那里,倒是齐全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也被鬼缠住了?冷宫阴森,夜里据说还有女人哭泣的声音,李尚书想起来这些就觉得发『毛』,赶紧甩掉这些念头,办完这个案子,打死他也不去延春阁了。
“犯了癔症?疯了?”长孙无越像是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沉着声音笑了起来,眯眼,邪气染了一脸,“李大人怎么知道,那不是装的?”
他亲祖母的心思,他还是比旁人知道的多一些的,印舒桐那女人常说他是一匹狼,那他的皇祖母就是狐狸,还是一只千年老狐狸,狐狸想脱身,难道还不会耍花招么?哼……
“装装装的?”李尚书懂了,怪不得人家都说,皇族里的人,一个比一个会算计,跟太皇太后和摄政王比起来,他简直就像个缺心眼儿,“……王爷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啊?下官请王爷示下。”
长孙无越懒得多言,低头看着手里的布帛,上面记载的实情,跟印舒桐告诉他的差不多,耳边飘过李尚书的话,他微一沉『吟』,抬眸笑道:“那李大人觉得,应当如何处置呢?”
端起一旁的青花缠枝纹茶盅,并不急着喝,修长的指在杯沿摩挲,等着李尚书的回答。
“啊?”李尚书一呆,要他说?他怎么知道!摄政王说的倒是轻松,这种有关太皇太后的大事,他随便置喙,那是真的会砍头的好吗!李尚书真的很想哭了,他现在就像站在悬崖边,等着摄政王一脚把他踹下去的感觉……
长孙无越轻轻一笑,闲闲的轻抿了一口茶,用光亮的指甲敲了敲杯沿:“李尚书不肯说嘛?李尚书要是不说,本王就把你送去延春阁,跟太皇太后关在一起!说你是同/谋共/犯!说你勾/引太皇太后秽/『乱』宫闱,犯下重重大错,款款当诛!——”
噗,一声女子轻笑自屏风后传来,长孙无越挑了挑眉,将青花茶盅不轻不重的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