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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看见那面具额上位置闪烁的银蛇印记的时候忽而想起,她在文府密牢之中遇到的那个黑衣人就是戴着这样的面具,她那个时候虽然身上有伤刚刚苏醒,可烛火之下,那个银蛇印记很是亮眼,她瞟了一眼就记下了,虽过后就忘了,但是这会儿重新看见,那晚的记忆就重新浮现在脑海里了。
“还不快滚!”
这黑衣人的嗓音深沉醇厚,却有着说不出的机械味,细听起来不似人声。
猎豹捂着血流如注的伤口,既恨又怕的看了一眼黑衣人,踉跄而去。
木桥两边,就只剩下这看不到面貌的黑衣人和印舒桐了。
印舒桐站起来,拧眉望着那又一次出手帮了她的黑衣人:“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在文府密牢救我的人是你么?”
问题一个一个丢出去,对面的黑衣人却一径的只是沉默。
等了半晌,印舒桐正自不耐间,黑衣人忽而把手伸向自己脸上的蓝『色』面具,将面具取了下来,『露』出一张精致的面孔来。
印舒桐一看,忽而有种山崩碎石地裂塌陷之感,恍若自己不在人世一样,缓缓流淌的时间轴忽而飞快的将她拉到了七年前的那个夏天。
那一年简宁十六岁,她十五岁,都是最美好灿烂的年纪。
偷偷的一个轻吻,她浅笑着答应做他的女朋友。
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最爱做的事情,就是逆着阳光看他的眉眼,那样明媚灿烂。
如今对面一身黑衣的男子,就有着跟简宁一模一样的面容,她的手一松,画着简宁模样的画像轻巧落在了地上,寒风阵阵吹,画像沿着木桥,吹到了黑衣人的脚下。
“你,你究竟是谁?”
黑衣男子微微一笑:“我是简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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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HAZZ
第七十一章 HAZZ
印舒桐不相信,摇头道:“不,不对,简宁在五年前就死了,我是亲眼看见他死的,他的尸首被送回基地,这是所有人都目睹过的事实。
你虽然跟他长得一模一样,可你不是他。”
黑衣男子细长眸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归于微笑,他弯身将吹到他脚边的画轴捡起来,拿在手中端详片刻,才抬眸望着印舒桐道:“桐桐,我与原来有什么不一样么?以至于我站在你面前,你居然不认我?”
印舒桐身子一震,这个昵称,只有简宁会这么叫她的,人前从不这样叫。
可即便如此,印舒桐还是不肯相信,简宁死了是事实,那心脏都停止跳动了,怎么可能还活着?
“根据种种迹象表明,你就是猎豹所说的公司背后的老板,方才我问猎豹你的身份,你打了他一枪,不许他往下说,想来是有什么秘密不能让我知道,是么?我本以为木屋中空无一人,可你却在屋中,那想必我跟他的对话,你也听到了。”
在最初的怔忡过后,印舒桐恢复了冷静。
简宁已死,不管此人跟简宁是渊源深厚还是毫无瓜葛,都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他背后的深浅,她无从知道,怎能不谨慎些呢?
简宁听了这话,勾唇一笑:“不管你信不信,我确实是简宁,只是我的事,无须猎豹那家伙废话,我打他,是因为他伤了你,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鞭挞了你一天,桐桐,我怎么能允许我的属下欺负你呢?所以我要惩罚他。再有,我的事,你不如问我更加的直接了当。”
印舒桐见他这样说,微微皱眉:“昨夜在文府,把我放下来,给我水喝的人,是你?”
简宁沉沉一笑,眸中流动的俱是情意:“不错,我一得知消息就去救你,幸而还不算太迟,只是我住在文府,不能让他们知道是我救了你,因此还得委屈你自己杀出去了,不过后来,你炸了文府,做的不错,而且我知道,之后硕亲王会将你救走,我才放心离开的。”
印舒桐皱眉,听这人的言谈举止,跟简宁一样,说话的一举一动,一眉一眼,都跟从前的简宁毫无二致,可她仍是无法将眼前的男子与五年前那个英俊少年当成一个人,她只觉得此人陌生的很,熟悉的,也不过是样貌罢了。
“就算你是简宁,你不是死了么?现在是死而复生么?你是猎豹口中文郑康口中的老板,你的目的是统一脚下的这片土地,妄图成为这里的王,我不懂,实在是不懂,这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简宁,为什么。”
简宁往前走了两步,在印舒桐三步之外站定,微微挑起眉尖:“桐桐,你可知hazz是什么意思?”
这几个字母是那台时空穿梭机的编号,她摇头:“不知道。”
“hazz——黑暗组织的首字母拼写而成,对外讲,是猎豹口中的公司,对我来说,”简宁沉沉一笑,“这是我的公司,是我的组织,是我的东西。”
印舒桐一头雾水,这和她问的问题有关系么?
就在她疑『惑』的时候,简宁又继续道:“桐桐,我本想着这几年重新来过,从前的人生太虚妄,全是为了别人,如今重新来过,我不想再提及从前了,我不想再成为别人的机器,我想为自己而活,死过一次的人,只想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和自己活一次。可是,如果桐桐你不喜欢我这样,不愿意我做这些,那咱们还可以回去呀,用时空穿梭机回到属于咱们自己的世界里,去过咱们的日子,怎么样?——因为现在对我来说,与你的重逢,比在这里统一天下还要激动人心。”
感情上,印舒桐觉得简宁说的太好了,表情真挚,若他真是简宁,她真会被感动的哭的。
可理智上,他的话,她一个字也不相信,虽然不知道简宁这几年究竟经历过什么,究竟为什么‘死而复生’,又是如何成为猎豹公司的老板的,但是她心里清楚,这绝对不是从前的简宁。
她问了这些问题,可简宁对于最关键的那几个问题讳莫如深不肯回答,却偏偏又在最后说了那样的话,她心念一动,当即便冷了眉眼:“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要那个时空穿梭机!”
简宁启唇一笑:“你见到它的那一刻就没有心动么?桐桐,难道你想一辈子待在这里么?你不想回去?你不想念你的战友,现代的一切?不想跟我重新开始么?”
简宁摆手打断她的话:“别着急回答我,你想一想,你好好儿想想。”
“明日午时,我还在这里等你,桐桐,带着时空穿梭机来吧,我等你。”
简宁说完这话,望着她笑了一下,转身直接进去了。
印舒桐呆立半晌,直到雪花融化在脸上,冰的印舒桐立刻回了神,再看时,湖心木桥空无一人,她垂眸转身离去。
奔波了大半天都没吃东西,她都饿死了,好容易从坡上下来,印舒桐直接打马回去,在别庄外头悄悄的瞅了许久,见里头仍是无人,后院还在修葺,人多,她也没敢从后门进去,前门更是不敢进,因此就从之前专走厨子的小角门进去的,所幸一个人也没遇见。
悄悄牵着马儿去马厩,拴好,拍拍马头,看见马儿狼吞虎咽的吃饲料,印舒桐『舔』『舔』嘴巴,拍拍肚子,直接奔去厨房。舒印得跟是。
从早上到现在她就只吃了一顿,这会儿都快用晚饭了,能不饿么?
临近饭点,厨房里两个厨娘都在忙活着,掌勺的大厨子没在,众人正在忙活着,一抬眼见印舒桐走了进来,忙都迎了上去:“哟,姑娘怎么来了?需要奴婢给姑娘做些什么么?”
“啊啊,不用了不用了,你们忙你们忙,我就是来看看,随便看看,参观参观,”印舒桐摆摆手,让厨娘们自个儿忙去,厨娘们都还有活儿在身,笑笑也就去了,印舒桐见她们走了,忙过去对着一盘刚热好的烧鸡一把将那鸡腿揪了下来,拿在手里开始啃咬,“哎呀,烫死我了烫死我了!”
“姑娘这是着的哪门子急啊!”厨娘捂嘴笑起来,其中一个给印舒桐倒了一杯茶,“姑娘先喝点水吧!一会儿这些菜呀,会送到饭厅去的!”
“嘿嘿,谢谢啊!”印舒桐正口渴呢,也不客气,拿起那厨娘端过来的茶水就喝起来。
“王爷让我来问问,晚饭做好了么?”
长安忽然出现在门口,笑容可掬的对着厨房里的人说话。
“噗——”印舒桐正好站在门边,她心里头本就不踏实,没想到会在这里听见长安的声音,喝水又急了点儿,这一分神,便呛咳起来,嘴里的一口水一口肉全都喷到长安脸上了。
“印姑娘,你——”长安不便发作,一脸郁卒的接过厨娘递过来的帕子擦脸,一边道,“印姑娘回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呢?王爷正在姑娘房中等着姑娘呢,姑娘快些去吧!”
“咳咳咳咳——你说啥?”印舒桐正呛着呢,一听这话都不咳了,转眸讶异的望着长安,见长安点点头,她忙把长安拉出厨房来,边啃鸡腿边低声问他,“王爷发现我没在房间里了?”
长安听见这话一笑:“姑娘啊,你之前装晕王爷如何不知道呢?那是不忍心拆穿罢了,否则干嘛定在你床头一个多时辰呀!那是饿极了才走的!为的,也是给姑娘留个机会,其实王爷打小耳力过人,文郑康说的那些话王爷其实全都听见了,也知道城南十里坡姑娘是非去不可的,特意抽个空儿吩咐奴才不经意的放走姑娘,姑娘牵走的那马可是王爷心爱的呀,否则雪地难行,马儿在路上必要躲懒不肯走的!——奴才本不该背着说这些,奴才实在是觉得姑娘辜负了王爷的一片心,因此才冒着风险说与姑娘听的呀,姑娘有了王爷,怎么还能跟别的男人在外头——”
“你刚才说什么,王爷在我房间里等着我??”
印舒桐本是一面啃鸡腿一面听长安说话的,听见说长孙无越知道她装晕故意放她走那些话,脸上仍是不在乎的那些表情,后来还边吃边嘿嘿的笑,长安来抱怨,不就是说那厮吃醋了么?
可是听到后来,越来越不对劲,长孙无越在她的房里,那些背包也在她的房里,背包藏在被褥鼓鼓囊囊十分可疑,他一定会发现时空穿梭机的!
天哪——
印舒桐想到这里狂呼一声,把手里的鸡腿和茶盅直接塞给长安,然后冲着她的屋子飞奔而去。
把门推开,就看见长孙无越坐在桌案边上,见有人猛地推门进来,他正巧抬眸望过来,两个人视线相对,长孙无越眸中俱是清冽流光,印舒桐则嘿嘿一笑,走了进去。
炭炉明明烧着,可屋子里为啥有一股冷气弥漫呢?印舒桐梭巡片刻,进了屋子,刚一进去,就看见长安喘着粗气一手拿着鸡腿一手拿着茶盅跑过来,她嘿嘿一笑,在长安过来的时候猛地把门扣上,就听见咚的一声,长安整个撞在门上,自个儿痛叫一声,又不敢大声,只得忍着。
印舒桐嘿嘿一笑,转身进了屋子,偷眼看长孙无越面沉似水,撇撇嘴跑到床榻上去坐着,离炭炉近些,尽量离长孙无越远些,这样暖和。
她坐定之后,目光便落在桌案上放着的黑盒子上,黑盒子旁边就放着那一叠透明袋中装着的文件,撇撇嘴,他果然是发现了,这样沉默不语,又把东西摆在桌面上,难不成是要兴师问罪么?
目光下移,看见长孙无越脚边有一堆粉末,有些纳闷,指着那不明粉末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长孙无越遂转身,原来桌上还放着许多弹夹和散落的子/弹,他微微一笑,展开手掌给印舒桐看,他的掌心还有两颗铜『色』的子/弹,掌心合拢,就看见一簇细灰粉末晃晃悠悠的落在那一堆粉末上头,粉末瞬间高了一些。
“本王等你呢,拿这个解解闷。”
印舒桐一脸的黑线,哪有人拿这个解闷的?
“这是用来『射』杀敌人的,这个制作成本很高的,在这里用一颗就少一颗了,我都舍不得用,你居然拿来解闷?长孙无越,你成心的吧你?”
“哦?是么?”长孙无越挑眉冷笑,用指尖敲敲那个黑盒子,“要是用完了,你可以用这个穿越回去拿,不是么?”
印舒桐瞪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在这儿坐着等着她,绝不是为了看她平安归来的,她这两日瞒着他太多事,也不知道他猜出了多少,看这阵势,真像是来算总账的,子弹都捏粉了这许多,看来气的真不轻呀。
“什么意思?”长孙无越微微勾唇,温雅一笑,“本王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的玉坠子除了能够把感觉传递给本王之外,还能把你的思想传递给本王?当然了,也不是像先生的能看透人心那么厉害,而是你心中一些奇异的波动或者想法,本王都是能感知的,玉坠子离本王愈近,本王对你心中想法愈是清晰。”
“什么?还有这种功能?你,你又在唬我吧?”印舒桐死活不肯信,想把玉坠子摘下来,可越忙越『乱』,绳结一扯,成了死结,怎么都解不开了。
“那画上的男人,就是简宁对吧?你心里还对他旧情难忘,你无意中发现这时空穿梭机,无意中发现他还活着,你想带着他一起回去,用这东西回到你们的时代去,是不是?”长孙无越眸中都是冷光,眼底却有一抹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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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君子动口不动手
第七十二章 君子动口不动手
印舒桐一愣,皱眉否认:“不是不是!我没有对他旧情难忘,现在看到他也不过只是觉得亲切而已,他都死了五年了,怎么可能突然出现?那个是猎豹公司的老板,就是制造这时空穿梭机的人,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跟简宁长的一模一样啊!再说了,我没有想着带他一起回去,是他想要带我回去,我还没答应呢!”
“哦,原来是这样呀,那是本王猜错了,”长孙无越点点头,望着印舒桐挑眉一笑,“所以说,你的那个简宁,就是长的那个样子么?”
“你不是都知道吗?玉坠子不是能让你看到我的内心么?诶,不对,你方才说猜,你——”又骗她!
看见印舒桐赫然从床上跳下来站着,对他怒目而视,长孙无越沉沉一笑,眸中隐有得意:“对,本王又骗了你,玉坠子哪有那么神奇啊,本王说的这么离谱,你还信?哈哈哈。”
他的心情忽而大好,望着她气的通红的脸很是开心。
印舒桐咬牙良久,忽而咬唇便往外冲去,直接去开门,谁知有人比她还快,长孙无越用身体堵住门,不许她走:“你要做什么去?”
“我讨厌你,我要离开你!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容身?在你这儿,迟早被你气死!”印舒桐没好气的道,都懒得正眼看他,一个劲的对他又拖又拽。
长孙无越就是不肯让:“本王好不容易等到你,岂肯让你再走?说几句玩笑话罢了,你便要负气离开,明明是你有错在先,要不是你出去会野男人,本王至于如此煞费苦心么?这辈子都没对女人这么用心思过,从生下来到现在,你是第一个!”
“我有错在先?我有错在先?”印舒桐气哼哼的,叉着腰来回转悠,把这五个字重复了好几遍,“什么叫出去会野男人了?长孙无越,你不要血口喷人!”
长孙无越挑眉:“君子动口不动手,本王不喷你,难道打你么?你是本王的女人,你出去会旧情人就是不对!在本王眼里,你的旧情人就是野男人!”
“你——”印舒桐怒火中烧,“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不就是陪你睡了两次么?睡过就是你女人吗?张口闭口就是你的你的,你究竟有没有尊重过我,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是我自己的女人,不是谁的附庸品!何况,他不是简宁,更谈不上什么旧情人野男人!”
印舒桐吼完,爽快了,她也不出去了,坐到一边重重的哼了一声,倒茶自己喝,喝完把茶盅重重往桌上一搁。
意料之外的,长孙无越却没有回嘴,他沉默的看着印舒桐,忽而用手抹抹眼睛,也默不作声的去坐着,这回他离她远远的,坐到床榻之上去了。
印舒桐一直偷眼看着他,起先是背光看不太清楚,结果他坐定之后,竟瞧见他的眼睛红红的,一脸的郁卒落寞。
她刚才的话是不是说的太重了呀?她垂头反思。舒印公猎现。
是不是伤了他的心呀?想想长孙无越也不容易,这换了是她,只怕真要伤心了。
她知道是她错,不过不是错在出去会野男人,而是很多事没告诉他,也不是不想告诉,是她自个儿也是一头雾水,根本无从说起呀。
“那个对不起啊。”
印舒桐蹭过去,蹲下来,扯扯他的衣袖,离近了,哎哟,他眼睛红红的,眨巴眨巴,还能流眼泪。
眼睛红的跟兔子一样,越看她越心疼,一个大男人,被她吼哭了,她这心里可难受了,自责的要命。
“其实吧,这事儿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之前不告诉你就是怕你『乱』想呀,你吃起醋来挺吓人的啊,不是,是挺吓我的你,我不是怕你担心呀,哎,你别哭呀,”印舒桐语无伦次手足无措的解释,“那个人不是简宁,我,哎,简宁都是过去的事儿了,我不是跟你说了么?心里头只喜欢你,哭啥呀,乖,快别哭了”
这辈子没这么轻声细语的哄人,头一遭也不会,说的挺『乱』的。
长孙无越『揉』『揉』眼睛,抹掉眼泪,抬眸望着她,忽而抿唇一笑:“本王何曾哭了?本王只是被那粉末『迷』了眼睛罢了,你急什么。”
印舒桐呆愣片刻,得,敢情又是她自作多情!
转身就走,却被他拉住,扯到身边坐下,长孙无越笑的温柔如水:“本王就知道,不管怎样说,你心里头是有本王的,”他伸手轻轻点点她的鼻尖,“却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
印舒桐偏头哼了一声,看也不看他:“我的心是臭豆腐做的,还在油里滚过,又臭又硬。”
长孙无越失笑,用手勾过她的下巴,欺上去重重吻了一下,贴着她的面颊轻笑:“你怎么知道本王爱吃臭豆腐?就算豆腐是臭的,外面还又臭又硬,可里头呀,终是还是软和。”
“你——”印舒桐看了他一眼,把后头挤兑的话咽了回去,她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他这样,无非是缺乏安全感罢了,他看到时空穿梭机,看到使用说明书,他怕她走,怕她抛下一切回现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