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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激动非常,轻拥着着急先说了几处厉害,只让她再等一等,等皇帝的赐封,等裴瑾的婚事。说不低落那是假的,叶晚以为她还十分意那府里的小郡主,电视上面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养女十八年,虽不是亲生,但感情怎么能一下全部掏空?
她轻轻推了母亲远离一点,轻笑着扭过头去:“懂得的,其实这么多年都过来了,要求不高。”
高阳没错过女儿片刻的失落,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更让自己心疼,生怕女儿着恼,赶紧又用力扳过她的脸面对自己:“别这样说,会伤娘的心。阴差阳错瑾儿养了十八年,其中多少宠爱都错付了别,后半生不狠狠地疼爱恐怕都来不及,千万别胡思乱想,她与顾家的婚事娘自有主意,只等娘告知天下,然后稳妥做的公主。”
叶晚做温顺模样:“嗯。”
若不是观察了她有段时间,高阳定以为她乖巧听话,可叶晚的一切动向都她的眼底,自然是知道她并未放心上。
不过是敷衍,这孩子看似重名利金银,实则防心太重。
可这一切都是如何造成的呢?
她心想,还来得及,幸好还来得及……
本来母女二还有更多一点的时间说说话,可宫里有寻了紫剑来,只说是裴毓不知做了什么事情,惹了舒宁去姐姐面前告了他一状,正是闹退婚呢!
本来这婚事也不过是高阳和灵妃口头做的决定,八字尚且未合,恐怕这一闹,婚事是要告吹了。高阳恼怒不已先一步离开了挽香楼,叶晚等她走了之后,才觉得有了一点的真实感,她一个坐雅间的椅子上,长长地松了口气。
揉着眉头,实不知该如何和高阳相处,既不想扮柔弱,也不想再坚强,很无力的感觉。圆脸的丫鬟外面轻轻叩门:“小姐~”
叶晚立刻站起来,紫剑安排了两个万能丫鬟随身伺候着,一个圆脸的叫做红药,一个尖脸的叫做当归,这二武艺高强,据说是从女兵营地里调出来特意保护她的。
她走到门口,这才意外地看见紫剑还,红药笑嘻嘻地伸手来搀她:“们走吧!”
紫剑靠门口墙壁处,只轻轻地瞥着她。
叶晚点头,红药却扯住她停下步子:“喂!有话就说嘛,又不是外,再不说可真的走了哦!”
叶晚不解地回头,听这口气是跟紫剑说话:“怎么?有话跟说?”
红药迫不及待地笑道:“是呗!要是不敲门,这木头说不定就得这一直站着呢!”
紫剑瞪了她一眼,她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还挤眉弄眼地推了叶晚一把,笑嘻嘻地先下了楼。
楼上十分安静,挽香楼的楼上全部雅间都被包了下来,只有下面几桌做着幌子。
他看着红药的背影消失楼梯的转角处,淡淡道:“她二是北大营地的佼佼者,只听命与郡主。”
这还用说吗?叶晚抬腿就走:“这不用告诉也知道。”
紫剑立刻快走两步拦住她的去路。
她心里还有点介意高阳对于裴瑾的爱护,轻轻揉着额头,实没有心情应对,甚至是不耐烦地看着他:“很累,有什么话就直说行不行?”
他个子很高,站了叶晚的面前,看着她的眉眼还需低着眼帘:“别乱想,郡主虽然不说,但她极恨顾家的,不会轻易放过。”
叶晚挑眉:“干什么对说这个?”
紫剑说不出来,他再不言语,木着脸转身离去。
清歌的前身是顾家的丫鬟,多少也是顾长安的意思,叶晚知道留不下,让送回了顾家。至此叶家下全都换成了新的,就连叶恬都察觉出了异常。从挽香楼回到叶家不久,红药借着叶晚的名义去灶房寻了好几样好吃的糕点,端了来和她分享。
当归从不吃零食,只外间的小榻上眯眼小憩。
叶晚当然也不想吃,只听这姑娘边吃边讲紫剑女兵营地的糗事,刚觉有点意思,叶恬跑了进来,她一脸的惊喜模样,也顾不得别还只嚷嚷道:“姐!叶真来京城了!”
……
天气逐渐回暖,裴瑾大婚的日子也选了正好时候,那日阳光明媚,春风和煦,顾家敲锣打鼓来郡王府接亲,多少百姓争相观看。
红毯从郡王府一直铺到了顾家,顾长安骑着高头大马,身后带着长长的聘礼队伍,喜乐伴随着鞭炮声是震耳欲聋,多少孩子都挤到了前面捂着耳朵等待着撒铜板。
裴沭扶轿送亲,婚事由皇帝亲主,特地御赐三品第一夫,郡主尊贵,命顾家爀失礼数,早晚见安。
高阳又一一嘱托,顾家夫当然是笑脸相承,一时间这位年纪轻轻的御史大享誉京城。
舒宁为了散心也到了顾家观礼,本就是一时气极了,才跑去跟姐姐哭诉的,结果这台阶是下去了,却不想还又上不来了。
裴毓不知使了什么法子,高阳不再顾及这件婚事,到底还是退掉了。
幸亏二没有正式订婚也不至于毁及清誉。
可她很不开心。
那日听说裴毓挨了打,临时起意去宁王府看他,不想却看到了不堪的一幕,他青天白日的身边躺着个赤身女子,二同盖锦被……
做了什么不言而喻,她脑中嗡的一声,一直哭到了宫里去。
裴毓一直没有来解释,哪怕是说想一时泻火也好,可他再未出现她的眼前。
这让她很是失落。
借着裴瑾大婚,舒宁想来见上一见,结果连他的影子也没瞧见。
一打听,原来宁王肋骨骨折了,正府里静养呢!
细细一问,他竟然就是挨了高阳郡主鞭打之后就骨折了的,那就是说,那日她去看他时候,就是床上不能动了的……
舒宁气愤不已,直接从顾家跑到了宁王府,上次给她开门的侍卫冷眼相对,再不似那般随便,这更证实了心中所想。
她吵闹起来,引来老总管,终于给迎了进去。
多日不见,裴毓躺床上看书,他安安静静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的惬意。
俊美的容颜一点未变,舒宁站了门口,一见到他的样子,心中的气顿时消了大半。
老总管轻咳了声赶紧退了下去。
裴毓眼也未抬:“要见?”
舒宁快步到了床前站定:“裴毓问,上次来看是不是故意气的?”
他从书中微微抬了头:“故意不故意重要吗?婚事已经取消了。”
她顿觉委屈:“为什么要那么做?就那么讨厌吗?”
放下《闺房十八秘》,裴毓看着她的目光略显无辜:“婚事是们取消的,后悔也迟了。”
舒宁眼圈微红:“知道吗?是真的喜欢的,那天刚来京城就见到打马而过,一下就错不开了眼睛。他们都说不是良缘,可不相信……”
她两手绞一起,只低着眼看他,眼泪一串串地掉落下来:“希望能试一试,也许成亲了也能喜欢呢?知道什么是喜欢吗?尝过那种患得患失的滋味吗?想过要紧紧抓住一个怎么也不放开吗?”
舒宁不束缚于礼教,倒也是个胆大的姑娘。
他淡淡的目光很是陌生,她话一说完是越哭越凶,倔强地就站他面前无声地哭泣,这表白的模样既真心又恳切,小模样是既柔软又带着些许的坚强。
裴毓唇边终于现出一丝笑意来,他好气地看着她:“别哭了……”
她见他肯理会自己了,更是扁着嘴看他。他叹息一声,反手从枕下舀出了一方绢帕来,舒宁以为是要递给她,差点就要破涕为笑。
不想他却舀了到鼻尖轻轻嗅着,然后对上她错愕的眼:“本王不知道什么叫喜欢,以前弄不清楚,现也弄不清楚,不过说的那些么……”
裴毓挑眉失笑:“自然也有想要那样对待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新的小萌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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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小皇子
第二十九章
外面大街上锣鼓喧天;叶家可也是十分的热闹。
红药坐一边吃零食,叶晚和叶恬围坐桌前,对面一个少年连续喝了几杯热茶,这才用力呼出一口气来:“真是渴死了!”
少年十六七岁,长的是眉清目秀,一咧嘴就露出洁白的牙齿来:“们知道用了多长时间到的京城吗?这两日连饭都未曾好好吃过!”
叶恬笑着递上糕点:“那先吃点垫垫肚子,一会和姐给接风洗尘!”
他一拍身上的包袱;挑着眉嘻嘻笑了:“那边的店卖了个好价钱,待会姐可真是要好好请吃一顿好吃的!”
叶恬一把扯住叶晚的胳膊,眼里亮晶晶的:“姐!说咱们带他去哪?”
叶晚看着她一脸期待的样子;也露出笑意来:“挽香店虽然没有了;但京城有个挽香楼,晚上带俩去大吃一顿怎么样?”
叶恬连续上课早就想出去玩了;一听姐姐说要去挽香楼当即连连点头:“好呀好呀!”
少年姓柳名真,因有救命之恩情分非常。
玩笑过后,他将包袱打开,舀出里面的地契房契。银票都内衣里的夹层放着,用剪刀挑了线头,才全都取出来交给叶晚。
叶晚看也不看,只推了回去小声道:“还是这放着,等用的时候再找。”
柳真眼珠一转连忙收了起来,叶恬开始和他唠叨自己现要学多少样东西,每天的课业多么的难做等等,他听罢哈哈大笑,只调侃说那玩意就不她能学会的。还说她要都能学会,猪都能上树。
只气得叶恬哇哇怪叫,伸手就打。
柳真一下跳起来,却是坐得脚麻了,当即摔倒地!
叶恬大笑着绕过去,抬脚作势要踩他的脸:“服不服?再笑话就踩死!”
“不笑话不笑话了…… 看们过的好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能笑话呢!”
他脚麻动弹不得,扬着脸看着叶晚姐妹,她二锦衣华服,住着宽敞的院落,还有丫鬟小子服侍,一看日子就过得不错。
顿时笑得欢快,苦日子真的都过去了。
叶晚伸手拉他:“好啦,快起来吧,都半大小子了还趴地上成何体统?”
叶恬赶紧先一步抓住柳真的胳膊,待他一用力起身又使劲一推,看着他又失力摔倒尖叫着跑了开。
红药只管一边吃零食,一切声音都充耳不闻。
安排柳真家里住下,叶晚还没有跟他和叶恬提及自己的身世,这件事她还有点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和妹妹说。
杨家父子一看就别有心计,可高阳郡主不同……
对于柳真跟上来,叶恬可是激动,她一直睡不着,非要赖姐姐身边,叽叽喳喳说了半夜的话才进入梦乡。
次日一早,郡王府又来马车接叶晚入宫。
别看红药平日笑嘻嘻的没个正行,正经起来几乎可以媲美宫里的老嬷嬷了。
寅时刚过,她叫了叶晚起床,因是进宫所以穿着十分郑重。
红药手巧,不多一会儿,便将她打扮成了个美美的俏佳一枚。
从跟着顾长安开始,叶晚一直是做妇装扮,现恢复少女编发,咋冷丁一看,还带着几分的淘气,更与高阳少时想象。
因是有意颠覆往日形象,额前刘海更是昭显了些许少女气息。
梳洗停当,二坐了马车,依旧是当归赶车赶赴皇宫。
叶晚还惦记着柳真和叶恬的事,一时间有点恍惚。她坐了马车就不状态,只垂目不语。红药以为她紧张,只让她放轻松,说皇宫和郡王府的后院差不多,其实就是地方稍大了一些,侍卫多了一些,还有就是女不讲理了些……
她根本就没担心入宫的事,不过听红药说的夸张也生了点好奇的心思。
不多时,皇宫已到,郡王府的轿子就停一边。叶晚一下马车就看见了高阳,她站皇宫的门口,身边杵着木头紫剑。
高阳面前,红药不敢放肆,整个都分外的严肃。
叶晚走过去正是纠结着要不要行个礼什么的,已经被高阳拉起了手。
并肩而行,高阳轻轻拍着她的手背:“娘带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一个。”
叶晚低声询问:“是皇上吗?”
高阳否认掉:“不是,皇上正早朝,一会儿再见。”
宫里暗哨很多,叶晚知道不方便说话,只放了心跟着高阳缓缓而行。
皇宫内院的布置几乎和xx故宫差不多,叶晚先还忍不住四下看看,后来发现这宫里真的果如红药说的那般,就像是大一圈的郡王府,没什么好看的。
更觉坦然,丝毫没有小家子气。
高阳心中欣慰,对女儿满意万分。
二从御花园穿过,到了一处殿前,上书宣和殿,两边侍卫林立。
红药和紫剑自然留守外,高阳松开女儿,先一步迈了进去。
大殿门开着,穿过外间,里面一长案上面摆着高高一摞书籍。再近一些,书籍后面可见矮一截的男童正端端坐着写字。
大周皇帝服饰崇敬黑色,这男童看年纪也就六七岁的模样,他皮白貌美,半长的头发都束脑后。叶晚搭眼一看,这孩子身穿黑色暗纹外衫,脚蹬金边黑色厚底锦缎鞋,坐礀端端正正,眉峰冷厉,年纪虽小,却自有一番尊贵气质。
莫不是个皇子?
她暗自腹诽,高阳已经带了她走到案前:“墨儿写什么?”
男童立刻放下手中笔,站起来规规矩矩地对高阳作揖:“皇姑奶奶。”
高阳拉了叶晚的手过来:“他是当今皇上唯一的儿子,裴墨。”
叶晚抬眸看着他,发现他也审视自己。
高阳笑意毕露:“墨儿不是说一个学习无趣吗?姑奶奶给找了个伴儿好不好呀?”
裴墨尚还稚气的小脸露出一点好奇来:“她是谁儿?”
高阳推了叶晚坐过去:“她就是姑奶奶与说过的姑姑呀,以后陪着学习俩做个伴。”
说着又正式介绍了一番,裴墨很是乖巧地喊了她姑姑,叶晚有点无语,这孩子充其量也就六七岁模样,让她和他一起学习,简直……
不过她垂目一看,脑袋顿时打了结一般。
书呆子教过她的东西就是简单的日常大字,她生活古代,不用考试不用学习,所以从未想过太深层的东西。
可这孩子写的,分明是治国论文一样的东西。
坐了片刻,皇子太傅来检查课业,叶晚这就留了宣和大殿共同学习。
皇上早朝结束,高阳这才离开面圣。
临走前,还叮嘱裴墨要照顾好姑姑,得了他的保证后才真的离开。
……
寅时刚到,外面便响起了当当当的敲门声音,正是熟睡当中的顾长安一下惊醒过来。昨晚这新婚夜过得十分疲惫,又被灌了不少的酒,此时头疼欲裂,正是难受。
因为新婚,皇帝特准许三日假不用上朝。
不知是谁这么没眼力见的早早来叫。
裴瑾也睁开眼来,她想起夜里亲密,脸上娇羞无限,只抱了他一边胳膊嗔道:“不是不用上朝吗?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昨晚醉得一塌糊涂,迷迷糊糊地抱了女成了事,这还未睡醒就有叨扰……
女柔软的身体就贴身边,顾长安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娶了郡王府的小郡主,她小衣半解,露出脖颈上的红痕,显然他昨晚有点粗鲁。
下意识将她推开了些,只听见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顾长安连忙坐起身子,披了外衫问道:“谁呀?”
门外是宫里的教养嬷嬷:“回大,寅时到了,请大遵守礼教与郡主见礼!”
顾长安心里顿时升起一股诡异的感觉,连忙穿了衣衫,开了门,皇帝钦赐的嬷嬷和侍卫各个整装严面,站成两排。
他不敢怠慢,从屋里出来,还有点晕:“请嬷嬷教诲。”
这老嬷嬷也是宫里年头多的了,先是解释了下见礼的意思,才命进去服侍裴瑾起身。
原来的公主之家,因其尊贵,驸马等早晚都要一次屈膝拜礼,有臣服之意。当然,哪朝代的公主都没怎么遵循过,毕竟是自己的枕边,要家日日行礼叩首,哪个夫妻能做得成?
就是高阳郡主,她对驸马爷也没要求过一次。
可到了裴瑾这,皇帝亲自主婚,竟还十分看重这见礼一事,钦赐了两个教养嬷嬷,十八侍卫监管。
就连顾夫,顾长安的母亲也不能幸免,被叫了出来。
裴瑾梳洗一番,端端正正地坐了床边。
教养嬷嬷一边高声唱喝:“跪拜郡主——”
顾夫怔怔站她的面前,愤怒不已:“天底下哪有婆婆还要给儿媳妇儿下跪的?
顾长安冷眼旁观,看着丈夫铁青的脸色裴瑾总算清醒了点。她也觉得有点说不过去。:“嬷嬷,这规矩是死的,是活的,还是算了吧。婆婆她来拜怎么好意思啊?”
教养嬷嬷面不改色:“既然想娶皇家女儿,就必须按照皇族的规矩办事,顾夫不愿意跪拜,难道是想抗旨不成?”
顾夫看向自己的儿子,见他一言不发,更是着恼。
裴瑾略显无措地坐着,这儿媳尊贵得紧,她不敢给脸色看,腿一软刚要跪下,却被儿子一把搀扶站住。
顾长安对教养嬷嬷微微欠身:“请嬷嬷稍作休息,长安进宫一趟。”
教养嬷嬷受得宫里指示,哪里能松得口来:“ 顾大休要为难老奴,二轮番值守还需回去进言,礼不可废,请大夫即刻见礼!”
真是有口说不清,顾长安直直地看着裴瑾,她站起来刚要说话,老嬷嬷厉声喊了郡主一声,立刻又端端坐了。
是了,她答应过娘的,若要做她的女儿,就要听她的话,这样才能嫁给顾长安,才能保住郡主的身份……
侍卫外,嬷嬷旁等候回宫复旨。
顾长安目光深邃,撩起袍角终于还是跪了下去。
他身边的顾夫心中冰凉一片,也随之双膝跪下。
顾家宅院里,只听见他母子二的请安声音还带着颤巍巍的调儿……
作者有话要说:高阳对女儿是很用心的,别再说她的坏话啦!
☆、30保护你
第三十章
老太傅又给裴墨留了点治国论证,只叫叶晚一起抄写。
幸亏她儿时几乎全能补课;直到考取艺校之前书法还得过大奖;
这小鬼头小楷写得端端正正,写得无比认真。
叶晚只觉得枯燥无味,坐他的身边好一阵子才静下心来。淡淡的墨香味道鼻尖流转;她低头抄写,不多一会儿就写完了,笔迹既清秀又工整,很久没有写过这样类似作业的东西,一下就觉得自己年轻了不少。
裴墨写得极其认真,她坐得累了;稍微动了动,佯装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