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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剩女大翻身-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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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兰珍不敢辩驳,低头服侍母亲吃了药,又取来蜜饯让母亲含了才道:“额娘,我虽不才却也知道一女不可配两家的道理。五阿哥先前的举动不但让吴扎库氏一族蒙羞,也让皇上面上无光。如此一来,女儿的婚事就已经不再是我们一家的事,事关皇家体面尊严,皇上必定另有安排。”
    乌雅氏服了药,又顺过气来细想一下,果然如此,但想想宁郡王,又舍不得那一门上好的亲事,半晌才叹道:“我又如何不知道皇上近日对你父亲多有赏赐,想来就是在做补偿了。宁郡王一表人才,又诚心来求娶,要是你许了他家,岂不是比五阿哥那头还要好上十倍?嫁入皇家只是个面子上好看,皇家规矩多,你又生得单柔,将来如何额娘也不能放心。可嫁给宁郡王又不一样了,宁郡王只是宗室,规矩自然没有皇家的多,再则袭爵的是他的七弟,他又分府别居,你嫁过去,不必天天在婆婆跟前立规矩,府里还不是你说了算?这样既有面子又有里子的事,推了还不知道要何时才有。”
    乌雅氏一阵长吁短叹,海兰珍则道:“此时圣意未裁,如何敢私自另许他人?宁郡王若有心,就应该去向皇上求旨。这样不明不白地遣了人来,就算是国公夫人,女儿也是必不能答应的。此时局势未明,就这样匆匆许了别家,必将导致圣心不悦。女儿的婚事不谐事小,要是给家里带来祸事岂不是事大?如此情势下,还是一动不如一静,皇上必有深意。”
    乌雅氏想起自己娇养的女儿,到头来却是任人践踏,顿时一腔怒火外加悲愤又起来了,哭个不停:“只是你年纪轻轻,婚事上头这样不顺,将来还不知道所托何人,额娘如何能放得下心来!”
    海兰珍只得安慰她道:“额娘,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焉知此事不是福呢?不如静候圣裁吧,也好过整日担惊受怕,患得患失。”
    乌雅氏看着女儿平静安宁的面孔,只得叹口气就此罢休。
    过了几日,海兰珍正在房中看梦泉小雅几个丫鬟玩双陆,却见管事回来报讯,说是内廷有旨,全家正在大开中门,摆香案预备接旨。
    乌雅氏是有诰命在身的,自是要按品大妆,海兰珍和几个庶出的弟妹也换过礼服,全家上下忙忙地妆扮了跪在地上,心中却都惊疑不定。
    未几,内侍宣读了圣旨,道圣上要见大小姐,着伍什图立即带海兰珍进宫谒见。接了旨,乌雅氏心里咯噔了一下,这旨意来得奇怪,皇上居然要见海兰珍,而且还不是在后宫由乌雅氏领着去见各位娘娘,居然是让伍什图带着女儿觐见。莫不是皇上耳闻了流言,想要亲自考校海兰珍的德容言工?可是海兰珍从未面过圣,年纪又小,要是一个不小心冒犯了天颜,只怕从此再难翻身。她有心要提点女儿,可是有内侍在一旁虎视眈眈,乌雅氏又不好过分叮嘱海兰珍,只得担忧地望着女儿,指望女儿能应对得宜。
    宣旨完毕,伍什图照例打赏,见不是平时常来宣旨的徐公公,也不敢多言打听,接了旨就吩咐家人备车,然后带着海兰珍急急忙忙地进宫了。
    海兰珍跟在父亲后头,心里也惴惴不安。史上这位雍正皇帝勤于政务、洞察世情,以雷厉风行之姿进行整顿改革,一扫康熙朝晚年的积弊,但也留下了刻薄寡恩、冷酷无情的名声。此番觐见后果如何,还真不好说,唯有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应对,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而已。说起来,此事还真是皇家有亏于伍什图家,如何补偿,端看皇上的护短程度如何了。海兰珍心中暗暗战敠,阿玛伍什图虽说贪财、蛮横又喜好攀附,但终归还是有几分爱女之心,否则也不会在事出后闭门不出,任由乌雅氏骂了几天出气了。不过,这几分爱女之心见了皇上还能留几分就是谁也不知道的事了。在这个君要臣死的时代,为了整个家族牺牲个把女儿也是常有的事。
    海兰珍前世的记忆并未彻底恢复,而且又混杂了这个身体的全部记忆,自身的规矩礼仪还在,但要去发家致富,或者搞个惊才绝艳,这种想法只冒了一点小头就被掐死了。
    除非世人都是傻子,否则在这个女人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京城大商家都与达官贵人有勾连的时代,光凭着一点小聪明去开店,她会赔得一钱银子都不剩。而且退一万步说她惊才绝艳了,引得众皇子争风吃醋了,只怕下一刻死的就是她了。有谁见过几个儿子不顾体面抢一个女人,老爸还去嘉奖这女人的?不灭了她全家也要马上弄死她。所以说惊才绝艳带来的并不是美男如云,而是麻烦不断。鉴于以上种种,她选择了藏拙,只比平常闺秀聪明三分就够了,出挑可不是好事。
    带着这种种思考,海兰珍和父亲伍什图在内侍引路下来到了养心殿外,等候宣召。
    作者有话要说:小柚所写并非历史正剧,因此各种历史名人事件均与史实有出入,吹毛求疵者慎入。
    64
    64、第 64 章 。。。
    64
    弘昼自那日出了宗人府回到细纱胡同的和亲王府;当夜就带了随身小厮刘安,换了夜行衣要出门;却又不说要去哪里。
    刘安心里没底赶忙苦劝:“爷;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依着圣旨;您该在府中禁足才是。这要是娘娘知道了,奴才有几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弘昼一脸整肃喝道:“少废话!叫你走你就走!此事你不说我不说;额娘那里怎么会知道?快走!”
    刘安苦笑;心道;爷您身边的管事、嬷嬷们都是吃素的吗?他们可都是从宫里来的;裕妃娘娘亲自点的。这王府里有点风吹草动的娘娘在宫里就知道了。再说马上就要宵禁了,一个不小心被抓到再被御史上奏;后果不堪设想。上回裕妃娘娘就要砍了我的头,这回还不知道要闹出多大的事呢。跟着五爷好是好,打赏的银子钱流水似的来,可也要有命花才是。
    刘安正在自怨自艾,弘昼又小声吼了一句:“府里的管事和嬷嬷们都中了迷香,这一时半会儿且醒不过来呢。还不趁着这时机快去快回!赤骥和骅骝在府外等着呢!”
    刘安一听心下大安,五爷行事还不算太荒唐,至少八卫还跟着,万一有事也有人接应,于是他匆匆忙忙换了夜行衣,跟着弘昼翻墙到了院外,果见府外胡同口处停着一辆马车,可是八卫里头只来了两卫,其他的几位不见踪影。
    刘安正要张口,弘昼喝道:“闭嘴!”转头上了马车,示意赤骥驾车才放下帘子。很快马车就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往外走了。刘安苦着脸说:“爷,这要是娘娘……”
    弘昼看着他恶狠狠地说:“你要是再开口闭口娘娘长娘娘短的,我就把你送进宫让你天天陪着娘娘!”
    刘安打了个冷战,马上闭口眼观鼻,鼻观心。五爷可是混世魔王,惹恼了他说不定真的要进宫当太监了。反正富贵险中求,跟着五爷就是他这条船上的人,万没有再另投主子的道理。于是,他心一横,转头想这回要如何善后了。
    马车很快就到了一个地方,外头骅骝说了声:“爷,到地方了!”弘昼就掀帘子下车了,刘安仔细一看周围的景色,原来是西绒线胡同,眼前这宅子原来是忠毅侯府。看来五阿哥是迫不及待地私自会佳人来了。那今夜应该是不会有什么风险了。
    刘安松了口气,听得弘昼吩咐赤骥和骅骝在府外等候,赶紧跟着弘昼翻墙进了府,又跟着丫鬟婆子进了内院,藏在芝兰馆对面的一棵玉兰花树上。这棵玉兰树乃是成年的大树,树冠已呈松散广卵形,树体壮实,雄奇伟岸,枝繁叶茂,遮挡弘昼和刘安两人自是绰绰有余。
    弘昼和睿礼有旧,但睿礼为人端方守旧,无论弘昼如何使力,睿礼也不肯答应带荣蕙出来与他见上一面。弘昼心生不满却又不敢得罪这未来的大舅子,因此只得暗暗吩咐赤骥等人打听得芝兰馆是荣蕙的居所,对面又有一棵大树,早已起了心思要在此窥视。
    现在正值二更时分,院内已渐渐安静了下来,弘昼满心欢喜地在树上潜伏,只等守夜的婆子转到别处便要下来。可是这婆子提着灯笼转来转去总也不走远,好不容易等她转了一圈要去别院,却又发现她折了回来,好像在回什么人的话,罗罗嗦嗦一大篇废话。
    好不容易等婆子回完了话,刘安正要制造机会声东击西引开这婆子,突见芝兰馆内一声脆响,好像是打碎了瓷器的声音,接着就有清脆的巴掌声传来,又有哭声响起,和一个尖利愤怒的女声传来:“……叫吴嬷嬷过来,把这贱丫头给我领走!”随即哭声大作,隐约又有劝诫声传来:“姑娘别打了,仔细手疼!”应该是荣蕙身边的大丫头在说话。
    屋内似乎乱成一团,有求饶声、劝诫声、怒骂声,还有人快速走动的声音,接着那个大丫鬟又小心翼翼地说道:“姑娘先去安置吧,明日再让吴嬷嬷来领人吧。内院都已经下钥了……”
    一面大门打开,跑出了几个小丫头,大概是去叫管事嬷嬷。
    刘安心想这未来的五福晋的脾气可真够大的,敬畏地看了弘昼一眼,却发现弘昼脸上神色莫辨,不由得暗暗嘀咕,今晚闹的这是哪一出啊?
    不一会儿,管事嬷嬷陪着笑问了话,又领走了那个犯了事的小丫头,屋里才安静下来。
    那个犯了事的小丫头一行哭一行走,管事的两个嬷嬷呵斥了她几句,让她跟上,于是哭声小了下去,却听得让人压抑。两个嬷嬷走了几步开始小声嘀咕:“……这六小姐的脾气也太大了,不过是小丫头子不小心弄污了她的一幅画,就这样喊打喊杀的,立时三刻就要把人发卖了去……”
    “……她也不过是仗着太福晋宠她,三少福晋又不敢得罪她……深更半夜的……折腾人……”
    说话声渐行渐远,有些儿听不清楚了。弘昼给刘安使了个眼色,刘安立刻心领神会,偷偷地跟在那一行人后面。
    弘昼心下隐约觉得似乎有哪个地方不太对,却又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于是随手扔了颗小石子,将墙角的花盆打碎了一个,芝兰馆里先头那个声音又不耐地响起来:“宝珠,去看看外头到底是怎么了?算了,算了,我亲自去看看,你们几个快点把这屋里收拾一下!回头三嫂的人看到了又要嚼舌头了!”
    丫鬟低低地答应了一声,芝兰馆的门再次打开,弘昼睁大眼睛看到走出来的人影,顿时如五雷轰顶,他脸色煞白,差点从玉兰树上掉下去。
    悄悄跟踪回来带来了猛料的刘安吓了一大跳,赶忙伸手拉住弘昼,弘昼却失魂落魄地喃喃道:“不是她!不是她!居然不是她!怎么不是她?”
    声音越来越响,刘安不知在他离开期间发生了何事,吓得不管尊卑一把捂住弘昼的嘴,看他似乎受惊吓不小,只得半拖半抱地把弘昼带出了府,看见赤骥和骅骝正在府外警戒,顿时恨不得叫救命,三人把弘昼弄进了马车,赤骥驾了车飞快地回府了。
    从这天起弘昼就一直闭门谢客。他的一众好友见他出来,早商量好了要备了酒席给他“压惊”,也递了帖子上王府相邀。谁知左等右等等了几日不见动静,又听到人说弘昼被罚了禁足三个月,丝竹戏班子也不召了,弋阳腔也不听了,九秀书院也不逛了。还听说书院的头牌天香姑娘见不到五阿哥,天天以泪洗面了。看样子五爷这次真的准备清心寡欲,改过自新了。大家纷纷感到奇怪,难道母猪也要上树了?
    “非也,非也。”钱明摇头晃脑道,“五爷这必定是掩人耳目。”
    “噢,去——”大家纷纷嘘他,这还用你说?五阿哥是什么性子,在座的谁不知道?他要能改了性子,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
    可是怎么传达朋友们的情谊,让五爷知道府外还有一帮子和他臭味相投的纨绔子弟在眼巴巴地等着他呢?往府里递帖子是没有希望了,大家每人至少递了五张帖子,加起来有一尺多厚了,也不见弘昼出来。直接造访也不行,王府那个管家也不知是受了哪个娘娘的嘱托,盯死了他们这帮子狐朋狗友,一个也不许放进去,门户森严得连只蚊子也飞不进去,更别说人了。
    “箭杆上绑上书信,往府里射一箭!”李长松异想天开道:“最好是找准了五爷书房所在的位置,站在围墙外往里头射一箭!”
    睿礼笑道:“谁不知道五爷喜武不喜文,你往哪射不好偏往书房里头射。不如往后花园射还来得妥当些!”
    “不可,不可!”钱明反对:“后花园乃女眷出没之地,万一误伤府里哪位贵人就不好了。”
    李长松拍了他一下道:“五爷连个庶福晋都没有,要说误伤也顶多是误伤个丫头婆子之流。再说了,要怕误伤,你不会把箭头拔了光剩个箭杆啊?来了人不会先等她过去再射啊?笨死算了!”
    于是众人皆觉有理,当下取了几支白蜡箭杆,拔去箭头,又让钱明等人用布帛写了几封书信绑在箭杆上射到了后花园里,然后就静等着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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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5、第 6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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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日便是重阳节;陈应明等一干纨绔等了多日也不见弘昼出现,以为弘昼一时半会儿出不了府;暂时就息了这唤着五阿哥一起狎妓冶游的心思。怎奈重阳节又到了;正是纨绔们喝酒赏菊的好日子;于是众人商议万不可荒废这晴好秋光,一定要出游。虽然五阿哥暂时没有动静;纨绔们本着有福同享的原则也给他下了张帖子;然后携了菊花酒、插了茱萸;要去西山登高赏菊。
    重阳这日秋高气爽;西山遍植黄栌、火炬等林木,此时已是殷红夺目。等众人一路说笑到了香界寺;就见弘昼主仆俩早已在路口等候,刘安似乎在张望。见众人到来,他喜笑颜开地上前一一给各位公子行礼问安。大家见弘昼身着天青色长袍,长身玉立却形容消瘦,一时有些不敢相认,弘昼倒是礼数周到地和众人打着招呼。
    钱明和陈应明忙拉了他问,他此次出来可是接着了众人给他留的书信?弘昼点头称是。钱明又问:“前些日子我们递了帖子给你,怎的不见你出来?莫不是府里有厉害人管着不让出来?”众人大笑。
    弘昼虽也在笑,笑意却并未到达眼睛,李长松一眼就看出来了。他拉了刘安悄悄问道:“五爷这是怎么了?这才几日不见怎的消瘦至此?莫非在宗人府吃了大亏?”
    刘安苦笑:“公子爷莫怪,爷在宗人府倒是未吃什么苦头,只是出了府当晚去了睿三爷府上,也不只见了什么,没口子地说胡话,回府就病倒了,一连病了七八日,到今日才好些。刚一好就说要来西山找各位爷说话。”
    李长松心下狐疑,弘昼去找了睿礼,可看睿礼这样子似乎并不知情啊?
    众人沿石阶小径一行说一行到了宝珠洞。宝珠洞居于平坡山绝顶,是西山最高处。宝珠洞东北方向有敞亭一座,名曰“眺远亭”。灰墙红柱,雕枋画楦,凭栏远眺,可一目千里,正是俯瞰京城的最佳所在。
    陈应明领着众仆从在眺远亭铺开毡席,摆开酒馔,邀请众人入席。众人坐定了,却又不见弘昼和睿礼,钱明叫了小厮去找,不等人回来就见睿礼怒气冲冲地回来了,后面跟着紧着赔礼道歉的刘安,五阿哥则不见踪影。众人忙拉住睿礼问发生了何事,睿礼不肯说,转头甩下硬邦邦的一句:“问五爷!”就收拾行礼带了小厮长风怒气冲冲地下山去了。
    众人皆不解其意,要问刘安,却见刘安陪笑着给大家道歉,说是五爷因府里有事先行下山去了,因扰了各位好友的兴,已经在城里醉香楼定了酒席,等大家下了山,就请大家去醉香楼一聚,到时自会给各位解释清楚。
    众人虽有疑惑倒也不为难刘安,放了他回去追五阿哥去了,还纷纷摇头说是五阿哥行事依旧这般不着调,叫人十分地摸不着头脑。
    睿礼带着长风下山后,乘着这股怒气径直回到了府中,路过偏厦时一阵风走过,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把正在偏厦里听管事婆子回话的德容给吓了一大跳,忙使个眼色给银屏,让她把管事嬷嬷们散了,自己跟在睿礼身后也回了房。
    回到房中,睿礼正坐在窗前榻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让小丫头子给他倒水。那小丫头原是外院管洒扫的三等丫头,今日却不知何故被叫了进房伺候。德容一扫房中的几个大丫头都不在,心里顿时有火,看睿礼的神色只得勉强按捺住,挥手让她下去,然后自己接了茶壶替他倒水。德容房里原本伺候的有四个丫头,银屏玉屏两个是德容的心腹丫头,要作为管事嬷嬷培养的,早就随着她一起管家理事,剩下的两个却是成亲之前就在睿礼房中了,一直有些不大服管,德容早就想借机发落了这两个丫头,现在有这样送上门的机会,她岂能放过。
    想到这里又看看睿礼的脸色,德容问道:“爷今天不是去西山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睿礼气恨恨地道:“遇到扫兴之人自然就扫兴而归!”说罢一拍炕几大骂道:“弘昼简直欺人太甚!”
    德容更加奇怪,五阿哥一向与睿礼交好,此次为着荣蕙又闹得沸沸扬扬,还进了宗人府,更无得罪睿礼之理。睿礼这样气愤,到底是为何呢?她拉着睿礼非要他说清楚。
    睿礼因德容素日是个有见识的,思虑周到,在太福晋面前也格外得脸,因此遇事也喜欢与她商量。他过了半日才道:“五爷今日寻我说话,我原以为他是想见荣蕙一面,心道他为荣蕙进了宗人府,我设法让他见上一面也是应该的。谁知他却道他认错了人,那日他见的不是荣蕙,现在万不能再娶荣蕙。他万般恳求又是下跪,就是为了让我请出那日在梅柳苑中的各位姐妹让他一见。你说他是不是欺人太甚?我睿礼虽不是饱读诗书,但也懂得礼义廉耻,五爷这样与禽兽何异?”
    德容也听呆了,心中暗自腹诽,五爷此举虽称不上禽兽,但也算得上惊世骇俗了,难怪睿礼气成这样回来了。不过,本来上次长风莫名其妙地进来看谁穿着粉色衣裳时她就觉得不妥,现在看来可不是真的出问题了吗?荣蕙穿的粉色衣裳是进了梅柳苑后,在太福晋跟前说笑时弄湿了才换上的,之前可只有海兰珍是从家里穿着粉色衣裳过来的,只不过后来不知怎的到了梅柳苑却又换上了湖绿色的衫子,难道五阿哥看中的其实就是海兰珍?
    想到这儿,德容顿觉豁然开朗,可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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