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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梦狼狈的抬头惊惧地望着踏步而来的男人,高贵傲然的身姿一如天神,却比地狱阎罗还要可怖可怕,恶魔!
难道真的要命丧于此地,沧然绝望四顾,却见封无痕遥遥负剑而立,数载奔波,几年相思,就这样终结于客栈,她到底得到了些什么呢?
被她绝然悲哀的目光一望,封无痕心中一动,虽然自己对此人毫无感情,但事因总出在自己身上,自己身受重伤,举步维艰,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可是又怎忍她受这样的折磨,名知自己于萧野,犹如螳臂当车,还是咬了咬牙拼尽最后的力气,踉跄的走了过来,挡在了南宫梦之前。
这一举着实出乎人意料之外,南宫梦呆呆的睁大了眼。
萧野则是修眉微挑,冷哼道:“封无痕,你干什么?”
封无痕勉力抱拳,卑微的恳求道:“南宫梦之所以冒犯足下,全都是由我而起,如果宫主一定要取她性命的话,封无痕愿代她而死!”
萧野未曾开言,那边南宫梦嘶着嗓子道:“封无痕,不用你假好心,你以为这么做就可以心安理得了吗?我告诉你,你欠我的可多了,我宁愿被他一掌打死,让你一辈子不得心安,我要让你时时刻刻都记得,我是多么的恨你,你永远都欠了我的。想和你那个非夜双宿双飞,去你们的美梦吧!”南宫梦性子极端激烈,早已被恨意充斥,到了此时此刻宁愿三个人一起痛苦,也不愿放下成全!
“封无痕你既然选择了非夜,就不要这般优柔寡断,犹犹豫豫的,”凤眸幽幽眯起,换了狂妄专横,“况且我萧野要杀的人,岂是你一句话可代替得了的!”
封无痕见状一时僵立在当场,痛苦的捂住了胸前,伤势在加重。
莫星月也知无人挡得了萧野,但南宫梦终究都是南宫世家的人,也与自己有朋友情谊,纵然不满她,却也不忍她就此命丧于此,她知道这个男人是真的打算杀掉南宫梦,且不惧南宫世家的包袱。星眸一转,便向萧如叶哀哀求情:“这位少爷,南宫姑娘是有不对的地方,但是罪不致死,让她赔礼道歉就是,还望你请萧宫主手下留情啊!”
封无痕无计可施,目光中带了祈求之色,望向少年:“是啊,还望这位少爷原谅她!”他们本能的觉得,少年的分量足以动摇萧野。
“那么叶儿,你怎么说?”萧野似笑非笑,眼眸中闪动微趣,“你要为她求情吗?”
“求情,为什么?”懒懒抬眸,黑眸里尽是冷漠,“她是死是活干我何事,我只要‘凝露清心丸’!”
这话说的大有转机,封无痕转过头望着南宫梦,忍不住劝道:“南宫姑娘,你有的话就给了他吧,活着最要紧!”
南宫梦哈哈笑着,指着他:“活着,活着,你看我现在的样子与死有何分别!”那笑简直比哭难看,让封无痕的心里又是难过又是羞愧,都是自己的罪过!
莫星月也着急转向南宫梦喊道:“南宫梦,快把药给他,保命要紧啊!”
“不,我宁愿死!”南宫梦倔强的仰高了头,她决不伏首。
“死是吗?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萧野低低笑着,轻描淡写的语气却比死亡更让人心惧,南宫梦双眸猛然收缩。
以鞭托起南宫梦的下巴,让那不复骄傲的眸子对上自己的,他邪魅的笑了。以只有南宫梦听得见的声音道:“那个你眼里所谓卑贱的男宠,是连我都不忍心伤他分毫的珍宝,你却一再的出言辱他,挑战我的耐性!我成全你,让你品尝一下如坠地狱的滋味,如何!”
鞭子在南宫梦脸上轻轻滑过,他幽然道:“好完美无暇的肌肤啊!”
看出他眼里闪烁的邪恶意图,南宫梦绝望的大叫:“不,不要啊!”
“不要,什么?”男人优雅的挑眉,低柔的嗓音润滑如丝,听在南宫梦耳里却犹如催魂的丧曲。她想大叫,可是恐惧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她想逃,可是却连一丝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她只能徒然的睁大了眼,悲哀的看着男人的每一个动作。
脸,她的脸!南宫梦引以为傲吹弹可破的雪白如玉肌肤上,坚硬的鞭子自左眉划过鼻梁直到整个右脸,鲜血喷溅而出,竟是被残忍的毁了容,鞭尾残酷的在娇嫩脸颊上刻上深深的痕迹。
望着那不可能被修复的容颜,莫星月不忍心的惨呼,惊骇的以手掩住唇,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大声,这怎么可能,他竟下得了手,绝代红颜竟是落得这般下场。她想上前阻止他,她想呼喊说够了,可是她不敢,那男人身上几乎具备某种令人胆颤心寒的魔性,滋生出来的只有畏惧,像被点穴了似的只能眼睁睁看着!
茫然的颤抖着手抚上麻木的脸,只摸到一手潮湿,,还有深刻外翻的皮肉,盯着手上满满的鲜血,南宫梦只觉心里空洞洞的,已是一片冰寒,,她喃喃的道:“你毁了我,你已经把我毁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的错有到要下地狱的地步吗?”她疯狂的嘶喊,这不公平,不公平,一个男宠竟让她付出这样的代价,那是比死亡还好可怕的噩梦,是噩梦!
“跟我谈什么对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萧野冷冷的俯视她,“我不杀你,你爱上的男人,我偏要成全他;你所骄傲倚恃的家世名声,我就破坏它;你有什么,我就拿走什么!”
“你的双手会使鞭是吗?那就废掉!”随着冷冷吐出的话语,手指漫不经心的搭上她的手臂,冷酷的看她扭曲了脸颊,“割掉你的舌头,反正留着也没用了!还有你的眼睛,不用害怕,我会留着它,厌恶,鄙视,冷漠,这就是以后你会看到的,我留着它让你好好的感受!”
看她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的惨样,他有趣的笑了:“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好好领受吧!”
这对南宫梦来说的确是最残酷的惩罚了,那根本就是活生生的地狱,她心里长久以来的骄傲被击溃的成烟灰,很残忍!这样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她要疯了!
狂摇着头,她眼神已经迷乱,不要,她不要那么悲惨,她听到人们的嘲笑声了,拿藐视鄙夷的眼神看她,啊!她宁愿自己的眼睛瞎掉,胡乱的喊着:“不要,我给你,给你‘凝露清欣丸’,我求你杀了我吧,求你杀了我吧!”她的双手已被废掉,她转过身跪在地上急急的磕头。
封无痕撑着最后的理智,满头冷汗的看着这一幕,心中惊骇无比,南宫梦是认真的在哀求着,对她来说死了都比活着好。为什么会弄成这样,他茫然的坐倒在地。
南宫梦莫不成是疯了,莫星月水眸含泪心下也不胜凄然,事情本不致到这个地步的,是该怪南宫梦太执着不放,还是怪萧野太过心狠手辣,竟不知是谁对谁错了。
当下转向少年颤声道:“这位少爷,她已经受到了这么重的惩罚,你就饶她一命吧!”竟是不敢向萧野求情。
“我要她的命有什么用!”萧如叶淡淡的撇唇,“既然她肯交出‘凝露清心丸’,自然就可以离开!”
白夜云施施然一笑,走上前,也不知他弄了什么手脚,一颗莹白如玉的药丸已到了她手上,清香扑鼻,想来就是‘凝露清心丸’了!也不看地上的南宫梦,自拿了去给冷浩月不提。
“玩够了就走吧,爹!”这一声爹叫出口,让清晰听在耳里的封无痕和莫星月不可思议的瞠大了眼,开,开什么玩笑!南宫梦嘴中口口声声的‘男宠’,竟然是人家的儿子。
“叶儿觉得够了,那就是够了!也罢,就听叶儿的!”傲然的朝少年伸出手,紧密占有的将他拥进怀里,凤眸是毫不掩饰的情深似海,那是一种不容置疑的爱恋光芒,莫星月只觉得自己要疯了,天啊,这到底是怎样的一对诡异莫名的父子啊,她有点受不了打击的跌坐在了椅子上,只觉得方才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可笑又可怕的梦。
冷浩月将小草抱在怀里,跟在二人身后步向马车,谢红叶和白夜云则是跟随在后,路过因伤重昏迷的封无痕时,白夜云撇了撇唇,恩,要记得通知人将这家伙引回宫!
没人注意到南宫梦停止了疯狂的磕头,鲜血布满她的脸,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鬼,她像是对一切都视而不见,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出去,却无人阻拦。
在萧野等的马车消失在远方时,客栈路旁的青松突然无风自动,一抹白色的影子突然出现,它全身着白,连戴着的斗篷都是白色,整个看起来就像是漂移不定的幽灵。它直视着萧野离去的方向良久,一阵风过,它消失了踪影,突兀得令人以为方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电脑被借用,所以晚了。虽然今晚总算赶出来了;还是有很多不尽人意之出;不知道如何处理才好。也许大家觉得失望,还是希望继续得到你们的支持,晚安了!
第 90 章
白色的影子如飘飘渺渺不定形的云烟,几个起落穿过重重密林,窜进一条蜿蜒幽深的小径,在小径的尽头伫立着一道黑影。林外的天空蔚蓝明亮,当你踏进这一方天地,时空仿佛被割据成两截,融入眼帘的只有沉闷的黑,黑得似乎就要朝你身上压下来。
然而即使是在满目的黑暗中,还是掩藏不了那连绵不定暗色中的窈窕体态,在在显示着那位神秘不可测的躯体主人是属于一个女性的。她整个人都被裹进一裘浓墨丝的黑袍里,它的黑就像是同这阴暗森冷的环境已融成一体,丝丝向外蔓延着寒气,在黑暗中唯一闪亮的是她隐藏在黑色中的眼珠,透出有别于这夜的惨淡的光芒来。
白影在她的面前似乎都被这黑压的喘不过气来,在她面前缓缓拜倒:“见过奴主!”白色影子下流泻出的声音刻板而冷硬,却难掩它清亮娇脆的本质,那是属于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如何,白鬼,你探得了什么消息?”沙哑沉滞的嗓音低沉的在林中回荡,深敛了所有的情感,淡的惟有白开水可以形容。
“是的,属下的确在‘星月客栈’里见到了萧野以及他的一干随从,他们刚从客栈离开!”白鬼恭恭敬敬的上报。
‘百鬼林’自鬼后下有鬼奴,直接听命于鬼后,而她又直接统领着青,红,黑,白四鬼,其中青鬼领守护之职,轻易不离‘百鬼林’,领鬼差防范外来敌侵;红鬼在四鬼中武功最高,起下属鬼差的战斗力也是最强的,是‘百鬼林’对外攻击的利刃;黑鬼擅用毒,也用药,是‘百鬼林’的使毒高手,也是‘百鬼林’专属的医者;白鬼则是四鬼中轻功最高的,选下属中轻功上乘者,专司探测情报,跟踪埋伏。
“你确定是他,没有弄错!”黑亮的眸光闪动了一下,更多的是慎重。
“萧野此人乃‘百鬼林’之大敌也,其形貌气度属下早已熟记在心,世上断不会再有人如他这般,属下断不会弄错!”白鬼肯定的道。
“如此说来,确实是萧野了!”微微沉吟后,她目光如电射下白鬼,“你可别在他面前泄漏了行踪,如果他当真是萧野,稍有不慎就会被他察觉,可莫要破坏了鬼后的一番心思,错失良机。
白鬼忙惶恐的低下头:“属下不敢,属下知道萧野非常人也,故不敢靠的太近,只隐身在阴蔽处探视,但还是看的分明,那人却是萧野,他身边所带人等,皆和奴主所言一丝不差!”
“好!如此你再去跟着他们,每到一处就向我报告!不过,记住了,”压低的声音里有着绝对,“给我保持距离,宁肯跟丢了,也千万不可叫他们察觉了!鬼后对此是万分重视,你们都给我机灵点,否则失败了,自有重罚!”
“是,属下一定不辱使命!”磕了个头,白鬼起身告退,敬畏的垂首后退,直到退出十步,才施展轻功,如烟渺长空消失在林中。
鬼奴在白鬼离开后,却仍是伫立在原地,闭着的眉目像是在沉思,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整个人在这浑重的暗黑中仿佛化为了一体。
蓦然;一声鹰鸣划破长空;在透过密密叠加的树叶的空隙,矫健的雄鹰在树林的上空盘旋吟叫,好一会儿,它像是发现了目标,像箭矢俯冲而下。鬼奴猛然睁眼,露在黑纱外的双眸波澜不动,却缓缓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半抬在空中,一道黑色的影子穿过茂密遮天的枝叶,带落几片绿叶,猛地在鬼奴伸出的手上停驻。
那是一只体态威猛健壮的大鹰,炯炯有神的黑瞳锐利幽深,竟似被人训练教养着,此刻安静的垂翼站立着,难以置信的温驯。
果然在它遒劲曲张的右爪上,一个看似毫不起眼的小简筒被以细绳绑在上面,显然这雄鹰竟是被人当作了传递信息的工具,倒也难得一见。
鬼奴伸手解下圆筒,大鹰一直安静的任她作为,直到东西被取下,它方高啼一声,振翅穿过漫天黑幕,向蔚然的高空飞去。
打开圆筒,一颗药丸带着奇异的香气滚出落在了掌心,鬼奴微微皱眉,将它移到鼻端仔细听闻,随即死水般沉寂的双眸中浮现出清晰的困惑,这分明是…。,沉吟了下,她果断的以指尖划向药丸,指过丸裂,这药丸竟然是中空的,一张简短的纸条被折成极小的一粒,被巧妙的隐藏在中间。
将药丸仔细的贴身藏妥,鬼奴才摊开那张纸,去看上面写了什么。
快速却谨慎的将一切扫进眼中,确信自己再无遗漏的,鬼奴才将纸条捏紧成圆,握紧手稍一用力,当她再摊开手掌时,早已化纸成末,被林中阴冷的风一吹,即消失的无影无踪,在世上再无人可以窥知上面到底写了些什么。
将手搭上贴身收藏药丸的部位,她若有所思的眯眸,是要将两者放在一起使用吗?那张随风而逝的纸上念及时散发出来的怨恨似乎还残留在眸中,那给她这药丸的人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思,是什么样刻骨的仇恨。为什么一定要她不惜一切代价也非要达成不可呢?
冷哼一声,她闭眸不再去思索,她只要将交代的事完成就好,无须多想太多。手一掀,那宽大的黑刨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似的,徐徐的蒙罩住全身,连将那全身上下唯一有光彩的双眸都盖住,一阵风过,再细瞧去,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哪里还能再看到人的影子,只有风吹过枝头的暗影在不住的晃动着。
第 91 章
百鬼林。
江湖传闻中的‘百鬼林’是阴森恐怖的,那里充斥着那些被负心之人抛弃的女子,怨怨念念不休,愤而化身为鬼,终日在林中飘荡游走,宣誓向世间所有薄情冷心的男子索命复仇。
‘百鬼林’不是历来就存在的,那些所谓的林中百鬼都由一个人集聚而来,而缔造它的人就是阴百花,这个江湖上武功最高也最为神秘的女子,‘百鬼林’至高无上的主人。
她视世间所有男子为恶物,用尽各种手段甚至是非常残忍的手法,惩罚那些负心薄情的男人。江湖中的武林豪客闻之色变,特别是风流成性之人,对那些女鬼也存着三分惧意。阴白花收留那些可怜落魄的女子,更选根骨俱佳者授予武艺,让‘百鬼林’威势更甚,近来更有临驾个派之上的态势。
‘百鬼林’威名甚盛,却无人知晓它到底隐身在何处,那些女鬼现身时的飘逸鬼魅,恍若她们真是来自无间地狱,而此‘鬼’非真‘鬼’,总有一处是她们的存身之地。
临秀山下,在穿过一片由奇峰异石组成的天然屏障后,一条曲径幽道即出现在眼前,小径望去似看不到尽头,一层不知从何而来的烟雾轻轻飘散在周围,远望去一切都是模糊不明的,带来一种诡异神秘的属感,似梦非梦,仿佛身在幻镜中。
鬼奴飞快的走过小径,在尽头迷烟散尽时,却赫然浮现一扇以白骨砌成的拱门,惨白的骨头交叠堆压扭曲成一副阴森恐怖的画面,在白森森的骨头砌成的顶上却是鲜红似血的三个大字:百鬼林。
这字娇艳得就如妙龄少女腮边最美丽的胭脂渲染,而这成千上万堆积叠加的白骨就来自每一个因负心而被‘白鬼林’除之的男人,这赤百相映的诡异画面,足以让人感到毛骨悚然,不枉‘百鬼林’之威名。
而在白骨大门后,山峰高耸入云,连绵起伏的山势间,偶可瞥见红墙绿瓦,房屋甚多,俨然是另一派迥异的风情。令人惊讶的是,‘百鬼林’非林,却是寄居在山崖中。
在穿过‘骨’门后,早已得知消息的白衣鬼差迎候在一边,向鬼奴传达鬼后的意旨:“奴主,鬼后在大殿歇着呢,命你即刻前去。”
在这里的任何一个女子都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和活力,连所说出口的声音都是死板僵硬的,她们或许还拥有着美丽的容颜,年轻漂亮的躯壳,然而只要踏进这里一步,往昔的美好都将化作云烟逝去。
点一点头,鬼奴向着那处最雄伟华美的建筑行去,一路上尽皆是守侯随侍的女鬼,白色的衣袍在这修饰的花红柳绿的谷中点缀着,凄艳而绝美。
在一片白纱飘逸的宽敞大殿中,两旁林立着身穿白袍只露出双眸的女鬼,安静像是没有生命气息的木偶,垂手而立。在尽头,豪华奢美的贵妃椅上,一抹惊艳的红如天边的晚霞流彩,铺陈在那惨白的空间中,那原本留滞的阴森鬼气,在她睁开眸来后,就像是遇朝阳而消逝的雨露,顷刻退散去,留下的是一片灿烂。
那就是鬼后,那娇嫩的容颜可媲美豆蔻年华的少女,可是那澄澈眸子里不经意显露出的凌厉野心,昭示着她已经不年轻了。她一个浅浅的微笑可使人心跳神迷,可是当鲜红的嘴角抿起时,又是怎样的冷硬无情。
此刻,她美丽的眸子是一片冰寒,俯视着座下苍生。
“属下参见鬼后!”在距离贵妃椅十步远的距离,鬼奴恭敬的跪下身子参拜行礼。
“鬼奴,你回来了,那么你给本座带回了什么好消息!”脆冷的声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