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雍正皇后种田记-第9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后炕头一把交椅上,静静地靠着椅背,冷冷地瞅着地上一群太医大喊冤枉,一言不发。

  许是感觉到了弘纬探究的视线,弘经略微抬头,对着弘纬笑笑。籽言也趁机冲他微不可查地摇摇头。弘纬见了,只得闭嘴,规规矩矩对皇后施一礼,老老实实来到皇后身边,在炕沿上斜坐下来。

  等到下头一帮人闹够了,衲敏也歇地差不多了,对着下头吩咐:“本宫还没死,说话就不算话了是吗?叫你们把这些东西拖出去,一帮子侍卫,就没一个听懂的吗?”

  这句话一出,底下跪着的人哭的更凶。弘纬细听,大致明白,原来,皇后醒来,知晓昨日之事,明白了“生而克母”的故事,拿太医们撒气呢!

  看弘经模样,皇后未必就想真的将这些人杖毙,只不过,给他们些颜色看看。更何况,有谨言在。纵使皇后震怒,一时不察,谨言也会想办法留着这些人,好查清幕后黑手。

  想到这儿,弘纬抬头望谨言一眼。只见她静立在皇后身边,手中握着帕子,面无表情,冷眼盯着其中一位太医。弘纬不由感慨,这姑娘,要是稍微笑一笑,八成也是一位美人呢!只可惜了这个冰雪聪明的性情。那张脸,严肃到任谁都见了,都觉得欠她八百两银子似的。生的多好看的眉眼,也变得了无生趣。

  门外,桃红领着一个中年妇人进来,身后小宫女手里托着一碗口粗的瓷盅。那妇人,弘纬不认识,弘经小时候,却是见过几次。见她进来,弘经略微一笑,“金姑姑来了?药好了?”

  金巧巧对着弘经一笑,再朝皇后施礼,“主子娘娘,民妇已经将药粥熬好了,您尝尝,看味道如何?”

  衲敏点头。籽言连忙接过来,用金碗银勺热腾腾地盛出一碗,一勺一勺,喂皇后吃下。大概吃了半碗多,衲敏摆摆手,“搁那儿吧。”

  籽言听了,回头去看金巧巧。金巧巧绕过籽言,站到皇后身边,握住皇后手腕,仔仔细细地把把脉,笑着对籽言说:“把粥先放笼屉上热着。过半个时辰,再吃。”

  籽言这才听命,跟着桃红出去安排。

  衲敏对着金巧巧一笑,“瞧瞧,我的丫头,不怕我,在你跟前,倒是乖巧。”

  金巧巧一笑,“主子娘娘您可不能这么说。谁叫昨夜,万岁爷下旨,但凡跟您身体有关的事,都得听我说呢?”

  衲敏笑着摇头,“德性!十来年不见,本以为,你嫁了人,当了娘,脾气能好点儿。谁知道,比以前更泼辣啦!小心你男人不要你,另外找个乖巧的!”

  金巧巧咯咯大笑,“他要是敢呀,我就把他送进宫里,给您当公公使!”

  衲敏噗嗤一声笑了。顿了顿,正色问:“我这身子不好,可真是因为当年难产?”

  金巧巧摇头,“哪有这种事?您当年不过是多出些了血,后来,多保养保养,就没大碍。不是民妇胡说。那五十多岁生孩子的,民妇也见过。更何况,宝贝勒出生时,您还正当年呢!再说,别人觉得,生孩子多了,对女人身体不好。可也不看看,活大岁数的那些老太太,有几个没生过孩子?有的甚至接连生十几个,最后呢?活到八十九,一点儿事没有。娘娘,您昨天晕倒,是身子虚,但跟难产,没什么关联。”

  衲敏点头,“有劳了。”吩咐籽言安排金巧巧休息。对下头太医呵斥,“都听见了?你们没法子救本宫,或者有法子,怕出事,不敢用,本宫不怪你们。但是,你们不该拿本宫的孩子垫背。本宫素来宽厚待人,看来,是太过宽厚,叫你们认不清自己是谁。宽厚,并不是说,有人损着本宫的牙眼儿了,本宫还不主张还回去!你们——先说宁贝勒不能劳累,再说宝贝勒伤了本宫寿元!呵呵,如此说来,那是不是本宫长子弘晖,他出生时,也伤了本宫寿元?”

  底下太医个个磕头,不敢答话。

  衲敏喘口气,接着说:“本宫还就奇怪了。同为本宫所出,怎么夭折的儿子,你们不提;固伦公主,你们不提。偏偏提活着的两位皇子?这其中意味,是否要本宫仔细琢磨琢磨呢?”说着,将手上帕子狠狠拍到桌上。弘经不经意间一瞅,心中憋笑:八成又是妹妹的“杰作”,好端端的一对儿鸳鸯,愣是给她绣成两只鸭子!

  再看这帮子太医,方才嚎叫求饶,个个喊冤枉。到这时候,反而没一个人敢出头了。一个个乖乖地跪在地上,不敢说一句话。开玩笑,皇后吆喝半天,都没见侍卫进来拿人,摆明了是吓唬吓唬,借机审问呢!傻子才往跟前凑!

  衲敏说了这么多话,也累了。吩咐谨言:“把这些人带下去,交给碧荷他男人,叫他看着办!好歹也是粘杆处领侍卫,传话给他,别丢了粘杆处这么多年来拿血汗挣来的体面!”

  谨言听了,微微叹气,到了最后,皇后还是要把这事交给粘杆处。也是,这些事,关乎皇储,皇后再能干,也不能自己处置。交给直属万岁的粘杆处,最为合适不过。

  谨言一面感慨皇后小心,一面叹息娘娘憋屈。领着侍卫,将这些太医带下去。

  这边闹腾完了,弘琴也打着哈欠醒来,趴到皇后怀里腻歪,不肯起来。处置完这些事,衲敏也有心思看儿女们。

  先瞅瞅小宝,脸色还算红润。拉着手小心测测脉搏,弹跳有力,不像体虚。纵使这样,还是不放心,又殷殷嘱咐几句。

  弘经略欠身,对着皇后笑笑,“皇额娘,儿子很好。昨天那是一时着急,以后不会这样了。”

  衲敏看着小宝,颇为心疼,“好孩子,人家都说,晚辈送长辈,那是福气。长辈送晚辈,那是孽缘。别说我没什么事,就是真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的顾好自己,绝不能跟自己身体过不去。我这个做娘的,已经送过一回儿子了。难道,你忍心叫我再送一个吗?”

  皇后说完,弘琴、弘纬都低头想心事。这俩主儿,当年也没少埋儿子。倒是弘经,对着皇后,一字一句地保证:“额娘您放心,儿子一定好好的,绝不叫您再送一次!”

  衲敏听了,这才止住泪,连着喃喃几句:“乖,乖孩子!”

  再看宝宝,眼角下,两只黑眼圈,似乎一夜没睡。衲敏叹口气,拉弘纬坐在怀里,握着他的小手轻声劝:“宝宝,昨天姐姐心情激动,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刚才,额娘已经骂过她了。你也听金巧巧姑姑说了,我的身体,与你无关。你不要放在心上,原谅姐姐,好不好?”

  弘纬摇头。衲敏等了半天,不见他说话,看看宝贝,催促:“还不快给弟弟道歉!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弘琴撇嘴,“我又不是第一个这么说!要道歉也不能我先来。”

  衲敏啪地一巴掌拍到弘琴背上,“胡说什么呢!除了你,谁还说过这句话,把他叫来,我砍了他!神经病啊,这么说人家!哪个人愿意一生下来就没娘啊!照这么说,打仗、闹饥荒的时候,死爹死娘的多了,都是克父克母不成?都该一条绳子勒死?”

  弘琴瞅瞅弘纬,跟着皇后学舌,“就是,谁愿意生下来就没娘啊!那不到十岁就没爹没娘的,是不是也是克父克母呀?是不是也该扔进四合院儿里圈起来?”

  弘纬低头不说话。弘经看不过去,“妹妹说什么呢?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明明是你,昨天胡说八道,勒住弟弟脖子又哭又闹。弟弟都没说一句,你倒好,咄咄逼人。你看看,都快把弟弟说哭了!”说着,伸手拿起炕桌上一方帕子,站起来就要给弘纬擦泪珠。

  弘琴真没想到,几句话,居然能叫这位哭鼻子。心里一阵发憷,嘴上偏不留情,“我哪有咄咄逼人。哥哥,你别看他不说话。其实,他要说起话来,尖酸刻薄着呢!你怎么就说我,不说他呢!”说着说着,也跟着哭起来。

  弘纬拨开弘经手中帕子,站起来,对着弘琴打躬,“以前都是我不好,害的你受了那么多苦。我也不想你没皇额娘疼,也不想中宫无主。是我一时气急怒急,说话不讲理。我给你赔不是,是我做错了,你别恼了。往后,我再也不那么说了。”

  弘琴听了,咬着牙,不言语。弘经在弘纬身后催促,“妹妹,弟弟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要再胡闹下去,就不对了!”

  挨了弘纬一顿训,弘琴心中怨气反而少了,趴在皇后怀里抽抽搭搭,“我又没说什么。昨天我也有不对。反正,我就你一个哥哥,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

  弘经说话,衲敏听着,还在路上。可剩下这姐弟俩对话,衲敏则越听越糊涂。我的那个天呐,感情,咱身边还有“借尸还魂”的?不对,是没喝孟婆汤就投胎的?

  想着想着,衲敏就出了一身冷汗。这个世界真诡异!瞧瞧自己身边儿,都有几位大神呐!现在看看,还是小宝最好!转念一想,衲敏又乐了。管他以前是干啥的,就是“退了休”的皇帝,也是咱“亲生”的。就不信,自己装傻充愣,只把他当小宝宝看待,他还能摆什么“帝王”谱!嘿嘿!好歹得乖乖叫我声“娘——”!这位爷,您呐,就好好的当个乖宝宝吧!来,叫声“额娘”听听?

  衲敏正在偷笑,看见听弘琴闷声问:“皇额娘,您说,当年仁孝皇后生太子时,得知难产,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衲敏一怔,顿了顿,叹气,“天下女子,千万种品性。但是,天下母亲,却都是一样。仁孝皇后,已经去世多年,她怎么想的,我无从揣测。但是,当年我生你弟弟的时候,就有一个想法。无论如何,要让他见到初升的太阳。或许,其他母亲,所思所想,与我大致相同吧!不管做姑娘时如何,当了母亲,心里占第一位的,总是孩子!”

  看弘琴将信将疑,衲敏伸出食指点点她额头,“傻丫头,现在跟你说这些,你又不懂。等将来,你成了亲,有了孩子,就什么都明白了。孩子固然是母亲后半生的依靠,甚至,是争宠的工具。可是,对一个做母亲的来说,孩子们的健康幸福,更加重要!更何况,在那生死攸关的时刻,哪还有什么精神,去衡量权益得失?我想,仁孝皇后——她,已经没时间去问,这孩子能为她带来什么。只是想她能为孩子留下什么,用自己生命最后的时光,为腹中胎儿,做最后的努力吧?”

  弘琴听了,不住流泪,“皇额娘——”

  弘纬一面听,一面流泪,等皇后说完,也趴到皇后怀里,跟弘琴两个人,一人占据一块儿领地,什么都不说,只管哭泣。弘纬一面哭,一面回想夜里梦境:芳儿,面对那么多鬼怪,你不管我,我不怪你,不怪你!都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咱们的儿子!都是我不好,连你最后的心愿,都没达成!都是我不好!

  弘经看着弟弟妹妹今日一反常态,尤其是弟弟,往日练布库、弓箭,多苦多累,泪珠都不弹一滴。今日居然闷声痛哭,真是少见!无奈中,只得冲皇后尴尬一笑。

  衲敏瞅见小宝,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模样,冲他招招手,“来,小宝,妈妈抱抱!”

  小宝脸一红,后退两步,嘴里嘟嘟囔囔婉拒:“呃,不了,儿子想起来了。儿子早上起来,急着来看皇额娘,药还没喝呢!儿子这就回去喝药!“说完,一溜烟儿奔出仁和堂。

  衲敏抱着一双“儿女”偷笑,这才是真正的青少年嘛!看人家,那感情,那动作,多自然!多和谐!你们俩呀!真不敬业!

  谨言带一帮太医去粘杆处回来,恰巧碰到弘经夺门而出。急忙让到一旁,冷不丁看见宁贝勒身上飘下一块手帕,急忙叫小太监拾起来,追上还给宁贝勒。

  弘经走的急,见是谨言派人来还手帕,不及细看,一把抓过来,揣到袖子里,就往养心殿外跑。

  谨言冲宁贝勒背影笑笑,转身就进仁和堂。后来,衲敏再找那块两只“肥鸭子”手帕,怎么也找不着。只当不小心丢了,并未在意。却不想,一方帕子,居然引起一场“江山美人”争夺战。后来情形,在弘琴嘴里,就成了“蔚为壮观”。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再说谨言领着人回到仁和堂,向皇后交差。画眉也从外进来,对着皇后施礼,“主子娘娘,各宫主子听说您病了,一齐来仁和堂请安!见吗?”

  衲敏皱眉,“怎么,各宫主子——都来了?”

  146、谁掌凤印

  弘琴跟弘纬听了,一齐从皇后怀里钻出来。籽言连忙领着人打来温水,取来毛巾,给两位小主子洗脸。

  直到他们梳洗好了,乖乖站在皇后座前。衲敏才笑着对画眉说:“既然各宫主子都来了,也没有叫她们在外面干站着的道理。只是,本宫刚刚醒来,没什么精神。传话下去,就说:她们有心了,本宫今日身子不爽利,叫她们各自回去,明天再来请安吧!”

  画眉躬身答应下去传话。弘琴一屁股坐到皇后身边,抱住皇后胳膊,问:“皇额娘,这些人今天赶这么齐,不会仅仅来给您请安这么简单吧?”

  衲敏一笑,只看弘纬,也不答话。

  弘纬看看母亲、姐姐,心里琢磨琢磨,对弘琴说:“姐姐,这后宫之事,我跟哥哥都不好出面。如今,皇额娘又病着,没什么精神,只怕,还要你多操些心才行。”

  弘琴一听就乐,“上次整治小四子,你说你跟哥哥是皇子阿哥,不方便出面,以免令众臣怀疑。如今,肃清后宫,你又说你们是男人,不好动手。感情,姑奶奶我就是那水龙队的,哪着火往哪派呀?”

  衲敏笑笑,靠在大迎枕上,闲适安逸,看这两人斗嘴。

  最后,还是弘琴妥协,“好吧好吧,我就再劳累一回。唉,说句实话,现在的后宫,除了年妃,还真没几个美人儿!不能趁机怜香惜玉,可惜了了!”

  弘纬难得开次玩笑,“上次过了把坐龙椅的瘾,这次,干脆,连凤印一起玩玩。在大清朝,既坐龙椅,又掌凤印,也算是独一份了!”

  衲敏噗嗤一声笑出来,指着弘琴只笑,说不出话。

  弘琴撇嘴,“什么呀!凤印我早就玩过了,什么新鲜的!还有,那个什么椅子,又宽又大,坐在上头,两边伸直胳膊,也抓不到扶手;后头使劲仰,也挨不着椅背。真真是孤孤寡寡、单单薄薄,高处不胜寒!往后,你就是再叫我坐,我也懒得坐了!”说着,对皇后撒娇,“皇额娘,你看看,弟弟他欺负女儿。您要给女儿出气呀!不打他三十大板,女儿不依!”

  衲敏听了,佯装大怒,“来人,宝贝勒欺负公主,拉出去,打三十大板!”

  一屋子伺候的人,哪里敢动,全都缩着脖子装柱子。

  弘琴、弘纬当然也知道皇后这是故意玩笑,又闹了一会儿,籽言端来药膳,催皇后进食。

  弘琴、弘纬见皇后这里没什么大事,便告辞出去。一齐赶到阿哥所,跟弘经商量如今大计。

  接连几天,皇后称病不见人。后宫嫔妃,体元殿齐妃与储秀宫懋嫔成日吃斋念佛,不管事;咸福宫安嫔心里眼里,只有六公主、七公主;启祥宫裕嫔刚抱了长孙女,喜欢的跟什么似的,没空管事;翊坤宫谦嫔忙着照顾弘喜。据说,这些日子,这孩子不知得了什么魔怔,非要跟着洋师傅去西洋逛逛。谦嫔死活不答应,怕他胡来,竟然把成贝勒锁到阿哥所里;延禧宫年妃,身为众妃之首,掌管一半宫权,终日忙碌,哪有时间操心那些乌糟东西。至于钟粹宫熹妃——弘琴嘿嘿冷笑:她以为,粘杆处是吃白饭的?

  听弘琴说完,弘经叹气,“其实,皇额娘生病,年母妃那里,只怕,也参与了。”

  弘纬皱眉,“她糊涂了?”

  弘经叹气,“她没动手,但是,熹妃那里一举一动,她都十分清楚。这次,那个老说胡话的太医,以前,就跟延禧宫关系不错。后来,不知为什么,才转投熹妃门下。”

  弘琴呵呵笑笑,“这件事计划十分周详,而且,用的人,不是熹妃一个失宠嫔妃,就能调动的。话又说回来,自从皇阿玛病后,他根本就没宠幸过哪个妃子吧?目前来看,皇额娘的病,只是偶然。但能利用这个偶然的机会,瞬间抓住契机,将你俩一齐推到风口,可就不是一个府邸格格,能安排的。只怕,翊坤宫那里,小十二吵着闹着要出海,与此也有关联呢?”

  弘经、弘纬霎时明白了,是呵,以前觉得熹妃不一定会下狠心,做这破釜沉舟之举。是因为,弘历已被圈禁,无论如何,不能再登大宝。可是,众人都忘了,这个熹妃,可是还有个健康,且未遭厌弃的小儿子呢!谦嫔那里,只怕,也听到风声,在打自己的小算盘呢!

  这么看,年妃那里,估计也看的一清二楚,就等着熹妃打掉弘纬势头,抬举起小十二,再坐收渔利呢!

  想到这里,弘琴反而十分同情哥哥。拍拍弘经肩膀,“哥呀,以后,你就别喊她母妃了。她就是对你再好,将来,你也不能尊她为太后啊!”

  弘经摇头,“别胡说!”

  弘纬笑笑,转而问:“养心殿那里有什么消息?”

  弘琴摇头,“没什么大消息。不过,碧荷她男人倒是把太医院太医都给放了。想必,应该在引蛇出洞吧?”

  弘经叹气,“树欲静而风不止。斗来斗去,好好的朝纲,都给弄的乌烟瘴气!”

  弘琴撇嘴,“能不斗吗?斗不赢,全家玩完!”

  弘纬无言以对,沉默半日,终究还是说:“保住中宫,我倒要看看,哪个敢下黑手!”

  接连过了几日,皇后生病的消息,传到宫外。十四福晋完颜氏带上一筐新鲜的西红柿,递牌子进宫。

  衲敏坐在仁和堂里间,瞅着那一颗颗饱满圆润、红彤彤的果子,对着完颜氏嘲讽,“到底是自幼在城里长大,知道享受。这大冬天,居然还能养出这么鲜嫩的果蔬来!”

  完颜氏不敢恼,赔笑:“主子娘娘笑话奴才了。奴才哪有这个本事,这呀,全是我那弟弟自己建温棚种的。您瞅瞅,个顶个的鲜!听说您最爱吃西红柿炒鸡蛋,奴才啊,特意一大早跑到城外庄子上,叫弟弟挑好的摘的。”

  衲敏冷笑,“有心了。”

  完颜氏呵呵笑两声,壮着胆子上前,悄声对衲敏说:“听说你病了,他——很担心。叫我问问,你没事吧?”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