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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种田记-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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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宫女说,在酒里加个什么东西,再让喝酒的人闻什么花,那样的男人就能跟女人上床。我就想起来,要是察尔汗跟女人那个,我不就不用嫁给他了吗?可是,我跟哥哥弟弟们都太小了。没办法办成这件事。我就叫弘晓偷了弘皙哥哥家的玉如意。听说,是圣祖爷赐给他的。我对他说,他要能帮我把那两样东西搞到手,我就把玉如意还给他。弘皙哥哥便答应我,还管我要了好多钱,说是买药。”

  听到这儿,雍正忍不住咳嗽一声,往下看看弘晓,那孩子正一副无辜模样往上看呢!雍正顿时沉下脸,“说实话!”

  弘琴一抖,“呃,不是弘晓哥哥偷的。是我偷的!阿玛,我接下来的都是实话。我叫弘晓打听好了,察尔汗在哪儿住。正好五哥他今天办喜事。我就叫人偷偷往察尔汗喝的酒里下药。谁知道我找的那人不能跟粘杆处侍卫比,笨的很。怕下不好,就把药下到弘昼家所有酒坛里了。后来,我们又哄察尔汗回他家。想借机叫他闻花香。我还叫弘皙哥哥准备了女人。听说是八大胡同的。哪知,四哥也去了。后来,察尔汗没中招,居然是四哥搂着那个女人睡觉。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给察尔汗发现了。后来,还听说,那个女人不是八大胡同的。是傅恒他未过门的媳妇,叫瓜尔佳氏棠儿。后来,那个棠儿嘴里说什么:她不活了。不叫我们拦着她,要去撞墙。她的丫鬟不听话,硬是拦着她,不叫她撞墙。后来,我就跟哥哥弟弟回来了。可是,他们都说,我闯祸了。皇阿玛知道了,会打我。我害怕,就来找皇阿玛了。阿玛,你打我不要紧,可是,别打我脸。人家说,脸打坏了,就没法嫁人了。就得像那个棠儿一样,去撞墙了。皇阿玛,您打我屁股好不好?给,我叫您打!”说着,跳下雍正膝盖,背对雍正,撅着屁股等着。

  弘琴说的头半段,雍正听粘杆处汇报过。之所以没拦着,是因为他也想考验一下察尔汗。至于后面,瓜尔佳棠儿的出现,他还没接到粘杆处折子,听弘琴只言片语,不能立刻做定论。然而,看眼前形势,弘历睡了傅恒未过门媳妇,怕是只真不假。看看眼前撅着屁股等着的弘琴,以及下面跪着的儿子、侄子。看着只是些孩子,可他们后头,站着皇后与十三弟。弘历这么一来,又与富察家、瓜尔佳氏说不清了。不由叹气,叫弘琴起来,“好了,朕知道了。你跟哥哥弟弟们先回去。这件事,朕会处理的。去吧。”

  弘琴睁大眼睛看看雍正,点点头,跟弘经几个,跪安回去。弘琴领着弘纬往景仁宫。弘经跟弘晓回阿哥所。本来,按计划,弘琴还要去皇后跟前哭闹一场。但到了景仁宫正殿,碧荷、翠鸟出来说:“皇后今日感了风寒,怕过了病气,请公主、阿哥回去早点儿歇着。”

  弘琴跟弘纬一商量,这事,皇后不参与也好。就各自回去睡觉了。

  本来,在雍正看来,这件事八成是弘皙借机搞鬼。可是,第二天,弘皙自动上了请罪折子,将如何哄骗弘琴公主的钱,以及故意放了个假玉如意叫弘琴“拿”之类的事说的有鼻子有眼。又将昨日事情说的一清二楚,甚至天香楼的妈妈与姑娘的名字都报上来,随时供雍正查验。所述,与粘杆处密折一致。倒是弘历的请罪折子,在棠儿出现一事上,有些出入。

  雍正不是铁人,当年他跟武氏,就是武氏不顾家中有陌生男子做客,硬要到花园散步,才撞上,并单方面一见钟情。粘杆处说棠儿是瞒着家里跑出来,专程去看傅恒,他信。弘历说,棠儿是着了不知名人士的道,他不信。又派粘杆处去瓜尔佳氏家中查看。不想,所得结果居然与弘历所述一丝不差。

  雍正不由怀疑,究竟何为真,何为假呢?

  这些事,不好跟皇后讲。更何况,皇后昨日病了,今天御医来报,皇后还发高烧了。雍正自然不能跟皇后商量。朝臣那边,更是不能说。想了想,终究理不出头绪。索性,便到御花园走走。

  谦嫔刘氏这些日子,帮助皇后管理宫务,如今皇后病了,她自然更忙。带着宫女,东西宫来回跑。这天也巧,路过御花园的时候,碰到了前来散心的雍正。

  两人见面,谦嫔就放下手中事务,跟雍正闲聊。雍正看看眼前刘氏,也是藩邸老人儿,便将心中疑惑换了方式问她:“有四个人,其中两个,说的话差不多,但细节侧重不太一样。比如说,甲不知道的事,乙知道。乙不知道的事,甲知道。另外两个,丙丁,说的话,一模一样,没有丝毫出入。但与甲乙说的,差别很大。你觉得,谁说实话了?”

  谦嫔以为皇上不过是来散心的,想了想,便笑着说:“臣妾不懂。不过,臣妾处理宫务时,要是碰见有人想说谎,臣妾就叫他把事情多说几遍。要是前后字句不太一样,说明他是真话。要是前后一个字都不差,那说明,他说的是假话。因为,真的事情,随着时间过去,便会慢慢忘记一些。细节,也会有些记不住。假的,必定会想好了,再说,一字一句,都关系着他们是不是会受惩罚。自然记忆犹深。还有,要是两个宫人,本来不应该熟识。做的活也不应该重叠。却对对方的事,说的一清二楚。臣妾就会怀疑,他俩事先串通过。”

  说完,笑吟吟地对雍正说,“主子娘娘常常教导我们,规矩要严,制人要宽。故而,臣妾只是将他们的漏洞说明白,叫他们知道,主子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其他的,并没有严厉惩罚。臣妾觉得,这样,下人们就不仅畏惧,还能敬重主子。反而利于日后管理宫务。”

  雍正听了,问:“你主子娘娘教的?”

  谦嫔一笑,“有主子娘娘教的,也有臣妾自己琢磨的。这几年协管宫务,臣妾着实体会到主子娘娘不易呢!”皇后得宠,多说她几句好话,又不会少斤肉。

  雍正点头,“是啊!”站起身来,吩咐谦嫔,“好好办事吧!前几日,岭南进贡来一些南海珍珠,回头,你去库房里挑一些。”

  谦嫔听了,喜出望外,急忙跪下谢恩。雍正也不理会,领着高无庸就走了。回到养心殿,雍正立刻下旨。

  此旨一下,弘历后院,再起风云。

  115、重华风云

  雍正下旨,将瓜尔佳氏棠儿改指给弘历做侧福晋。另外,将廉亲王长女册封为和硕郡主,下嫁富察傅恒。

  富察小月领着重华宫一干侍妾接旨。等太监宣读完后,规规矩矩谢主隆恩。高氏跪在后面,摸摸肚子,暗自祈祷,“孩子啊,你一定要是个儿子的!”

  富察府内,李荣保跪在香案前,接过旨,磕了头,请传旨太监到正堂喝茶,又塞了不少茶水钱,这才得了句:“富察大人,皇恩浩荡啊!”

  夫妻俩不知就里,只得赔笑着,送这些人出去。到了晚间,傅恒办完差回来,李荣保叫他到书房问话。这才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看着儿子渐显刚毅的脸,青涩中,带着些隐忍,李荣保感慨:“孩子,你长大了。”

  李荣保夫人则连擦眼泪,不住埋怨瓜尔佳氏不会教孩子。傅恒止住母亲,“无论如何,这件事都结束了。额娘您就别生气了。只是阿玛,要说皇上想补偿咱们家,那么多宗室女,为何偏偏挑了廉亲王家格格?这其中,又有什么道理吗?”

  李荣保正要说话,就听门外小厮回话:“马奇老爷来了。”

  一家三口连忙出门迎接。马奇扶着家人,拄着拐棍进来,坐到书房主位上,挥手叫家人下去。

  李荣保夫人亲自奉茶。李荣保笑问:“您怎么来了?有事叫我过去就行。”

  马奇笑道:“我是来给额驸贺喜的!傅恒啊,恭喜恭喜啊!”

  傅恒急忙站起,“您折杀孩儿了。只是,孩儿有事不明?为何,是廉亲王家的格格,而不是其他宗室女呢?”

  李荣保夫人也在一旁答话:“是啊,老爷,您要知道,廉亲王家大格格,可是不得宠,从小就是在庄子上长大。就连一般的小姐都不如。何况,她年纪,也比傅恒大了不少呢!”

  马奇淡笑,“女大三,抱金砖。汉人都不嫌弃,咱们满人,更别讲那些个道道。我这会儿来,一是恭喜傅恒。二,是提醒你们,别忘了,咱家出了一个皇子福晋,一个亲王儿媳,如今,又出了位额驸。切记,不可恃宠而骄,要忠君体国,好好为皇上办差才是。好了,你们聊吧,我走了。”说着,拄着拐杖,颤悠悠就要出门。

  李荣保、傅恒急忙上前,一左一右搀着,直将马奇送回府里,这才回转。父子俩一路走,一路小声说:“听明白了吗?”

  傅恒点头,“儿子明白了。咱们家,只做忠臣、纯臣,只忠于圣上,其他的,不管、不问。对各个党派,不偏不倚,不结党。”

  李荣保点头,“是这么个道理。只是,我还要嘱咐你。等娶进来廉亲王家大格格,要敬重她。记住,正妻,是用来敬爱的。不是用来出气的!”

  傅恒脖子一凛,低头应是。

  八八接到圣旨,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家大姑娘究竟在哪个庄子上,赶忙派人去接。无论如何,一位正经册封的和硕格格,还住在庄子上,是要给人落话柄的。倒是八福晋玉瑶,一叠声地吩咐下人,好好打扫大格格住的屋子,将穿戴用具都挑好的摆放,还忙着搜检府里,看都有什么好东西,适合给大格格压箱。从账房里抽出几个庄子地契,连同大格格常住的那个,再压上一万两银子,全都塞到大格格的嫁妆里。

  她这边忙着准备嫁妆,老九、老十得了信儿,赶忙带着贺礼来看老八。哥几个关到书房,一个劲儿琢磨老四这回究竟是卖的什么药。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老四不想叫富察家支持弘历了,想叫他家中立。另外,也是给弘历一个警告!至于正大光明匾额后面,究竟写的谁的名字?这个谜底,越来越玄乎了。

  至于瓜尔佳氏,人家早就将嫁妆准备好了。棠儿就算再好,她娘就算再得宠,也全是侧室,明面儿上,不能压过正房。如此一来,瓜尔佳氏,反而是最安静、最低调的。

  到了雍正八年年底,皇后缠绵病榻几个月,强撑着精神,帮着准备好了和硕端柔公主、和硕和惠公主的嫁妆,亲眼看着两个孩子上轿,便一头晕了过去。

  过了几日,到了弘历娶侧福晋,皇后又一次醒来,。来还好好的,到瓜尔佳棠儿穿着宽大的嫁衣,扶着隐隐露出小肚子,在弘历的牵引下,慢慢给雍正、太后、皇后施礼时,衲敏又一次晕倒了。临晕倒时,还特意对雍正说:“叫四侧福晋回去歇着吧。她这些日子,不易劳累。”

  雍正本就给弘历和棠儿气的够呛,很是觉得脸上没面子。如今,皇后晕倒,雍正也没心思管那些闲事。在景仁宫等候太医诊断结果的时候,直接给弘历下旨:侧福晋孩子生下来,要不,在玉蝶的记录上,晚几个月,要不,直接记到其他侍妾名下。皇家丢不起这个人!

  棠儿知道了,哭着求弘历,直说孩子是无辜的。高氏冷眼看着不说话。倒是富察小月,宽厚地劝弘历:“瓜尔佳妹妹也是满洲大姓,孩子晚几个月,又不耽误事,不过是多点时间准备满月酒罢了。”

  弘历听了,看看一脸泪水的棠儿,最终,选了第一种。这就给以后棠儿名下的子女露出了一个极为明显的破绽:棠儿的长子,与长女,出生日期,仅仅隔了七个月!也就是说,按玉蝶记录,棠儿的儿子还没出生,下一个就又怀上了!这笑话闹的!

  事后雍正知道了,碍着皇后病情加重,没有发火,直接留下密旨,剥夺了这个名叫“永璋”孙子的皇位继承权。

  这是后话。

  再说瓜尔佳氏入宫之后,在弘历面前,温柔可人;在熹妃面前,善解人意;在诸位宫位主长辈跟前,也处事得体。一时间,在重华宫内外,除了富察小月嫡福晋身份无法撼动以外,其余侍妾,皆败在这位侧福晋手中。唯独高氏,因生了弘历长子永璜,在瓜尔佳氏进宫当天,被雍正下旨册封为庶福晋,多少压住棠儿些风头。

  富察小月每日则是喝茶,照顾女儿,到太后、皇后、熹妃三处请安。其余时候,对重华宫宫斗,睁只眼,闭只眼。实在闹地不可开交,或是明面上过不去了,这才拿出嫡福晋的身份,训斥一番。这种不偏不倚的处事原则,赢得了弘历的敬重,也得到一干侍妾的敬畏。

  过了年不久,高氏跟瓜尔佳氏一同去给富察小月请安时,不知为何,摔了一跤,因而早产。生下弘历次子永琏,自己也昏迷过去。太医看着这个早产儿,不住摇头,就差说养不活了。富察小月格外心疼,禀明弘历,将永琏送到钟粹宫中,哭着恳求熹妃想办法。熹妃无奈,只得亲自抚养。

  等到高氏从昏迷中醒来,得知此事。趁弘历与富察小月来看她的时候,哭着直说是瓜尔佳棠儿刻意绊倒她,想害死弘历子嗣。富察小月一个劲儿说高氏摔迷糊了,严令下面人把严口风,要叫她再听到类似的话,直接禀明熹妃娘娘杖毙了事。

  弘历也觉得这件事不宜传出,免得影响他在外风评。高氏无奈,只得忍气吞声。好在富察小月为人不坏,求了皇后,用最好的药给高氏治病。没过两个月,高氏就恢复健康,重新侍寝。

  等到高庶福晋重得弘历宠爱后,瓜尔佳棠儿居然也在一次请安时,绊倒了。恰恰也是跟高氏站在一起时。也早产,生下了永璋。富察氏这一次,什么话也没说,什么事也没做。干干脆脆请来熹妃主持事务,自己到慈宁宫大佛堂礼佛,求佛祖保佑侧福晋和新生的庶子。

  这样的事,熹妃也没办法。只好依照富察小月之前做法,将这个孙子又抱到钟萃宫养着。命太医好好给瓜尔佳养身子。扶着宫女出来,熹妃往后看看重华宫的匾额,不禁感慨:“这都什么事儿啊!”

  等到永璋出生不久,富察小月查出来怀了三个月的身孕,同时,又有个重华宫侍妾苏氏,也查出怀了四个月的身孕。这次,弘历与熹妃格外重视。熹妃特意求了雍正旨意,到宫外潭柘寺求了佛祖旨意,说弘历嫡福晋身子弱,这次胎像跟重华宫有冲。应该换个跟孩子有血亲的长辈那里养着。

  雍正听了,因为是佛祖旨意,不好说什么。加上皇后身体一日不如一日,雍正没心思管他们那些个乌糟事儿,便叫熹妃便宜行事。熹妃得了雍正圣旨,赶紧收拾好钟萃宫一偏殿,帮着富察小月搬进来。留那苏氏一人在重华宫当靶子。好在苏氏家中内务府有人,饮食衣物,处处看的严谨。整个家族出动,辛苦了个月,终于抢在嫡福晋之前,安然生下弘历第四子永珹。

  或许真是佛祖显灵,雍正九年九月,富察小月平安生下一个男孩儿,便是弘历的第五子,命名永琪。

  弘历一年之内,连得四子,不可谓不高兴。但是,这四个孩子的满月宴,他一场也不敢大办。一来,是他各个侍妾明争暗斗,叫人不能安心;二来,是景仁宫那边,整日里,御医来来往往,全都愁眉苦脸。皇后身体不好,雍正不高兴,就连太后,都得避其怒气,其他人,更不敢在这个时候露出什么高兴模样。

  116、灿若夕阳

  雍正因皇后生病不高兴,在衲敏看来,绝对有不少水分。谁不知道正史上,孝敬宪皇后去世,雍正下旨,说要亲自去皇后葬礼。旨意中还说,自己身体不好云云。弄的大臣们没办法,只好联名上书,求皇帝不要去皇后葬礼,免得龙体承受不住“巨大”的悲痛。因此,衲敏自己除了每日养病,尽力配合太医治疗,就是给几个孩子写信。每人每年一封,写好就封起来,叫给翠鸟,叫她在合适的时候,寄给孩子们。至于雍正,人家没工夫搭理。

  弘经每天从上书房回来,就到母亲床前尽孝。弘琴、弘纬则是寸步不离。衲敏好的时候,就教他们识字,或是讲些历史上的典故给他们听。

  年羹尧托完颜氏送来一箱小人书,都是些正史小故事,或是西游记之类的,还有些科普读物。衲敏便交给弘经,叫他陪弟弟妹妹们一起看。有精神的时候,就陪着几个孩子做些算术,学写几何、天文物理之类的。衲敏上学时,就不偏科。如今教起这些孩子基本科普,除了精神不济外,游刃有余。

  怡亲王夫妇与恂郡王夫妇、果亲王夫妇常常到景仁宫探望。怡亲王甚至请雍正召来远在蒙古的淑慎公主、端柔公主常驻京中,与留京的和惠公主轮班前来伺候皇后。

  后来,廉亲王夫妇也进宫探望。衲敏见了他二人,说些闲话,便问大格格的嫁妆准备的如何了。玉瑶连忙说都差不多了,就等富察家定日子呢!

  衲敏靠在炕头,闭着眼歇了半天,这才勉强睁开,想想眼看都快七月,自己也没多少日子了。要是真如历史上撒手而去,那廉亲王大格格这位闺阁老姑娘,不知道又得等多少时候,才能出阁。便催玉瑶:“孩子也大了,该办的事就该趁早办。早些办完,咱们做父母的也能安心不是?”

  玉瑶连忙答应,说回去就到富察家去说。

  衲敏这才闭眼不说话。玉瑶看皇后累了,便告辞出来。出了宫门,立逼着廉亲王到富察家去定日子。当天请了算命先生算好了八月十八,回家就拉上大格格,整日里掰着指头算日子。忙碌之时,还不忘到佛前祷告,求佛祖保佑皇后别挂,就算要挂,也得等大格格出阁后再挂。大格格听着嫡母这般唠叨,想起幼年还住在雍亲王府对门时,四伯母对自己百般疼爱,如今自己亲事也多亏四伯母才能这般顺遂,泪珠就在眼眶里晃荡。

  得了廉亲王家嫁女儿消息的满蒙亲贵,家中有儿子、闺女适婚的,都忙着办喜事。要知道,一旦皇后薨,依照国法,这些亲贵之家,至少一年不能办喜事。跟皇族关系再近一些的,恐怕要守个两三年。那可要耽误多少小夫妻啊!

  等傅恒娶了廉亲王大格格,衲敏便觉得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叫来弘经,叫他没事多带着弟弟妹妹去看看年母妃。弘经今年九岁,对自己的身世早就明白。听母亲浑身无力,还要操心自己,眼睛一湿,答应下来。年妃知道了,别无他法,只得每日在佛前烧一炷香,求佛祖保佑,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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