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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种田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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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眉在一旁问:“主子,那北远山村,真的很偏啊!”

  衲敏暗笑,“不偏,能躲得了这朝向嫡子的冷箭吗?”这个时候,一定要找个靶子,要是找不着合适的靶子,就自己躲起来,就像之前打了十四之后禁足一样,无非,是为了淡出众人视线,求个安宁罢了!

  请脉请出故事来

  衲敏带着九阿哥住进北远山村,除了淑慎公主陪着乌雅氏太后外,两个小格格也都跟着住进来。一连半个月,母子几个悠闲度日。

  主事李卫因皇后銮驾在此,为了避嫌,就请旨将村里事物暂时交给管事太监,自己不过是偶尔来应承,等候召唤。

  这日,刚到皇后驾前回过事,正走到门口,就见一辆小车,有一个小太监赶着,轱辘轱辘到了近前。看车规格,应该是□嬷嬷们坐的,急忙领着人上前问候。

  小太监跳下车来,“咱家是太后身边的,车里头是大姑姑石榴,奉太后之命,来给主子娘娘送东西来着!”

  李卫一听“石榴”二字,心口扑通跳了一下,抬头再看,石榴刚好掀开帘子出来。二人四目一对,心下大惊,想要说些什么,小太监问:“石榴姑姑,这就到了,快下车吧!”

  无奈之下,石榴只好领着小□下车,捧着太后所赐之物走向院子。临到门口,又不着痕迹地回头看了李卫一眼,见他心领神会地微微一点头,这才跟着迎出来的王五全去见皇后。

  其他人却不知道,就是这一眼,引出多少故事来。此为后话,暂且不提。

  石榴见了皇后,把太后嘱咐的话说了。衲敏站起来谢了恩,又留石榴说了几句话,送了她和跟着的□太监一些东西,这才叫她们回去。

  翠鸟送出门口,等石榴上了车,这才回转,冷不丁见李卫直愣愣地站在门口树后,吓了一跳,拍着胸口骂:“你闲着没事儿吓人呐!”

  李卫见是皇后身边大□,连忙作揖赔礼,“小的就是在这儿等姑姑来着!”

  “呸,你才是姑姑,姑奶奶今年才十八!”

  李卫听了,急忙改口,“姑娘,姑娘,小的冒犯了,请您恕罪!嘿嘿!”

  翠鸟这才转怒为喜,“等我什么事儿?”

  “呃,前几天,小的来给主子娘娘请安,好像听说,有个金太医,专门给小阿哥调养身子的?”

  翠鸟眯着眼看了李卫一会儿,“哦?你听谁说的?”

  “唉哟,是小的说错了,实际上,小的亲眼见他了。实话跟您说吧,这金太医,是小的一个远方亲戚,小的时候,一块儿长大的,多年不见,怪想的。就想问问姑娘,您知道,他住哪儿不?小的想去看看他。”

  翠鸟把李卫上下打量一番,怎么看,怎么像个小混混,当即冷冷地说:“不知道。”话音未落,粉色的裙裾在门口一晃,飘进了院子。

  李卫“哎”了一声,“不知道就不知道呗,生哪门子气呀!”摸摸脑袋,自己踱步回去了。

  皇后年过四旬,竟然还能怀孕,叫京城亲贵都议论纷纷,各有侧重。党派人士都想着前头九龙刚刚落幕,余风尚未止息,往后中宫有了两个嫡子,定然又是一番争夺,趁早站位要紧。八卦男女则是四处打听,这皇后跟皇帝那入夜之后不得不说的故事,得知皇后几乎可以称之为一举中标之后,都惊叹皇上龙马精神,更有甚者,考虑要不要叫自家女儿也进宫去争争,看能否也弄个皇子出来。至于,像八福晋这样的求子若渴的,则是暗暗心急。郭络罗氏也不过三十来岁,看着弘旺和大格格一天天长大,心中焦急,也是与日俱增。

  偏偏完颜氏在旁边煽风点火,成日里见面就说什么养儿难,好容易儿子长大了,还得为他们操心娶媳妇等等。成心叫郭络罗氏难堪。这天,八福晋终于克服了心理障碍,坐车来到圆明园,求见皇后。她倒要看看,皇后一把年纪,是如何怀上嫡子的!

  衲敏正在村里和那拉氏老夫人说话,两个大侄女也一同过来。也不知道刮的哪儿的风,完颜氏拉着大儿子弘明也跟着来凑热闹。

  人都来了,衲敏也不能把人给赶出去,好在两个侄女都不是不能见人的深闺小姐,见到完颜氏母子,都大大方方地见礼。衲敏留神细看,弘明对大侄女,客客气气,对着二侄女,可就有些毛毛糙糙了。再听完颜氏话里话外的意思,分明是想跟乌喇那拉家结儿女亲家,心中暗乐,给那拉氏老夫人使个眼色,老夫人会意,起身领着孙女们告辞了。

  完颜氏想要留,被衲敏不冷不热地看了一眼,讪笑一声,拿脚踹儿子一下,“愣着干什么,还不送你外祖母和妹妹!”

  弘明得了母亲提点,急忙上前搀扶那拉氏老夫人,老夫人推辞不过,连连告罪,等衲敏和完颜氏都说弘明是晚辈,送她是应该的,这才战战兢兢地半扶着弘明走了。两位那拉氏小姐也告辞而去。

  候着几个人走远,衲敏警告完颜氏:“以后你小心点儿,哪有这样的!万一将来传出什么闲言碎语,你陪我侄女儿的姻缘!”

  “我陪就我陪,我家还有三个儿子呢!你这两个侄女还消化不了!”完颜氏全不在意,这那拉氏还真会教女儿,一个个都跟花骨朵似的,也不害羞,还都会理家,看样子,那位大格格还会算账看账本,多好,弄回家不但能生孙子,还是个得力的秘书!下次来,把那个大儿子弘春也带来,嘿嘿!

  完颜氏正在得意勾画婆媳搭帮赚钱的宏伟蓝图,王五全在门外回禀:“廉亲王福晋求见。”

  衲敏看了完颜氏一眼,“她怎么来了?”完颜氏摇头,“我跟她也不熟!”衲敏冷笑,“请!”

  不一会儿,郭络罗氏光彩照人地进来,给衲敏见礼之后,站在当地,等着完颜氏给她请安。

  完颜氏不情不愿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哟,八嫂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叫我去迎迎?”

  郭络罗氏淡笑,“自己人,何须多礼。”这才坐到衲敏左手旁。

  衲敏等完颜氏坐了,笑着跟郭络罗氏说了几句。打量她今日打扮的似乎比往常更年轻些,心里疑惑,话到嘴边,还是没问出来。

  完颜氏也看出来郭络罗氏今日来,就是有事找皇后。随口编个理由,到乌雅氏太后那里讨喜去了。

  翠鸟等人接到衲敏的眼色,也各自找借口出来,等到屋里就剩碧荷一人伺候时,郭络罗氏这才遮遮掩掩地说明来意。

  衲敏淡笑,“弟妹问我这事,我也说不明白。我看弟妹身体很好,气色也好,怎么就偏偏……弟妹啊,你以前看过大夫,都是怎么说的?”

  郭络罗氏见问,脸上发烧,“哪里还能怎么说,不过是身体康健,没什么问题,叫臣妻宽心罢了。”

  “哦,都请的是哪儿的大夫啊?”

  “太医。”

  衲敏冷哼,你大概也听说好几个太医给血滴子干了吧?要不然,能拉下脸来找我?不过,看她实在为难,也不忍心叫她难堪。想了想,说:“既然如此,我身边还有个新来的太医,大概你没看过,此人精通儿科,小阿哥的身体就是他调养过来的。不过,对妇科也很熟悉,你要不介意,叫他来请脉如何?”

  郭络罗氏听了,也点头答应。

  衲敏唤来碧荷去请金太医。

  不一会儿,金太医进来,请安过后,例行给衲敏诊脉。听见没什么问题,衲敏就笑着对郭络罗氏说:“这个金太医,本宫看还是不错的。反正弟妹也要请平安脉,不如今日就在嫂子这里请了,也省得太医们到王府来回奔波。”

  郭络罗氏本以为这回定然要在太医面前丢人,没想到衲敏这么替她维护颜面,哪有不应之理。

  金太医也只道皇后随口卖个人情,全当买一送一,复又坐下给王妃请脉。哪知手一搭上郭络罗氏关、寸二脉,心下就明了了。

  金太医又仔细查看了廉亲王妃两手脉象,站起来拱手,“敢问福晋,平日里可有因血脉不通而用药?”

  郭络罗氏摇头,“我身体自幼就好,一整年也很少生病,就连补药,都不多吃。”

  金太医讪笑,“福晋此言不真,您的脉象,分明是定期吃活血之药而致,如果臣未猜错,应当是红花做的药引。当然,这药对身体确实有好处。但妇人,着实不易多吃。”说着,对皇后拱手,背着药箱告辞了。

  衲敏对药理不甚精通,郭络罗氏的脸色则瞬间万变。为求子,什么药方她没见过,红花有什么功用,她不清楚十分,也知道八分。闭着眼在心里琢磨一刻,大概有个谱,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清明。冷笑着对衲敏说:“主子娘娘,臣妻有不情之请,还要借您的偏房一用。”

  衲敏看着她的眼神,心里扑通通的跳,没来由一阵害怕,不由自主地点点头,“好,我让碧荷给你安排。”

  郭络罗氏站起身,万福答谢,“今日之事,若有结果,臣妻定报答皇后!”说完,挺直背,领着跟来的随从,到偏房问话去了。

  衲敏心神不宁地坐在正房,听着厢房那边时不时传来哭闹之声,混杂着求饶之声,时高时低,时强时弱,叫人好容易安宁了片刻,一颗心又给提起。小心翼翼地问翠鸟:“不会出人命吧?”

  翠鸟早就打听出来八福晋发飙的根由,看皇后一副胆小模样,恨铁不成钢地埋怨:“这当家主母给下了不育药,很显然是后院问题,大户人家多的是,您堂堂皇后,居然还吓成这样!”

  衲敏低头,“那不是咱没见过嘛!”

  翠鸟正要说话,郭络罗氏扶着小丫鬟,脚步僵硬地走进来,“奴才多谢主子娘娘。事情已经清楚了,奴才,也该回去了。”

  衲敏吓了一跳,也不计较她自称的转变,“弟妹,回去以后,好好歇歇吧。你还年轻,孩子,总会有的。”

  郭络罗氏冷笑,“孩子,哼!”说完,朝衲敏蹲了蹲身,踩着花盆底鞋,大步出去。

  碧荷候着郭络罗氏走了,这才从偏房房顶上蹦下来,几步蹿到屋里,“主子,真是大事啊!给八福晋下药的,居然是廉亲王他娘,良妃!

  “啊?”衲敏彻底懵了,“良妃卫氏?”想了想,吩咐下去,“想办法,叫九州清宴和杏花春馆知道。”这事,太大了,也太有冲击力了!

  蒙古雄鹰争王妃

  其实,根本就不用衲敏想人去说,雍正和乌雅氏太后早在郭络罗氏动刑北远山村的时候,就暗中派人查看经由。郭络罗氏出圆明园的时候,太后已经坐在九州清宴,跟雍正说话了。

  对良妃,雍正印象不深。乌雅氏太后可是曾经很是关注过,听见儿子疑惑,便缓缓说:“卫氏良太妃,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别人都说,她很像梅花,冰清玉洁,与世无争。”顿了顿,“其实,先帝是唯一一个能一眼看透她内心的人。当初,宠幸她之后,就曾说过,此女野心太大,心胸太窄。故而,直到廉亲王封爵之后,才给她提到妃位,还是不在玉牒的妃位,听着好听罢了!”

  想起当年事,乌雅氏太后记忆犹新,不由得感慨万千,“女人啊,就怕看不清形势,徒劳无功,连累地你八弟也跟着遭到厌弃。要是我没猜错的话,给八福晋下药的事,先帝也应该是知道的。就连廉亲王,也未必毫不知情。唉,可怜了玉瑶这孩子,宜太妃知道了,不知该怎么伤心呢!”

  雍正默然,半晌方说:“良太妃她,为何这么做,都那么多年了,她,居然还在身后安排这么久!”

  乌雅氏太后苦笑,“这就是她聪明之处,能预料这么长时间。至于原因,大概,只有她自己,才清楚吧!”

  雍正想起当年那个确实很像梅花一般的女子,居然能做出这般阴险的事来,心中一阵恶寒。她连自己的儿媳都狠的下心,难保不会惦记别人的儿媳。想到皇后,顿时又是一身冷汗。

  乌雅氏太后从回忆中清醒过来,看看雍正,笑着安慰,“你放心吧,你媳妇儿和十四他媳妇儿,那些年,我都暗暗盯着呢!只要你们自己府里没事,宫里,没人敢动我的儿媳!”

  雍正颔首,“谢额娘!”

  乌雅氏太后笑了,“自家母子,谢什么!”站起身来,“你忙吧!国家重要。至于后院的事,你媳妇身子不方便,还有我呢!不用担心!”

  雍正起身送乌雅氏太后出门,站在九州清宴门口,吹会儿凉风,定定心神,回去处理奏折了。

  皇宫内,宜太妃正和惠太妃摇着宫扇聊天,就听见宫门处一阵喧哗,太监们阻拦:“八福晋,您不能往里闯啊,等奴才们通报……”

  宜太妃登时大怒,“本宫的院子,也有人敢闯,是看本宫多年没发火,就管不了你们了?”

  太监们滚进来,一个头还没磕下去,就见一个人影,从外飞奔而来,扑到宜太妃怀里,大哭:“姑姑,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玉瑶?你,你这是怎么了?”宜太妃也顾不得整治闯宫之罪了,心疼万分地抱着侄女,一个劲儿地问话。

  八福晋只顾痛哭,嚷着要死要活。惠太妃在一旁,看儿媳如此痛楚,宜太妃估计也腾不出手来问话,这个时候,也只有自己出马。对着跟玉瑶的人喝道:“出了什么事,叫你们福晋这个模样?”

  底下大丫鬟扑通一声跪倒,哭道:“太妃娘娘,您要为我们福晋做主啊!”

  说着,几个人七嘴八舌,把今日的事情说了个大概。

  刚听到八福晋去给皇后请安,宜太妃和惠太妃还以为是皇后斥责于她,都齐声哄着:“放心,那拉氏她不敢把你怎么样,有姑姑和额娘呢!”

  玉瑶摇头,哭的一头大汗,仍不停息。

  及至听到后来,两位太妃都大怒不止!宜太妃啪的把手中团扇扇柄给折了下来,向外喝道:“叫老九那个逆子给我滚进来!”

  惠太妃也敦促,“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老八给我叫进来!晚一步,我打断你们的腿!”

  良妃其人如何,已经随着她的离世,成为不解之谜。然而,此时,摆在诸人面前的,却是如何解决这件事。

  老八、老九来之前,宜太妃、惠太妃已经拿下跟随郭络罗氏身边多年的两个老嬷嬷,扭送进慎行司,严令问完话,乱棒打死。可怜两个宫中老人儿,就这么无声无息地为那不为外人所知的主子陪葬了。

  老九听了,来不及震惊,便叫自家额娘劈头盖脸一顿骂。宜太妃其实更想骂老八,只是,那和硕廉亲王,不是她生的,也不是她养的,就连乌雅氏太后,都不能随便骂,她一个太妃,只好拿自己儿子开刀。

  惠太妃却是实实在在地把老八说了一顿,从他小时候还未睁眼就抱到自己跟前,到长大出宫开府,直说的母子俩都忍不住呜咽,恨不得抱头痛哭。惠太妃话锋一转,“玉瑶哪里做的不好,她堂堂和硕格格之女,哪里配不上你了,你居然由着下人这么折磨她!这么多年,哀家就不信,你真不知道!”

  不得不说,康熙四妃,情商、智商都有一拼,乌雅氏太后想到的,这两位未必想不到。廉亲王那是什么人啊,八面玲珑啊!这事,他肯定知道!

  可怜的八八,刚知道自家媳妇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还没来得及安慰她半句,刚刚得知自己还有机会得到嫡子,还没时间欣喜半分,就给两位太妃的怒火烧的是外焦里嫩,香气四溢。连带着熏的九爷也跟着迷迷糊糊,迷迷瞪瞪。

  到了后来,宜太妃做主,对着老九说:“回去,把那几个婆子给我好好处置了,不把你表妹府里弄干净,别回来见我!”

  又哄侄女,“好孩子,你受委屈了,都怪姑姑,没保护好你!你且暂时在姑姑身边住今天,看你表哥给你出气!”

  惠太妃也吩咐老八,“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玉瑶赔罪,回去把那些吃里扒外的奴才给我收拾了。过几天,亲自来把人给我接回去,要玉瑶以后再有一点儿委屈,我扒了你的皮!”

  温文儒雅的廉亲王,此时给骂的满头大汗,没奈何,上前对着媳妇一躬身,“玉瑶,你受委屈了。我这就回去把那些人给处置了,你等我来接你!”

  郭络罗氏玉瑶趴在宜太妃怀里冷笑,就回了一个字,“滚!”

  老八也不恼,给两位太妃磕了头,求她们好好照顾福晋,看着两位老太太脸色稍微晴,这才带着自家九弟出宫。

  刚到宫门口,正要招呼九弟,就见一枚拳头,不偏不倚,朝着自己鼻梁飞来,不及躲避,啪的一声,恰如元宵放花,金星四射。老九当着宫门侍卫大骂:“胤禩你个混蛋,你怎么做男人的!不喜欢,当初你就别娶!早知今日,也当初就不该让着你!以后别让我再再见到你,滚!”说着,上马狂奔而去。

  唉,可怜的八八呀,现在是众叛亲离,只剩下身边几个小厮,牵着候在一旁,战战兢兢不知道是不是该上前扶着自家爷。

  老八自己拾起打落在地的帽子,颤颤悠悠戴上去,取出手绢往鼻子上沾沾,满是血。

  身后小厮这才明白过来,赶紧上前搀扶着廉亲王,改换马车,望着王府驶去。

  身后,一干做雕塑的侍卫等马车走远了,这才齐齐的大笑起来。

  没等守门侍卫们笑完,就见又从宫门驶出一辆马车,车内,赫然是廉亲王福晋和她的贴身丫鬟。

  丫鬟问:“主子,咱要回王府吗?”

  郭络罗氏垂下眼睑,“回安亲王府。”

  第二日,宗人府主事亲王果亲王允礼就接到一封诉状,要求和离。求诉方,便是和硕廉亲王之妻——郭络罗氏玉瑶。

  不等宗族把这事报上去,雍正案头就又多了个令人头疼的折子。折子是理藩院代为呈递的,是一位蒙古台吉要求赐婚的折子。本来,蒙古王爷们请求赐婚,都是联姻的大好机会,应当高兴才对。可这会,雍正恨不得把这折子再给塞回去。原因无它,只是所求娶之人是——郭络罗氏玉瑶!

  十三站在御案下,拾起雍正扔到地上的折子,一目十行看完,也是十分头疼。要说别人还倒罢了,大不了,斥责一顿,或是罚俸,或是降爵,也就大风刮过,不留尘埃。可这上表求婚的,是察尔汗多尔济,此人的爵位虽低,竟是全靠军功换来,全没有祖上功德。试想,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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