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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皇后种田记-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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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衲敏没说话,伸手掐一片树叶,放在嘴边,吱呀吹起。

  四处看看,一块大青石恰巧压在山头,金四坐下;抱衲敏在膝上,头抵着衲敏脖子,默默听她吹那些不成调的曲子。

  半晌,太阳半落河中时,衲敏停下来,沉声说:“你要是后悔,还来得及。”

  金四奇怪,“后悔什么?”

  “跟我结婚。”衲敏扭头,“你也看见了,我们家在农村,除了二亩三分地,什么也没有。父母年纪大了,弟弟又小,自己顾不上自己。我的工作一一没有编制,随时可能失业,没有任何保障。这样的岳家,不能给你任何助力,反而,会拖你后腿。我希望你能想清楚。任何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不想再被耍一次。”

  金四抱紧衲敏胳膊,将她靠在怀中,轻声说:“我们家,已经不需要靠婚姻来维系家族的权势与利益。我找你,找了四十年,他们也都明白,除了你,没有任何女人能成为我的妻。不管你家境如何,父母如何,兄弟姐妹如何,只要你是你,那么,你就是我的妻。除非,你是男人,法律不允许。”

  最后一句话刚说出来,衲敏嗤嗤一声笑了。“又胡说。”顿了顿,问:“那么,你最终会跟我结婚,是吗?”金四笑笑,反问:“要是你同意,今天我们就去登记。身份证、户口本我都带来了,就等你点头。”

  衲敏一怔,低头笑笑,望望西山落日,摇摇头。

  金四皱眉,“你一一是嫌没恋爱,不愿意这么快吗?”

  衲敏接着摇头, “你看太阳,这会儿,都快八点了,婚姻登记处早就关门了。谁给你办证啊!”

  听了这话,金四舒口气,紧逼着问:“那么,明天?”

  这样的事,自然还得沈父点头才行。

  沈父、沈母坐在床上,衲敏站在床前。沈壮奉老板之命,来旁听兼报信。

  沈父问:“决定了?”

  衲敏点头,“就等您态度呢。这事,我不敢一个人定。”

  沈母拍拍沈父胳膊,“嫁就嫁吧。好容易有人要,还挑什么挑。没瞧闺女都这么大岁数了。”

  “催什么催,要不是你,老说闺女这儿也不好,那儿也不好,叫大家都以为闺女不好,会这会儿还嫁不出去吗?”

  沈壮一见爹急眼了,连忙上来和稀泥。

  衲敏无奈,“那一一我去跟他说,我爸不同意?”

  沈父一听,更急了,“什么不同意,你想在家耗到啥时候。算了,今天你们出去的时候,我偷偷上网查了,这个金四,还算有钱,够养活你了。登记就登记吧!就是一一往后,受了委屈,娘家没个得力的人,不能给你出头了。”说着说着,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

  沈母一看,霎时急了,哽咽着嗓子骂:“糟老头子你哭啥,闺女能嫁出去是天大的喜事。壮壮,去,买挂鞭炮放放。”话没说完,趴枕头上大哭。“哇哇哇,闺女有人要了,总算是有人要了,啊啊啊”

  沈壮劝完这个劝那个,忙的不可开交。

  衲敏心里一酸,转身出了堂屋。

  门外,金四双手插在裤兜里,来回转悠。见衲敏出来;对她笑笑。

  衲敏站在堂屋前面台阶上,盯着金四冷眼细看。金四给看的心里发毛,抬头向上,回视衲敏摇头,幽幽地说:“我爸说,要你以后好好对我。否则,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浑身一抖,金四不由摸摸胳膊,山里的夜晚,就是比城里冷啊!

  当天晚上; 衲敏就准备好身份证、户口本 件,。以及九块零钱。作为小舅于,沈壮负责任地提醒金四,“多准备点儿啊。照相还指不定收多少呢!”另外,还把自家姐姐在婚姻登记处白等一天的故事说了,叮嘱金四,姐姐是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去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别叫她心里太紧张。切记!切记!

  金四自是点头答应。沈壮转身刚出门,远在城市那边的八八就接到自家四哥电话:“把以前辜负你四嫂那个家伙,给爷好好揍一顿。”

  挂断电话,八八无语,“凭什么?爷又不混黑道。”碍于老爷子对四嫂的重视,第二天去省里开会,八八还是暗示相关部门,云云云云。

  再说山里。衲敏的婚姻登记之路,确实不顺 。一大早起来,高高兴兴换好衣服,化好妆,金四已经西装革履地在外等候。

  沈父、沈母怕山里路不好走,没叫俩人吃早饭,直接一人塞一个馒头,嘱咐路上吃,就推二人出门。

  哪知道,门还未关 ,“咔嚓”一声,乌云 日、电闪雷 、大雨倾盆。

  沈壮举伞扶额哀叹:“我可怜的二姐姐呀!不就结个婚,咋一回两回都这么不顺?”

  ☆、188 冒雨成亲

  站在堂屋,望着院子里,雨水不断汇集,成了一条条小溪,再聚集成一个浅浅的水潭。雨滴如同瓢泼一般,砸在水面,飘起一朵朵雨花。水斗眼处,漩涡般泻出水去,到街面上,与东家、西家流出来的水,一同奔涌,到田间滋润庄稼。

  雷电轰鸣,风狂起,大树在雨中,护佑着身边的小树苗。

  吃了午饭,雨略微小些,山路却因水浸,越发难行。

  衲敏帮沈母刷好碗,看看天色,嘱咐沈壮陪着金四,低头回了西屋。

  望着姐姐顶着草帽,钻进西屋,沈壮摇头晃脑叹气,“唉,可怜的二姐呀!这回,怕是又空欢喜一场哦!”

  金四皱眉,“怎么这么说?”

  沈壮解释,“上次,风和日丽,她还在婚姻登记处白等一天。更何况这回电闪雷鸣呢?说不定,她脑筋不转弯,还以为老天爷不想让她结婚呢。”说着,哎哎呀呀地叹气。

  金四抬头望望天色,略一琢磨,拿上雨衣,进了西屋去找衲敏。

  衲敏正在床上假寐,听见门响,还以为是沈母,闷头说:“妈,我没事。你回去歇着吧。不要紧。”等到那人来到床边,轻轻坐下,这才觉出不对劲,翻身一看,急忙坐起,问:“你怎么进来了?这是我住的屋子。叫我爸妈看见不好。”

  金四淡笑,“雨声太大,在门外说,你听不见。”

  衲敏抿嘴,问:“想说什么,说吧。”

  金四拉衲敏起床,“走,登记去。”

  沈父、沈母见拦不住,只得嘱咐沈壮,路上小心,开慢点儿。

  沈壮刚拿了驾照,还不熟,自然是老老实实慢慢开。衲敏坐在后面,不住看表。每走一里路,就问金四,“要不?明天天晴了再去吧?今天就是到了,也不一定能办成。都这时候了,人家要下班了。”

  金四摇头,“要是明天我媳妇跑了怎么办?你赔?”

  衲敏不知该如何作答,低头暗笑。

  眼看离镇子不远,雨渐渐停下,哪知,沈壮一个刹车,停在路旁。

  衲敏急忙往前看,一个大坑,横在路上,恰巧把车堵个严严实实。

  金四问:“能过吗?”

  沈壮摇头,“山路难行,前头的表土都松了。要是强压过去,估计,要陷进沟里。”

  衲敏抿嘴,“要不?明天?”

  金四笑笑,望望远处小镇灰灰瓦房,拉衲敏下车,“我们走过去。”

  沈壮看看表,催促,“要走就快,马上下班了。”

  衲敏还没说话,就被金四拉着,跳过土沟,直奔镇上。

  沈壮找个宽阔地方停好车,望着姐姐一步一滑,小心行走,老板在一旁紧紧护着。自言自语:“今天这回,能成吧?”

  大雨初停,路上还没有多少行人,天上还残留着灰色一层薄云。衲敏抹抹汗,指着前头一排白色小楼,一面喘气,一面对金四说:“看,那就是。马上就到了。”

  金四握紧衲敏的手,“好,我们快走。”

  也是衲敏运气背,俩人刚到跟前,就见一个大姐背着包,拎着伞,从玻璃门后头出来,咔嚓一声,把门锁严了。

  衲敏抿嘴,“不是吧?”

  那位大姐扭头刚要走,看见二人冒雨踩泥而来,咯咯笑了,“来登记的吧?下班了,明天再来吧。哎呀,下次出门,先看天气预报,瞧瞧,眼看又要下了。”说着,撑起伞,就要走。

  金四还未开口,衲敏那边,噼里啪啦,泪珠子成串成串地滚了下来。

  登记大姐一看,也不好意思立马走了,跟着金四哄:“妹子别哭,你看,这不明天也行吗?男人嘛,还能跑喽?”

  她不劝还好,这么一劝,衲敏哭的更历害了。“明天是周六,你们不上班啊!”大姐笑笑,“那就周一再来呗!”

  衲敏听了,更加难过,眼泪止也止不住。怕被行人看见,不敢大声,抽抽搭搭,强自压抑,甚是可怜。

  金四无奈,顾不得跟大姐交涉,只得护在一旁,轻声安抚。登记处大姐隔一步看着看着,歪歪头,小声问:“妹子,六年前,你——是不是在这儿等了一天?那也是星期五?”

  衲敏含泪抬头,看看这位登记处大姐,哽咽着问:“你——那时候怀孕了,有六个月?”

  登记处大姐一听,嘎嘎笑了,“可不是?我家小子,都上小学了。”瞥一眼金四,啧啧摇头,“哎呀,妹子不容易啊。等了这么多年,总算等到了。算了,谁叫咱碰上有情人了呢!就冲你们有情,咱姐俩有缘,我给你办!”

  说着,乐呵呵打开大门,让二人进来。

  衲敏一听,顾不得感慨,抹把泪就跟进来。金四跟随在后,不知该高兴,还是该为敏敏六年前遭遇气愤。

  检查了二人证件,登记处大姐点头,“准备的还挺齐全的哈!”说着,拿出胶水、印章,取出两个空白结婚证,“照片给我,我给你们盖章,在网上注册一下,这就好了。”

  俩人面面相觑,“才忘了,还要照片呐?”

  金四奇怪,“你们这里,不是有照相处吗?”

  登记处大姐笑着摇头,“以前有,不过因为乱收费,给叫停了。怎么,你们没带照片?”

  衲敏撇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忘了。”

  “这可怎么办呀?现照,来得及吗?”

  登记处大姐望望外头,“今天大雨,照相馆没开门呐。这——妹子,要不,你下周再来?”

  衲敏看看金四,往外瞅瞅,扭头问:“那边能照大头贴?开门没?”

  大姐顺着衲敏指的方向望望,“开门了,你看,还有人进去呢。你——”话音未落,就见眼前一阵风,衲敏拉上金四,便往外冲。留下句话,“等我,五分钟。”

  登记处大姐迷瞪半晌,“我的天!可以理解,要我老公叫我等了六年,我也跟风似的了!”

  一面感慨,一面给自家老公打电话,“喂,大宝啊,下班去接小宝啊!我给人家登记呢!哎呀,你不知道,可感人啦!婚姻长跑啊!”

  还没絮叨完,刚才那俩人又一阵风跑进来。衲敏弯腰喘气,扶着门扇,直摆手。

  金四无奈,只得将手中裁剪好的两块纸递给登记处大姐,再转回头来,扶衲敏坐下。

  登记处大姐接过来一看,乐了,“哎呀妹子,你太有才了。我干这行八年,头回碰上拿大头贴当结婚证照片的人呢!”

  衲敏摆手,“这不是逼急了吗?我可不想再等六年。”

  登记处大姐嘎嘎大笑,利索地贴好照片,盖好章,在系统上登记。不一会儿,热腾腾的两张结婚证,新鲜出炉了。

  接过结婚证,衲敏瞄两眼,对着大姐不好意思地笑笑。拿大头贴当结婚证照片,确实有些不伦不类。

  金四倒是大大方方跟大姐握手,邀请她一定要去参加婚宴。

  大姐摆手,“别,吃顿饭还得包红包,忒贵!”

  三个人说说笑笑出来,在门口告别。登记处大姐背着包,望着二人手拉手,迎着夕阳回家,自语:“哎呀,新婚——如蜜呀!”

  到了车旁,往里一看,沈壮正呼呼大睡。金四与衲敏对视一眼,互相笑笑。

  衲敏伸手要敲车窗,金四急忙摆手,“路又不远,我们走回去吧。”

  “走回去?”

  “是啊,到半路,你要不想走了,打电话叫弟弟起来,开车跟上就行了。”

  衲敏想了想,点头,“好!”

  最后一层乌云退散干净。碧空如洗,夕阳如金。绿树红花相映衬,峻岭溪流互照应。一路走来,脚是疼的,腿是酸的。可是,心——是甜的。

  十里山路,金四不止一次问衲敏,“累不累,叫沈壮开车过来吧?”

  衲敏都摇摇头,“累,好累。但是我想走,和你一起走。”

  金四点头,只说一个字,“好!”

  当天晚上,沈壮偷偷溜到厨房问姐姐,“你就不怕他是骗子?”

  衲敏一面刷碗,头也不抬,“骗子就骗子。我又不是二十多岁、漂亮、有身材的女人,还怕人骗?”

  沈壮竖起拇指,“彪悍!资深剩女,就是彪悍!”

  夜里,衲敏正在熟睡,忽然听门外悉悉索索一阵响动。山村治安好,没太在意,翻个身继续睡。哪知,声音越来越响。更睁开眼,就见门开了一条缝,一个黑影溜了进来,直奔床上。

  衲敏张嘴欲喊,那人上来握住衲敏嘴巴,“嘘,别叫你爸你妈听见。”

  衲敏低声试探,“金四?”

  金四跳到床上,拉过衲敏身上毯子,“你弟弟说,你在家睡觉从不关门,原来是真的。记住啊,往后你就是我金家的人,睡觉、洗澡,门可是一定要关的!”说完,一歪头,一把将衲敏抱在怀里,两只手乱摸。

  衲敏呆了半天,明白过来,才知道已经被人吃了不少豆腐。又急又气又害羞,“别闹,我爸我妈就在堂屋住着呢!”金四上上下下摸了个遍,这才老实躺下,锢衲敏在怀,低声耳语,“我从四岁起,就开始找你。直到今天,才真正找到你。敏敏,你说,我是该感谢那个六年前爽约的人呢?还是找人把他揍一顿?”

  衲敏钻进金四怀里,摇摇头,“那是你的事,我不管。回去以后,你先把所有跟你有关系的女人全给我处理干净。否则,明天就去离!我是不怕名声什么的,至少,离婚女人再嫁,总比小三儿名正言顺。”

  金四闷头笑,“哪儿来的小三儿?我要是跟老爷子似的,到处留情,家里怎么逼着我找女人呢?放心吧,这辈子,我只有你一个。来,抱抱!”

  大雨过后,院子里很凉爽,屋子里却很热。衲敏不敢乱动,隔了一会儿,才问:“一个也没?”

  金四摇头,“半个也无!苍天为证!”

  衲敏想了想,“那——我是不是去拜见一下你的父母家人?”

  金四想了想,“我亲生父母今天知道我结婚,都很高兴。催我带你过去见面,好容易有人愿意嫁给他们儿子,他们一定会喜欢你。只是,金氏集团现任总裁,也是我们家老爷子,未必愿意见你。”

  衲敏心里一凉,“为什么?他嫌我家穷?”

  金四摇头,“当然不是。我想,他应该是不知道该叫你儿媳妇,还是叫妈吧?”

  说完,趴在凉枕上,闷头大笑。

  ☆、189 深宫老嬷【番外】

  宁熙皇帝登基以来,前十二年,几乎都是在守孝中度过。

  因此,大选无门,通过小选进来的宫人,便成了后宫嫔妃中,主要来源。奈何前六年,雍正帝后二人孝期,即使宫中有巧贵人那等聪明能干,与宁熙皇帝青梅竹马的宫妃,也不能随意晋位。更何况,因为巧贵人出言不慎,得罪了雍正皇帝的心肝宝贝孙女和宁公主,被粘杆处灌了无子汤,于龙嗣无望。没有子嗣撑腰,就更不可能再进一步。

  巧贵人不愧是志向高远、胸怀宽阔、能屈能伸。雍正太上皇在,她不敢动作。一旦雍正太上皇驾崩,她就立刻出手。设法将原本孝敬宪皇后身边女官,后来伺候和宁公主的籽言要来,日日带在身边调/教。二人本就是亲姐妹,又一起在宁熙皇帝潜邸共过事,宁熙皇帝不做迟疑,答应下来。

  哪知,半年以后,谨言就收到敬事房折子,说万岁爷在巧贵人屋里,宠幸了籽言,要皇后用印。

  4楼

  碧荷站在一旁看着皇后憋屈又不敢明言,咬着牙用凤印,心里一阵难过。想当年,孝敬宪皇后面对这些事情,向来是云淡风轻,不甚在意。用印也从来就是她们这些女官的事。孝敬宪皇后那是瞥都不瞥一眼。

  等敬事房管事苏培盛走后,碧荷趁着给皇后换衣服时,提了几句当年孝敬宪皇后初登后位时的趣事。言语里暗示皇后,多想开点儿,可不能跟那些宫碑们计较。不管怎么说,籽言是伺候过长辈的老人,皇后心里就是不喜欢,面子也要做足。不可落下善妒的话柄,叫人乘机上眼药。

  谨言在孝敬宪皇后身边伺候的时候,纳敏已经取得雍正几乎全部的敬爱,自然不知道原来,婆母娘以前的日子也不比自己强多少。

  低头想了想,幽幽叹气,“姑姑说的是,本宫确实不如皇额娘沉得住气。只是,我心里,真不好受。”

  碧荷一笑,“娘娘,不会是想要一国之君的爱情吧?”

  谨言抬头,看着碧荷,半晌方答:“本宫怎么会奢求那些?”

  碧荷摇头,“一个女人,希望得到丈夫的爱,有什么不对呢?平民百姓,也有不少夫妻恩爱,何况帝后?”

  谨言苦笑,“是吗?”

  碧荷陪着笑笑,“只是娘娘,您也要使些手段才是。万岁爷不同于先皇,对女子一一他,呵,他春秋正盛。娘娘,您老是这么端庄,一国之母那是对外人。总不能,小两口关在屋里,也这么严肃吧?男人嘛,总是爱尝鲜。时不时对他撒撒娇、使使性子,他觉得有意思,自然就常来。”谨言低头,“这…………我是皇后啊,使得吗?”

  碧荷听了,摇摇头,反问:“皇后就不是女人了吗?”

  谨言听了,沉默不言。

  当月十五,宁熙皇帝来景仁宫过夜。谨言听从碧荷教导,特意换上一身素雅衣服,峨眉淡扫,不施粉黛。抱着和宁公主,教她写字。

  宁熙皇帝年过二十,膝下只有一个女儿,见了珍珠,自然宠爱非常。满人讲究抱孙不抱子,可这闺女,还是可以抱的。当即,不叫皇后等人施礼,抱起闺女,举高高。

  珍珠自幼养在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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