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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古代做弃妇-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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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谁啊?说话劈里啪啦跟炸了似的……耳朵都快聋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懒觉可不是这么睡的啊,这都几点了?” 
   
  这个声音……很耳熟…… 
   
  “贵姓……” 
   
  那人明显沉默了一会,然后小心翼翼开口:“筠儿?还做梦哪?” 
   
  “不知……妈呀疼!!!”脸上突然一阵剧痛,两只手指,以恰到好处的力度捏住了脸颊上的肉,并逐渐用力…… 
   
  “还不错,知道疼……” 
   
  “做什么?”木筠气得一翻身坐起来,文绉绉指着面前人就要开骂,眼一睁,面对面前那个挑眉瞪眼的中年男子,傻了。 
   
  “爸……” 
   
  略显空旷的房间,桌椅板凳小柜子,两台电脑一张床,床上散乱放着几本小说,地上满是电线,书籍,餐桌上堆着几个快餐面盒子,这是……她的家。 
  木筠赤着脚站在光洁的地板上,彻底傻了眼了。 
   
  “怎么了?”传说中的英俊熟男沐剑屏见女儿一下床就一脸痴相,不悦问道,“发什么愣?” 
  “……没什么。” 
  “没什么就快点儿!再磨蹭还不知得到几点。”把女儿推进浴室洗漱,沐剑屏感叹,这孩子,真是让人放心不下,你说她怎么就这么缺心眼儿呢,白白放过一个好男人也就罢了,这会儿是连生活都不能自理了,还得他来监督,也不知像谁。 
   
  木筠懵懵的对着镜子,昨晚她做了个长长的梦,异常真实,真实到每一个细节她都记得清清楚楚,除了结尾有些模糊……刚看到镜子的那一瞬间她还当是檀夏站在她面前,差点叫出来。 
  “……” 
  看着还真不习惯,木筠皱着眉头,怎么这张脸长在梦里那丫头脑袋上就那么风情万种呢?搁她这儿就没那个味儿。瞧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巴,这下巴,这脖子,这珠链…… 
   
  珠链…… 
   
  “今天去买书,看到珠链还在,顺便买下了。” 
   
  手摩挲着每一颗珠子,感受珠圆玉润的触感。 
  那不是梦,眼前仿佛站着那个略带赧然的男子,是她的丈夫……耳边还回响着他好听的声音,然而他却不在……脸上突然一片湿凉。 
   
  门被砸得邦邦响,门外传来沐剑屏怒吼:“都一点了,你磨蹭什么哪?!” 
   
  热闹的大街,人群熙熙攘攘。 
  木筠坐在咖啡屋靠窗的位置,看着往来人群。 
  恍如隔世。 
   
  今天是公元2007年2月14日,情人节。 
  距离她到大盛朝,只过了一夜。 
  下午一点四十分,她在老爸的威逼下,出现在这家咖啡馆,据老爸说,他托了个朋友,替她找了份杂志社的工作,那朋友说要先见见她。虽然很不情愿放弃目前懒散的生活,她还是叹了口气出门。 
   
  两点,“朋友”准时出现在她面前。 
  欣长高挑的身材,没有系领带,白色衬衫没有规矩的全扣上,露出一点肌肤,跟那身黑色西装十分相配。 
  木筠倒吸一口凉气,抓起皮包就要走。 
   
  “难得见面,坐一会儿都不行?”对方见她反应激烈,淡淡问道。 
  “我没空。” 
  “我有句话对你说,听完你再走。”对方坚持。 
   
  木筠看着端木子清那张恳切的面孔,坐了下来。 
   
  “剑屏叔约我出来聊聊,我不知道来的是你。” 
  ……她就知道,会干这事的,除了老爸没有别人。不过若是他知道女儿跟端木子清分手的原因,会不会连电话也不打,直接冲出来砍人呢? 
   
  “我也不知道是你……我爸这人就这么无聊,你别介意,我先走了。” 
  “等等。”子清见她起身,又唤住她,无奈道,“就十分钟,可以吗?” 
  他的语气实在让人不忍心说不,但是木筠又无法不对这张酷似三王爷的脸产生心理阴影,于是别过脸去。 
  “你说。” 
  “其实,我一直都想跟你好好谈谈。” 
  “嗯。” 
  “那件事……不是你的错。我知道我的态度太过分,对不起。” 
   
  “……”木筠突然觉得很好笑,于是她笑起来。 
   
  这句对不起她等了两年。为了等他温柔的内疚,为了等他细心的安慰,她甚至不介意把这句对不起先说出口,不介意立场完全对调,她反倒成了伤害人的那一个。 
  他不理睬她,她就可以一直对他道歉,祈求他的原谅,即使她根本没有错。 
  真TMD傻啊…… 
   
  端木子清愕然看着她。 
   
  “我从来不知道端木子清的脑子这么不好用,这种低级问题也能让你想两年?” 
  端木子清当然不会听不出她的讽刺,又无法反驳,只能苦笑:“当然没有两年,也许,考虑的整个过程,两秒钟都不要。” 
  “考虑的结果呢?”她不会和他重修旧好,也不屑他的任何补偿,但是也想听听他的打算。 
   
  端木子清端起杯子,犹豫着开口:“你知道的,子情是我唯一的妹妹。” 
  “嗯。” 
  “我们从小没有父亲,母亲的生意又一直很忙……我是哥哥,理应照顾她……她也习惯我的照顾,一直很依赖我。” 
  “所以呢?” 
  “那天你走后,她哭着对我说,从她懂事起,许所有生日愿望,都是你……木筠……” 
  木筠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你想说什么?” 
  “她知道对不起你,这两年,她一直在内疚,一直……最近她更是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里,怎么也不肯出来。” 
  当他提到端木子情的时候,眉眼间毫不掩饰他的忧伤,那凄然绝望的眼神让木筠突然觉得有些眼熟,但她很快不去想——因为接下来她听到了有生以来最让她吃惊和恶心的话。 
   
  “我想,你是不必是可以去陪陪她,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木筠捏紧了杯子,真想把杯子砸在他那张清秀忧伤的脸上。这就是他想了两年的结果?他凭什么这样要求她,内疚?当初她哭着站在他家门前哀求的时候,他为什么不层内疚?为什么不这样为她着想? 
   
  他恳求的望着她:“木筠……我不愿意让她难过。” 
   
  木筠倒吸一口凉气,缓缓开口:“端木子清……其实,两年时间,还让我发现另外一件事。”放柔了嗓子,她继续轻道:“我发现你真是个天生的混蛋,我还发现我的眼神比从前好了很多——你说怎么以前我瞎了眼就没发现还死劲倒贴呢?” 
  说完这些话,她手上半杯咖啡迅速占领了端木子清的脸,他的白色衬衫也未能幸免。 
  头也不回,她甩门离开。 
   
  周围人的目光并未让端木子清感到不适,他起身走到洗手间,洗掉脸上的污渍,回到座位套上黑色外套,遮住胸前那抹棕色污迹,整个过程都保持面部平静,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很快他便恢复了柔雅淡然的姿态——或者说,这种纤尘不染,他根本未曾失去过。 
  不善的目光,不知不觉中已经转变为对他的艳羡。 
   
  他还是毫不在意,将身子向后一靠,双腿优雅叠起,望着窗外车来车往喃喃道:“对不起,让你难过……” 
  突然又微微笑起来,眼中谦和温文慢慢褪去,换上一层莫测的阴冷晦涩。 
  “不过,看着你们难过,真让我……高兴。” 
   
  他的微笑倒映在玻璃上,他有些出神的望着那个淡淡的倒影,带着信徒献身般的狂热。然而当兴奋退却,他开始有些惶然,焦躁,结账,离开。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他温润的外表下多了一股不为人知的欲望,对木筠,对子情,他没办法看着她们高兴,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知道这样对木筠不公平,她是个好女孩,像所有的好女孩一样,她对他爱慕,专一,只是更加霸道。但是端木子清从未反感她的霸道,就像他不反感她的过分固执坚决的性格,她看上去懒散,遇事却是绝对的说一不二,无论什么原因,绝对不容忍原则性的错误——所以即使出了那样的事,她也不容许自己找理由,只是放低姿态,反过来祈求他的原谅。 
   
  他折磨了她两年,两年里,她忍受他的躲避,无视,哭着求他,他看着她整个人突然软弱下来的样子,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还有子情……他说不出口,他利用了自己的妹妹。永远忘不了那天她压在木筠身上,发现他的存在,那样的慌张愧疚和无措——每次一想到,他的心就要狠狠抽搐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样做……真的高兴么?为什么他自己都能听得出那层慵懒的落寞? 
   
  —————————————————————————————————————— 
  这个时候,主角木筠,已经走到一个他看不到的地方。 
  某个城市的某个小小的转弯路口,怒气冲冲的她,没有注意信号灯是刺目的红色,更没有注意到一辆同样怒气冲冲的汽车向她冲过来。 
  等她发现,已经躲避不及,生生被撞翻在地,以一个不雅的姿态趴伏在地上。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看了看车标,好吧,保时捷,还算够本。 
   
  一切发生的太快——所有的一切,现在是下午四点十四分,木筠从现实世界醒来,不过三个小时,来得太快然后两眼一黑,彻底昏迷过去。 
   
  等她醒来,她将再一次面对异世,而这一次却大有不同。 
   
   
         第三十四章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话放着,用于自大耳光……不考虑清楚不熟悉操作,我对不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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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不V了,但是如果若干年后V了……理由依然如下 
———————————————— 
这个……很不好意思的入V通知 
下章……下章……就下章 
总觉得V这种事离我很遥远……一直有在考虑,是V,还是弃坑;想了想;不想再被说三分钟热度,还是决定V了;起码有个监督作用_虽然未来的某一天,我很有可能会非常非常后悔V 
过于俗套但是非常真诚的解释1——我不是为了钱,因为确实太少,说得猥琐一点,我感觉我都不好意思拿,汗…… 
过于俗套但是非常真诚的解释2——我想看看V后情况如何,究竟有多少人是愿意花钱看我写的东西的,不自量力的想看看自己能做到哪一步。PS要是没人看,我可以趁早结了“有写东西的天赋”这种念头;解V,停笔(前提是先写完结本文);不浪费时间^_^ 
确实俗套了,又要谢谢各位,负分发泄我也可以理解……真诚的;鞠躬   
  五月,迟来的春日暖意终于回到京城。 
  春风涤寒,飞花柳斜,万物复苏,玉露生温。 
   
  皇城。 
  和亲王府中一处华贵风雅的庭院,风清之夜,邸苑一片宁谧,只有琴韵回荡在花丛林梢。 
  庭院间竖起一座楼阁,楼阁天台之上,一位长发女子,背影纤纤,秀发如云,素手抚琴。 
  忽闻背后有男子轻声咳嗽,琴声顿停,女子回身一瞥,见到身后来人,面露惊喜,向着他柔柔一笑,月色中纤眉如画,一对流星般的眸子含情脉脉,温婉动人。 
   
  女子起身,衣摆随风舞,移步似仙子凌波,扑到男子怀中,娇态毕露。 
  “王爷……” 
   
  内室,一张白玉四栏床,悬挂着鹅黄纱帐,帐顶装饰万年之蛤所产的夜明珠,发出璀灿的光辉,照耀得长夜如昼。 
  “王爷,今天怎么有空来看臣妾?不用陪檀夏妹妹么?”苏尔氏伏在术清胸口,似娇似嗔。 
  三王爷在她胸口捏了一把,淡淡笑道:“有你这样惹人怜爱的正妃,本王岂有不伴之理?”说罢又翻身上来。 
  苏尔氏羞涩的眉眼低垂,却不躲闪,娇吟承受,情动处,自抚拂拭,温柔又驯服的模样,叫术清暂时忘了烦恼。 
  一个柔顺的女人,是解除寂寞烦躁的一方良药,尤其是对现在的他而言。 
   
  “咳咳……” 
  “王爷?又难受了么?”苏尔氏着急起身,关切询问,“还是命人请汪御医来……” 
  “哼,什么汪御医,皇上的病看了这么久也看不出个名堂,有什么用?” 
  苏尔氏温柔相劝:“……王爷,好歹您的伤是他治愈的,王爷不要意气用事,还是叫他看看吧。” 
  听闻此言,术清脸色一变:“治愈了外伤,却多了内伤,这算什么?以后都不必找他,改命郑御医来替我瞧病。”说罢起身。 
   
  王爷久咳不愈,明明是他心中气难消,不听医嘱咐,凡事故意不多加小心落下的病根,反而怪在汪御医头上。苏尔氏心知肚明,却也不好跟王爷争辩,只能温柔笑笑,点头称是,替王爷更衣。 
   
  一年前多那一劫,她只是连同几个侍婢一起,被几个贼人关在房中勒令不许出门,并未遭罪,然而王爷却重伤倒在永乐斋,王妃不见了踪影,只有檀夏泪痕未干,守在王爷身边,说是驻府大夫朱云飞,勾结外贼,企图洗劫金库,被她无意间发现,并被贼人胁迫,更是意欲对她施暴,王爷舍身保护,中了一剑,贼人劫持了王妃及其婢女,慌乱中也不知被带到哪儿去了。 
  这只是大概,其中各种细节,檀夏抽噎间说得有条有理,滴水不露,苏尔氏却将信将疑,先不提王爷王妃檀夏怎么会一块儿凑到永乐斋的,檀夏说是半夜不见王爷,猜想是去永乐斋了,一时嫉妒,自己寻去的,王爷也默认了。 
  但是她不是未见过那帮贼人,说是贼,实在太高看贼了,身手不凡,纪律严明,组织有序,怎么看也不是普通贼人之流,想那朱云飞是什么货色?一个开医馆的,被招入王府做驻府大夫还不满三个月,就算有贼心,也没贼胆。 
  前几日自己的五千两就能让他进李侧妃的房间,这才几天就勾结外贼?洗劫金库?他知道金库里有多少钱么?若是知道,何必贪她五千两? 
  苏尔氏冷笑,他哪有那么大的胆子? 
   
  朱云飞不仅是个大夫,还是个嗜赌成瘾的大夫。 
  赌博是无底深渊,一旦贸然闯进去,必定永世不得翻身,只是迟早的问题。 
  那朱云飞就是个好例子,着了人家的道,赌输了全部家当五千两,限一个月还清,否则要命。 
  五千两,若将他那医馆卖了,加上积蓄,咬咬牙能负担得过去,但那医馆偏巧是祖传,无论如何也不能卖。凭一个新晋的驻府大夫,能有多少积蓄?多久才能存够五千两?这债叫他急红了眼了,魂不守舍,好几次出了差错。 
  朱云飞在府中不是个好出头的角色,平日唯唯诺诺平平淡淡,连传言都不屑关乎于他,所以就算他出了“输全部身家”这等大事,也没什么人提起兴趣,起先苏尔氏得到这个消息也是听过就算了,不过她脑子一向比别人快,转念一想便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她几乎要为自己的聪颖倾倒,又前后思考了一会儿,觉得机会来了,便暗地找来朱云飞,好生相劝:让他上李氏的床,并且百般声明,李氏会被事先下迷药,绝不会叫喊挣扎,他可以办完事就跑,只要需留李氏一人摆出淫秽之姿,待王爷看到即可。苏尔氏信誓旦旦,保证王爷不会追究到他头上,绝对能活命。并且答应他,事后除了那五千两,还有更多好处。 
  那朱云飞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这事万一被发现,凌迟都算是痛快的,但苦于走投无路,心存侥幸,考虑了几日,还是答应了。 
  可怜她计划之施行了一半,刚准备带着侍婢婆子“捉奸”,王府便出事了。 
  想到这里,苏尔氏笑得很含蓄,在她眼里,这几乎是上天对她的眷顾。李氏自知吃了哑巴亏,敢怒不敢言,从此气焰小了许多,而王妃的失踪,让她乎意料的少了一个最强劲的对手,更让她在几天前,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荣登正妃的位置。 
   
  连她自己也不信,可偏偏事实就是如此。王爷选择了她。 
   
  只是那倒霉的朱云飞,没被王爷抓到,却也逃不过一个死,成了檀夏的刀下之鬼。 
  罢了,反正他早晚也要死,只是便宜了李氏。 
   
  苏尔氏慵懒趴在床头,目送三王爷离开。 
   
  东方,峨眉残月,带着一抹斑驳的黄,略显淡薄的悬挂在天幕。 
  从苏尔氏的温弦居出来,三王爷并未回宝婵阁,也没去永乐斋,他漫无目的的走,穿过花园,经过山石,最后走累了,停下脚步,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很久没有来过的地方。 
   
  他静静站着,一只脚已经踏在裪铃廊间,头顶是巨大朱色灯笼,那红色让他觉得有些刺目,垂眼看那灯笼下的紫色流苏和流苏下系的银铃。 
   
  精致小巧,弱化了裪铃廊的刚硬。 
   
  “一年了……” 
  一年了,海珠没有回来。 
   
  一年前他昏迷了半个月,醒来后第一个见到的便是檀夏,她守在他身边。 
  “我昏睡了多久?”这是他第一句话。 
  “半个多月。”她答。 
   
  他觉得有些惊讶,因为他觉得檀夏会趁他昏迷,逃到术诚身边。在他眼中,檀夏就是这样的女子,小兽般野性未泯,无法掌控——这野性让他觉得刺激,有征服的欲望。但是一旦他像现在这样无力捉住她,她的野性便会让她头也不回,毫不犹豫的离开。 
  他清楚的知道这点,所以自从得到她,他便无时无刻不保持精力,将她牢牢控制在手中。 
   
  没想到她还留在这里,在他遭到重创,她完全有能力逃走的时刻,她还留在这里,软弱的靠在他胸口。 
   
  术清摸摸檀夏的头发,有些感动。 
   
  “她呢?” 
  檀夏似乎不惊讶他这么快就问这个问题,她坐直了身子,对他说出一切经过,还有那些编造出来遮人耳目的理由,最后木然吐出那三个字:“她走了。” 
   
  他没有说话,慢慢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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