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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然给她弄了个头昏脑胀,一时间都快反应不过来了,“小姐,你别着急啊,太子殿下是储君,怎么可能会说话不算话呢,他既然答应了小姐,就肯定会帮老爷向皇上解释清楚的,本来就是一场误会,皇上怎么可能因为这样的小事为难定王呢?”婉然好言相劝道。
温凌听着顿时松了一口气,“皇上自然现在还不想为难我爹爹了,太子殿下也没有理由这般没事找事儿,我怕的是皇后会劝说太子殿下先下手为强,皇后心性多疑啊,看吧,后宫中的女人就是这样,整日里都只算计着手中的权势,即使我在她面前发个毒誓说本小姐不希罕,她也只当我在忽悠她。”
温凌不是想自个儿喜欢在那里胡思乱想,而是两世为人,她已经无法再像以前那么轻松了,人生失败一次可以叫做“汲取教训”,再来一次那就真的是失败透顶了,更何况,再来一次,她可不知道她还有没有这个运气再次重生。
“对了,小姐,昨天王府眼下的产业现在的情形,你跟殿下商量了么?殿下可有主意?”婉然跟着温凌十年了,温凌一直与她虽份属主仆,但实质情同姐妹,私下里无人,她们两人就更像是姐妹一样无话不说。
温凌想到楚王府目前的乱七八糟的财政状况,更是一个头两个大。从昨晚跟刘楚晨的谈话来看,目前楚王府虽则是王府,但由于是皇上新封,而她嫁进来时的林子,铺子,还有庄园银子,几乎都是在刘楚晨外公家的姨母手里。
而且那位姨母可不是一般人,想当初刘楚晨的母亲位封皇后,她的妹妹,有可能嫁与身份低下之人么?那位姨母嫁与的是皇帝的亲弟,现在位封喻亲王呢!所以也是位王妃。
说白了,刘楚晨本来就是个除了钱就一无是处是废材皇子,现在更是财政大权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从账本里就可以看出来,那位喻皇妃可不把他这位皇子殿下放在眼里,想必当初跟他的母亲关系也是不怎么样的,现在只想方设法的从他的身上榨取剩余价值,这位殿下还天真的直以为人家真心给他当管家呢?终于知道那些个下人为何都一个个账本乱写一通了,原来是因为背后有人撑腰。
温凌揉了揉额际,吩咐婉然给她取来纸笔。
执笔在手,温凌想了半天,放下了笔,却又再重新执上。
虽然她带着上的一世的记忆重生,可已死的温凌的记忆,她却没有消忘,这也是她为何特别在乎她的爹爹,定王啊,三十岁第一次跟着先皇出征当时的南迦之乱,不仅奋身为先皇挡了一箭,更是以一战就平了当时的叛乱,南征北战三十多年,哪个听闻他的名字不是吓得屁滚尿流?为将者,他是个不世将才,可惜为官……
好吧,劝他解甲归田算了,现在抽身,还不失为当个富商呢,再晚点就只有当个死人的份了,随便写吧,反正以她爹的个性,也不知道能听得进几句呢?
把信封好,温凌命人把信送去前线交给她的爹爹,然后又在案上提起笔来。
应该写封信感谢一下那位正直非常的太子殿下?
不对啊,应该感谢他什么?她说的本来就是大实话,那太子敢去乱嚼舌根,那才是真正的罪该万死。
可是要是一点表态都没有,当初她还答应他一个条件呢,搞不好人家会以为她想食言而肥。
可是提想笔,她就一点都不知道该写什么好。
生平第一次这么痛恨自己以前上学的时候没有好好的上好语文课,居然会连那么几句话都写不出来,不就是“谢谢”啊,还有问问他有什么条件趁早交代免得她日后反悔什么的么?真是见鬼的麻烦。
算了干脆不写,温凌唤婉然给她换身衣服,派人去太子府里送个信,直接见面最简单。
“小姐,要去哪里见?”婉然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道。
作死,好像弄得她在去见奸夫一样,她只是很正常的去打听下消息,顺便说个谢谢好不好。
去哪儿好,找个隐蔽点的地方?呸,她受婉然的影响了,她是光明正大的去,想了想,随便去吃个茶好了,“就去福满楼好了。”还不用结账埋单,省事。
换上一身娇艳的红,上身襦衫披帔,衣绣金线,下身一身束腰长裙,头上梳了个横髻,再插上一支流苏金钗,当真是艳若桃李。
温凌满意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上了家丁早准备好的马车,温凌临出门,回过头来对小唐说:“要是殿下回来了,且说我去了绣月轩,本妃今日要视察一下各铺子,眼下皇上生辰快到了,到时候可有很多事要筹备。”
小唐喏喏应了一声。
马车朝福满楼的方向使去。
温凌想着即将要见面的太子殿下,眉心轻蹙。
但愿太子殿下当初那个所谓的“交换条件”只是开开玩笑,她一个小小的不得势的皇妃,能有什么值得他来交换呢?只怕是徒生事端罢了。
“小姐,到了。”温凌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已入神,忽然听到婉然的声音,她才惊觉,原来已经到了福满楼。
下了马车,只见楼中几位小二都迎了上来,她抬眸,楼上透过敞开的朱红梨花窗,一张俊雅的面容温润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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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惊人的条件
福满楼。
温凌顺着楼梯提着裙摆往二楼上去。
“殿下品的茶奇香扑鼻,微带凉甜,应该算是京中最好的‘吓煞人香’了吧。”温凌人未见而声先至。
刘楚宁抬眸,只见前方美人如画,一袭红衣,翩然而至。
“郡主真是好见识,居然只凭茶看便识得茶味。”温然一笑,他的眸色如春水般微微荡漾。
他们二人所在的是福满楼二楼的一个包间,此时时辰尚早,福满楼中大多都是前来吃早点的人,倒也是座无虚席,忽然听得店小二一声叫唤:“来罗来罗,香煎黄金糕,灌汤小笼包,还有韭菜虾仁水晶饺,上桌罗——”
刘楚宁替温凌斟了茶,挟起刚上桌的韭菜虾仁水晶饺,放到温凌面前的小碗中。
温凌一笑,“殿下来得好早。”
按理说,她的口信送到太子府上还没多久。
刘楚宁今天一袭白衣,足下一双黑色皂靴,只腰上缠了一根镶碧玉腰带,衣服衣料自是上成的锦缎,只是这颜色太素了点,这么素的颜色,连刘楚晨那家伙也不穿。
这位太子殿下还真是不太一样。
“殿下,一大早把你叫了出来,是温凌唐突了呢,希望殿下不会见怪。”温凌平日里性子直来直去,要让她寒暄这些无聊的事情,她也就顶多两句,可是要是一出来就直奔主题,好像没什么礼貌吧?接下来要不要谈谈天气啊,问问他要不要去她家吃饭?
还是算了吧,浪费时间就是浪费生命,还不如直接杀了她呢。
“温凌此来,实在是为了感谢太子殿下的。虽然爹爹在前线上为的是战事能顺利,但这世道小心还是有的啊,如果不是太子殿下执仗义之言,只怕皇上要疑心爹爹呢。”温凌说完素手执起茶杯,“为谢殿下,温凌以茶代酒,先敬一杯。”
阔袖掩面,温凌执起茶杯一饮而尽。
刘楚宁看着不禁笑了起来,“郡主喝的是茶不是酒吧?哪有人拿着这样的好茶一饮而尽的。”
温凌脸上飞起一阵红霞,得体的笑容顿时崩溃,就连拿着紫砂茶杯的手也僵在了半空中。平日里装淑女装惯了,还以为自己装得连自己都快骗了,丫的,这就叫画虎不成反类犬,真够丢人的。
刘楚宁脸上温润的笑容也放肆了起来。
温凌放下手中的茶杯,气得嘴巴和鼻子都快皱成了一团,“喂,就不能给点面子吗,让淑女下不了台是很不绅士的行为,知道没,真是的。”温凌此刻还没发现她其实就是一“伪淑女”,骨子里就一腹黑野蛮女人,看谁不顺眼就暗地里给谁下绊子。
好吧,这其实也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啊,因为那是别人让她看不顺眼,跟她无关。
这个女人还真是可爱。多少年,他自己都数不清究竟有多长的时间他没有这样的笑过了。“可以问问什么是绅士吗?”
温凌皱起眉,什么是绅士?她可没念过语言学,当不来字典,“嗯,大概是风度的意思吧。”希望他接下来不会问她什么是风度。
还好刘楚宁没问。如果生在她原来的时空,一定是个风度翩翩的贵气公子,走出去不知要迷死多少女人,虽然现在也迷倒了不少了,这太子选妃还没个下落呢,原因就是竞争人选太多,相反的,刘楚晨那家伙到现在才娶得正妃是因为没人有那种自我牺牲的精神。
“作为谢礼,我可以不叫你郡主或者弟妹之类的吗?”刘楚宁回复了他一贯的宁定从容,只是这个问题……如果是在她原来的那个时空,朋友之间直呼名字算得了是什么,可这里,如果她让他唤。那么听在一些别有用心的人耳里,不知要生起多少事端来。
只是……
“凌儿……这个名字好听。”他笑道。
温凌蹙起双眉,脑中忽然想起昨晚刘楚晨在她的耳边低唤“温温——”
忽然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坏女人。
那是太子殿下,他要怎么叫是他的自由,她管不了而已,不干她的事吧!她又没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干吗要不安?真是的——
算了,还是赶快处理这里的事儿回去吧,这个太子殿下,她可不想招惹什么是非,这位太子殿下怎么看就怎么诡异。
“殿下,上回你说过,如果你帮了我,我就以一个条件作为交换,是什么条件,还请殿下直说。”温凌挟起小碗中的水晶饺子,虽说是谈判啊,怎么也得给人家一点面子啊,太子殿下亲自挟的,啧啧,说出去得羡慕死多少女人啊!可惜她只视这位太子殿下如毒蛇猛兽,巴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这三样点心都是福满楼的名点,随便一样吃下去得够寻常百姓家吃个一个月,不过,还真是好吃。
“六弟妹是真心要答应我的么?”他笑得一脸深意。
温凌忽然觉得自己就是猎人眼中的猎物,怎么看他这眼神她就觉得自己成了待宰的羔羊。
毕竟答应了人家的,可不能落了个言而无信的名声,再说,她是弱势的一方,本来就没什么可以值得交换的,太子的态度也只是一时的,说不定明天进宫就可以换一个说法,她不能冒险。
“殿下请说吧。”温凌神色坦然起来,不管是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是吗?
刘楚宁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清丽的容颜,唇边那一抹笑意此刻也全无,“既然弟妹这么说了,本太子就不好躲闪了。”
温凌神色一紧,这是他第一次用上了“本太子”这样高高在上的称呼。
眼前这个,毕竟是当朝太子,无论再温润,必要的时候,同样有着君临天下的气势,只要他想——生杀予夺。
“凌儿当初以一张假像骗过父皇和母后已是大错,欺君之罪——父皇虽然假装丝毫不在意,但凌儿别忘了,君就是君,至高无上——嫁与我六弟,更是大错特错,本已见罪于父皇,眼下更让母后也忌惮起来,至于为什么,凌儿如此聪明,想必不必本太子多说。”刘楚宁神色凝重,温凌却明白他所说的,一点也不假。
“那么殿下的意思是——”温凌强自镇静。
“废妃——”
“啪”的一声,那是温凌手中的筷子掉落到桌上的声音。
手心也开始颤抖。“殿下就不能帮帮温凌么——他,也是你的六弟。”
刘楚宁为她再次斟了一杯茶,茶水径自冒着热气,可温凌却只觉得内心一片冰凉。
“凌儿……”
是的,他不会,皇家只有权利争夺,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亲情,对于太子殿下来说,那就纯粹是他的对手,哪来的手足之情。
温凌无法答应,可她知道她更不能拒绝,“太子殿下是要让我左右为难么?”
他的身子往背椅一靠,神色似乎也有些言不由衷,“凌儿,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母后安心。”
手心紧握。
她笑了,笑得一脸嘲讽,“殿下真是深谋远虑,不过,请容我考虑。”
刘楚宁似乎也没急着让她答应,反倒像是没有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一样。
攸地,包间外传来几位店小二的声音,“六爷,今个儿怎么有空来了呢?”
六爷?温凌心中一惊,不会是刘楚晨那家伙来了吧!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她自欺欺人。
耳边传来一把熟悉至极的声音,“本殿下与皇妃请了太子殿下来吃早点啊,你们这帮蠢奴才怎么都不晓得给皇妃跟太子殿下多上几道?真是愚子不可教也——”
温凌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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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挑衅?
温凌的眉心一跳,只见一人华衣锦绣,手中一把桃花扇,招摇过市,这个人除了刘楚晨那家伙再也想不出其他这样的极品。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的呢?还好前面的他没听到,要不这不是当场给捉个正着吗?
太子的话尤在耳边,废妃——
他知道的话会怎样?会放着鞭炮送走她这个不讨人喜欢的皇妃,还是会希望她留下?
“皇妃,你在想什么?”
温凌回过神来,只见那刘楚晨笑得一脸灿烂,一张脸放大了在她的面前。大庭广众的,这家伙一点也不脸红。
“殿下怎么来了?身体不好怎么不晓得在家里休息?”温凌回过神来,一脸惊讶地道。
刘楚晨拉了把椅子,一屁股地坐在温凌的身旁,还自己拿起茶杯给自己倒起茶来,拿着温凌用过的筷子,挟了一块黄金糕进嘴里,吃得有滋有味,温凌真佩服这家伙,难怪有人说脸皮厚不着凉,手够长饿不慌,眼前这家伙已经完美地展示的脸皮厚的真正意义。
“本殿下刚巧和朋友出门去逛逛啊,没想到皇妃也正巧出门了,小唐说皇妃去绣月轩去看铺子去了,本殿下心下正想着身为一家之主怎么可能让皇妃事事操心,就跟着来了,谁想到皇妃改了主意到了福满楼来了,到了楼下,二哥身边的小桂子也正好在呢,本殿下正好顺便上来叙叙啊,反正也好久没请二哥吃过饭了,难得二哥有空来我的福满楼呢。”刘楚晨一边吃得十分的欢快,一边口齿清晰地道。
温凌心下佩服,这家伙满嘴都是吃的居然还能说话清清楚楚。
“殿下多吃点。”她笑着给他碗里挟了个小笼包。
刘楚晨却放下了筷子,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来,递到温凌的面前来。
一大串钥匙。
这是干什么?温凌皱皱眉,却听他说:“本殿下想着,既然王府已经决定由皇妃来主事,那么本殿下起码应该拿出点诚意来,这是本殿下手里的各铺子账房的钥匙,本殿下特地从喻王妃手里要回来了,本殿下的身家性命,从此就交与皇妃了。”刘楚晨手里一大串钥匙在那晃来晃去,得意洋洋地道。
他特意从喻王妃那里要回来了?这是她昨晚才跟他说的事情,她都还在想该怎么处理呢?他居然一大早就从喻王妃那里要回来了?
温凌手里接过钥匙,心中还是有一点点感动的,于是站起来亲自给他倒了一杯热茶,谁想那刘楚晨居然一把搂过她的细腰,她一时站立不稳,倒在他的怀里,脸上一红,她恼怒地道:“你干什么?太子殿下在这里呢?快放开我。”真是的,这家伙是不是跟她一样从二十一世纪“穿”过来的?没见过这么开放的古人。
刘楚晨不管不顾,只管搂着她在怀里,笑道:“温温穿红色,真好看。”
刘楚宁听到“温温”两个字,明显的神色一顿。
如此亲热的口气,如此甜蜜的语调,还有一大早去为她拿一副钥匙,这位身边美女无数的六皇子,谁都看得出来他对温凌的宠爱。
温凌的脸上已经红得跟火烧一样,原来——男人的手臂,真的这么有力,哪怕是平日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刘楚晨,也是一样呢。
“楚晨,快放手啦!”温凌本想责备,但不知为何,出口的居然是这样软绵绵的情话,听起来倒是更像撒娇一般。
刘楚晨听到温凌第一次唤他的名字,而且是用这样温柔的语气,神色里也是一片柔和,松手放开了她,他笑:“温温生气的时候也好看,温柔的时候——更迷人。”
难得太子殿下居然还能弱无其事的吃着早点,温凌怀疑会不会吃下去消化不良,连她自己都觉得快想吐了。
刘楚晨这家伙想干什么?不知道为什么,温凌就是觉得他有种宣示主权的味道。
刘楚宁看了看窗外的晨光,又往椅背里靠了靠,神色里依然一片宁定,唇边依然带笑,“六弟夫妻真是恩爱非常。”
温凌也在笑,只是笑得不是一般的尴尬。
“二哥的太子妃也该选选了,二哥属意哪家的大家闰秀,想必一定是万中无一的美人,才佩得上当我朝未来的皇后。”刘楚晨懒洋洋地道,神色里倒是一点也不以为忤。
刘楚晨抬眼看了看温凌,“娶妻求淑女,如果两样兼备,那才是真正的万中无一,像凌儿这样的就很好,我倒是没有六弟这样的好福气。”刘楚宁语气淡淡的,分不清是什么感觉。
刘楚晨像是一点也没听到他过份亲昵的“凌儿”的称呼,依旧是笑嘻嘻的,反倒继续炫耀,“那是那是,温温只有一人,那是本殿下的,二哥可是只有羡慕的份儿。”
温凌拒绝让他们两人继续聊下去,这都是一对什么奇奇怪怪的兄弟,太子殿下都没在弟的面前称上“本太子”,身为臣属的居然敢在太子的面前称“本殿下”,还有左边一个温温,右边一个凌儿,这怎么看都是挑衅的味道啊?偏偏两个当时人居然一脸的若无其事,就像在一起讨论天气如何一起吃饭之类的事儿一样,可温凌却听得心惊胆颤,夹在中间当起夹心饼啊,最危险的肯定是她的,一个不小心儿肯定被锉骨扬灰。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咳咳,俺在家里晒的衣服啊,两位看这天是不是快要下雨了?我得回去收衣服。”说完提起裙摆逃一样的跑了。
两位殿下同时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