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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桃花,行不行 作者:贫嘴丫头(潇湘vip完结)-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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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努力抬起那两条软绵绵的胳膊,攀上此人的身子,她没别的意思,只是单纯地想看清对方是谁罢了。

    雪姿一惊,这路友儿竟然抓着她的衣服在她身上乱蹭,自己一身白衣被她弄得湿乎乎的很是难受,一怒,伸出手就想将友儿再扔回河里,不过想到她刚刚呛水的样子,没由来心头一软,那抓起她衣襟的手又放了下来。

    “哎……”轻叹口气,她雪姿竟然也有一天心疼一个人,这滋味真是很奇怪。

    趴在雪姿的腿上大口的喘气,没了冰冷河水的刺激,那燥热又重新爬上身体,友儿趴在雪姿腿上的头顿了一下,大眼猛地睁开,没错,这是春药!她不会记错,她在林府之时中过一次春药,如今这次和那次是一样的感觉只不过身体更加难受而已,难道是更为严重的春药?

    虽然眼前还是一片模糊,不过意识清醒了一下,河水?没错,是因为河水她才有了意识的,难道在河水中就能解了这药?

    “路友儿你这是想干什么?”雪姿好奇的问。她看到了友儿用尽全身的力气翻下她的腿,而后艰难在地上爬行。

    雪姿站起身来离友儿远远的,只因为这友儿此时已经如泥人一般,那本就**的衣衫在地上滚过之后肮脏无比,这是洁癖的雪姿根本无法忍受的。

    当雪姿远远走到友儿面前之时吓了一跳!她的嘴唇满是血迹,她咬破的嘴唇用那丝疼痛保持这清醒。

    雪姿慌了,也不管什么脏不脏了赶忙抱住友儿,“蠢女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本来好容易爬了两尺,如今被雪姿一下子又拽了回来,友儿虚弱的小脸杀过带起丝丝无奈,“河……河水……”短短一个词语竟然让她吃力无比。

    雪姿一挑眉,“你是说用河水抵抗你身体里的春药?”

    “恩。”艰难地点点头,双眼异常疲惫只想闭上,友儿直觉的知道如若这双眼闭上,怕是又要失去意识。

    仿佛看出友儿的挣扎,雪姿出声道,“友儿,你知道我是谁吗?”

    友儿一愣,是啊,她是谁?而后艰难地想了一想,只觉得此时连运转自己的大脑都是无比吃力,那缭绕的薄荷香气,那清冷的嗓音,她知道她是谁了,“雪……姿……”

    雪姿一挑眉头,一直皱紧的脸颊突然如花朵一般绽放,此时她心情突然非常好,是因为这路友儿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认出她,看来自己在她心目中想必是很重要的,想到这,对友儿也算是温柔了一些。“友儿你听我说,不用保持清醒了,一会我将用银针封了你身上四处大穴,而后将你放在河水中,只要熬过五个时辰便可了,一切有我,你放心吧。”她真是看不下去友儿的挣扎了。

    友儿看不清雪姿的面容,只隐隐约约看到连模糊的脸,对这那个方向突然绽放出一抹笑容,那抹笑容代表着无比信任

    有雪姿在,她就放心了。

    这是路友儿在昏迷前最后一个念头。

    雪姿掏出腰间一个黑色鹿皮卷起的布卷,解下那精巧的绳结,轻轻一甩那布卷展开,安静躺于其上的是一排闪着寒光的银针。银针按照大小粗细依次排列,修长纤细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拔出布卷一端四根最粗最大的银针,一声裂锦,友儿后背脏兮兮的湿衣便被撕开,右手在其背部一闪,四根粗大银针便稳稳刺于友儿背部。

    深度昏迷的路友儿丝毫没有反应,伏在雪姿的身上重重穿着粗气,那吐出来的气体滚热,喷洒在雪姿的面颊上让她心中突然一落,这温度不应该是普通媚药,难道是?

    赶忙执起友儿手腕诊脉,果然……她体内力流传着死迷!

    死迷,是一种最为强烈的毒药,虽然它也是春药但是雪姿却觉得这药已经不是催情那么简单,这是催命的毒药!因无论多么激烈的春药只要熬过了一定时辰后,那药效便迎刃而解,而死迷却不同,如若没有阴阳交合之事体内的血脉就会倒流,而死迷最开始的症状便是体温的急速升高。

    路友儿此时已经彻底地昏迷不醒,呼出的气体温度越来越高,甚至另雪姿感到了灼烧般的炙热。此时她已经顾不得什么脏不脏了,紧紧将友儿抱在怀中,任她身上的淤泥将自己白色的锦袍染得一塌糊涂。她在颤抖,她也迷茫了,此时她应该这么做。

    难道……要将她送到宫羽翰那?其实那样也不无不可,宫羽翰以为坏了友儿贞洁便抓住了友儿,其实他不知道的是友儿根本就是魔教中人,而且经历了那五男之事,即便是宫羽翰与友儿发生了什么,即便是此时被宇文怒涛知道,怕是他也不会得逞。

    但是转念一想,是宫羽翰下毒将友儿害成这样,如若再送回去,怕友儿根本收不了这个结果,她还没忘友儿临昏迷前投向她那信任的眼神……那,难道去抓个侍卫?

    友儿的身体开始略微颤抖吗,死迷之毒越演越烈,雪姿较劲脑汁地思考。这里是皇宫西北角,一左一右皆是密林,鲜少有人影出入,去哪找个男人?侍卫一般都是在宫殿附近巡楼,如若抓一个回来势必要惊动其他。那……暗卫?

    雪姿眼前一亮,是啊,此时皇宫暗卫才是最合适的人选,这暗卫一般都是隐在暗处,且分头行动,神不知鬼不觉抓来一个应该没问题,但是这皇宫中的暗卫岂是那么好控制?如若让他保持清醒他定宁可不从,如若干脆将他打昏也根本行不了那男女之事,这可如何是好?

    友儿的颤抖加剧,即便是深度昏迷,但那小脸还是露出十分痛苦的神色,雪姿知道再不想办法怕是就彻底完了,再过半个时辰友儿便要开始七窍流血。半个时辰……

    如若将友儿放在这去宫羽翰那取了春药再抓一个暗卫,将春药立刻给暗卫喂食而后将暗卫带来,以她雪姿的本事,这半个时辰绝对能办到,但是……雪姿眉头紧皱又碰到个问题,但是这就算是马上得到春药逼迫那暗卫服下,这半个时辰春药也未必能生效,就算是生效了那半个时辰已过友儿已死也前功尽弃。

    一拳锤在地上,平整的地面瞬时被砸了一个大坑,雪姿此时恨不得将那宫羽翰碎尸万段,但是想来想去却只能那个友儿送到宫羽翰那……可恶。

    身体很疼,那种犹如发烧似的疼痛,每个骨节都隐隐作痛,伴随着浑身炙热……疼痛让昏迷的友儿幽幽醒来,她是不是要死了?为什么这疼痛还伴随无限快感?哦,对了,是春药……无奈,又中了春药……为什么这不上台面的事总让她路友儿碰到?

    理智只恢复了那仅仅的一刻,下一秒钟,神智再次迷失,整个身体就如同堕入了火盆里一般,身上披的是什么?那般潮湿沉重,如混凝土一般……友儿皱眉,混凝土?她此时好像在古代南秦国吧,哪来的混凝土?糟糕,她开始出现幻觉了。

    虽然头脑是这么想的,不过那小手没停,不停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如发疯一般,只想逃离这束缚。

    “蠢女人你干什么?”雪姿面色一红,赶忙抓住她的小手。

    友儿的手被抓住,拼命挣扎,却如何也挣扎不开。雪姿只觉得友儿的手炙热无比,心中暗暗后怕,这死迷毒开始彻底发作了,此时该如何是好?时间!她现在需要的是时间!即便是现在用内力将她毒逼出来短短半个时辰也根本无法做到,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友儿死在自己面前吗?

    “救……救救我……”友儿小声痛苦呢喃,想哭,却哭不出来,身体中水分仿佛已经蒸发得一干二净,“救……我……好难受……”

    看见这样的友儿,雪姿只觉得心头被人狠狠刺了一刀,牙关一咬,她决定了,就将友儿送回宫羽翰那吧,这是唯一的选择了。低头看向友儿,“路友儿,如若你醒来想怪罪一个人的话,就怪宫羽翰吧,如若还不够,那你便……怪我吧。”

    刚松开友儿的手,路友儿便向前一扑,而毫无防备的雪姿瞬时被扑到。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雪姿彻底目瞪口呆,只因……友儿竟然在舔舐她的脸……

    雪姿第一反应便想推开友儿,不过在准备推开的一刹那犹豫了,她喜欢这种感觉,路友儿软软的身子伏在她身上,她那热热的小舌在她脸上游走,这是一种陌生的感觉,一种奇异的感觉,这种感觉无法用言语表达,雪姿却清楚的知道她不讨厌,还很……喜欢……

    此时的友儿已经神智模糊,她突然发现自己脸下一片冰凉,起初她将自己的面颊紧紧贴于那片冰凉之上,但是觉得仿佛是隔靴止痒一般解决不了最根本的问题,那种热,那种火,仿佛是从身体里伸出发出的。伸出小舌,当舔舐那片冰凉,异常舒服。

    雪姿头脑一片空白……谁能告诉她此时她应该怎么做?

    正在雪姿挣扎之际,友儿的小舌渐渐舔到雪姿的嘴角,那种莫名的快感猛地向她身上袭来,一波一波,雪姿甚至都在怀疑,难道她也被传染了死迷之毒?

    友儿很喜欢唇舌下的一片冰凉,因为这冰凉带着薄荷之香让她欲罢不能,这薄荷香气入口立刻冲淡了炙热,就如同三伏天啃咬一只冰块一般。渐渐,顺着自己的直觉,她找寻到了那块喷洒冰凉气息之地,这里的薄荷之香更为浓郁。她不知道这片冰凉是什么,也不知道为何有薄荷香气,她所做的一切都是顺着自己最原始的冲动。

    雪姿屏住呼吸,一动不敢动,她能感觉到友儿扑到自己脸上灼热的气息,能闻到友儿那桃花香气,能感觉到友儿那炙热的小舌舔舐她嘴角潮湿。

    喉头微微动了两下,她在挣扎,挣扎要不要打断友儿。理智告诉她必须要将友儿迅速送走,但是却又有一丝私欲告诉她,再享受一会……只一会。

    最后,雪姿还是服从了自己的私欲,她暗暗告诉自己,就一会……就这一会。巨大电流从她唇上瞬间延续到她的后脑,因为……因为路友儿竟然开始舔舐她的嘴唇!更为可怕的是,顺着双唇间的缝隙,友儿一路探索。

    深深吸入一口气,浑身肌肉瞬时绷紧,双眼睁得大大的,两只修长的手也紧紧握拳。她紧张地享受着此时莫名的快感,这种快感让她根本不忍打断,愈发欲罢不能!

    又一次吸气,雪姿此时不止是肌肉绷紧,浑身也开始微微颤抖,因为……

    路友儿的丁香小舌竟然撬开了她的双唇无比贪恋地舔舐着她……

    鬼使神差……没错,绝对是鬼使神差,雪姿就这样鬼使神差地将自己晶莹的贝齿打开,而友儿顺其自然地进入,汲取更多薄荷香气,因为友儿发现这薄荷香气可以成功缓解她体内的燥热,她两只白嫩灼热的小手慢慢顺着雪姿的身体攀爬,直到抚上她的面颊,轻轻抓住她头啃咬。

 89;小肉,不喜勿进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雪姿此时十分后悔为何当初没打断她,因为现在自己根本再也无法打断。

    在驿站里之时他曾想吻路友儿,但那只是本能的冲动,即便是当时他吻了,也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现在,这样的担忧已经烟消云散了因为……此时的主动权根本不在他手。

    发出一声美妙的呢喃,友儿那双氤氲大眼迷离地看着雪姿,雪姿那上挑的凤眼也紧紧看着友儿,暗暗惊叹,这女人外表蠢笨,这小舌却异常灵活,所到之处犹一片酥麻,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吻技高超?

    理智告诉他应该推开她,但是就在他暗暗思考之时,身体为他做了明智的选择,雪姿一旦发现,恨不得一掌劈死自己——他竟然回应了路友儿,即便是不知应该如何吻,但是依照着身体本能,他用自己的舌回应了友儿的小舌,追捕、缠绵,让雪姿的头脑再一次空白一片,而更可怕的事发生了。

    只觉得浑身血液仿佛抽空一般,全部涌向了身下,刚刚已经平静的情绪再次高涨,他……他……他竟然有了不该有反应。

    雪姿真的怕了,他越来越不懂自己了,明明是男人的身体为何脑海深处却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他是女人,这声音伴随了他整整二十年,就在自己笃信之时却出现了路友儿,他知道这世间有龙阳之交,难道女人和女人之间也能发生什么?就在他认了,认为自己真的陷入畸恋之时,这二十年沉寂的男性躯体却在此时瞬间苏醒,他再次深深矛盾了。

    他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

    那头脑中的声音到底是谁的?他从小便追问天机老人他的性别为何天机老人支吾不答,如若他说自己是男的那这头脑中二十年的声音当何解释?他从未怀疑过天机老人,也未曾怀疑过自己的性别,但是此时如若再不怀疑那便是刻意的逃避!

    催眠术!

    一个惊人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炸开,如果用这个就完全可以解释他身上发生的一切,他多半是被人催眠了,这催眠从不记事时便开始了,也许在他成长历程中进行过多次催眠,不然这说服他的声音不能如此清晰,那清晰的声音就如同时刻有人贴着他的耳朵劝说一般,那这催眠他的人到底是谁?是天机老人还是另有他人!?

    如若真是天机老人,那他的动机又是什么,如若是另有他人,那那些人的目的是什么,他的身世难道仅仅是个弃儿而已!?

    一个有一个怀疑在雪姿脑海中如墨染一般逐渐渲染开来,正当他想将从小到大的记忆重新捋顺时,身上那奇异的感觉又忽地加大,打断了他的思路。因为路友儿小手在他身上乱抓乱摸,费力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友儿别闹,我们不行……”他抓住那小手,却发现那手烫得惊人,低头一看,大惊失色,友儿的鼻孔已经开始隐隐冒出血丝,嘴角的也开始涌出鲜血。

    糟糕,如若再不解这死迷之毒,路友儿必死无疑!

    雪姿心中已经彻底明白,如若友儿今天真的死了,那么凶手也有他雪姿一个,如若一刻钟前将她送到宫羽翰那,定然能保住友儿一条命,而如今即便是马上送去,怕是时间也来不及了,而且搞不好宫羽翰那厮还会加大威胁的砝码!

    “啊,友儿,不能……”到吸一口气,只因友儿的小手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他的腰带,那炙热的小手犹如灵蛇一般伸入他的衣襟,贪恋地抚摸他的身体,身下的**愈演愈烈,恨不得爆炸一般。他没阻止她,只是面色苍白地深深看着发了狂的友儿,他面前的女子已经不是路友儿了,她已经完全被**所左右了,她所做的一切皆是动物的本能!

    一咬牙,事情到这种地步全是因他雪姿的贪恋,为了路友儿的生命,他也顾不得什么了。

    一把将友儿的衣服撕开,刚刚那已经破烂不堪的衣物此时已经粉碎,友儿的身子通红无比,怕是再过一刻钟那血液便要顺着毛孔喷涌,这是骇人的一幕,但却又有一种别样残忍的美。这是他第二次见友儿的身子,第一次是在马车里,他记得当时自己抓了友儿便开始上药,那时看友儿的身子绝无他想,没有丝毫异念,为何此时见她这通红的身子却让他血液沸腾?

    深吸一口气,他从未想过自己身上的东西竟然还有用到的一天,他已经他要抱着这个恶心的秘密过一生。

    几下将自己衣衫褪净,那是一幅真正男人的躯体,除了异于其他男性纤细外,绝无女性特征。

    翻身将友儿压在身下,他博览群书,自然不会愚蠢到连男女之事都不知,但是直到是一回事,真正做起来又是一回事。

    轻轻抚上友儿的身体,入手皆是柔嫩细滑,不过雪姿的手却冰凉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紧张,或者两者皆有。

    他……是不是应该……眉头皱紧,他知道自己应该摸哪,却死活下不去手。

    就在他下定决心将手探向之时,脑海中那伴随这他二十年的声音再次响起:“雪姿,你是女子。”“雪姿,你是女子。”“雪姿,你是女子。”“雪姿……”

    那**的凤眼立刻清冷无比,他知道了,他听出来了,这分明就是天机老人的语调!

    虽然这音色是隐约的,根本捕捉不到,但是这语调分明就是天机老人,他不会认错的。他早就应该察觉才是,却整整被隐瞒了二十年,是因为他从未怀疑过天机老人——他唯一的亲人,唯一的师父!

    难道……

    雪姿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难道,他根本不是什么女人,难道他被这催眠术整整隐瞒了二十年,难道他苦苦挣扎了二十年的问题竟然是个天大的、愚蠢的、幼稚的笑话?

    “哈哈哈……”突然失笑,他雪姿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他可以出谋划策,他可以运筹帷幄,他可以神出鬼没杀人于无形,他竟然在自己性别上糊涂了整整二十年,男身女心,他一直苦苦挣扎,却不想真正骗他的人竟然就是唯一的亲人,真是……太可笑了!

    低头看向路友儿,他一直觉得这路友儿愚蠢可笑,但是他雪姿才是真正愚蠢之人,是天下第一愚蠢的人,他错就错在太过相信他师父天机老人了,丝毫没有怀疑,但是天机老人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刚刚那冰凉的手抚摸自己身体,让友儿倍感舒适,但那冰凉突然离开了,她痛苦的挣扎,觉得自己已经濒死,此时已经不是热了,她浑身疼痛,觉得身体里很胀,那是血液的胀,浑身血液想要从身体里喷涌而出,这种疼痛让她浑身痉挛。

    友儿痛苦的声音令雪姿瞬间清醒,现在不是思考这些事的时候,路友儿死迷之毒已经彻底发作,即便是他立刻……他不知道时间还来得及吗,该死!为什么他总是一错再错,何时他竟然如此犹豫!此时别说他已经对自己性别产生了怀疑,就算是没怀疑,就算是还坚信自己内心是女人,只要这副身子可以救友儿,他也在所不惜,两个女人又能怎样,反正他的身子是男人就好。

    路友儿的双眼猛地大睁,仿佛置身于火海中得到一丝微凉,那种感觉慢慢从她身体深处扩散开来,这清凉所到之处,连那钻心的疼痛也减缓不少,潜意识里她好像知道了怎样才能得到得到救赎,不知从哪来的力量,她一把将身上那冰凉的躯体抱紧,紧紧搂抱,绝不松手!

    如果说刚刚还是因为身体本能使然,那此刻雪姿已经完全将思想与身体完全结合在一起,他此时十分清楚他想做的事——他要得到路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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