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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桃花,行不行 作者:贫嘴丫头(潇湘vip完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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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友儿看向林清然,内心焦急,怎可骗他娘?

    林清然对她使眼色,不许她说。

    于是,屋内又响起了恭喜声,林夫人也一一笑纳,并千叮万嘱,对外要声称友儿身孕三个月,如若有半点风声走漏,屋内所有人都活活打死。

    无论如何林夫人都不会让林清然受到半点非议。

    那名大夫自然不用担心,因那是林家专属的老大夫,医德很高。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路友儿也成了林府公认少爷未来的妾室。

    夜深人静,逸清院主屋灯火通明。

    室内两人如剪影般静止不动。

    路友儿心中难受,觉得胸口有一块东西想冲出喉咙,却不知该如何冲出,噎在嗓中很难受——她知道她想哭,此刻只想哭。

    “对不起……”看着立于窗口的林清然,她心疼不已,他才十一岁,怎么能让他承受如此多?

    叹了口气,林清然声音平淡。“没什么对不起的,从始自终都是我喜欢你,你从未真正接受过我,所以你没对不起我。当时你救了我,今天我救了你,我们平了,从此……各不相欠。”

    友儿一愣,胸口中突然疼痛,那种闷闷的疼痛!她早已习惯了,习惯林清然的爱护,习惯林清然的包容,习惯林清然周全的保护,此时……她要失去了吗?

    难道只有失去之时,才能知道自己已经逐渐接受……已经逐渐在意……已经渗入心底?但是有什么用……已经晚了……

    打更人敲着竹梆子走过,他们才知,此时已经子时。

    林清然脱了衣服到床上躺下,友儿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我去偏室。”友儿小声说。

    林清然躺在床上闭着眼,“你希望我娘发现?”

    “……”友儿不得不承认林清然确实考虑周到。“那我就睡地上。”

    “你现在有身孕不怕伤了胎儿?”他还是没有睁眼。

    “……”友儿没了主意。

    “上来。”

    “?”

    “我让你上床上来。”

    “……这样不好吧……”友儿小脸通红。

    林清然双眼缓缓睁开,“上来,躺在我怀里,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明日我便想办法送你出府。”

    路友儿一惊,心中如被挖出去了一块,空虚,疼痛……他终还是放弃了她!

    苦笑,她没什么抱怨,这是上天注定。脱了外衣,她爬上床的里侧——两个月来,她每日安睡的地方。

    林清然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友儿没躲,他们都知,这一次也许是最后一次了。

    他闭着眼,呼吸平稳,友儿把脸深深埋入他的中衣,眼泪止不住流淌,终还是打湿了他的衣襟。

    “为什么哭?”他捧起她的脸颊,看着满是泪痕的她。想到明日便要分开,他痛不欲生,那种痛,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左右为难。

    路友儿没有回答,也回答不出,只是摇着头,眼泪更如脱了闸的洪水。

    林清然伏下脸,吻着她面上的泪痕,那种咸涩的滋味正是他心中的味道,他也想哭,但是九岁起,他便不会哭了,他便是家主了,身份不允许他软弱,不允许他哭。

    而林清然则是顺着她的泪痕吻上她的嘴角,直到吻上她娇嫩的唇,友儿没有反抗。

    林清然苦笑,“为什么不反抗,你会让我误会你接受我的。”

    路友儿也苦笑,这是她前世今生第一次苦笑,她终于尝到了忧愁,前世有人说她是幸福的,不问凡尘事,就永远不会忧愁,而此刻她尝到了,竟然如此苦涩。

    “接受?现在不是我接不接受的问题了,而是我永远也配不上你。”他是神童,是首富,是天之骄子,如果在前世,以她路友儿的实力及名气根本无所畏惧,不过这一世……她什么也没有。

    林清然突然睁大双眼,瞳孔缩小,“你是什么意思?你不拒绝我了?”

    友儿点点头,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如若再拒绝,便是真正没心没肺了。

    止不住心中的狂喜,那狂喜可以冲破所有阴霾,林清然吻上她,猛烈的吻,恨不得将她吸入心肺!

    友儿努力适应,找寻他的节奏,试图伸出丁香小舌回应他,与之缠绵。

    她的这一举动让林清然惊喜异常,这是她第一次回应他。

    林清然此时忘却了一切,满脑子都是路友儿,都是路友儿真正接受了他,回应了他。他更为卖力,他舔舐她口中每个角落,摄取她的芳香,他的强势让她忍不住娇喘连连。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她的身体,一种陌生的暖流顺着血液一齐向身下涌去。

    他突然哭笑不得,喜忧参半,忧的是自己没早一步认识她,得到她;喜的是,他……成人了。

 47,父亲是谁

    京城,段府。

    金砖玉瓦,雕梁画栋,极尽奢华。

    门,是那丈余朱门,狮口衔环,那狮首皆为纯铜打造,外表镀金,更别说那门外两尊石狮,是上乘汉白玉雕刻而成,神态霸气,栩栩如生。

    这阵势,整个京城除了皇宫与段府,再无二家。

    一个身着素衣,身材瘦高的人匆匆走过,手拿信笺。

    不用通报直接进入书房,看到书案后之人单膝跪倒,“主子,已经查明,林府中那人,正是路友儿,此时化名至宝。”

    书案后之人手拿账本观看,从始自终眼未离卷,那神情仿佛周围根本未发生任何事,不过事实上,他头脑中已有判断。

    “本少爷只是让你们去证实一人身份,你们用了整整两个月,真是废物。”那声音冰冷,代表着他们大祸将至。

    跪下之人微微胆颤,却依然冷静,“主子先听属下解释再处罚不迟。路友儿并非直接入林府,而是在扬州有了身份,甚至在官府户籍司有了备案,备案之名是张小红,是在扬州土生土长十五年之人,而路友儿便以张小红的身份签了一年卖身契与林府。”

    书案后之人这才放下账本,定睛看向下跪之人,“哦?还有此等事?你起来说话。”

    “是。”得了段修尧的令,跪下的暗卫副组长李玉方才站起身来。“主子让属下确认身份,只给属下们画像,那至宝与画像确实为一人,不过为了谨慎起见,属下还是详查了她的身份。另外,这些事都在暗中进行,只是怕那些时刻监视段府的眼睛们发现。”

    修长玉指有节奏的敲击上好楠香木桌面,段修尧闭目沉思,自从分开之后,他们五人便不约而同的互派人监视,此刻他府中有南宫夜枫、蔡天鹤、血天、宇文怒涛的人,时刻监视自己的动向,同样,自己也派了四批人马分别监视他们。

    “那你说说,这路友儿怎么就成了张小红。”

    “是。”李玉便将路友儿得到张小红身份的经过一一阐述。

    清澈爽朗的轻笑充斥了书房,段修尧觉得实在太好笑了,就路友儿那三脚猫功夫竟然还能成为街坊邻居的英雄,而那些百姓居然也拿她当英雄般供着,他恨不得亲自去看看当时的情景!

    “属下先是看到那至宝,发现与画像之人一样,而后便买通关系查问那至宝的下落,得知是管家婆娘介绍的张小红,于是便到官府查张小红的身份,发现这张小红身份却是不假,便去街坊邻居那用画像一一打探,没想到那些百姓口风甚紧,看着路友儿的画像却一口咬定是张小红,最后还是在一个醉汉口中得知真相。这一切还要避开那四伙人的眼睛,所以便用了整整两个月。”李玉有条不紊地解释道。

    刚刚轻笑的段修尧此时面目严肃。

    他不知道另外四人以什么动机找路友儿,不过他绝不会让他们找到。

    之前一直不知路友儿在林府,所以才三番五次心情坦荡的在林府进进出出,这一下子知道了实情,他竟然不敢轻举妄动了,突然害怕自己再去林府让其他四人看出猫腻。

    他要从长计议,要用一个最巧妙的时机进入林府,将路友儿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出来。

    段修尧靠在椅背上,放眼望向窗口。

    窗外,楼阁亭台、绿树红花、似是仙境,一草一木一砖一瓦皆是能工巧匠的手笔,不过美则美矣,却少了那画龙点睛的一笔,少了那个身着粉红衣裙的少女……

    他段修尧酒量非常,即便是那日醉了,不过头脑却大半清醒,他清晰记得当时之人就是路友儿,她的一颦一笑,她的诱人清香,她的……

    “属下急报!”门外一人打断段修尧思考。

    “进。”他收回遐想,严肃以待。

    来人见到李玉,简单点头行礼,“主子,刚刚扬州传来消息,路友儿有了身孕。”

    消息如晴天霹雳,段修尧一向情绪不外露,而此时竟然忽的站起身来,满面惊慌。

    身孕!?

    是谁的?

    是表弟的?当想到这,便嘲笑自己,他段修尧何时这般草木皆兵了?表弟今年才十一岁,便是勉强可行房事,不过绝对没有繁衍后代的能力。

    不过……一想到自己表弟越来越大的年纪,夜夜搂着友儿入睡的情景,他便有杀人的**。

    “你们下去吧。”将两人屏退后,段修尧无力的坐在椅子上,闭目深思。

    他要冷静思考,要寻找一个最掩人耳目、最让人意想不到的时机进入林府,带走路友儿!

    ……

    躺在林清然怀中的路友儿大大打了个喷嚏。

    “受凉了?”一个喷嚏引起了林清然担心。

    “没有,不要担心……”友儿看到身着中衣的林清然,除了深深的内疚外,还有无限感激。她知道,他是真正对她好的人,即使昨夜她没有拒绝,他还是没做过分的事,只怕伤害了她。

    将友儿圈在怀中,林清然至今觉得自己还在做梦,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她竟然接受了他。虽然她有孕,他不想要求过多,不过这样的结局他已经觉得很幸福了!

    “对了,给我说说孩子的父亲吧,是我表哥,还是正南王?或是武林盟主南宫夜枫?”虽然心中抽痛,不过他还是忍不住问出口,早晚都要面对的事实,长痛不如短痛。他曾说服自己看开,路友儿并未背叛自己,而是两人相识甚晚,不过……让他做个便宜父亲,十一岁的他……也许没那么大肚量。

    路友儿一惊,“你都知道了?”

    “嗯。”压下浓浓醋意,“我不知详情,不过上次聚会,见他们三人因你大打出手而已。到底是谁?”

    “我……我也不知道。”路友儿深处白嫩的手指,习惯性点啊点。

    林清然眉头紧锁,“不知道?就是说,孩子父亲是他们三个其中一人,但是具体是谁,你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他有些搞不懂了。

    路友儿偷眼看了林清然,不知该如何说,“嗯……其实不是他们三个人。”

    轻轻松了口气,他就知道她不是那滥性之人,“那是一个人?”

    “不……”路友儿支支吾吾,那声音越来越小,“……是……五个人……”

    “什么?”

    一声惊叫,林清然坐了起来,这是什么情况?五个人?老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完了完了,他要嫌弃自己了,路友儿大眼中蓄满泪水,怎么办怎么办?

    好一会,林清然才平缓了心绪,他……认了!这都是在他之前,无论是三个还是……五个,都不算数,从现在开始才算数。

    “那你告诉我,其他两人是谁。”他好奇。

    偷眼看了林清然,见他好像不是特别火大,轻轻在他脸颊上献吻,企图平息他的怒气,事实证明,此举成功了。

    “那两个人我也不认识,其实也不熟,就是听说一个是什么江湖第一杀手血天,另一个好像是个军师,还有什么名号叫如兰公子,好像叫……哦,对,叫蔡天鹤。”

    林清然彻底晕了,他真不敢想象这路友儿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山南海北的和五个人有牵连,这五人也皆是人中龙凤。

    正南王宇文怒涛,手握重兵,威名震天。

    武林盟主南宫夜枫,武功高超,侠肝义胆,受江湖人尊崇。

    京城首富段修尧,天资聪慧,手段高明,富可敌国。

    江湖第一杀手血天,最近被证实为无音阁阁主,他的威名世人闻之胆颤。

    还有那如兰公子、第一军师蔡天鹤,当年的文武双状元,多少人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友儿,算算你身孕的日子,难道算不出这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吗?”

    路友儿羞愧地低头,“对不起……因为那五人是轮流……每人一天的连续五天……我真不知。”

    听到此话,就算是如何少年老成,林清然那十一岁稚嫩的小心脏终还是受不住了,惊呼一声便倒在床上。

    路友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48,蠢蠢YU动

    林清然很受打击。

    他第一次正视了自己的年龄,也第一次承认了自己心脏的脆弱,更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眼界有待提高!听到路友儿提心吊胆描述了四个月前发生的事,林清然有种再次昏倒的冲动。

    魔教魔女竟然如此可怕?她那四个师姐太厉害了,竟然用毒药抓了这五个男人只为给路友儿破身?这五人,单说哪个也是得罪不起。就算是……真要如此,难道只抓一个不行?为什么非要五个!?

    不过……他今日才得知,魔教的“玉女神功”要武功高强的男子才能双修而习,那自己武功这么差怎么办?

    林清然一直觉得自己既然决定经商,便不用习武了,他隐隐对习武之人有着反感,觉得只有莽夫才习武,不过如今……他也决定要习武了。虽然武功荒废多年,不过好在他年纪尚幼,如果找到良师刻苦练习,应该还有挽救的余地。

    此时已经日上三竿,逸清院主屋来了位不速之客——林夫人。

    按理说林夫人从来不亲自来这逸清院,即使有事也是差了丫鬟过来,不过今日之事她必须亲自前来。

    丫鬟已经退了出去,路友儿和林清然站得笔直,头低着,林夫人指着他们“委婉”地一顿臭骂,骂的内容便是两人即将为父母,却毫不知收敛,怀孕四个月还敢同房。

    两人脸红红的,彼此还悄悄偷看对方,直到林夫人骂够了,才叫来大丫鬟伺候着她回去,并发了狠话,今后不许再同床,小心伤了胎儿。

    路友儿看着林清然,突然觉得这样的日子很幸福,有一个喜欢她、尊重她的人时时刻刻保护着、周全的照顾着,一丝甜蜜从心底逐渐荡漾开来,那种甜蜜如入水之墨,层层晕染,却毫不减淡,反而越加浓烈。

    不过……路友儿淡淡小眉微颦,这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

    ……

    苍苍大漠边关,

    拂袖万里云烟。

    竹箫一曲魂断肠,

    诉不尽千载思念。

    执箫玉手落下,倚靠在城墙一角,蔡天鹤远眺南方。

    已经整整四个月,派出去的人已经换了几批,却无详细消息,路友儿到底在哪。

    蔡天鹤自十八岁便跟着振国元帅苑锺程来到这北漠边关轩辕城,驻守在南秦国最北的边界,整整四年,这四年中,他跟着苑锺程元帅学习兵法军事。对外,他是苑元帅的军师,正二品督军;对内,他是苑元帅的关门弟子,更是义子。

    除了在学问武功上他师承元帅,在人格品行上也一切向元帅学习。

    苑锺程元帅已过不惑之年,却一生未婚,他知道元帅只在等一个人,一个女人。他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元帅这样的杰出男人穷极一生追随。

    收回远眺目光,将视线放在手中玉箫上。

    路友儿,你会是我蔡天鹤命中的那个女人吗?

    一只苍鹰在蔡天鹤头顶不远处的上方盘旋,扑扇着翅膀像是要引起他的注意。他收回情绪,从腰间抽出钢丝护手带于左手,一伸长臂,那苍鹰便落于其上。

    苍鹰双翅平展近两尺,落地之间双翅拍打带起疾风猛烈,将蔡天鹤那原本整齐的发吹散几许,发丝凌乱随风飞舞,让他那被特殊药物遮盖的绝色容颜妩媚妖娆。

    右手搔弄雄鹰胸前的羽毛以示表扬,而后便解开鹰爪的锁环,锁环中间是一竹筒,筒中便是往来信件。

    蔡天鹤看着信件许久,那如静潭般深邃的眸子仿佛要将信件看透一般。

    苍鹰有些不耐烦,拍打翅膀催促着那静止的人,可惜后者不为所动。

    信件内容简洁,大致就是说四方人马均聚焦扬州,路友儿所在之处已经锁定于此,但是具体在哪还是无从得知,没人敢大张旗鼓地追查,枪打出头鸟,没人想做这可怜的第一人,所以现在所有人马均是观望态度……也包括自己。

    苍穹、大漠、展翅雄鹰,如虚竹而立的修长身影有着别种风情,发丝凌乱,衣袖翩飞,容颜奇香均用药物压制;高强武艺却出现以儒生形象;身为苑锺程元帅的指定接班人,却对外保密身份,只宣称为军师。

    蔡天鹤一如既往的低调,总是隐藏在暗处,从来不招摇,他仿佛是一只善于伪装的蛇,永远冷静的衡量得失,永远不做没把握之事、不打没把握之仗,出其不意、一招中的!

    一抬左臂,许了苍鹰离去,那禽,一个猛力便飞向天空。

    再次执起竹箫,箫声不再呜咽孤寂,语调沉稳,有着势在必得之心。

    ……

    京城,正南王府。

    “啧啧啧,我说正南王啊,你这王府也实在小气的很,这屋顶的琉璃瓦怕是已经多年了吧,都没什么光泽了。哦,还有这桌椅,最近京城不流行红木,流行楠香木……哦对了,王爷您常年在关外,估计没见过楠香木。”一身紫衣的段修尧坐在人家的桌凳上,吃着人家的酒席,品着人家的美酒,翘着二郎腿还数落人家的不是。

    宇文怒涛双拳捏得嘎吱直想,他的忍耐力一向不好,脾气火爆,他不想招惹这个京城首富,南秦国第一皇商,商业奇才段修尧,不过自从那日从山洞出来,他便被这姓段的一直纠缠。

    今日两人在王府前“正巧”相遇,本来他不想让这姓段的入府,没想到这人竟然大嗓门,说什么两人在山洞中怎样怎样,引得无数人侧目,无奈只好把他拽进来。他想问他到底想做什么,没想到这没皮没脸的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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