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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香暗袭 嚣妃,你狠要命-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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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牢的位置在后院,这里除了府上的亲兵巡逻经过,基本没什么人会来。苏媚儿借着假山树木的遮掩,隐约可见院墙的位置,然后迅速、悄无声息地朝墙脚奔去。只要越过院墙到外面,算是逃出魔掌了。
    此时,夜空飘飘洒洒地落起了鹅毛大雪。
    走了许久,苏媚儿才惊觉自己象鬼打墙似的总在一个又一个岔口徘徊,借着淡淡的天光,她看到院墙明明就在前面不远处,可就是走不到那里。
    心底不由暗惊,知道这里的一景一物、一石一树都是按奇门遁甲的格局布置的。难怪地牢在僻静之处,却没有安置太多人员巡逻。苏媚儿深呼口气,坐在假山底下的石头上,缓缓地闭上眼睛,思索对策。知道辩不清周围的布局,是怎么也走不出此阵的。如果硬闯,就会触动里面的机关,到时候不但打草惊蛇,更是身陷死门,不得出来。
    唯有等待,等雪下得再多些,天光明亮些再来破阵。
    “怎么不闯了?”耳边忽然响起一把熟悉的优雅冰冷声音。
    苏媚儿焉地睁开眼,寻声望去。
    凤厉靖领头带着一群人在不远处,脸上的银色面具在下雪天显得刺眼,头发披散下来,一袭黑色狐毛披风系在脖子底下,露出他下身穿着的白色被子,看来是匆忙从床上爬起来的。即使是如此匆忙,他居然也不忘戴面具。
    苏媚儿站起来,静默不语。
    凤厉靖冷冷地笑开,犹如一个望着猎物的黑豹,在笑她的不自量力。听到有人报她从地牢逃出来的时候,他才想起那个女。奴,那个倔强的战俘。
    “怎么不闯了?”他一边重复刚才的问话,一边大步向她走去。她那身家奴的衣服让他觉得反胃,怒火上升。特别走到她身边时,闻到那股臭不可闻的男人气味,他就恨不得把那衣服撕碎,将她扔进后院的湖里。
    “你布的阵法那么厉害,我怎么闯得过去?”苏媚儿低头小声地说,柔柔的声音如顺毛的小手,拂过凤厉靖的逆鳞。
    她低头乖顺的模样令凤厉靖的脑袋愣了一下,空白的半秒过后大手毫不犹豫地粗鲁撕下她身上那套臭衣服。
    苏媚儿象是被他的行径惊住了,呆呆地半天才惊叫着用手环抱住自己,单薄的亵衣怎么也抵不了这雪夜的寒冷:“你干什么?你想冷死我啊?你看不到我冷吗?”娇嗔的声音夹着撩动人心的柔媚。
    银色面具下的脸变得莫测起来,因她这不寻常的态度转变,更因她此时诱人的身姿在眼前晃动带来的燥热。
    苏媚儿不介意亵衣衣带散落时带出胸前的春色坦露,她的身体现在已不再重要。活着报仇,才是最重要的!
    还没等她跳脚再呼冷,纤腰已被如铁的手臂环住夹在他的身侧。几个跃起,等她回过神来,人已被抛进一个温暖的池子里。
    落到水里的一霎那,苏媚儿的心安了,潜在水里的绝色面容浅淡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凤厉靖,你今天不杀我,便是你自寻死路之始!


☆、025 柔顺的她
    苏媚儿的柔顺并没给她带来好运。
    一个倔强女人突然的转变,令城府如海的凤厉靖觉得更富有挑战意味,还有夹了许多探究在里面,他不介意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好的温泉。”苏媚儿的头浮起水面,望着氤氲四溢的天然大水池心底叹道。
    凤厉靖微眯墨眸,除去衣衫,坦露着精壮身子,慢慢地走入水中,一步步地走向苏媚儿,周身散发着深藏的暴戾气势,眸光偏偏又象优雅的豹子盯着自己的猎物,寻思着如何享用。
    他的身材很好,线条流畅,没有一丝赘肉,肌肉也紧致结实,放在现代的话,有做男模特的潜质。可惜,现在的苏媚儿可没有欣赏的心情。
    靠在池子边沿的苏媚儿,脸上带着羞涩和不自在,半阖着长睫毛。她的娇艳模样并没招来男人的疼惜。
    下颌突然被捏住传来痛感,小脸更是被粗鲁地抬起,男人银色面具上面的眸底露出迫人的精光:“在本王的府里,还没有谁能逃出去的。你,也不例外!就算你有点聪明,那些阵法是古人留下来的,经过我的改动,每一个时辰都在不停地转变,没有人能逃得出去。”
    下巴的痛让苏媚儿皱起秀眉,他的话更是狂妄得让人想痛扁。不就是奇门遁甲里演变出来的阵法吗?她学这些东西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呢?
    “唔……。”被大手钳制住的喉咙吐不出话来,苏媚儿内心不停地翻滚着仇恨的怒火,但美丽的眼眸却露出湿漉漉的水雾,惹人生怜,不忍再下重手。
    见她这模样,凤厉靖的唇角勾起满意的笑,放开手,俯首侧在她的耳边道:“演得不错,继续!本王非常喜欢!”
    “落在你的手中,既然求死不能,求生不得。不如,接受这种命运的安排。”苏媚儿风清云淡地坦白。
    “你往后的命运很简单,乖乖地听话,就是本王的女。奴。伺候得好,就是床奴!”说完,扯去她身上的衣物,大手抚上那滑腻的玉肤,峰峦起伏,令人顿时热血沸腾起来。
    “要怎么才算听话?这样吗?”苏媚儿甜甜地笑了,她长相本就标致,这一笑如初春霁雪,令本来娇媚的容颜顿时幻出绚丽的色彩,精美的五官生动地勾出一个绝艳之极的笑靥,美轮美奂,勾人心魂。
    凤厉靖恍惚地看着,直到她人如泥鳅般地滑入他的怀抱,一双玉藕般的手缠上他的脖颈,这才回过神来,暗骂一句:妖精。
    “不错!继续!演技和相貌都不错,不知道没有锁魂的身体还是不是那么销魂?”说完,一只粗糙的手从她的胸前滑下,握住她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肤,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腿,高大的身子一沉,倏地坚挺而入。
    “唔……。”苏媚儿痛得微弓起整个身子,轻轻地颤抖了起来,心底用国标把他家十八代都问候遍了。可小脸上硬是继续绽放更加美丽夺魂的笑:“只要王爷喜欢,媚儿不介意继续演下去。”


☆、026 为什么恨他?
    “喜欢!你这模样,不知道卫子浩在坟墓里看到会有什么感受?他到死都逃不掉自己的女人被本王欺凌的命运!如果他知道你为了给他报仇,这么尽心尽力地取悦本王,会不会气得从地底下爬起来啊?呵呵……。”狂笑中,凤厉靖非常痛快而舒爽地律动着身体。
    苏媚儿有些悲恨差点从心腔泄出来,好在往年的杀手训练也不是白练的。她自动地过滤那些不利她情绪稳定的话,把柔软的身子贴紧凤厉靖,断断续续地答:“王爷真聪明。看来……媚儿……想做什么也……瞒不过你的法眼。那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媚儿?”
    “杀你?!我怎么舍得?”凤厉靖继续笑着,把她推倒在池子边沿,更加用力地撞击着那具娇嫩的身体。没想到,没有锁魂的药用,她的身子还是那么蚀骨销魂,让他不受控地沉迷进去!这等尤物,哪舍得轻易杀掉?他还没玩够,就算卫子浩已死了,他仍然舍不得把这么好的玩物毁掉。
    “为什么?”她睁着迷蒙的水眸问。
    就算这双眼睛的疑惑看起来很真,但他也认为是假的。她原来倔强的那样子早已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没有把她真正驯服,他怎会罢手?就象那匹进贡给父皇的血汗马,他要过来之后,千万百计地驯了两个月,再烈的野性,最终还是被骑在身下,得意洋洋地骑着它在狩猎场转了一圈,下马时,他就毫不犹豫地拨剑杀了这个已驯服的畜生。
    这时候,刻意柔顺的苏媚儿脑里想的是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他还没有傻到连一个女人是否臣服都看不出来。
    “本王还没玩够。卫子浩死了,他欠本王的债就由你来还吧!用你的身体……来还,让卫子浩躺在棺材里都要戴绿帽。”说着,更加深入地攻城掠地。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恨他?他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恨他?”
    “你们都忘了?嗬,你们居然一点都不记得了?!”带着怨恨狠力一撞。身下人痛得不由闷吭出声,却又紧紧地咬住下唇,忍过那一阵痛后,颤声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让你如此记恨我们?”
    “取悦本王,或许我会告诉你。”
    苏媚儿的手轻轻地拂过他的胸前肌肉,身子柔若无骨地迎合上去。
    “嗯……。”女人吐出夜莺般的娇吟,男人立即感觉到潮湿的紧窒令人欲狂,她身子的美妙感觉一层层裹上来,他再也不愿费口舌分神去讲话,开始专心致志地感受她带来的绝妙身体享受。
    如兽似的地在女人身上用力、粗喘,女人忍着背部硌在池子边沿的摩擦疼痛感,向着他的小脸始终带着娇媚的笑靥,如花的唇瓣时而婉约呻吟几声,带来男人更加疯狂的冲刺,在阵阵痛楚中,女人眸底闪着谁也看不懂的隐忍和清明。
    凤厉靖还是失控了,把女人从温泉捞起来,带到寝室大床继续欢好,直到把女人累得直接昏睡过去。
    这段日子以来,没人能分担他的烦忧,直到此刻身体的清爽,才能让他有了丝丝的舒缓。也不知怎么就进入了梦中,在梦里,依然是琪琪,在一团呛人的迷雾中,她紧紧地拉着他的手,低声说:“跟我走!快点!”


☆、027 你最好杀了我
    被俘的三个多月,苏媚儿今天终于从床上醒过来,昨夜被索求无度地折腾到天亮,浑身酸痛象散了架似的。就算她用身体取悦了他,最终也没得到他告诉她为什么要恨卫子浩的原因。
    睁眼之际,就已感觉到环在腰间有只结实的手臂霸道地揽着她。一种久远的感觉忽然闯了进来,以前与莫梓龙在一起的时候,每天相拥入眠,醒来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占有性地抱着她的细腰。还说,这样她就逃不掉了。想到莫梓龙,就想起了卫子浩,那个始终还没有记起她是谁却如莫梓龙一样深爱她的男人。
    心痛到难以呼吸,却又要带着对他的爱和血仇活着。
    现在与她并头相拥而眠的不是爱人,而是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的仇人。是他杀了卫子浩,让她再一次面临失去爱人的锥心之痛。如果她现在有内力的话,她早已劈手取他狗命了。
    被迫熟悉的气息在鼻尖打转,视线落到宽大的床架上面的雕龙绘凤,祥云盘踞,房里的装饰华丽奢侈,她想起昨晚被他从寝室侧的温泉带到床上的时候,目光有看到枕头下面露出的刀柄。
    她悄悄地把手探向枕头底下摸索,果然,有一把带鞘的小匕首,她的唇角不由勾了起来,身体忽地变得如敏兔,手起匕落,寒光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度,往身旁的男人刺去。
    一股巨大的力道猛地把她扫落地,凤厉靖抬起上身愤怒地望着她,冷声道:“你这是自寻死路,就凭你现在这身手,居然也敢妄想杀我?”修长的手指往肩膀痛处一抹,殷红的血从沾满手指,他伸出舌头把指腹上的血卷入口中,眼中一片怒火狰狞。
    如果不是他一向睡眠浅,警觉性高,还真的被这个女人得手了。摸了摸脖颈上的动脉,三个月前刀锋带来的凉意仍嗖嗖地令他头皮发麻,现在又被她伤到肩膀,他驯服她的心意变成了想狠狠虐她、践踏她的欲望。
    苏媚儿伏倒在地,半天起不来,浑身的骨头象被他掌力拍碎了似的,剧痛排山倒地袭来。而后,身子悬空被人扔在床上,凤厉靖高大的身子在上头压近,狰狞的眸显得通红:“就算是找死,也是我说了算。在本王还没玩腻之前,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看来你的记性非常不好,本王需要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要让你这辈子都记得,你是本王的奴。”
    说完,从床头伸手拿出一样东西丢进了床边的火架上,那是连接地龙的火口处,在这样的雪天是用来取暖的。
    苏媚儿全身骨头痛得紧咬银牙不发一言,只拿一双清澈的眼睛愤怒地回敬他。
    凤厉靖低头看到她全身雪白如绸缎的肌肤布满了青紫,与浅淡粉红的鞭印相映交辉,有种特别的魅惑,昨晚激荡一夜的情景回旋在脑海,满腔的怒火顿时变成了炽热的燥火。粗糙的手指揉上那些魅惑的线条,让体内的火拨得更旺,然后把身体嵌入了她的腿间。
    “凤厉靖,今天你最好杀了我,否则,终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上。”她终于把这刻骨的恨化为语言一个字一个字吐了出来。


☆、028 我等着
    全身的痛在冲撞中更甚,苏媚儿痛得欲死,这不亚于锁魂带来的惨裂痛感,区别在于她现在痛得神智涣散,无力地任男人翻转身体象狗一样趴着,用耻辱姿势承欢。
    “我等着!”凤厉靖听罢,露出满不在乎的笑。在最激昂的前一刻,从地龙口用钳子把刚才丢进去的铁块取了出来,然后烙在身下女人的左肩上……
    “啊……。”神智本已涣散临近昏厥的媚儿,瞬间觉得左肩痛入骨髓,一股烧焦的肉糊味倾刻冲入鼻间弥漫开来,身体僵硬地一挺,痛得晕死过去。而同时,男人却在她抽搐痉挛的体内得到了最美妙最销魂的身体体验。
    “你是本王的奴,这辈子,生死都将带着本王赐的烙印,让卫子浩死都洗不掉这耻辱。”凤厉靖搂住已毫无知觉的女人,在她耳边如下咒语般地吐魔音。
    ****分割线****
    苏媚儿缓缓醒来,怔怔地望着床架上面的雕龙刻凤,脑里一片空白,有种还没有彻底清醒的呆滞。
    寝室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欲动麻木的身子,左肩膀后面传来该死的痛,手臂更是发出一阵铁器的哗哗响。尼玛的恶魔,居然用铁镣把她锁在床上了,被褥下,全身赤诚不着一丝寸缕,双腿更是各自绑向床腿两边,以一种方便行事的屈辱大字张开身体。
    啊!!她想把内心愤怒到欲杀人的怨怼吼叫出来!
    如果受制于人,证明你的能力不够强!不是所有的事情用暴行都可以解决的,女人比男人占有更大的优势就是,身体的资本,以色诱人。男人的欲望是否失控,不是在于他的克制力,是在于你的魅力是否足够?
    曾经的杀手训练教官妖娆万方地轻启红唇地告诉她们,以柔克刚的各种方法。她一向做的很好,是一名优秀的金牌罗刹杀手。为何到了这时空,她的能力变差了?居然连一个古人都搞不定了?
    卫子浩已死,她还顾忌什么?
    她在床上开始思考、反省。
    靖王府的后山。
    山底下是一大片梅林,现在只是初冬,还没到梅花开的时候,今年的第一场雪断断续续下了两天一夜,如今连傲然的梅枝都覆着一层毛茸茸的雪,整座后山与梅林都成了白皑皑的银妆素裹世界。
    一阵清越悠远的琴声从梅林中传来,在山脚下有座简陋的小草屋,琴声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小屋里燃着柴火,暖如春,火上面的架子煮着酒,厚郁的酒香在屋子上空弥漫,沁人心脾。一个锦衣年轻男子坐在小桌旁,脸的上半部戴着个银色的面具,露出的下面半张脸可以看出线条优美的下巴,却因薄薄的唇角紧抿而显得有些冷冽、凌厉,隐隐散发一种令人心悸的气势。
    此刻,他正慢慢地啜饮手中酒,微微眯着双目倾听曲子。在屋子的另一角,一个面如冠玉、俊美如谪仙的白衣男子屈腿坐着,膝上搁着一架古琴,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琴弦上勾挑轻拨,纯净的琴音从他指间倾泻而出,优美动听。
    一曲罢,余音缭绕耳膜,久久未散。


☆、029 无涯子
    一曲罢,余音缭绕耳膜,久久未散。
    “久未听‘梅咏调’,而今听,当真醉人,疑若境中犹未醒啊。”半晌,喝酒的男子叹道,嗓音低沉。
    年轻的白衣男子起身坐到他对面的凳子,给面前的瓷杯倒了一杯酒,动作优雅、从容地端起来,轻轻地碰了碰对面男子手中杯示敬意,温润的脸上始终带笑:“王爷的戾气太重,有空就来这里听听曲子,削减削减,我无涯子也算是为北寒国的百姓造福了。”想想那个被他锁在床上晕迷不醒的苏媚儿,不禁又摇了摇头。
    “看涯子下午给苏媚儿上药时,一副怜香惜玉的模样,是在怪我对她太狠了?”凤厉靖似看穿他心中所思,似笑非笑问。他们俩先后有跟同一个医师学医术,情同手足,彼此之间相处一直如朋友般随意。
    “象苏媚儿身为女子,能倔强到这地步也实属罕见。听说她被俘之后,一直没屈服过。”
    “如果屈服了,也就没有玩下去的兴趣了。”
    “听说南炎国的太子卫子浩已死,王爷不如发发善心,把她直接打发了。给她上药把脉时,我看她气息微弱,如非意志力强,恐怕也活不成了。”医者仁心,无涯子真心觉得那女人还不如求个痛快还好。凤厉靖对敌人的手段,相识多年,他太清楚了。
    “不。她不会那么轻易就让自己死去的。而且,卫子浩一天没见着尸首,也不能确定其生死如何。两个多月了,南炎国一直没有发丧,也没有对外泄任何消息,这死的真假,还不能断定。所以,只要苏媚儿还在我手里,就不怕卫子浩不自投罗网自动送上门来。”想起那双倔强不屈的眼睛,凤厉靖就涌起浓浓的征服欲。
    “南炎国封闭消息,恐怕是不想引起两国的战事。王爷这次挑起战事,西边关外的西凉国早已蠢蠢欲动,听说骚扰边关的马贼次数也越来越多,规模也越来越大。我想,这些应该都是西凉国对我国的一种试探。两个月前,王爷在惠城一撤兵,西凉国的马贼即刻老实多了。”说完,看向凤厉靖的眼底有难以察觉的探究意味。
    凤厉靖低垂的墨眸盯着手中酒杯,并没有看到他眼里的探究。
    “西凉国暂时还不足为患。”
    他凤厉靖当初为了南宫琪故意挑起两国战事时,对三国表面的和。平相处会造成一种怎样的趋势,他心底还是清楚的。在出征前,他就对西边虎视眈眈的西凉国做好了应变之策,早已上奏父皇让同胞弟弟三皇子凤厉哲带着两万精兵去镇守西门边关了。
    “南炎国惠城有苏颢将军把守,西关有天池阻隔难于跨越三国边境,要想攻占南炎国,惠城是必拿之地。否则,征战西山脉,横穿西凉国,从南西两国的宝沙城攻入,费时费兵力,而且西凉国也未必肯让我国将士从其国土穿过……。”无涯子用修长的手指沾酒,如抚琴弦,在桌上很快就画了个地图,把三国开战的要塞地形一一分析道来。


☆、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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