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藩王的宠妃--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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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使神差地,还在犹豫之中的轻尘却忽然拉起了岩止的手,贴在她的小腹上,岩止因她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而稍有些惊讶,他将仍看着那些吵闹的孩子们的目光收了回来,看向自己身侧的孟轻尘,神色也稍微有些紧张:“怎么了?不舒服?”
  轻尘简直要被岩止给气坏了,但此刻她的心情比起生气,更有些忐忑和不安,她黑灿灿的眼睛凝视着岩止温柔而充满爱意的深邃眼眸,小嘴终于缓缓地开启:“岩止……这里,生活着一个小生命,是你的孩子,你和我……我的孩子……”
  轻尘好不容易说完一句话,却见到岩止幽深如潭的瞳仁里忽然如同掀起一股按潮汹涌的龙卷风一般,惊讶、惊喜、狂喜、所有的情绪好像一瞬间都走过了一遍,但是到了最后关头,他的眼中却迅速闪过一抹异色,复杂异常。
  轻尘的心底当即咯噔了一下,脸色也微微发白:“岩止,你……你不高兴吗?”
  岩止看着轻尘的眼睛忽然笑了,刚才那一瞬间的异样仿佛只是轻尘的错觉一般,轻尘怔冲地盯着岩止的眼睛,似乎想要找到一点端倪出来,但她见到的除了温柔还是温柔,一点破绽也没有,这让她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时不时除了问题了。
  岩止贴在轻尘小腹上的大手忽然化被动为主动,轻轻地抚摸着,好像生怕稍微多用一点力气就会伤害了她和她腹中的孩子一般,他的眼神温柔却惊讶异常,好像出了神一般,喃喃自语,但很快,他微笑着勾起了唇,轻轻地用另一只手将轻尘脸上的碎发别到了耳后:“不,高兴,我当然高兴,你怎么会怎么想,我高兴还来不及。轻尘,我只是……太过惊讶了,玉如阿妈和我说你的病情的时候,并没有告诉我……”


卷三:王的宠妃 141 王的长子
  大贺城。
  虽然还未真正进入寒冬,但入夜的漠北,即使是在大贺城这样富饶的绿洲,也已经是极为寒冷的了,夜风呼啸,透着冰冷的雾气。
  强劲的夜风拍得他的衣袍啪啪作响,月亮朦胧地被薄雾遮蔽了,岩止站在那站了一会,视线太过朦胧了,他脸上的神情无法让人看清,只觉得这夜比任何时候的夜都要厚重,也许这就是漫长的冬季来临的信息。
  不知道在这寂静的夜里站了多久,岩止身上的衣袍都有些冰凉,半明半暗的微茫笼罩在他的身上,他的双眼半寐着,让人不敢靠近,甚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
  这里是岩止处理公文的地方,戒备森严,寻常下人是不得轻易靠近这里的,尤其是像现在这样的深夜,除了一点声响也不敢弄出的掌灯的侍女之外,寂静一片。
  不知道过了多久,长廊的尽头缓步走来一个苍老的身影,看得出她年轻时也很高挑,只是因为年纪大了,背部渐渐变得佝偻,悄无声息地走来,见到王,贡桑没有发出声音,只是神色如常地退到了一边,果然不愧是在岩止身边侍奉了二十多年的老人,深知岩止的脾性。
  良久,岩止似乎才想起仍陪他站在那得老人贡桑,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转过身来,平静的声音在这个寂静寒冷的夜里响起,掷地有声:“她睡着了?”
  听到王开口询问了,贡桑这才神态稳重地低头行礼:“是的。出去一趟也累了,吃了点暖身的羊肉汤,王妃大人便入睡了。”
  “睡了就好……如今她不是一个人了,万事得小心。”岩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的容颜隐在朦胧的阴影与微光中,让人看不清他的模样,喜怒不明。
  “是。”贡桑在岩止身边侍奉了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君主的事情还是莫要多问的好。
  夜又浸入了沉默之中,岩止又在那站了一会,这才转过身来,衣袖一挥,阔步往回走:“回寝殿。”
  “是。”
  值夜的侍女们知道王终于要回寝殿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松了一口气,连忙动作麻利地掌灯开道,好像突然启动了什么机关,一尊尊石像突然间都动了起来一样,今夜的气氛太过诡异了,她们还真恨不得能把自己变成什么也看不见也没有思想的石头。
  暖炉上的微火已经隐隐有扑灭的态势了,但寝殿之内的温暖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这原本还未到点暖炉的时候,不过因为轻尘的缘故,每年才刚刚入秋,寝殿之内就会开始夜夜点暖炉了。入冬了倒也还好,早些时候,轻尘倒是睡得极其舒坦,岩止却经常被暖炉热醒,久而久之,反而习惯了,只是让他每日早晨起来之后都必须沐浴一番罢了。
  床榻之上,因为点了暖炉的缘故,毛皮倒没有铺得太厚,这也是岩止吩咐下去的,不厚不薄刚刚好,这个小女人还能安分地让自己的手脚通通置于毛皮之下,若是稍微厚一些,只怕她在睡梦之中也会不老实地把手脚探出来
  出去了一天,轻尘的确是乏了,睡得极其地沉,她翻了个身,乌黑的绸发半倾斜在外头,一只胳膊已经不老实地伸了出来,压到了毛皮毯上方。大概是睡前喝了暖身的东西的缘故,她睡得小鼻尖上都隐约冒出了些细汗。
  岩止失笑,脱了衣服便掀开毛毯的一角,在她身旁躺了下去,顺带着把她的手给塞了回去。
  轻尘只觉得身边一凉,原本热得她有些发汗了,现在却好像毛毯下面突然钻进了一块冰块似的,一下子冷得她稍稍打了个哆嗦。
  轻尘也没睡醒,迷迷糊糊中知道是岩止回来了,又翻了个身对着岩止躺着的方向,眼睛也没睁开,但纤细的小手还是准确无误地探到了岩止的腰,抱着他,把自己暖烘烘的身子钻进了岩止怀中的空隙,贴合。也不知道是要替岩止暖身,还是自己睡热了,寻了凉快的源头就抱了上去。
  看着这个丫头熟门熟路地就钻了进来,岩止一时间也不敢动了,又等了一会,直到自己的手也回暖了一些,这才顺势把缩在他怀里的小东西给搂得更紧了一些,他低头在轻尘凌乱的头顶亲了一下,也不管她醒没醒,低沉的嗓音犹如敦厚的泉流,在她的耳边低语,温柔悦耳:“我很高兴,谢谢你愿意为我孕育子嗣,我的妻子。”
  听到声音,轻尘迷迷糊糊地撑开了眼皮,仰起脑袋,显然还没睡醒,双眼泛着迷蒙的睡意,一眨一眨的,很快又眨不动了。
  “睡吧。”岩止在她的眼睛上又亲了一下,轻尘这才抱着岩止的腰又睡过去了,喉咙间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哼哼声。
  早晨轻尘是被热醒的,因为岩止的怀抱像一个火炉一般,他的手臂刚劲有力地圈着自己,轻尘缩在岩止的怀里睡,不热醒才怪。
  轻尘醒来的时候岩止还未醒,这样的情况是极其罕见的,轻尘一动不动,只睁着一双清亮的眼睛,她一睁开眼,便觉察到岩止抱着自己的手臂重重地搭在自己的腰上,轻尘定定地凝视着岩止睡着后的样子,从霸道的眉峰到刚毅的鼻梁,再到淡薄的唇,轻尘仿佛正在用自己的眼睛细细地描摹岩止的模样一般。
  这样的机会是很难得的,因为岩止总是比轻尘起得早,以往即使是在半夜里她醒来,岩止也总会先她一步睁开眼睛,因为岩止是如此警惕的人,即使是睡着了也不可能轻易让人近身,更何况她每次醒来只要稍稍有一点动静,岩止都能一瞬间清醒过来,好像从没睡着一般。
  轻尘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的动静又将岩止闹醒,这样的机会可是千载难逢呢,她可不想就这么浪费了。
  岩止的臂弯完全像一个坚不可摧的屏障一般,把她护在了最安全的地方,无论在哪里,即使是在王城里,岩止也都是这么抱着她睡的,自己的身子在外面,背对着外面,即使是半夜里来了刺客,也不可能能够在岩止这找到缝隙伤害到她,但他自己最脆弱的后脑与背部却是正对着的刺客的。
  这样的习惯是从什么时候养成的呢……
  哦,对了,自从很多年前头曼派出的刺客夜袭,险些伤到了她之后,岩止似乎就养成了这种习惯。
  她从前不曾仔细注意到这样的细节,若不是今早的时间充裕,她有足够的时间想东想西,也许还真的难以发觉像岩止这样精明的人,竟然这么多年来都是以这样大意的形式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
  轻尘看着看着,忍不住凑近小脸,在岩止性感的薄唇下啄了一下,然后迅速地缩了回来,好像什么亏心事也没做一般,若无其事地屏息以待,但是脸颊还是不自觉地微微发红。
  岩止没有睁开眼睛,但他的嘴角已经高高地翘了起来,轻尘的呼吸都差点要停了,然后脸色发窘地险些又要恼羞成怒:“狡猾!”
  岩止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涨红脸的轻尘,轻尘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动了两下,想要挣脱出去,却发现岩止的大手仍然紧紧地禁锢着她,哪也不让她去,气得轻尘神情古怪:“你不放手!”
  岩止忽然哈哈笑了出来,可手也没松,轻尘被他笑得耳根子都红了,挣脱不得,最后也只好放弃了,两个人的脸几乎挨得很近,轻尘想躲也没处躲。
  岩止以为轻尘又要闹些别扭才肯消气,可没想到轻尘板着脸,闷声闷气地待了一会,自己也忍不住翘起了唇角笑了起来。
  “为什么笑?”岩止的眼中泛着柔光,声音也好像着了一层魔一样,呼吸有些沉重了起来。
  轻尘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就是一个劲地傻笑。
  这么多年来,她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岩止虽精明,但也从来不哄着她。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我爱你”,但爹爹也从来没有对娘亲说过这样的话,可娘亲却说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她好像,能理解娘亲为何这么说了……
  岩止哪里见过轻尘这样傻笑的模样啊,从眉梢到嘴角,无一不泛着幸福的粉色光泽,无论是谁看了都会为她而心动,而这个小女人却一脸无辜得很,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笑容,是对男人最大的挑战。
  真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做出些什么事来,岩止的神色古怪,赶紧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冬季就要来了。”
  轻尘一听,顿时被这没头没脑的话给愣住了,仔细地思索了一会,这才问道:“岩止,你在为冬季烦恼吗?”
  岩止没好气地瞪了无辜的轻尘一眼:“不,如今南起阴山、北抵贝加尔湖、东达辽河、西逾葱岭,皆归我匈奴国土。我们有足够的准备来应对比冬季再残酷十几倍的灾害,更何况区区一个冬季。”
  这下轻尘可纳闷了,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既是如此,岩止为何突然提冬季。
  说起来,匈奴在岩止的统治下,动作的确越来越迅速大胆,恐怕景项和无名他们非得头大了不可。
  岩止睨了她一眼,手臂稍稍松了些,让轻尘躺得舒服些:“母亲生育我之时,便注定了我乃匈奴之王的长子,必须行祭祀大典,择庇佑之神,昭告天下长子的存在,因为王的长子便是大皇子,一个帝国的太子,未来继承王位之人。”
  “所以岩止你的庇佑之神是太阳神?”轻尘忽然想起无论是岩止的军队还是岩止所用的箭矢佩刀抑或是代表岩止的旗帜,无一例外地通通都标有太阳图腾,她记得在岩止还是皇子的时候,大家就是以“太阳神之子”来形容他的存在的。
  轻尘如此想着,眼睛倏然睁大,看着正勾着嘴角笑着的岩止:“你的意思是……”
  岩止点了点头:“无论如何,他作为我的第一个子嗣,都必须经过这样的祭祀大典,昭告天下,得到天神的庇佑……只有得到天神庇佑的皇家之子,无论生前死后,才能归位成神。”
  轻尘听得似懂非懂,但依岩止的意思是,他要昭告天下她为他孕育了他的第一个子嗣,可能够拥有这样荣誉的,不是应该是王的长子才行吗?
  “可是,也许孩子是女孩呢?”轻尘微微蹙眉:“你偏爱男孩。”
  岩止被轻尘说得一愣,当即苦笑不已:“无论男孩女孩,都是你我的孩子,他就是我的第一个子嗣,意义非凡,理当有资格享受这样至高无上的荣誉。就算孩子是女孩,往后她的弟弟妹妹们也得老老实实地尊敬她为王的长女,尊称她为皇长姐。若他是男孩,那他便是我的长子,如同我幼年时一样,无论日后是幸还是不幸,在他生命的一开始,就必须享有这样尊贵的荣誉。你究竟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
  岩止当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自己在这丫头的心目中究竟有多差劲,昨日也好,今日也好,她就没将他往好的想过。
  如同岩止的幼年一样,无论日后是幸还是不幸……
  轻尘的小手握着岩止宽厚的大掌,稍稍用力,岩止虽为头曼的长子,经历了如此神圣的典礼,但幼年的他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遭遇了多少不幸,轻尘忽然有些心疼起岩止来,可看他的心情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轻尘自己也不由得笑了出来,是啊,无论岩止的过去如何艰辛,如今他已经是匈奴的王了,至高无上的匈奴单于,这一切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
  轻尘蹙了蹙鼻尖:“弟弟妹妹?你要我生多少个,你当我是母猪吧?”
  “嗯。多多益善。”岩止笑了,在轻尘发怒之前,他已经迅速地松开了轻尘,起身下榻,警告着蠢蠢欲动的轻尘道:“你若不安分老实地保护好自己,我就拿绳子将你捆在我背后。”
  被岩止这么警告,轻尘原本要快速跳起来的动作当即放缓了,黑着脸闷声闷气地把自己的拳头给收了回来,可转念一想,岩止若是走到哪都把她背到哪,那模样得多滑稽,还不得让人耻笑不可?
  轻尘嘲笑岩止道:“那样也好,我就当作走到哪都被克拾拉驼着,脚不用沾地,何乐而不为。”
  他从前怎么没发现这个寡言少语的小女人要真发起狠来,那张小嘴也伶俐得很?竟是一点亏也不肯吃,他将她比作小母猪,她竟也非把他和克拾拉相提并论不可。
  岩止也不和轻尘计较了,只是似笑非笑地扫了她一眼,嘱咐道:“天也亮了,老老实实将自己打扮一番,我已命莫准备下去了,不多时我们便要出发。”
  “出发?”轻尘还没问清楚,岩止就已经往外走了,看来是要如往常一般先去浴殿沐浴才可。


卷三:王的宠妃 142 赐名为银
  随着岩止来到蓄势待发的出行队伍前,轻尘见到了已经许久未见的莫,他依旧是一身黑色劲装,腰间佩着刀,神色冷峻,不苟言笑地站在那。
  轻尘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在莫纵横半张脸的那道触目惊心的刀疤,伤痕早已结痂,但就这么格格不入地出现在莫冰冷刚毅的面容上,还是让人看得心底忍不住一揪,想起当夜他浑身是血地将佐伊抱回来的场景……
  似乎察觉到轻尘正在看他,莫面无表情地转过脸,视线从轻尘身上扫过,然后恍若没有看到她一般,很快便又将目光收了回来,上前微微俯身,沉声行礼:“王,王妃大人。”
  他变得更加冰冷了,若非他开口,就真如一道影子一般要彻底湮没于这个世界之上,轻尘恍了恍神,什么也没说,她仰起脑袋去看岩止,只见岩止抬起手,无声地在莫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后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般,清润的嗓音依旧温柔淡笑地响起:“莫,辛苦你了。”
  轻尘见到莫黑色的瞳仁里几乎不可察觉地微微收缩了一下,紧接着便又恢复了平日的冷酷与不苟言笑,身子往边上一侧。
  岩止淡笑着看了他一眼,从莫的面前擦身而过,往前而去,轻尘也赶紧跟上,她的眼睛眨了眨,定定地凝视着岩止唇角的那抹优雅弧度,眼神微闪。
  佐伊的死好像并没有给岩止带来任何影响,她的死讯甚至至今未曾公布,也许不用多久,岩止就会随便以诸如病逝这样的理由向匈奴的子民宣告他的左王妃的生命的终结。史书上不会记载这个女子十几年的坚忍和所遭受的残酷的命运,所有的苦与乐都只化作史书上的“薨逝”二字罢了,也许岩止会看在十多年的情分上,追封她一个匈奴皇后之谓,可那又如何呢……
  她该觉得岩止太过残酷无情吗,岩止忽然低下头看着定定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孟轻尘,嘴角一扬,柔情深沉,轻尘的思绪被打断了,一切仿佛也抛却得烟消云散,岩止握着她的手稍稍一紧,轻尘吃疼,这才低下头,轻扬唇角,用力地回握岩止的大手。
  “在想些什么。”岩止状似旁若无人地与轻尘闲聊。
  轻尘摇了摇头,这才回头看了眼浩浩荡荡的队伍,不知道的,还以为岩止又要带一个军队出去打战了呢,轻尘好笑地抱怨道:“你快要把王城都搬空了。”
  最了解轻尘的莫过于贡桑和绿芜了,这一回岩止甚至把她俩也带上了,一左一右地跟在他们的后方,随行的还有十几位王城中首屈一指的大夫,这阵势夸张得有些让人乍舌,与岩止的行事作风很不符合。
  所往之处莫非属于岩止的疆土,以往无论他们去哪,岩止都不至于带上这么多人,这一回却好似精打细算过,半分马虎也不能出。
  岩止也被轻尘这样的话给逗笑了,也不管轻尘会脸红,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抱了起来:“虽然往年冬季来临之前我也总会视察几个部落,但这一回我们可不是去视察的,有备无患总是好的,我可不希望你出什么问题。”
  轻尘涨红了脸,却见周遭的人也都十分识相地板着脸,眼珠子都不敢乱撞,这才稍稍放心了一些,似有若无地瞪了眼笑笑着看着她的岩止。
  岩止没理她不满地瞪着他,他抱着轻尘在一辆宽大豪华的马车前停了下来,匈奴人不常用马车这样的东西,即使是贵族妇人出行,也都是驾马而行,甚至为了歌颂匈奴人的豁达和骁勇,部落间传唱的歌谣中还出现了不少像“妇人在马上生孩子”的故事,眼前的这辆马车显然是专门为轻尘而备的。
  当轻尘站在这辆马车前,脸色顿时都变得古怪了起来,就连克拾拉都好像在嘲笑她,龇牙咧嘴地用鼻子喷着气,傲慢地扫荡着身后的尾巴,一副看不起娇生惯养的孟轻尘的样子。
  岩止好笑地扫了眼克拾拉,克拾拉当即缩了缩脑袋安分了下来,也不敢再嘲笑轻尘了,可轻尘明显对这辆马车的出现表现出了排斥的情绪,她岂是娇弱到需要坐马车的人?虽然这一回岩止说他们要去的部落并不算远,上午出发,下午即可到达,那是一处就位于大贺城不远的小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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