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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世定认为,纳兰哥哥大好年华不为国尽忠卖命、不思尽子道,只是整日怀念那亡去多年的妻,很是不值。奴婢认为,值与不值只有当事人最明白。纳兰哥哥也曾见宠于皇上,但是皇上也只是将他视作门面,未将他一世抱负、一身才华为国尽忠。这就是人不尽其用,纳兰哥哥心里多苦闷?壮志难酬之余又失知己般的爱妻,他可不孤独?至于孝,纳兰哥哥若不孝怎会续弦,怎会与沈宛劳燕分飞!”
“那你是认为纳兰词精妙所在便是情之所钟?”
十三阿哥总结似的问道,我不由浑身一震,他知道我要表达什么!“是。”
“一个出身高贵的佳公子却偏生鄙薄身外物,执着于国于家之外的情感,你也认同?”
“正如纳兰哥哥所言,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谁有说的明白究竟是江山重要还是美人重要?虽然历史上有那么多人被骂作昏君,那么多女人被骂作红颜祸水,那也只是我们后人自私的一种看法。我们有什么理由让他们为了江山舍弃美人?爱情本就自私,无论是谁,大概都渴望一份真挚的爱情吧。而那些称孤道寡的人尤其。
“呵呵……”十三阿哥不由一笑,不置可否。“还有呢?”
“还有什么?”我被他突地一问,懵了。
“还有什么原因喜欢你的纳兰哥哥?”十三阿哥在说‘纳兰哥哥’时语气一转,觉得很是别扭。似揶揄?
“有禅缘者,看重荷花,跟纳兰哥哥一样,奴婢喜欢荷花的出淤泥而不染,超凡脱俗。纳兰哥哥所居,所乐之处均有水存在,水中的荷花更陶冶诗人的性情。瓮山泊畔有芙蓉十里,玉泉山下有芙蓉殿,渌水亭边碧水菱荷,皂甲屯明珠花园西花园的莲花纹汉白玉栏板……”
“还真是简单。”十三阿哥笑着感叹“如此也好。你适才唱过的谁说女子不如男,很是有趣,像是唱段中的,爷倒还未听过。你给爷唱来听听?”
“好吧。”我知道自己唱的不好,但想到他又不识货,所以爽快的答应了。“刘大哥讲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享清闲/男子打仗到边关/女子纺织在家园/白天去种地夜晚来纺棉/不分昼夜辛勤把活干/乡亲们才有这吃喝穿/你要不相信那就往那身上看/咱们的鞋和袜还有衣和衫/千针万线都是他们裢那/有许多女英雄也把婚来嫁/为国杀敌是代代出英贤/这女子们哪一个不如儿男?”
十三阿哥听了半晌无声,就在我以为他睡了时,他冒出一句“好一个理偏。男主内女主外虽是古之传统,却未必尽然。”
“爷明见!”我不由佩服起十三阿哥的涵养。
“哼,别谢爷。爷惯得是不识时务。”十三阿哥自嘲的轻哼。
“哪是,向您这样海纳百川、涵古茹今,不闭目塞听、开明的人不多。”我真心的疏导。
“罢了,你把爷弄得心里郁结难舒,可还有什么段子唱来听听?”说着就自己命开题了,“就唱这种女英雄一类的吧。”
“女英雄?”我难以置信的偏转头,才想起我跟他隔着帘子呢,他看不到我悲催的表情。女英雄?我知道的就一个刘胡兰。可这戏曲……王宝钏?不合适,典型的妻凭夫荣。秦香莲?状告负心汉也不算。那只剩冯素珍了,谁让我只知道这三个女人。
“女驸马的故事可以吗?”我最后无奈的挑了一个出来应付。
十三阿哥不做声,我就权当他默认,“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中状元着红袍/帽插宫花好啊好新鲜/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人人夸我潘安貌/原来纱帽罩婵娟/我考状元不为把名显/我考状元不为做高官/为了多情的李公子/夫妻恩爱花好月儿圆/喜洋洋/就等告假回故乡/见了李公子/我送他一个状元郎。”
“好大口气?状元郎?”十三阿哥不由笑出声来“你想要你的夫君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我无语,“这是冯素珍的故事,奴婢从没想过考状元。再说,若奴婢的夫君才不需要奴婢来考什么状元。”
“你夫君?你……有意中人了?”十三阿哥的语气稍显生涩,“是谁?”
我……我很想说是十四阿哥,但是谁知道最后是不是呢?想了想,委屈一转“奴婢还不知道,不过,还奴婢等他这么久都不来找奴婢,一定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
“哦,那对于这个迟迟未至的人,你会怎么对他?”十三阿哥语气略带调侃“是烹炒油炸,还是炖煮烤煎?”
“十三爷?”我难以置信的嗔道“你在明目张胆的破坏我们的夫妻感情哦!”
说完,我们不由得都哈哈大笑。
第二十五章突然亲近
更新时间2013…8…30 13:17:22 字数:5164
看着天边乌云堆积,听着外面的风将树叶翻卷的声音、在雨点珠子般打在地上,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想起午饭时十三阿哥阴沉着一张脸,不言不语,被我催了几次才只是象征性的动了几下筷子就又出了门。原本安宁的心忽的慌起来!
果然,没一会小顺子就急匆匆地跑了回来,气都没喘匀,就拿起伞往外跑去!
“喂!”我看着小顺子那火急火燎的样子,不祥的预感又开始作祟。难道说十三阿哥出了什么事?这样挂念着,坐也坐不住,索性抄起雨伞就尾随小顺子而去!
因为下雨,小顺子走得并不算快,所以我很轻易的就跟在他后面找到了十三阿哥。
只是想不到的是眼前却是这样一幅场面,十三阿哥一身狼狈的跪在康熙批阅奏章的地方门外青石砖上,而雨水已然将他的衣服全部浸湿!让那本就不算强壮的身影变得益发孱弱。
小顺子看到我来了,摇摇头,最后便为十三阿哥撑着伞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为什么十三阿哥会跪在这里?跪了多久了?我心中虽是疑惑,可是对上十三阿哥那固执的目光竟不再去想为什么,怎么会了。只是心疼他的腿。
怎么办,怎么办?就在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不住回身四望时就见对面站岗的带刀侍卫站在廊下,神情漠然的看着这一切。顾不得许多,直接跑到他的身边,问道,“皇上下旨什么时候可以让十三爷回去?”
那侍卫戒备地看我一眼,随后看向雨中依旧挺得直直的身板的十三阿哥,缓缓开口,“皇上并未下旨罚十三阿哥。”
“那为什么十三阿哥会跪在那里?”我有些紧张地看着他,生怕听漏什么。
“十三爷在请命!”他淡淡说了一句,就马上闭了嘴。
“什么请命?”我有些急切的想知道来龙去脉,看看这事情该怎么解决。
“听说太子发落了一个为民请命的官员。”十六阿哥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少有的严肃。
“所以十三爷在求皇上秉公执法?”我有些头疼的看着那固执的身影。
“十三哥一向倔强的可以,你想怎么做?”十六阿哥笑得真诚,“如今也只有爷能帮你了。四哥早已经被皇阿玛派去办差了。”
原来他是特意赶来的!虽然知道他三番两次的捉弄我,可现在心中还是对他升起一丝好感。
“喂。别用这么崇拜与感动的深情看着爷!”十六阿哥又恢复以往的玩世不恭的样子,把手往我肩上一搭,不顾我变得僵硬的脸色,打趣道“不然爷会以为爷又多了一个爱慕者。”
顾不得现在他的话多么让人不舒服,我微笑着反握住他放在我肩上的手,认真的说,“十三爷需要一个台阶,不知道爷的拳头够不够硬?”
他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笑得痞痞的,“这么主动?放心,爷的拳头打得死熊!”
“那就有劳了。”我松开他的手,他却反握住我的手,几番摩挲,感叹道“没想到你的手也是这么软嫩香滑!”
“所以才需要十六爷帮忙将十三爷打晕!”我用力挣脱他那不规矩的手,要不是有求于他,我肯东将他这打死熊的拳头啃上几口,以牙还牙!
“啧啧,看不出来你这么冷血!”他轻佻的勾勒下我的鼻子,然后转身看向十三阿哥,接过我的伞朝他走去。
十三阿哥顺着十六阿哥的下摆往上看,在看清是十六阿哥后迅速转过头,跟他说着什么,而十六阿哥则不恼不怒,微笑着看着十三阿哥说了句什么,不等十三阿哥说什么就一个手刀将十三阿哥打昏。
而一旁的小顺子则难以置信的看向我,我只好苦笑着点点头,他才了悟。
在十六阿哥的帮助下,十三阿哥回到了住所。
一身湿漉漉的十三阿哥躺在床榻上,知道小顺子要帮他换衣服,我跟十六阿哥就在外间。
“你可对十三哥下的去手!”十六阿哥给自己倒了杯凉茶冷笑道。
明明是他动的手好不好,这个时候到说是我下狠手。心里虽然不舒服,可看在他毕竟是帮了一个忙,就权当他排放尾气了!
“你很有胆识,十三哥身边的人毕竟不简单。”他接着自言自语。一双眼睛深邃处泛着点点波光,很明显他又在酝酿什么情绪了。
“今晚好好照顾十三哥。”出乎意料的他只说这么一句,就起身告辞了。
晚上,十三阿哥发起高热,不断呓语。
“冷……冷……母妃……云儿……”十三阿哥瑟缩着身子,像是在遭受着极大的折磨。
“十三爷,十三爷再等一会大夫就来,吃了药就没事了!”我紧紧的按住他不断翻滚的身体,生怕他再伤了他的膝盖。
那会小顺子才帮他换完衣服就哭红着眼对我嘱咐一定好好照顾十三阿哥,因为说他的膝盖由于长时间跪着变得青紫肿胀不堪,虽上了药却还需好好调养,而十三爷又是呆不住的人,让我务必看好他。
现在可好,好的不灵坏的灵,他竟然真的呆不住了!
我摁他不住,只好脱了鞋手脚并用将他压住!这些动作本没有什么,可是十三阿哥却似找到了棉被一样,紧紧的将我抱住,不仅不动了还有了睡着的趋势。
我见他呼吸渐渐匀称,但又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睡熟了,僵着身子任他抱着,直到小顺子带着太医推门而入,我才发现这个情况额非常容易引人联想非非!
用力掰开他的手,刚从床上坐住,小顺子他们就到里屋。见我光着脚坐在床上都很惊讶。
但是毕竟是皇宫里出来的,见怪不怪,直接上前就要为十三阿哥请脉。十三阿哥似乎又感到了冷,不舒服的皱着眉头,不自觉的朝我凑过身子,一双手紧紧的环上我的腰!
我的脸迅速爆红,看看小顺子,他也尴尬的不行,太医也是不自在的轻咳一声,随后就要掰开十三阿哥得手来请脉。
没想到,十三阿哥死死抱着我就是不肯松手,不仅是我,连小顺子都有些手足无措。
最后还是小顺子请求的看着我“西姑娘,你能不能躺在爷的身边,让爷腾出一只手来?”
这个好像不是我不让他腾手吧!我的脸变得难看之极,死死的拽了拽十三阿哥的胳膊,可他就是不松手,反倒越抱越紧!
额,疼!我不由得皱眉,看来我只能以退为进了。侧过身子,不去看身后俩人,直接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双手抱住他的腰身,让他感到温暖。好一会他才舒展了眉头,松开腰间的手。
太医眼疾手快的搭巾请脉,后转身跟小顺子出去了。
我见他们走了,也就不客气的推开十三阿哥。若不是他现在没有意识,我绝对不会原谅他!
可是十三阿哥感到了我的离开,眉头又皱在一起,索性一个翻身,手脚并用将我箍在他的怀里,就像我以前抱着大熊睡觉一样!
苦笑,再苦笑!我也有这一天啊。
“西姑娘,药好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小顺子才去而复返,手中捧着一碗药为难的看着我。
什么意思?我挑眉看他。
“呵呵,”他不好意思的将药碗在床头一放,“给爷服下。”
我正想说要他替我充当抱枕玩具,解放我,他就一溜烟的溜了!无可奈何地向下爽爽身子,企图钻出十三阿哥的禁锢,却被他又一次按住,动弹不得。
“我给你喂药!你松手好不好?”他先是皱皱眉头,最后松开了一点,我只好翻翻白眼,将床头的药碗端来,扳正他的头,捏着他的脸一灌而进!
“咳咳……”他咳个不停,被我给呛着了!
“该!”我气愤不平地将药碗往床头一放,躺回原地开始数羊——谁能在这样的姿势下睡着啊!
第二天醒来才发觉十三阿哥早已不在屋里。心下一个咯噔,他不会为了避嫌直接跑到外边去了吧?
我急忙梳洗,才出门就听十三阿哥正坐在花园里晒着太阳,此刻小顺子正紧张的说着什么。
“十三爷的右膝旧疾所在,隐约有发鹤膝风之兆。现今湿素毒结于右腿,膝痛时发时止。若不加养护,如此以往,可致风症。”
“可否根治?”十三阿哥则面色如常,仿佛在说什么与己无关的事般。
小顺子纠结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颤颤的答道“世间药物皆不能速效。”
噗通,我的心沉入深深的海底,担忧的看向十三阿哥,可他只是自嘲一笑,淡淡摇头“只因二哥与皇阿玛修好,皇阿玛就可以纵容他栽赃洮南知府?”
十三阿哥眼露痛色,手指不住的颤抖,“如此,爷便寒了心又如何?”
我正欲上前宽慰,却忽见一个不明物体直直朝十三阿哥的头上砸去。我跟小顺子都大吃一惊,可是万幸的是十三阿哥一把将绣球接住。
“抱歉十三哥。”十六阿哥的声音从墙头传来,引得我们三人齐齐走着眉头朝他看去。
十六阿哥不以为然的晃着双腿,嘴里还吹着口哨,由于刚才运动一番,此刻脸上泛着绯红色,一身白色内衫袖子高高挽起,实在是一副悠哉的很。
十三阿哥也不责怪,收起脸上的伤色,拿着手中的绣球在手上左右抛来抛去,漫不经心的笑问,“十六弟从哪觅得这个宝贝的?”
确实这个绣球上绣满七彩蝴蝶,很是栩栩如生,看的那叫一个眼馋。
十六阿哥也无意多说什么,只是满不在乎的转了身,“十三哥若是喜欢就送给十三哥好了。若是烦闷不如让这两个奴才唱唱曲、耍耍球,别胡思乱想。”
显然十三阿哥的话,十六阿哥是听了去,他这是在宽慰他吗?可是,方式竟然是以我们奴才取乐,荒唐的是十三阿哥深以为然。
“爷可真的想看绣球表演呢。”在我来不及反应前直接就将球扔到我的手里。
我急得抓耳挠腮,小顺子却是一脸庆幸。
无奈,我努力回忆聊斋里小翠玩绣球的场面。可是我知道那球之所以耍的那么好看,是因为小翠会法术。所幸有些优美动作还是可以效仿的。譬如将绣球沿着胳膊,从手一端滚到另一只手,还只限于前面。
不得已,我现学现卖,好在一次成功,于是我受到鼓舞向十三阿哥请令,“那奴婢就献丑了。”
眼看身前四围的花坛簇着一块空地,就一个旋转到了空地中心,纤指轻翻,一个用力将绣球从左到右,由身前到身后地戏耍起来,转、摇、抛、接心随意走。玩到得意处,更是忘了身边的观众。直到一阵悦耳的笛声传来,我才不得不停下。
扭头望向墙头去而复返的十六阿哥双眸微闭的吹奏短笛,那乐音轻灵、静谧、温柔、欲语还休。
一曲吹毕,十三阿哥双手鼓掌,大声称颂,“妙,妙啊。十六弟几时得了这等妙曲?”
十六阿哥轻轻一跃而下,颇为自豪的将笛子一转插在腰间,“刚得得,若不是为了确认哥哥有没有采取弟弟的建议,我也无幸见到刚才那舞蹈碰触灵感,妙合天成,得到此曲。”
“既是新曲也该有名,不如叫……”十三阿哥与十六阿哥双目交汇,会意一笑,同时说道“《洛神》。”
忽的十六阿哥一脸邪肆的盯着我,“俗话说,来而不往非礼也。听了爷一曲,你是不是该回赠爷一舞呢?”
“奴婢刚才只是即兴发挥……”我求助性的看向十三阿哥,希望他能帮我解围。
他微微闭了下眼示意我稍安勿躁,却随后说道,“十六弟所言极是。只是此等好曲既是因舞而发,这舞可要配得上曲才好。”
十六阿哥深以为然的点一下头,接着十三阿哥的话说道,“十三哥的意思是回銮前十三哥会送弟弟一支洛神舞?”
“如何?”十三阿哥气定神闲,显然已经胸有成竹了。
十六阿哥看看我再看看十三阿哥,露出一抹复杂的暧昧笑意,“乐意之至。”接着便上墙回他的院子。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一阵不快,“他是属猴子的吗?”我真搞不懂十六阿哥怎么总喜欢上蹿下跳的。
十三阿哥跟小顺子闻言不由哈哈大笑,小顺子甚至前俯后仰的几乎滑到地上,笑得喘不过气来,“你……可说错了,咱十六爷肖……肖猪的。”
啊?这猪跟猴子的性格实在是南辕北辙啊……我不由得也闷笑个不止。直到感到十三阿哥的目光黏在我的身上不去,才尴尬的停止住。
接下来的几天,十三阿哥跟我在花园里商量着舞姿与曲的配合,虽是吃惊十三阿哥对《洛神》曲的记忆能力之强,却还是尽职尽责的配合十三阿哥的指导将一曲舞编好。
十六阿哥此刻跟十三阿哥对月小酌,眼风却时不时的落到我的身上,“十三哥这是要给弟弟回礼了?”
十三阿哥回敬一杯,微微颔首,打个响指,小顺子便将一只玉箫取来,“今日你我兄弟同奏一曲也算一段佳话。”
十六阿哥却时刻不忘揶揄,“堂堂阿哥给一个小婢女伴奏的确可传做风流韵事!”
“咳咳……”我忍不住的干咳,什么叫风流韵事啊?不会用就别说。
“有意见?”十六阿哥凛我一眼,我赶忙躬身请安报道“奴婢准备好,爷要开始吗?”
十三阿哥点头示意,我敛裙站到花坛中间的空地,轻轻移步,步步生莲——今天为了应景,我穿了一身雪白外衣,足登粉靴。
乐音一起,我便和着节奏碎步连踏,面带微笑的左手翘起兰花指,引人看向右手上的绣球,绕场半周后瞬间将彩球向空中抛起,接着足尖轻点,两个旋转至场中央轻巧接住落下的绣球。随后下颌微收,将绣球从左手由后背滚向右手,同时下颌微抬,将绣球再从右手由前方滚向左手,如是反复三次。
最后将回到右手的绣球抛空,顺势后撤一步,提脚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