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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要这样别扭到什么时候?
莫小北挥挥手,帮他叫来一杯清水,杯子很大,纯粹而透明,让里面水看来都亮闪闪的。
水刚刚放下,他马上端起来,一饮而尽,然后又将头抬得老高,从房顶上找了个角落就那么看着。
莫小北被他弄得不知所措,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但却完全可以体会到他内心如狂般地局促紧张,不自觉也跟着紧张起来,不会比他好受。
于是起身,想去趟洗手间。
魏乐贤忽然一把拖住她的手,小声说:“不要走!莎莎!我有话对你说!真的是很重要的话!”(未完待续)
157。歪打正着
魏乐贤这伸手一拉,莫小北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刚刚感受到他的紧张,不足十分之一,此刻他的手心已经被汗水浸湿了,冰冷刺骨。
听了他的话,莫小北又回去坐在他对面,严肃地看着他。
支支吾吾了好久,魏乐贤才蹦出一句话来:“莎莎!也许你不能理解,为什么我跟你第一次约会,要带你到这个地方来,这里是我埋葬小北之后带你们来的地方,你不要误会,我说过,你和小北虽然很像,但我分得清你们,你是你,她是她!今天带你到这里来,是因为我要和小北彻彻底底地告别!”
说完之后,他自己又觉得有些不妥,所以又立刻摇摇头,说:“不对!应该是说,我要将我和小北的感情全都说给你听,这算是我的坦白,请你原谅我,因为她已经过世了,所以每一次我说起她的名字,总是会觉得莫名地悲伤,所以我跟你说话的时候,只说她,不说小北,好不好!”
莫小北点点头,她也只能点点头,现在被他弄得十分混乱,心中焦急,他到底要纠结到什么时候?一会儿莫小北,一会儿宁莎莎,真搞不懂,跟宁莎莎谈莫小北和送那么大的一束玫瑰花示爱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魏乐贤从小就是个有想法的人,还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魏乐贤却能够将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完美地结合在一起,因为他认为,莫小北是他以前喜欢的女孩儿,宁莎莎是他现在爱的女人。
他笑了笑,自己一个人陷入了回忆,说:“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坐在轮椅上,活泼开朗,穿着一条粉红色的棉布连衣裙,虽然她跟我说,因为长期坐在轮椅上,不能穿那种蓬蓬的纱裙很遗憾,不过我觉得,她看起来很好。就像是个天使!我自认为自己的生活很艰难。每天不停地读书上学,差点儿崩溃了,可是她让我看到,原来这个世界上还真的有以读书为乐的人,也许你不能想象,小北坐在阳光下安静地看书。那种恬静优雅的样子,让我很想一辈子就呆在她的身边!”
莫小北喝下一大口凉水,对于那条什么粉红色的棉布裙。自己连一点儿印象都没有,至于看书,那是因为爸爸答应过她。只要她看完那些书,就回来,结果他和妈妈一去不返,想到这里,她眼睛有些湿润。
魏乐贤傻乎乎地笑了笑。说:“她是个大迷糊,总是会丢三落四的,弄得自己常常被老师罚扫地,结果还是每一次都丢给我,我心甘情愿,能帮她做事,我觉得很幸福!”
莫小北又喝了一口凉水,然后心虚地笑了笑,早知道如此,她就算自己扫到天亮也不要他帮忙呢。
魏乐贤已经打开话匣子,变得十分健谈,刚刚的紧张和局促一扫更空,他红着脸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空杯子,笑道:“我还记得有一次在她家的花园里骑车载她,我是初学骑车,她一直搂着我的腰,我当时好紧张,好像身体上所有的感觉器官都只剩下腰部一样,连前面都忘了看,结果直接冲到一棵树上,我自己站住了,她却跌在地上,头上都擦破了,直流血,我知道闯了大祸不敢上前,只能站在她身后静静地看着他,她的保姆徐妈心疼得都哭了,一边哭一边埋怨我不好好看着她,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好像莫家的游泳池都飞到天上去了,所有的花草都倒过来生长一样,心里好痛却哭不出来,闷得胸口都快要胀破了,后来徐妈说,你看看你看看,好好的一个姑娘让你把脸都蹭破了,将来要是嫁不出去,你要负责,那个时候,我的心都开始不受控制了,只是傻傻地认为,我真的可以娶她!”
听到这里,莫小北隐隐约约地想起是有那么一回事,只记得当时自己的脸颊流着血,徐妈流着眼泪,而吓傻了的魏乐贤脸都绿了,站在一边,原来当时他的心里还装着那么多的事情!又喝了一口凉水,是谁说被人暗恋是一种幸福,那简直就是个一种折磨,当知道别人这样近乎崇拜地仰望着自己,除了自恋狂,恐怕没有谁会觉得坦然无比,欣喜如狂,除非她也爱他。
魏乐贤一整个人跌进了回忆里,轻声笑着说:“你知道吗?她住在二楼,正对着她窗台的地方有一株很矮很矮的小树,我一直在想象,她就是个那个被囚禁的公主,魔鬼对她施了魔法,所以让她不能走路,终有一天,我能够攀附着小树,去救她脱离那个可怕的魔咒!”
莫小北听了,一时间感慨万千,又好笑又伤心,好笑的时这个魏乐贤,还魔咒和公主咧,那么大的人了,竟然还相信童话故事那一说,这个世界若所有的不幸都是魔咒,所有的痛苦都是南柯一梦,那还真是虽人间已极了了!伤心的时一直都认为,不能走路是自己一辈子的遗憾,没有想到也是他的,也许,在“莫小北”短暂的缺憾生命中,除了家人之外,真心关心过她的,首当魏乐贤了。
他并没有说完,接着说:“你知不知道,我曾经多少次想要向她说明自己内心的感受,也许是因为我们有缘无分,所以每一次我都无法说出来,她十六岁的生日的时候,我在便利店打了两个月的工,赚到一千块,给她买了一个小小的海豚项链,她最喜欢的就是海豚,她说海豚没有脚也能快乐地在海里遨游,既聪明又善良,不会像鲨鱼那样动不动就龇牙咧嘴。当我满心欢喜地带着那条项链去参加她的生日宴会的时候,莫爷爷送给了她一个用蓝宝石做成的海豚,那种蓝色,那么纯粹,闪耀着无与伦比地高贵,让我口袋中的项链黯然失色,让我自惭形秽,于是我将项链收起来,暗暗发誓,一定要成为可以配得上她的人!”
的确有那么一回事,那个蓝宝石做成的小海豚是她最爱的东西,可惜一次出游的时候弄丢了,害得她伤心了好久,说老实话,她一直都不知道,他也来参加了她十六岁的生日宴会,当天有好多人,自己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他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她竟然一点儿也没有察觉,还没心没肺地将他当做最好的朋友,直接将杯中的凉水一饮而尽,心中的负担更重了。
“我想,你大概没有兴趣听这个,其实,我也挺惊讶的,自己竟然会对你说这个!但是去觉得一定要对你说,不然的话,总觉得在骗你一样!”魏乐贤十分坦白地说。
他有些难过,整理了自己的情绪,才苦笑着说:“我送小北去火化的那一天,她穿着我送给她的粉红色蓬蓬纱裙,带着那条小海豚项链,和我的心一起,化成了灰烬!生前她不知道的事情,但愿死后她能知道!”
莫小北又连着喝了两杯冰水,才鼓起勇气看着魏乐贤,她想说,其实我只是将你当做最要好的朋友,压根就没有想过会是情侣,可是想到他竭尽所能帮莫小北好好安葬莫小北,想到他在莫小北坟前失声痛哭,想到他发出的那些电子邮件,忽然觉得什么都说不出来,索性又喝了一杯凉水。
这倒是让魏乐贤有些奇怪,他又让人帮她倒了一壶冰水,然后十分关切地问:“你是不是中午在学校上课都没有时间喝水,怎么会渴成这个样子?”
莫小北苦笑,她才不是口渴了,只是口才干涸了,面对这种来自朋友的一往情深,真的让她手足无措,她不过是用那些水将那些即将说出口的不爱全都渡回去罢了!
这个时候,魏乐贤仿佛完全放松下来,有些羞涩地看了莫小北一眼,说:“莎莎!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人,和小北也是好朋友,今天我说了那么多,只不过是想要告诉你,我的确很喜欢小北,在很长时间里,我几乎都想随她而去,只是没有想到,我还会爱上别的人,是你让我鼓起勇气面对生活,是你让我明白,我还可以像爱她一样爱你!”
魏乐贤拿着那束夸张的鲜花,侃侃而谈了半个小时,说得都是莫小北的事情,直到现在这一秒钟,他才说出一句像样的表白,但说得还是,我会像爱她一样爱你!
倘若今天换了任何一个女人在听这场感人肺腑的表白,恐怕没有不会生气的,可坐在他对面的人,却恰恰是莫小北,那些话每一句都让她感到不安和歉疚,后面的这一句几乎完全没有分量,但前面的那些却重得让人无法呼吸。
笨拙的魏乐贤,一心想要在宁莎莎的面前将所有的过往都讲清楚,却不受控制地由向她表白演变成了对莫小北表白,他不知道莫小北就是现在的宁莎莎,这种表白的方式,也算是歪打正着。
清了清嗓子,莫小北刚想说话,便觉得腹部一阵绞痛。(未完待续)
158。牛的柔情没人懂
刚刚察觉胃痛,已经是满头大汗,连腰都直不起来,吓坏了魏乐贤,连忙站起来扶住她,说:“刚刚还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我送你去看医生!”
莫小北脸色煞白,摇摇手,说:“不用了乐贤,我回家躺一会儿就好了,一点儿小事就不要上医院了,可能是中午的时候米饭太硬了!”
魏乐贤有些不知所措,他想过各种结果,更针对她会做出的种种反应想过详细的应对方案,只是真没有想过,她会忽然直接胃痛。
莫小北几乎是逃跑似的走出去,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其实让魏乐贤送她更好,可她实在不想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现在她寄居在宋绍钧的房子里,却让一个明摆着对自己有爱慕之意的魏乐贤送自己回家,这实在是太过于混乱了,再说,她并没有打算要接受魏乐贤,不能让自己再接受他的好。
所以,她决定就算是痛死也要自己回家,更何况现在情况还没有那么糟糕,她还能做计程车,隔着车窗看到魏乐贤一脸受伤的表情,原本已经硬下来的心肠又软化了,连忙将车窗打开,强忍着痛,说:“放心!我没事,明天我找你!”
车子越来越远,莫小北往后面一直看着呆呆站在路边的魏乐贤,心中一团乱。
刚刚转过头来,看到出租车司机正透过后视镜观察自己,打趣道:“小姐,装病甩男人啊?那个男人看来又帅气又斯文,挺不错的!干嘛甩掉,听大哥我一句劝,现在虽然说整体趋势是男人越来越多,女人越来越少。就算是形式再怎么有利,遇到这种精品还是很难得!要懂得珍惜,千万不要这山看着那山高,把自己的最宝贵的几年时间蹉跎了,哭你都没地儿哭去!”
面对这样一个萍水相逢的好心人,不明就里却苦口婆心,循循善诱地规劝自己,莫小北有些哭笑不得。胃就像针刺一般地痛。别说哭,想死的心都有,偏偏那个司机以为她不说话时因为后悔甩掉了魏乐贤,一路上都在不停地规劝。
远远看到家附近的药方,立刻要求停车,一是胃痛得受不了。二是被烦得受不了。
几乎是弯着腰走进药方,在店员的搀扶下找了个宣传柜坐下,然后买了一颗胃药吃。又坐了一会儿疼痛才有些减轻,药店中的值班医生说,这是急性胃炎。来得快也去得快,让她吃了药快躺下休息。
这个时候的莫小北算是再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那种锥心地痛,如同千万根钢针刺向她,伸手轻轻地拂过自己的额头。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勉强直起身子向前走,仍旧是剧痛难忍。
正是吃过晚饭的遛弯的时间,小区里人很多,但都只是看着,并不敢上前帮忙。
不过几十米的距离,走走停停,整整走了半个小时,终于来到了单元楼口,强打起精神将门打开,忽然觉得身后有人用力将自己扶住,回头一看,来人正是皱着眉头的宋绍钧。
“你这又是在玩什么?”他问她。
莫小北冲着他做出一个很难看的笑容,已经痛得不得了了,哪里还有空跟他斗嘴。
宋绍钧站在她身后,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又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点点头,说:“没什么,只是胃痛!”
宋绍钧一把打横将她抱起,走入了电梯。
原本是想要用力挣扎,结果是只能轻轻地挪动了两下,莫小北从煞白的嘴唇中冒出一句:“放我下来,怪不好意思的!”
“不要误会,我只是不想一直蜗牛耽误我的时间,你也知道,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宋绍钧根本不看她,眼睛一直盯着电梯上不断攀升的数字。
没有能力再挣扎了,莫小北闭上眼睛。
宋绍钧将她放在床上,低头看了看她蜷缩在那里,又将被子拉过去帮她盖好,把卧室门关上,出去了。
果然如那个值班医生说的,这来得快也去得快,躺了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疼痛开始慢慢减轻,只剩下一些隐隐的痛。
莫小北发现,自己浑身是汗,不太痛了,就站起来将窗帘打开,卧病的人真的很不喜欢这种四处封闭的感觉,好像完全与世隔绝了一般。
刚将窗帘拉开,门也被推开了,宋家御用的家庭医生黄大夫站在门口,宋绍钧站在他身后,好久不见了,自从上次宋绍茵住院之后,便再没有见过,笑着跟他打招呼:“你好!黄大夫,今天怎么那么有空过来?”
黄大夫也笑,将手中的出诊箱递给身后的护士,走到她身边,说:“不是说你好像很不舒服吗?现在好了?”
原来他去了找大夫。
莫小北轻轻一笑,点点头,说:“是的,好多了!”
“那我就放心了,绍钧说得不清不楚的,只说你肚子痛,我还以为是。。。。。。”说到这里适时停止。
莫小北有些疑惑,说:“是什么?”
他又笑了笑,说:“没什么,没事就好!对了!既然我已经来了,还是帮你看看,怎么忽然之间会肚子痛呢?”
“大概是急性肠胃炎!”莫小北笑着将痛的位置指给黄大夫看,然后想了想,才说:“可能是我刚刚喝了一大壶的冰水!”
黄大夫看完她吃过的药,又仔细查诊视了她,才笑着离开,走得时候还别有深意地看着宋绍钧,拍拍他的肩膀。
送走了黄大夫,宋绍钧脸色很难看。
莫小北有些委屈,明明是自己胃痛,已经吃过药了,是他自己多事找来黄大夫,现在又要生气。
宋绍钧一言不发,坐在沙发上。
电话铃声。
是魏乐贤打来他,他电话里的声音战战兢兢,深怕惊扰了树上的小鸟一样,只是问:“你没事吧!到家了没有,我总觉得不放心!”
莫小北笑了两声,说:“没事了,现在好多了!不要担心!”
他还想再说什么,但是莫小北深知现在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还不想死,刚刚只是帮忙找了个大夫,他的脸上就已经能拧出水来了,要真是当着他的面跟魏乐贤讨论人生观和爱情观,那他还不把天翻过来!
果断地将电话挂断,坐在沙发上,刚刚胃痛不觉得饿,现在不痛了,只觉腹中已经饥肠辘辘,连忙站起来,找来一件外套穿在身上,对坐在对面的宋绍钧说:“我要出去吃东西,你去不去?”
“坐下!”宋绍钧命令道。
莫小北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只是站起来,说:“你这么做很不人道!这件事情又不是我的错!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现在也在烦恼该如何处置,你干嘛连饭都不给吃?”
宋绍钧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坐好!你要是再动一下,我该用绳子把你捆起来!”
“你这是打算对我使用家庭暴力吗?”莫小北横眉冷对,基本上胃不痛了之后,她完全可以和他在口才上一较高下,虽然从来没有赢过,但也从来没有输得太难看。
宋绍钧不理会她,站起身来走到厨房里,打开冰箱。
莫小北没有看到他在干什么,很想站起来走出去,但想到他一贯言必行行必果的作风,还是有些忌惮,毕竟他要真是动起手来,自己肯定要吃亏!
现在腹中空空如也的莫小北,想象力忽然变得无与伦比,只是想一想,便可以闻到食物的香味,不说能够闻到肚子里塞满了梅子和苹果的烤鹅,至少也能闻到香甜无比的莲子羹,越想越饿,终于到达了她忍耐的极限,却只发现有一股焦味弄得无法挥去。
连忙走过去,宋绍钧高大的身影挡住自己面前一口已经烧得黑漆漆的锅,他倒是毫无芥蒂,直接将锅子放倒水槽里,拍拍手,说:“不行了,做坏了不能吃!”
看着他不以为然的样子,莫小北忽然很想哭,他是在做粥给她吗?
这种感动不能持续两分钟便被他亲手摧毁,他从拿起外套穿在身上,说:“我要去吃饭,本来是不想带你去的!可是现在忽然发现我的柜子里还有两个罐头,为了防止你偷吃我的罐头,我只好带上你了!走吧!”
莫小北真的很想捡起他扔在水池中的锅砸在他脸上,这人嘴巴怎么可以那么坏,怎么可能那么坏?
两个人来到美食街,人头攒动。
一阵阵的香味袭来,莫小北食指大动,想她现在已经饿得可以连锅都吃下去了,抬头一看,泰式火锅!
好棒!莫小北只差没有从地上跳起来,一个冬阴功火锅,煮着鲜嫩的大虾,想想都流口水,刚刚走出去不到两步,就被他用力扯回来,二话不说带进了一家粥店,霸道地说:“我们要两碗清粥,一盘烫青菜!”
莫小北嘟着嘴坐在他面前,心中嘟囔,这个霸道地小气鬼!
这种清清淡淡的东西吃下去,只会让人给更饿。
穿梭在美食之间却不能吃,那种痛苦,真是让人抓心挠肺。
短短的一个下午,莫小北完整地体验了两次生不如死。
“哎!我给你买个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