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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二小姐听到有人叫她,不仅没有将头抬起来,反而将头埋得更低,有些笨拙地从口袋中掏出自己的手机递给莫小北。
莫小北低头一看,她的手机上挂着一个可爱的青蛙挂件,在她手中摇摇晃晃的,裂开一张大嘴好笑是在笑,让人想起宋老太太。
莫小北看了看身后的湘琴,说:“这手机是我的吗?”
湘琴连忙摇摇头说:“那个青蛙是你的!”
莫小北看到眼前这位二小姐听到湘琴的这句话,嘴巴已经开始有些瘪,很显然想要哭出来了,连忙说:“你喜欢这个青蛙对吗?”
二小姐使劲地点点头,半晌才冒出两句话来:“是大姐说,大嫂你死了,死了就不会再回来了,你的东西,我们就可以拿走了!还······给你。”
听她说话,并不顺畅,更显得十分娇嫩。
莫小北笑了笑,将她的手轻轻推回去放在她自己的口袋中,说:“你喜欢,送给你了!还想要什么可以跟我要!”
二小姐呆了一下,然后直接冲进房间里,从湘琴的手中拿过来一个金色的小鱼,是一个钥匙扣,制作精良,上面镶满了亮晶晶的水钻,上面还挂着一把车钥匙。
她将这个小鱼高高举起,举到莫小北面前,说:“大嫂,我要这个!”她也有她的本事,就算是她的手抬得那么高,也丝毫不影响她将自己的头发遮住自己的脸。
莫小北笑了笑,从她手中接过来,将钥匙解下来,又将钥匙扣递给她,然后小声对她说:“来!这下子你的小青蛙不会孤单了,她有小鱼做朋友了,对不对?”
二小姐嘿嘿地笑了一声,然后从她手中夺过钥匙圈,踏动着她有些笨重的步子出去了,刚想关门,却看到她又回来了,仍旧是低着头,说:“谢谢你,大嫂!”
说完不等莫小北说话,又转身离开了,走廊里面铺着厚厚的地毯,不然可以听到她的脚步声,定然像是最沉重的鼓点,敲得空响。
这家人都是一个脾气,只是说自己想说的话,至于别人怎么回答,从来都不在顾虑的范围之内。
湘琴将东西放在地上慢慢整理,一边对她说:“太太,刚才来的那个是大小姐宋绍莲,她前年从这里嫁出去,听说跟婆婆合不来,今年又离婚搬回来了,刚才走的那个是二小姐宋绍茵,现在正在念高一,就在全市最好的高中,她学习不好,老是被老太太叫到书房里面去骂,在家里面从来都不说话!我说这些,你有没有想起来?”
说完又转头看着莫小北,奇怪地说:“太太,我发现你真的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要是以前,她从你旁边经过,你都嫌她碍事,现在竟然把你最喜欢的钥匙圈送给她,对了,你是不是因为想不起来才这样的,那个钥匙圈,很贵的!”
莫小北轻轻一笑,说:“没事!你多跟我说一些,也许能帮助我想起来!”
话音刚落,就听到曹妈的声音在外面冷冷地说,太太,有人找你!
6。奇怪的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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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曹妈的这一声唤,让莫小北有些摸不着头脑,要说是这宁莎莎的人缘有多好,不见得,就算是她一个人躺在医院里面,生死未卜,那个素未谋面的老公狠心也就算了,连个朋友的踪迹都没有,这会儿刚刚回家,却忽然听到有人找,这倒是新鲜事。
于是连忙将有身上的衣服整好,走出门去,却看到曹妈一脸不悦地说:“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去把他们叫上来!”
莫小北连忙上前拉住他的手臂,说:“曹妈,这里是我的卧房,在这里见客,恐怕有些失礼,而且,如果是男性访客的话,更说不清楚了!这瓜田李下的,容易招人话柄!”
曹妈一听,原本就不悦的脸上,顿时阴云密布,上下打量了一下莫小北,冷笑道:“太太,瞧您这话说的,哪里有人敢多说您的话?你说这话,摆明了就是在说我礼数不周、盘弄是非!你说这话,可得评评良心!自从你嫁进这宋家大门之后,哪一样曹妈我没有为你安排周到?哪一次不是我站在你这边替你说话,说句不客气的话,要是没有曹妈,太太恐怕早就已经被扫地出门了!我这人就是天生的贱人坯子!啐!早知道太太你有这么威风八面的一天,何必我为你做着做那,指点你的迷津,不如让你去了!我倒是宁愿现在服侍新太太,她倒是脾气极好的!”
莫小北看这咄咄逼人的曹妈,说出来的话,是越听越不对味,顿时一身鸡皮疙瘩,肝火四起,只是平白说了几句话,惹来这么一大堆的抱怨加上侮辱,这宋家,到底说是谁的家?为什么冠上了丈夫的姓氏,好歹也能称得上是宋太太的人,却被一个下人如此肆无忌惮地侮辱?颇有种狗仗人势、功高震主的味道,一向从不发火的莫小北,此刻也觉得愤怒异常,加上连日来的那些委屈,爆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一直站在她身后的湘琴将刚才曹妈的话听得是一清二楚,莫小北眼睛中的愤恨即将爆发,她也看的十分真切,连忙像大熊一般将莫小北抱住,又转头对站在对面横眉冷对的曹妈说:“曹妈,您多担待一点儿,太太她刚刚才死里逃生的,从医院里出来,难免有些心烦气躁,现在身体还不是太好,都不知道自己在说胡话,您就原谅她这一次吧!再说了,要客人等得太久,失了礼数,回头来老太太会不高兴的!”
湘琴虽然平常看来是傻乎乎的,但是这回子,她说的话倒是管用了,当然不是为莫小北求情的那些话管用,而是最后的那一句,老太太会不高兴的,好像直接戳中了曹妈的死穴,当然,她已经处于上风,自然是不会让大家看到她落败的一幕,仍旧是有些不甘地说:“今天是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我才这样说的,太太,别怪我曹妈说话难听,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你要是再不改改你这性子,还真有我说的那一天!”
说完,这才转过身子,端直了自己的腰杆,下楼去了,林走到楼梯口,又将自己的身体转过来,对着湘琴皮笑肉不笑地吩咐道:“方才我看了看,太太的房间里面,东西乱堆,马上客人们就要来了,先清理一下,等会儿人家又说,失礼了,明明就是自己有问题,没法子找人出气,就都把气撒到我们下人头上,回头再怪罪一下,说是你没有照顾好,说不定还要丢了饭碗呢!”
湘琴只顾着点头,双手搂住莫小北的力度更大了,她是生怕莫小北会直接冲过去一个扫腿将她踢下楼梯,奇怪的是,明明应该是要七窍生烟的莫小北,现在竟然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这些个狗仗人势的家伙,来来回回,不过就是那么个几招,这种指桑骂槐的说话,那种敲山震虎的威胁,都不过是些小孩子的把戏,又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怕的是那种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使用什么阴毒招数的人,像这种稳定单一的人,的确没有什么好怕的。
湘琴仍旧抱着她,莫小北在她手背上轻轻地拍了一下,笑道:“既然一定要在卧室中会客,收拾一下也应该,放开我吧!”
湘琴这才有些诧异地她,半晌才说:“吓死我了,太太,你可千万不能跟曹妈结梁子啊!我们两个以后还要在这里过日子,得罪了她,真是有苦都说不出来啊!”
莫小北笑了笑,问她:“我不记得自己有什么朋友,会这么急着来看我!”
湘琴也憨直地摇摇头,说:“我也想不到会是什么人,不过我先去收拾东西,等会儿人家来了,看到这房间里面乱糟糟的,的确是不太好!”
莫小北转头一看,刚才大小姐邵莲送来的东西,已经将半张床都几乎堆满了,要让湘琴在几分钟之内全部收拾妥当,就算是她有三头六臂也不可能,于是叹了一口气,说:“这样好了,我们两个人先一起把东西都放在衣帽间里面,剩下来的,等客人们都走了再说吧!”
两人手忙脚乱地将东西全都都扔到了衣帽间里面,刚刚将门打开,便听到了门口传来敲门声,曹妈在外面厉声说:“太太,客人来了,请把门开开!”
湘琴转头看了一下莫小北,因为刚才帮忙搬东西,她的头发有些乱,于是连忙从自己的裤袋里面掏出一把梳子,说:“太太,先把头发梳一下,现在回去那你自己的梳子来不及了,我的梳子虽然不好,但是今天我洗澡的时候才刚刚洗过,保证很干净,你用吧!”说完将梳子递给她,忙不迭跑到门口。
又待了一分钟,看到莫小北将头发梳好,这才放心地将门打开。
客人果然来了,一脸温和地站在曹妈身后,一男一女两个人,都十分年轻。
曹妈也跟着进来,站在他们身后,一脸惊疑地看着莫小北。不要说曹妈惊疑,莫小北自然也是不认识这两个人,于是连忙将求助的视线转向一旁呆呆的湘琴,湘琴也再打量着来人,一脸的困惑,莫小北心中这才放松了一些,看来,湘琴也不认识她们,果然,一会儿之后,湘琴看了看莫小北,轻轻地冲她摇摇头。
两个人倒是一点儿也不拘谨,抬着眼睛四处张望,沉默了一阵之后,客人忽然对着身后的曹妈说:“请问!可以给我一杯茶吗?我有些口渴?”
曹妈一直在打量这个屋子里面所有的人,听到客人这样说,连忙躬身致歉,说:“抱歉,客人来了那么久,我还没有倒茶!我这就去!”
曹妈出门去了,还是一直在向里面看。
湘琴还是呆呆地站在那里,那个刚来的女人忽然说:“你能不能出去一下,就站在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我们有些话要问你们太太。”
湘琴连忙说:“两位是不是来手赌帐的?我记得太太在出事之前的一个月之内都没有去过赌场了,我整天都跟她在一起的!她中毒进了医院,现在回来,有好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两位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惊动老太太!”
女人听了,笑着看看她,说:“你放宽心!出去吧!我们只是有些事情要问问她,绝对不是收账的!”
那个男人显然比女人要冷静得多,轻轻地一笑,说:“你要是再不出去,刚才那个凶巴巴的老太婆回来,我们就真的要惊动你们的老太太了!”
7。我不是吓你
警察找上门来,为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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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客人们的话,说自己不是要账的,湘琴这才放心地出门去了。
莫小北打量着眼前的这两个客人,猜度着两人的身份和此行的目的。
男人看来二十七八岁,一条简单的黑色牛仔裤,上身是一件银灰色的亮色立领小外套,里面也同样是一件黑色的针织衫,一个板寸,让整个人看来,既充满了活力又精神抖擞,在这个炫富为主流的年代,浑身上下除了一块儿黑色的手表之外,毫无修饰,这样的装扮倒是让人顿生好感,而且,最重要的时,他的眼神十分真切,没有一点儿模糊的水雾,黑色的瞳孔在单眼皮的眼眶中,隐隐透露出一股掩饰不住的精明。
女人更年轻一些,扎着一个马尾,头发自然的垂在脑后,没有烫过也没有染过,发尾稍稍向外翘起,不仅没有丝毫的凌乱感,反而更显得青春调皮,一件黑红色相间的格子及膝衬衫,外面套上了一件黑色的小马甲,牛仔裤的下面,是一双极为潇洒的军靴。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莫小北,才将自己大大的挎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青色的文件夹,打开来,看看文件夹又看看莫小北,几分钟之后,冲着男人点点头。
看着两人的架势,他们是头上长角的魔鬼还是身后背着翅膀的天使,从来都不相信鬼神之说的莫小北,在莫名其妙地变成了宁莎莎之后,忽然间她的整个世界都倾覆了,这些人,是不是来带走她这个上错了身的幽魂,还是他们带来了真正的宁莎莎?要将错乱的灵魂都装回自己的身体里面?
正在胡思乱想中,一旁的女人用手推了推她,干脆的喊她,宁莎莎!
对啊,现在她就是宁莎莎。
于是连忙将逐渐散去的思绪收回来,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只见他从自己的口袋里面掏出一个黑色的小本子,打开来一看,里面是一张证件,没有看清楚证件上的照片和姓名,但是看到另外一面上钉着一个很庄重的银色徽章,这是警徽,原来他们两个是警察。
女人也同时出示了一个这样的小本子。
这让莫小北显得更加地疑惑,究竟是怎么回事?
男人笑了一下,说:“宁莎莎,你知道我们找你干什么吗?”
莫小北淡淡地一笑,却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不住地加快,这个宁莎莎该不会是个越狱的死囚犯吧?现在要是被抓回去,会不会直接被处以极刑?
看到她又在发呆,男人将手在她面前轻轻地挥了一下,莫小北这才接着说:“不知道,不过看到过,电视上警察抓坏人的时候,第一句话,不都是这样说的吗?”
对方轻轻一笑,直白地说:“宁莎莎,我们是青阳区刑事侦查大队的,我叫刘明海,是重案一中队的队长,这是我的队友安茜,我们负责你的案子。”
莫小北听了,心中咯噔一下,果然,莫不是要把她抓走?
刘明海看了看眼前这个明艳无比的女人,轻声笑道:“宁莎莎,你都知道些什么,说说看吧!”
莫小北叹了一口气,她无法提供任何的东西,她就是个装错了灵魂的可怜虫,也许是上帝开的玩笑,可是,警察不会相信她的这些话,搞不好还会直接将她送到精神病院里去。她想了想,才说:“我想,还是由你们提问,我再回答好了,这才出院之后,我发现有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这个答案很显然不是眼前的这两位警察愿意听到的,也不是他们愿意相信的,也许在他们眼中,这个宁莎莎根本就是在搪塞他们,于是那位刘明海轻笑道:“宁莎莎,在我们面前,你是不需要有任何隐瞒的,因为我们不是来吓你的,只是作为一个投毒案件的受害者,凶徒的动机和犯案手法我们都不清楚,你有么有想过,如此处心积虑地针对你,非要执置你于死地,说明跟你之间的矛盾根本是无法调和的,懂得利用如此隐秘的手法投毒,充分说明这个人具有一定反侦察能力,而从他选择的毒药来说,一种选自金环蛇的神经毒素,能够让人几分钟之内就全身抽搐麻痹而亡,他受过高等教育和有着很高的智商,如果听了这些你还是觉得自己无所谓,我也就真的无话好说了!”
说老实话,已经死过一次的莫小北,在听了刘明海的分析之后,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她可是不想再死一次!可是,就这些天以来,她感觉到的是,这个家里所有人都不大喜欢她,但是要真的说出究竟是谁下的毒手,还一时之间没有头绪,只能有些慌张地看了看面前一直审视着自己的刘明海,苦笑了一声说:“刘队长,这是个充满了科技元素的时代,完美的犯罪几乎不可能存在,就算他再厉害、再高智商,不是一样被你们洞悉了吗?”
刘明海看看她,认真地说:“如果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福尔摩斯一样的神探,能够料事如神,救人于千钧一发,那么你就错了,我很负责人地告诉你,所有的警探都是人,没有过人的洞察能力,也不可能有神一样的直觉,唯一能够帮助我们的,就是毫无遗漏地排查和事无巨细的冥思苦想,如果你知道的事情不告诉我们,就算是我们二十四小时盯着你,你同样会再次受到伤害,你懂吗?”
莫小北这个时候彻底放松了下来,说实话,刚刚的确是有些害怕,听了这刘队长的话之后,反倒是一点儿也不害怕了,笑道:“你好像笃定了我一定知道一些事情,事实上是,有鞋子穿的人谁也不愿意光着脚,我敢说,我知道的东西,不可能有你们知道的多!”
刘明海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说:“宁莎莎,我们知道,虽然你是个阔太太,但是你的社会关系却是复杂的,远的就不说了,单单说现在,你嗜赌成性,经常欠债;你脾气暴躁,动辄就满街得罪人;你喜欢购物,每个月都要将你丈夫的附属卡刷到最高限额;你跟婆家人都合不来,跟丈夫也是萧郎是路人,无论是为钱、为气、还是为情,都有可能会被杀!”
莫小北轻轻一笑,说:“谢谢你告诉我,自己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但是我只能说,我是真的不知道谁想杀我!不过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去赌钱,也不会再轻易得罪人,更不会疯狂购物,这样会不会对你们有些帮助,至少,能够将一些能排除的排查对象排除!”
刘明海长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是吓你,很有可能下一次看到你的时候,你就是一具僵硬的尸体,那个时候,没有人再关心你身上穿的是什么样的名牌,涂的是什么样的香水,长得是如何的美艳动人,我们只关心你的死因,周围有没有留下破案的线索!一个活生生的人,转眼就变成我档案盒里的纸张,你说有意思吗?”
莫小北也叹了一口气,说到底,这刘明海就是在怀疑自己没有说实话,这一刻,她真的有些想抓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相信呢?不能不说,这个刘队长盘问的技巧是相当高明,要不是害怕被送进疯人院,莫小北差点儿就连自己根本就不是宁莎莎说出来了。
安茜一直在房间中转来转去,半天才问:“你丈夫不住在这里吗?”
8。熟人相见
湘琴不在身边,莫小北竟然巧遇了一个宁莎莎的熟人,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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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东西,用不着这样问吧,莫小北笑了笑,一旁的刘明海轻轻地眯了一下眼睛,问:“那你的先生住在哪里?”
莫小北只能又冲着他们两个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安茜笑了,说:“这个你倒是不用替他隐瞒,宋先生是这座城市里的名人,只要随便动动手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