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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莹早就将头发挽成发髻,别在脑后,因为只是轻轻地一闪,就将恶狠狠地冲过来的陈融躲开了,看她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顺势就一把揪住她的头发,陈融的卷发不长,但足以让她牢牢地揪住。
头发被人揪住了,主动权也丧失了。
陈融急怒攻心,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喝道:“贱货!放开我!放开我!”
许莹冷笑,这一次抓住了你,若不扒下你一层皮就放开你,我怎么对得起我自己!于是用力扯住她的头发,将随身的皮包拿起来,用力往她身上砸。
陈融哪里受过这样的侮辱,恼羞成怒,立刻大声尖叫,然后开始疯狂地拳打脚踢。
对她这种手段已经领教过的许莹哪里还会将这种小儿科似的反抗放在眼里,一边轻而易举地就将躲避开来,一边毫不留情地用力往她身上敲。
身后的女伴们看到她吃亏,面面相觑,却不敢上前帮忙,跟陈融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自然知道她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如果不听她的话贸贸然上前帮忙,非但不会得到感激,更会惹她生气。
所以所有的人也只能站在旁边看着干着急,却没有一个人敢冲上前去帮忙。
许莹的包包中有很多很重的瓶子,全都是化妆品的样板,敲在她的身上,痛得要命,还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许莹自鸣得意,冷笑着在她耳边说:“你不是暗恋宋绍钧,却从来都没有得到过他吗?啧啧啧,可怜的女人!你暗恋了他那么久,却不知道他的吻是什么温度,他的胸膛有多么宽厚,他的心跳是多么有力,他的力量是多么惊人!我为你感到可怜!不过我劝你还是继续暗恋他吧!因为你要是把他惹毛了,你们全家都要倒霉!”
陈融哪里听得了这样的话,更是凄厉地大声喝着:“贱人!”
许莹已经完全掌握了这场战斗的主动权,却仍旧不打算就此打住,口中仍旧嗤笑道:“小姐!你是不是天上有什么缺陷?只有一个乳房?还是下面短路?为什么老是要把自己塞给男人?难不成?你还是处女?寂寞难耐,饥渴难忍?”
这种无聊透顶的挑逗与侮辱,让陈融彻底愤怒了。
这几下子原本应该让陈融毫无还手之后,可是许莹没有想到,这个陈融因为愤怒迸发出来的力量实在惊人,竟然有办法站起来,她有些慌了,手松了一下,竟然让陈融成功地从她手中将头发挣脱,她低头一看,惊出一身冷汗,真是没有想到,陈融竟然像是一头蛮牛一样不管不顾,自己手中还留着她的两屡头发,她却还是挣脱了。
陈融此刻也是痛得难言,不过在朋友面前,她总不能太弱,现在已经狼狈不堪的她只想着要挽回一点儿面子,可是的从许莹口中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她的再也没有办法忍受,即便是再痛也要挣脱,她陈融从来都只有欺负人的,想不到今天却被这样的一个女人欺负,实在是太没有天理了!
挣脱之后的陈融再也没有给许莹机会,直接伸出脚来,用力将她踢到在地上。
许莹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在地上了,她心中只想到糟糕,就已经发现陈融骑在了自己的身上,劈手从她手中夺过包包,用力往她脸上砸。
猛地一惊,被砸得眼冒金星,立刻伸出手来挡住,连挡了两下,双腿也跟着拼命蹬。
陈融看看她,刚刚许莹说的话让她已经彻底失去了信心,她用力将许莹的包包甩向一边,用力扯住她的头发,拼命往地上撞,许莹被撞得头晕眼花,连忙伸出手想要抓住陈融的头发,却被陈融伸手出来挡开,然后就劈头盖脸地往她的脸上扇耳光,一边扇还一边恨恨地说:“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又是个什么样子的女人?三个奶头,下面没有?”
听到这里,许莹心头一惊,连忙伸手护住自己的胸前,不料还是太迟了,陈融已经用力将她上身的衣服扯了下来,嘶地一声,便看到自己的胸围露在外面,顿时又羞又气,对方却在她身上坐得稳稳当当,一脸嘲笑地说:“我倒要看看,这里面的东西有多稀奇?”
周围的女伴们都开始起哄,陈融来了精神,将手伸到她身上想要扯开她的胸围,许莹只能奋力地护住自己的胸前。
殊不知陈融并不是真的要扯开她的胸围,而是要扇她的耳光,她双手忙着护住胸口,就没有了反抗的能力,陈融劈手就是接着很多个耳光扇下去,只听到噼啪作响,旁边观战的所有的女人都开始欢呼。
许莹开始流眼泪,若是可以选择的话,她也许不会再挑衅这个陈融。
莫家大宅原本就地处偏僻,门前几乎没有什么人经过,所以打了半天都没有人过来劝架,陈融扇得高兴,没有停手的意思,许莹顾此失彼,泪流不止。
“你们在干什么?”(未完待续)
256。纠缠
从王太太那里回来,老远就到自己门口围了一大群人,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事请,快步走回来,正好看到许莹和陈融在打架,心中一阵烦闷,便出言喝止。
这两个人也算是奇葩了,为什么打架会打到她家门口来了?
陈融和许莹同时抬头看到了莫小北,一个女人走过去,在她面前挥挥手,说:“走开!走开!跟你没有关系,你要是敢多事,我们连你一块儿扇!”
莫小北绕过她,走到陈融和许莹面前,冷冷地说:“要打走远一点!不要在这里!要是我再看到你们动手,马上报警!”
陈融听了,笑嘻嘻地拍拍手从地上爬起来,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盯着天看。
许莹从地上爬起来,伸手遮住自己的胸口,钮扣已经全都扯掉了,挡不住胸前的风光。
两个人都同样狼狈不堪,没有谁看来卓然而立。
莫小北叹了一口气,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里扔给她,眼前的这一幕闹剧真的让她很厌恶,她们到底是在做什么?当自己是飞禽走兽吗?还带打架来争夺配偶的!
不想理会这两个人,便掏出钥匙来正打算开门,陈融忽然走到她面前,拦住她,指着许莹恶狠狠地说:“宁莎莎!我给你三天的时间离开宋绍钧,要是再不走的话,你看到了,这个贱女人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这让莫小北皱了皱眉头,她转过头看了陈融一眼。
没错!她就是那天晚上跟宋绍钧当众接吻的女人,想到这里,她的心猛地一阵抽痛,笑了笑,说:“这句话是宋绍钧让你来跟我说的吗?”
乍一听,让陈融有些心虚。然后浅浅地一笑,说:“对啊!就是他让我来跟你说的!他早就不爱你了!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赶快收拾包袱滚蛋!不然的话,变成她这个样子,我可不负责!”
说完还转头看了看许莹。
莫小北轻轻一笑,对陈融说:“若这是宋绍钧的意思,那么就请你告诉她,我从不接受传话这种事情,我住在哪里他知道。我的电话号码他也知道。若是想要说的话,请他自己来跟我说!”
“等等!”陈融一把拉住莫小北的肩膀。
莫小北停住脚步,回头看着她,说:“陈小姐!你用什么方式对待这个世界,不光光是你个人的素质和涵养问题,更直接关系到你如何在这个世界上生存。你若来人世活一回,只是让自己活得完全像未开化的人,那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其实你如何对待别人。别人就会怎么对待你?你看看吧!许小姐是被你弄得很狼狈,不过你有没有看过你自己呢?回去照照镜子,你又好到哪里去了?你是大家闺秀。若是被人见了你的这个样子,应当如何跟你爸爸妈妈交代?”
陈融连忙伸手弄了弄自己的头发,才小声说:“我是没有注意才被她偷袭的!她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用手中的钥匙将门打开,笑着对陈融说:“我想,我们今后再也没有见面的必要。看的不是同一个方向,关心的不是同一个问题,想的不是一件事,请你不要再做无聊的事情了!”
陈融还想说话,却被许莹抢先一步,冷笑着说:“你想要撇清和她之间的关系,有那么容易吗?没错,你们的确看得不是一个方向,关心的不是一个问题,想的不是一件事,可是你别忘了,你们爱着的是同一个男人!”
巧笑倩兮,莫小北转头看向许莹,将她的外套穿在身上遮住了身体的她,又开始了碎嘴的拨弄,摇摇头,对她说:“许小姐,我知道你为什么会离开,现在也大概能够猜到你为什么会回来,我求的只是独立心安的生活,你若是再频频来犯,我想要你再一次离开,也不见得是一件难事!虽然我和让你回来的那个人有些误会,但好在我和她先生的关系还不错!说两句话,也还是有办法的!”
许莹吃惊地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莫小北,她怎么会知道?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她大概是在讹人!于是又笑着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看来,不把话说明白就不行,莫小北平静地说“好好想想,不要做了人家的棋子!”
“我真的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许莹并打算从承认。
莫小北听完,笑了笑说:“在我面前说说什么都无所谓,可要是因此而英名尽失,就连过去留下的美好回忆都摧毁了,这好像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许莹低头不语。
莫小北不再说话,只是开门进去,这些人和这些事,真的让人很想用扫把将她们全都如同垃圾一般扫走。
两人都被莫小北击中了软肋,许莹果然是有人叫她回来,还顺便告诉了她莫小北和宋绍钧已经分手了,不过她还是想不通,为什么那个人要这样做?难道不是出于好心吗?陈融很怕让陈怀远知道自己的事情,若是他知道了自己被学校开除又回来惹是生非,那么长时间也不回家,铁定要被打死。
于是都不欢而散。
如此热闹的一出戏,真应该让宋绍钧看看!莫小北难掩心中的怒火,他到底是在做什么?昨天晚上跟陈融接吻,那天晚上跟许莹搂搂抱抱,湘琴当日看到虽然没有说,但事后还是忍不住跟莫小北说了,莫小北相信,若是男人没有一点儿意思,这些女人又怎么会跟蜜蜂见了蜂蜜似的,紧紧地粘着他不放?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她很生气,又想,既然他已经说过了和自己之间结束了,那就真的应该结束,为什么还要为她制造这种无谓的麻烦?
越想越生气,湘琴从外面买菜回来,只看到她板着连坐在客厅中,连忙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莫小北将刚刚门口的一幕说了一遍,湘琴开始担心起来,说:“你这些天还是尽量不要出去了,这些女人都是疯子,竟然能够找到这里来,宋先生也不住在这里,要是她们动手打你可怎么办呢?你怎么回事她们的对手?要不?我们找宋先生来看看?”
莫小北冲她摇摇头,笑着说:“我没空理她们,王太太今天跟我说,最近在香港有一个拍卖会,她打算选几幅我的画过去试试情况,让我这两天把已经干透了的画都准备一下,过两天她要一起带过去,要是拍卖的情况好的话,以后我的画就不愁销路了!与其花时间跟这些人做无聊的纠缠,不如多花些时间做好自己的事情!”
笑着将一包菜放在桌上,然后点点头,湘琴对莫小北说:“这就好!”
莫小北来到画室,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的画,满满堆了一个画室,每一幅都看得出来,是她画的,原想这些画干了之后再刷上一层松节油,可现在王太太说要就要,来不及了,她有些不自信地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画,心中忐忑。
长久以来,她一直在闭门造车,观众除了湘琴之外也没有别的人,而湘琴无论看了哪一幅,都只会说,很好看,要不就是傻乎乎地问:“这一团团的攒在一起,到底是什么?”
生平第一次将自己的画放在一个完全公开的平台上拍卖,真不知道到底自己的位置在哪里,也不知道这些画能不能够得到别人的认同。
相对于这样的烦恼,刚刚门口遇到的那些,实在是不值得一提。
清一色排开,她这才发现,那些海都似曾相识。
其实她并不喜欢按照照片来话,总觉得那样让自己失去了想象力,所以每一次都是想象出来再画在纸上,有的时候拟一个初稿,有的时候干脆直接就动手在画布上画。
这些海沿着墙角一字排开,仿佛瞬间就置身在海边,她轻轻跳起来,坐在对方杂物的桌子上,低头看着这些海,心中有说不出的感觉。
怪怪的,暖暖的,酸酸的,痛痛的,痒痒的,美美的,伤伤的。
这让她悲喜交加,爱恨交缠。
看着这些画,忽然很想念他,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是不是又和许莹在一起,还是那个陈融,又或者跟另外一个女人在一起。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想起往日种种。
他虽然冷漠,但是善良。
他虽然冷酷,但是专注。
他虽然沉默,但是睿智。
她虽然从未对她说过我爱你,但他愿意为了救他哪怕牺牲自己的性命。
这个世上,她还能找到这样的一个人吗?
他永远能够让她站在低处仰望他,敬畏他,却因为他的野蛮而怨恨他,就算从他口中说出了多么让人伤心的话,让她觉得多么的委屈,她仍旧很想他,时时为他牵挂。
这算是一种不争气吗?既然已经从他那里离开了,就应该收拾心情,不让自己再受到任何的伤害,她累了,真的累了,无论是那个许莹,还是那个陈融,她真的不想再纠缠。
手边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王太太兴奋地说:“这一次还真是幸运,我刚刚才把你画的照片传真过去,大老板马上就拍板说好,你准备一下,明天我就让人到你那里去拿!”
即将奔向另外一个方向,可以预见,那个方向,不再有他,但她也能活。(未完待续)
257。及时刹车
因为接到了王太太的电话,所以莫小北和湘琴很早就起来,将所有已经干了的画全都包好,整齐地码放在一起,等着王太太的人过来搬。
湘琴一直站在门口等,这个王太太果然准时,她说过的九点钟,果然看到一辆小货车缓缓地开过来,从车上下来几个工人,在湘琴的指引下将莫小北的画一幅幅小心翼翼地往车上搬。
这些工人都穿着统一的工作服,带着口罩和帽子,就连进入莫小北家,脚上也套着脚套,动作麻利却看上去十分稳当,小心翼翼,仿佛在他们手中的是十分易碎的物品。
车子上还有一个很大的木箱子,里面放满了碎纸屑,工人们将莫小北已经包好的画一层层地小心铺在箱子中,又在层与层之间放入了海绵,空隙的地方还塞进去很多碎纸,包装很好。
不过小时的时间,所有已经干了的画全都在那个大箱子里了,其中一个工人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单子,递给她,说:“宁小姐,你的画我们带走的一共是六十八幅,这是收据,你收好!王太太说过,卖出去的不管卖了多少钱,都是给你百分之五,其余的全都统一按照每幅五万块向你购买!到时候我们按照我给你的这个单子来付钱给你!”
接过那张单子,莫小北心中怅然若失,这些画都是她的心血,现在让她卖掉,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卖掉自己的孩子,不过她还是能够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她已经不是衣食无忧的莫小北,她现在只是一个需要靠自己养活的女人。
叹了一口气,摆摆手,说:“我知道了!这些王太太已经和我交代过了!”
“那好吧!我们就走了!你等着我们的好消息!”这个工人示意其余工人上车,又将后车厢关上。自己才上了驾驶室,轻轻按到喇叭,缓缓地将车子开动,正要转过弯,忽然一个急刹车凄厉地划破宁静,让人心惊胆寒,莫小北吓得浑身是汗,连忙走过去去看。只看到马炳坤的车子好像是从天而降一般。挡在这辆小货车的正前方。
工人连忙下来查看。
只看到马炳坤从车上下来,一身行装,风尘仆仆地冲过来,站在卡车旁边,对驾驶室中的司机说:“师傅,我有事情要跟这位小姐说。麻烦你们先等一等!”
弄得那位工人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马炳坤立刻狂奔过来,站在莫小北身边。老王也跟着从车上下来,和那个工人沟通。
马炳坤看了湘琴一眼,才将莫小北拉到一边。说:“宁老师,我有话要跟你说!”
这样急匆匆的样子,实在有些不对劲,是不是马芸芸又发生什么事情了?还是她又和温慧慧吵架了?
看到她一脸茫然,马炳坤叹了一口气。说:“我猜你绝对不知道,本来这件事情你不知道也好,不过我觉得我既然知道了,就应该让你知道!不过,你别误会,我可不是有什么别的居心,只是不想让你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一些事情!”
越说越混乱,莫小北更加疑惑,定定地看着她。
他耳垂上的那颗钻石在清晨的阳光下特别闪耀,让人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直视他。
马炳坤定了定神,说:“你听我说,帮你卖画的那个王太太是香港人,她先生王义夫现在在香港,可能你没有听过他们两夫妻的名字,不过他们在香港还是非常出名的,黑白两道都知道,他们是捞偏门的拆家!”
“什么是捞偏门?”莫小北听得稀里糊涂。
马炳坤笑了笑,对她说:“是这样的,比如抢劫、贪污、贩毒等等这些所得的收入是见不得光的,更不能存在银行里,而王义夫夫妇就能帮所有人解决这个问题,他能够将这些钱变成你银行上的存款,绝对合法!也就是说,洗黑钱!他们的手段很多,注册海外的公司不停地转账,最主要的方式还是通过这种艺术品投资,由他们低价购买在高价卖出,自己买自己卖,一转手就能把钱全都漂白!你明白了吗?”
“所谓的捞偏门就是指他们只是帮忙洗钱,却不直接去做杀人放火抢劫的勾当。”马炳坤语重心长地看了莫小北一眼。
莫小北听了,顿时惊起一身冷汗,原以为这个王太太是个伯乐,真是没有想到,原来是个披着羊皮的狼,若不是马炳坤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