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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的簇拥下,她十分高兴地来到车门前。
马芸芸原本是想立刻下车,但看到那么多人在。很怕会给自己的父亲带来麻烦。所以也用力拉出车门把手,克制住自己没有下车。
温慧慧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大祸临头,只是炫耀一般地带着那些八卦的同事走过来,一边笑吟吟地将车门拉开,一边娇滴滴地说:“你生意那么忙!就不要过来接我了吧!我马上就回去了!真是的!”
这才抬头一看,笑容立刻僵在原地。她在车上没有看到马炳坤的身影,却看到了莫小北,立刻板起脸来。脱口而出:“你在这里干什么?”
身后那些马屁精也立刻将嘴巴闭上,不再说话,悄悄地四散而去。有的连招呼也不敢跟她打,想必明天早上就回在公司中传开,一个女人耀武扬威地坐着马炳坤的车子到机场来示威,马太太和马先生的关系也不过如此,已经岌岌可危。
不一会儿之后。只剩下温慧慧一个人站咱车门口,恶狠狠地盯着莫小北,心中恨得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到底想要做什么?真的是上次让她侥幸逃脱了,她还是那么不知死活,是不是要她找人刮花她的脸!
愤恨得紧,莫小北无奈地摇摇头,想不到自己刚刚从宋家的那趟浑水中抽身出来,现在又莫名其妙地扯上另外的麻烦,看温慧慧想要吃人的样子,想必只要自己开口说话,不管说的是什么,都会惹来一阵争吵,反正坐了马炳坤的车,管看马芸芸的闲事,在温慧慧看来便已经是死罪了!
温慧慧将头伸进车子里看了一眼,然后十分不悦地问老王:“马先生呢?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女人怎么会坐在车上?”
老王没有说话,只是回头看了一眼马芸芸。
马芸芸立刻大声喝道:“什么这个女人,那个女人的!这里是机场,人来人往,你不要脸我们还要,回家再说!”
说完便用力将温慧慧推出去,将车门关好,然后直接对老王说:“开车!”
车子开走了。
温慧慧轻轻地拍了拍自己胸口的衣服,怒火中烧,不过,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女人,她不可能是个冲动的人,所以她冷静下来,优雅地坐上车子,让小刘跟着老王的车子,反正现在她就是马太太,不过一两只不自量力的闲云野鹤,她又怎么会放在心上呢?
不过,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她笑了笑,从口袋中掏出一盒巧克力递给小刘,说:“给!这是进口的巧克力,我专门帮你带来的,上次不是听说你女朋友最喜欢吃这种牌子的巧克力!”
受宠若惊的小刘连忙伸手接过来,连连道谢。
温慧慧冷冷一笑,翻开一本杂志看着,才漫不经心地问:“对了!怎么老王和小姐会跟宁老师在一起,马先生呢?”
小刘连忙毕恭毕敬地回答:“昨天马先生还在家里吃了晚饭,晚饭过后还陪着马小姐聊天,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就没有看到他了!我也不知道宁老师怎么会和小姐他们在一起,我今天早上帮厨房去买菜,回来的时候,老王的车子已经不在家了,先生也不在家!”
这么奇怪?
这个女人也算是有两分本事,竟然敢在她的家里兴风作浪,我们慢慢走着瞧!
此刻的温慧慧一心只想着莫小北的事情,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电脑已经失守,秘密完全曝光,被马炳坤看了个真真切切。
刚刚进入市区,莫小北便让老王将车子停下来,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笑着对马芸芸说:“我就不跟你们一起回去了!现在你温阿姨回来了,你们两个人也能商量着想办法,有她在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上次你不见了,马先生好像找的是那个很出名的私家侦探,他的侦探社就在这条街的尽头,现在我帮你去看看,他能不能帮上忙,你要好好跟她沟通,现在也不是吵架的时候,最重要的是,先找到你爸爸!”
马芸芸点点头,但神色依然显得慌张,她很想莫小北陪着她,可是莫小北清楚,若是自己真的去了,会让事情更加麻烦,更何况现在帮忙找人更好。
一直跟在后面的温慧慧坐在车里看到莫小北下车,心中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她到底做过些什么让马芸芸看到自己那么生气,但是她对莫小北的仇视已经升级了顶点人,已经如同沸腾的滚水一般,从双眼中迸出来。
莫小北走开了,两辆车子缓缓开走。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便往街角那个侦探社走去。
私家侦探最好的地方,就是二十四小时愿意为你服务,马炳坤看来显然是他的老主顾,莫小北刚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他便十分紧张地问:“这之前发生了什么?”
他果然很精明,不过这种事情还是不能由她来说,所以笑着点点头,说:“之前可能看到了一些让他不舒服的事情,今天早上就整个人不见了!”
对方听完了她说的话,轻轻笑了笑,然后收拾自己的东西,说:“好吧!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了!这个是我的收费单据,还有,请你留下联系方式,等我有了消息,就通知你!”
莫小北接过他手中的单据,莞尔一笑,说:“你把消息送到马家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马家的人会负责处理的!”
对方又看了她一眼,然后拿起电话,笑着看她:“你不介意我核实一下吧?”
莫小北耸耸肩,说:“我该做的都已经做完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你吧!我先走了!”
从律师事务所出来,她心中仍旧替马芸芸担心,看温慧慧那种样子,不像个善男信女,若马炳坤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芸芸将来的日子该怎么过?
不过,这些东西都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的!
这才意识到自己仍旧站在街上,却身无分文,出门太急,也没有带着手机。
这里是市区离家很远,要是走回去,恐怕要走到天亮。
也只有一路往前走,可恶的是现在的人已经被那些骗局弄得一点儿都不善良,即便是她穿着白色的晚礼服,仪表堂堂地站在街上跟人家借手机,多数人也都将当成骗子一样,一边绕着弯子走开,一边还捂住自己的口袋,生怕她动手抢似的,遇到不善良的,还要骂上她两句。
走了好长时间,也没有借到电话,好了,现在干脆就不要再浪费力气了,要么直接去治安岗亭寻求帮助,要么就咬牙走回家,反正这一路都是商铺,十分热闹,可以一边逛街一边散步,也不错。
打定了主意便慢慢往前走,开始热闹的地方还不错,的确是可以十分惬意地通过,但走到后面,几乎所有的商铺都已经关门了,一个人形单影只地走在路上,伴着同样是孤零零的路灯,心里有些慎得慌。
总觉得后面有人跟着自己,于是加快脚步走了两步,只觉得身后的那个人也快了起来,糟糕!难道真的遇上色狼?
还没有走上两步,一直男人的大手就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未完待续)
232。擦肩而过
莫小北浑身的鸡皮疙瘩立刻冒了起来,紧紧地闭上眼睛,一边尖叫着一边猛地转身抬脚便往来人身上踢。
只听到对方哎呦一声,便捂住自己的小腿蹲在地上,莫小北低头一看,只看到一头黄发,也来不及细看,只能趁着对方蹲在地上,撒腿就跑。
已经跑出了十多米,才听到后面的人扯着嗓子大声喊:“宁莎莎!你要去哪里?”
好熟悉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况且,他还认识自己。
这才将信将疑地停住脚步,转头过去看。
柳培安站在那里,仍旧是一声潮男打扮,一边搓着自己的小腿,一边跳着地往前走,口中抱怨道:“哪有女人那么野蛮的,上来二话不说就踢人!”
莫小北这才舒了一口气,顿觉好笑,说:“你既然看到我了,不会喊我一声,鬼鬼祟祟跟在后面,谁不以为你是坏人?”
柳培安轻轻地拂过自己的头发,上下打量了她一下,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柳培安好歹是排得上名号的美男,怎么可能随便在街上找女人搭讪?还有,你也不说说你自己,每一次看到你,打扮得都跟七老八十似的,今天忽然穿着这么个裙子,我也不敢肯定是不是你!自然要先跟着看看,看扎实了是你才上前的嘛!”
莫小北只觉得此刻的柳培安是上天派来的,于是连忙笑道:“先不要说这些了,请我去吃饭吧!我还没有吃晚饭呢!”
他咧嘴一笑,掏了掏自己的裤兜,说:“我没有钱!你那么有钱的人,也要当街找不太熟的人请你吃饭?原来有钱人就是这么变有钱的!”
莫小北摇摇头,说:“真是没有见过你这样的人!我没有带钱也就算了,你怎么也不带钱在街上乱晃!”
他耸耸肩。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就就在这附近,而且我正打算到酒吧里去,哦!对了!我带你去酒吧吃,走吧!”
也只有这样了。
该死的柳培安,他是酒吧名义上的老板,却根本就只顾着玩儿,将莫小北带进来就帮她点了很多吃的。但是却没有和她坐在一起。
莫小北又笑好笑。问他:“我和你坐在一起很丢脸吗?”
柳培安在她面前晃了晃自己的手指,才小声对她说:“拜托!我可是单身人士,是打算要在这里寻找伴侣的,把你这么大一个已婚妇人戳在我身边,那个女人还敢靠近我!我谢谢你啊!要我请你吃饭我也做了,你离我远一点!不要妨碍我交朋友!”
笑着摇摇头。在桌前坐下,陈超亲自将东西送上来,笑着问她:“怎么现在还没有吃饭!快吃吧!最近去了哪里?好久都没有看到你来管绍莲的闲事了!”
原来自己在别人心中就是这种形象。管闲事的。
她听了听,才又说:“她又出了什么事?”
陈超皱了皱眉头,说:“你不知道吗?她最近又跟她妈妈杠上了!听说是为了南郡和西宇的事情。她跟她妈也不知道是不是八字相冲,总是好不了几天就要开始这种拉锯!”
隐约记得宋绍莲曾经跟她说过,要将孩子送出国去念书,还要带着宋绍茵。
微笑着甩甩头,既然已经决定了要置身事外。就什么都不要再想了。
埋头吃饭。
柳培安一张好看的脸果然不是白长的,他只是坐在那里,很快就有女人过去搭讪,然后大家坐在一起,搂搂抱抱,说说笑笑,这种情况每一次来都能看到,真搞不懂他的人生就是如此而已吗?每天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出来泡酒吧,跟美女聊天,玩玩一夜情,有意思吗?
吃过饭又向陈超拿了一百块钱,才坐车回家。
一路上思绪都很混乱。
回到家中,湘琴还在等着自己没有吃饭,莫小北这才猛然想起来,自己只顾着吃饭,没有想起来给湘琴来个电话,实在很抱歉,湘琴倒是不以为意,她只是看到莫小北平安回来,就已经很高兴了,即便菜全都凉了,她也吃得很开心。
莫小北来到画室,这些日子,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到这里来画画,已经满满摆了一屋子,湘琴真是个好帮手,她不仅能做家务,这绷画框也是个一把好手,只是在画布上刷乳胶漆的时候总是没有办法弄得平整,所以她绷完画框之后,还是莫小北自己来刷乳胶。
画室很久都没有那么满过,以前送去展览的画全都送回来了,都只能包好了摞在一起,现在的画因为还没有干,也只能这么放着,她只是觉得好笑,若是再不能将心情调节过来,这偌大的一间画室,恐怕迟早要装得满到没有办法走进来。
伸手拿起最后一块儿订好的画布,小心翼翼地往上面刷乳胶。
宋绍钧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有些不习惯,想到明天早上要开董事会,就现将自己的衣服找出来,放在衣架上挂好,就像平常一样,只是低头一看,衬衫上的袖扣不见了。
想了很久才想到,袖扣落在莫家大宅了。
没有那个袖扣这衣服就不能穿,他是这样想的,于是穿上外套,开着车子出来,直奔莫家大宅。
将车子停在门口,只看到她卧室中的灯没有亮,便将车子停在路边,下车来,用手中的钥匙将门打开,走了进去。
走过几层台阶,宋绍钧来到大厅中,只看到湘琴正在埋头扫地,一看到他便惊喜地迎过来,说:“宋先生,你回来了?”
他干咳了一声,说:“她还没有回来吗?”
湘琴笑了笑,说:“她在画室,我现在马上去找她过来,告诉她你来了!”
“不用了!”他低头看看自己的脚下,然后说:“我过来拿袖扣,拿来就走!”嘴上这样说,眼神却在往画室的方向看。
直爽的湘琴听到他这样说说,便也不再说话,接着忙她自己的去了。
他自己上楼去,将她的卧室门打开,她的房间很整齐,桌上还摊开一本书,看了一半。
将灯打开,走到她的梳妆台前面,把抽屉打开,在里面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袖扣,拿出来放在自己的口袋中。
抽屉里全是他的东西,钢笔、充电器、刮胡刀。。。。。。满满地塞了一抽屉,低头看了看,又将抽屉关上,在床上坐下,枕头上全都是她的味道。
低头看了看手表,已经过了十二点,便站起来走下楼。
湘琴已经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昏昏欲睡,看到他下楼,十分惊讶地说:“宋先生你还要出去吗?”
他点点头,看了看走廊尽头那个开着灯的房间,又看了看湘琴,打开门出去了。
坐上车,沉默了很久,莫家大宅沉寂在夜色之中,安静、舒适。
将乳胶刷好,又找了个地方妥善地将画框放好,想来明天早上就可以用来,莫小北这才揉了揉自己的肩膀,慢慢走出来。
湘琴已经睡着了,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要一点了,笑着推推她的肩膀,小声说:“湘琴,已经很晚了,不要在这里谁!会房间去,不然会感冒的!”
湘琴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睁开眼睛看看莫小北,才说:“刚刚宋先生回来过了!”
莫小北仿佛被电流激了一下,连忙立起身子来查看四周,又抬头看楼上。
他回来了吗?
尽管之前想得那么好,可是现在一听到他回来了,心中还是说不出的高兴。
湘琴摇摇头,说:“可是已经走了!他说自己的袖扣放在这里了,所以回来拿!我要去叫你,他说不用了!”
听到这个,她的心开始一阵阵酸楚,他已经厌恶自己到了这种地步吗?从身边经过也不不想看到自己?
刚刚才平复的心情又低落下来,看了看湘琴,说:“你明天早上将宋先生所有的东西都收拾一下,送过去给他吧!”
湘琴听了,点点头,随手将遥控器拿过来,将电视关掉,口中才说:“那你也休息了!小心身体!”说完就揉着眼睛回去睡觉了,自从莫小北不让她再叫自己太太之后,她就一直这么你你你的,按照她的话来说,不叫太太总觉得别扭,就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她。
莫小北叹了一口气,看向窗外,又是一个漫长的夜。忽然之间很羡慕湘琴,她是那种应该可以再几分钟之内就立刻进入梦想的人。
每天都无法入睡,清醒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中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会不会是得了神经衰弱或者抑郁症什么的。
换了一个方向侧躺着,月光透过窗户晒进来,清冷清冷的,照得什么都清清楚楚。
一切都安静地让人无法承受,只想尖叫,她将自己的手掌摊开,纤长的手指舒展在月光中,倩雅迷人,手中中蜿蜒着几条细痕,听说这叫掌纹,预示着你一声的命运,爱情、事业还有健康,它们究竟能不能告诉她,今后的路该往哪里走?(未完待续)
233。猎头
一大早便听到有人在楼下大喊大叫。
被从睡梦中惊醒的莫小北套上外披,来到窗前,轻轻将窗帘掀开。
只看到顾春兴奋得又蹦又跳,大声吵着她挥手。
看了看手表,还以为很早,原来已经早上九点多了,湘琴一向是很早就出去买菜,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个时候还没有回来。
莫小北连忙穿好衣服,挽起自己的长发,这才慢慢地走下楼来,打开大门,便听到顾春难掩心中的激动,直接冲进来,看着她笑。
看到柜子边上的鞋柜上,湘琴的拖鞋还放在那里,便笑着对顾春说:“你坐在这里等她一下吧!她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顾春连忙摇摇头,走到她面前,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狂笑道:“我不是来找湘琴的,我找的是你!”
莫小北向后退了一下,然后有些奇怪地往后退了两步,才问:“你这有头无尾的话,怎么听着会那么让人害怕!”
他这才笑着将自己的手放下来,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冷水壶往杯子里倒了一杯水,才拍着自己的大腿,说:“我有个天大的好消息要告诉你!”
天大的好消息?她还有可能遇到那种事情吗?
顾春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放在她面前,郑重其事地说:“喏!”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也惊呆了,原来是一张作者保证书,她看到上面写的是自己的名字,自己也觉得好笑,便问顾春:“这是怎么回事?”
顾春显然还沉浸在兴奋中,连忙解释说:“今天早上。美术馆的郑老师给我打电话,说昨天有个老太太去看画展就一直站在你的那画前面,看了很久爱不释手,于是就问郑老师价钱。我们当时只是想送过去展览,根本没有想过这个,我当然要问你了!可是你的手机没有人听,我来这里找你,湘琴说你跟马芸芸出去了!等了你好久都没有看到你。我又怕让人家等得着急了。就让郑老师告诉她,你今天才有空回来!”
说到这里,他又喝了一杯水,笑道:“我今天早上一直在忙学校的事情,还真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可是刚刚接到郑老师的电话。他说现在那个老太太又在美术馆里,直接请他们联系你,说那幅画给你二十万问你肯不肯卖?”
二十万?这是不是在做梦?他说的是那幅画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