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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弟初长成-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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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姷嗤笑,想了想,道:“长生是你抓的吧?那日我找了他很久都没找到,而且当晚是你负责巡逻的,他易了容,但是只有你认识他的声音,知道他便是当今太子,然后抓了他献给彭志,对不对。”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那我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长姷放手,我会求岳父大人饶你一命,你没必要为了那种人卖命,他的气候已经到了。”廖炎说着,眼眸中带着一丝苦涩与无奈,但更多的是气愤和不可违抗之意。
  长姷手狠狠的一用力:“廖炎,我不怪你,道不同不相为谋,咱们各为其主,我是太子殿下的贴身护卫,即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救他。”
  “停停停!他给了你什么好处,朕也能给你,朕将会是一国之主,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彭志白着脸喊道。
  啪的一声,长姷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若是想要你的命呢!”言闭,扯着彭志进了内殿。
  “长生!”
  内殿里,赫佑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凌乱的发掩住脸颊,胸膛轻微的浮动让长姷知道他还是活着的,而他身边,年迈的皇帝一脸死灰的坐着。
  长姷顾不得理他,手狠狠的一用力,打晕了彭志,扑到赫佑身边抬起他的脸:“长生?长生!醒醒啊长生!”
  唤了半天,赫佑才醒来,伸手摸着胸脯用力咳了几声,方软绵绵道:“你来做什么,送死吗!”
  长姷看他一脸的血迹,心中怒极,却无法发火,掺着他到了龙榻上,道:“我会救你出去的。”
  赫佑沉重的喘了几口粗气:“真不该带你进宫,你若出了事,还有什么意思。”
  长姷垂眸望他,笑道:“我也后悔,当真该无论你说什么都把你带出皇宫。”
  “长姷!”殿外,廖炎怒吼:“不要执迷不悟!”
  长姷起身,一脚踩过彭志的身体,看那老皇帝,似乎感受到视线,老皇帝睁开眼来瞧着长姷。
  “朕的皇儿,找了个好女子。”半天,他气喘吁吁的说出这句话。
  长姷冷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说罢,转头不再看他。
  千岁府府外,被一队军马围住,另有一队军马于府中和外面的人对峙,铺天盖地的杀气中,一看似温润的男子骑着高头大马立于门前,一身洁白的袍子,如玉的般的手指露在外面紧紧的攥着缰绳。
  少顷,那男子开口:“本王恭候千岁多时。”
  “哈哈哈,今日是吹了什么风,竟把一直足不出户的五爷给吹来了。”大门打开,千岁豪爽的笑着走了出来,迎着冬日并不强烈的日光看着五王爷。
  五王爷并不下马,居高临下的睨着千岁,沉着道:“千岁养了条好狗,竟把本王母妃虏去,敢问千岁是何意。”
  “哦?竟有这等事?”千岁不知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表情微微惊讶的看着手下,似是询问,那手下回禀是,千岁陡然脸色一变,大力的一脚踢了过去,那人直直飞出去好远,吐出一口血后,倒地不起,没了声息。
  “当死!此等大事竟不与我说!”顿了顿,千岁瞧着五王爷,笑道:“既然五爷知道那狗是老朽的,必也知道这个理儿,撒出去的狗,主子又岂能叫的回来,他咬谁,自也不是老朽能掌控的,可五爷今日带兵于老朽府前,是想如何啊?”
  言罢,无数个弓箭手立于墙头,冰冷的箭对着包围在府外的士兵,一触即发。
  五王爷脸色越发的冷,紧盯着千岁,少顷,道:“看来千岁亦是早有准备,早已设下局引本王入瓮,以一个大逆不道欲刺杀当今千岁的名头想要除掉本王,九千岁啊九千岁,真是个麻烦的官职,除了父皇,便是你最大,不过,今日本王既然发兵了,便早已想好了。”
  千岁大笑:“五爷何时变得这么不明状况,城内你的兵不足以与老朽抗衡,却执意要诛了老朽,不可谓不孝顺。”
  五王爷冷笑:“哪怕是被安上诛杀当今千岁叛乱造反的罪名,今日你的命,本王也要定了。”
  千岁停了笑,一双如蛇眸的眼望五王爷:“人人都说五王爷温润公子,天下第一智者,从不卷入任何朝政纷争,屹立于顶高处嘲笑着众人的你死我活,如今老朽能让五王爷动怒,且不知死活的与老朽抗衡,哪怕是死了,也值得了。”
  五王爷不接话,伸手拔出身侧佩剑,飞身下马,剑尖直直指向千岁……
  陡然间,四周涌来无数兵士,一片寒光晃入眼底,五王爷瞳孔一缩,立马收剑,冷冷的睨着千岁:“千岁早已准备好了赶尽杀绝,只等人亲自入瓮。”
  千岁后退几步,朗声道:“如今知道,为时晚矣,老朽只是在诛杀叛贼,欲以刺杀仅次于皇上的九千岁,视为叛贼,众人无需手下留情。”
  作者有话要说:  


☆、27

  宫内,血气蔓延,往日金碧辉煌,今时只剩下无尽的苍凉,时不时传出几声甚小的哭泣声,以此告知人这并非完全没了活人。
  一队人马从皇宫正门进入,各个手持长矛,整齐气势的脚步声一路行来,淹没了哭泣声,带来一片骇人的杀气。
  厮杀声响起的时候,长姷正给赫佑包扎着伤口,听到这,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来了救兵?可是谁会来救他们?
  赫佑却并不直接答,反道:“这回真的会死,你不该来的。”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告诉我。”长姷严肃起来,认真盯着他说。
  赫佑微微扭脸,朝着彭志的方向看了眼,微嗤:“一颗棋子而已,你马上就明白了。”
  果然,过不多久,外面的厮杀声停息,却又响起整齐靠近的脚步声,一道声音响起:“大燕太子殿下与其母德容贵妃软禁皇上数月,逼其传位,甚至伪造假圣旨,经九千岁查出,便勾结彭志一同造反逼宫,杀害皇上,其罪大逆不道,当!诛!”
  话落,无数冷箭划破空气之声传来,甚至有箭穿过了窗纸,直直的朝长姷刺来。
  长姷一个闪身,堪堪躲过:“长生……”
  赫佑紧闭着眸子,发白的唇微张,声音略带沙哑:“从我回到皇宫里开始,便入了他的局了,他不是不要皇位,只是时机未到,一切都还没清扫干净,想让我与五哥自杀残杀,可惜我们没有……即便是死,也要给我们按上莫须有的罪名,呵呵……他想我大燕皇族彻底毁灭,背上千古的骂名,他做到了,父皇是昏君,而我,杀父。”
  长姷弯腰紧紧的攥着他的手,转脸看那皇帝:“自古皇帝多疑心,定会为自己留后路,你呢。”
  皇上微喘,咳嗽了几声,伸手指了指。
  长姷一颗心终是落地,对赫佑道:“我们不会死在这里的。”
  隐入暗道时,长姷回头看了一眼,破陋的窗户飞进无数带火的箭,一瞬撩起火苗,冒出徐徐黑烟,外面嘈杂的似乎有人说话声,此时却已听不真切。
  冷冽风中,厮杀声,惨叫声,夹杂着血气飘出好远,冷刃相互碰撞,稍一分神,便是人头落地。
  如蝼蚁一般的死亡,让人无法去感伤,亦无暇感伤,或许下一个就是你——这便是战场。
  身处浓烈血气中,九千岁负手而立,寒风撕扯着他的衣袍,挺直的背影略显萧瑟,微微生出纹路的脸绷紧,目光低沉。
  “你想要皇位?”身后,清冷的声音响起,比他想象中的要平静。
  “想要,又不想要。”九千岁回答,态度似是认真,又似是漫不经心。
  德容默了会:“放手好不好?”
  “不。”简单明了。
  “你何时这般一丁点话都不听我的了。”德容微苦笑。
  九千岁转身,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从你入宫开始,从我披上那个老太监的皮开始。”
  “那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九千岁沉默,低头看一地的白雪:“我不会这么简单就让他们死的,就像昏君一样,我会让他们所有人痛苦,体会我的感受。”
  “能不能请你放过赫佑,他毕竟是我的骨肉。”
  “不好。”和心中所想的答案一样,德容笑了,道:“还记得你以前,明媚少年,不是这般模样的。”
  “我藏在这肮脏的人皮里数年,早已见不得光。”
  德容笑着叹息:“我就知道,他们斗不过你,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抑或是想要什么,不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吗。”
  “可你还是让赫佑留了下来,想让他做皇帝,可惜,有关于昏君的一切,我都不会放过。”
  “我以为你会对我特殊一点,是我自负了。”德容说着,踏着绣花鞋子往前走了几步,张开手臂抱着他,顺手划出袖间匕首抵在他背后上,道:“尘封的往事无需他人知晓,该忘记的便忘记吧,随我一起走,可好?”
  言闭,眸光寒意一闪,匕首直直插下……
  “到这种时候,你还在想着赫佑能否即位,想要取走我的命,我对你很失望。”九千岁的声音平稳,说这话的时候,同时伸手含着内力打出一掌。
  匕首掉落,德容直直的飞了出去,落地时一口血喷出,含笑看九千岁:“他是吾儿,我可以陪你去死,却必须让他好生活着。”
  陡然间,九千岁额上青筋鼓动,立于寒风中如看蝼蚁般瞧着德容:“昔日昏君将我全家拖往菜市口凌迟之时,躲于暗处,你叫我不要出去,说就算我什么都没了,还有你,你会一直陪着,但是,你嫁给了昏君,甚至有了他的孩子,如今又告诉我,你与昏君之间的儿子更为重要……你该死。”
  “青祁……”德容视线模糊,轻唤。
  九千岁只微微顿了下,便仿若未闻继续道:“除了昏君,其实我还有一个人不得不恨。”
  没待德容问,他便低声道:“你的儿子啊。呵,他们都道我想要皇位,实在是傻,想得到的从来没得到过,我早已不会执着于这些浮华,大约是心死了,不过,一切也快到了尽头,所有的人都聚齐了,无聊的小把戏也该结束了。”
  说完,脚步沉稳的走向德容,伸手将她抱起,笑:“与我看这人生最后一出闹剧,如何?”
  从秘道出来,入眼一片雪白山峦,长姷掺着赫佑走出来,坐在原地歇了会,随后便看见老皇帝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可叫我好等。”空空如也之处,忽传来一道声音,接近着一青色身影从一处小山包后走了出来。
  不知该如何形容此人,明明长得看起来温润如玉,亦是挂着笑,可无端叫人觉得冷,比这地上的雪还要冷,而他怀中,抱着一名妇人,脸是冲着里面,并看不清其容貌。
  “你是谁!”赫佑勉强稳住身子,将长姷拉至身后。
  那人笑,平淡道:“我是来让你们生不如死的。”
  奇怪的话语,却无不透露着诚实,诡异。
  那人却毫不在意,目光转向老皇帝:“送你个礼物,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28

  虽是问句,但却不可能等人回答,四面八方涌来黑衣人,包围着长姷等人,他们别无选择。
  长街寂静,如死了一半悄无声息,唯有他们的脚步声响彻街尾。
  随着众人来到一处高门庭院前,脚步微顿,却还是走了进去。
  只朝庭院里看了一眼,三人瞬间如被定了身,动弹不得。
  如此寒冬,那一排排架子上被捆绑的人只着了薄薄的囚衣,头发凌乱的盖在脸上,赤着脚踩在冰雪上。
  “这礼物,是特地给吾皇准备的,那么现在,开始吧。”不知何时,那青衣人已然找了个椅子坐下,手里却依旧抱着妇人。
  架子旁站着的人纷纷听令,用力抬起每一个囚犯的脸,随后擦了擦手中的刀,朝各自对着的人下手,不是一刀解决,而是一刀一刀的凌迟。
  霎时间,弥漫着哀嚎的院子变成了地狱。
  “住手!”老皇帝陡然大吼,望着那些熟悉的脸,朝青衣人瞪着:“你到底是谁!快将朕的人都放了!”
  青衣人笑,玩味道:“心疼吗?自古无情最是帝王家,死几个妃子孩子,似乎远远比不上我的痛苦呢。也罢,不如就教你体会一下那种无力感也好,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一个的被残忍杀死也是不错的。”
  老皇帝眼睛瞪起,嘴唇哆嗦的再也说不出话,捂住胸口噗的一声喷出口血,染红了一地白。
  长姷捂住赫佑的眼,却被赫佑拿开,固执的看着眼前残忍的景象,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你到底想做什么!”长姷吼道。
  青衣人垂眸,白净的手搭在那妇人头发上,轻轻抚着,似是低喃:“我在做什么,你没看见吗,我要让他痛苦啊,让他一无所有……可是,却没有报仇的快感,对付一个老头,真无趣,不如,将这些人全部挫骨扬灰了吧。”
  “你敢!”此时的老皇帝,每说一个字都十分吃力。
  青衣人笑的欢畅:“我有什么不敢的,多年来扮作九千岁将你一步步变成残暴不仁的昏君的人可是我哦,哦不,也不对,应该说没有我就没有九千岁,你如今已经孤立无援了,你说,我为何不敢?”
  三人同时吃惊。
  青衣人想了想,继续道:“如今各国开始攻打大燕,内乱加上外敌入侵,逼宫,眼见自己身边的人死去,最疼爱的五王爷亦生死不知的正与大兵对抗,最后,作为人生中最想补偿的妃子,却躺在我的怀里。”
  说着,青衣人微微碰触了下那妇人的脑袋,将其脸对向外面。
  “母妃!”赫佑怒目圆瞪,咬牙唤了一声,再无其他声音,面寒如霜。
  冷静,长姷告诉自己要冷静,且如今除了冷静,她什么也做不了。
  一直伴随在耳畔凄厉的惨叫不知何时越来越弱,老皇帝早已昏厥,长姷和赫佑只能干瞪着青衣人。
  血流成河,刺鼻的血腥味涌进鼻子里,吸入肺部,一阵阵的叫人恶心,赫佑的脸色已然发白,一只手死死的攥着长姷的手。
  “无趣……”青衣人瞄了眼老皇帝,手指玩弄着德容的黑发:“大燕已然要灭亡,大燕皇族亦快死绝,做到这个程度,却依旧不觉痛快,不如,就拿你开刀吧。”
  话语虽听似随意,却字字含着杀气,眸子说不出的幽深。
  待宰的羔羊,那并不熟悉的兄弟姐妹的下场让赫佑早已看清楚这一点,稳稳道:“我不知你与我皇族有何仇恨,但既然是冲着我们来的,我任由你如何,放了她,还有我的母妃!”
  青衣人眉尾轻挑,看赫佑身后的长姷:“你没资格谈条件。”
  赫佑脸色一沉,毫不迟疑的跪在地上,冬日冰冷的地面,透过薄薄的布料刺痛着皮肤,他却犹如不觉。
  长姷皱眉:“长生,起来,他不可能会放过我们的。”
  青衣人面上不悦:“谁说不会,你凭什么猜测我的想法。”
  长姷凝眉望他,心中大怒,手攥成了拳头:“长生,起来!玩弄而已,何必与他认真!”
  赫佑不动,长长了的刘海盖住眼睛,偶尔一丝风吹过,掀起刘海,露出那没有一丝情绪的眼神——他不想再挣扎了。
  青衣人脸色发冷,看着怀中的人,又看了看赫佑,终是拧起了眉头,手也不伸却凭空取走了身边护卫的剑,眼眸一丝狠意闪过,那剑便自动朝着赫佑飞来。
  长姷大惊,顾不得什么,手中最后保命的匕首直直的就扔了过去,想要打开那剑,可面前的黑衣人竟瞬间抽剑砍开匕首!
  近在咫尺的距离,忽然变成了天涯海角,几步就能跨过,却硬生生被隔开,长姷亲眼看见那剑插入赫佑腹部,从他的背后冒出剑尖,血如同未关紧的水龙头,形成一支小水柱顺着剑尖往下流,落在雪上,殷红一片。
  “长生——”
  “我也知道或许他不会放过你们,但还有其他法子吗?我曾说过,我会保护你,死前,不想食言。”状似低喃的语气,努力顺畅的说完,连头都没回一下看看长姷,便一头倒在了雪地里,从口中溢出的血消融了白色的雪。
  滚烫的液体从眼角流下,顺着下巴,滴落在地,心如同被撕开了一般的疼痛难忍,从未有哪刻这么疼,从未有哪刻这么想发泄。
  “滚开!”长姷听见自己陡然间沙哑的嗓音这般说道。
  然后不管不顾的走到赫佑身边,傻愣愣的看着他惨白的脸与白雪挨在一起,流出的血快速在他身边蔓延,如墨画般晕染出一幅血红的景,诡异又美丽。
  轻轻的伸出手,想要触碰下他的脸,每次快要近了,却马上的收回,如此反复,小心翼翼,如同世上最胆小的生物。
  彻骨风,夹杂雪,夹杂血,摇曳着长发,在人耳边呼啸,使得周围的一切声音变得模糊,连场景都变得不真切。
  作者有话要说:  


☆、29

  “你也得死。”一声低喃,长姷陡然抬头,眸中星星点点燃起恨意,比冬日的风要彻骨百倍。
  身旁黑衣人迅速将长姷围了起来,青衣人细眯着眸子,素净的手淡淡的一挥:“杀。”
  话音落,没待他们先行动,长姷先发制人,放倒离她最近的几人,冷语:“不杀你,我是不会死的。”
  提着手中长剑如灵蛇般挥舞,没有多余的招式,只是为了一击致命。
  恨固然能让她变得有力,可终究是人,敌不过那么多高手,身上很快挂了伤,不轻不重,却满身都是,一时死不了,这就足以。
  长生,两世来她最重要的人,舍不得他受一点伤,以前在小酒家时,他淋个雨都让她心疼不已,努力把最好都给他,是她护在手心里的弟弟。
  长生以前性子腼腆,头一次见面,还红了脸,对着她笑得小心翼翼,可头破了的时候,性子又微微有些刁钻,无论怎么看,都是个孩子,十三四,如何不是个孩子。
  他本不该肩负这么多的,她本说了要保护他的,可不知何时,长生不再像从前了,他似乎是不需要她保护了,好像慢慢的成长了,所以总是一次次的说要保护她,遇到危险首先将她推开,呵呵……多么像是一个成年人才会做的事。
  或许她这辈子最大的错误,便是始终将长生当作了小孩子,从未平等的正视过他。
  负伤越来越多,好好的一件衣服,都被血染红,眼睛发花,四周变得越来越扭曲,避开剑刃的速度也越来越慢,精疲力竭了吗?
  可是,不甘心啊!
  呼啸寒风中,一声细微的闷哼,稍瞥去一眼,几个黑衣人大惊,纷纷愣了一瞬,借此时机,长姷刀起刀落,鲜血喷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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