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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弟初长成-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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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生沉默了,压低了脑袋望着自己的脚尖,那上面沾满灰土,裤子的膝盖部分也破了,是刚才在山上摔得。愣了半天,他才细声道:“我有这么惹人嫌?谁人都想赶我走。”
  五月一愣,眉心狠狠的一紧。刚才她分明听到了长生语气中的颤抖,一时间竟觉得有些难受。调整了下坐姿,她似笑非笑的睨着他:“是我要赶你走,不是长姷,她不想你走,她就是个死心眼,好似什么都不知道害怕,可我不能容忍你给她带来麻烦,你若是要怨恨,怨恨我就成了。”说着,从身上掏出一块似是玉佩的物件往桌上一摊:“这是我钱庄的信物,你可以拿着它去取钱,取多少随你,够你荣华富贵一段时间的了,若是不那么铺张的花,富足的过一辈子也是没问题的。”
  长生猛然抬头看着那块信物,手微微的颤抖,后退了两步,眼神锐利起来,不带感情的望着五月:“我不走!”
  五月笑不出来了,冷哼一声:“你必须走。”
  “凭什么!”
  五月状似惊讶的盯着长生:“凭什么?理由你已经很清楚了不是吗?我倒是不知道,富贵权势人家还会教‘凭什么’这个词,他们那么讲道理吗?”
  长生表情一震,眸子里顿时溢满了绝望:“在他们眼里,我已经死了,不会有危险了,你就不能。。。。。。”
  “不能!”五月斩钉截铁道,一脸的讽刺表情:“权势人家最是无情,天下也没有不透风的墙,何时你被发现了,长姷会跟着你一起受苦,你忍心?”
  长生想说什么,但却突然说不出来了,嘴唇忍不住轻微的颤抖,瘦弱的身子立在五月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是那么的无力,末了终是道:“好,我。。。。。。”                    
  作者有话要说:  


☆、28

  “好什么?”吱呀的一声,门被推开,长姷白着脸出现在门口,走了两步,靠在门上虚弱道:“五月姐,别逼长生了,不好吗?”
  五月脸色一沉:“我逼他?是你长姷你不知道他们这种人的冷漠无情,你也不怕你养的是头狼!”
  长姷抿唇一笑:“姐,是你太警惕了。”随即走近了长生,一手握住他的手:“走。”
  扯了一下,长生没动,长姷慢慢的转头看他,口气认真:“你想走了是吗?若是想走的话我不会拦你,你要想好,走了,就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长生脸色一白,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步子终是往前垮了一步,低头道:“我不走。”转而瞟了眼五月,低声:“谢谢五月姐的好意。。。。。。我。。。。。。还不想走。”
  长姷扯了扯嘴角,冲着五月点了下头,领着长生跨出门槛。五月眸光一闪,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喊道:“我没想逼他,只是想看看,他有多坚定,你知道的,他以前过的是什么生活,难保以后不会厌烦这种穷苦的日子。长姷,你别怪我。”
  长姷并不转身,只顿了下步子,点了点头:“我不怪你,只是,我现在想要回家了,不然不晓得长玉他们又要闹出什么事,姐,帮我准备辆马车吧。”
  马车走得十分慢,晃晃悠悠的犹如散步,车厢里,长姷半死不活的躺着,身下是五月铺的厚厚的棉被,手旁是长生坐着端茶倒水的伺候,她第一次觉得,原来被人伺候的感觉是这么的。。。。。。奇妙。
  本来五月是不同意她回家的,可到底还是拗不过她,也就没了法子,放她回家,临走前,对长生千叮咛万嘱咐,现在就是长姷要起个身自己倒杯水都不成,成了活生生的木头人。
  此时长生低着头摆弄着临走前五月塞得饭盒,打开来是两碗粥,他端起其中一碗,用勺子搅了搅:“姐,喝粥。”
  长姷奇怪的挤了挤眼睛,道:“长生,可不可以叫车夫走快点,这个速度比人走的还慢。”
  长生扯着嘴角笑了笑,并不回答,舀起一勺粥到长姷面前:“张嘴。”
  长姷眼皮一抽,苦着脸道:“长生,肚子上的伤特疼,喘气都疼,别说吃东西了,先搁下成不?”
  “不成。”长生脸色一冷:“必须吃,不吃身体要怎么才能好?姐姐的伤是我弄的,理应也该我伺候。”
  长姷深呼吸了一口气,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那也不用你喂啊。”
  长生斩钉截铁道:“就该我喂!”
  两相对视,长姷终是败下阵来,只得接受长生的贴心伺候,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被人逼迫饭来张口,当真是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她根本就做不到那么坦坦荡荡的接受这么亲昵举动,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
  倒是长生的一本正经摸样让她好生佩服。
  吃完了粥,长姷昏昏欲睡,没一会,竟真的睡着了,期间似乎听到了长玉和秀才还有二娘的声音,吵吵闹闹,异常杂乱,可却没有能吵醒她,醒来的时候,只听见耳边有气喘吁吁的声音,放眼望去,是一片熟悉的山林,天色渐暗,长生正背着她呼哧呼哧的爬山。
  长姷一惊,下意识的就要下来,伤口却牵动她疼的倒抽了口冷气,不敢再动弹:“长生,放我下来。”
  长生并未动作,依旧往山上走。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恶狠狠却夹杂着莫名的委屈说道:“再也不要理他们了!”
  长姷一头雾水:“不理谁?”
  “我说你不会死,他们说你快死了,他们让你离远点,姐,他们真没良心!”
  长姷“。。。。。。是秀才和二娘吗?”
  长生点头:“下车的时候,你满脸都是冷汗,脸白的吓人,我想他们帮帮你,让你暂且在那里住上一晚,可他们不同意,他们还要你离远点。姐姐,现在是不是特别疼,别忍着,疼就叫出来,我们马上就要到山上了,回家了就没事了。”
  长姷一阵怔愣,陡然间用力的从长生身上挣脱下来,摔倒地上也为顾及,立马站起身来,定定的看着长生,压抑着怒气道:“他们动手了对不?”
  长生欲要搀扶长姷的手动作一僵,忙的转过脸去:“没有。”
  长姷一怒,快走两步使劲拉扯着长生,将他的身子转了过来,只见他额角一块血淋淋的伤口,现在还在流着血,半张脸都被血迹铺满,摸样叫人看了惨不忍睹,另一侧的脸颊有明显的划伤,虽未流出血,但那本就稚嫩的脸蛋如今伤成这般,哪里还有以前娇贵如玉的摸样。
  长姷惊住了,忍不住伸手摸着那额头的伤,引的长生身子一阵避缩,后退了几步,再次转过脸。
  “长生,他们打的?他们现在在哪?”长姷闭了闭眼睛,甚是轻柔的问道,轻微颤抖的身体却暴露了欲要掩藏的情绪。
  长生咬唇摇头:“没有,他们没有打我,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
  “真的?”
  “没有站稳,被长玉推了下,磕到桌角上了,她不是有心的,可是姐姐,咱们以后都不要理他们了好不好?咱们就在山上不下来了好不好?我讨厌他们。。。。。。”
  长姷陡然间笑了出声:“不是有心的呢,呵呵,好一个不是有心的!”顿了下,抬头望了望山路,吁了口气:“走吧,长生。”
  长生固执的拉着长姷的手臂:“姐,再也不理他们了好不好?再也不下山了好不好?”
  长姷步子一顿,转过头猛地抱住长生,脸埋在长生的肩膀上,鼻尖充斥着汗味,咬牙道:“你为我求他们了对不?以后别这么做了知道不,他们本就都无情,我们犯不着自取其辱。”
  长生突然间哽咽起来,压抑着嘶吼,如同一只愤怒的小兽:“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他们是你的家人啊!干嘛要赶你走,干嘛要那么无情!你伤的那么重,他们却还只想着银钱,真恶心啊!”
  长姷无语回答,只能一遍一遍的拍打着长生的后背,道:“长生,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我没有受委屈,我只是替姐姐寒心,他们跟他们根本就没有区别,一样的无情。。。。。。”
  长姷不知道他说的另一个他们是谁,只是心里感到难受,抬首望着长生的伤口说不出话来,嗓子犹如被缀了千斤重,喉咙难受之极,手指根根攥紧,指甲险些都要被崩断。
  忍不住咳嗽了几声,长姷死死地攥着长生的手,白如一张纸的脸冷汗落下,步步前行,边走边道:“长生讨厌这里,那咱们就离开这里,再也不管他们了。”
  长生在后面点着头,落着泪,抽搭着鼻子,头上的伤口一顿一顿的疼,突然一阵眩晕袭来,他晃了晃身子,脚步停下,嘴巴动了动,一声姐姐终是未叫出口便倒了下去。
  年迈的老大夫摸了摸花白的胡子,望着床上瘦小的人,眉头拧在一起:“本是个少爷的身躯,你也当真能狠心叫他做苦力,这身子如今虚弱成这般,怕是要好好的养一段时日了。”
  “那他头上的伤。。。。。。”长姷急急地问出口。
  老大夫摇了摇头:“那倒是没大碍,只是这口子大了些,若是处理不好,日后会留疤痕的。”
  长姷心中吁了口气,问:“可有去疤痕的药?”
  老大夫瞧她那么着急的摸样,也就不兜圈子了,道:“有是有,但姑娘大抵是不了解的,去疤痕的药家家医馆都有,但是这作用就微乎其微了,真正能够去疤痕做到远看近看都看不出来的药天下难寻,可巧了,老夫这里前些日子得了一盒,虽然只是小小的一盒,却作用非比寻常,姑娘可有心要?”
  长姷点头,已经做好了大吃一惊的准备,若真有那种药,在这种不发达的古代,必是价值连城的宝物。
  老大夫清了清嗓子,压低了声音:“我也不跟你多要,就两千两。”
  长姷心里一震,两千两。。。。。。怕是她三辈子都挣不到的数额。面上却表情未变,道:“你确定那药有你说的这么神奇?”
  老大夫冷笑一声,手指朝天指了指:“我的医馆就在这,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长姷抿了抿唇,望着床上的长生,他的额头已经被白布裹上,此时看不见什么,可若揭开布,那里面必定是狰狞伤疤。。。。。。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其一毫。古人对皮囊如此重视,长生醒来看到此,该要如何面对?
  “便宜点,成不成?”长姷以商量的口吻。
  老大夫为难的摸了摸胡子:“这药若是拿到京城必定价值连城,可惜了我这把老骨头也走不动了,只能在这小镇里卖了,原本就没想着高价,若姑娘你实在接受不了,也就算了。”
  长姷拳头一紧:“好,你给我留着,我过几日筹够了银两给你送来!”
  老大夫顿时拿起了架子,扬声道:“这宝物就是宝物,你要不了,自然还有别人能要。”
  长姷狠狠的咬牙,眯起了眼眸,若是平时,她定然不会给这老头好脸,可如今。。。。。。罢了罢了,她伸出两只手:“给我十天时间!”
  老大夫高傲一笑:“就十天,多一个时辰可都不成,那现在先把给这孩子开药的银子结了吧。”
  长姷掏出铜板往桌上一拍,摆上恶狠狠的嘴脸:“若是十日之内你把药卖了出去,别怪我手下无情砸了你这医馆!昨天刚抓了一帮山贼,想必那县官老爷应该也会给我几分薄面。”
  租了辆架子车,长姷把长生放在架子车上,拉着就往前走。
  此时街道是一片寂静,夜色已黑,只是有不少犬鸣声,刚才大黑天的敲开了医馆的门已经吵得很多人家都亮起了灯,如今她打门口一走过,架子车的吱呀呀声引起狗叫,经历了昨夜的山贼之事,一天时间已经传遍了全镇,此时丁点的动静都会引起镇里人的注意,放眼放去,一条道上已经冲出了不少的壮汉拿着铁棍之类的‘武器’,看见是长姷,叫骂了几声回了院子。
  长姷不为所动,只快速的走着,伤口似乎又在流血,但比劳累了那么久明明身体不适的长生来说,不算什么,或许还是轻的呢。
  这孩子,真的是要把她气死,她神经大条不知该如何养身娇肉贵的少爷,那么他就一声不吭,几次身体生病也从未说过,只自己熬着,把她当什么了!
  越想就越气,越气心里就难过,连眼前的路都变得朦胧,显得特别凄凉。
  “我靠,心里真难受!”长姷停了下步子狠狠的抹了把眼睛,继续前行。
  前面又是一个闻风而动拿着钉耙冲出家门的男子,他望见长姷,松了口气似的放下钉耙,心里起火的骂道:“大半夜的鬼晃什么!你家人不管你啊!”
  长姷瞪了眼他,底气十足的回骂:“关你屁事!就爱鬼晃了怎么地!全家死绝了怎么地!”
  “咦你个小丫头敢骂我!怎么教出来的孩子啊!小心被人贩子拐走!”
  “拐你也不拐我!”长姷脚步飞快的拉着架子车从他身边走过,朝小饭馆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29

  再次在半夜敲开饭馆的门,长姷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可现在却由不得她这般想,在五月骂骂咧咧开门的时候,她立马叫道:“五月姐,帮我一把!”
  夜微热,空气中流动着怪异的气氛,几盏烛台照亮漆黑的饭馆,长姷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五月颦眉坐在其对面,沉默了半晌,终是问:“要多少银子。”
  长姷抿唇苦笑,半天才吐出仨字:“两千两。”随即又忙的说道:“我会尽快还给你的,若是没有,那就算了,我再去想其他法子。”
  五月怒拍桌子,好大的一声,吓得一旁的胖子都是一惊,嘴唇动了动,没出声。
  “我没有这么多,全部身家加起来一千二百两,都给你。”五月说着,就要起身去拿东西。
  长姷忙的扯住她的手:“五月姐,我欠你的,一定会还。”
  五月冷笑:“怎么还?我说的话你都不听。”随即抽出手,向后院走去。
  长姷尴尬的笑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和人借钱,脸上都似乎燃起了一把火,她甚至都做了最坏的打算,可五月出乎意料的好说话,但这并没让她心里多好受。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几人同时往外看去,胖子猛地站起:“又是你们!”
  变调男子皮笑肉不笑:“谁让就你们家开门了呢!”
  胖子一怒,正要说什么,长姷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道:“胖子,没你的事了,今天这桌的饭菜我来做,你和瘦子去歇息。”
  瘦子不赞同的皱眉:“瞧你伤的那样,还做什么菜啊,别把自己血弄菜里的才好,赶紧去后面重新包扎下。”
  长姷低头看了看自己腹部略微渗出的些许血迹,嘀咕道:“有吃鸭血猪血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吃人血的,这么多,浪费了还真有点可惜。”
  说罢,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身体过了紧张的劲儿,竟比想象中的要虚的多,脚步都晃悠起来了,长姷翻了翻白眼:这未经怎么训练过的身体,果然不够强悍。
  正走着,瘦子若有所思的问:“以后打算怎么办?”
  长姷步子一顿:“还能怎么办,长生弄成这样,我这个做子女的,能报复他们吗?我只是不会再继续管他们了。这几天有空就把该拿的东西拿过来,以后,也不会回去了。”被人骂又怎样,狼心狗肺又怎样,不孝子又怎样,她自问她从来未亏待过他们,如今,也都够了。
  瘦子眨了眨眼:“呵呵,你不管他们,不就等于让他们这种废物活生生饿死?你那么狠心?”
  长姷扶住楼梯扶手,缓缓用力,闭着眼睛笑了笑,无辜的问:“跟我有关系吗?他们是我的谁?我又是他们的谁?瘦子,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我多无情似的。”
  瘦子一拍手掌,大声道:“你都不知道等你这句话等多久了,我以为你和那些愚孝的人都一个样呢,只是稍微比他们多点心眼,如今看来,这长生的伤也没白伤,起码让你狠下心来了!哈哈哈,长姷,等你伤好了,咱俩天天喝酒,现在也是个自由身了不是吗!无牵无绊的最是舒服。”
  长姷扭头望他:“你这人,对于这个朝代,就是个惊世骇俗的典例!”
  瘦子嘻哈一笑,忙的摆了摆手:“赶紧去休息去,今个的饭菜我和胖子弄了,你就别出来了,一会再把药给你端过去。”
  “成,我谢谢你俩了。”长姷一摇一摆的往后走,突然停下了步子:“啥药?”
  瘦子答:“你从进来的时候五月就让胖子熬上伤药了,还别说,就她心细。”
  长姷心下感动,点了点头,走了回去。
  刀刻男子看着长姷身影消失,低头对着变调男子说了几句话,变调男子便站起身道:“这位姑娘是怎么了?”
  瘦子睨了眼他,冷笑:“干嘛?”
  变调男子扬起头颅:“就是问问。”
  瘦子心中一动,咧嘴一笑,轻巧道:“就是昨个被那帮山贼砍了几刀而已,其实也没啥事,看现在不是还是该吃吃该喝喝的嘛!你这样的,她打十个都没问题!”
  变调男子脸色大变,忙低头和刀刻男子说了几句什么,只见刀刻男子眉心一紧,点了点头,用蹩脚的口气道:“那,她伤,的,很重?”
  瘦子嗤笑:“怎么?看上我家掌柜的了?”
  刀刻男子眼波一闪:“佩服,她。”
  瘦子起身坐在了他们的对面,变调男子当即一怒,欲要说什么被刀刻男子压了下去,瘦子鄙夷的望了眼变调男子,随即道:“佩服?瞧你这话说的,真是虚伪,别忘了,那帮山贼是你们惹来的,如今我家掌柜的替你们摆平了事,你们也不给点表示,一个佩服就打发了?”
  刀刻男子并不生气,沉声问:“那你,想怎,么样?”
  瘦子笑眯了眼眸,掰着手指半天不知道在算计着什么,刀刻男子就看着他算计,不插话,半天后瘦子才道:“我给你们算算啊,你看看,耽误的时间费就给你们省了,就光说这伤,那可是真刀实枪的伤口呢,个个血流三尺!除了疼,这得瞧大夫吧,得开药吧,得捏着鼻子喝苦药吧。而且不瞒你们说,我们这中原的大夫那叫一个黑啊!这钱你们是不是得赔?还有啊,我们掌柜的是女人,女人以后就要嫁人,若是叫丈夫瞧见了满身的伤,那肯定是得被休的啊,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啊,你们说严重不严重?再者说,她每天疼的吃不下去饭睡不着觉的,精神不好,饭馆就没人管了,还瘦了一大截,这也是一大笔损失啊,若是再细算,那数目可大了去了,我也就不跟你们一一计较了,你们心里也是明白的,大家都是豪爽之人,想必你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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