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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锋
这件事的后续发展一如淑芸知道的那般;雍正下令全国禁教,最后在那些传教士的奔走下将传教士的活动范围收拢后限定于京城和广州,将各地的教堂改为了义学。
弘晖在知道了结果后显得很是沮丧,难道大清的一切就不能早点改变吗?皇阿玛不是也很能接受那些洋人的东西吗,怎么现在就如此彻底的驱逐传教士还禁闭口岸。恐怕现在的大清没有人比自己要更恨那些刺探大清的洋人派来的传教士,但就现实情况来说;只有他们才有一些大清所需要的技术,还得用得到他们才是。
淑芸看弘晖几次来她这请安时都有些沮丧;不禁一笑,这孩子怎么又钻牛角尖了呢?他的身份和齐妃的身份可完全不一样;用的手段自然也是不同的。
淑芸慢慢的引导着弘晖:“弘晖,其实齐妃也是个聪明人呢。”看着弘晖不赞同的表情又道:“你应该也看出这个齐妃有问题了,她懂得一些东西和你看到的后世有关不是吗;我们都能看出这个齐妃的不对,难道你皇阿玛就看不出吗?”
弘晖还是没能明白:“皇额娘,这些又和她喜欢西洋事物有什么关系,还有,既然皇阿玛看出了这个齐妃有问题,为什么还会留着她?”
“弘晖,你好好想想,齐妃很多时候实际上是想引着你皇阿玛去了解那些洋人的,这和你的想法不是不谋而合吗?我说她聪明,就是聪明在这里,她可没有一下就把手伸到朝上去,而是从这些后宫里能做到的入手。要不是这次正好碰上洋人揽讼甚至扯上先皇礼仪之争的事,她会成功也未可知。弘晖你得知道你皇阿玛的底线才是。”
看着弘晖若有所思的表情,淑芸又补充道:“后宫不得干政,你皇阿玛和先帝都很忌讳这个。齐妃她身在后宫,要想让你皇阿玛了解洋人然后达到她的目的,最好的办法就是从那些常用的洋人物品开始,难道她一个后宫女人还能直接对你皇阿玛上书借鉴那些洋人的火器,不说你皇阿玛会不会同意,那可都是前朝的事了。”
弘晖猛然明白了:“皇额娘,你的意思是说,儿子身在朝中,和齐妃的身份不同,有机会向皇阿玛谏言是不是?”
淑芸不禁叹弘晖压力太重,自己一个人背负的过多,才会这样急燥:“弘晖,你怎么还是没看明白,这不是上一道奏折就能解决的事。大清从女真部落太祖起兵以来一向以八旗为根本,而八旗的根本就是骑射,老祖宗的东西哪有那么容易说变就变的。可是你皇阿玛和皇玛法也不
是不用火器,只是不以那些为主罢了。你要是真想改变,大可以慢慢来,但却不能一时大动。”
弘晖好像才第次了解了自己这个一直身在后院中的皇额娘,她居然懂得这么多,要不是自己有那些年看来的见闻,恐怕远不如皇额娘有见识,自己还是得好好学学这些基本的处事和知识才行,自己有些好高骛远了。
淑芸当然明白自己说出这些会引起什么样的反应,不过这些她就是没有几百年后的知识也是明白的,“弘晖,额娘家里,承恩公府上我的阿玛,可是最了解这些的,阿玛这么多年来一直领军,对这些行军打仗和八旗兵力的事最清楚不过的,额娘这么多年的岁数也不是白活的。”
弘晖问道:“皇额娘,这么说来,这个齐妃所做的还是帮着儿子的不成,可她明显有问题,之前也是她在撺掇弘昀在皇阿玛面前表现,她的心思昭然若揭。”
“弘晖,这些都不是你该担心的,你皇阿玛说的其实没错,皇子阿哥确实不能只在那些细枝末节上用心,那只会限制了你的眼界。弘昀也不是傻的,齐妃本身从小就未和洋人接触过,她的出身注定了她也不是那么有见识的,可她所做的这些却完全不是她有机会能学到的。她想要教弘昀,可是也得有名目,所以弘昀才只会注重到那些洋人的物品。还有,以你皇阿玛的心性,是不会任由齐妃这样一个所思和来历近乎妖孽的人一直活下去,现在她只是还在你皇阿玛的容忍范围内。”
弘晖想明白一切后,也就先不执着于让自己的皇阿玛现在就完全了解大清和洋人的差距了,好好办皇阿玛交代下来的差事,多磨练自己的能力了解大清的一切才是正经。民间百姓的情况可不大好,就是以后要改革军中,也得有资本,现在先让老百姓能活下才是首要任务,官逼民反可不只是一句话。皇阿玛要实行的改革势必会受到阻拦,自己也能在其中多多磨砺,为自己以后的改革打点基础。
至于弘昀和齐妃打的主意,自己身上可还有皇额娘当年在雍亲王府上自己离奇病了三天,后又突然醒来的佛祖托梦的铺垫,皇阿玛信佛一定会认为这是天命所归的预兆,当时可没人认为皇阿玛能继承皇位不是。
齐妃被斥后,皇上去她那里也少了,朝上又要忙着西北的战事,连个空闲的时间也没有,皇上来到后宫里的次数也是数得过来的几次。
随着年羹尧被任命为抚远大将军,年氏也渐渐从丧子的悲痛中走了出来,出了自己的翊坤宫在宫
中重又和齐妃对上了。
她只是前段日了在自己宫中养病罢了,这个齐妃就趁机在皇上面前邀宠,连用度上得东西都快赶上自己了,那些西洋物品居然自己那都没有。几次挑衅齐妃,齐妃居然理都不理她,只按规矩行了礼后就自顾离开,弄得年玉瑶心里更加窝火。
今天在御花园里又碰上了齐妃,恰好齐妃今天好像有点走神,看见自己居然没行礼,直到身边的宫女提醒才回过神来,急忙蹲身行礼。
年氏这次可是抓到了机会,立刻开口斥责:“齐妃这是怎么了,连个礼都不会行了,难不成是自认为有皇上撑腰,就不守这宫中的规矩了。哟,看本宫这记性,皇上可是正忙着西北用兵的事,家兄前些日了还来信给本宫说前线战事紧急呢。皇上哪有心思陪有些人弄些奇技淫巧之术,出身不好上不得台面就是上不得台面。”
年氏说话的时候可是没有先开口让齐妃起来,就让她那么半蹲在那里。
李若薇好歹也在这古代呆了这么些年,自然知道有人会从这方面来挑礼,只能保持着行礼的姿势听年氏说话。哪想到这个年氏居然越说越过分,到听到“上不得台面”这几个词登时怒气上涌,再顾不得身份尊卑直接起身冲口而出:“贵妃娘娘说完了没有,要是说完我就先走了,至于皇上喜欢什么,那也是皇上的事,贵妃娘娘恐怕管不着,就怕有些人还让皇上喜欢不起来呢。再说这西北用兵是前朝的事,怎么贵妃娘娘在后宫居然知道的这么清楚,后宫不得干政的牌子可还在那立着呢。”
李若薇在现代时是个私生女,母亲跟着开公司的有妻子的父亲多年一直没有名份,没少被父亲的那个泼妇老婆找上门骂过,连自己也没能幸免。那个同父异母的姐姐还堵在学校门口找过自己的茬,骂得最多的就是她始终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是以她对这个词敏感至极。
在她后来出社会工作时,一直不甘心比自己那个异母姐姐差,也只是为了争口气,让父亲看看他一直不肯离婚的那个女人生的孩子根本比不上自己。工作中没少踩着其他人往上爬,千方百记就是为了能进入上流社会,洗刷当初听到自己上不得台面的羞辱。
年玉瑶看到这个李氏居然无视自己没叫她起身径自起身,心里恼怒却也高兴,正好我还愁抓不到你的把柄呢。
一个眼色使向身边的宫女,那个宫女立时会意道:“齐妃娘娘,贵妃娘娘可还没叫您起来呢,您怎么就礼都没行完
就起身了。”
“是呀,齐妃,你这规矩是怎么学的,还是说当初你家里没请个好的教养嬷嬷来教你,瞧我,怎么又忘了,你是入宫小选的需要请什么教养嬷嬷。可你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了,还没学到点不成,难不成这上不了台面的根子再怎么□都改不过来?”年玉瑶也是很会察颜观色的,她以前怎么挑衅这个齐妃她都忍下来了,可刚刚自己不过说到“上不得台面”她就再忍不下去了,看来李氏很在意这个,既然知道了你的痛脚在哪我要是不往上踩踩怎么行。
李若薇听到年氏一口一个“上不了台面”,年氏轻嘲鄙夷的神情仿佛和当年耻笑自己的异母姐姐的脸渐渐重合,心里的怒火越来越旺。难道只有你会踩别人的痛脚不成,我也会:“贵妃娘娘就是福气大,这小阿哥和小格格到底还小可受不了您的福气,只好一个个重新投胎去了,盼望着以后找个福气不那么大的额娘,只是不知道这福惠阿哥能不能借点自己额娘的福气平平安安的长大。”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何况本来就心高气傲的李若薇,自在社会上混出头后谁还敢在她面前再拿她的出身说过事。她可不是她那个懦弱贤惠什么都不敢争取的母亲,自己不就把老去公司的那个趾高气昂的老女人给踩下去了,那个老女人曾经的老公还不是站在自己这边的,两辈子都没受过气难道还要在这个注定要家族全灭又儿子死光的女人面前受辱?
年玉瑶听了李氏的话几乎喷出一口血来,自己三个孩子早夭,宫里宫外虽然所有人都知道,但从来没人敢当面在她面前说,就连皇后也从不提这种事。宫里的奴才更是知道自己的忌讳,从不敢议论这事,今天居然被齐妃这个贱人当面揭短,还扯上了自己仅有的福惠。
李若薇看着年氏愤恨难看的近乎扭曲的脸,心里一阵快意,可还是有些害怕,转念一想,我怕你干什么,我就不信皇上会把我怎么样,我还有弘昀呢!脸上就又露出了得意来,皇上的很多事可只有我知道,皇上也不照样宠我,连现在正在卖的玻璃也是我进的配方,皇上心里一定是有我的,只是碍着年氏家里年羹尧的能力和现在的用处罢了。
年氏手中掐着身边扶着她的宫女的胳膊,那个宫女虽痛也不敢叫出声来,只生生地忍着。最后年氏抖着手指着李氏,对身边的宫女和奴才道:“还站着做什么,都死了不成,没看到齐妃不敬本宫吗,给本宫掌嘴,”看身边的奴才没敢动,又狠狠道:“还不动手,出了什么事本宫担着,不然就自己给本宫
去慎刑司领罚,以后就不要回来了。”
她身后的奴才权衡半晌,要是现在不动手肯定就得在慎刑司把命丢了,动手了最多也就是同样的后果,再说还不一定就没命,遂上前向李若薇的方向走去,准备动手掌嘴。
李若薇当然不是会乖乖站在那等着挨打的人,可今天从宫里出来偏偏只带了两个贴身宫女,只能喝道:“大胆的狗奴才,居然敢对本宫动手,本宫可是皇上亲封的妃子,你们想违逆皇上不成。”
那几个奴才听了李若薇的喝斥动作不由停了下来,只拿眼睛去看年氏,年氏气得无法,就要自己上前动手。身边的奴才看贵妃娘娘上前,只好围着年氏向前,怕她吃了亏到时拿自己出气。
李若薇心里也有些慌,年氏那边毕竟人多,难道今天自己就要吃下这个亏不成?就算事后皇上知道了也不会太把年氏怎么样,她现在也有儿子,还有个得重用的哥哥,最多就罚个俸禁个足,自己挨打可是白挨。
正在李若薇六神无主时,御花园里连着上书房那边和李若薇所住的延禧宫的方向都传来了人声,听声音人还不少。
☆、异性王
李若薇心里一喜;这会只要再有人来,年氏她就得有所顾忌,肯定不敢动手,再说来的是什么人还不一定呢。
年氏也听见了两边来人的声音,却还是忍不下这口气,一定要上前动手;伸手就向李若薇脸上去了,李若薇身边的两个宫女也被年氏身边的宫女和太监给拉开了。
李若薇被年氏恨不能至她于死地的神色吓住了;反应慢了半拍,差点就被年氏手上的甲套划到脸;最后关头才脸一偏躲了开去,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
“额娘,贵妃娘娘!”从边上传来了一道焦急的女声;原来刚才从延禧宫那个方向来的是弘昀的福晋马佳氏。她刚从延禧宫那边过来找额娘,才到这里就看到了贵妃娘娘伸手向额娘脸上掴去,只能先出声阻止,幸好额娘躲过去了。
年氏也看到了马佳氏,又气愤刚刚李氏躲过了自己的那一耳光,出声道:“怎么,这做额娘的见了本宫不知道行礼,这做儿媳妇的也跟着有样学样不成。”还顺带瞄了一眼看见马佳氏带着奴才过来后松了口气的李氏,眼看着现在也教训不了这个齐妃了,可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今天怎么也得让她脱层皮才成。
马佳氏自然知道这失了礼数会被人拿住把柄,赶紧蹲身行礼:“媳妃静凡给妃母请安。”心里不禁想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贵妃一向是以温柔示人,人多时少有跋扈无礼之时,最多就是说话不太中听罢了,今天怎么亲自动上手了。
年氏仍是没叫马佳氏起身,她就是存心的又怎么样,马佳氏只是个小辈,难道还敢和她叫板。
李若薇前面因着身边没带人一直吃亏,现在看自己的儿媳妇带奴才过来,顿时觉得底气足了,又看年氏现在居然又在自己儿媳妇身上找茬,不由气道:“怎么,静凡这礼行得不对?自己没儿媳妇不知道心疼,我可是心疼的。也不知道你还有没有看见儿媳妇给你行礼的一天,这福惠的身体可是……”
话还没说完,就见年氏向后倒了过去,身边的宫女连忙扶住,叫了几声都没反应眼看是晕了过去,赶紧让小太监去找舆较过来,将年氏先送回翊坤宫去。
年氏身体本来就没彻底休养好,出来也只是散散心,刚才还生了那么大气,又是喝斥又是动手的,这会又被气了一回就直接晕了。
李若薇看着这一幕有些傻眼,这年氏刚刚不还挺精神的要对自己亲自动手吗,怎么说晕就晕了,年氏这该不是装的吧。
《
br》 马佳氏暗叫糟糕,贵妃娘娘气昏过去了,这下不管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额娘都脱不了关系了,弄得不好自己也会受牵连,毕竟刚刚额娘是在为自己出头,就怕回去弘昀还会埋怨自己。哎,额娘怎么就偏和贵妃娘娘对上了,现在满朝都知道年羹尧正受重用,任谁也不该这时候和贵妃过不去才是,。
先时在御花园那边过来的人也来了,是弘历和弘昼,还有廉亲王府的三个小阿哥,他们看着眼前的这场景也是半天反应不能,直到弘历先出了声:“齐妃娘娘,你对贵妃娘娘做了什么,你也太恶毒了,贵妃娘娘那么一个温柔善良的人,你怎么忍心。还有二嫂,我一直以为你是个好人,没想到你居然助纣为虐。”他光看贵妃娘娘那如弱柳扶风的姿态,就知道一定是这个当初抢了额娘侧福晋位份的女人又在兴风作浪。
这句话说的所有人囧囧有神,弘昼和弘旺弘昂他们只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这个弘历还是这样不问原由不分青红皂白就先护着弱势的那方,他们可是在这上面吃过好多回亏了。
李若薇和马佳氏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年氏(贵妃)娘娘温柔善良?温柔也不说了,大多数时候年氏装出来的样子确实温柔,可这个善良到底是从哪来的。虽然她昏倒是和我(额娘)有点关系,可你也是才过来的,你怎么就这么确定是我(额娘)把她怎么样了。
马佳氏更是无语,自己也只是刚来,就行了个礼请安还被为难,至于用上助纣为虐这个词吗。
李若薇都想不出话来反驳了,只是庆幸自己当初幸好没养着弘历,这脑子有问题谁知道会不会影响到弘昀。
直到淑芸收到消息,派人去御花园把他们所有人都叫去自己的承乾宫,然后又让太医去确认了年氏只是气晕并无大碍,问起御花园中究竟是怎么回事时,所有人都没能从弘历那句话的打击里彻底回过神来。
当淑芸问起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弘历第一个开口了,“回皇额娘,儿子过去时就看见齐妃母和二嫂一同将贵妃娘娘气晕过去了,不过齐妃母平日也是温和的,今天定是贵妃娘娘做了什么齐妃娘娘无法容忍的事才是。”他虽心疼柔弱的女子,可这个贵妃怎么也不是自己的亲额娘,光帮了她自己也落不了什么好处,还是把齐妃也扯进去才好,最好两个人都被皇阿玛怪罪降位,自己额娘才有机会不是。
旁边的几人听了弘历现在这话,知道他这是明晃晃的给贵妃和齐妃上眼药,可也还松了口
气,他有这个心计也比刚才御花园里那抽风的样子要好上百倍。
李若薇才不会认这个事,再说这事情皇后也做不了主,只道:“贵妃娘娘本来身体就不好,这大中午的在太阳底下晒了这么久,会头晕也是正常的。”
马佳氏也不太清楚她到之前到底为什么贵妃娘娘会对额娘出手,既然皇后娘娘并没有问自己,那自己就不需要说话。弘昼和弘旺他们只是顺便被叫过来的,当然更不会开口。
弘历还是不肯放弃:“不可能,肯定是你对贵妃娘娘做了什么才是,贵妃娘娘的身体哪有哪么弱。”不咬死了齐妃,也就牵连不到贵妃身上去。
李若薇一声冷笑:“四阿哥,注意你说话的态度,本宫怎么也是你的庶母,还轮不到你一个小辈来教训。还有,你和贵妃娘娘很熟不成,连她身体情况到底怎么样都一清二楚,难不成你常去贵妃娘娘那里。”说完还看了一眼淑芸。
弘历再抽风再想让贵妃和齐妃倒霉,也不会不明白齐妃这话里的意思,他今年也十三了,和贵妃又不是亲母子,被人说他和贵妃关系亲密要是皇阿玛信了他以后就彻底完了。但要是说齐妃说的不对自己并不了解贵妃的情况,那自己就是在诬谄齐妃。一时间想不出话来回,急得头上的表筋都蹦出来了,几次张口又闭上了。
淑芸也没想着能从这其中问出什么来,其实早有人把御花园中的事报给她知道了,只是年氏晕倒她这个皇后怎么也得问问才是,至于要讲理还是要告状,你们还是找皇上去好了。
淑芸道:“行了,齐妃,弘历也就是那么一说罢了,你还就抓着话不放了。他们还得回上书房继续读书去,别在这里凑着了,你也先回自己宫里去,等贵妃醒来再说。”
几个阿哥回去上书房继续读书,李若薇也带着马佳氏回了自己的延禧宫,她还得好好想想今天这事要怎么善后才是,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