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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彤也是为了阿翰好。能有个人这样关心阿翰,阿翰也是很幸福的,我做长辈的也为他高兴。说起来,这件事我们真要好好谢谢若彤,如果不是因为若彤的话,我们就都要被宁芮夕这个女人骗了!”
鲁容秋义愤填膺地说着。
“闭嘴!”
高鸿却是完全不给面子,骤然怒吼一声,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才又继续问道:“闭嘴。现在还没你说话的权力。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若彤到底是怎么知道芮夕的事情的?是不是真的派人去调查了?这件事你清不清楚?”
说着,又稍微停顿了下,接着才继续道:“是不是你让她去查的?”
鲁容秋哪敢承认,本来她还想帮任若彤说些好话的,现在连自己都差点保不住了。什么都顾不上了,只好拼命把自己撇清关系:“没有,老公,你冤枉我了,我绝对没有让若彤去做这些事。这些事情,都是,都是……”
她很想说都是任若彤自己的主意去做的,又想着这样说的话就是承认任若彤调查宁芮夕的事情,这样一来的话只怕老公会更加生气吧!
“哼!都是什么?”
高鸿一拍桌子,眉头皱得紧紧的,眼角吊高,看起来格外的凶狠。
宁芮夕也被公公这个模样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现在用一个词来形容她的感受的话,那绝对就是“幸灾乐祸”。这不能怪她定力不够什么的,谁遇到她这种事,现在都不能不产生一种看戏的心理呀。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样的戏码,发生在别人身上,还真是精彩!
即使她心里清楚,在训完鲁容秋后,自己也脱不了干系,也要被公公好好地训上一顿,但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平时一向不可一世表现得嚣张刻薄的极品婆婆,现在变成这样,还真是……大快人心!
宁芮夕很努力地收敛着脸上的表情,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刻因为忍笑破功而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
鲁容秋哆嗦了下,她想起来以前发生的那件事。那件本来都埋藏在记忆里很久的事情,现在再次浮现在脑海中。正是因为想起那件事,她就觉得更恐怖了。
她感觉得到,现在老公是真的很生气。
“老公,我错了,我错了,可是这件事真的跟我没关系呀。如果不是宁芮夕做出那些见不得人的事的话,若彤怎么会查到那些事呢?若彤那么懂事听话,最重要的是她对阿翰好,我觉得她可比宁芮夕好……”
“啪。”
鲁容秋还没说完,高鸿又是不客气地一巴掌狠狠拍过去:“你给我闭嘴!阿翰和芮夕的事情,是你能插手的吗?那是我儿子是我儿媳妇,不要以为你现在嫁给了我就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想做什么,收起你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不就是见不得我对阿翰好,想要破坏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让阿翰离婚,然后让我对阿翰更加不满意。这样一来的话,你的目的就达到了不是吗?”
高鸿早就知道自己这个妻子很不着调,当初娶她也是无奈。现在看到她这样,再想起记忆中那个人温柔的笑脸,更是悲愤难平!
愤怒之下,说出来的话,就更加愤怒了。
鲁容秋被讽得一张脸又是红又是白的,眼中满是不敢置信。她没想到男人居然会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更没想到男人会这样说自己?
“我没有。老公,你为什么要这样想我?我是阿翰的妈妈,难道我关心阿翰的事情都不行吗?阿翰是你儿子,我怎么可能对他有那些坏心思呢?老公,你怎么可以把我想得那么坏?我嫁给你那么多年,对这个家可是费心费力的,难道我做了那么多,在你心里只留下一个这么恶毒的形象吗?”
鲁容秋都快哭了。
宁芮夕在一旁撇撇嘴,对于鲁容秋说的睁眼说的喧哗表示嘲笑。
要是说这个女人没坏心思的话,那真的全世界就没坏女人了。
“你给我闭嘴!”
高鸿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被劝服的。他现在是越看这个妻子越不满,不知是不是因为想起前妻的关系,对于那个他一直没怎么关心的大儿子,心里涌现出一种叫做内疚的情绪来。
“如果不是想要把阿翰赶出高家,让整个高家成为你的,你为什么要好好地去破坏阿翰跟芮夕之间的关系?做父母的,哪个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幸福?不就是因为你是阿翰的后妈,担心他的存在损害了你的利益吗?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知道要是阿翰做出离婚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的话,我绝对会对他失望至极的。指不定大怒之下还会做出跟他断绝父子关系的事情来。这样不就刚好如了你的意吗?”
高鸿越说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气得牙齿都咬得“咯吱”响。要不是极力压抑的关系,只怕又会上前将这个不懂事的女人狠狠一顿打!
鲁容秋现在是越来越慌了,她真的不懂,为什么明明这次是宁芮夕做错了事,却是自己成了那个被责骂的人呢?她很清楚,自己能够嫁给高鸿,是有原因的。就算他们结婚了那么多年,只怕高鸿的心里还是一直记着那个女人。现在听到高鸿说的话,心里是又气又急又怨,忍不住就抱怨起来:“说了那么多,还不是因为你忘不了那个女人吗?就算你再怎么在意又怎么样,不要忘了,那个女人……”
“你给我闭嘴!”
高鸿这次是真的恼羞成怒了。他倏然站起来,手指着鲁容秋不停地颤抖着:“你没资格提她。我说过,不要再提起她,不然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他现在的样子,真的可以用狰狞来形容了,眼睛里像是冒着火一样,看起来格外的恐怖。
宁芮夕也被吓了一大跳,她只是稍微想想就猜出来,只怕这个“她”,指的就是那个她从未见过的婆婆,也就是高翰的妈妈吧。她本来以为鲁容秋进门是因为男人朝三暮四的心思,现在看来,好像这里面还有她所不知道的隐情。
至少,在她看到的,公公提起“她”的时候,脸上那复杂的神情,没有深厚的感情的话,是不会出现的!
鲁容秋是一时冲动说了那些话,说完之后就后悔了。她对高鸿一向是敬畏的,对于他,基本上都是顺从。现在说出这样子的话,心早就慌得不知该说什么了。
“老公,我,我……”她清楚,那个女人的事情,一直是一个禁忌。她不甘过,只是她的不甘,只能埋藏在心里,根本没有说出来的勇气。
高鸿的那一顿训斥好像花光了自己所有的力气般,在听到鲁容秋说的话时就整个人颓然坐在了椅子上。之前看着还意气风华只有四十出头的男人,现在周身却带上了一种颓然的沧桑感:“我没资格提她,你更是没资格。这是最后一次警告,要是再犯的话,你就会你们鲁家去吧!”
这句话,可任何威胁都要来得有有力道,从鲁容秋踉跄几下坐都坐不稳就可以看出。
宁芮夕也是大吃一惊,公公这个意思,是说要是鲁容秋再说自己的那位婆婆的话,就要跟她离婚吗?
这个为了脸面绝对不容许离婚的事情在高家发生的男人,居然会因为她那位素未谋面的婆婆,提出要跟自己的现任妻子离婚的事情?
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她被震惊了,更多的,却是深深的疑惑。
做为旁观者,她都能看出高鸿对高翰妈妈的深厚感情,只是既然这样的话,他为何又会娶鲁容秋这个女人?甚至,还对他和婆婆唯一的高翰那般冷漠刻薄呢?
------题外话------
在我心里,小夕很好,阿翰也很好。他们的性格,是我想要写的性格,不是完人,有优点有缺点,但就是我想写也是我喜欢的。
上一辈之间,有很多故事,慢慢揭开。
☆、第146章 尘尘埃落定'22:56'
高家客厅里一片安静着,女佣们早就因为之前鲁容秋和任若彤谈些不太适合的话而被派了出去。现在整个客厅里就只有三个人,宁芮夕面无表情的,鲁容秋一脸不敢置信和惊慌失措,高鸿则是怒发冲冠连呼吸都控制不住了,正在那边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呼吸。
鲁容秋怎么也没想到,在她嫁给高鸿这么多年,甚至都为他生了个儿子的时候,他居然还会提出要自己回鲁家去的事情。说的好听叫回鲁家,但谁不知道真正的意思其实就是要离婚?
高鸿的性子她是最清楚不过,偏执霸道不说,还特别地要面子。说起来,当初自己还不就是利用这一点才如愿以偿成功得到现在的一切的吗?当年他为了脸面,都做出了那么多事,现在却提出要跟自己离婚,这人是疯了吗?
越想越觉得现在的情况不对,她不太相信高鸿会跟自己离婚,却不敢拿这件事来赌博。这个赌注,是她承担不起的。
看着高鸿的脸色还是那么难看半天都恢复不过来,有些担心他会气到身体,宁芮夕赶紧到一旁倒了杯温水送过去:“爸,别生气了,先喝点水吧。”
高鸿深深地看了儿媳一眼,见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淡定,眼神也是澄澈无垢的,这才接过了水杯。
鲁容秋却是看不惯宁芮夕这故意讨好的样子,别过脸凉凉地嘟囔了一声:“猫哭耗子假慈悲。”
她的声音确实很小,只是可惜现在客厅里很安静,再加上三个人都离得很近的关系,基本上除了她之外的两个人都听到了这句嘲讽的话。
宁芮夕下意识地看了眼那边的公公,心里暗叹了一声“糟糕”。
果不其然,下一秒,高鸿就直接狠狠地将手上的水杯用力朝鲁容秋砸去:“你再说一句话明天就给我滚回你们鲁家去!不要以为我是开玩笑,有本事你就给我试试!”
最后那句话,已经是从牙缝中里挤出来的一样。
鲁容秋先是被那个差点砸中自己脑袋的水杯给吓了一大跳,接着又听到高鸿这样的威胁,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汗淋淋的。脸上精致的妆容早就花了,颓然坐在沙发上,哪还看得出平时那高高在上的贵妇样?
她想要反驳些什么,只是刚准备张嘴就想起刚才老公的威胁,又默默地把那些话给咽了回去。
眼前的一切都是宁芮夕所乐于见到的,她还没天真到以为公公会因为鲁容秋做的这些事就真的跟她离婚之类的。不过现在这些已经是她所能想象中很不错的了。只是这个仇,她不会这么容易就算了的。
这样想着,宁芮夕站出来,安静地开口:“爸,有些事情我需要解释一下。”
高鸿神色不愉地抬起头。他最失策的地方就是当着儿媳的面就开始训妻了。这个举动,实在跟他一贯的形象不太符。
宁芮夕自然清楚公公现在在想些什么事情,不过这些都跟她没关系。整个高家,她在乎的人一向只有一个,那个叫高翰的男人。眼前的这个男人,是高翰的父亲,她会尽可能地孝顺他,但不会做到愚孝。至于那个贱人,跟她没有毛线的关系,她今天没有上去将她狠狠教训一顿,已经很克制了。
“刚才说的那个唐亚成的男人,确实是我认识,而且跟我还有一些关系。”
宁芮夕淡淡地说着。
鲁容秋一听这话就高兴了,忘了刚才高鸿的威胁,兴奋地开口着:“你看,老公,宁芮夕她自己都承认勾引别的男人了。”
“闭嘴。”
高鸿扔下两个字,眼中的威胁让鲁容秋又下意识地哆嗦了下。
解决完自己那个不着调的妻子,高鸿又用复杂的神情看向面前的儿媳。他发现,大概一向自恃眼力过人的自己这次是真的看走眼了。眼前这个儿媳,那像他看到的那样老实本分乖巧听话,就她刚才做的那些事情,就看得出来,绝对不是一个会乖乖认人操控的人。她的心,比天还要高!
一想到家里的两个女人居然都不是省心事,高鸿的心情就更烦躁了,连带着开始迁怒到宁芮夕身上:“什么关系?要是你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阿翰的事情的话,我们高家是容不下这样不要脸的儿媳的。”
宁芮夕嘴角弯了弯:“爸,放心吧,什么叫做礼义廉耻我还是知道的。你也知道的,我家虽然不算很有钱,但是书香世家,祖上几代都是育人子弟的老师。在这样的环境中长大,我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是绝对碰不得的。我爸妈虽然宠我,但是在这些事情上管我还是很严的。”
宁芮夕先是将父母拿出来晾了下。她之前就一直好奇,以高家的家世,为何当初高鸿会同意高翰和自己的婚事。后来她终于找到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那就是这个最重规矩的公公看重了自己书香世家的环境。他并不想要一个家世多么显赫的儿媳,也不在乎儿媳的身份能不能对家里的生意有什么帮忙。他唯一的要求就是乖巧听话。
想起宁家的环境,高鸿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只是依旧严厉。他可不会因为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就被忽悠过去的。
宁芮夕继续说着:“那个唐亚成,确实跟我有关系,在我跟阿翰结婚之前,我跟他还是男女朋友关系。这一点,倒是真的。”
这样的坦白,并没有让高鸿的脸色变得好看一些了,之前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再次黑得跟锅底一样。
高鸿有些失望地看着面前的儿媳,冷冷地反问着:“所以刚才你小妈说的那些事都是真的?”
宁芮夕早就料到高鸿会有的反应,并不慌张,而是轻轻摇了摇头。在这样关键时刻,她居然还空的出来心思去想刚才公公口中“小妈”二字所蕴藏的含义。之前,他可是一直用的“婆婆”呀。
“不是。”
宁芮夕软声软语地解释着:“除了这个唐亚成的男人是我的前男友之外,其他的都不是真的。我跟唐亚成是大学同学,大学的时候在一起了。不过,在我跟阿翰相亲之前,我们就分手了,之后,我也就再也没想过他直接跟他断了联系。所以后面说的那些什么我跟那个男人还勾勾搭搭这些话都是假的,是污蔑。”
高鸿的神色这才稍稍放松了些,只是语气依旧冰冷严肃:“你说的可都是真的?这件事我会去查清楚的,要是查到的资料跟你说的有哪点不一样的话……”
宁芮夕依旧不慌不忙的:“我没有说一句谎话。还有件事我刚才忘了说。”
高鸿皱着眉示意她继续。
“本来结婚之后我就跟那个男人断了联系的。我已经是有夫之妇,自然清楚什么叫做避嫌。本来什么都好好的,谁知道那个男人在知道我结婚了,而且结婚对象家里还很有钱的时候就跑上来了,想要用我跟他之前的事情向我敲诈一笔钱。不过被我言辞拒绝了。其中就有一次,他甚至还直接找上门来了。我当时很生气,直接给阿翰打了电话,把事情都跟他说了。关于这个男人的事情,我早就跟阿翰坦白了,他也是知道的。”
听到宁芮夕说高翰也知道这个叫唐亚成的男人的事情,鲁容秋的脸色再次变了变,眼中流露出一种掩饰不住的慌乱和不安。
高鸿听到这里,一直拎着的心终于回归了原处。看着面前泰然自若的儿媳,对于她说的话,已经信了八分。毕竟,这些事情,只要他稍微去调查一下,询问下儿子,就能知道真相,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说谎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完全没必要狡辩什么的。所以,她现在这样淡定说的话,很有可能就是真正的事实。
“最近还发生了一件事,本来我都快半年没看到这个人了。但是最近在公司遇上他了。”
宁芮夕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那边的鲁容秋,既然想要往她身上泼脏水,那她就如了他们的意!
“发生了什么事?”
高鸿沉声问道。
宁芮夕解释着:“最近我们公司要选厂址建一个新的厂房,我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在我跟那些房地产公司碰面的时候,就遇到了这个叫唐亚成的男人。他只是一个完全没听过的小房地产公司的经理,是完全没资格参与这次的竞争的。谁知道他知道我是负责人后,就开始威胁我,要是我不答应把这个项目给他们公司的话,就把我们之间的事情闹得我们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本着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的原则,我当然是严词拒绝了。我并不觉得我跟他之间的事情有什么好炫耀的,我遇上他的时候才十几岁,正是不懂事的时候,不是都说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人渣吗?我也只不过是在情窦初开的时候刚好遇上一个人渣中的极品人渣罢了。”
宁芮夕自然注意到公公脸上那不赞同的神情,但她不在乎,还是继续说着自己的事情:“我当时就跟他说了很多话,谁知道他当时就恼羞成怒在会议室里闹起来了。这件事,我们公司的人都知道。本来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
宁芮夕停顿着将目光转向那边撇嘴的鲁容秋,待到确定公公注意到自己的动作之后才佯装失落地叹息着:“知道妈妈被人气晕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这个男人跑去跟妈妈说了些什么话。以前爸妈不赞成我跟那个人的事情,只是我当时被门缝夹了脑袋,硬是要钻牛角尖。现在我终于知道,姜还是老的辣,我看人的眼光实在是比不上长辈们。我没想到的是,在看了监控录像后,才发现那个去了我家的人根本就不是唐亚成,而是……”
目光直接在鲁容秋身上停住,意思不明而喻。
高鸿的眉毛都快皱成珠穆朗玛峰了。
鲁容秋的脸又白了。她狠狠地瞪着宁芮夕,心里不停地咒骂着小贱人小贱人。
“本来我是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小妈会突然跑到我家去,更是不相信她会做出将我妈妈气晕之后直接任由她倒在地上扔下不管的事情的。毕竟,我妈妈今年都六十了,比小妈可要大将近二十岁,虽然辈分上是平辈,但……”宁芮夕很了解什么叫做话只说一半,万事不说得太直白这种道理。停顿之后又继续道:“所以我就跑过来,想要问下到底是怎么回事,谁知道刚才门口就听到里面小妈在跟任小姐说什么要让我跟老公离婚,让任小姐跟老公结婚之类的话。我实在想不通,会有哪个做长辈的不想着晚辈好,一天到晚尽想着拆散人家小夫妻的。不知道情况的,绝对不会相信这是一个做婆婆的说出来的话,反而会以为是什么人在诅咒自己的仇人呢……爸,今天我就索性把事情说开了,要是您对我不满意的话,就直接跟我说,不用这样拐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