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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堂金闺-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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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支用,宁乾府粮库正好在冷兄所辖永静县内。“

    “我也是这么想!“徐思海眉梢飞舞以手击几道:“虽说粮库不归冷兄管辖,可到底在永静县境内,冷兄这县官也是现管,这可便当的多了。“

    “可宁乾府知府是丁金经,“蒋鸿泼冷水道:“此人不可不防。“徐思海一下子皱起了眉头,两根手指飞快的交替敲着高几,深吸了口气道:“此人算不得什么,可他后头……”徐思海意味深长的看着蒋鸿,蒋鸿点了下头,以示明白:“我的意思,冷兄那里得遣得力的人过去一趟,一是要当面交待,二是助他一臂之力。”

    “派谁去?你的主意了?”

    “嗯,我父亲有位幕僚,姓潘,精通钱粮,为人最是机警,我想请他走一趟,另外再挑几个身手高超的护卫随行过去。”蒋鸿坦诚道,徐思海点了点头直接问道:“要我做什么?你只管说。”

    “冷兄那边若有什么事,禀到我父亲和伯父那边都不妥当,只能交给你处置。”蒋鸿的话听着轻松,徐思海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这一趟蒋鸿随军在外,冷明松担着保证宁乾府粮库顺利启运粮草的重任,他要在京城保证这两处与京城诸部诸人沟通顺畅,若有什么事,他还需预先在京城打点好各处。徐思海吸了口气,郑重点头道:“雁回兄放心,我平安,你们必定平安。”

    蒋鸿笑着拍了拍徐思海,站起来笑道:“我得赶紧回去了,明天一早我让潘先生过来见你,如何联络你和他议定。”

    “好。”徐思海一边答应一边起身送蒋鸿出去。蒋鸿走到院门口,仿佛想起什么事,看着徐思海,张了张嘴却又没说话,徐思海带着几丝奇怪看着他,蒋鸿摆了摆手道:“还有件事,交给你不合适,我再想别的法子。”徐思海挑了挑眉梢,笑着摇了摇头没多问,蒋鸿虑事之周详,他领教的太多了,他既然说想法子,自己就犯不着多操心。

    隔天午后,林珂和蒋珊结伴到了晋安郡王府,李恬将两人迎进正院花厅。

    林珂叽叽咕咕欢快的说着各府、特别是叶十二娘那儿听来的各式各样、大大小小的八卦,蒋珊听的心不在焉,不停的一眼一眼的看李恬,李恬觉出蒋珊的心神不宁,不动声色的将林珂支出花厅,果然,蒋珊一看林珂出去了,急忙挪到李恬身边,紧张的低声道:“我有话跟你说。”李恬忙挥手屏退众人,蒋珊挪了挪靠的更近,咬着耳朵低低道:“九哥让我捎句话给你,说他要随军出征,阿珂的亲事就托付给你了,我也不知道九哥这话什么意思,九哥出不出征跟阿珂的亲事有什么关系?这事怎么能托付给你?可九哥让我只管把话传到,说你一听就能明白了。”

    李恬自然听的明明白白,蒋鸿托付的是林珂和冷明松的亲事,至少在他出征回来前,林珂不能定下亲事。李恬点头笑道:“这事有什么不好明白的,你哥哥疼阿珂和疼你一样,他一向不喜你姑母,也信不过她,这事不是你说的么?他是怕你姑母在他出征期间给阿珂定下他不满意的亲事,这事也只好托付给我。”

    “原来是这样啊!你和九哥果然……我是说,你果然比我聪明。”,蒋珊恍然大悟,差点脱口而出说出错话,忙硬生生扭转,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肩膀,李恬只当没听见,抿嘴笑道:“你哥哥托付阿珂,也托付了你啊,他不在家,若是家里给你说的亲事你不中意,也可以过来找我商量。”蒋珊满脸飞红,却努力显的大方的点头道:“那我先谢过,盼着别麻烦你才好。”

    几句话间,林珂托着剪好的花蹦进了花厅,李恬看着她,心里微微一动,看着蒋珊笑道:“我记得你前一阵子常和冷家大娘子一道进出,怎么今天没把她带来?”蒋珊微微一怔,不知道李恬怎么突然提起冷家大娘子来,忙笑着解释道:“是九哥托我多照应她,没和你过说,不好冒冒失失带她过来。”

    “冷家大娘子为人如何?你和她可还处得来?”李恬看着蒋珊问道,不等蒋珊回答,又转头看着林珂问道:“你和冷家大娘子熟不熟?她为人如何?”

    “挺熟的,”话多的林珂抢在蒋珊前面答道:“我挺喜欢她的,她性子温柔又不扭捏,也不是那种不管真假,动不动就装害羞的人,我下次带她来,你肯定也喜欢她!”

    “咦?”李恬一脸的惊奇:“你不是最讨厌冷家兄妹?怎么把冷家大娘子这么夸成了一朵花?”林珂脸一红,蒋珊笑出了声:“冷大娘子性子温柔,处处让着她,又不嫌她胡闹,她当然喜欢啦,你也知道,这满京城的小娘子,能忍下阿珂这份胡闹的可不多。”蒋珊开起林珂的玩笑来,林珂往上翻了个白眼,鼻孔朝上一脸不屑道的‘哼’了一声道:“这满京城的小娘子,能让我看上的可没几个!”

    “看样子冷家大娘子家教不错,能有这样的家教,想来冷家老爷和太太也不差,那位冷探花……咦,冷家大娘子说过她哥哥如何如何没有?”

    “怎么没说过,”蒋珊抢过话答道:“听冷家大娘子话里话外的意思,她们兄妹感情极好,冷家大娘子对她兄长可是推崇必至,就跟我对九哥一样,冷家大娘子一听阿珂说冷探花不好就非得辩个明白不可,阿珂可被她辩倒了好些回。”蒋珊边说边笑,林珂偷瞄了眼李恬,一层轻红从脖子上漫起,扭过头干脆不理蒋珊了,李恬眼角余光不离林珂,打量着她的神情变化,笑意忍不住从嘴角一点点渗出来。

    钦天监择了吉日吉时,北征仪仗旗帜鲜亮夺目、煊赫热闹无比的从禁中出来,一路往北门而去。李恬和俞瑶芳站在李七家正店二楼,透过绡纱帘看着楼下仿佛没有尽头的出征仪仗。

    “怎么这么张扬?”俞瑶芳带着浓浓的不解和忧心低声道:“这万一要是战事不利,可怎么交待?”李恬闷闷的叹了口气:“寿王自然不想这么张扬,可这也由不得他,这样煊赫张扬的出征,就只能大胜了。”

    “恬恬,你说,寿王这一趟能大胜吧?”俞瑶芳听出李恬话里的意思,担忧之意更重了,李恬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低道:“我也不知道,这趟北征寿王为帅,长安侯为副帅,可北征军的主力却是长安侯带了十几年的北三路军,虽说有祝老侯爷随行,唉,祝老侯爷毕竟是老侯爷、老帅了。”李恬重重咬着‘老’字,祝老侯爷之老,不光是年纪大了,而是他的年代过去了,要靠也只能靠往日的余威和余泽了,与实权在握、正当盛年的长安侯相比,他就是一纸过往。



第二六二章 出征2

    “寿王这一趟真要是不能毕全功,会不会真就一败糊地了?我知道你一向见事明白,到底会不会?”俞瑶芳下意识的左右看了看,李恬烦恼的叹了口气:“这事满朝文武都看不清,谁能看得明白这种事?”

    “嗯,也是,那真要是有个万一,你留后路了没有?这事你得放心上,无论如何得保全自己,这话可是你从前常说的。”俞瑶芳郑重劝道,李恬头微微偏过去些,看着楼下还在连绵不连的仪仗,脸上带着丝微笑道:“做最好的打算,做最坏的准备,你放心。”俞瑶芳闻言舒了口气:“那就好,前儿我和阿娘闲话,说到这些事,”俞瑶芳往楼下抬了抬下巴,示意这些事就是争储的事:“也不知道舅舅他们什么态度,阿娘说,徐家诗书传家,最讲究慎独二字,往年那些回这样的事,徐家都几乎没沾进去过,阿娘说这一回肯定也不会沾进去。要是徐家能倒向寿王,肯定能有大用,可惜我说不上话。”

    李恬笑起来,拉了俞瑶芳的手拍了拍笑道:“这不是咱们该管的事,再说,你可姓俞,没个管到姓徐家的道理,徐家聪明得很,他们不是不沾进去,而是不陷进去,话说回来,以后我也要立个家规,凡我子孙,一律不得掺合进这种事里去!”俞瑶芳‘噗’的笑出了声。

    “你不用太担心,寿王是年长皇子,早有争夺之心之志,心机又极深沉,要说他这些年什么也没干全白混日子了,谁能信?反正我是不信,这些皇子中,就他是跟在官家身后一路杀上那把椅子的,他当年能跟在官家身边厮杀,至少说明官家信得过他的能力,他可是唯一一个跟在官家身边习学过的皇子。”李恬慢声细语的说着自己的想法:“今天的官家和先皇不同,官家这份强势算是罕见,那些表面上看着势力如何如何大,只要官家一句话,顷刻间就得散的无影无踪,所以,京城局势,只有官家还活着,就无可忧虑,寿王只要能大胜,我觉得就能定下大局。”

    俞瑶芳听的舒了口气,歪着头想了想笑道:“照你这么说,这事岂不是简单明了极了?”

    “本来就没那么复杂,只不过寿王要胜不怎么容易,一是主帅副帅是否一心尚在两可,若是副帅有二心,寿王就如行泥沼中,步步艰难,除非他……”李恬顿住话没往下说,俞瑶芳却敏感非常:“除掉有二心的副帅?”

    “除不得,”李恬想了半天,轻轻摇头道:“北三路军几乎是祝家的天下,除了长安侯,谁能弹压得住北三路军?祝老侯爷再怎么支持寿王,可那是他亲生儿子,若连亲生儿子都能舍弃,祝老侯爷岂不成了我朝的易牙了?唉,不知道寿王会怎么做,我觉得棘手得很,除了这个,还有后勤辎重,这不是五郎一个人能担得下来的,户部现在握在四爷手里,就是拖上一拖,对前线都是极大压力。”

    “不会吧?四爷难道会因为这个坏了军国大事?”俞瑶芳愕然道,李恬无语的斜着她没答话,那把椅子的归属是最大的事,若能借刀杀人,谁会管这刀握在谁手里,谁又会管会枉死多少无辜将士呢?那两位爷,谁兴谁亡,拿来拼的都是别人的命。

    “对了,前一阵子听你说打陌刀,打的怎么样了?能用呢?”俞瑶芳转了话题,李恬笑道:“什么叫能用吗,当然能用了,那刀什么都好,就是太费银子,简直就是直接拿银饼子打出来的,陌刀又是编队使用效果最佳,费了无数力气,也只打出了够一支最小的编队用的刀,已经送往北边了。”

    “交给长安侯了?”俞瑶芳惊讶万分,李恬犹豫了下含糊道:“也算也不算,北三路军中也不是铁板一块,这刀队太小,只能给寿王做贴身护卫用用,自然要交给寿王信得过的人。”俞瑶芳聪明的一句不再多问,两人并肩立着,沉默的看着楼下还没有过完的仪仗。

    “蒋九郎临行前,把冷探花的心事托付给了我。”李恬说起了林珂和冷明松的事,俞瑶芳先是惊讶,后又抿嘴笑着想打趣,话到嘴边又赶紧咽下,这不是能打趣的事。

    “那你的意思?”

    “这事不急,”李恬淡然道:“一来阿珂还小,二来,这一场战事不会太久,不如等仗打完了,有了胜负,再来说这事,你的亲事也是,不必急在这一年半载,一场胜负之后,必定有福有祸、有起有落,定下亲事,万一有个万一,那就左右不好了。”俞瑶芳明白李恬的意思,现在定下人家,万一寿王和四皇子分出胜负后受了牵连,这亲事作数不好,不作数也不好。

    “我回去劝劝阿娘,”俞瑶芳答的干脆:“蒋府那边,要不要我让阿娘过去提醒一句?”

    “这样最好,除了提醒一句,你若有空,不妨多和冷家大娘子往来一二,若能常到她家走动就更好了,丁家这两年净出不肖子,冷探花那个阿娘,最好能看看清楚,这嫁了人,多数时候是和婆婆相处的,若是个四六不分的恶劣婆婆,那冷探花再好也不能嫁过去。”

    “我知道了,你放心,阿珂那脾气,要是摊上了歹毒的恶婆婆,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俞瑶芳感慨了一句,李恬想想蒋郡王妃,又想想林珂,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大军出征后,京城仿佛一下子安静下来,李恬除了常往寿王府寻寿王妃说话,其它各处极少走动,安静的窝在府里,除了算她的生意帐,就是研究吃穿大事。五皇子却忙的日夜不闲,李恬命人将前院全部收拾出来,亲自挑了人过去侍候,汤水点心周到用心,除此,她也帮不了他什么。

    这天午后,小丫头进来禀报说蒋郡王妃来了,李恬一时有些错愕,忙迎出去,将蒋郡王妃接进正院外间花厅,亲自奉了杯茶给蒋郡王妃,蒋郡王妃满意非常的接过茶,抿了一口笑道:“你自小就是个知礼懂事的,这本性底子在这里,嫁了人,再怎么着也变不哪儿去。”李恬听蒋郡王妃这话里有话,惊讶的看着她,等她往下说,蒋郡王妃放下杯子,扫了一圈四周,李恬会意,挥手屏退众人,蒋郡王妃这才叹了口气道:“外头传了好些闲话,你听说没有?”李恬忙摇了摇头,她真没听到什么闲话。

    “你这孩子,本性淳厚,又年青没经过那些龌龊事,哪知道要时时留心这个理儿?你记着,就算不出府走动,也要常遣人打听,这女人,名声最要紧。”李恬洗耳恭听,蒋郡王妃带着气恼叹了口气:“谁都知道高嫁不易,你嫁进来,把这间王府打理到顺手妥当,这中间不知道得罪多少人,你们府上那些下人又与别家不同,背后牵的人太多,你当时怕是没想那么多,没耐住性子不动声色的收拾,反倒闹出不少事,这也怪我,当初就该过来提醒你一二。”

    蒋郡王妃自责了一句,接着道:“就从那几件事起,外头就传你苛待下人,这必定是那起子刁猾恶奴传的,原本我也没放心上,一帮贱奴,能翻出什么花样来?谁知道这话竟越传越多,我跟你说,这话后头必有人推手,原本这名声要扭转也容易,不过给现府里的下人多施恩,外头再多施几个钱,谁再说你苛刻,那就是自己打自己嘴了,可谁知道,后来怎么又传来个不贤来?”

    李恬眨了眨眼,这不贤,怕是从姚十四那事上传起来的吧?唉,这事,真是说不得辩不得!

    “这就是大事了!”蒋郡王妃眉头拧成了一团:“这不贤可跟苛刻不一样,苛刻容易驳倒,不过花几两银子,可这不贤简直就靠人嘴这两张皮说了,你想想,就算你现给五爷抬几房侍妾进来,那居心不良的就会说你不过是抬几块遮羞布进来,谁知道抬进府怎么对人家呢,难道你还能跟人家说五爷今天歇哪儿,明儿歇哪儿不成?这话没法说。”李恬点头表示赞同,确实,嫉妒和不贤,要想驳倒辩个清白出来,确实极其不易,更何况,她根本没打算大度和贤惠。

    “随她们说去,又能怎样呢!”李恬仿佛堵气道,蒋郡王妃皱眉薄责道:“你看你这孩子,这哪是能堵气的事?嫁了人不象做姑娘时,堵气一条最要不得,女人这名声最要紧,有了贤惠名声,你做什么都好,哪怕你……”蒋郡王妃咳了一声:“人家也不说你不好,可若是这名声不好,但凡有点什么事,人家先派你的不是,你就事事占到劣地里了,万一对上个贤惠的,这亏能吃到死!再说了,就是往后儿女说亲,人家也得先打听一家子的名声!”

    李恬轻轻吸了口气,又叹了口气,她知道蒋郡王妃这话不是危言耸听,在这样一个不靠法制靠人制的社会里,好名声就是把万能的保护伞,名声若是坏了,就等于把自己暴露在风霜雨雪当中,一点点小事都能伤到自己,蒋郡王妃提醒得是,她必须好好想想名声这件事了。




第二六三章 名声
 
    隔天一早,李恬让人拿了几篓子庄子新送来的鲜疏时果去了寿王府。

    寿王妃将李恬让进花厅,上了茶,两人说了一会儿闲话,李恬渐渐转进了此行的正题:“……有件事想请大嫂指点。”李恬神情黯然,寿王妃踌蹰了下,才缓声笑道:“什么事能困挠得了你?”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大事,”李恬神情里透着困惑,将昨天蒋郡王妃提醒的关于外头盛传她苛刻和不贤的话说了:“从前外婆在的时候从没教过我这个,我昨天一夜没睡好,想来想去,只能来大嫂这里讨主意。”寿王妃眉头微蹙,她没想到李恬求教的是这样的事,想了想问道:“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舅母提点过我,说苛刻这个坏名好办,不过破费几两银子,多给下人些恩典,外头再多施舍做做善事,只这不贤二字难处置,我觉得舅母这话不错,大嫂想想,我是开府单住的,这一个不贤,不过就是说我嫉妒不容人一条,可这条,就算我一口气给他抬个十个八下姨娘进来,就真能把这个坏名儿洗脱了?”李恬咬着嘴唇,揪着帕子,一脸的不甘,停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嘀咕道:“再说,我压根不愿意给他抬姨娘进府!”

    寿王妃忍不住宛然而笑,这话真是实在!寿王妃神情随意了不少,想了想道:“名声这个东西,有用没用得看用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象咱们这样的人家,”寿王妃顿了顿,仿佛在想怎么说才合适:“照理说没什么人敢嚼舌乱说,我是说,能有什么好嚼舌头的?说来说去也不过嫉妒二字,可这嫉妒,照理说,若长辈夫君不发话,就轮不到别人多话。”

    寿王妃的话支离而隐晦,李恬听的心里明明白白,作为皇家媳妇,一般情况下根本没人敢嚼舌乱说,如今她竟有了这些不好的名声,一来是众人欺她娘家无人,二来,这后头必有推手,想想她刚开府时的那一通乱,这推手都不用多想。可这流言对她的影响,却取决于长辈和夫君,长辈么,实打实论起来就一个官家,自己是官家亲自指的婚,皇帝从不犯错,除非五皇子哭死哭活哭到他面前,否则,他怎么会打自己的脸?说到最后,最关键的人,就是五皇子!李恬心里涌起阵说不明的感觉,寿王妃若不说,她真没想到去寻五皇子求助,是因为这么些年她一个人支撑习惯了,还是,对五皇子,她的夫君,她还是打心底不信任?

    “多谢大嫂指点,”李恬呼出口闷气谢道,寿王妃眉梢微挑旋即落下,笑吟吟的看着李恬,她比她想象的还要通透明白。

    五皇子回来的很晚,摊着手脚、一脸疲倦的倒在榻上叹气抱怨道:“这一天从出了院门到进了这院门,就没一刻闲功夫,没一件省心的事,没一个看着顺眼的人,也不知道这日子得熬到什么时候!你说说,大哥这仗还得打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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