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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仙府种田纪事-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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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老爷子抬手拍拍他的肩膀,“大公子放心,老夫这就回去翻找古籍,一定会尽力帮仙夫人多撑些时日,夫人以往手段就甚是神奇,想来,此次也定能化险为夷。”

    大禹勉强行礼再次道谢,送走金老爷子,独自站在树下发呆,脑子里闪过无数片段,那些流离苦痛的日子,那跟着妈妈初次回府时的新奇,那顿美味的馄饨和鸡蛋饼,那些读书盘账的夜晚,那些被妈妈揽在怀里夸赞的满足,那些温暖、那些喜悦的日子,那拍在他肩头的双手,那时刻盈满关怀的双眸,那一声声呼唤…妈妈,不是他的亲身母亲,却同样给了他和妹妹第二次生命的妈妈,真的要抛下他们离去了吗…

    他狠狠仰起头,咽下又要流出的眼泪,不,他不能哭,妈妈只是太累,多睡了些时日,他是兄长,妈妈说过,他是要撑起木仙府,要照料好弟妹的,他怎么能像女子一样软弱哭泣…

    这日午后,众人刚胡乱喝了些稀粥,就又都守在别墅门外。这时,四海从营地外跑来禀报,“快去请大少爷、二少爷,二…二殿下来了”

    二殿下?众人一愣,惜福第一个想起那个曾来过自家别墅的那个温和有礼的皇子,于是立刻上楼去禀报。

    大禹涛儿和辛巴一起出了营地去迎接,二皇子见几人脸色极不好,眼睛也微微肿着,特别是辛巴,小脸瘦得只剩下巴掌大小,还以为他们是受了饥寒之苦,连忙拦了他们行礼,说道,“五弟,你们受苦了,父皇派我来赈灾,马上就会好起来了。”

    辛巴上前抱了二皇子的胳膊,低声抽噎,“二哥,你如果早几日来,妈妈就不会累倒了。”

    “累倒?怎么?仙夫人可是身体有何不适?”二皇子这才反应过来,辛巴几人憔悴并非因为缺衣少食的缘故,连忙问出声来,他这些时日跟在父皇身边听政,亲耳听父皇细说,才知道这位仙夫人留下的那些新菜蔬和种子,给百花带来的无穷益处,带来的盛世机缘。再加上刚才在蓉城里听说的诸多传言,这次水灾,如果没有仙夫人全力赈济和施展雷霆手段,任由那些贪官做怪下去,必定会引发暴*,后果不堪设想。

    仙夫人之于百花是个极重要的存在,绝对不能有所差池。

    大禹看出他眼里的关心之意,心下好受一些,却也没多解释,邀了他进别墅,任白衣等人不耐烦和朝廷中人打交道,无意跟进去陪客。

    大禹也不强求,唤了惜缘端了茶上来,把母亲的病情简单带过,却详细说了涯城和烈城的受灾情况,二皇子听说涯城的官仓也是空的,气得差点拍碎了桌子,涛儿等劝了几句才让他勉强熄了怒火。二皇子要了笔墨,迅速写了一封密信要护卫八百里加急送往花都,然后尚未说话,就听又有人来报,营地外来了花都的车队。

    大禹几人又疑惑迎了出去,见是奇味居的十九掌柜,还有卫府肖府等人,都是又惊又喜。

    待让进屋中一番叙旧下来,十九掌柜听说主母昏睡不醒,立时跪下言道,“小的来晚了,五掌柜和两位舅老爷生恐夫人和少爷们吃苦受累,要小的在洪城买了二十车米粮一路送来,如果小的能再早到几日,夫人也不会累的如此了。”

    二皇子听了这话,眼睛就是一亮,如今涯城官仓也是空的,就算杀了贪墨的府尹众官,也不能凭空生出米粮来,烈城虽然他还没有去,但是蓉涯烈三城属官多是魏家一派的爪牙,想来也跑不了一般贪心,官仓怕是也不会有一粒米。这样对他赈灾来说,就是难上加难,虽然在魏贤手里要了三十万两银票来,但是如今有银子也买不来米粮,现运更是赶不急,如今只有用这二十车米粮救急。

    可是,他现在倒实在开不了口。

    涛儿毕竟是官家子弟,心思比照大禹要更灵透些,看出二皇子眉头微皱,脸色有异,心思转动间已经明白大半,于是伸出胳膊拐了大禹一下,示意他看向二皇子,低声说了一个“送”字。

    大禹立刻明白过来,心中盘算,营地这边有明月城运来的米粮已经足够撑些时日,十九掌柜带来的这二十车倒是暂时不需要,借花献佛送给二皇子,救济了灾民不说,对辛巴、特别是在朝为官的卫府肖府都有好处。

    于是他开口说道,“十九掌柜不必自责,妈妈向来宽厚仁善,救人无数,天神一定会保佑她早日醒来。”

    木十九又向着楼上磕了头,“小的愚钝,夫人定会遇难成祥。”说完,又从怀里拿出一张单子,“这是两位舅老爷和五掌柜送来的物件清单。”

    大禹打开扫了几眼,从几人的衣衫到吃食用物,无一不全,他心里感激,又递给涛儿和诚儿传看,然后问木十九道,“十九掌柜,那二十车粮食可已运到此处?”

    木十九点头,“回大少爷,两位舅老爷怕路途出变故,派了几十护卫跟随小的前来,二十车粮食一粒不少就在营地外。”

    大禹点头,看向欲言又止的二皇子,“二殿下,如今营地里只剩下一千余的老弱妇孺,米粮尚够支持一段时日,倒是涯城和烈城那里恐怕十分稀缺,不如,二殿下把这二十车粮食一起带去,以解燃煤之急。”

    二皇子一听顿时大喜,高声说道,“安郡王今日慷慨送粮,我替涯烈两城的百姓先行道谢了。”

    大禹淡淡一笑,“二殿下言重了,多救一人性命,多一份恩德,家母也定能早日醒来。”

    二皇子心里叹息,开口言道想要上楼探视,大禹就示意辛巴陪着二皇子上了楼。

    欧阳依旧坐在床边,握着木艾的双手,不言不动,好似世界都已经不在他眼里一般。连二皇子等人进门来都没有任何反应,辛巴悄悄问坐在窗边发呆的幸儿,“欧阳师傅吃饭了?”

    幸儿摇头,“没有,还是昨日早晨陪着妈妈一起喝了些参汤。”说完才见到二皇子在旁边,她连忙行礼,却被二皇子拦下。

    二皇子上前几步,细瞧木艾脸色,忍不住心惊,想起那一日在半月山小住的情景,心下酸楚,再欲多看两眼,欧阳已经伸手推开了他。

    “不要挡了光亮,她怕黑。”嘶哑干涩的声音如同沙砾划在地板上,让人听了好似心底都被磨疼了一般。

    二皇子原本就对木艾屋中有男子存在惊疑不定,此时见他如此,就拉了辛巴、幸儿出门,问道,“那人是谁?”

    幸儿张口欲答,辛巴却抢先说道,“那是欧阳师傅,妈妈将来要嫁的人。这次水灾,他和妈妈一起救了几万灾民。”

    二皇子垂下眼眸,一边与他们下楼,一边说道,“看着倒是个外冷内热的仗义之人。”

    辛巴应了一句,就转而问起了宫里的情况。

    二皇子又坐了半个时辰,就带着二十辆大车告别离去,辛巴看着车队走远,低声和哥哥说道,“刚才二哥问了欧阳师傅之事。”

    大禹和涛儿对视一眼,安慰弟弟,“没事,妈妈如果和欧阳师傅成亲,天下人必定都会知道的。”

    辛巴这才放了心,转身和诚儿幸儿一起上楼去了,大禹问涛儿,“涛兄,可觉有何不妥之处?”

    涛儿沉吟片刻,“姑姑身份特殊,又有夏烈师傅的事再先,恐怕陛下那里会彻查欧阳师傅的底细。”

    大禹皱眉,随即又展开,“妈妈这般不容易,才与欧阳师傅走到一起,定然不会被任何人轻易分开。”

    涛儿点头,两人在营地里四处巡视一圈儿也回了别墅。

正文 第四百二十章 小人乱蹦

    第四百二十章 小人乱蹦

    随着二皇子的密信进了花都,各大世家、众臣,很快通过各种途径获知了木艾昏睡不醒,命不久矣的消息,于是不约而同的对木仙府那几家日进斗金的铺子动了心思,背后开始算计了起来。

    不久这消息又从各个府邸传入了百姓耳中,百姓们却没有那些高位之人的黑心肠,他们的心可都是肉长的,那百姓医馆解了多少人病痛,那京郊的官道、石桥,木仙府修了多少,冬日那些无家可归之人住的收容排房,盖的棉被、穿的棉衣,哪件不是木仙府舍的。要说起木仙府行的所有善事,足够说上几日夜的,这般仁善之家,怎么能不被他们拥戴,于是很多人家里都摆了香炉跪拜,祈祷天神能够保佑仙夫人早日醒来。

    木五一早去了正在修建的亲王府,结果脸色铁青的回来了,春分刚带人把点心放进烤箱,正坐在内室抱着妆盒掉眼泪。见他进来,连忙擦了眼泪,上前给他倒茶,问道,“怎么脸色不好?可是夫人那里有什么消息了?”

    木五摇头,一口喝干茶水,狠狠说道,“这些见风使舵的小人,夫人如今只是小恙,他们居然就敢慢待,亲王府的内墙,图纸上明明写的是青花石,他们硬是私自换了普通青石,我提出疑问,他们还口出狂言,说那府里兴许建好了都不会有主人去住!”

    这不是咒夫人一病不起,春分也恨得咬了牙,半晌说道,“那府邸,以后夫人只要到花都来,或者几位少爷小姐也许都会常住,还是不能让他们随便糊弄。不如去与肖舅老爷说上一声,敲打敲打那几个匠造兼的官员,实在不行,咱们自己先出银子买材料。将来,有那些人哭喊着上门道歉的时候。”

    木五点头,“正好明日下一批米粮要运到蓉城去,也要再问问肖舅老爷有什么物件儿需要捎去。”

    春分突然想起,又拿起一张红底烫金帖子说道,“早晨你刚走,孙府那里送来帖子,孙小姐明日庆贺芳辰,我需要去一趟。”

    木五看了帖子,一扫刚才气恨模样,感叹道,“到底这世上还是有良心的人多,孙府难得如此张扬,也是为了咱们府上添气势。你也与我一起去肖府吧,正好与肖夫人好好商量一下送些什么礼,可不要丢了大少爷和夫人的脸面,也让那些小人看看咱们木仙府岂是他们能随便踩踏的。”

    春分应下了,回屋去换了出门衣衫,两人正要出门之时,前面的伙计跑来通报说有一位刘公子上门拜访。

    木五疑惑,示意春分进了内室,然后出去接了那位满脸傲气的刘公子进来奉茶,那刘公子对于木五的行礼,只简单抱拳应付了一下,然后斜着眼睛四处看了一圈儿,好似打量自家地盘一般嚣张。

    木艾皱了眉头,放下茶碗,也不多客套了,直接问道,“刘公子,此次登门可是有何要事?”

    那刘公子被他打断了探看,有些不喜,开口说道,“哦,当然有些要事,我听说,你们的主子仙夫人重病不起,怕是命不久矣,所以,就想着接手你们店面继续开下去。你尽快给你们主子带个话,价格好商量,另外,你们也不必担心重新找活计,这店里的伙计和厨娘我都会留下。”

    木五被他这理所当然的口气,气得差点砸了手里的茶杯,心里想着这是哪个刘家养出的白痴公子,居然还真欺到他们木仙府头上了。

    “小的不知道刘公子在哪里听来的传言,我们夫人因为救济灾民,动用仙力过多,身体微有小恙,歇息些时日就好了。再者说,就算我们夫人不愿再理世俗之事,我们府上还有两位少爷在,这铺子定然是不会出让的。”

    那刘公子一听他如此说,立刻瞪了眼睛,“好你个够奴才,还给脸不要脸了,这满花都谁不知道仙夫人马上就病死了,你现在还这般嘴硬,等我接了这铺子,第一个把你扫地出门。”

    木五在花都用心经营几年,也算有些脸面,特别是自家主子被封为亲王,二少爷的皇子身份昭告天下之后,平常六七品官见了他都要客套称一声“五掌柜”,今日突然被骂狗奴才,又咒自家夫人早死,他简直要恨不得豁出命上前一圈砸到刘白痴的脸上。

    可惜,如今夫人尚且昏迷不醒,实在不能再为府上招惹事端,他忍了又忍,才松开捏紧的拳头,高声喊道,“来人,送客”

    门外的小伙计早把这刘公子几句话听在耳力,心里也正气愤,立刻进来,冷脸指了门外说道,“刘公子,请吧”

    刘公子大怒,一摔茶杯站起身,骂道,“瞎了眼的狗奴才,你们知道我是谁,我是礼部侍郎府的三公子,当今兰妃是我亲姐姐,你们居然敢撵我出门,我看你们是活腻了不成?今日我付银子买,你们还不识抬举,等哪日叫你们磕头白送”

    “这是谁啊,真是好大的口气,我肖某人倒是想见识一下,是谁敢欺到亲王府头上来了?”那刘公子叫嚣的话音刚落,就有人从门外踱了进来,织锦衣衫,羊脂玲珑佩悬在腰侧,赤金发箍,五官方正,浓眉高鼻,正是肖恒,如今的皇家近臣,皇城给事中,安伯候府世子。

    那刘公子显见是认识肖恒的,脸色僵了僵,尴尬的拱手行礼说道,“原来是肖兄,小弟刘子南有礼了,家父为礼部侍郎。”

    肖恒随意的摆摆手,半点没有回礼的意思,似笑非笑的说道,“前几日听人说,刘大人家的三公子从济世书院学了满腹诗文归来,可谓百花第一才子。不过,刘公子不去呼朋唤友,行文作画,怎么跑到这小铺子里来耍威风啊?”

    刘子南其实是在济世书院里,除了读书,狎ji喝酒,无恶不作,才被书院撵回来的,他的父亲本欲送他去偏僻农庄上静心思过,却被其母苦苦哀求,言道他不是读书的料,不如就先兑个铺子,待摸熟了经商之道,以后再为家族打理产业。其父无奈应下,没想到,这脑子空空的大少爷,居然不知被谁挑拨的第一个跑来要兑下食为天。

    此时他再笨也听出肖恒出言不善,心里虽不想服软,但是想起父亲的板子,只得说道,“肖兄谬赞了,小弟今日还有些杂事,就先告辞了,哪日有缘再见,一定请肖兄小酌两杯。”

    说完就要出门,肖恒却伸手拦了他,冷冷一笑,说道,“刘公子,今日又是叱骂又是摔杯子的,可是够威风的,不过仙夫人向来仁厚,想来也不会怪罪你在她名下的铺子里撒野,我这做兄长自然也不好多追究。不过,我还是要奉劝刘公子一句,做事之前还是要仔细想想,不要莫名当了出头鸟,轻易丢了性命才好。”

    那刘公子被他眼里的冷光冻得白了脸,心中惧怕,连忙点头,慌忙抢出门去。

    肖恒看着他出了院门,眼里冷光更胜,仙仙还没有什么不妥,这些人就急着踩上门了,真当他会袖手旁观不成,最可恨的是这个草包一般的东西,居然敢咒仙仙早死,简直是嫌命太长了。

    木五和走出内室的春分上前给肖恒行了礼,两人都是一脸愤恨,肖恒坐下喝茶,细思片刻说道,“这人恐怕只是被人撺掇着来探路的,你们这几家铺子太过惹眼,如今你们主子有恙,这些小人就跳出来了。其实他们也不想想,就算你们主子万一有个不好,还有五殿下在呢,陛下和太后岂能坐视他们争抢?”

    木五和春分点头,轻叹出声,“夫人一定会好起来的,到时一定会吓破这些小人的狗胆。”

    肖恒又说道,“刚才这刘公子气冲冲出门,必定会被人看在眼里,你们马上把几家铺子都关了,然后放些风声出去,不出两日,陛下那里定会有动作。”

    木五和春分都是聪明人,立刻明白了这里面的用意,点头应下,又问了亲王府和孙府宴席两事,三人商量出了对策之后,肖恒就告辞离去。

    木五立刻装了悲愤模样去前面铺子,给各家来买点心的管事们或者散客们团团做了揖,言道店里遇到了事情,要闭店几日,以后还能不能再开门尚且不知。

    有人好奇询问,他也只脸色铁青,不肯说出原因,只是一再行礼道歉,这反惹得众人更加好奇,于是不到两个时辰,满花都都知道了,仙夫人为救灾民昏睡不醒之时,居然有那小人想要巧取豪夺木仙府的产业,这简直是卑鄙无耻之极,人人或者真心同情谴责,或者随声附和,总之是一片骂声。

    果然,食为天关门的第三日,一队太监和护卫上了门传了陛下口谕,言道,食为天点心味美料足,深得太后喜爱,特赐牌匾一块,绸缎数匹,银百两。

    木五春分代主子跪了谢赏,然后大开店门,挂了御赐牌匾,高高挑起一挂鞭炮点燃,响声传得几道街外都听得清清楚楚,那些存了小心思的人统统收回了爪子。死了亲王的亲王府产业,他们还敢打些主意,可是,抢皇子的家财,那就无异于把脖子送到铡刀下了,他们还不想有名赚银子,没命花…

正文 第四百二十一章 魂游

    第四百二十一章 魂游

    不提花都那里的小人们如何见钱眼开,也不提欧阳和几个孩子如何担忧,单说木艾那日心神枯竭之下,只觉脑中天旋地转,之后就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她想动,想叫喊,身体却好似石头一般沉重,灵魂却越发清明,在虚空中游离,就这样也不知飘荡了多久,她渐渐感觉前方有个小小的光亮,于是她拼了所有力气控制灵魂向那里飘移,又好似过了千万年那么久,她终于赶到那个光幕前面,尚未来得及细细打量,就被一阵巨大的吸力拖了进去。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呢,没有雕梁画栋的院子,只有密密麻麻的钢筋水泥城堡,没有尘土飞扬的官道,只有青黑色画着白道的宽敞马路,没有高头大马拉的青布松木车,只有呼啸而过的各色汽车,没有茶馆,没有布庄,没有银楼,到处都是玻璃橱窗,步履匆匆的人群…

    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的世界,离开五年,却好似五百年那般生疏,她无意识的在这个她曾无数次回忆起的世界飘荡,那些哭泣、欢笑,那些孤独、绝望都如潮水般涌来。

    不知飘荡了多久,她来到了一家警局门前,一个中年妇女正拽了一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少年在哭骂,她仔细辨认良久才认出,这个脸上皱纹横生,衣衫破旧的妇女居然是她那只见过三面的亲生妈妈,那少年不必说,就是她再婚生下的宝贝儿子。

    木艾上前想喊妈妈,可是那少年挥开妈**手臂却毫无阻碍的穿过了她的身体,她突然醒悟,原来对这个世界来说,她只是一个过客,一个游魂。

    她正发呆间,少年已经不耐烦的对妈妈拳脚相加,“放手,放手,不要拦着我,我就是去和朋友玩玩,一会儿就回去。”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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