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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夜听着萧琅月叫自己姐夫,心里美得冒泡泡,给萧琅月一个眼神。
萧琅月顿时了然,笑着看西门疏,说道:〃大姐,我们既然相认了,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聊,我想,如果我再拉着大姐继续聊下去,姐夫肯定会扒了我的皮。〃
〃他敢。〃西门疏挺起胸,一副护弟弟的样子。
〃谁不知道琅月是你疼如命的弟弟,我动谁也不敢动他。〃端木夜冷剜了萧琅月一眼,让他劝疏儿休息,前面一句还行,加上最后一句做什么?
见状,萧琅月爽朗的笑了起来,起身说道:〃玩笑玩笑,大姐,你有孕在身,天都亮了,不能再聊下去了,况且,我还有重要事去处理,大姐,你听姐夫的话,去休息,等我处理完事,就来找你。〃
他都这么说了,西门疏也不好强留,况且,琅月现在不是西门琅月了,他是萧琅月,有他的事业。
西门疏却坚持要送他出大门,从书房到大门,路程明明就很短,两人非用最慢的速度走到大门,有几次端木夜都恨不能一脚将萧琅月踢出质子府。
好不容易送到门口,两人却牵着手,恋恋不舍,端木夜忍无可忍,强行将两人分开,打横将西门疏抱起,转身阔步朝他们的房间走去。
〃木夜。〃西门疏紧抓住他胸前的衣衫,还好质子府佣人不多,否则她会无地自容。
〃你是我的妻子,我抱你,谁敢说什么。〃端木夜口气不是很好,典型的吃醋男。
妻子,西门疏心里流过一阵暖流,他说的是妻子,而非王妃,从某种程度上说,她更喜欢当端木夜的妻子,而非王妃。
王妃只是身份的象征,而妻子更令她觉得窝心。
〃他是我弟弟。〃听出他吃味的语气,西门疏忍不住一拳打在他胸膛上。
〃你们没有血缘。〃端木夜没经过大脑,脱口而出,话音一落,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阵懊恼,见西门疏黯淡的神情,更是恨不得杀了自己。
有凌然跟凌雪的事,有甘力风对甘蕊儿的感情,他现在说这话,显然。。。。。。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端木夜道歉。
西门疏垂眸,令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也无法捉摸出她心中的想法。
〃疏儿,我错了。〃端木夜歉也道了,错也认了,西门疏还是不理他,直到两人回到房间里,端木夜将她轻柔的放到床上,拉过被子为她盖上。
无论他说什么,西门疏就是不理他,好话说尽,骂自己骂到找不到词了,西门疏依旧不理他,她现在有孕在身,才一个月,大夫说过,三个月之前不能行****房,他又不敢用身体惑她。
这下端木夜可急坏了,直到耳边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疏儿。〃端木夜唤了一声,伸手推了推她的肩,很能确定,她真的睡着了。
端木夜很郁闷,搂着她的娇躯,西门疏在他怀中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西门疏睡得很香,端木夜却睡不着。
孕妇的脾气很怪,也很小气,动不动就生气,她怀着笑笑时,陪在她身边最多的就是他,并没发现她有什么坏脾气。
不过,她不理他,也不算是坏脾气,谁让自己说错话了。
昨夜跟萧琅月聊了一夜,现在都晌午了,也不见她有醒来的迹象,大有你若不叫她,她就能睡到天黑。
〃疏儿,醒醒,吃饭了。〃见她睡得这么香,端木夜不忍心叫醒,但是又不能不叫醒她,早膳只吃了一点。
西门疏被他叫醒,床气没有安安重,却也不爽,熟睡中谁被叫醒都会极度不爽,尤其是西门疏还有身孕。
端木夜却以她还在生气,犹豫着要不要再向她道歉认错,西门疏却坐起身,抱着他的腰,额头轻抵在他的背上。〃不是说吃饭了吗?〃
端木夜顿时一喜,搂着她的腰,亲自为她穿外袍,帮她梳洗,照顾得无微不至。
西门疏没有拒绝,享受着,等他为自己梳洗好后,端木夜转身走出了房门,没多久便走了进来,手中端着饭菜,还有一碗汤药。
放下托盘,将饭菜摆放在桌面上,碗起药碗来到床边。〃来,先把这个喝了。〃
〃什么?〃西门疏知道是什么,但她还是问道。
〃安胎药。〃端木夜对她腹中这孩子,非常的小心谨慎,昨天她去了将军府,回来后又接受琅月的事,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受到冲击力。
西门疏接过药碗,没有丝毫犹豫,喝进腹中,苦涩的药味儿在嘴里飘散,她尝到的却是甜味,那是她的心是甜的,再苦的药到嘴里都会变成甜的。
喝完药,端木夜想给她一颗蜜饯,却被西门疏摇头拒绝,端木夜也不勉强,伸手取过床侧的貂皮披风,为她披上,然后拦腰将她抱了起来,大步朝桌前走去。
〃木夜。〃西门疏原以为,他会将她放在凳子上,谁知他却将她抱在怀里坐在桌前,而她则坐在他腿上。
这样能吃饭吗?
〃一天没吃东西了,来先喝碗粥。〃端木夜柔声说着。
一天没吃东西?西门疏眼皮抽了抽,她有用早膳。
〃木夜,其实你不用这么小心谨慎,我没事的。〃他的精心照顾,落入西门疏眼中却变成了小心翼翼。
腹中这孩子,虽来之不易,却并不是她的第一胎,笑笑不说,安安才是这具身体的第一胎,怀安安的时候。。。。。。
西门疏深吸一口气,那十个月是最难受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受着煎熬。
想到东方邪将她打落悬崖,在这种情况下,她都能借尸还魂,他是受了重伤,被墨抱着他的身体跳入江中,东方邪派人打捞过他的尸体,却没找到。
那时候,她就坚信,一天未见到他的尸体,她就不相信他死了,她坚持这个信念,加上有安安在她腹中,心里就好受了一些。
〃你怀安安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这是我第一次守着你,能不小心点吗?〃端木夜捏了捏她的鼻子,对她的话很不赞同,拿起粥碗,放在她面前。
西门疏欲言又止,她怀笑笑时大多时候都是他在陪着自己,可笑笑毕竟不是他的孩子,心情完全不一样。
〃放我到凳子上,你这样抱着我,我不好吃饭。〃西门疏说道,其实,她是担心他不好吃饭,怀中抱着一个大人,能好用餐吗?
端木夜想说没关系,想说他不饿,可无论说什么都不对,因为她说她不好吃饭,并非在说他不好吃饭,她心中所想,他岂会猜不出。
她都这么说了,他若再坚持抱着她,估计她又要翻脸了,好不容易将睡前他说错话的气消停了,若再给她心里添堵,新气加旧气涌上心头,吃苦的只会是自己。
他不怕吃苦,怕她气坏身子。
总之一句话,怀孕的人最大,说什么就是什么,一不顺心,气生多了,生下的孩子也会变得小气。
端木夜将她放到旁边的位置上,西门疏拿起碗,喝了一口粥,端木夜递给她一双筷子,西门疏接过,却没夹菜,想到奔雷的话,心里一阵懊恼,她居然给忘了。
这也不能怪她,得到她最疼爱的弟弟没死,能不激动吗?〃木夜,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食不言,寝不语。〃端木夜阻止她说下去,夹了一道她最爱吃的菜,放进她碗中。
〃这事很重要。〃西门疏放下筷子,抓住端木夜还没收回的手。〃奔。。。。。。〃
〃先吃饭,吃完了饭慢慢再说。〃端木夜笑望着她,轻声命令道。
西门疏想了想,觉得对,万一影响食欲怎么办?
应了一声,西门疏拿起筷子,低头专心吃饭。
端木夜时不时为她夹菜,时不时为她盛汤,而他自己只象征性的随意吃了几口。
西门疏见他都没怎么吃,问道:〃你不饿吗?〃
〃你吃饱了,我再吃。〃端木夜回答。
西门疏嘴角一抽,跟他一起吃饭,他都让她先吃,等她吃饱了他才真正的开始吃饭,其实,到现在她都不知道他的食欲是多少,每次准备的饭菜,她剩多少,他就吃多少。
〃你就这么喜欢吃我吃剩下的吗?〃西门疏小声低咕,陪吃还真是陪吃,她吃时,他看她吃,他吃时,她看他吃。
〃你没看到我很享受吗?〃端木夜笑着说道,看着她吃光自己夹给她吃的菜,这种成就感如同打了一场胜战。
西门疏默了。
见她喝碗粥,端木夜拿过她的空碗又给她加了些饭,西门疏很给面子吃光了。
〃我还要。〃西门疏仿佛在赌气般,将空碗递给他。
她初孕期从来不孕吐,饭量却加大了。
端木夜接过碗,又给她加了一些饭,西门疏两三下就扒碗了,又将空碗递给他。〃还要。〃
端木夜接过碗,却没给她加饭,拿起自己的饭碗,快速的开始吃起来。
〃我还没吃饱。〃西门疏不乐意了,拿着筷子很没形象的在桌面上敲着。
〃你吃饱了。〃端木夜看也没看她一眼,优雅的吃着饭,她的饭量有多大,他比她还清楚,再吃下去,肚子非撑着不可。
〃我没吃饱。〃她就是在故意找茬。
叫了几声,端木夜直接无视她,西门疏顿时觉得无趣,也觉得特别幼稚。
放下筷子,看着端木夜用膳,真不愧出身皇族,用膳的动作都这么优雅,细嚼慢咽。
吃完最后一口菜,端木夜放下碗筷,让凤焰进来收拾碗筷,他扶着西门疏到外面去。
尽管外面的天气很冷,她怀有孕,一直待在房间里会闷坏。
〃木夜,我碰到奔雷了。〃西门疏说道,见端木夜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仿佛他不知道奔雷这个人般,西门疏抓住她的手臂。〃他要为端木凌瑾报仇。〃
〃他不仅只是为凌瑾报仇,还有东方臣。〃端木夜为她拢了拢披风,轻搂着她的腰。
〃东方臣?〃西门疏茫然了,奔雷跟东方臣有什么关系。
〃奔雷真正听命于东方臣,他也是东方臣安排在东方邪身边的一颗棋子,可能是东方邪早就知道,所以才让奔雷潜伏在楚南国。〃他与暗中那股跟他作对的人周***旋了这么久,若是还没摸到一点眉目,不知道死了几回了。
西门疏更担心了,光是端木凌瑾就能让奔雷疯狂了,再加上东方臣,他还不与他们同归于尽才怪。
有些悔后在军营里杀东方臣了,早知道他还有这么一颗棋子,他们就应该在他离开军营,才想办法暗杀他。
端木夜揉了揉她的秀发,说道:〃别担心,这些事情我都会处理好,你只需要安心待在质子府,等着我将一切处理好,然后带你回楚南国,与安安跟笑笑团圆,然后我们再也不分开。〃
西门疏反身,双手搂着端木夜的脖子,将脸埋在他颈间不语。
〃疏儿,你要相信我,我不是东方邪,我能为你撑起一片天空。〃端木夜附在她耳边沉声说道,凌瑾跟东方臣都是死在他手中,所以,他不担心奔雷对西门疏出手,冤有头,债有主,奔雷针对的人是自己。
但是,他担心东方邪,这时候东方邪没对疏儿出手,在宫里宠幸甘甜儿,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目前最重要的是,别让奔雷跟东方邪联手,两人一旦联手,他还真没把握对付他们。
〃我相信你。〃他不是东方邪,她一直都知道,东方邪会为了一条捷径利用她,端木夜却不会,他会为她挡去一切危险。
回廊处,墨跟凤焰并肩而站,目光都锁定在院中相拥的两人。
〃我有要事要向主子禀报,看到这一幕,都不忍心去打扰。〃墨叹息道。
凤焰扭头望着他,很难得,这向来面无表情,仿佛七情六欲都无的墨也会叹气。〃主子爱王妃。〃
〃我有眼睛,看得出来。〃墨没好气的说道,她都能看得出来,他岂会看不出来,难道他的视觉比她还差吗?
凤焰不语,回眸,视线依旧落在院中的两人。
如果是在楚南国,这该多好啊,可惜,这是在苍穹国,谁都不敢大意,稍有不慎,小命就丢了。
〃凤焰,你也老大不小了吧?〃墨突然说道,他们都是父母双亡的孤儿,被人买来买去,最后买到主子的人手中,送他们去训练,他们是一批的,然而,那一批里的人,也只有他们两人才活了下来。
凤焰不语,她也想不出,今年自己到底多大了。
在被送去训练营,她都是过一天,算一天,久而久之,她也不知道是过了一天,还是一年了。
〃虽说我不知道今年几岁了,但很能断定,我也老大不小了。〃墨又说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凤焰再次将目光移向他,语气依旧冷若冰霜。
墨想了想,深吸一口气,好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对她说般。〃如果这次,我们能活着回到楚南国,我们就作伴,行不?〃
在墨以为她会拒绝自己,或是直接给他一拳时,凤焰却沉默,墨才不敢将她的沉默当成默认,他们是同伴,对凤焰而言,沉默是无言的拒绝。
〃活着再说。〃丢下一句话,凤焰转身离开。
墨愣愣站在原地,她居然没有拒绝,虽也没答应,这答案对他来说也很好了。
〃活着再说。〃墨傻笑,重复着她的话,那就是有希望了。
墨迈步朝凤焰追去,刚走几步,倏地想到自己有事向主子禀报,立刻停下脚步,朝院中相拥的两人走去。
西宫。
〃参见帝后。〃黑衣人单膝落地。
温絮一见黑衣人,跑到他面前,急切的问道:〃查到了?〃
〃那人叫奔雷,帝君还是王爷时,便将他派去楚南国潜伏。。。。。。〃
〃说重点。〃一听他叫奔雷,温絮便知道他在楚南国的事迹,她要的不是过去,而是现在,依旧每次来天牢都蒙了面,但是她也不是省有的灯,她是很想出天牢,如果不摸清救她之人的底子,她会同意让他救,自救的办法她多的是。
东方邪虽然不爱她了,但是他们曾经爱过,况且东方邪是她的支柱,如果这根支柱一旦倒塌,她就无依无靠了。
她不是笨蛋,东方邪不让她去看安安,估计已经知晓,安安不是她所生。
甘蕊儿那么恨她,她们斗了这么多年,她又知道自己绝孕的事,岂会不告诉帝君,他顾念他们曾经的爱过,不忍心对她动手,既然他不爱了,她就利用一切所能利用。
〃奔雷要对付的人是端木夜。。。。。。〃
〃不可能。〃温絮打断黑衣人的话,说道:〃事情绝对没这么简单,如果他真只是对付端木夜,在苍穹国是动手的时机,但是,若真如此,他何需在我身上下工夫,甚至把北苍国也牵扯进来,他明知道,我不是北苍国的公主,我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但是绝对与帝君有关。〃
黑衣人汗颜,她就不能让他把话说完吗?
看来详情她不想听,黑衣人直接挑重点。〃他身边还有一个女人,西凉公主,端木夜的王妃飘舞,她有八个月身孕。〃
〃孩子不是端木夜的。〃温絮坚定的说道,飘舞公主和亲给端木夜还没七个月,便有八个月身孕,两个没见过面的人,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
〃是东方臣的。〃黑衣人说道。
〃什么?〃温絮激动了,也瞬间明白了他们的目的了,他们想要的是苍穹国的江山,她就算不能生下下任帝君,也绝不容许皇位落到东方臣儿子手中。
〃想控制我,痴心妄想。〃温絮冷笑,眉眼往上轻挑,冷嗤的说道:〃想办法弄掉飘舞腹中的孩子。〃
〃她不知道接受到什么消息,让大夫给她催产。〃黑衣人说道。
温絮的凤眸危险的眯了起来,双手紧攥。〃居然晚了一步,到底是什么消息,让她不惜在八个月催产?〃
〃不知。〃没让他调查,所以他不知道。
温絮瞪他一眼,现在让他去调查,估计也晚了。〃孩子生下来了吗?是儿子,还是女儿?〃
女儿还可以放她一条生路,若是儿子必死。
〃还没有,他们只让店小二去请大夫,却未说明原因,大夫也没料到她要催产,一般催产都在七月内,很少有人在八月,药铺里没在八月催产的药,为了对正下药,他们让大夫回去配药了,给了两天时间。〃黑衣人说道。
〃你怎么不早说。〃温絮斥喝了一声,眸光变得阴冷,嘴角扬起阴寒的笑,表情有些狰狞。〃真是天助我也,快去,想办法让大夫帮她催产,但是产下来的孩子无论男女,一定要是死胎。〃
孩子死了,东方臣唯一的血脉也没了,苍穹国就真的只有邪哥哥了,她看谁还敢觊觎邪哥哥的皇位。
〃是。〃黑衣人得令,起身纵身从窗户越出。
入夜,端木夜见怀中人儿睡着,起身穿上外袍,披上披风,离开前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为她掖了掖被子才离开。
〃守护她。〃端木夜像以往一样,向守在门外的凤焰交待了一声。
。。
☆、第一百五十一章 成也萧何败萧何
端木夜刚走,一抹黑影出现在凤焰面前,背对着她。
凤焰立刻警觉起来,一脸戒备的看着黑衣人。“你是谁?”
敢趁王爷前脚一走,后脚就来质子府,其目的不用猜想。
黑衣人沉默,凤焰冷笑一声,凌厉的一掌击向他。
倏地,黑衣人转过身,凤焰在看到他的长相时,目光一闪,脚下一个旋转,凌厉的掌法击向另一处。
“是你。”凤焰眸中没有一丝震惊,仿佛早就料到他会来找自己一般。“有事?”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东方邪身边的黑鹰。
“还记得你对我说的话吗?”黑鹰看着凤焰,一双深邃的黑眸中闪烁着一抹难懂的情绪。
凤焰一愣,她岂会记不得,一年前,王爷召她回楚南国,那时候她正在暗杀东方邪,与黑鹰正面交手,他放了她一马,否则她根本无法回到楚南国。
她对他说过,她欠他一个人情,他日有机会,定当回报。
“目的?”她会还他人情,但是也要看他提出何事。
“让帝君见她一面。”黑鹰说道。
凤焰目光冷若冰霜,沉默的看着黑鹰,拒绝之意也明显。
“我用命向你保证,帝君只想见她一面,别无他意。”黑鹰也知道,她不会轻易同意,她对端木夜的忠心,并不输给他对帝君的忠心。“帝君可以用强制性的手段见她,但是帝君不想这么做,他不想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最终,凤焰还是被他说动了,冒险让东方邪见西门疏,如果真出任何意外,她根本承担不起,所以,她做了最坏的打算,杀了黑鹰,而后再自杀向王爷请罪。
东方邪来到房间里,凤焰跟黑鹰守在外面,凤焰浑身上下,每个细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