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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清穿)_1-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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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祥说:“总该初六前就去吧,皇阿玛小满要去丰泽园插秧,我们都跟着去。我给你带了些福建来的今年的茶,我让佩兰把小炉子拿到屋子里,现烧泉水泡,味道更好些。”

    胤祯走在头里,胤祥拉拉墨涵的袖子,努努嘴示意她去看胤祯,墨涵拍开他的手,低声说:“我知道他来干嘛,我自有理论。”

    “我另还有事要问你!”

    胤祯忽然转身,看他俩有些扭捏的样子,一呆,眼睛鼓圆了看着胤祥,胤祥故作姿态,吼他:“打小都这样,难不成你要给我立个规矩,不许挨着她!我陪你阑是为了看你脸的!”

    胤祯不好意思的一笑,他本不知怎么开口,既然说破了,就直截了当说:“墨涵,他们几个要么是已经娶了嫡福晋,最次么,都是指了婚,年底前都是要完婚的。只有我,皇阿玛还没为我指定嫡福晋,所尧所以你该嫁给我!”

    “这个嘛!胤祯,你不撒谎的,我问你,宁雅,你喜欢她么?”

    胤祯看着墨涵逼视的目光,倒不敢瞎说:“嗯,我是喜欢宁雅!可我更喜欢你,而且宁雅也喜欢你得很!她不敢跟你寻不是!”

    “谁都不能跟我寻不是!按照你的说法,我不是该去向皇上求亲,求着把我指给十五,免得一进门帮你带孩子了不是?”

    胤祥边笑边咳嗽,胤祯要发火,墨涵拍着他的肩,很认真的说:“胤祯,每一个儿家,都有一颗透明的心,你要学着去珍惜。宁雅是个好孩,我是真的希望你对她好。可我是容不下我喜欢的男人去爱别人的,你明白么?我知道你是关心我,也知道你去皇上面前求过亲,可我真的把你当成弟弟,这不是说你不够好,而是因为我们打小一起,我就一直这样想的,是断然改不了的。”

    “可你真的甘心去被那个绮云使唤?你心里还是只有八哥?”

    “好好用心在你的那个小家,胤祯,你都快作人阿玛了,可是大人了,要对宁雅好,要对孩子好!我会活得好好的,真有什么难处肯定会找你和十三帮我。”

    胤祯点点头,胤祥却说:“你真的要小心,你出宫几日,绮云已和太子打得火热,且妯娌间,可谓面面俱到,回门出宫时还特意去看了个人。”

    墨涵哑然一笑:“我知道,肯定是你四嫂!算她厉害,居然要给我唱四面楚歌,只是我并不打算挤进这个圈子。”

    佩兰在山坡下喊:“格格,贝勒爷来了!”

    墨涵立刻喜上眉梢,三步并作两步就飞奔下去:“我去泡茶,你们跟着下来啊!”

    “胤祯,别难过了!你颈墨涵是画里的杜丽娘,咱们见了画都心仪得很,可杜丽娘心里,却只知道一个柳梦梅。你呀,慢慢体会吧!”

    二人下山,一进行宫就听见墨涵咯咯的笑声和胤禩爽朗的笑声,他俩对视一眼,都感叹八哥几时会如此舒展胸怀。

    进了厅,正瞧见墨涵趴在胤禩的背上,用牙衔了粒樱桃去喂他,胤禩然止含了樱桃,也咬住她的红唇,当真是一个娇动人,一个风得意,羡煞人!

    胤禩告诉墨涵太子回宫了,只是病了,步辇抬着进了毓庆宫,谁都没见着。墨涵倒急于要见到胤礽,她还要弄清楚,仁孝最后是怎么走的,胤禩对这个坤宁宫的舒穆禄嬷嬷却是知之甚少。还有,那个唐莞还在么?她能接受索额图的事么?

    “胤禩,从去年南巡之后,皇上可是就没派过差事给索额图了?”

    “涵儿,有件事,我给你说了,你可别急。”

    “嗯,你说!你只要不是告诉我每天走得早是为了回去搂着绮云困困,我就都受得了!”

    “皇阿玛给我指了师傅习字,都半年多了。自从跟着你住过来,这几日的字都还没着落呢!就怕哪一天皇阿玛忽然要查,还不知道怎么交差呢!哪里有那闲工夫。”

    “你这话可有歧义啊,那你是准备得空时还要把那夫之名做实了不成?”

    “你心里计较就好,免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我担心你不在乎我。”

    “对了,以前查你字的时候,竹心难道没帮你备好?”

    “哈哈!原来是你捣的鬼,我就觉祷写几张,可每次竹心都有法子给我凑齐了。”

    “这就是有备无患的好处!你不是有事要说。”

    “嗯!涵儿,我揣摩着皇阿玛要治你叔公的罪,最迟就在这个夏天。你算是出了户,入了一等公加新嘎这里,他算是你名义上的兄长了。你叔公上下难以保全。”

    “胤禩,你记得,你在朝中做什么事,别管我会怎么想。我叔公是决计保不住的,你切勿有半点杂念。你为皇上办差,最紧要的就是心不存私,即便有做错的,也绝不隐瞒,你要让皇上觉得你是为了朝廷的利益在办事。”

    “我明日就不过来了。二伯父这次看是病得不轻,我想去多陪陪他老人家。”胤禩说到裕王,神哀伤,“也是缘分吧,我们兄弟这么多人,二伯父单对我最好。说句不合规制的话,对我而言,父不及伯父亲!”

    墨涵听了心里一惊,都说胤禩是为了间接巴结老康,才同裕王交厚,而裕王也是为了给皇帝献媚才对皇子亲厚,她原也觉得有几分道理,她嘴里不说,只是不愿意承认胤禩会有如此市侩的一面。如今听到他的心迹,却是墨涵错看了他。又想到裕王不久将辞世,胤禩不是又少了一个真心待他的人?墨涵忍不住将他搂进怀里,温柔的说:“裕王看出你是真心诚意的好孩子,才格外厚爱你的,你就去多陪陪他老人家,多尽尽你的孝心!”

    “我也是这么想,只是怕你闷。”

    “我?我自有我的玩法!”她倒是在心里已打定主意。

    胤禩搂住她,问:“那现在怎么玩?”

    墨涵嘻嘻一笑,凑在他耳朵边说:“当然是活人玩活人,其乐无穷!”

    胤禩巴不得她这样想,不过还是佩服她言语的大胆──请幻想三千字!!!

    入,墨涵给佩兰打了无数的保票,才得以出门。她早让佩兰用胤禩的旧长衫改了件适合她穿的,换上男装,墨涵在镜前照照,觉得太娇了些,不像北方男人的雄浑气势。

    她倒是真贯彻路在鼻子下的政策,一路问着寻到了加新嘎的一等公府。来得可巧,正为着乔迁宅子、袭爵的事大宴宾客,墨涵混在送礼的人群中进了大门。

    来的人无非两类,加新嘎以前的亲戚,更多是为了巴结太子的,还有个招摇的中年男人在接待员,按岁数绝非加新嘎。那人身后跟了个收礼单的管家,数目已不少了。墨涵东逛西逛,寻着了二门,那把门的小厮一个银锭就搞定。她大概逛逛又回到厅,此刻那中年男人身边又多了个二十出头的男人,毋庸置疑,这必然是加新嘎!一个字,丑;两个字,丑陋;三个字,丑死人;四个字,奇丑无比──也不知是老康的主意还是胤礽的盘算,找这样个人给墨涵当兄长,难道怕找个帅的,她就起歹心么?只是这个加新嘎绝非单纯的凌普外甥这样简单,他傻笑呵呵的给人见礼,眼神却是极为犀利。

    墨涵迂回的走到他们身后,出其不意的抢了那管家手中的礼单,再向后一闪,跳到厅里的供桌上,大声说:“传太子爷口谕,暂停宴席,所有道贺员三个月内不得入毓庆宫觐见。”

    她这样一吼,把那些才入席的员吓了一跳,可却唬不住那迎磕中年男人,他气势汹汹的指着墨涵骂道:“哪里来的野小子,凭你也敢胡乱传太子爷的口谕?”

    墨涵自是有备而来,她为着出入方便,才入宫时就问胤礽讨了腰牌,此时掏出的正是毓庆宫特有的橙腰牌,她拿着在众人面前一晃,得意的说:“这可算是凭据?”

    那中年人神大异:“你怎么会有──”

    “凌总管,你不会认为是我在你家宅院里拾到的吧?”

    这人的确就是毓庆宫总管凌普,也是胤礽乳母之夫。素日里,连二品见了他都要满脸堆笑,此时却被个小孩子戏弄,顿时叫人传护院。却被加新嘎拉住:“舅舅,是个丫头。”

    墨涵却厉声斥责道:“他是你哪门子的舅舅?你的姓没改,可却换了宗,你若还要当他是舅舅,就莫要袭这个一等公的爵!”她是存心要和他们过不去,且当着朝中员呵斥,是最好不过的。这加新嘎可是书里没有的,墨涵然知他给胤礽带来的是福是,不过她自己是必须迅速表明立场的,表明给老康看!

    凌普气得七窍生烟,非要亲自来拉这个丫头下来,墨涵跳着躲闪开,说:“你敢碰我,剁了你的手!”

    凌普是完全方寸大乱,席间已有唏嘘笑声,他推开拉着他的加新嘎,大叫:“来人啊!给爷把这丫头押起来。”

    墨涵是不敢吃眼前亏的,正要自曝身份,却已有人从内田奔出来,大喊:“使不得!”却是沃和纳。

    “奴才沃和纳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他很刻意的藏着墨涵的身份。

    “免了!”墨涵甜甜的笑着,“凌总管可要押我了,你可荡给我送牢饭啊!”

    “主子说的是哪里的话?凌总管是知道主子贪玩,说的玩笑话逗主子呢!”他边说边给凌普使眼。凌普也知今日是惹大发了,赶紧送客关门。众人走时都忍不住来打量这是何方来的小魔。

    “逗我玩?我是拿给他逗着玩的?”

    “主子是什么身份,自然不和奴才们一般见识。主子还是快下来吧!”

    墨涵见人都走了,也站累了,就势坐在桌子上,从怀里取块包袱布,将那些礼单收起来扎好,背好了才从桌上蹦下来。

    “你主子没来?”

    “爷去玉泉山了!”

    墨涵是一阵窃喜,还好和胤禩都出了门,否则被撞见还得了!

    “那就去宫门等你主子!”墨涵往前走几步,又回头对一脸错愕的凌普说,“别惹我,太子若要保你这些敛财的德行,我会有法子给万岁爷告你的状!”

    沃和纳磨蹭着解释间,墨涵忽然一跺脚:“你的舌头长了,要不要我给你修修!”

    

中卷 维艰

    “格格?”沃和纳跟在墨涵之后。

    “怎么了?”

    “格格能醒过来,真好,否则奴才死了都没脸去见老太太。奴才跟着格格去了塞外,却未能护格格周全,奴才心中有愧!”

    他有这份心,墨涵倒是没看出来,想想说:“老太太一定更想见到太子好。你多留意那个加新嘎,我总觉得他古怪得很,别给表哥招惹事端才是。”

    “格格既然吩咐,奴才多留心就是了!”

    墨涵还想多嘱咐间,却又不敢说得太深。沃和纳陪着她在宫门处等到亥时初刻也不见太子的踪影,只得送她回玉泉山行宫,墨涵却怎么也不许他跟着:“我这个样子还能有谁把我劫了去?你放心吧!你给表哥说,就初六在园子里见吧!”

    墨涵骑得慢,这马和她不熟。据说海棠被胤礽泄愤杀了,他这样怎不惹人闲话。她又把老康的话翻出来回味,总觉得还有自己没明白、遗漏了的意思,这样的政治家一定会把人物尽其用,绝不会如此轻易让她出宫劳那个加新嘎打堆。那个加新嘎肯定还有别的主子,除了胤礽、除了老康以外的,这是墨涵的直觉。

    胤礽,过得可好,唐莞的经历和自己算是有异曲同工之妙,她该学着珍惜这难能可贵的重逢吧?墨涵总觉得亏欠胤礽的情实在太多,可从他那里获取的却是难以估量的。老康有意识的要以索额图一案为胤礽重新在天下人眼前立威,可他能做到么?他肯定对赫舍里家族下不了手。真不知后世的人为什么非要说他残暴。这时代人命尚如草芥,不至于是为匹马留下骂名吧?那墨涵就罪过深重了。

    她正遐想时,却有快马迎面而来,飞驰而过,扬尘三丈,气得墨涵破口大骂:“你以为你半飙马很了不起啊?摔死你!”又赶紧捂住口鼻,这连着晴了一旬,尘土飞扬,灰都入了口。

    那骑马人听见她声音,又策马回还,墨涵正后悔失口招惹了是非,却发现来人正是胤礽。

    “涵儿,适才你说什么?”

    “表哥,我,我说‘紫陌红尘拂面来’,刘禹锡的诗来着。”

    胤礽专注的看着墨涵,四年时间,她重新回到这个人世,即便此刻着男装,也难以掩盖她明媚的光芒。她还是喜欢这样直视着自己的眼睛,她的眼睛,是的,还像孩童般清澈。第一次见到墨涵时,她还只是个婴孩儿,郭罗妈妈拉着胤礽走到她的摇前,告诉他那些关于他额娘的画像都没有诠释出真正的神韵,他额娘最的就是眼睛,一眼就仿佛能看到人的心底。而墨涵就有同样的一双眼睛,这双眼睛从此就牵系胤礽的心神。她也是出奇的粘他,从呀呀学语到能言善辩,从蹒跚学步到马背相随。此刻,看着自己的还是这双眼睛,可眼睛后的灵魂呢?那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胤礽无从知晓。他只想分辨出令自己牵肠挂肚的究竟是这双眼睛,还是唐莞躯体里的那颗心,或者,是如今隐藏在这双眼睛后的心。

    “表哥!”墨涵轻唤一声,胤礽对着那双眼睛,有无限的彷徨和迷惘。

    “表哥,你千万要狠下心查办叔公的事,否则皇上会失望的。那个凌普肯定打着你的旗号四处敛财,你要小心才是,要让皇上知道你是亲贤臣、远小人的。那个才袭爵的加新嘎也不寻常,你得提防他才是。”

    她一口气说的句句同他攸关,不及回答,墨涵又说:“那个唐莞还好吧?她是真心爱慕表哥,你可要多爱护她些。”

    莞儿是极尽刁蛮之能事的子,却也不曾说墨涵坏话,只说若非墨涵梦中忧心于她,她是断难回魂的。

    胤礽伸出手,然敢去触及那脸颊,愣半天才说:“病了那么久,身子弱,怎么还里出来?”

    墨涵解下身上的包袱,递给胤礽:“加新嘎大宴宾客,太过招摇,凌普也掺和在里面。来的员里必有皇上的耳目,一定要把四礼挨着退回去,但千万莫在皇上面前提起。皇上自有法子知道,但绝不能是从表哥这里得知。“

    “涵儿!”

    “表哥,入园子之前,切莫让皇上知道我们见过。我若惹了是非被皇上训斥,你千万不要出面说情。”

    “涵儿!”

    “哦,你说,我听着呢!”

    “你──没什么──我送你回去吧!别再里单独出来了!”

    “表哥!”

    “嗯!”

    “你身子好些了么?不是说你去关外时病了么?”

    “没事了,已大安了!”

    胤禩不过两日没来,认真计算,也就一日半,可墨涵就有了三秋之感,午后就坐不住,一脸讨好的看着在做针线活的佩兰。

    “格格,你别再动歪脑筋。你昨天出去,什么时辰回来的?害奴婢被太子狠狠训斥了一顿。”

    “可我今天有好要紧的事,要命的事哦!”

    “要命的事!格格,窗台上的文竹怎么枯了?奴婢可是天天浇水养着的。”

    它不枯才怪,帮墨涵喝了几天的药了!

    “佩兰,你今天不让我出去,我就不带你去园子。”墨涵也不知道为什么佩兰一直在暗中盼着能去畅园,这一威胁还算奏效。

    墨涵还是男装打扮,进了城,就直接去了裕王府。想起曾经傻傻的蹲在门口等胤禩的事就好笑,可是这一等不是很值荡?转眼已是七年,现代的生活已仿如隔世般遥远,可与胤禩相识的每一瞬却都在眼前。

    墨涵绕着王府,寻到下人进出的偏门,赏了银子,说是要找跟着八爷的竹心。不大功夫,竹心来了,见是墨涵,边带着她进府,边笑个不停。

    “我脸上又没画小乌龟,你笑什么?”

    “奴才是想起格格最初来找贝勒爷时不就是扮作男孩子?格格还说爷是喜欢男人的,爷才赶紧让格格换了装。”

    墨涵笑着道:“你记好得很!七年前的事还记得!就是不知道长个子长肉,以前可比我高些哦!哦,我是记着有什么事要问你,差点儿被你一笑给忘了。那字还剩了多少张?”

    “只有十来张了,奴才也找了识字的小太监学着写,可都不像。这十来张还是省下来的。”

    “别操心,有我呢!”

    “奴才本来就不担心了,格格病好了,自然知道给爷再预备。格格,你醒了之后,爷可是高兴得很,想着想着就笑了!奴才看着都欢喜。”

    “欢喜什么?他这叫傻乐呵!这会子,他可是陪着王爷的?”

    “王爷喝了药睡下了,爷在园那边的书斋看书呢!这两天爷老是犯困,拿着书都要睡着。”

    墨涵在心里说:“这是里没有时间睡觉的缘故!”

    等到了书房,果不其然,胤禩真是捧着圣贤书去见周公,墨涵示意竹心别唤醒他。她蹑手蹑脚走了进去,胤禩却是睡梦正酣,毫不察觉。墨涵觉得可惜的是,古代的靴子上没有鞋带可以系在一起,否则可以逗逗他。远看会以为他还在用功呢,一手托腮,一手握书,可爱之极。

    墨涵守着看了他一会儿,还是忍不住要逗他。她从自己的辫子上扯了根头发,轻轻的往胤禩耳朵里挠,可他居然晃晃头,不曾醒转。墨涵知道他易过敏,也不敢去挠鼻子。再瞧他的耳垂,肉嘟嘟的,该是有福的人啊,怎么书里写得那般凄惨,墨涵情不自的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耳垂。可这下却是摸了老虎屁股,胤禩一下子醒了,霍地站起来,把书重重的拍在案几上,火都冲到脸上了。墨涵几时见过他个样子,被吓了一跳,呆呆的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

    胤禩看清是墨涵,也是一惊,看她傻站着的可怜劲儿,简直心疼不已,赶紧把她拉过来,搂着坐下:“涵儿,你怎么来了?我原不知道是你,只当是哪个大胆的奴才。好了,没事了!”他已回复一脸的温柔,边说边给她抚背。

    墨涵也回过神,却说:“这样很好,真的很好。饶是我胆子大,也怕你发火。若哪个子敢来挑逗你,就拿这副面孔对待!”

    胤禩紧张的心弦一下放松,笑着说:“娘子有命,小生岂敢不从?”

    墨涵啐他一声,胤禩亲她一下说:“我今天正打算过玉泉山来呢!昨日没去,你就出去闹事了。”

    “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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