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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臣-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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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遐一听,便收敛了起来,又坐回到了驴车上,心情不爽的喝了起来。

    “这位大哥,我都说了……”

    “你他娘的找死,给我打!”结果裴逸还没说完话,这帮家丁就举着棍子开始要冲过来打裴逸。裴逸此时只好把驴车往回赶远了一点。

    此时身后的那些家丁骂道:“亏你们识相!快滚吧!”

    但是裴逸很是不甘心,自己虽然是由推广酒的意图,但是自己也是受到邀请的啊,凭什么不让自己的进。再说,就算自己的没受到邀请,这燕雀湖的道路也百姓的,凭什么你们举办个雅集,就要封路?太不讲道理了吧。

    于是裴逸又把驴车掉了个头,然后说:“道苓,邓遐,从现在这一刻起,我们就是卖酒的,明白了吗?我倒要看看,这条路我得走不得?”

    “你是说扮演卖酒的?”司马道苓一听,兴奋地说:“这个有意思,好玩。”

    “他们办他们的雅集,我们就是卖酒路过燕雀湖,他们凭什么管我!”裴逸说着打开了一坛酒的酒布说:“老邓,你把后面的酒封都给我打开一个小缝。”

    “好,不过你这是要干什么?”

    裴逸说道:“你别管了,你就喝酒就行了,别说话。”

    “好,没问题。”说着邓遐便坐在驴车上,开始喝了起来。而此时酒封微微打开,顿时挥发的酒香就顺着缝隙开始外散。

    于是裴逸再一次赶着驴车要穿过燕雀湖。

    家丁拿着木棍,再一次拦住裴逸喊道:“你个卖酒的,耳朵聋了,听不懂本大爷的话吗?快给我滚!”

    裴逸厉声说道:“我们为何要走?我们又不是专门给你们的雅集卖酒,而是边走边卖。你这把我们拦在这里,我们如何继续去卖酒?”

    家丁驱赶着裴逸的驴车说:“去去去,那就给老子绕道,这里岂是你这样的贱民能够进入的地方,快滚!”

    裴逸理论说:“这路是所有的人,凭什么我的驴车不能过?你们讲不讲道理?”

    “你他娘怎么这么多废话?你没看见前面都是有头有脸的流人雅士吗?他们可都是名门望族,他们能走的路,你这平头百姓就不能走,快滚!”

    “我今天要是非要从这里过呢?”

    “你找死!”说着家丁们就举起了短棍。

    就在双方要动手之际,一个青衫飘袖的年轻人走了过来问道:“阿齐,你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如此喧哗?”

    司马道苓对着裴逸的耳朵悄悄地说:“他是殷叔献,陈郡殷氏,左卫将军殷康三子,白身,喜欢诗赋。”

    裴逸忽然感觉带着司马道苓这个东晋人物小百科也是挺不错的。

    家丁此时说:“启禀三少主,这卖酒的商贩,非要通过燕雀湖这里。屡劝不听。故而要驱赶。惊扰了雅集,请三少主恕罪”

    殷叔献打量了一下裴逸他们,然后说:“这位酒家,此处有雅集,你为何如此不讲理,非要过此地?绕到不行吗?”

    裴逸说:“这燕雀湖非谁家的私宅,道路从此而过,我又为何要绕道?难道此路是你们修的吗?你们行此拦路打人的行当,岂不是跟山贼一样了?究竟是谁不讲理?”

    殷叔献也不想多说:“那好吧,你过去吧,不过最好安静点,不要叫卖,以免惊扰了大家的雅兴。”

    裴逸随手一挥抱拳礼说:“多谢借道,放心,好酒是卖给有缘人的,这里和我没有缘分,我也没兴趣在这里卖酒,还是赶往下一个地方吧。”

    于是裴逸赶了一下驴车,开始缓缓前行。当裴逸的驴车一经过殷叔献,殷叔献顿时就闻到了浓郁的酒香。这是他从来没有闻到过的酒香,如此浓郁醇香浑厚,沁人心脾。

    殷叔献于是急忙拦住了驴车说:“酒家,请留步!”

122。第122章 雅集出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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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逸吁停了驴车,问道:“怎么,莫不是你反悔了,不让我们过了?”

    殷叔献快步走到裴逸身边,指着车后面邓遐正在抱着畅饮的酒问道:“敢问酒家,这位壮士所饮之酒,可是你所卖之物?”

    “当然,若无事,我要继续赶往下一个地点卖酒了。”说着裴逸就要赶着驴车继续走。

    但是殷叔献立刻拉住了裴逸胳膊说:“酒家,敢问此酒为何名?产自何方?鄙人似乎从来没有闻过此酒。”

    裴逸此时想了一个名字,于是说:“此酒名曰历山酿,产自随郡厉山镇。这位兄台,我已回答问题,可否放行?”

    但是殷叔献却没有放开手说:“可否将此酒卖于鄙人?”

    卖酒?呵呵,裴逸立刻回绝道:“不卖不卖!”

    殷叔献说道:“你是卖酒的,我有钱,你为何不卖?”

    “我说了,此酒只卖有缘之人,你们集会,却拦了我的路,这说明你我乃是无缘之人,你自然无权品尝此酒。”

    “好狂妄的口气啊!”此时听到了这边的骚动,雅集上的文人雅士们的都纷纷朝这边走了过来。而开口说话的是一个白衣少年,比起王献之,他的穿着则正式了许多:“今天在场之人,皆乃是天下最擅长品酒之人,怎么喝不得你的酒?你一个贱民竟敢如此狂妄?”

    司马道苓低声说:“他是王愉,太原王氏,当朝侍中,蓝田侯王坦之的次子。”

    裴逸笑道:“正所谓诗酒不分家。我的这个酒,性烈味醇,乃是给怀有诗才之人品尝的,你,还不够格。”

    王愉听到裴逸此话,气的嘴都歪了:“你你你个贱民,你说什么?我不够格?你太狂妄了吧,你可知道我是谁?”

    裴逸指着王愉笑道:“太原王氏的小儿郎王愉而已,何足挂哉?”

    “何足挂哉?你狂妄至极!是你自寻死路!”

    此时众人皆过来拦住已然气的七窍生烟的王愉:“王兄,何必跟一个卖酒的疯子和胡姬较真呢?消消气。”

    谢道韫从人群中一望,也看见了裴逸,满脸惊讶,心中疑惑自己不是请裴逸过来参加雅集吗?怎么成卖酒的了。更惊讶的是戴着面纱的余姚公主司马道福,她不但惊奇裴逸,更惊奇的是旁边的那个胡姬的身形,看着好眼熟。

    谢道韫刚想说话解围,王愉就开口了:“好!卖酒的,你今天倒是说说,我怎么没有诗才了?没有诗才我能受邀参加这燕雀雅集?看看那边的书案,我今日作诗3首入集,怎么没有诗才?”

    裴逸下车,走到书案旁,拿起王愉写得那三首诗读了一下,全部写得是关于安逸生活和秦淮景色的诗句,辞藻极其华丽,也可以说是有才华。

    王愉自豪地笑道:“怎么样,我的诗可否有诗才?”

    结果裴逸哈哈大笑,然后改了一下南宋林升的《题临安邸》,吟诵了出来:“山外青山楼外楼,秦淮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骚客醉,直把扬州作司州。想永嘉之乱后,社稷崩塌,主上蒙尘,北方饱受战乱之苦,天下民不聊生,你王愉作为士家大族的子孙,不思北伐报国,却在这里写这些靡靡之音,博人眼球,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有诗才?”

    王愉被裴逸这一番话说的哑口无言,只好急忙退进了人群之中。

    而周围的名人雅士们听到裴逸的改编的诗,顿时惊为天人。纷纷开始低声反复吟诵这首裴逸改编版的《题临安邸》,不停地点头称赞。

    此时一个二十**的俊美男子站了出来,作揖问曰:“这位小郎,之前多有冒犯,还望海涵,鄙人不才,主持此次雅集,敢问小郎姓名。”

    司马道苓又低声耳语介绍说:“他是王焕之,王羲之的三儿子。”

    看来这王羲之的儿子都很帅啊,难道世家大族真得长得都很好看?

    裴逸则也下车作揖拜曰:“小弟姓名,不足挂齿,只不过是一个卖酒人而已。”

    王焕之毕恭毕敬地说:“鄙人知足下乃是非凡之人。此酒必然也是非凡之酒,不知我等诸位,可有缘饮此酒?”

    裴逸微微一笑说:“我已说过,怀有诗才之人品尝。”

    王焕之看着在场的所有的文人雅士们说:“那足下认为,我等之中,何人乃是怀有诗才之人?”

    裴逸此时也是想来逗一逗这些文人,于是说:“我看诸位都在这里做对联,不如我也出一个对联,而诸位接下联如何?谁的下联接的附和我的意境,我就把这些酒,免费送给那位雅士,并且附送精致的点心一份如何?”

    众人此时皆点了点头说:“这个好。”

    甚至有的人自豪地说:“看来这车酒我赢定了。”

    王焕之此时行礼道:“请足下出题。”

    裴逸微微一思忖,看到了谢道韫,想起了她未来悲惨的命运,于是顺口念出了一个:“寂寞寒窗空守寡。”

    殷叔献直接笑了起来说:“这有什么难对的,我对‘悠然新衣再嫁人。”

    “此对不对啊!”此时王焕之笑着拍了拍殷叔献的肩膀说:“叔献兄,你没有领会这位酒家的巧思。此对与谢公流传的出的那个上联‘烟锁池塘柳’是一样的巧妙。您没发现这一句的上方都是宀字头的字吗?”

    裴逸只是笑而不语,废话,烟锁池塘柳的那个对子也是我考谢安的题目。你们还是图样图森破啊。

    “是吗?”殷叔献稍微一想,就笑道:“哈哈,原来如此,是我大意了,诸位见笑了。”

    不过此话说完,大家都又陷入了沉思,半天回答不出来。

    “这怎么对啊?”

    “太难了吧,还要对上意境,这谁能对上啊?”

    裴逸看着之前自恃才高的王愉,笑着问道:“王愉,王兄,你刚才不是说自己的有诗才吗?可否想出?”

    王愉此时羞愧又躲进了人群之中,不敢露头。司马道苓也急忙低声问道:“裴逸,我想不出来,你能告诉我答案吗?”

    裴逸自然知道好多答案,否则他也不会出此题,但是就在裴逸裴逸准备告诉司马道苓的时候。忽然谢道韫开口了:“惆怅忧怀怯忆情。”

    “惆怅忧怀怯忆情。”王焕之逐字一对,果然对仗工整,呼应上文情感:“阿姜此对,可堪妙对啊。”

    周围的这些文人雅士们也都纷纷附和点头。殷叔献更是说道:“此对堪称佳对,不亚于谢公之前流传出的‘烟锁池塘柳’之对。阿姜的才华,果然令我等男儿汗颜,正是巾帼不让须眉,也不知将来谁能有幸,博取阿姜的芳心啊。看来我殷叔献是修炼一辈子都不行了,哈哈。”

    不过裴逸听到这阵赞赏,却真得是“惆怅忧怀”。此对莫名的和谢道韫的未来命运不谋而合。

    谢道韫将来嫁给那个王凝之之后,可是一点不幸福。毕竟谢道韫才华太高,而他的丈夫却基本是个废物。

    惆怅归惆怅,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裴逸现在还是开心地说道:“既然这位小娘子已经对上了这幅对联,那么就是有缘人。这车酒和这盒点心自然赠予娘子。请笑纳。诸位可否帮帮卸酒呢?”

123。第123章 谢道韫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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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卸酒这句话,那帮文人雅士们纷纷一拥而上,一个个笑逐颜开的跑到驴车后开始卸酒。而裴逸拿着赵馨做的那一盒点心,交到了谢道韫的手中:“看来这酒,要被这帮雅士们给瓜分了,不过这盒点心,请小娘子笑纳。”

    谢道韫此时低声说:“裴郎,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装成卖酒的?”

    裴逸笑道:“不是我要,而是他们认为。既然他们认定了我是一个卖酒的,我又何必辩解呢?”

    一旁的司马道福微微掀开的帘子,笑着拍了一下裴逸的胳膊说:“喂,其实说起来,你还真像是一个做小买卖的,而不像一个朝廷的侯爷。”

    “原来余姚公主殿下你也在这里。”裴逸装作不知道,呵呵道:“我谢谢余姚公主殿下的贬低。”

    司马道福笑着说:“没有,我夸你呢。”

    谢道韫眉头一锁,有点不开心地说:“裴郎莫怪罪,我现在就在众人面前介绍你。”

    说着谢道韫就要去找到那帮忙着搬酒的文人雅士面前介绍裴逸。

    “不用了。”此时裴逸拉住谢道韫的手腕,拦住了她说:“我只是受你之邀参加雅集的,他们认不认识我没关系,你认识我就足够了。如今我出的绝对,已经被你给对上了,我甘拜下风。”

    谢道韫微微一摇头说:“非也,裴郎能想出此绝对,才是让道韫今日大开眼界。”

    裴逸甩了甩手说:“道韫误会了,这不是我的对子,只不过是一个我认识得才女所写得。令人发人深省,道韫你对出来,才是文采斐然啊。毕竟这可是千古绝对,无数人绞尽脑汁也对不出来。”

    “才女?”谢道韫疑惑地问道:“若如此,此才女可是已经丧偶?”

    裴逸看着谢道韫,叹了一口气说:“是的,是一个容貌倾城但却心高气傲的才女,为许多男子所向往。奈何她听从了家族的安排,嫁错了人,婚后的日子凄惨而悲凉。这让她一误终身,从此再也没有笑过。丈夫早逝之后,又有许多人向她求婚。但是此时这位才女已然心灰意冷,对生活失去兴趣,故而才写出此对,说只有对上此对之人,方能嫁给他。她只求能够遇到自己真正爱的人。奈何这一等,竟是生命的尽头。直到她死的那一天,她也只是孤独一人。可谈当年若是再强硬一点,也不至于于此凄惨下场。”

    裴逸其实就是把谢道韫的故事糅杂改编了一下,加入了一些浪漫和戏剧性,只是想提前给谢道韫打一个预防针,让她前往不要听从谢安的话,嫁给王凝之。否则必然一误终身。

    谢道韫听到这里,只是轻声叹了一口气:“奈何苍天妒伊人。”

    不过此时在一旁的司马道福和胡姬打扮的司马道苓听得一下都哭了。司马道福更是哭着说:“我也不要嫁给桓济,我也不要抱憾终身。无论如何我也要嫁给我爱的人!”

    说着司马道福看向了一旁默默在帮忙在卸酒的王献之。而司马道苓附和道:“就是,姐姐,我支持你!回去咱们就给父王说,撕了那婚约!”

    “对,好妹妹,你说得对……”此时司马道福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然后猛地转头,看向了包着头巾的司马道苓,一把掀开了司马道苓的头巾,惊讶地说:“道苓?怎么是你?”

    司马道苓急忙夺过头巾,把自己又包裹了起来:“姐!你别乱叫。”

    司马道福无奈地说:“我说怎么裴逸身旁的这个胡姬,身形看得那么眼熟。原来是你个小丫头,你这不是瞎胡闹吗?”

    “我怎么瞎胡闹了,就许姐姐你来看王献之,不许我来玩吗?”

    “你个小丫头,瞎说什么!谁来看王献之了!信不信我缝上你的嘴!”司马道福此时转向裴逸,坏笑地说道:“哦!道苓,我看你也不单单是来玩的吧。而是来陪某人的。”

    司马道苓一看自己的姐姐司马道福在看着裴逸,就知道姐姐的言外之意了,气急败坏地说说:“没有!姐姐你瞎说什么呢!”

    司马道福不屑地说:“不是来陪裴逸的?这么说,裴逸牵着道韫的手你也不会生气了?”

    此时裴逸和谢道韫才注意到,裴逸刚才抓住谢道韫的手腕,半天没有松开。裴逸急忙松开了手,而谢道韫也红着脸颊,急忙收回了手。

    不过依旧被司马道苓看到了。司马道苓咬了一下嘴唇,眉头紧锁,带着怒气说:“谁会生他的气!我就是觉得他配不上道韫姐姐而已!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好了!我要回去了!这里一点都不好玩!”

    “道苓!”谢道韫想要解释,不过司马道苓转身就走了。

    裴逸无奈地抱怨道:“得,这丫头。不让她来,她非要来,来了还生气。带她出来玩真费劲。”

    谢道韫此时说:“裴郎,那你现在?”

    “我现在回去呗,今天雅集也参加了,时间也不早了。道韫,不好意思,我先行告退了。”裴逸其实心里想得是,现在自己的酒已经推销出去了,我得赶快溜。要不待会被他们抓住,真的要即兴作诗怎么办?

    谢道韫看了看已然坐到了马车上生闷气的司马道苓,于是说:“今日听了裴郎的故事,感受颇深,希望以后再有机会讨论诗赋。那改日赐教。”

    “好,告辞了。”说着裴逸便往回走了。此时二十坛酒也快从驴车上搬完了。

    司马道福看着谢道韫一直望着裴逸的背影,于是问道:“道韫,你该不会也喜欢上了裴逸吧?”

    “啊?没有。”谢道韫将一缕青丝挽到耳后说:“我只是觉得裴郎好像一直在刻意隐瞒着自己的实力。”

    “他隐瞒?我看他最爱显摆他的才华了。你看他今天出的那个刁钻的怪联,不就是为了为难人,显摆一下吗?”

    谢道韫却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说:“不,裴郎的城府太深了。我以后一定要试探清楚,看他究竟为什么要如此刻意隐瞒。他背后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司马道福挽着谢道韫的胳膊说:“我的好妹妹,你这是和裴逸较上劲了吗?”

    “不是我和裴郎较劲,只是他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团迷雾,让我感到好奇。当今天下的名士豪杰,我心中都有数,但是他,我却不敢妄加评论,他笑容之后的那团阴影,如同深海之渊,让人捉摸不透。”

    司马道福打了个冷颤说:“道韫,怎么感觉你在说鬼故事,该不会这个裴逸是什么恶鬼怨灵吧。”

    “道福!子不语,怪力乱神。”谢道韫说:“好了,既然你怕鬼,那我们就过去品尝一下裴郎的烧酒,去去阴邪吧!”

124。第124章 老邓爱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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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逸返回的一路上,司马道苓都嘟着嘴,眉头紧锁的生气。裴逸时不时地余光瞥一眼她。这丫头总不至于这样一直打冷战吧。

    裴逸乐呵呵的笑道:“道苓?你说今晚你想吃什么?我回去给你做。”

    司马道苓气哼哼地说:“没胃口!不吃。”

    不过后面喝酒已经喝开心了的邓遐,打了一个酒嗝说:“大哥,不用做别得,糖醋排骨外加红烧肉伺候俺就行。”

    “行,那我和老邓吃。”裴逸继续问道:“那我做一些甜点小食给你吃?”

    司马道苓依旧气哼哼地说:“太腻!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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