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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弩手一轮齐射,顿时杨家堡角楼的那些弓箭兵,纷纷中箭,应声而落。
就在此时,忽然“轰隆”一声巨响,杨家堡的大门被攻城锤撞开了。顿时一片杀声响起,尘埃与木屑之中,南阳军士和厉山镇百姓们,手持武器便蜂拥而入攻入杨家堡。
还没厮杀几下,杨家堡内立刻大声喊道:“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
裴逸手持乌衣剑,带领着士兵一路走到了杨家堡望楼大堂的门口。裴逸一脚踹开大门,顿时吓得里面的杨家大公子杨缇从椅子上摔落了下来。
裴逸看到大堂里面挤满了身穿绸缎衣服的男女老少,他们都惊恐地看着裴逸,噤若寒蝉。
裴逸并没有理会他们的眼神,只是提着乌衣剑朝着大堂中央走去,那清晰而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大堂中回响:
“你们谁是杨缇?”
此时没有人回答,他们只是一如既往地用恐惧的眼神看着裴逸。
裴逸有点不耐烦了,立刻吼道:“你们聋了吗?谁他娘的是杨缇?”
裴逸这一吼,顿时吓得那些胖胖的贵妇人们哭了起来,几个男的急忙指着坐在桌子下面的那个年轻公子哥说:“他,他是杨缇。”
杨缇一看有人出卖他,恼怒的说:“蔡康!你忘恩负义!”
看着冷若冰霜,表情冷峻的裴逸,杨缇颤颤微微的收拾了一下宽厚华丽的丝绸长衫,然后笑嘻嘻地站了起来说:“这位小将军,何必伤了和气呢?有话好好说。”
裴逸冷笑了一声,便提着剑朝着杨缇走了过来:“有话好说?”
杨缇急忙附和笑道:“对对对,有话好说,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嘛。”
裴逸走到了杨缇面前笑着说:“我们之间有话好说吗?”
杨缇点头哈腰的说道:“当然有话好说,四海之内皆兄弟,您不久是想捞点好处吗?放心,我们杨家在荆州家大业大,将来自然少不了小将军您的好处啊,而且一定是大大的好处啊。”
“那我们就有话好说。”说罢,裴逸和颜悦色的脸色刷的一变,甩手用乌衣剑的剑柄,“啪”的一声,狠狠的砸到了杨缇的脸上,杨缇顿时一声惨叫被“嗵”的一声闷响,狠狠击倒在地。
裴逸随后对着倒在地上的杨缇就是一阵猛踹,是毫不留一点情面,杨家的大公子杨缇抱着脑袋在地上痛的来回翻滚:“哎哟!哎哟!饶命啊!饶命啊!”
看到这种场景,此时邓遐他们都傻眼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裴逸。毕竟裴逸在他们的心中,就是一个凡事都乐呵呵,而且也时刻都保持理智的人。但是现在的裴逸,就像是疯了一样。像是在踩一只蟑螂一般痛打着杨缇。随后还抄起一把椅子狠狠地砸到了杨缇的背上,打的杨缇彻底瘫在了地上
踹了好一会,裴逸一脚狠狠踩到了杨缇的命根子上,顿时杨缇像是杀猪一样的大声嚎叫了起来,惨烈无比。
喊得邓遐、毛尚、吕霸他们不由自主的感到下身一紧,不自觉地捂住了自己下面。
“这就是我的有话好说!”裴逸回头对邓遐说:“老邓!把他们所有人都拉出杨家堡,然后一把火给我把杨家堡烧了!”
随后杨家堡中包括杨氏和蔡氏两家上下一百来人全部被士兵们押送到了杨家堡外。
在杨家堡门口,裴逸接过毛尚手中的火把,朝着堆放在杨家堡门口的柴堆扔了过去。顿时被浇了油的柴堆,燃起了熊熊的烈火,冲天的大火犹如一条火龙,直冲云霄。
一片火海外,杨蔡两家的人哭哭啼啼,但是一旁的百姓们都大呼痛快。因为在场的所有百姓们,没有一个不受到过杨、蔡两个士族的欺压。他们强迫别人转让土地,稍微有点反抗的,要不是被他们雇佣的流氓和强盗打成残疾,要么就是罗织罪名,然后让地方官迫害。他们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
所以在场的百姓没有一个同情杨、蔡两家,只是高呼着“万岁!”
随后在当地百姓的带领下,裴逸也将蔡家堡给一把火烧了。两处巨大的火龙,就算是几里以外,都能看到。
望着火场,裴逸转身看着杨缇他们说道:“那接下来就是你们了?”
66。第66章 天道()
♂,
在杨家的谷场内,陈亭一伙的山贼加上杨蔡两家的人,一共两百多人,全部被士兵押着跪倒在谷场内。周围围满了闻讯而来看热闹的百姓们。听说恶贯满盈的杨、蔡两家被人烧了,大家无不震惊和欢喜,都要过来看看。
裴逸让邓遐他们把杨蔡两家的妇女和儿童都押到了一边,而裴逸则审着那帮山贼和杨蔡两家的男丁。
“好了,你们也别哭哭啼啼的了。”裴逸说道:“我今天来,就是来给你们讲一句言语,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也不想多说废话,你们这帮山贼们,出来指认吧。这帮人里面,有谁在鸡鸣山,干过****妇女,勾结你们的勾当!”
那些山贼们望着杨蔡两家的人,急忙指认:“他!他!还有他!”
每一个被山贼们指认到的人,都恐惧的望着裴逸,有的开始哭了起来,有的已然两眼放空,放弃治疗了。有的则猖狂的喊道:“姓裴的!你敢得罪杨家,你没有好果子吃的!”
指认出了十几个人,裴逸说道:“俗话说,头疼医头,脚痛医脚。既然你们管不住你们的那个玩意,那我就让治治你们。毛尚,把他们的裤子脱了,然后阉了他们!”
“遵命!”说着毛尚带着人去脱了他们的裤子,一时间那些人听到要阉了自己的,吓得想要逃跑,但是他们被士兵们抓住,动弹不得,一个个全被脱了裤子。这一下搞得王汉月和裴小小她们这些女生都撇过了头去。
杨缇更是哭喊道:“饶命啊!我错了!饶命啊!我愿意赔钱!我愿意赔钱!”
裴逸丝毫没有怜悯他的恳求:“我最痛恨的就是强奸。你觉得你赔了钱,就能抚平那些被你玷污的女子的伤痛了吗?她们的伤痛是一辈子的,那我也要你的的惩罚也是一辈子的!毛尚!你们还不给我剁了!”
“是!”说着毛尚他们就提起了匕首,准备骟了这些****了厉山镇妇女的人。
但是此时背后忽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个急切地声音喊道:“邓将军!裴神仙,刀下留情!刀下留情!”
裴逸回身一看,就看见了竺瑶带着一队人骑马飞驰了过来,而说话的是竺瑶身旁的一个士族打扮模样的老人。
老人一路骑马飞奔到了谷场,急忙跳下马,挥舞着说双手说:“手下留情,手下留情,邓将军,裴神仙,求求你了。放过我儿子吧。”
邓遐对裴逸说:“这个就是襄樊杨氏的族长,这个杨缇的父亲关外侯杨琼。”
一看到自己的老爹来了,已经吓得魂飞破散的杨缇急忙哭着大喊道:“爹!爹!救我啊!他们要阉了我!”
杨琼冲过去,一把抱住了自己已经被脱了裤子的儿子,一把推开毛尚,朝着裴逸喊道:“裴逸,你已经烧了我们家的庄园,也剿灭鸡鸣山,你还想干什么?”
此时竺瑶也骑马过来了,他那猴子一样猥琐的面庞上,透露着谄媚的笑容说:“哟,邓将军,裴逸,你们不是去剿匪了吗?怎么剿到了我江夏的地盘上了。”
裴逸冷笑一声说:“是啊,我也没想到,剿灭了鸡鸣山才发现,这杨蔡两家才是幕后黑手。竺将军,这么多年了,你难道不知道?”
竺瑶摸了摸两撇小胡子,眼睛激灵的一转说:“什么?不会吧,这定然是这帮山贼们栽赃陷害!”
“陷害?竺将军是要我把厉山镇的受害者们叫出来作证?”
竺瑶一听,于是急忙走到裴逸旁边,低声说:“裴逸,你何必呢?杨、蔡两家乃是荆湘名门望族,你若是这一次放过他们一马,他们必然感恩戴德,将来你也好飞黄腾达啊。”
裴逸故意大声说:“什么,放过恶贯满盈的杨家和蔡家?”
此时周围的百姓和士兵们一听,都震怒了,纷纷开始指责竺瑶:“怎么能放?狗官!”
赵馨更是怒不可遏,要不是王汉月和裴小小在一旁拉着赵馨的胳膊,赵馨只怕早冲上去砍了竺瑶了。
裴逸指着群情激奋的百姓们说:“竺将军,众怒难犯啊。来人,抓住这个杨琼到一边去,立刻给我阉了这帮淫贼!”
士兵立刻双手一架,就一把扯开抱在一起的杨琼和杨缇父子二人,杨琼被押解在了一旁,而毛尚拿着匕首继续执行宫刑。
竺瑶立刻说道:“裴逸!你别不识好歹!”
竺瑶话还没说完,裴逸抽出乌衣剑,就架在了竺瑶的脖子上。竺瑶吓得一个激灵,结果低头一看,满脸惊讶和恐慌地说:“乌衣剑!你怎么会有乌衣剑!这不是谢安的佩剑吗?你和陈郡谢家是什么关系?”
裴逸说:“怎么,我有乌衣剑和奇怪吗?这是谢安赠送给我的,识相点,你最好闭嘴。”
竺瑶咽了口吐沫,立刻什么都不说了。
此时看到竺瑶都没有办法了,杨琼知道自己的儿子在劫难逃,于是跪了下来,哭着恳求说:“裴神仙,老朽我求求你了。杨缇是我的长子啊。你就算把他入狱,流放都行,但是千万别阉了他,那可是一辈子的啊!我求求你了。”
裴逸早已经对这点把戏耳熟能详了,入狱、流放,杨家那么有钱,只要用点钱财,这个杨缇肯定很快就能施放,尤其是在古代。
裴逸冷漠地说:“就你的儿子是儿子,那别人女儿就不是女儿吗?别人的妹妹就不是妹妹吗?你儿子玷污别人的女儿,凌辱了别人的妹妹,这对于她们也是一辈子的创伤!你也好意思说出口。白首匹夫,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毛尚,你要再不动手!军法从事!”
“慢着!”杨琼看着裴逸竟然丝毫没有退缩的想法,只能怒发冲冠地说:“我乃朝廷封的关外侯!我们的家人都都到朝廷的保护,你不能擅自动用刑法!”
看着毛尚犹豫了,于是裴逸提着乌衣剑朝着被士兵死死押着的杨缇走了过去。他用剑对准杨缇的下体说:“是吗?对不起,我不是很懂你们的爵位。我只知道什么叫做正义。”
话音刚落,裴逸一挥乌衣剑,杨缇一声响彻天际的痛苦惨叫。杨琼大喊道:“儿子!”
顿时吓得在场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不敢说话了。而被裴逸阉了的杨缇也因为下体巨大的疼痛,在惨叫过后,昏了过去。
裴逸收起乌衣剑说:“好剑,只是可惜被肮脏之人的血水玷污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执行啊!”
随后,杨家的谷场上传来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而杨琼根本无法阻止。
在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中,那句熟悉的“刀下留人!”再一次响了起来,只不过这一次喊这句话的不是别人,正是荆州刺史桓豁。
“裴逸!手下留情!”但是当桓豁带着兵马赶到了谷场时,已然为时已晚,此时的杨家大公子杨缇,已然倒在血泊中,成为了阉人。
杨琼挣脱开士兵的束缚,冲了过去,抱住了自己昏迷过去的儿子,朝着桓豁喊道:“桓刺史!我们一个说法!你纵容手下行凶,难道这就是你的王法吗?”
邓遐呵斥道:“他娘的,你还恶人先告状了,你勾结山贼,还纵容儿子****妇女,你倒有理了?”
杨琼喊道:“我是朝廷的关外侯,怎么可能勾结山贼,那都是厉山镇的那些刁民陷害我!他们早就对我心存不满了!”
邓遐辩驳说:“别扯淡了!你他娘……”
“邓遐!”桓豁此时脸色铁青,憋着怒火呵斥住了邓遐:“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裴逸是个不懂事的少年,你也跟着不懂事吗?”
竺瑶也附和说:“就是就是,你们两个简直目无王法,这简直和哗变没有区别了啊!擅自领军……”
邓遐立刻打断说:“竺瑶!你个溪狗,别嚼舌根。鸡鸣山山贼盘踞那么多年,你离着最近,你居然什么事情都不做,看着他们欺凌百姓。我看你也跟山贼有一腿吧!”
“你你你!血口喷人!桓公,您听听,这都是什么话。”
“你们两个都给我住口!”桓豁努力的缓和了一下心情,然后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邓遐,你先领军回南阳,来人,将裴逸先押回江陵,完了再说。”
“什么?”邓遐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急忙申诉道:“桓公,杨蔡两家罪有应得,你反而要将裴逸押回江陵,是何道理?”
“邓遐,这是我的军令!执行!而且就算杨蔡两家有罪,那也轮不到你们私设刑堂,还烧人庄园。你们这么做,和那帮山贼有什么区别?给我带走!”
邓遐急忙说:“大哥,你说句话啊!”
此时周围的百姓们都纷纷喊道:
“放裴逸,杀杨蔡!放裴逸,杀杨蔡!放裴逸,杀杨蔡!”
当裴逸路过桓豁的身边时,桓豁拦住了裴逸,然后低声说:“你这次做的太过火了。”
裴逸只是淡然的一笑:“我已经很收敛了。”
“你先回江陵吧,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回去好好反思一下。”
裴逸说:“对不起,这件事我无可反思。”
“你!”
说着裴逸便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只留下后面还在哭嚎的杨、蔡两家。
67。第67章 暗流涌动()
♂,
回到了江陵的荆州刺史府,桓豁愤怒地将马鞭甩到了桌子上,自言自语道:“这下好了,这个小子,真会给我找事!”
桓豁的怒火,惊动了桓豁的女儿桓媛,桓媛小心翼翼的从内堂里走了出来问道:“爹爹,您这是怎么了?”
桓豁一看到自己的女儿桓媛,急忙面色缓和了许多:“媛儿,爹爹没事,一些州里的烦心事。”
桓媛倒了一杯水给桓豁说:“爹爹,是不是谁惹你生气了,要不女儿替你去报仇?”
桓豁急忙回绝说:“没事没事,你还是在家里好好休养吧。”
桓豁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也就是在生病的时候最像一个大家闺秀,现在病好了,只怕那一点就着的火爆脾气又会上来。还是算了,桓豁可不想被自己这个刁蛮女儿再倒腾出什么烦心事,裴逸和邓遐已经够自己的受得了。
此时另一个人走了进来,此人正是竺瑶:“桓公,外面的百姓已经赶走了。”
“百姓?什么百姓?”桓媛疑惑地看着外面。桓豁急忙使了个眼神。
竺瑶立刻说道:“没什么,就是几个土地纠纷的百姓。”
桓豁也说:“好女儿,爹爹还有事情要和你竺伯伯商量,你先回避下?”
桓媛点了一下头说:“哦,对了,冲叔说这几天要带我去云梦泽玩,爹爹,我可以去吗?”
桓豁一听,就好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自己的女儿不在江陵,这是最好的情况。
毕竟裴逸是她的救命恩人,她留在江陵,自己就更难办了:“好,你大病初愈,也该出去透透气了。去吧,跟着你五叔,我也放心,你从小就跟你五叔合得来。”
桓媛一听,拉着桓豁的胳膊开心地说:“爹爹,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那我去找冲叔了!”
说着桓媛便边跑边跳的离开了,此时桓豁长舒一口气:“还好,这事一定不能让媛儿知道,她恩怨分明,要是知道我这个爹爹关押了她的救命恩人,那还不闹翻天。”
竺瑶说:“您放心,只要您让家丁守口如瓶就可以了。不过我们要如何处置裴逸和杨家他们?”
桓豁做到榻上,揉着太阳穴说:“难啊,两头都不好处理。裴逸救了荆州百姓,深得民心。而杨、蔡两家是荆湘大族。一边是百姓,一边是士族,你让我如何处理?”
竺瑶走到桓豁身边,笑着说:“桓公,其实也并不难。您只要理清楚关系就好了。”
“什么意思?”
竺瑶解释说:“百姓不算什么,他们愚昧无知,人云亦云,成不了气候。最重要的是,百姓都很健忘。您只要把那几个山贼斩了,过一段时间,他们自己就忘了这些事情。但是世家大族不同,咱们之所以能够立足于荆湘之地而没有大的风波,都是因为我们得到了荆湘士族的支持。倘若您重罚了杨、蔡两家。我们必然失去荆州士族的支持。到时候若是褚太后他们趁虚而入,笼络荆州大族,我们还如何立足荆湘?”
桓豁说:“你说的我有何尝不知啊,就算是放过杨、蔡两家,那裴逸怎么处理?”
竺瑶比划了一下手刀,顿时桓豁惊讶道:“杀了?怎么可能。杀了他万一激起民变怎么办?”
竺瑶说:“桓公,正是因为如此,此人更不能留。您想,倘若您任凭他如此发展,将来荆州民心都为其所得,那么他岂不是和桓家在荆州就可分分庭抗礼了?尤其您和邓遐都为他请了官,万一此人被褚太后所利用,那岂不是您和您兄长桓大司马在荆州十数年的苦心经营,都付之一炬了?”
桓豁此时面色一沉,竺瑶知道桓豁动摇了,于是继续劝解说:“桓公,您想想,就算您不和褚太后作对,但是褚太后可不这么想。她想做的就是将龙亢桓家连连根拔起,届时别说您了,就怕媛娘的安全都堪忧啊。褚太后可一点不心慈手软。而且有一点您可能没注意,裴逸拿着的那把佩剑。”
“佩剑?他的佩剑怎么了?”
竺瑶意味深长地说:“是乌衣剑。”
“乌衣剑!”桓豁十分震惊:“他怎么会有乌衣剑?难道他跟陈郡谢家的关系不一般?”
“您也知道,陈郡谢家现在和褚太后走得很近。”竺瑶说道:“所以我们要防微杜渐,既然裴逸根本不听我们的话,也没有必要将其继续留在这个世上了。刚好他自己的作死,您就判处他斩立决。如此一来,虽然部分百姓可能有怨言,不过他们很健忘,也不敢反抗,很快他们就会忘了裴逸是谁的。但是相反,荆湘士族定然看到您的态度,知道您是支持他们的,届时怎么不能死命效忠呢?
桓豁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无奈地说:“我再想想。你先退下吧。”
“是。”说着竺瑶就走了。
此时桓豁对下人说:“去请习凿齿治中来刺史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