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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倒插门儿_暗夜随-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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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没事了……多谢教主。”龙三的头低垂着,声音也压得很低,昏黄的灯光揉碎在水中,映出他绯红的一张俊脸,两个人的视线在水波中交汇,刚一触及,又飞快的移开。
  花凌洛倏地起身飞出浴桶,带起一阵欢快的水花,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响亮。
  “那个,你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话音未落,人已经急急地翻窗而出,不多时外面响起一阵惊呼。
  
  “啊!下雨啦!”
  “我好像看见一条人影。”
  “大黑天的别说的这么玄乎,谁半夜不睡觉在天上飞来飞去的。”
  “不是,不会是有贼吧?”
  “不会吧?那咱还是再去巡查一遍吧。”
  “好……”
  
  门“吱呀”一声轻响,一条黑影闪身进了房间,与此同时龙三一阵掌风熄了屋内的灯,接着是一阵哗哗的水声。
  “龙三?”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我来看看你的伤。”
  “我没受伤,不过就是毒发而已,又不是没发作过,有什么好担心的。”
  黑影顿了顿,黑暗中轻轻摇咬了咬下唇,以前他们每次发作的时候都是彼此支撑着硬挨过去,现在,她似乎是多余了呢。
  “那个,那我先走了,有事叫我。”
  “恩。”
  走了两步又转回身道,“记得先把身上的衣裳换了,头发擦干了再睡。”
  “哦,知道了。”
  ……………………………。
  
  “大帅!大帅!药王山庄的人来了!”
  
  周云潇凝眉看着垂首禀报的人,面有疑惑,佟月儿这次也算是微服出访,除了几个心腹手下倒是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只当是女皇派来保护和侍候周云潇的一个贴身小兵。佟月儿给周云潇使了个眼神,周云潇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吩咐属下道,“先退下吧,好生接待着,我一会儿换身衣裳便过去。” 
  那属下应了一声便退下了,周云潇眯着细长的眼睛看佟月儿,佟月儿不自在地咳了一声。
  
  “那个,我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个药王山庄的庄主岳天、黑龙教教主以及还有一个绯叶山庄的庄主叶薇,二十多年前纵横武林,为了一份宝藏和一本武功么秘籍在江湖掀起了血雨腥风,他们肯定知道这其中的秘密。如今,黑龙教教主和绯叶山庄的叶薇一个死一个下落不明,而岳天近些时间以来一直蠢蠢欲动,我便先派兵占据了此处要地,那岳天要是想得到这两样东西就必须要跟我合作。”
  
  “你暗地里都已经跟他谈妥了条件?”
  “是的,我们商议事成之后,宝藏归我,武功秘籍归他。”
  “胡闹!岳天的城府有多深,你才有多少阅历?也敢跟一只老狐狸合作,小心被她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你先别气嘛,我年纪尚浅并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懂,也正因为我年幼,她也肯定对我是看不上眼的,对我的轻视,她本身就已经落了下风了,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安排。”
  周云潇知道她心意已定,虽然不赞同,但事到如今,也只有帮她小心提防着了,遂换了衣裳跟佟月儿一起去了前面的大帐。
  
  话说秦江宁当初被岳天捡回了药王山庄,三天一小宴,五日一大宴的招待着,丝竹歌舞每日不可少,吃穿住行有求必应,只是每当他提出要离开山庄的时候,岳天要么四两拨千斤的绕开,要么婉转的拒绝或推托,秦江宁即使再不懂,也看出了其中的蹊跷,这个岳天虽然不会伤害他,但是也绝对是别有用心,而且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也总是很奇怪,让人很不舒服。
  
  逃跑的方法试过不下几十种,但每次都是莫名其妙的就昏了过去,醒来后又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久而久之,秦江宁也学乖了,静观其变,既然他留着自己是有目的的,那就总有一天会说穿。
  
  果然,在又一次歌舞酒宴之后,岳天单独留下了他,岳天说,“弹个曲子吧。”
  秦江宁内心一惊,自己会弹琴的事甚至连花凌洛都不知道,他是如何知晓的,还是说,他只是在试探?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地道,“我不会。”
  岳天拨弄了一下手里的茶壶盖,闻言抬头瞥了他一眼,笑的很好看,却让人说不出的毛骨悚然,她说,“我说你会,你就会。”
  “原因?”
  “记得你刚来的时候吧,那个时候你昏迷着,我弹了一首九玄曲,九玄曲的精妙就在于,普通人听了就如同听了普通的乐曲一般无二,而精通五音九律的人,则会在潜意识里借助九玄曲的力量调息内气,昏迷的人会很快苏醒,受伤的人也会加速痊愈。”
  
  秦江宁猛地记起那个时候,昏迷中他的确听到有隐隐约约的琴弦之声,而且每次听她弹一会儿琴之后总会觉得身子很轻松,不会再那么累,原来还有这些玄机在里面。
  
  知道他是早有预谋,秦江宁也不再跟她多绕弯子,“我的确会弹几首曲子,但是与前辈比起来根本就是九牛一毛,实在不足为道,晚辈不知岳庄主的执意挽留却是为何?”
  岳天也毫不隐瞒,便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大体就是那开启宝藏密门的机关恰恰就是一首绝世的曲子,那曲子的名字秦江宁再熟悉不过,即为《琴殇》。
  秦江宁讶然,“我并不知道琴殇这首曲子的弹法。”
  
  岳天也凝眉,看他,却又不似在撒谎,一时间有些拿捏不准自己的判断,问道,“难道你爹爹当年没有教过你吗?”
  “没有,我所会的几首曲子都是叶姨教的。”这个秦江宁倒是没说谎,早些年的时候他的手指头连琴弦都没有碰过,后来为了练琴,他的十根手指头都破了,若是花凌洛在,也绝不会让他受这份苦的。
  
  “叶薇?”岳天想了想又道,“那她没有教过你吗?”
  秦江宁缓缓地摇了摇头,却一下子顿住,脑子里忽然有什么一闪而过,若说叶薇教过他的几支曲子他都烂熟于心了,唯一不知道名字的那一首就是在她逝世之前弹给他听的那一首了。
  
  秦江宁的表情变化自然没有逃得过岳天的眼睛,她问,“想到了什么?”
  抬头看了岳天一眼,秦江宁忽然觉得这是他离开的唯一机会了,淡淡笑了笑,朗声道,“自然是想到了琴殇,不过我也有一个请求,若是我帮岳庄主打开了机关,还请岳庄主让我去找我的妻主。”
  
  宝藏也好,武功秘籍也罢,本来也都跟秦江宁没有关系,他所想要的不过是跟花凌洛在一起简简单单的生活,那便足够了,有时候想到花凌洛发现自己失踪时的情景,胸口就一阵绞疼。再说,自己对岳天而言,价值也不过就是如此,只要帮他达成了目的,那他留着自己也没用,退一步说,即使没有打开机关,只要出了这个山庄,逃走的几率总会大得多。 
  果然,岳天爽快地道,“好,一言为定!”
  

'正文  重逢'
  “教主,教中的弟子来了。”
  残破的城墙上,乱沙随风而下,飞尘蒙蒙,背景是一抹鲜红的斜阳沉沉的坠落。龙一躬身站在花凌洛跟前,略略垂首盯着脚下的板砖。
  花凌洛沉默了一会儿,她原本是打算带领教中弟子对抗武林人士的,佟月儿的到来实属意外,现在倒是有些后悔把教中弟子牵扯进来了。她想了想道,“带下去好好安顿吧,凡事警惕着点,不要与军队里的人起冲突。”
  “是。”
  
  龙一应着退下,走至城墙口的时候与匆匆而来的小丁擦肩而过,小丁看了她一眼,龙一头也不回地下了城墙,背影挺拔沉稳。
  “小丁?”
  “花教主。”小丁笑呵呵地道,“大帅让我赶紧来叫你回去,有贵客临门,就差你了呢!”
  “贵客?”皇帝都来了,还有谁能算是贵客?
  “恩,药王山庄的庄主来了,大帅正在前帐里招待着,晚上少不了又是一番热热闹闹的酒宴,嘿嘿,军队里可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当初在黑龙山庄里得了恐惧症,一听到山庄二字花凌洛就跳了跳眼皮子,抬手按住。“我还是不去了,在这里……”
  “那可不成,大帅下的命令那可是军令,花教主就不要难为小人了。”
  花凌洛用手摸了摸鼻子,“那好吧。”
  
  远远的,还没有到帐前就听到一阵阵欢呼叫好声和一连串铃铛叮当的脆响,隐隐看见人群都围成了一个大圈,里面有一人身着水绿色绸衣,柳腰间和脚踝上都挂着几串铃铛,手执三尺红绸,柔软的身子时而腾空,时而蓦地后折,足尖与发顶环成一个圆,落地时身轻如燕,脚尖点着地面,身子随手中红绸的舞动而急速的旋转,乌黑的长发四散飞扬开来,如流水,似行云,顷刻间,地动天惊,鼓掌声铺天盖地而来。
  
  一张长方形的红木桌子摆在正中间,周云潇和那个药王山庄的庄主并排坐在一起,佟月儿扮成周云潇的贴身小侍立在一旁,时不时地拎着酒壶给他斟几杯酒,岳天的身旁有另一小侍照拂着。其余的人都坐在下首的两排方桌上,均是席地盘腿而坐,那个穿着水绿色衣裳的男子就在中间围成的空地上即兴而舞,铜铃声悠扬的飘出,竟带着些蛊惑人心的味道。
  
  花凌洛没有凑过去找周云潇,捡了末端最不起眼的一张桌子坐下,觉得这种场合实在是无聊,不过对方是周云潇请她来的,她又不能抱怨些什么。小丁也挨着她坐在她右边的空位上,用手肘碰了碰花凌洛,眼睛却是满眼粉红泡泡的盯着场中跳舞的人。
  
  “喂,你看你看,这舞跳的可真好,嗯,人也好看,你瞧瞧,啧啧!”
  花凌洛执了茶杯轻抿一口,瞄了场中一眼,觉得那人看上去似乎有些眼熟,不过也没太在意,低头寻着桌子上好吃的菜肴。
  
  一舞终了,掌声欢呼声怯怯议论声不断,那男子趁势退了下去,坐在上位的周云潇悠然的“啪啪啪”三声清脆的击掌,各种声音淡了下来,周云潇笑声朗朗地道,“岳公子果然多才多艺,人长得丝丝灵动,舞跳的更是精妙绝伦,一支惊魂舞当真要把我众将士的心都要给迷走了,哈哈哈!”
  岳天也笑道,“哪里哪里,周元帅过奖了,比起我的一位故人之子,着实还差得远。”
  “哦?那便可真是要见识见识了。”
  
  花凌洛心里好笑,这个什么庄主也真是奇怪,大老远地赶路过来不会就是带了一个戏班子吧?真是有趣。
  
  她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瞥见标杆一样立在帐篷外面的龙三和龙一,随手从盘子里摸了一颗花生米丢过去,龙一龙三看见骨碌碌落在脚步的花生米,抬头望过去,花凌洛招招手,示意他们过去。
  
  龙一和龙三走到近前,不明所以的看着她,花凌洛道,“又不是咱们的地盘,用不着你们两个当门神,军营里的人多的是。周云潇那小气鬼难得摆一次大宴,你们两个也坐过来尝尝,不吃白不吃。”
  
  龙三嘴角勾了勾,知道她这是护短,便在她左边挨着坐下来,龙一靠着龙三坐下,两人也学着花凌洛的样子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旁边的小丁抽了抽嘴角,暗道果真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属下,这几个人也太没有情趣了。
  
  那先前在场中舞蹈的男子就是岳天的独子岳秋林,他下场的时候秦江宁正抱了琴迎面走来,正走着,突然发现前面的秦江宁停下来不走了,奇怪地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秦江宁不答,只是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下唇咬的死紧,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漂亮的眸子里似乎有水花闪闪烁烁,似喜似悲。
  
  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也是一怔。
  而此刻的花凌洛却浑然不知落在自己身上的两道灼热视线,下筷如飞,时不时地侧头跟旁边的男子说一两句什么,那男子一袭黑衣黑袍,腰杆挺得笔直,嘴角轻勾着一个弧度,专心地听着对方的谈话,对周围的一切喧嚣都似乎浑然未觉。
  
  秦江宁瞪得眼睛有些酸涩,实际上连心里都有些酸涩难耐,头一垂,抱着琴衣带轻扬的进了场。
  
  谈笑间,磅礴之音乍然而起,温婉欢愉的空气被震碎,如一把出鞘的利剑,穿云透雾而来,直刺心口。刚一抚手,便是□迭起,凛凛之音犹如战鼓齐鸣,万马奔腾,虽不见战场,却感到硝烟弥漫,血腥扑鼻,令人惊心动魄,荡气回肠。琼玉一般的手指轻轻一挑,一勾,又一按,旋律一下子低沉下来。硝烟散,白骨江山,毒酒白绫,说不尽的凄迷伤感,道不出的恩怨情仇,众将士皆面有哀色,泫然欲泣。可是下一刻,手腕猛然一番,曲风陡变。漴漴流水,清泉石上,小桥人家,柴米油盐酱醋茶,仿若龙潜水底,猛虎归山,宁静祥和。
  
  弹琴的人却丝毫不在意周围人的表情如何变幻莫测,只是垂首抚琴,长长的发丝从雪白的颈间滑落下来,宽松的衣领隐隐露出精美的锁骨,宛若上等的陶瓷,他就坐在那里,十指如飞,轻易操纵着所有人的喜怒哀乐。
  
  花凌洛早在看到那人第一眼的时候便傻掉了,呆呆地看着他,恍然不知身在何处。旁边的小丁见她突然转了性,忍不住笑道,“怎么,看上人家了?”
  花凌洛充耳不闻,龙三扫了一眼台上的人,凝眉道,“你别胡说。”不过见自家教主那一反常态的模样,这话说出来到底有几分底气不足。
  
  “呵呵,那是谁一支曲子没听完便打翻了三次酒杯,弄掉了两次果盘,连筷子掉在桌子上都没发觉?”
  两人正争执着,忽然被夹在中间的花凌洛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秦江宁也停下了手中的琴,抬头看她。
  
  “宁儿。”
  两人隔着几仗的距离,却又似万水千山,花凌洛的声音抖得支离破碎,秦江宁移开眼,抱着琴缓缓起身,转身欲走。众人只觉得一阵风起,眼前红影一闪,待拂去额前的乱发去看时,秦江宁已经被花凌洛紧紧抱进了怀里。
  
  秦江宁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她的怀抱,懊恼着跺了她一脚,花凌洛却笑眯眯地抱着他,额头抵住他的额头,嘴唇贴着他的嘴唇,轻轻的呼吸。秦江宁的唇无意识地动了两下,脸慢慢的红了,花凌洛忽然心头一热,也不去管周围纷杂的议论,自自然然地就吻了上去,只是一个轻吻,却如一个重磅炸弹,将在座的一个个都炸成了浆糊,嘴巴张得大大的,手里的酒杯噼里啪啦的落了地。
  
  秦江宁尴尬的偏开脸,一头扎进她胸口,手指有些紧张的攥着她的衣角,花凌洛好笑地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刚刚不是挺有魄力的么,怎么这会儿反而不好意思了?”
  “哼。”秦江宁轻轻哼了一声,“你怎么能对别人那么好?”说着鼻尖又有些发酸。
  花凌洛明白过来,伸手摩挲着他有些咯手的脊背,“那你以后就一直跟在我身边,不准我对别人好,好不好?”
  “……嗯……啊……”
  秦江宁一声惊呼,身子一轻,花凌洛拦腰抱着他,轻轻松松的飞出了帐篷。
  
  “啊!”
  “天啊天啊,我刚刚看到了什么?!”
  “这个花凌洛,不,花教主也着实惊世骇俗了些,忒的大胆!”
  “哈哈,花教主真是好雅兴啊,真是个极品人物。”
  “哼,根本就是没有礼数,尽做些有辱斯文的事,真是……令人所不齿。”
  “就是,魔教就是魔教,不要脸。”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倒是觉得花教主活得很潇洒,让人羡慕的紧。”
  
  帐篷里一时像烧开了的一锅水,有说好的,有出言不逊的,有尴尬的,也有羡慕的,纵是岳天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这样的事情也是头一次碰见,结巴道,“周,周元帅,这位花教主……”
  “咳,咳咳,她一向随性惯了,咱不去管她,继续喝酒,喝酒。”
  “可是我那贤侄……”
  “哎?对了岳庄主,我也有见面礼要送给你呢……”
  

'正文  甜蜜吧'
  花凌洛抱着秦江宁一路往自己的帐篷飞去,秦江宁用手勾着她的脖子,脸颊贴在她的胸膛上,微微发热。
  
  一直到两人回了帐篷,花凌洛也没撒手,坐在床上,将他拉过去放在自己腿上,两个人四目相对着含笑,秦江宁微扬着头,露出白皙的一段雪颈,精巧的喉结好看的缓缓滑动了两下。花凌洛突然收紧了勒住他腰的手臂,一低头含住那两片红润的唇,舌尖一下子滑进去,秦江宁身子一颤,电流般愉悦又战栗的感觉迅速蹿过四肢百骸,有种奇怪的麻痹感,心跳慌乱的不成样子,胸口闷闷的,有些透不过气来。
  
  看着他依旧很青涩的模样,花凌洛心里一阵难过,两人虽然曾经有过孩子,但那也是在他中了媚药的情况下,一时意乱情迷无意怀上的,后来两人又一路逃亡,养伤养病,别说是正常的夫妻间的行为,就连简单的亲热一番的次数都少的可怜。
  
  秦江宁倒是没想到这个,被花凌洛的吻弄得整个身子都化成了一滩水,嘤咛之声轻轻浅浅的传出来,正在进入状态的时候,花凌洛却一下子停下了动作,秦江宁半睁开眼不满地看了她一眼,见花凌洛有些走神,嘟起嘴,主动凑上去献上一个吻,像是不解恨似的,用牙齿轻轻地啃咬着。
  
  花凌洛惊讶地看他,只见他们家小屁孩正红着一张小脸,闭着眼,睫毛不安的颤着,像只小猫一样咬她,笑了笑,搂着他的腰,温柔的纵容着他,承受着他热情的主动。
  
  秦江宁的嘴角勾了勾,刚刚他心里还有几分惴惴不安,现在又颇有几分得意,越发主动起来,两个人都倒在了床上,发丝交织在一起,激烈的亲吻着,手摩挲着对方的衣衫,越来越失控,再加上秦江宁的小身子在她怀里扭啊扭的,花凌洛尴尬的发现,她竟然有了反应,下腹一阵燥热,恨不得将怀里的人狠狠蹂躏一翻才好。
  
  可是……他们家小孩大老远的赶来,好像还没有吃晚饭的吧?现在就要了他,未免也太禽兽了些。
  
  想到这里花凌洛微微抬起头,用手裹着他们家小孩毛茸茸的脑袋,看着他精致的鼻翼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发颤,伸手刮了刮他的小鼻子,秦江宁睁开因为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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