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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维斗胆的向前一躬,说道:“虽然左侍宫说得都对,但是以左侍宫的才干,却有实力助殿下一臂之力。”
“哦?!将军这话指的是什么?”又一根救命稻草冒了出来,愁眉不展的国王立马来了精神。
“只要左侍宫肯跟我走一趟纹利城,因地制宜,综观情势定能想出破城的计策来!”凯维话是对着岚说的,眼睛却看着面无表情的涑。
“没错!”国王拍着御座的扶手,喜出望外的喊道,“这个办法好!”
“敢问将军是何用意?”沉默的涑意外的出声道,“难道你不知道纹利城现在是怎么样的凶险吗?左侍宫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她纵有再高深的谋略也无法以一己之力抵挡敌人的狂刀乱箭,到时候谁来保护她的生命安全?”
“我会用我的性命来保护左侍宫的安全,若是左侍宫伤到一根头发,我的首级随时任你拿去!”凯维豪气干云的说。
涑冷冷的瞥他一眼,转向国王:“陛下,这个方法太冒险,请您三思!”
岚吓了一跳,这个凯维是怎么了?居然想出这个馊主意来,要不是他一直对王子昼都是忠心耿耿的,她真的要怀疑他是敌军派过来打入我军内部的叛徒了!
“好了,你们先不要吵。”国王平复好心情,“对于是否让岚去纹利城,我自会跟议事阁商议的。”
在所有人都各持己件独自琢磨时,哭得梨花带雨的思蜜上前来说:“我同意凯维将军的提议,岚是吉纳人所以对地形很熟悉,加上她与王子殿下早有默契,有她的辅佐,相信攻下纹利只是时间问题。”
“公主?!”岚诧异的瞪着她。
涑更是骇得脸都扭曲了,他想站到岚旁边,没想到凯维却先他一步挡在了前面,有意无意的拉开两人间的距离。
“公主你也是这么想的吗?”仿佛得到了一张宝贵的赞成票,国王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渴望又高高举了起来,其实他是最希望岚答应去纹利城协助昼的,但在众人面前不好把私心表现得太过露骨,意外的得到思蜜的推波助澜,正中下怀的他切切的看着岚,问:“岚,你觉得呢?!”
“我……?!”岚张大嘴巴找不到声音,思蜜的眼神象马鞭一样抽在她身上,公主何时变得这般强硬的啊?!她有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如果她拒绝的话,她可能会在下一刻扑过来将她摁倒在地,直接送她去见马克思!
“不要!”涑警觉的出声阻拦!
“请千目大人不要影响左侍宫正确的判断!”凯维严厉的盯着涑。
前有充满冀望的国王,左有咄咄逼人的思蜜,右有如临大敌的涑,后有等着她拿主意的大臣们,岚第一次觉得名气带来并不都是幸运……她战战兢兢的望着国王,吐呐了几次后:“好……我答应…去纹利城……”
涑大惊失色的呼喊:“岚!?”
第三十七回 始发纹利
从攀星殿一出来,涑忙不迭的拉住岚,失去冷静的他眼里满是怨怼和不谅解,他又气又急的说:“岚你的决定太冲动,太欠考虑了,战争不象踢一场球赛那么简单,连昼都无法在短时间内匹敌的对手非同小可,何况战场上刀枪无眼,如果你有什么闪失的话该如何是好呀?!”
岚握着他的手,低叹道:“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只是我实在没有办法就这样袖手旁观,而且陛下刚刚不是说了吗?我去纹利城的事仍需通过议事阁的讨论才能批准,你先不要着急,说不定他们根本不会同意我一盟国的小小侍宫担当如此大任。”
听她这样说的涑,不但没松口气,反而更焦虑,他道:“那只不过是陛下的权宜之计,你忘了将你推出来的还是阁老大人,他们肯定会同意你去的!”
“真是这样那也只好去了……”岚认命的笑笑。
“为什么要去冒这个险呢!?”涑气得没了主张,“明明你有的是机会拒绝的!”
岚盯着他,反问:“你要我怎么去拒绝?这场仗是我一手促成的,为的也是我的祖国,更别说公主的父母生死未卜,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难过却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只要我能为她做的,我都会义不容辞!”
“又是这样,你总是考虑到别人,能不能考虑考虑自己呀!?”他吐血。
“我有什么好考虑的,烂命一条,当初若不是公主我也不会苟活到现在,出来混就讲个‘义’字。”岚无所谓的耸耸肩。
“有左侍宫这句话,也不枉费我们姐妹一场!”不知何时走过来的思蜜慢悠悠的说道。
岚看着她红肿的双眼,心里一阵泛酸:“公主……”
思蜜别开眼看着涑:“千目大人,身为吉纳的官员,在国难当头的时候挺身而出是对国家尽忠,理应如此;而且说起来这也算是我们吉纳自己的事,左侍宫做什么决定应该用不着您来判断正确与否吧?”
“公主……”她说得没错,涑被堵得哑口无言。
岚却被思蜜犀利的言辞吓到了,从前那个遇事胆怯、退缩的小女孩到哪儿去了?是什么让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长到独当一面的?因为她吗?!她伤她太深了……所以她才会不得不逼自己变得坚强起来!
岚愧疚的低下了头,而涑站在这两个女人之间,虽然非常明白她们之间存在着种种千丝万屡又错综复杂的感情纠葛,但却束手无策,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他万一有某个细微的地方掌握不好,直接受害者便是岚了!
“既然要到纹利去,需要准备的请左侍宫尽快去打理吧。”思蜜淡然的说完立刻转身离去,岚丢给涑一个“你放心”的眼神,匆匆的跟了过去。
涑烦闷的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捏成了拳头。
“千目大人,实在无须这样担心左侍宫的安全。”一直躲在暗处的凯维这时才不慌不忙的现身,他那洞悉一切的目光穿透涑的黑眸直达他的灵魂深处。
“将军素以睿智著称,行事也磊落,今天这番表现令人不得不感到些微的失望。”涑藏好情绪,细细探究他到底想怎么样?
凯维呵呵冷笑,想起王子殿下出发的那天他反常的表现,当时尚不知他早与岚有了交情还在奇怪,如今他可是看了个一清二楚,原来一切其来有自!这样危险的人物,说什么都不会让岚再呆在他身边,即使他提议让岚去纹利城助战风险颇大,而且说不定给殿下知道了会一刀把他劈成两段,可那又怎样?他,再所不惜!
“听说左侍宫这段日子都是大人在照顾,请容许微臣代替远在前线的王子殿下,向您表示感谢。”凯维不是不知道涑的真实身份,因为他的特殊所以更要加强防备,维护主人当然要把主人看上的女人一起涵概进去!就如岚刚刚说的——义不容辞!
涑脸色一白,别人在向他宣示岚的所属权,而他要拿什么立场来回应呢?他点下头:“不用多礼,我与岚相知相识已久,友情深厚非同一般,说照顾谈不上,互相陪伴或许更贴切些。”
凯维闻言一脸不豫——对手不是可以轻忽之辈,原则上讲刚刚他已经有了以下犯上的冲撞之嫌,在事情还没大白于天下之前,他贸然出手不但帮不了殿下,弄不好还会帮个倒忙!反正岚就要离开了,不必逞一时之勇,何不静观其变呢?
凯维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对涑说道:“左侍宫身边有大人的扶持甚好,微臣敬畏大人的虚怀若谷,微臣军务缠身就不多叨扰了,告退。”
涑抿着唇,翻滚的心绪波澜起伏,这趟跟他的对峙下来,没有输赢却留下了诸多不安因素,看来未来的阴云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事情和预期的一样,国王很快的颁下旨令,岚和凯维带领着增援的军队一同向千里之外的纹利城出发了!
总是跟交通工具很和得来的岚,这回却大大的失算了——从登船出海的第二天开始,她便陷入了无休无止的晕吐当中!
吃什么吐什么,从甲板吐到船舱,即使躺着胃里的秽物居然跟喷泉一样喷出来,害得她只能趴在床上,脸冲着盆子,跟活火山一样时不时喷发一次,因为无论白天晚上都这样折腾着,所以即便已经精疲力竭了还是阖不上眼……连日来岚不敢吃任何食物,只能喝点水,导致双脚跟棉絮一样软得无法正常站立,相信过不久她就快成植物人了!
凯维很是自责,他日日密切的关注着岚的健康状况,生怕她人还没踏上故土半步,已然香消玉殒在船上,到时候纵有十二个脑袋都不够王子昼练刀用的!
目前风浪不大,天气晴朗,甚至为了照顾岚船速放到了最慢,可是她还是晕船,搅得全船上下气氛低靡,个个如坐针毡不知该如何是好?
“恶……”
凯维听见房内传出的呕吐声,他摸摸尚完好如初的脖子,想象王子殿下的刀砍下来的滋味,心都凉了……
“左侍宫,我进来了。”
硬着头皮他推门而入,眼前蜷缩在床上,精神萎靡不振,两眼深陷,苍白似鬼的女子,真是那个个性开朗又活泼的岚吗?!
“您还好吧?想不想吃点东西?”他小心翼翼的靠过去,这几天因为什么都没吃,岚几乎都在干呕,不象之前吐得满室都弥漫着恶臭,不屏住呼吸根本呆不下去!
“恶……”光听到“吃”字岚就肠胃一阵翻搅,她皱着脸猛的朝凯维摆手。
一不小心又踩到地雷,凯维赶紧换个话题:“我带了点熏香,据说有镇静安神的功效,我替您点上试试。”
岚虚弱得把头歪到一边,现在就算他把大蟒蛇放到她床上她也阻止不了了,真倒了八辈子的霉,怎么会给她遇上这种事?!
熏香果然很好闻,带点淡淡的薄荷味,凉凉的挺提神的,岚舒服的叹了口气:“有这宝贝怎么不早点拿出来?人家是高原反应,我则是海洋反应,害我现在大脑、小脑、左脑、右脑、脑干、脑垂体全变成了东北乱炖,恶……大小肠移位了!”
凯维搔搔头,吞吞吐吐的说:“我们从来没想到要把拿它出来,也是……呃……正常的……呵呵……”
“这么诡异?!”岚挑高一边眉,“它的成分是毒鼠强还是敌敌畏?”
“当然没有毒!”这个世界谈毒色变,凯维生怕她误会,连连摇头:“其实就是……”
感觉他将要说出来的不是自己爱听的,岚刚想让他别说了,但快人快语的他先一步说道:“就是女人家生小孩,难产的时候,接生的人通常都会点这种香,让产妇放松点……”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谢谢你能把我的症状联想到这个地步……”岚郁闷得想跳起来扁人!
对于一个云英未嫁,待字闺中的黄花大闺女来说,用到这个芳香疗法的确是难以接受了点,但他也是逼得实在没辙了,才出此下策……哎!
托那个狗屁倒灶的难产熏香的福,岚终于得以熬过了严重晕船对身体的伤害,虽然还只能吃点流质食物,但精神却好多了。
某个黄昏,她慢慢的走上了甲板,体重骤降导致现在稍微大点的海风都能把她吹跑,她扶着木制船体一路趔趄着,用吃奶的力气才挨到船舷边上,想到能在人手掌上翩翩起舞的赵飞燕,估计她也能办得到了!
金黄色的夕阳染得海面流光异彩、波光粼粼的,天地连成了一片,放眼望去分不清地平线在哪里?从小到大她还没坐过那么长时间的船,以前“白大师”即使要出国到很远的地方,一张飞机票一天两天就到达目的地了,根本不用象现在这样——靠人力摆动船浆如此原始,她出神的想,等他们划到吉纳,王子昼头发都要白了吧?
犹记得临启程前,跟思蜜公主在掖星宫相处的最后一晚,久违的宫殿没有一丝记忆中的温暖,有的是冷淡、疏离还有避而不见……不消说避开她的就是曾与她有一掌之怨的屏,决绝得让她连说一句“对不起”的机会都啬于施舍。
岚落寞的坐在窗前,看着天上弯弯的月牙儿,女侍们安静的在替她收拾行李,偶尔传来一两声物件轻轻碰撞在一起的声音,没多久四周都寂静无声了,她们的行动力真是惊人,岚无奈的扯扯嘴角,淡淡讥笑。
“东西都收好了吗?”思蜜走到她身后。
“大致上都搞定了,反正我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岚转过身去,对她说。
思蜜点下头,表示知道了,然后说:“明天就要出发了,早点休息吧。”
“公主……”她吞了口口水,“你还生我气吗?”
思蜜定定的看着她:“现在我全副精神都放在能不能顺利救出父王母后的事情上,其他的不再考虑也没力气去考虑,没事就赶快睡吧。”
见她就要离开,岚连忙叫住她:“公主,我们能聊会儿吗?”
“不能!”她干脆的拒绝,“你不累我累,我要去休息了。”
“公主!不管你现在是怎么想的,请你记住——我是死也不会答应做王子妃的!”
思蜜一句话也不说,好象什么也没听到似的,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徒留满脸失望的岚对着一室的清冷……
“左侍宫。”凯维的低唤声将岚从冥想中拉回来,手里拿着件披风的他担忧的看看太阳落下后逐渐泛凉的天气,“起风了回船舱吧,请注意身体。”
“谢谢你,这些日子让大家都担心了。”岚接过披风,笑道。
“没关系,只要您没事就好了。”他真诚的说。
一个半圆的月亮悄然爬上了天际,与之前的金色灿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视野所及一片安静的银白,整个海洋象个沉睡中的小孩,他们的船行走其间享受着大自然别样的恩泽,她终于领悟到为什么柘邑人如此偏爱银白色了!
岚突的有感而发,念道:“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
虽然听不懂诗里表达的意思,但在相契的景致映衬下,凯维觉得她吟的诗很能抒发出心中的感受,对她的尊敬又增加了一分,肯定了自己擅做主张把她带到王子昼身边是在正确不过的了!
据说岚的外婆家就是在纹利城,那这次远行还真是摇啊摇,摇到了外婆桥!岚一路风尘的赶到纹利城时,透过马车的车窗看到近在眼前的城池,独自在暗地里唏嘘不已,青石砌成的高大城墙被战火洗礼得斑驳、创痍、灰败,不复以往的壮丽,城墙外到处是两军交战后留下的焦黑痕迹,可以相信当时的战况有多惨烈。
王子昼的部队就安扎在城外不远的山坡上,一个个营帐象一朵朵野生蘑菇,除了高高的了望塔上有士兵把守外,休战期间营寨里鲜少见着有人走动,静得跟地狱似的,长时间的拉锯战使得兵困马乏,军队士气不振……
王子昼裸着上身,正笨拙的为右后背上的伤口敷药,因为看不到又够不到,几番折腾下来伤口渗出了血水,而他的头上早已布满了汗珠,咧着嘴喃喃低咒着。
“叩叩!”有人拍响了紧闭的帐门。
“谁啊?”他无力的垂下手。
“2!”
“2?!”他鹦鹉学舌的重复了一遍,“什么鬼啊?!”
“白痴,那是西安话,就是我的意思!”帐门应声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岚嚣张的大步跨了进来,“哈罗,智慧与美貌并重、气质超然脱俗、男人无法一手掌握的九头身美少女来给英明神武,天下无敌,呃……还偷练了六块腹肌的王子殿下请安了!”
王子昼瞠目结舌的望着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里出现的岚,拿在手上的药掉到地上也不自知!
岚弯下腰把药捡起来,绕到他身后去查看他的伤势,嘴里念念有词:“哇塞,你这个伤疤好有创意,定是绝世高手所至,不但着眼点选得刁钻,力道更是恰倒好处,创口呈‘十’字型,肉连着皮往外翻,俨然是朵开在山谷里的野百合嘛!啧啧啧,有造诣,艺术呀艺术!”
“谁叫你来的?!”王子昼迅速转过身,结果扯到伤口痛得他急喘了一口。
岚划了一下他的背,把染血的手伸到他的鼻子前面:“别乱动好吗?颜料还没干捏!”
“该死的,你还没回答我,你来这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被她左顾而言他的态度惹毛了,王子昼忍着痛大吼道。
“啪!”
“啊~~~”杀猪似的惨叫,分贝之高直震得挂在墙上的大刀都掉地上了!
王子昼眼泪鼻涕糊了满脸,脖子上爆满青筋,牙关都要咬碎了!星星啊,来了个什么煞星啊!?
这时幸灾乐祸,笑得特欠扁的岚出现在他面前,“古方创伤药专治各种刀伤、箭伤、枪伤等锐器造成的肌肉组织创伤,来自神秘的雪域高原,由二十四种中草药炼制而成,有止血散淤,疏筋活络的功效!如果您痛、痛、痛!请您贴、贴、贴!成人一天一次,儿童减半,孕妇或皮肤敏感者请尊医嘱。古方创伤药是您外出寻仇,杀人灭口,阻击暗算必备良药——用了都说好!”
“你……”厚,他痛都痛死了,她还在那边胡说八道的……要命呀!王子昼抖得骨头都要散了,“见鬼的你……不会轻一点啊!?”
“啊,弄痛你了吗?怎么办?人家没经验嘛,人家还是个小女孩,sorry咯……”岚装模做样的大惊小叫道。
“闭嘴!”|||过了一会儿,药效散发出来,疼痛减轻了不少,王子昼灰白的脸这才恢复了点血色,他瞪着坐在一边悠闲的喝茶磕瓜子的岚:“你在生什么气?”
“殿下真是明察秋毫,这样都被你看出来啦?”岚呵呵笑,“所以小女子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啊!”
“警告你别在试图考验我忍耐的极限!”王子昼几乎是从鼻孔里哼出来的。
“你知道伟大的国际主义战士、无产阶级兄弟——白求恩是怎么死的?破伤风!”岚突然严肃的说,“小小的一个破伤风会要了你的小命,到时候管你壮志未酬,还是浩气长存?来年风一吹你坟头上的草高人一头。”
他怔怔的望着她出神好一会儿,霍然他猛的将她一扯,拦腰用力的抱在怀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好想你!”
被他的蛮力桎梏的她满鼻满口充斥着他强烈的男性气息,掌下的胸膛里心脏一下又一下有力跳动着,诉说着最MAN的温柔!
“这位先生,请你克制点,OK?!在没得到女士的允许前,擅自做出超过道德规范的肢体接触,在法律上通常被解释为‘性骚扰’,而被侵犯的一方任何的反抗行为都会视为正当防卫!”岚说完,手也摸到了他的背上,一捏!
“啊~~~”
今天肉联厂扩大生产规模,生猪频频被宰杀!
王子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