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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就算啊?!凭什么?”岚还真不信这个邪了,他上头还有个国王压着捏,老子没支声做儿子的上赶子鸡猫鬼吼的,顶个屁用?!
“凭我握有兵权!”他一掌就将她的妄想拍死在摇篮里,阴恻恻的斜睨她,“结盟就点兵,你自己看着办!”
靠,跟谁耍狠呀这是?!
岚七窍生烟的直想呼他个最高规格的“喜玛拉雅扇”!扁得他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昼!”国王拿出统治者与严父的双重权威喝止他,“不许胡闹!”
“我没错”三个大字深深刻在王子昼的头上,他虽然闭上了嘴,但冒火的眼里仿佛伸出无数个拳头朝岚挥舞着!
整了整面容,国王转向气得肝肠寸断的岚,尽量温和的说:“左侍宫先不要心急,你的提议我自有定夺,今天就到这里吧。”
意思就是叫她走人,哪儿凉快哪儿呆去是不是?!这老头还真会打太极,也不想想是谁生的谁?干嘛那么窝囊啊?!一把手都拍不了板,干脆退位养老得了,出来混做什么?!
岚惺惺的行了个礼,别过脸看都吝于看王子昼一眼,抬起脚就走,激得他侧身擒住她的肩,恶狠狠的命令:“到辅星殿等着,我有话要跟你说!”
“抱歉,没空!”她抽开肩膀,凉凉的答道。
他威胁:“想在掖星宫谈也可以!”
耶?!小样,长能耐了?都会抢答了还!
她撇嘴:“有种!”
举目四下环顾,所有人都明目张胆的窥视着他们,岚气不打一处来,那么稀罕,不知道回家找自个老婆开扁啊?
晕!
〉_〈|||辅星殿。
武侠电影里常常出现这样的镜头——两个绝世高手决战某某之巅,大风降温的气象条件下刀剑不动光掉树叶;肉眼当X光扫描彼此身体,扫过心肝肚肺肾,接着扫腰椎脊柱尾龙骨;想完隔夜吃的是鲁川粤闽,再思考要不要补个苏浙湘徽;然后标榜自己为弘扬武学献身,旨在切磋技艺,其实是为了省制作费挥一刀便结束战斗,不是左颊就是右脸开道口子,很写意的手法体现过程的激烈程度,更唬人的是衣服没破、不见血照样死翘翘!观众不服人家还说你没文化,不解其中奥妙……
岚海阔天空的胡思乱想,把正用“瞪眼法”凌迟她的王子昼整得快没脾气了,对峙半天才发现她的视线是穿透自己的,人在心不在,敷衍得可真彻底!
他伸手抹了把脸,挫败的大叫:“该死的,立刻给我回魂!”
啧!现在知道什么是吃霸王的饭,给刘邦干事——不是真心了吧?!强扭的瓜哪会甜捏?!层次不同沟通起来就是这么难……
“殿下有什么指示?”她谦卑的问。
王子昼咚咚咚的跨过与她的距离,两手一撑将她困在他与桌子之间,凌厉的脸布满骇人的寒霜俯视着她:“警告过你小心说话,否则后果自负,你显然没把我的话听进去!”
滚烫的体温从他的胸膛传过来,岚如惊弓之鸟般死命往里缩,但笼罩在他混合着青草味的气息中,象缠上了蛛网的秋蝉,她,无处遁逃!
岚看着他的喉结说:“大哥,小弟食人俸禄忠人之事,天经地义呀,再说我今天很小心了,要是有什么冒犯的,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多多原谅,至于后果……呵呵,白送您一如花美眷,只等您努力‘做人’,想结几个果按贵国政策允许便结几个果,对吧?”
“你?!”他张嘴用力呼吸几口气,怕自己把牙根咬碎,又怕失手把她的掐死,虽然她雪白的脖子让他看得蠢蠢欲动的!
“王室中人想婚姻自由很难,都得父母做主,以国家利益为优先考虑,如果我家公主实在是差得天怒人怨,当然没资格跟你谈婚论嫁,问题是你根本挑不出人家的毛病!即使你们一时半会儿不来电,并不表示将来生活起来不幸福,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嘛,而且吉纳就一个公主,得到吉纳等于探囊取物,简直是少奋斗三十年呀!”把在御星殿说过的话又重复的劝说一遍,岚觉得自己苦口婆心,赶上絮絮叨叨、喋喋不休的更年期妇女了!
“你就这么想我娶公主吗!?”他沉声问。
“ofcourse!做梦都在想,等你们把婚结一结,我的历史使命算是完成了,到时候我就去觅一花果山加水帘洞的地儿归隐,快乐似神仙!”生意果然是靠嘴谈成的,看看名利往眼前一摆,立马识时务为俊杰了不是?!
“你还想把我推开多远?!”他的声音突然变了,夹带着颓然、哀伤和一丝丝恳切……
岚一凛,首次抬头正视他的眼睛,冷不防被他隐藏着的炽烈情感麻痹了心房!她想低头回避,而他忿忿的扣紧她的下巴,她艰难的转开眼珠,虚弱的否认:“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你懂!你懂!你都懂!”他连声控诉,“看着我,不要再装傻了!”
能不装傻吗?他这种变相的告白已经让她郁闷得快要死了!耗时间,浪费唇舌千方百计说服他,就是担心事情发展到无法收拾的地步,没想到他这么固执,总不能让她坦白自己其实是个男人吧?那么不出一个时辰,她和公主就得卷铺盖滚蛋,被列为永远拒绝来往户!
“殿下啊,你要逼我去死吗?”她欲哭无泪的叹息道。
受到巨大打击的他,眼里仿佛有什么在快速的坍塌、沦陷,顷刻疯狂的覆住她的唇,绝望得到了世界末日一般吞噬着她!
岚不想挣扎了,她比他更绝望,更心灰意冷……于是毫无反应如冰冷的偶人任他予取予求。
须臾,他放开她,一拳砸到桌上,力道之大把桌上的杯盘都震得嗡嗡做响,他痛苦难抑的问:“为什么?比起联姻,比起结盟,我就这么微不足道!?你当我是什么?垫脚石?踏板?”
她诚实的说:“都有吧,因为你是王子,只有通过你才能达成我的理想。”
“你利用我!?”
她终于肯看着他了,说:“你要这样理解我也不反对。”
“呵呵……”怒极反笑的他提起她的领子,“你该死的不断的出现在我面前都是计划好的!?”
“说计划不敢当,顺其自然吧。”她无赖的扯扯嘴角,这家伙似乎忘了,一直是他主动来招惹她的!
他瞪她,从愤怒到悲哀,从殷切到绝望,他的心情在短短的时间内起伏翻涌了不知多少回,但惟有一个念头从始至终没有更改过——“去你的理想,告诉你,我要定你了!”
第二十七回 台风来了
当男人遇上女人;
当男人看对眼女人;当男人向女人告白;当男人说要而不是说爱……
那感觉就象拿着管制刀具和自制枪械到银行里对柜台小姐说:“我要现金”一样,甭管前段路上累积了多少情感,克服了多少困难,得来的只有一句:“抓了就毙!”
我要你!
靠,多嚣张的说法!?真不愧是养尊处优惯了的大少爷,把女人当成什么了?!一袋粮食?一头牲口?还是仅供发泄兽欲的工具?
岚回忆起“白大师”在十六岁花季的时候给暗恋的隔壁班女生写的一封情书,内容如下:XXX,我是一年四班的白瑞韬,我看上你有段时间了,经过慎重考虑想和你交个朋友,你同意就同意,不同意拉倒!
结果第二天放学回家的路上被三个粗壮男子撂倒在地,把新买的变速自行车俩圆形车轱辘捣鼓成了平行四边形,接着回去给老妈把自己捣鼓成了不规则多边形……
哎,往事不堪回首啊!
女人是半边天,女人是你妈,女人是你孩儿他妈,女人是观世音菩萨!这是“白大师”用花样年华换来的血的教训——尊重女性!
长大后成天混在脂粉堆里,白瑞韬三字总是跟“大腕”粘一块,风光无限的样子,真正意义上是把女人当上帝一样伺候着,就一不入流的小明星都得小心着对付,可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结果不仅鞋湿了,全身都湿透了——全国通缉!
哎,都是女人惹的祸啊!
现在可好了,变一女人还过去欠下的债还不够,倒转过来吃起男人的亏来了……这是什么道理?!恐怕连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这些最伟大的哲学家都回答不上来吧?!
立于窗前仰望从黄昏开始变幻的天色——滚滚的乌云,黑压压、层层叠叠一点一点的将晚霞最后一抹玫瑰红吞噬掉,一束白光霍然划过天际,风乍起,瞬间飞沙走石,跟革命前辈慷慨就义时烘托出的画面如出一辙……岚的心情更沉重了,难道她真的到了“把每一天当最后一天来过”的地步了吗?忒惨点了吧!?
接二连三的闪电将黑夜照得雪亮,岚不屑的自语:“靠,光闪电不打雷的,天老爷你玩自闭啊?!”
话音刚落一声巨响骤然在她头顶炸响,吓得她差点尿出来,妈的,原来是在寻找目标啊?真X他的准确!
辅星殿的侍从们两人一组,将殿内所有落地高窗外的木门关起来,每关上一扇燃起一盏壁上的油灯,忽暗忽明、忽明忽暗,咿呀的关合声此起彼伏……摆脱得了王子昼的纠缠,却摆脱不了突来的台风天气,岚被困在这里,茫茫然的瞪着最后一扇窗被合上,瓢泼大雨骤然降临,伴着横扫的狂风凶狠猛烈的槌打着木门,创造出惊悚片里骇人的效果!
将壁炉升好火的王子昼坐到炉前的软垫上,橘色温暖的火光勾勒出他伟岸宽厚的轮廓,此刻他象只无害的大猫,舒展而悠闲的享受着热呼呼的茶点,蒲扇似的的大手拍拍旁边的垫子,“过来啊。”
岚迟疑了一下,台风带来的低温让她一直哆嗦个不停,到壁炉那边取暖是最佳的选择,再说食物的香味太诱人了,她迈出了两步,然后又怯弱的停下,没什么耐性的王子昼把唇抿成了一条线,他放下杯子,支起下巴,状似慵懒其实是蓄势待发的说:“需要我帮忙吗?”
岚连忙摇头,牙一咬就扑了过去,火速的把垫子踢出几步远再一屁股坐下,眨眼无辜的看着他。
他无奈的瞪着自以为在安全距离内的她,火光将他们的影子长长的拖在地上,食物的热气袅袅蒸腾而上,他问:“要吃吗?”
“当然。”她超自觉的替自己舀了一碗汤,抓起一个鸡腿后立刻缩回去,忙不迭的啃起来。
王子昼哼笑出声,啜着杯中的茶一边喝一边欣赏她的吃相,有她在身边光是看都觉得很满足,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甜蜜,虽然外面狂风暴雨大作!
“你不吃啊?”塞得两腮都鼓鼓的,岚好奇的看他一口接一口的喝茶,盘里的食物碰都不碰,这小子有这么好养吗?莫非真的有情饮水饱?!
“你关心我?”
“客套的问一下,你想太多了!”
他叹气,撕下一块鸡肉放到嘴里嚼,“今晚在我这儿过夜吧。”
“噗~~~”岚将肉汤全喷了出来,她怒视他,“大哥,非法同居不受任何法律保护,吃你一鸡腿就想侵占我白玉无暇的身子,比周拔皮还狠啊!”
他挑高一边眉:“你也想太多了,这样的鬼天气你以为你能平安无事的回到掖星宫吗?”
为了证实他的话般一阵雷电轰鸣,似乎有树被劈中倒地,发出嘎吱惨烈的声响,几个侍从快速的延着墙边跑过,等他们回来时全跟落汤鸡一样,王子昼问:“什么事?”
一个答道:“山上的树倒下来,路给堵上了。”
他的脸上浮现出“你看吧”的表情,岚胃口尽失的放下碗盘,郁闷的盯着跳跃的火苗,听见他接着问:“能修复吗?”
“只有等雨停了,现在雨下得看不清人!”
他点点头,挥手让他们下去,几个人一下就跑得没了影,他转过来说:“好久没这样了,可能要到天亮雨才会停。”
他当自己是中央气象局的气象预报员啊?风云卫星拍的云图有时也不见得准确,说下雨偏是大晴天,说天晴偏下雨,花纳税人的钱专门气死你!
天灾和人祸都凑一块儿了!这死小子肯定偷笑到内伤了吧?!岚手臂交握斜睨他:“那又怎样?要是你敢乱来,我誓死捍卫自己的贞操!”
“放心,我还不至于强迫女人。”他往炉里添一把柴,“倒是你半夜不要吓得跑来找我哭。”
“切~”她嘘他,“我活得顶天立地的,还怕打雷?”
“那是,你的胆子一向大得很,从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他笑,笑得比炉里的火还温暖,让岚有一瞬恍了神,怪不得有些人爱整什么烛光晚餐哄无知女流,原来是有道理的!
“你真的不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
“和思蜜公主的婚事啊?”
他盯着烧红的撩火棍,“用不着考虑。”
“干嘛那么死硬啊?我又不是美眉,说话又不靠谱,脾气又很坏,总之就不是个贤妻良母型的人,和我在一起不被气死也气得想把我掐死,何必捏?”岚趁着他心平气和的时候游说他。
王子昼望着她,好半天才说:“跟你在一起和打仗的感觉一样,而我喜欢打仗。”
“厚,拜托……简直是战争狂人巴顿投胎来的。”岚弯下头,“真给你打败了,这也算理由?”
他认真凝神的注视她的发顶:“过去我认为身边最不需要的就是女人,对我来说女人是累赘,是麻烦,是牵绊,不屑也懒得去应付,自从遇到了你才发现征服一个人的心比征服一个国家更困难,习惯了用武力解决问题,头次花心思去想怎么让个女人对我心甘情愿,却连靠近我一点点也无能为力……”
岚忽然想到以前不知道在什么文章里读到这样一句话:爱一个人就是当他审视你时,你平生第一次不自信,于是时光倒流,你一夜之间回到二十年前,那时在你小女孩心中,除了渴望美丽还是渴望美丽……套在他的身上就是百炼钢成了绕指柔,若是早知今日当初定会给她留下最体贴温柔的第一印象。
她抬头望着他的眼,玄黑的眼里两颗晶亮璀璨的钻石散发着夺人心魄的力量,那力量的源泉来自一个叫做爱情的东西!
她吞吞口水:“殿下,我不知道……不知道要怎么跟你说,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他扬高声音问,“因为身份地位?我才不在乎!”
“不是……”哎,要她怎么说好?告诉他自己并非纯正的女人?!那无疑是找死,他也不见得会相信她的说词,更认为她在推委找借口!
厚,爱情啊!真见鬼的烦人!
“那是什么?!”他急切的追问道。
“因为我是独身主义者!”岚瞎喊。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他瞠目。
她管他懂还是不懂继续道:“所谓独身就是遵循不恋爱、不结婚、墙内开花墙内香;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坚持人民民主专制;坚持共产党的领导;坚持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我是女权运动的伟大先驱,所以我们是不可能的!”
一个火大他将她扑倒压在身下,鼻尖顶着她的鼻尖,沉声威胁道:“看来我对你实在是太仁慈了,你才一再的玩弄我,也许我真正该考虑的是把你变成我的人,这样你就老实了!”
她哑然道:“你不是说不强迫女人的!”
“那要看是什么女人!?”他狭长的眼里闪着比雷电更尖锐的光芒,她说对了,和她在一起不被气死也气得想把她掐死!
“除非你踏过我的尸体,否则甭想得逞!”她白了脸,若他动真格的,看来真的要以死想拼了!
自古多少英雄人物都是壮志未酬身先死呀……回忆她生存了短短三十载的光阴,有欢笑有感动有哭泣有坎坷,此刻点滴聚心头。罢了,就让她为了理想轰轰烈烈的抛头颅、洒热血吧?好过庸庸碌碌一辈子,如鸿毛般默默的无声无息的咽气儿!
岚视死如归的闭上眼睛,王子昼又好气又好笑,翻身把她裹进怀里,头枕在她的肩上,用力的长叹一声,低喃着:“到底我该拿你怎么办?”
她亦低声道:“那就放了我吧……”
“若是有千万分之一的力量阻拦得住我,使我将来不会后悔,那么我会选择放手,可就是放不开啊……”如此谦卑的声音绝不象是由他嘴里说出来的,他疲惫甚至是懦弱的蜷缩在她身后,惟有不肯放弃的双臂仍紧紧的抱着她!
没想到他用情至深,如果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都会被他打动,可是……错就错在这是命运的捉弄,老天爷开的玩笑!她回应不了他深重的情意,惟有背负起浓浓的愧疚,永远在距离之外静静的给他祝福……希望他能真正遇到一个属于他,同时能给予他相等爱情的女人!
辅星殿外风暴呼啸天地,殿内的炉火前一双俪影相偎,心却悄然远离……
清晨,王子昼在鸟儿清脆的鸣啼声中悠悠转醒,看到怀里如婴儿般酣睡的岚,用手背轻轻的磨蹭着她细滑的脸颊,心情再次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感谢星星把她带到他的面前,只愿此刻恒久远,别无所求了!
一些细微的声响或是顿生的存在感让岚自梦中惊醒,她猛的坐起身来,首先映在眼帘里的是五六双沾满泥泞的男鞋,往上一看发现是凯维等几个内臣围着她排排站,也不知道站着有多久?全是一副尴尬不已的表情,她连忙擦掉唇边的口水,再摸摸凌乱的头发,然后被一声嗤笑声引得垂下头,躺在地上的王子昼正一脸惬意得很欠扁的样子,她被电到般弹开跪坐到一边,慌乱得象做错事的小学生!
王子昼慢吞吞的站起来,又弓下身体贴的将她扶起,若无其事的望向一早就来报到的心腹手下,眼里有被打扰的不爽,他说:“道路都疏通好了?”
头上还挂着树叶的凯维尽量忽略两人亲密的行为,答道:“是的。”
厚!丢人呀,给这票人看到她和他睡在一起,想不误会都难,一旦传出去,混身长满嘴都说不清了!
岚沮丧得都抬不起头了,王子昼拉起她的手:“一起用早饭吧。”
“我可不可以不参加啊?你们看起来有很重要的军国大事要讲的样子,我就不打扰了……”
王子昼攥紧她,“我说吃饭就吃饭!”
接着低下头在她耳边说:“乖乖听话,不然我不保证会当着这些人的面做出什么事来……”
她听懂了,头皮也跟着麻了,僵硬的点点头,他开怀的拉着她往餐厅走去。
在超诡异的气氛下,众人坐在长长的餐桌前,十几只眼睛在岚和王子昼身上溜过来溜过去,侍从们繁忙的穿梭其间,尽责的张罗膳食,除了杯盘偶尔发出的碰撞声,周围一片寂静。
拜托这饭谁吃得下去啊?!
岚如坐针毡,食不下咽,雪上加霜的是王子昼用轻柔的声音叮咛着:“多吃一点嘛,要是不合胃口叫